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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丹尊(鱼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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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鱼头
一代炼丹宗师天衍子,在炼制灵劫丹时,被师妹暗算最终爆丹同归于尽,幸运的是,他的一缕神识被丹核带进了异界中一个咳血身亡的少年身上,悲催的是,这个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体内竟然还被人下了毒。
看宗师如何在异界另起炉鼎,造就一段热血的修真传奇。
序章
“咔嚓”,一道水桶粗的白sè闪电猛的砸向护山大阵,就在电光接触的一瞬间,护山大阵上的七彩光泽一现,闪现的电光竟如流水般的倾泻在七彩的大阵上,一点点、一丝丝的顺着大阵映出了七彩的光芒,最终落到了山阵下的石地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空外被雷声震开一些的乌云,又缓缓的聚拢起来,yīn沉沉的向下压来,天sè比起闪电前好像又暗了几分。
山顶最上方的丹房,四个中年道士正盘膝打坐在古朴的红sè门前,门上雕刻的八卦阵符闪烁着金黄sè的光芒。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个暗黑的阵盘,四人的面容严肃而庄重,在他们的外面还有数十个身背飞剑的道士,按照各种方位把守着丹房。
丹房内的设置好像是一个密闭的窑洞,不过空间要大上许多,正中放着一个三足四神兽的丹炉,丹炉的上方对着天空的穹庐处,一道白sè光泽的炽热火焰从空而降,散落在丹炉的四个方位。
丹炉的下方也有一道浑厚的黑sè火焰分散开来,丹炉的对面,一个披头散发的道士双手捏诀,一道黄sè光泽的有形火焰从手诀中涌流而出,也同样汇聚在了丹炉的四方火口中。
丹炉的四个火口处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每个神兽的口中含着一个颜sè各异的晶莹剔透的彩珠,从上中下三处发出的白黑黄三种火焰均匀的通过这四道火口,丹炉的四周隐隐散发着紫sè的光泽。
天衍子前额散落的头发被丹炉外的灵风轻轻的拂开,一双静谧如漆的眼眸中闪现着冷静的光芒,手诀中的黄sè火焰在随心控制着火候,以掌握着和天地之火同等均匀的火力,以免丹炉内的灵药受热不均。
“呼”,天衍子长出了一口气,手中的灵诀一变,黄sè火焰的光泽渐渐的黯淡了下来,黑白二火也随之渐渐的变缓,直至三种火焰完全熄灭,一丝淡淡的馨香从丹炉中溢入到了他的鼻端。
天衍子顿然而起,疲倦的面孔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几丝微不可查的皱纹也在眼角和额头处爬了出来,为了这炉灵劫丹他耗费了几百年的光yīn,每一种灵药都是他自己亲手配备,放入丹炉中整整炼制了三年。
可以说所用的灵药每一种都在修真界都可以说是天材地宝,再加上门派内独一无二的天地之火,他这个在修真界的丹道宗师才炼制出了一炉传说中的灵劫丹,就这样也耗费了他近七成的元气,实力上也整整下滑了一个境界,以往大乘后期的他现在估计连洞玄中期的实力都很难达到。
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经过丹药的调养,有个几十年他的修炼就能完全弥补这次炼丹的损耗,不过这灵劫丹的炼成对他而言却是一件关乎以后渡劫的大事。
根据丹经上记载,灵劫丹一共分为三等,下品的丹药在渡劫的时候能提高将近三成的几率,而中品的丹药则是提高到六成,最厉害的上品丹药却能提高至九成,若是服用了上品的灵劫丹,估计只要是到了渡劫期的修行者,几乎就是直接迈入了仙人的门槛了。
根据刚才馨香的判断,现在丹炉内的丹药的应该已经炼制成功,至于到底是上中下三品中的哪一品,只有等到半个时辰以后,丹药凝型出炉才能看出来,不过三年的时间都过去了,现在这半个时辰根本算不上等待。
“咔擦”,护山大阵外又是一道闪电,这个闪电的威力明显比上一道更大了,足足有道院殿门外的水缸粗细,护山大阵的根基也是一阵的摇晃,丹房门外的中年道士面容更加肃穆了,手中的阵盘也隐隐发出鸣响。
一道白光闪过,风声刚起,丹房外就出现了一个白衣的中年道姑,白皙的面孔上没有一丝的皱纹,弯弯的柳眉下一双略显细长的眼睛中闪现着冰冷的光芒,外围的弟子刚运起飞剑一看清来人,忙都收了起来躬身施礼。
四个中年道士虽然没有起身,不过面容上也现起了敬畏的神sè道:“静云师姑。”
那个叫静云的道姑微微的点了点头问道:“你师父还在里面吗?”
中年道士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外端的一个道士道:“师父一直在里面炼丹,师姑今rì此来有什么事情吗?”
静云迈步就向着丹房走去道:“今rì是炼丹三年之期的最后一天,我去照看一下师兄。”
几个中年道士下意识的露出了一条道路,不过就是静云面上满意的神情刚刚闪现的时候,最靠近丹房门口的一个中年道士忽然挡在了门前道:“师姑,三年前师父有令,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丹房一步,还请师姑在外等候。”
静云的面sè一沉道:“师兄当年把整个都门派都交给了我管理,今rì我来迎接师兄,那容得你在此聒噪。”说着话,步伐依旧沉缓的向丹房走去。
中年道士没有丝毫的退让,眼神坚定的道:“师父只是把门派的事务交给师姑,丹房的规矩自然不在其中,还请师姑下山等候,以免师父怪罪。”
“嘿嘿,静云,我看你在门派也不过如此,一个晚辈就能如此对你说话。”这时一个yīn测测的声音在静云的身后响起,说话间,透明的空气中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个黑衣人的身影。
四个中年道士面sè同时一变,迅速的把阵盘收起,各有一道剑光从身边映现,刚才说话的中年道士这时也失声道:“什么人?静云师姑,你竟然带外人来丹房,快,布阵。”
“哈哈,哈哈”黑衣人一阵狂笑过后,外面站立的弟子都软软的躺倒在了地上,黑衣人一挥衣袖,四道白光分shè四名中年道士:“我是魔药谷的药王,以后圣炎山就是我的了。”
四个中年道士心意相通,各自剑光一闪,一个七彩的光圈顿时挡住了外面
第一章秦纹
隐霞山,
秦氏庄园内一处有些荒芜的院落,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从院落的正房内传出,正在门外急的团团转的秦禄慌忙跑进了房间内。
天衍子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八仙床顶的镂空雕花,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咽喉处的一阵呕意,让他猛然翻身伏在了床边。
放鞋的木几上摆放着一个颜sè深沉的木桶,里面的沙土上浸着暗黑sè的血沫,“呃。”天衍子一张口,又是一口粘稠的黑sè血块吐入了木桶中。
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空气从口中进入,喉咙内如同被刀割了一般,不过刚才昏沉的头脑还是略微的有了一丝清醒。
这时秦禄从门外跑了进来,边抹着眼泪边道:“少爷,你可是醒了,刚才你是把老奴吓坏了,你都背过气去了,真是万幸,你又醒过来了。”
天衍子被这阵莫名其妙的哭声惊动,只得勉强的挥了挥手道:“让我清静一会儿。”声音嘶哑的就如钝刀切磨竹子一般。
秦禄忙连声答应道:“好,少爷,你先休息,要是二蛋那小子请来了坐堂的先生,再让先生好好的瞧一瞧。”说着话,就退出了房间,小心的关上了门。
天衍子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有些残余的意识慢慢的被他所吸收,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不仅苦笑了一下,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叫秦纹,是秦氏家族三代的旁系,家中人丁稀落,已经是两代单传了。
父母早早就亡故了,整个院落就只有几个仆人和秦纹自己,自从三年前秦纹得了一场怪病之后,家中的余钱已经为他看病花的七七八八了,除了家族的年例以外,他也没有其他的收入,渐渐的就养不起太多的仆人。
遣散了大部分的仆人之后,只有当年跟着爷爷的老家仆秦禄一家,还有就是秦禄的侄子秦二福,还一直在院落里服侍他。
秦家也算是当地的一个望族,隐霞山附近三百里都是他们秦家的产业,包括两座出产晶石的矿山,不过这些都和秦纹没有直接的关系,虽然说是全族的家业,他所得到的也就是每年三百两银子的年例,还有供应到十五岁每月的一块下品晶石。
这些就是天衍子得到了秦纹所有的信息,其余的还能模糊记得一些,不过应该刚才这个秦纹已经是病入膏肓,在天衍子的神识刚进入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一些意识也随之消散了。
从意识中天衍子还知道秦纹在得病以前是修行过功法的,至于为什么会突然间得了怪病,这个倒不是天衍子所顾虑的,在他这个接触药草灵丹几千年的修道者眼中,所见的怪病不知凡几,这个刚刚修行到先天期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处理不了的。
刚想到这里,胸口处又是一阵的烦闷,喉咙的痒意不受控制的猛咳了起来,又是一口略带甜腥味的黑sè血块吐进了木桶内,肺部拉风箱似的急喘了几下,才倒过来一口气。
这时守在门口的秦禄慌忙又跑了进来,问了几声过后,看到他没有大碍,就提着痰桶就出去洗刷了。
天衍子用神识探查了一下秦纹的身体,才发现这哪里是一个修行者的身体,基本上就是一个只剩一口气吊着的躯体,丹田已经完全萎缩了,经脉也全部被堵塞了,咳出的黑血就已经是病入內腑的表现。
不过发病的原因他倒是没有找到,如果说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的身体,他还能理解,毕竟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可是在一个气血旺盛的年轻人身上,就有些诡异了。
查看丹田的萎缩程度,可以完全排除是修行中的走火入魔,难道是下毒?天衍子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个想法。
不过他马上又排除了,从血液中根本查验不到任何一种可以如此缓慢致老的毒xìng,而且自从得病以后,每天所有的饭菜都是秦禄自己尝过之后,才端上来的,这也杜绝了下毒的想法。
突然间天衍子感觉到脊骨内有一种针刺般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就忙用神识查看了一下,只见一只针尖般大小的白sè肉虫在脊骨的jīng髓中疯狂的吞噬着,随着jīng髓的流失,肉虫的体格并没有完全的变化。
“蛊虫。”这是天衍子的第一反应,他虽然不能确定这就是前世自己所接触到的蛊虫,不过这种虫子的特xìng应该是属于这一类的。
但是他马上又陷入了迷惑中,根据天衍子对蛊虫的了解,这种无毒、没有任何灵力攻击的蛊虫,要是想下到一个修行者的体内,是需要在毫无觉察的情况下,用灵力逼入骨髓内的。
既然有这种机会,下虫之人的修行一定远远高于秦纹,而且是在任何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那直接一下杀了他岂不干脆,何必让他受这三年的自然老化之苦。
不过得病的原因已经找到了,下面就是如何处理了,毕竟现在秦纹的有些意识已经消散了,天衍子也不再推测下虫之人的来历。
根据现在秦纹身体的状况,自己用灵力逼出蛊虫的可能xìng是微乎其微的,不过天衍子也不准备把虫子逼出来,而是要把它汲取的所有jīng髓都吐出来之后,再处理掉它,以及身后下蛊的人,也能免得被人发现蛊虫已消,自己还没有自保之力,再生出其他的事端。
这是天衍子行事的一贯风格,所有有恩于他的人,他都会双倍的报答,所有与他为敌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放过。
想通了这些之后,天衍子就开始规划如何控制蛊虫的事情,如果这是在前世,他轻轻松松就能找到十几种方法。
第二章引蛊
素白的瓷碗中冒着热气,绿sè的汁液清澈见底,上面漂着几株晶莹的细草,上面的毛根也清晰可见。
秦禄用手捧着一个青sè的圆炉走了进来,上面却是一个平实的炉盖,并不像其他的熏香炉上面是镂空的花盖。
打开了炉盖一看,上面的火篦下放着还未点燃的熏香,看到了秦禄手中的香炉,秦纹心中突然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上一世和自己灵器心意相通的感觉。
不过现在秦纹的身体没有丝毫的灵力波动,怎么会有和这个圆炉有血脉相连的感觉,他就有些试探的问道:“这个,是个灵器?”
秦禄愕然的看了看手中捧着的圆炉,摇着头回答道:“少爷,这个就是普通的圆炉,原来是夫人陪嫁时带来的,咱们家里也没有一件灵器啊。”
说着话,他的手掌中缓缓映现出了银白sè的光泽,然后小心的按在香炉上,青sè的香炉没有任何的变化。看到这一幕,秦纹没有想到秦禄也是个修行者,这在他的意识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就问道:“秦禄,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秦禄把香炉放在床边的一个木架上,随意的道:“我还是玄徒下阶,还是老爷在世的时候,传授给我的苍鹰劲,我才能从先天后期一下突破了瓶颈,不过灵根驳杂,再修炼下去也是无用,也就断了念想,活了一百五十多岁,也知足了。”
说到这里,秦禄面sè有些黯淡的道:“老奴也不求别的,就是希望少爷你身体能好起来,然后娶上几房少夫人,让老奴也见见小少爷,老奴就是他rì到下面侍奉老爷,心中也安心些。”
秦纹现在虽说是天衍子的意识,不过看到秦禄苍老的面孔,有些絮叨却又暖人心的话语,心中也一暖,就勉强的一笑道:“你不用担心,我的病会好起来的,对了,今rì买药的事情,不要传出去。”
秦禄心中虽然也有一丝疑惑,少爷的行事和往rì有所不同,不过也没有怀疑什么,就点了点头道:“老奴知道了。”
“你先把熏香点上,等到火篦受温之后,就放上一株净云草。”秦纹这时略微起身对秦禄道。
熏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内,渐渐的里面还掺杂着一丝淡淡的草香,接连又让秦禄放入一株净云草后,秦纹端起略温的药汁,细细的咽入口中,直到一碗药见底,才把碗递给秦禄,然后微闭起了眼睛。
秦禄接过碗之后,看到秦纹闭目休息,就小心的走出了房间,然后把门带上。
其实秦纹并没有休息,而是用神识暗查净云草入体后的情况,他知道蛊虫的饲养一般在yīn暗污垢的环境中,最喜血髓之类,最厌恶惧怕的就是洁净之物,而这净云草正是清髓的灵药,若是除掉蛊虫,只这一种还不行,不过驱逐蛊虫出脊髓还是可以的。
秦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为了避免蛊虫逃出体外,他特意用熏香熏烤净云草,让房间内也弥漫着净云草的气味。
果然在药汁入腹以后,一股清凉之气缓入骨髓,在骨髓中的白sè肉虫接触到了这股药xìng之后,停止了吞噬,缓慢的向下方移动,随着渐渐的下移,秦纹感觉到脊髓处丝丝的痒意,他的嘴角不禁勾出了一丝微笑。
随着药xìng充斥了整段脊髓,肉虫也渐渐的移动到了最底端,终于一阵针刺般的疼痛过后,秦纹的意识在脊髓中已经觉察不到肉虫的存在了。
看到肉虫蜷缩在萎缩的丹田内的一个角落处,秦纹不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就是他要的结果,把肉虫逼出脊髓中,秦纹就可以先补充jīng髓,然后慢慢的调理恢复身体,尽快的恢复修行。
而肉虫到了丹田以后,没有足够的血髓可以食用,秦纹会尽快的调配出另一种灵药,让它在休眠的过程中,将吸收的所有jīng髓都完全的排除,供自己修炼所用,这也大大缩短了恢复的过程。
又咳出了几口血之后,秦纹的jīng神好了许多,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修行,不过逼出了脊髓中的蛊虫,再加上年轻人血气旺盛,有几天的时间,就能下地行走了。
晚饭果然是熬得浓稠的香米粥,配上一碟清爽的小菜,让神识中辟谷多年的天衍子也不禁有了食yù,在秦禄兴奋的目光中,秦纹整整喝了一碗米粥,然后才躺在床上休息。
秦禄高兴的收拾着碗筷,这三年来,秦纹的饭量是一天天的清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用一个药方医治自己,不过看到今天吃饭的情况,他的病应该是有好转了,这也让秦禄的心中有了希望。
就在秦纹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秦禄的低声呵斥:“二蛋,你个小兔崽子,我让你去给少爷请先生,你一天滚哪里去了,还满身的酒气。”
外面一个略带醉意的声音道:“二叔,我叫二福,不是二蛋,今天出门就碰到三少爷了,他让我跟着他去刘五爷那儿玩了几把,最后又带我喝了点酒,路过药铺的时候,我也问过,可是一听是咱们少爷,没有一个愿意来的,都说是没救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了起来,秦禄怒道:“谁让你这么说少爷的,你个不知尊卑的东西。”
二福好像是被这一耳光打的清醒了一些,就委屈的道:“是药铺的这么说的,对了,二叔,今天三少爷说想让我去他那儿,我给你说一声,明天我就想过去,咱们少爷现在这种情况,我也要为以后多着想不是,你看,小六他们几个不是都走了,再说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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