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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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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你大爷!”
我欲哭无泪,这个蠢狗,冲好窍,我不把你弹的满头包,我就不是你主人。
强忍着疼,我咬着掺杂着大黄口水的木棍,疼痛如同潮水一般不断涌来,我这时候想要晕过去,可不知道怎么搞的,越疼越清醒。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明悟,这个小姑奶奶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折腾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好似大坝泄洪,滚滚的洪流奔涌而下,人门开了。
“成了!”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我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大黄粉嫩的舌头,我是被它舔醒的,我摸了摸脸,果然满是口水。
“蠢狗!”
我苦涩的一笑,撑着坐起来,便看到斜靠在墙上,好似打了一场大仗的小姑娘。
她的脚搭在大黄身上,却没翘,就那么放着,脸色也不好,刘海更是和汗水掺在一起,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头。
见我看她,她撇撇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替你开了人门,你的膻中穴通了!”
褚墨曾经和我说过,仙家为弟子打窍,是一个经年累月的功夫,有时候打开一个穴窍,需要十年。
之所以需要如此长的时间,一是弟子身体承受不了,二是打开穴窍需要耗费的修为太多,没有哪个仙家会为了弟子耗损如此多的修为。
上一次开天门,我开始时也是痛的不得了,可晕过去再次醒来后,便没有什么大碍。
这一次也一样,除了刚开始和结束时非常痛,睡了一觉竟然恢复了,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我的恢复速度太快了,快到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她为什么帮我打窍。
“你以为我愿意啊?”她好似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撇了撇嘴,“我们这一脉最擅长卜卦,褚墨姐姐很可能出事了,不给你开人门,你怎么帮褚墨姐姐?”
“褚墨出事了?”
我心里一急,坐了起来。
褚墨走时没有说她要上哪,只是说短则三月,迟则半年,看样子这个小姑奶奶知道褚墨去哪了!
“我只知道褚墨姐姐遇到困难了,而且帮她的希望在你身上!”她将搭在大黄身上的脚收回,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又道:“明天的生意你一定要接,和褚墨姐姐有关!”
“她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追问道。
“卜卦又不是万能的,我只是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她有些不耐烦,两根眉毛竖了起来,“还有,我叫胡墨兮,别总在心里腹诽什么小姑奶奶的,我有那么老吗?”
我全程只关注了一点,她说她姓胡,她又不是人,一个答案在我心里冒了出来,她是胡家的,也就是说,她是一条小狐狸。
“别挤眉弄眼的!”
胡墨兮的火气很大,“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难听,我告诉你,姑奶奶的名字好听着呢!”
我脸上刚有些表情,便被她误会了,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怪,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好听!”
我马上点头,又不敢太过,这个姑奶奶太过于古灵精怪,惹了她谁知道她又会起点什么幺蛾子?
“你记住啊,明天的生意一定要接!”
她的脸色稍霁,便又嘱咐起来,说她们这一脉和别的胡家不一样。
东北胡家有九成以上属于出马一脉,并且受到监管,有一种说法,叫东北仙家不过山海关。
据说是康熙曾经下过圣旨,将东北封给了仙家,却也限制仙家,不许过山海关一步。
而她们这一脉则不受限制,或者说,她们这一脉与正统的胡家格格不入。
“那五家称呼我们这一脉为卜卦胡!”
说到最后,胡墨兮有些得意,说卜卦是她们这一脉的立身之本,可谓是十卜九灵。
我问她还有一卦呢?
她的脸色骤变,两颗小虎牙磨了磨,又想咬我。
“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啊,这次接的生意一定要有万全的准备,符,辟邪的器物,都要准备妥当!”
最后,她也没过来咬我,反而又嘱咐起来,我能看出来,她很认真,褚墨很可能真的遇到麻烦了!
“褚墨到底去做什么了?”我又问道,到底什么事要短则三月,迟则半年。
胡墨兮表示不知道,说褚墨走时把我托付给她,让她照看我。
“还有啊,这一次我可能帮不上你了,卦象上说了,你去的地方,我去不了!”
说着说着,胡墨兮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愁容。
我去的地方她去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人,她是狐狸,即便是人去不了,魂也可以附在我的身上,可看她的意思,是魂也不能去。
“别想了,明天不就知道答案了!”
胡墨兮虽然满脸愁容,可来得快去的也快,马上又恢复了那副乐呵呵的模样。
我则陷入了沉默,天地人鬼四门,我现在已经开了两门,天门开能看见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人门开能开启宿慧,也就是俗称的智商高了,甚至偶尔能回忆起前世的一些事。
可能是人门刚开,我还没什么感觉,唯有一点,我猜到了一些,张茉很可能在我身上下了蛊。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两次打窍,我恢复的如此快,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张茉看我的目光那么怪!
而且,这个蛊对我有利无害,是褚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换来的!
“褚墨,你到底在哪?”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想着。
“大侄子,你可得救救亮亮啊!”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外面便传来了一阵哭天抢地的叫喊声,来的是邻居婶子,仔细算起来,她消失了很多天了,难道小狐狸胡墨兮说的那个生意应在她的身上?
第三十四章 运尸()
没等我出门,邻居婶子便又哭又嚎的抹着眼泪进来了。
邻居婶子姓任,我叫她任婶,实话实话,任婶那张嘴挺招人恨的。
东家长,西家短,只要她知道的,第二天肯定全村都知道,特别是,她还喜欢抓着人的痛处说个没完,这点非常讨厌。
在我们村,挨个数下来,要问最烦的人是谁,保准是任婶。
要说优点,任婶也有,她挺仗义的,以前继父对我不好,我吃不饱饭的时候,她隔三差五便给我塞个馒头什么的!
她儿子姓赵,叫赵亮,和我同岁,是我发小,可能是有相同的经历,小时候我俩总在一起玩。
他爸死的早,我爸也死的早,不同的是,我妈改嫁了,任婶没有。
其实我挺羡慕赵亮的,起码任婶全心全意的对他,而我妈,自从她走,一个电话没给我打。
我倒是给她打过,关机,我弟也是这样,我估计是换号了,但没告诉我。
“谢寅,你得救救亮亮啊?”任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我的手不放。
赵亮打小就不爱学习,初中上了一年便辍学打工,说要赚钱让任婶享福。
我和他不同,虽然学习一般,可继父那阵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让我继续上学,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
毕业后出来打工,我倒是找过赵亮,想和他一起打工,可他没同意,说他干的活不适合我。
我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
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他干的活很赚钱,主要是任婶那人存不住话,总在村里显摆。
而且这几年任婶家的变化太大,房子修了,家用电器也是一件一件的换,村里都知道赵亮在外面赚了大钱。
赵亮过年回来时我还和他抱怨过,说他发了就忘了哥们,他说他是拿命在赚钱,他干的活,我干不了。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活,他不说,我问急了,他说再问就不是兄弟。
当时我还挺生气,没想到这会出事了。
“婶,你别哭,慢慢说!”我试着把任婶的情绪稳定下来,也很好奇,赵亮出了什么事,能让任婶来求我!
任婶缓了片刻,终于稳定下来,说赵亮打从我结阴婚那天起便不对劲,这么多天,她陪着县里市里的医院都看过了,都没看好。
任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从老王那回来,我便再也没看到过她,原来是给赵亮看病去了。
“婶,亮子得了什么病?”我马上问道。
“他没得病,他中邪了!”任婶咬着牙,因为害怕,眼中出现了一丝畏惧之色。
“中邪了?”我问道。
“嗯!”
任婶点头,说最开始赵亮身上起了一块癣一样的东西,他挠过后先是出血,然后溃烂,县里看了,市里也看了,都说没啥大问题,可就是不好。
“后来我发现不对,亮亮每天半夜都起来化妆,特别是那块癣,他每次都化成一个固定的形状!”
任婶说着说着好似看到了什么恐惧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发现不对,大神大仙也找了不少,都说看不了!”
说到这,任婶忽然激动起来,说道:“婶听说你顶香出马了,都说你神,你救救亮子吧?”
“行!”
我一口应下来,一是我和亮子是发小,于情于理都得救;二是小狐狸也说了,这单生意关系到褚墨。
应下来之后,任婶立马拉我走,说赵亮在县里,他在那买了房子,是给她养老用的,不大,八十平。
我今年二十六,赵亮和我同岁,生日比我小,一直叫我哥,他十五出来打工,满打满算还不到十二年。
县里的房子最便宜的也要三千,按照三千算,八十平也要二十四万,在加上装修,怎么也得三十万。
任婶修房子时刻意显摆过,说花了六万,在加上换的那些家用电器,还有一些首饰,得十万。
这么算下来,已经四十万了。
我也打过工,知道打工能赚多少钱,十年攒四十万,看着好像不多,一年也就四万,可有多难,我很清楚。
况且赵亮出来时才十五,他开始的那几年我知道情况,根本没赚到钱,赚钱也是这几年的事。
几年的时间攒下这么多的钱,我很好奇,赵亮到底干了什么!
我问任婶,任婶说她也不知道。
我没继续问,见到赵亮便都明白了。
赵亮买的楼在晟世家园,算是一个比较老的小区,我到楼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停在那里的一辆破面包。
面包车是灰色的,上面布满了灰尘,看着挺不出奇的,可看在我眼里,完全不是那样,上面笼罩了一层掩都掩不去的阴气,走进了还能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冷。
“这车是谁的?”我指着车问道。
“亮子的!”
任婶回答时带着一抹傲气,说赵亮在外这么多年,老家的房子修了,又在县里买了房,还有了车,怎么就中了邪?
“走,赶紧上楼!”
我这时只想马上上楼,这辆车说明赵亮碰到的东西不简单。
赵亮买的二楼,我们进屋时他还在睡,身上裹了三层被子,脸色却铁青,甚至还在发抖。
我想都没想,摸出一张护身符,想要替赵亮戴上,符刚接触到他的身体,砰的一声自燃,化成了灰烬。
赵亮猛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很特别,眼白和眼珠分的很清,白的地方没有一丝黑,黑的地方没有一丝白。
看到是我,赵亮的眼睛睁得更大了,用一种虚幻的语气道:“哥,你来了!”
“来了!”
我点点头,坐在床边,顺手拿起了赵亮的左手,掐住他的无名指第一指节,猛地一使劲。
“啊!”
赵亮疼的坐了起来,翻起了白眼,我迅速从兜里摸出一截红绳,缠在他的指节上。
接下来如法炮制,我又掐了赵亮另外一只无名指,缠上一截红绳,做好一切后,我吩咐道:“任婶,找一根针过来!”
“哦!”
任婶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点头,手忙脚乱的过去找针。
赵亮没反抗,除了刚开始的那一声,始终斜着眼睛看我。
等任婶拿来针,我想都没想,对着赵亮的无名指扎了下去,拔下针,一滴漆黑如墨的血珠滴了出来。
挤出两滴如墨的血珠后,赵亮的眼神终于恢复正常,还吐出一口气,看起来好了很多。
“小谢,亮子好了吗?”
任婶在旁边急的团团转,想要上前又怕影响我给赵亮看病。
“还没!”
我摇摇头,刚才做的那些只是帮赵亮拔阴气,让他恢复一点人气。
我看的很清楚,赵亮身上的三把火虽然没灭,却染上了一抹绿色,红绿色交加之下,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正常人身上的三把火是橘红色,而阴火的颜色是绿色,赵亮这种情况很少见。
我把针递给任婶,让她用火炙烤,便回头盯着赵亮,问道:“亮子,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干的是什么活?”
“哥,别问了,我不想连累你!”赵亮喘了一口气,底气虽然还是不足,但和刚才比,已经好了很多。
“滚!”
我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没好气的道:“哥现在干的就是这行,捉妖驱鬼,要是连兄弟都治不好,还混个屁啊?”
赵亮有些迟疑,明显不信。
“不信你问你妈?”
见他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我指了指任婶,任婶马上点头,说我是我们县最灵的。
我趁着这个机会再次问道:“说吧,你这几年到底干啥了?”
“哥,我是运尸的!”
赵亮沉默了片刻,说了实话。
第三十五章 女尸()
“运尸?”
我重复一遍,没懂赵亮是什么意思。
任婶脸一白,抓着赵亮的胳膊问道:“亮亮,你不是说你在外地做买卖吗?”
“妈,我确实在做买卖,可尸体就是我的货物!”
赵亮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喃喃道:“我出来那年才十五,能干的活有限,可我想赚钱,想让您享福!”
十五岁,确实干不了什么,哪怕是去工地上搬砖,也赚不了多少。
赵亮发财,是在我高中毕业以后。
那一年的春节,赵亮买回来一台液晶电视,算是我们村的头一份,任婶为了这个显摆了半年。
从那以后,赵亮出手便越来越阔绰。
“是的,运尸!”
赵亮点头,陷入了回忆中,“那年和我一起工作,经常照顾我的一个老哥死了,他家穷,雇不起车,我骑着自行车把他运回了家,就是在那次,我认识了陈哥!”
赵亮说陈哥是他的老板,负责找尸源,他负责开车,运送尸体到目的地。
这些年他拉的尸体五花八门,有在外地出车祸被撞死的,也有从冷库里拉出的不明尸体,还有专门为了配阴婚的。
拉回家正常火化下葬的赚的少,一次最多两千,少的时候只有几百;来历不明白的,还有为了配阴婚准备的尸体赚的多,最多的一次四万,少的时候也有一万。
“那个陈哥为什么找你?”我打断赵亮问道。
“那个老哥的家人把他的尸体卖了,买主就是陈哥!”赵亮抬起头,苦涩的说道:“陈哥说我胆子大,问我敢不敢赚死人钱,说这一行来钱快!”
“我那时候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能能赚钱,让我干什么都行!”赵亮握紧拳头,又道:“陈哥后来又问了我八字,他说我命硬,能压得住邪祟,是干这一行的料,这一干就是七年!”
“那个陈哥呢?”我马上问道,事情的关键就在这个陈哥身上。
“联系不上了!”
赵亮摇头,说陈哥的电话打不通。
“那你这次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我又问道。
赵亮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说上个月他拉了一次活,尸体是一具女尸,来历不明,作用不明。
“陈哥说干我们这一行,少看少问,最好把自己当成瞎子哑巴,可这次我不知道发了什么昏,说了不该说的话!”
提起这茬,赵亮突然捶了捶床。
“等会,什么叫来历不明,作用不明?”我又一次打断他,追问起来。
“来历不明,是暗尸;作用不明,是说没有家人,也不配阴婚的死尸!”赵亮解释道。
至于暗尸,是他们这一行的特殊称呼,明尸是指有名有姓,被家人卖掉的尸体;暗尸是指无名无姓,死因不明的尸体。
“有的时候,某些失踪人口也是暗尸的来源!”赵亮想了想又解释了一嘴。
听到这,我已经听明白了,说白了,赵亮口中的这个陈哥就是一个倒卖尸体的人贩子。
明尸还好点,顶多是家人贪财,把尸体卖了,可暗尸,很可能就是为了贩尸被谋杀的。
至于作用不明,赵亮也说不明白,只是说他这些年拉的尸体,有一大半都是为了配阴婚。
“你发了什么昏?”听完他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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