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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崩天(茶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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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有些人围着看热闹,妇人是人来疯,说话难听起来。

柳思诚何时受过这气,正欲发作,众人见柳思诚一身读书人打扮,有人劝他别管这闲事。

妇人一见,越发不肯收场,扯住柳思诚衣袖。“你要当大侠,奴家就成全你,他是奴家十两银子买的,你若出十两将他赎去,今后他不要说偷,就是抢也与奴家不相干。”

这妇人见柳思诚不是有钱人样子,故意如此刁难。柳思诚想也不想,从身上摸了个十两的银锭抛在地上。

妇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见众人都用眼睛瞧着她,又不能反悔,便将地上的银锭拾起,悻悻的去了。看热闹的人也陆续走散。

柳思诚正要转身离去,男孩叫声:“恩公。”柳思诚才想起这孩子来,从身上摸出些散碎银子“你拿去买些吃食”。

男孩并不接银子,躬身一礼,直起身望着柳思诚道:“多谢恩公搭救”。

“拿着吧。”

“谢恩公”孩子接了银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何事?”

男孩道:“我姓厉,名无芒,想跟随恩公,无芒在高州没有亲人,也没个去处。”

柳思诚道:“你看我像个有钱人?”

“恩公不像有钱人,是个读书人。无芒不要恩公养活,恩公给的这些银子足以做本钱,卖些瓜子仁,麦芽糖可以养活无芒。”

“既然如此,无芒随我做甚?”柳思诚有些好奇。

“恩公风尘仆仆,定是远道而来。恩公古道热肠,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就花去十两银子,高州坑蒙拐骗的不少,怕先生吃亏。”

“穷读书人怕人坑蒙?无芒倒是为我着想?”柳思诚已有收厉无芒做书童的想法,所以就和他聊几句。

厉无芒道:“无芒在那人家白天卖些瓜子仁,麦芽糖,夜里伺候他家孩子,市井中的伎俩见过不少。”

“识字么?”

听此一问,厉无芒点点头道:“无芒五岁发蒙,识得一千多字。”

“随我来。”

柳思诚带着厉无芒找了家客店住下后,又去到一家成衣店铺每人买了两套换洗衣服,回到客店梳洗换衫。

用了晚膳回到客房,厉无芒给柳思诚沏了杯茶。柳思诚道:“无芒,你坐下。”

厉无芒知道柳思诚有话要说,连忙坐下。

“我名王济。”柳思诚将自己的封号倒过来作了化名。“秀洲人氏,自幼读书无奈屡试不第,这次出来游历一番,也是散散心。”看看厉无芒,柳思诚道:“说说你吧。”

“无芒是北三州的宜州人,今年十三岁,安白两国交兵,父母带我到这高州投亲,路上遇到盗匪,一家人走散,无芒一人漂流到此,也寻着了亲戚,刚才打无芒的,是远房婶子,无芒在他们家只是个下人,遇着不高兴非打即骂。叔叔嗜酒好赌,输完就偷家里的钱,婶子便拿我出气,今日也是如此。无芒在他家住着,是等父母消息。不知道两位老人家的生死,想来怕是······”说到此有些伤感。

“你说读过书?”

“无芒是庄户人家,五岁进私塾,读了五年书。”

柳思诚道:“我出来日久,囊中羞涩,想谋个教书先生的事做,易家你可知道?”

“城中的易家是名门望族,这两日在门口贴了礼聘东席的榜。”

“易家什么来历?”

厉无芒道:“易家是高州数一数二的大户,老太爷名易林,是朝廷官居一品,退仕在家多年。老爷在京城做官,是为少爷请先生。”

柳思诚听厉无芒说话,是读过书的样子,暗想这个书童却也合适。

“易家可请着先生?”

厉无芒道:“还没有,易老爷学问大,无人敢去应聘。”

“无芒怎么知道这么许多?”

厉无芒道:“恩公,无芒提篮小卖走街串巷,高州的事情什么不知道,市井的伎俩无芒也知道许多。”

第二日清晨起来,厉无芒伺候柳思诚梳洗更衣毕。柳思诚又摸出几分碎银。“我今日出去看看,你不必跟着。”

“不用银子,无芒能养活自己。”

“天黑时在这里等我。”柳思诚将银子扔在桌上,径自出门而去。

厉无芒收好银子,换了昨日旧衣衫,去到平日进货的店铺,问掌柜的借个竹篮,用柳思诚给的碎银子买些瓜子仁,麦芽糖。一如既往上街叫卖。

……

柳思诚出门后,寻到易府,见大门口一侧果然张着榜,看后揭下来。守门的家丁一见迎上来道:“先生可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请随我来。”

柳思诚随了家丁进了易府,到了客厅家丁请柳思诚先坐,丫鬟上送上杯茶。一会,易家老太爷易林来到客厅。易林年近八旬,面色红润,十分富态。

第五章红叶赌坊

柳思诚见易林到来;起身一揖。“学生王济,见过易老爷。”

易林还了一礼。“先生请坐。”

易林见这王济三十来岁,见礼时稳重大度,气宇轩昂,暗中嘉许。两人分宾主坐定,易林问:“先生何方人氏?”

“学生秀州人氏。”

“哦,怎么来到高州地界?”

柳思诚把与厉无芒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易林道:“我见先生渊渟岳峙气度不凡,他日必定高中。”

“谢易老太爷吉言。”

接着易林问了许多学问上的问题,柳思诚对答如流。颇有见地。易林将近几年中举的榜眼探花的文章与柳思诚探讨,柳思诚竟能高屋建瓴,一语中的。

易林兴起,拿出自己当年中举的文章。柳思诚一看道:“这是五十三年前状元的文章。”

文章上并无日期,柳思诚能一口说出来历,易林有些惊讶。“先生以为如何?”柳思诚毫不客气点评一番。

易林的文章固然是极好,经过五十余年的岁月,回头看自己年轻时的文章,确有不尽人意之处。王济不经意间便将文章的妙处与不足一一指出,并且十分契合易林自己的看法,不由叹道:“先生大才,此乃老夫及第之作。”

柳思诚十分坦然。“王济冒昧,请易老爷恕罪。”

“先生如何知道此文章是五十三年前的?”

柳思诚道:“学生十数年寒窗,历朝状元,近十年前三甲的文章尽拜读过的。”

“原来如此,先生博闻强记学识过人,我那孙儿还请先生多费心了。”易林随即对丫鬟道:“去唤少爷来。”

一会丫鬟领了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出来。

“先生,此乃老夫孙儿名相。”

易名相过来见礼。见易名相面目清秀,彬彬有礼,柳思诚已有三分喜欢。

易林道:“明日是黄道吉日,请先生就搬入舍下来,行拜师礼,先生以为如何?”

“但凭易老爷做主。”

“老夫安排两个仆役照顾先生起居。”

“多谢易老爷,王济有书童,仆役就不必了。”又谈好资仪。柳思诚告辞出来。

柳思诚谋取易家东席之位,无非是为了隐身大户人家,莫叫人识破。易家官宦世家与朝中大臣来往密切,便于了解天顺皇帝的动向。方才以平生所学博取易林好感,拿下这份差事。

在大户人家做先生,生活条件优渥,且无需看人脸色。即便日后公开济王的身份,也是件脍炙人口的佳话,何乐而不为?

况华五神机妙算,既然他对自己登基称帝有信心,说人尚有可为,只要自己努力,何愁大事不成?柳思诚奔波多日,有了这个好的开局,心里十分高兴。

出易家府邸,柳思诚顺着大街缓缓行来,高州乃是安国西部边陲重镇,与理国接壤,安国理国多有争端,高州所驻军兵较多,人口稠密市面繁荣,与北三州风土人情大不相同。

柳思诚东张西望,饶有兴致,踱到一茶楼前,便走进去。坐下叫来一壶茶,茶楼内有说书的,唱曲的,柳思诚听着小曲,想着自己的心事。

掌灯时分,柳思诚回到客店。厉无芒在客房中候着,见柳思诚回来,利索的端上准备好的热水。“恩公,无芒向小二预先讨要了热汤,恩公洗个脸泡泡脚。”

柳思诚嗯了一声。“无芒,你吃饭么?”

厉无芒听了赶紧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恩公,无芒吃过了,这里是高州出名的包子,给恩公带了两个。揣在怀里还是热的。”

柳思诚心情宽松,问:“既然出名,可有名号?”

“恩公,这包子名号是有,只是难听,叫笨包子。”

“呵呵。”柳思诚难得一笑。“怎么取这么个名?”

厉无芒道:“这包子皮薄馅大卖的便宜,都说掌柜的笨。”

柳思诚道:“那可不是笨,包子卖的多就挣钱。”伸手接过油纸包,拿出一个包子尝了尝。“不错,这个你吃吧。”

“谢恩公。”

“无芒,明日我们搬过易家去住。”

无芒一听大喜。“恭喜恩公,恩公果然是大学问人。”

“何以见得。”

厉无芒道:“易家老太爷的学问在安国是大名鼎鼎,在高州更是首屈一指。人见榜文上写着所请先生,须由老太爷亲自面试,竟无人敢去揭榜。”

柳思诚一笑,对自己的学问十分自信。“你以后叫我先生吧。”厉无芒改口:“是,先生。”

次日柳思诚领着厉无芒去到易家,管家亲自安排下住处,膳食茶水十分周到,住房是两间,柳思诚住在里屋,厉无芒住外屋,隔壁还有间易名相读书的房间。

两人没有行李,一应被褥用具都是易家供给,处遇优厚。午时行拜师礼,柳思诚与厉无芒就在易家安下身来。

柳思诚既是易家礼聘的先生,每日里少不得督促教导学业,易名相天资聪颖,幼时家教甚严,读书下得苦功。如今文章已有小成,如非柳思诚学识渊博,这个先生还真当不下去。

柳思诚在宫里读书也是出类拔萃,皇家请的师傅都是满腹经纶的大家,柳思诚十五岁时曾化名参加科考,在榜上排第三十名,皇族中有才子之名。

柳思诚虽没有做过先生,但几位师傅教授之法和所学书籍岂能不知?开了个书单交与管家,由管家送书来,循规蹈矩教授易名相。

柳思诚知夺回皇位的大事要看准时机,不能操之过急,安下心来,每日早起练拳,早饭后准时到隔壁的屋子教易名相读书。

晚上盘膝调息,练抱残心法。厉无芒每日伺候柳思诚起居饮食,倒也闲的慌。

如此过去几日,柳思诚似有些气闷,对厉无芒道:“无芒上午随名相读书,下午没事可去街上卖麦芽糖,挣得钱你自己存着,有些街谈巷议也好回来说与我听,免得无聊。”

厉无芒满心欢喜,便随了易名相读书。

上午多是柳思诚授学,下午是易名相写文章交由先生圈点。厉无芒学识不及易名相,读书却十分认真,只是天资平平,较之易名相十成也就得三成。

易名相少年心性,况且厉无芒不是易家奴才,平日里与厉无芒相谈甚欢,遇到厉无芒读书不济时常取笑他,厉无芒也不生气。

到了下午厉无芒出去卖瓜子仁,麦芽糖。看来听了的大事小事都回来说与柳思诚听。如此过来一个月,一日厉无芒回来与柳思诚说闲话“先生,高州城外出贼寇呢。”

“什么贼寇?”柳思诚漫不经心。

厉无芒道:“原本高州往大莽山去的商道只有一处山寨,就三两百人,如今这条道上有三伙盗贼,三千多人。新出道的盗贼不认江湖规矩,行脚商人都不敢走商道。”

“怎会这样?”柳思诚觉得新奇。

“说是济王的人马占山为王。”

“济王?”柳思诚略感吃惊。

厉无芒道:“是啊,高州人都说济王是被冤枉的。”

柳思诚在朝中对高州的匪患知之甚详,高州与理国间有一座山脉分了部分国界,顺着山脉往北走,可以到达大莽山脚下。

在大莽山边缘地区有许多蛮荒部族,安国人以粮食布匹盐与他们换取药材皮毛,商道有五百余里,时有匪患。

朝廷剿匪数次有些成效,只是过几年又死灰复燃,不能根除。乍一听济王人马占山为王,柳思诚想到的是北三州军营中出走的人马,因不知详情,就有些疑虑,准备有机会去看看。

时光荏苒,柳思诚厉无芒与易家的大部分人熟悉起来。易名相这日对柳思诚道:“先生,大家都说您拳脚了得,每人习之不辍,教教我吧。”

柳思诚经过几个月和易名相相处,对这孩子十分喜爱。“你可吃得了这个苦?”

“吃得了。”易名相倒是信心十足。

“先生思量一下。”

柳思诚之所以要考虑,一是易林并没有提出要柳思诚教易名相武功。担心易老爷不悦。二是从自己的利益着眼,如果今生能登大宝,易名相就是货真价实的天子门生,必能为己所用。

易名相小小年纪文才已现,若能习得武功,他日便是文武双全的人才。只是抱残功法是皇家秘传,一时拿不定主意。

第二日,易林竟亲自到了柳思诚住处,见面后一礼。“王先生,名相求先生授以武功,老朽也是十分期盼,请先生应允。”

易林一生宦海沉浮阅人无数,总感觉这王济平日里不苟言笑,言行举止气度不凡。易名相的学问也很有长进,是以认为王济在武学上也是大家,于是出面来请。

柳思诚道:“易老爷太客气了,学生的功夫并不入流,恐误人子弟。”

“先生的武学造诣如何,说实话老朽并不知晓,先生渊渟岳峙英气逼人,名相若得先生相授,得三分真传也是受用不尽。”

“易老爷过奖,学生尽力而为。”柳思诚不再推辞,答应下来。

柳思诚的拳脚是张望教的,传授他人并无不可,但皇家秘传的抱残功法岂能传外传。又一想,我既然认定自己能做皇帝,传与不传也只由我。

毕竟有些为难,便将张望师门的大阳宗心法默记一番,此是张望传授拳脚功夫时,让柳思诚借鉴的。心法有二百余字,柳思诚一字不差得以记起,可见他确有过人之处。

自从破除蓄残之困,柳思诚的抱残心法已习练到八层,虽不足以习练守缺剑法,但此时的武功已臻化境,只是他自己不知。由柳思诚代大阳宗授徒,比大阳宗掌门亲授要强百倍。

柳思诚骤遇巨变,有些相信缘分。厉无芒是在逃亡中收留的,虽然天资平平,柳思诚把他看成自己人,在教易名相习武时和读书一样,让厉无芒跟着学。

柳思诚教授的是大阳宗大阳心法和拳脚功夫,厉无芒刻苦努力,但较之易名相又是十分才得三分,柳思诚不由感叹,名门之后与普通人家子弟天赋不同。

一日易名相对柳思诚道:“先生,祖父过几日往京城拜会故友,名相陪伴伺候。看看京城的繁华,怕是要去两个月。”

柳思诚“嗯”一声,开出张书单嘱咐道:“这几本书仔细读。代先生转告易老爷,你们走后我也要去拜访几个朋友,最多两个月就会回来。”

柳思诚对于济王人马占山为王的事一直挂在心上。正好趁此机会出去看看。三日之后,易名相随易林离开高州。

柳思诚叫来厉无芒。“我闲来无事,出去游历一番,无芒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无芒随先生去,好伺候先生起居。”

“不必。”

厉无芒不敢再说,第二日柳思诚也出门去了。

厉无芒无所事事,每日去卖些瓜子仁麦芽糖也觉无趣。伺候老爷和易名相的仆人丫鬟得空,家中就有些来人接回去的。

伺候易名相读书的小厮叫易福安,平日与厉无芒交情好。易福安来找厉无芒,说已经在东家那里告了十日假,明日回家去,问厉无芒愿不愿同去玩耍。厉无芒毕竟是小儿心性,一听之下满口应允。

易福安家与易府老太爷是远亲,福安家欠了易府的银子无力归还,易老爷念亲戚份上,让易福安帮工两年还账。其实就是陪易名相读书,既能还了帐,易福安也可识些字,易福安父母十分感激易老爷。

翌日易福安的家兄雇辆车来接弟弟,厉无芒随易福安一起上车。骡车离开高州城,走出三十多里,车马便稀少起来。易福安问兄长道:“这里不是去蛮荒部族的商道么?怎么不见商队?”

“商道上匪患猖獗,商人都不敢走。”

又走出十余里,到一处集镇。易福安告诉厉无芒:“这是红叶镇,我家就住镇上。”

来到易福安家的小院,见儿子回来,父母喜笑颜开。一家人粗茶淡饭其乐融融。易福安家所在的红叶镇,是安国通往蛮荒部族商道中途的大镇,商贾在此聚散货物,既是人流、银钱汇集之所,酒楼、客栈、赌坊一应俱全。

今日恰逢圩日,易福安带着厉无芒在街上闲逛,买些糕饼吃着,看赶圩的、凑热闹的人来人往,易福安忽然道:“无芒,我这红叶镇有个特别的去处。”

“什么特别去处?”

“是红叶赌坊。”

厉无芒在高州日久,平日挎蓝小卖也常去酒肆、茶楼、戏院、赌坊做买卖。“赌坊有甚不同处?”

“红叶赌坊有个不用押注也能赢银子的赌局。”

厉无芒问:“不用银子、铜钱也可以押注赢钱莫?”

“要不怎么说是特别去处。”易福安十分得意。

厉无芒闻所未闻,笑着道:“莫不是搬着梯子上天?”

“那又不是,只是从来没有人赢过,走,我带你去看个稀罕。”两人边说边往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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