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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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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曹伟一边点头,一边手忙脚乱的打电话。

    二十分钟后,他撂下电话,说道:“小爽同学说,那天晚上他们都没少喝,好几个同学都走了那块苞米地,但是没事!”

    “你是说,还有人走了那块苞米地,但是没事,对吧?”我问道。

    “嗯!”曹伟点点头。

    “把那几个学生的电话给我,我问问!”我说道。

    “我这就打!”曹伟立马拨电话。

    电话接通后,聊了一会,我陷入了沉思。

    那天喝酒的一共四个,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高三学生,酒一喝多,有时候话少的人话会变多,胆子小的人胆子会变得很大,颇有点酒状怂人胆的意思。

    那天他们喝完酒,已经很晚了,他们害怕回家挨批,也不知道是谁提出抄近道,也就是走老苞米地那条道。

    如果没喝酒,可能没人赶走,可喝了酒,没人服输,就走了那条道。

    一共四个人,喝的都有点多,经过老苞米地的时候,确实有人听到过声音,他们也吓的够呛,不过要说见鬼,还真没有。

    按照那几个学生的说法,他们是一路小跑跑过那条路的,过了那条路,都平安无事,就各自回家了。

    至于说曹爽为什么丢了魂,又为什么被鬼附身了,他们不知道。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那么巧,正好曹爽丢了魂,而你又恰好在苞米地那?”

    撂下电话,我看向女鬼,这里面她的疑点很大。

第四百五十三章 苞米地内的小女孩() 
“老曹,你真不认识我了吗?”

    出乎我预料的是,女鬼把头转向了曹伟,还抛了个媚眼。

    “你、你谁儿啊?”曹伟有些懵逼,磕巴着回了一句。

    “你个没良心的,忘了和我钻苞米地那会了!”女鬼幽怨的看着曹伟,棕黄色的瞳孔中泛起了点点泪光。

    “你是葛家的二姑娘!”曹伟恍然大悟,脱口叫出了女鬼的身份。

    “好你个姓曹的,敢背着老娘和人钻苞米地!”

    话音刚落,一直沉默着待在一旁的胖女人不乐意了,上前一把拽住了曹伟的耳朵,“老娘这些年对你咋样?啊?你自己拍着胸脯说说!你敢背着老娘和人钻苞米地,老娘和你没完!”

    曹伟求饶,胖女人的火气越来越大,大有要和曹伟同归于尽的架势。

    女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抱着胳膊滋滋有味的看着。

    “我和葛燕钻苞米地的时候,还没娶你呢!”

    求了片刻,胖女人还不依不饶,曹伟火了,使劲一挣,拽出了耳朵,“再说了,儿子都那样了,你还和我闹个啥!”

    看着曹伟耳朵上的豁口和滴出的鲜血,胖女人喏喏了半响,一转身跑到了炕上,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啊!”

    “让您见笑了!”

    转过身,曹伟苦着脸对我说道。

    “没事,先说说葛燕是怎么回事吧?”我伸手指向抱着胳膊看热闹的女鬼。

    “葛燕是我们村老葛家的二闺女,生前挺风流的!”曹伟迟疑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占据着自己儿子身体的女鬼,还是说了出来,“葛燕那会很漂亮,又好勾搭,给买点好吃的好穿的,就能上钩,我那会血气方刚,没忍住就和她钻了一次苞米地,就那一次!”

    说到最后,曹伟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强调一共就那一次。

    他老婆忍不住了,从炕上爬起来,咆哮道:“你还想有几次啊?”

    曹伟皱皱眉,也没反驳,继续道:“后来葛燕死了,据说是因为被退婚了,一时想不开喝农药了!”

    “放屁,老娘会自杀?”

    女鬼听到这不干了,气急败坏的喊道:“老娘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下面痒了,汉子排着队给老娘止痒,神仙过的日子,老娘为啥要自杀?”

    我嘬了嘬牙花子,这娘们太彪悍了!

    他们几个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女鬼。

    “那你是怎么死的?”曹伟下意识接口问道。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不是自杀,难道是他杀?

    “还不时我爹和我娘,觉得我丢了她们俩的脸,给我灌了农药,否则的话,这神仙般的日子,老娘怎么舍得去死?”女鬼咬牙切齿的说道。

    “葛家怎么样了?”我悄悄碰了一下曹伟问道。

    “老头老太太死了十多年了,寿终正寝!”曹伟瞄了一眼女鬼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葛燕没回家找爹妈报仇,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怨气深重,怎么就出现在苞米地了?

    “我在苞米地,那是有原因的,老头老太太死了变成鬼还要管我,凭啥啊?”女鬼不岔的说道:“他们生我一回,又亲手把我害死,情分早就断了,还想管我,做梦吧!”

    “说吧,啥原因!”

    这个葛燕说了半天,也没说到点子上,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还能是啥原因,故地重游,纪念一下老娘的青葱岁月!”女鬼咂咂嘴说道。

    说白了,就是想男人了!

    “曹爽的魂,你没看到?”我问道。

    “没有!”

    女鬼摇头,又道:“不过我知道他的魂在哪!”

    “在哪?”曹伟急切的问道。

    “苞米地呗!”

    葛燕慢悠悠的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后说道:“苞米地那里,可邪的很,有几个怨鬼在那盘旋好多年了,我是轻易不敢过去的!如果不是你儿子倒在边上,我是不会管的!”

    “谢大神,怎么办?”曹伟哀求的看着我。

    “走一趟吧!”我想了想说道。

    “行啊,我就陪你们走一趟!”女鬼从椅子上站起,颇有种仗义执言的意味。

    “走吧!”

    我盯着那双棕黄色的瞳孔看了半响,应了下来,我总感觉,这个葛燕的出现不简单。

    “快走快走!”

    比我们更急的是曹伟,他搓着手,不时扫一眼儿子。

    “我也去!”胖女人从炕上蹦下来,抢着说道。

    苞米地距离村子不远,大约五百米左右,占地大约三十多亩。

    农村种地,一般在四月末五月初,现在还不是时候,大地一眼可以望到尽头,很平整,唯有那一块地方,被枯黄的苞米杆包围着。

    村里到乡里的路,是一条直角,而苞米地正好是一条斜线,连通着两端。

    “这么多年,也有人不信邪,曾经把这片苞米地铲除,种上点别的,但是每次都出事,时间长了,也就没人管了!”

    隔着老远,曹伟就为我科普那片苞米地的历史。

    三十亩地,便宜点,按照一亩地三百的承包价,一年也要九千,而三百,还是打了折的价格。

    也就是说,这一片地,一年承包出去,怎么也要一万。

    “没人处理吗?”我问道。

    一年一万,十年就是十万,这片地的主人亏死了。

    “找过人看,都说弄不了,说是怨气太重,不找到凶手,这片地就永远恢复不了!”曹伟叹了一口气说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苞米地,女鬼伸手一指,说道:“我就是在这边上看到曹爽的!”

    说实话,这片苞米地的位置的确是得天独厚,位于斜线的中间位置,两头不靠,在这里,你就是喊破了喉咙,村里和路上的人也听不到,想要发生点啥,太容易了。

    “我进去看看!”我想了想说道。

    “哥,我陪你吧!”亮子不放心,凑过来说道。

    “不用!”我摇摇头。

    来到苞米地边缘,我摸出三炷香,点燃后插在地上,又烧了几张纸钱,这叫过路费。

    不管怎么样,苞米地,是人家的地盘,这就好比你要进人家的门,总要敲门的吧!

    枯黄的苞米杆很密,走入其中,刮碰的时候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

    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出一阵跑动声。

    “谁?”

    我回过头,没看到人,那阵跑动声再次响起。

    再次回头,浓密的苞米杆中,一张苍白的小脸冲了出来,嘴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你是谁?”

    盯着那张小脸,我沉声问道。

    她好像没看到我,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跑两步便要回头看一眼,跑到我跟前时,一双手突然自她身后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抓住,她挣扎了一下,踉跄着倒在地上。

    她在地上爬了两下,手上沾满了泥土,嘴张了张,似乎是想要呼救,就在这时,那双手再次从她的身后探出,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猛地一拖,将她拖入了苞米地深处。

    我的神色一凛,知道看到的是当年的画面。

    我缓步前行,周围的画面跟着转变,枯黄的苞米杆变成了黄绿色,散发着一股清新味。

    风很大,吹动着苞米杆,发出一阵簌簌的声音,偶尔传来一阵闷哼声。

    顺着声音,我向着苞米地深处走去,走了大约五十米,那张小脸再次露了出来。

    她的脸很白,还残存着一丝恐惧,大大的眼睛张着,里面带着一丝不舍,小嘴张着,洁白的牙齿上挂着几道血丝,下巴顶在土地上,蹭出了一个小坑,头两侧是两根玉米杆,正好把她夹在中间。

    她的身后有人,苞米杆不时摇晃一下,她的头也跟着晃动,下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血从微张的小嘴内渗了出来。

第四百五十四章 惨案()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抑制住心头的愤怒,走过去拨开苞米杆,露出了小女孩的全身,同时看到了一个正在离开的背影。

    那人不太高,应该一米七左右,头上包着一块女人用的灰色纱巾,身上是普通的灰黑色衣衫,一晃眼的功夫,他消失在我眼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小女孩,她的衣服完整,没有被侵犯,可背上已经血肉模糊,血洒了一地。

    背上的伤痕是刀痕,每一处刀痕都是从里到外,完全捅穿了,凶器是一把尖刀。

    刚才小姑娘一摇一晃的,应该是凶手从背后捅刀子,每一次发力,凶手都使上了全身的劲力。

    我蹲下来,看着小姑娘背上的伤久久无言,到底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能让凶手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下如此的狠手。

    在我的注视下,小姑娘缓缓的转过头,艰难的说道:“我要回家!”

    说完,她的身体变为透明,消失不见。

    “救命啊!”

    小姑娘刚消失,一道呼救声传来。

    我起身向着呼救的方向跑去,没跑出几步,便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踉跄着奔来,他的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血糊了他一脸。

    面对我,他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对我伸着手。

    噗的一声中,一截刀尖从他的喉咙中穿出,血涌了出来,他眼中露出一抹死灰色,嘴张了张,似乎是想说什么,刀猛地抽了回去,横着扫出,嵌入了他的脖子里。

    一只脚从他的双腿中间踹了出来,他的身体向上一蹿,刀拔了出去,一抹血花在我眼前绽放,那个凶手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灰色纱巾,剔骨尖刀,阴冷的眼神,和第一次一模一样,他只是冷冷的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转身走入苞米地深处。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凶手,倒在地上的是第二个遇害者。

    凶手的手法很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几乎是一击毙命。

    我蹲下来,看着遇害者,他圆睁着眼睛,里面带着一丝不可思议,似乎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被杀!

    “架,架!”

    就在这时,一道赶车声响起,我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出,穿出苞米地的一瞬间,一辆马车出现在我眼前。

    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斜坐在车架上,手里抡着鞭子,不时凌空甩出一个响。

    每次甩出响声,那皮大黄马的脚步都会快上一些。

    “架!架!”

    再次甩出一个响声后,赶车的欢快的喊出两声,却没注意到,一道人影从斜侧方的苞米地中钻出。

    “小心!”

    看到那道人影,我下意识喊了一嗓子。

    赶车的好像听到了,错愕了一下子,从苞米地钻出的那道人影陡然动了起来。

    十米的距离,他几步便赶了上来,手里的剔骨尖刀扬起,对着赶车的脖子狠狠的扎下。

    噗的一声中,刀尖从脖子的另外一侧透了出来,抽出刀锋后,赶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从车上倒了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这血腥的一幕,那匹马发出唏律律的一声,顺着这条泥土路,撒着欢的跑向村里。

    凶手侧着头,死死的盯着赶车的。

    赶车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似乎是想要止血,嘴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声响,血冒着泡从他的嘴中溢出。

    下一刻,凶手整个人向下栽倒,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刀插向赶车的,一刀捅了个对穿。

    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凶手拔出刀后再次向赶车的捅了过去。

    我看的很清楚,在凶手捅第二刀的时候,赶车的已经死了,可刀依旧没停下。

    凶手的每一刀都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他都恨不得将刀把捅进去,前后一共十八刀,刀刀透体,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凶手才喘着粗气离开。

    这不是单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发泄。

    我看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凶手,貌似和赶车的没有仇怨。

    我迟疑了一下,跟上了凶手,和他一起钻入了苞米地。

    凶手没在苞米地中走太远,他停在距离小路五米左右的距离,盘膝坐在地上,纱巾下面的眼睛透着一股兴奋之色。

    风很大,太阳很烈,苞米杆随风摇曳着,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再陪着蝈蝈的名声,田园风很足。

    小路上很快传出一阵说话声,几个村民相伴而来,家长里短的聊着,凶手握着刀的手陡然收紧,呼吸也跟着加重,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那几个路过的村民。

    可能是觉得人有些多,凶手强制抑制着心头的杀意,粗重的喘息着。

    这几个村民路过后,又走过来两个村民,这次是母女俩,其中之一,正是葛燕,她似乎和母亲争辩着什么。

    我侧耳听了听,似乎是当妈的在骂女儿不要脸,是个婊子,女儿毫不示弱的反击着,说三辈不离姥家根,之所以这样,都是随姥姥家的人。

    啪的一声中,当妈的给了女儿一巴掌,气的直哆嗦。

    女儿毫不示弱的瞪着母亲,还在骂着。

    母女俩就这样吵吵嚷嚷的经过了这条小路,在凶手面前走过。

    凶手强制抑制着心头的杀意,握着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还是没能下决定,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对葛燕的一丝情谊,这个凶手认识葛燕。

    葛燕和母亲走过后,又一个女人出现了,这次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很一般,但是身材很好。

    凶手这一次没有忍,疯了一般的冲出来,对着女人当胸一刀。

    刀插的很正,拔出来带出来一蓬鲜血,与前两次不同的是,凶手这一次似乎是起了一丝异样的心思。

    一刀将女人插倒,他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血自胸口汩汩的流出,沾染着血的衣服被扯下来,凶手胡乱的抓挠了两把,眼中的欲望缓缓的退去,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意。

    如同对待另外两个被害者一样,他举起刀,疯了一般的插了下去。

    “第三个!”

    看着这一幕,我喃喃道。

    这是第三个被害者,和前两个一样,凶手只是为了发泄。

    对于被害者,凶手选择的很随意,谁从这里经过,恰巧让他赶上了,谁就有可能是受害者。

    我有些恍惚,眼前的一切太真实了,黄绿色的苞米,呼呼的风,炽烈的阳光,还有我的警告声,我能感觉到,那些被害者能听到我的警告声。

    唯一听不到的是凶手,他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只是按照老套路,隐藏伏击,不留活口。

    和前两位一样,杀死了第三个人后,凶手再次隐入了苞米地,天也跟着黑了下来。

    月亮悬挂在夜空,很圆也很亮,小路上再次传来了声音,是学生。

    一群学生排着队,沿着小路往回走。

    凶手隐藏在苞米地中,冷冷的盯着那些学生看,在他的身后,凝立着三个全身鲜血的身影。

    面对着路过的学生,凶手难以自抑的粗壮喘息着,眼睛猩红一片,最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没有动手。

    当最后一个学生走过,他重重的捶了一下地,倒提着刀,佝偻着身体,顺着苞米地,向着村里走去。

    我立即跟上,明白这是一个看到凶手脸的机会。

    凶手走的并不快,拖着脚步,在苞米地中发出一阵特有的沙沙声,配合着蛐蛐的叫声,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

    走了大约五十米,凶手的声音陡然消失,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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