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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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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子搬完箱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就凑到紫竹跟前,笑嘻嘻问道,“紫竹姐姐,咱们夫人可定了谁跟车出门?”
  不等紫竹说话,云睿已是一巴掌拍到他的肩头,教训道,“你好好干活儿就成了,别随便打听主子的事儿,小心张管家罚你!”说完,他却挤到妹妹跟前讨好笑道,“不过,我的棍法可是练成了,我一定要跟去护卫夫人。妹妹,你见了夫人替我说说呗。”
  紫竹听得哭笑不得,对自己这从小就脑子少了一根筋的哥哥半点儿办法也没有,于是无奈应道,“我一会儿问问张管家,这事儿是他决定,夫人不管的。”
  福子和云睿可不管谁决定,只盼着能同夫人出门溜达一圈儿最好。张管事许是也知道小厮们心痒难耐,一等马车装好就聚了众人宣布了随从名单。
  果园还要开门做生意,自然缺不得人手,他只能带走六个人,包括福子、云睿和另外四个来自流民群的孩子。
  心愿得偿的福子等人欢呼雀跃不已,就是留下的几个小厮也因为主子不在的日子会得到双倍工钱而收了沮丧心思。
  董蓉这一晚特意吩咐文娘和紫竹做了两桌好菜,宴请冯老先生和赵青山、刘嫂子等人,郑重把家里和果园生意都托付给了众人。
  第二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还未散去,一溜七辆马车就赶出了果园大门,很快上了青石铺就的官道一路往北去了。
  当先一辆马车坐了董蓉和紫竹、文娘,张管事不放心,亲自拿了鞭子赶马,清风则坐在一侧车辕。后面六辆马车除了借来的车夫,也分别坐了一个小厮押车,虽说远远看去这车队也是浩浩荡荡,很是壮观,但仔细一琢磨却是缺少了很很重要的护卫。若是碰到马贼或者强盗,岂不是羊入虎口,半点儿自保之力都没有。
  紫竹早早发现了这一点,出发前就曾问询过主子,不想主子只笑不说话,后来见得她真是急了就指了指京都方向。
  紫竹立时就放了心,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将来或许会姓曹,但却实打实的是那位的血脉。以那位对夫人的看重绝对不会让他们一行人陷入危险就是了。
  许是老天爷也要帮忙检验紫竹这一猜测,车队才出了青县第一日,黄昏之时投宿在一个小镇上的客栈。马车上堆得满满的箱子太过扎眼,惹得客栈里很多客人猜测不断。待得众人第二日上路走到一片树林旁时,就被七八个贼人拦了路。盗贼们各个都是挥舞着手里锃亮的大砍刀叫嚣着要劫富济贫,替天行道。
  云睿和福子几个平日虽说舞枪弄棒,练习的热闹又刻苦。但毕竟没有经过实战,乍然遇到危险,怔愣过后好不容易七手八脚翻出自己的武器时,那些盗贼已是还有十几步就要杀到车前了。
  (又码出一更啊,饿死了,终于可以吃饭了。谢谢大家支持,一定努力多码字啊。加油!)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破庙避雨
  紫竹趴在窗口往外张望,见此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着手就要扶起夫人逃命。不想这时;那些借来的车夫却是懒洋洋从车板底下抽出几只弩弓来,噼里啪啦一波箭雨射过去,盗贼们立刻就同车厢里睡大觉的果果一般模样了。他们有的胸前插了几只箭翎,有的嘴巴被穿透而过,甚至有一个两只眼珠子都掉了出来,虽然情形各不一样,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找阎王爷报道去了。
  车队里死一般的沉寂了片刻之后就响起了阵阵呕吐之声,紫竹趴在车窗上差点儿把胆汁儿吐出来,手脚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撑着脑袋缩回车内,却见得文娘无比镇定的在伺候主子漱口,心里真是无比惊奇崇敬啊。
  董蓉本来过了三月孕期之后好久不曾呕吐了,但方才那般血腥场面就是好人也扛不住啊。她好不容易压下了胃里翻搅,直接吩咐紫竹,“中午只喝白粥,别的都不要了。”紫竹赶紧重重点头,现在就是搬来山珍海味,恐怕是众人也都吃不进去了。
  云睿几个这会儿正在车夫们的指挥下挖坑埋尸体,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他们的身体哆嗦个不停,直看得张管事好笑不已。
  他直接喊了站在旁边不时偷偷坏笑的一个矮个子车夫,责怪道,“甲老大,杀几个盗贼而已,怎么就整得满地血腥?夫人可是怀着小主子呢,若是吓出个好歹,公子那里怕是…”
  甲一闻言眉毛狠狠抖了抖,赶紧承认错误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下次绝对不会了。”
  张管事眼见土坑填好就招招手示意云睿等人赶紧回车上去,不想几个小子却是围了他打听“车夫大侠”们的来历,当然重点是他们可不可以拜师学上几手本事。
  张管事直接就道,“只要你们能让他们点头收徒,又不耽误伺候主子就成。”
  云睿等人立时就去缠着车夫们要拜师,车夫们居然很好说话就应了下来。云睿立时带头欢呼,只为自己找到名师庆幸欢喜。岂不知之后的日子,他们都会在无数次的后悔里度过…
  七月天,小孩脸儿,又哭又笑说变就变。这一日,早起时候还是风和日丽,到得下午却不知哪里飘来很多乌云,很快就在天空上集聚了厚厚的一层,末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落下,砸得鸟雀惊慌回巢,走兽也是嘶吼着找寻躲避之处。
  沿着山脚开凿的管道上,远远行来七八个农家汉,有年老的,也有年轻的。各个都是衣衫破烂,脚踩草鞋,左肩背着褡裢,右肩扛着行李卷,显见是出门做工归家的贫苦人。
  原本赚了工钱回家是个欢喜事儿,但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人浇成了落汤鸡,这就有些扫兴了。那老汉带头冲去了路旁不远处的一个破庙,打算避避风雨。
  不想进得庙里却发现早有人抢了先,两个身材高壮的黑汉子护着一个似乎在酣睡的中年人已是占了一个角落,身前的火堆正烧得旺盛。
  老汉有些畏惧那两个汉子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凶恶之气,但离开这破庙再找寻避雨之处可就不容易了,说不得还是要在这里将就一下。几个后生这会儿已是放下行李去后边半塌的后殿里找了些腐朽的木料,老汉想了想就走到角落,小心翼翼试探着说起要借个火儿。
  那两个汉子眼神仿似刀子一般在老汉等人身上刮了无数遍,最后许是觉得没有什么威胁,这才弯腰捡了根燃烧的木棍给他。
  老汉偷偷松了口气,笑呵呵道谢,然后转身回去点了火堆。几个后生有些好奇,不时偷偷打量那三个人,被老汉一人拍了一巴掌才算老实下来。
  大雨打在屋瓦上像崩豆一般,偶尔有风从破碎的窗纸间穿进来,吹得衣衫湿透的众人齐齐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往火堆之旁靠近。
  正是这样的时候,庙外突然传来马嘶之声,那两个黑汉子一跃而起,一个严严实实护了身后的男子,另一个则弯腰摸去了窗边。老汉一伙儿人因为半背对这三人倒是没有发现他们异样,齐齐抻头往窗外望去,一个后生嚷道,“哎呀,好像是个运货的车队啊?”
  旁边一个同伴却是反驳道,“不对,第一辆车有小丫鬟下来,看样子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出行。”
  那窗边的黑汉子悄悄又退回了原处,但右手却始终扶在短靴旁没有离开。
  很快,一个小丫鬟和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就顶着大雨跑了进来,两人许是没有料到庙里会有人,都是惊得齐齐一愣。但那管事立时就换了副笑脸,拱手冲着众人作了罗圈儿揖,和和气气招呼道,“各位老客儿请了,雨大行路艰难,我家的车队要在此处避避雨。若是各位老客不介意就容我们占个位置如何?”
  这破庙虽然分了前后两殿,但是后殿早就坍塌住不得人了。好在这前殿也很是宽敞,老汉几人和那神神秘秘的三个人只占了两个角落,还剩大半空余地方。这管事若要占用,只需直接安顿就好,根本不必同众人分说。但他这般行礼问询,明显就是给足了众人脸面,先行示好。
  那老汉很是受宠若惊,赶忙起身还礼,一迭声的说道,“贵人不必客套,破庙本就没有主人,贵人自便就好。”
  那管事笑着又是道了谢,末了多扫了那两个黑汉子几眼,再想探看被他们藏在后面的中年人却是不可得,于是想了想就吩咐小丫鬟,“紫竹,赶紧唤人拾掇吧,夫人怕是累了。”
  那名叫紫竹的小丫鬟穿了件白绫衫,配了水绿的百褶裙,头上梳了双丫鬓插着两朵小巧的珠花儿,衬得原本就白皙秀美的小脸更娇俏了三分。她一边四处走动找寻安顿之处,一边应道,“张管家,这雨怕是一时停不了,晚上就在这里歇一晚吧,明日赶路可好?”
  那管家点点头,有些担忧问道,“眼下看只能停留一晚了,只不过这破庙太过破旧,就怕夫人住不习惯啊?”
  小丫鬟自信的晃晃小脑袋,应道,“有我在呢,管家放心好了。先让福子几个把第二辆车上的油布揭开,我要用草帘和布幔。”
  那管家显见对小丫鬟很信服,再未说什么就出去了。很快,三四个小厮就抱了东西跑了进来。
  小丫鬟早拿了破扫帚打扫好了靠里侧的一个屋角,又从老汉那借了火仔细照过墙壁上并没有鼠洞或者蛇窝,这才指挥着小厮们在地上铺了一大块油布,油布上铺了草席,草席上又放了个六尺见方的暗色棉垫子,垫子上又加了一块白色的皮毛,最后才盖上一床银红绣芙蓉的被褥和两个绣花儿软垫儿。
  老汉等人已是看得眼花缭乱,不自觉的吧嗒了两下嘴巴,心下暗道,大户人家就是讲究,一个破庙也能拾掇得比自家闺女的房间都舒坦。
  可是没等他们感慨完,小丫鬟却好似还有些不满意,又撵了一个小厮去车上取了一只红木小茶几,铺了块厚厚的蜀锦,放上雕花点心盒子和一套青花瓷茶具。末了端起稳稳放在棉垫尾端,这才终于说道,“快点把墙围子拦上,然后生火,我去请夫人过来。”
  几个小厮嘻嘻哈哈应了,麻利的从庙外又扛了草席和木杆进来,三两下就把方才小丫鬟拾掇好的住处围了个严严实实,只在里侧开了个两尺宽的入口。
  又等了片刻,一辆大马车被赶到了屋檐下,小丫鬟同一个蓝衣妇人一起自车上扶下一个年轻妇人。那妇人穿了件象牙色的对襟衫子,配了条宽松的绯色长裙,双手轻轻托着微微隆起的肚腹,偶尔低头一笑间流落出的慈爱之意,衬得她原本只算清秀的脸孔又多了三分温柔颜色。
  几个小厮自觉站成了一排,隐隐挡着破庙里众人的目光,生怕自家夫人受惊。
  结果那位夫人扫了他们几眼却是嗔怪小丫鬟,“紫竹,我在车上多坐会儿就是了,你急着拾掇住处做什么?反倒是大伙儿都湿透了,赶紧烧锅姜汤去去寒气才好啊!”
  不等小丫鬟应声,那带头的小厮却道,“夫人,我们不冷,就是有点儿饿!”
  那年轻夫人闻言笑了起来,打趣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家里苛待你们了,小心紫竹在菜里下黄连!”
  那带头小厮却是满不在乎应道,“她是我妹妹,她可舍不得!”
  那小丫鬟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嚷道,“少在这里贫嘴,还不去搬炉子灶具,小心一会儿真不给你饭吃。”
  那小厮摸摸后脑勺就撒腿跑了,末了还不忘喊着,“福子,王五,你们两个守着墙围子别离开啊。”
  众人都是笑起来,那妇人偶尔扭头见得老汉几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老汉慌忙起身回了礼。
  很快,进了墙围子里安歇。一口大锅也被架到了火堆上,有小厮在后殿井里打了一桶水,哗啦啦倒了进去,小丫鬟已是切好大捧的姜片,连同十几个红枣一同扔进锅里煮得沸腾了,最近才倒进去半包红糖调味。小厮们上前纷纷抢着盛了一碗却不肯抬手就喝,反倒殷勤送去了殿外给那几个车夫,然后才笑嘻嘻转回自己喝起来。(今天整个撸大纲了,突然觉得自己写的不好,开始进入怀疑阶段了,哈哈,先一更啊,等我撸好大纲再继续努力!)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针线活儿
  那管事是个心思活络又热情的,甚至还送了同屋住客们几碗。老汉等人本就看得眼馋,略微犹豫一下也就道谢喝了,倒是那里侧墙角的三人极冷硬的拒绝了。
  那管事也不恼,坐在火堆边同一个年轻小书童闲话儿说笑。而那小丫鬟就像个忙碌的小蚂蚁,不停的在庙里庙外走动,她张罗着又生起了一个小火炉,炉子上煮了米粥,然后切了些肉干儿和两个黑乎乎的蛋放了进去。末了又把大锅刷干净,倒水烧开,放进去很多细白的面条。很快,破败的庙宇里就盈满了温暖的香气。
  小丫鬟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儿,一边搅着小锅里的米粥一边扭头问着草围子里的主子,“夫人,我熬了皮蛋瘦肉粥,再给您烙几张蛋饼,配两碟子醋藕和麻辣小黄瓜,好不好?”
  “好,”那位夫人笑着在里面应了,末了又道,“文娘,不必守着我,去帮帮紫竹吧。把她累坏了,我们以后怕是要饿肚子了。对了,开一坛子牛肉酱给大伙儿拌面条。”
  “是,夫人。”那蓝衣妇人应声走出,待得去门外说了几句,小厮们的欢呼之声立时就传了进来。
  紫竹撅了撅嘴,冲着草围子里嚷道,“夫人,牛肉酱都给大伙吃了,到时候见了二少爷可就不够分了。他们书院那么多同窗在,最后落到二少爷碗里怕是一勺都不到了。”
  “你这吝啬丫头,自家人吃了还心疼。这肉酱做法又不难,若是平哥儿喜欢,到时候现做也成啊。”那年轻妇人且笑且言,显见对小丫鬟很是宠爱。
  那管事也是笑道,“咱们紫竹真是个钱匣子,只进不出的脾气倒真适合看家。”
  众人都是笑起来,谁也没有注意那被两个黑汉子护在身后的中年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半闭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
  很快锅里的面条好了,那管事帮忙把大锅端下来放在一旁,蓝衣妇人帮忙分碗筷。众人七手八脚替自己捞了一碗,再浇上一大勺子红彤彤的牛肉辣酱,那个香辣滋味滑进肚腹,别说身上沾了点儿潮气,哪怕是直接掉进三九寒冬也不觉得冷了。
  几个车夫一筷子面条一口咸黄瓜,吃得很是斯文,但半眯的眼睛却泄露了他们对这面条喜爱之极的心情。小厮们殷勤的不时帮忙跑腿儿盛面条,末了笑嘻嘻围在跟前不知在嘀咕什么。
  小丫鬟也不理会众人,盛了粥就换了个平底锅子放在炉子上,一碗掺了葱花和鸡蛋的面粉糊糊分次倒进去,转眼间就变成了金黄的蛋饼,末了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又添了两碟子咸菜,这才起身想要端进草围子。
  正这时,那中年男人低声对一个黑汉子说了几句话,黑汉子居然起身往草围子这边走来。几个小厮慌忙放下碗就要过去拦阻,那黑汉子却是瓮声瓮气开了口,“我们主子遣我来问,你们可是来自青县?我家主子有位好友叫董平,你们可认识?”
  一听这话,众人都是愣住了。张管事几乎是立时起身问道,“敢问你家主子是哪位?我们家二少爷正是董平董君诚!”
  那黑汉子不等接话,角落里的中年人已是低声应道,“张老哥,是我,金北望!”
  张管事闻声望去,仔细打量半晌才认出这半靠在墙角的落拓之人居然真是当日京都所遇的那位豪爽东家。他连忙奔了过去,一边行礼一边问道,“金老板,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没想到,咱们还有在破庙重遇的一日?”
  那金北望苦笑点头,“老哥勿怪,我这会儿有伤在身,不能起身见礼了。”
  “有伤在身?金老板这是遇了盗贼了?”
  “就算是吧,真是一言难尽啊。”
  张管事猜得这其中定然有些难言的隐情,于是赶紧说道,“金老板,我这次是伺候我们夫人去边疆军城探望我家二少爷,随车还带了大夫。您稍等,我这就禀告夫人,请大夫给您看看伤处,如何?”
  “那就劳烦张老哥了。”
  这破庙前殿虽说不小,但两人的对话,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董蓉可是没少听董平说起这为位京都的金大哥,当初进京卖果子,这人着实帮了大忙。如今人家落难又正巧与自己相遇,怎可不全力施救?
  不等张管事走到草围子跟前,她已是高声吩咐众人,“紫竹,撤去半幅草围,先把金老板扶过来安顿。清风,劳烦你先给金老板看伤。”
  “是,夫人。”众人闻声放了饭碗,立时行动起来。清风拎了手边的小箱子随张管事走到角落,待得见到金北望后背的伤口,惊得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他们经历了怎样的凶险之事,那刀伤从左肩一直划到了右侧腰间,伤口极深,有的地方甚至隐隐露出了骨头。许是先前上了刀伤药,勉强止了血,但只要一动作,伤口随时还会裂开。
  清风很是为难,待得扶了金北望趴在床铺上,就细细同主子说了一遍,末了低声道,“夫人,这伤口确实有些棘手,您一向有急智,不知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伤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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