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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江湖宅女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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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称赞,我只会给他添麻烦,只会自作聪明,会错意表错情……而林晚词,她比我漂亮,比我聪明,比我更了解艳少……总之她的出现警醒了我,使我更加迫切地要和艳少退出江湖……

    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避不开她。

    她终究要来了。

    而且来的很快。

    我们回到客栈时,她正坐雅阁中弹琴,素雅淡服,不施粉黛,纤细白皙的十指拨弄琴弦,乐声宛如流水般泻出,清幽雅绝。

    我不由得斜眼去瞥艳少,他面容平静,眼睛里却有一种欣赏之色。

    少顷,林晚词一曲终毕,抬起宛如明月般的容颜,用一把和风细雨般的声音道:“你们回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后一句话却是对艳少说的。

    艳少不语。

    我不禁要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她起身微笑,坦然道:“本庄弟子众多,你又是前任庄主,自然格外关注一些。”

    我闭嘴不语,径直进房去,反正她是来找艳少地,艳少也在等她。没我什么事。

    我在房里闷了半天,也不见艳少进来,杜杜鸟也不知道死哪里玩去了。随手腿开窗户看出去。只见泰淮河两岸灯火辉煌,画舫临波,不时有欢歌笑语随风飘送过来,端的是奢靡浮华。

    可惜我此刻没有欣赏夜景地心情,单觉得吵闹,心里莫名烦躁,待要关窗。忽然瞧见人群里一抹熟悉的人影。我不由得大为奇怪,四下一瞥。连忙顺着墙壁迅速滑了下去,在人潮里寻得那个白色身影紧紧跟住。走了一会儿,对方忽然上了一艘画舫,顺着河水往下游荡去。

    我沿着泰淮河岸走了一会,眼看那画舫越荡越远,不由得暗自着急,河里有两艘船尾随那条画舫之后,若是施展轻功倒也可以赶上那船,但我不会游泳,不免有些怯怯地。

    我思忖片刻,终于决定一试,当即纵身跃起飞掠至那船上,足尖在船头借力再度跃起,船内依旧管弦叮咚,竟是丝毫不觉,这等功夫。我一向只在电视里见过,此刻亲身施展不免有些暗自得意。这样想着,两只脚已经踏上那画舫地红木船板,船身平稳前身,纹丝未动。

    “好功夫!”

    一个白衣少年端坐在舱内击掌称赞,姿容秀美。粉面含春,修长白净的双掌轻轻击打,声音却颇为响亮。

    我劈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你。”

    “恩?”

    “我本来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要将你带去京城见他,但是现在——”她站起身,一双美丽地眸中杀气毕露,“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哦,因为风亭榭吗?”

    她不答。

    我道:“皇帝已然驾崩,你应该知道我所言不假,皇太子必将顺利登基。我也算帮助风亭榭完成遗愿,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她目光如刀锋一般看定我,冷冷道:“你不是容疏狂。”

    我闻言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果然不出所料,麻烦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紧紧盯着我,却不说话。

    我与她对视片刻,忽然灵光一闪,道:“这么说,我一路遇到地那些杀手,是你派来的?”

    她点头道:“不错。”

    我忍不住要苦笑:“风姑娘做事真叫人难以捉摸啊。”顿了顿,续道,“不过,既然太子殿下要见我,风姑娘若是杀了,该如何交差呢?”

    她冷冷道:“那就是我的事了。”

    我无奈,顿了顿。问道:“你何以认为,我不是容疏狂?”

    她不答,那目光像是要穿过我的皮相看见灵魂似的。

    我再问:“如果我不是容疏狂,那么我是谁?真的容疏狂又在哪里?”

    我这时已经打定主意,即便真的被揭穿,那就索性承认了。甩掉容疏狂这个身份,倒也少了许多麻烦。谁知她竟然说:“我不知道。”

    我顿时又是一呆。

    “我不管你是谁?不管假扮容疏狂想干什么?但是,我绝不会带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去见太子殿下。”

    我屏息不语,静侯下文。

    她面容冷洌,语气冷洌:“你是如何得知内宫之事?甚至连皇帝的病情轻重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可有组织?组织目的何在?”

    闻言,我的心底顿时产生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若不说,泰淮河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她说着双手一击,画舫中忽然现出四名黑衣人。周围的空气里募然有一种凝重的兵刃之气。

    我转目环顾,这才发现画舫不知何时已经荡到一片极为宽阔的水面上,月华照水,波光粼粼,美则美矣,却令人微微眩晕。

    风净漓轻笑一声,道:“若是单打独斗,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这四位锦衣卫兄弟也未必能胜你。但是,我发现你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畏水。”

    我定了定神,道:“看来你是处心积虑要算计我……”

    “不错。”

    这时,画舫忽然一阵晃荡,我连忙运功稳住下盘。那沉默的四名黑衣人募地一起发难,四道寒光利器迅捷且酷烈。我手无寸铁,只得展开轻功身法左闪右避,奈何画舫空间有限。四人又均是一流高是后,身法灵动剑走偏锋,兼之画舫晃动的越发剧烈,尚没正面交手我便感觉不妙。

    我这个不妙的念头刚起,事情就真的不妙了。随着一道剑和咔嚓声响,画舫忽然断裂开来,冰凉的河水瞬间侵入软鞋。这一来,我更加惊慌,挥掌逼退迎面而来的剑锋,另一人的软鞭急攻下盘,我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河里,随即另一道剑光又贴面而至,我急忙仰头弯腰……

    于是,我成功的掉进河水里。

    最后的一丝意识便是泰淮河的水里有隐约地香甜之气,或是六朝金粉的胭脂眼泪凝成也未可知。

正文 (3)

    (3)

    容疏狂死亡的消息似乎是一夜之间传遍江湖的。对于这件事,江湖朋友一致认为:她是死有余辜,她胆敢背叛天下第一庄,若不死,反而要令人奇怪了。

    江湖上每天都有无数流言蜚语,有真有假,半真半假,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大家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最后变得面目全非,当事人若不幸听见了,气量小的只怕要七窍生烟吐血而亡,气量大的也要他哭笑不得。

    林晚词此刻的表情就有些哭笑不得。

    她坐在晚清楼的雅阁里,两只耳朵把四面八方的消息听得滴水不漏。这些流言固然把御驰山庄说得神乎其神,天威难犯。但是,倘若她对面坐着的人是艳少,那就要另当别论了。即便是她这样向来冷静自若足智多谋的人,亦难免有些窘迫尴尬。

    “我已传令本庄天字组的风影使。让他们全力追查消息地来源。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她望定艳少,用一种安慰的口吻说道。

    艳少没有说话,他地脸色很平静。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一双深沉的眸子越发深不可测。

    林晚词又道:“以疏狂的武功,江湖上能杀她的人并不多,或许是遇上什么事耽搁了……”

    艳少挥手打断她,道:“一切都有可能。”

    “楚先生这话,莫不是真的怀疑我?”林晚词不确定地说道。

    “你确有杀疏狂之心。”艳少直言不讳。

    林晚词静默一下,方才道:“不错,但那是以前的事了。”

    她停了一下,望顶窗下的泰淮河,继续说:“人的情绪不同于海浪,它会随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以前我不喜欢她,想杀她,那都是被逼无奈,现在自然没有这个必要。此一时,彼一时……”

    她说着忽然住口。

    艳少不动声色地问道:“此时如何?彼时如何?”

    她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叹道:“彼时,她叛出本庄,本该按庄规处置,但是我们得罪不起楚先生,亦无计可施……”

    艳少面露不耐烦的神色:“林小姐,你若真觉得得罪不起我,就该对我说实话。”

    林晚词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常色,微笑道:“我连那张藏宝图都双手奉上,先生何以仍不相信我?”

    艳少闻言忽然笑了笑,道:“我有两件事请教林小姐,请据实以告。”

    “不敢欺瞒先生。”

    “第一,三年前,碧玉峰上林少辞公然拒婚的真相?第二,昔日在姑苏,疏狂中毒地真相?”

    林晚词不语,沉默有顷。忽然道:“三年前,少辞与风净漓已有肌肤之亲。为了对风净漓负责,他只能拒婚。至于第二个问题……风净漓去姑苏找容疏狂,确实也是出于我地授意。这本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除掉容疏狂,又可以逼走风净漓,可惜啊……”

    她微微仰首,呼出兰花般的气息,黯然叹道:“可惜在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真正掌握一个计划地全部细节。”

    艳少微微蹙眉:“林小姐为何要这么做?”

    林晚词看住他似笑非笑,道:“我若不这么做,楚先生又如何娶得娇妻?说起来,先生应该多谢我才是呢。”

    她说完莞尔,唇边绽放三月丽日的明媚笑容。

    艳少有刹那间地失神,静默一会才道:“林小姐真是绝顶聪明——”

    林晚词嗤笑一声,接口道:“聪明?聪明有什么用?容疏狂自幼蠢笨寡言,最大的优点不过是勤奋,可是,几个师哥们事事都顺着她。带她上山捉兔子采野花……他们从不和我玩,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的病,长大后,我才知道不是……呵!他们不和我玩,是他们的那些小把戏从来都骗不过我……”她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艳少点点头,道:“男人面对太聪慧机敏的女人有些怯意地。”

    林晚词宛如新月地面上升起一抹绯红,在阳光下越发显得妩媚惑人,唇边略带笑意:“那都是些须眉浊物,楚先生乃冲淡高超之人,自然不会……”

    她说着忽然住口,几近透明的脸上越发嫣红如胭脂。

    艳少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动,轻咳一声道:“你们当初嫁疏狂地目的是为了那份名单,为何在姑苏又要杀了她呢?”

    林晚词抬起头,似笑非笑道:“楚先生就当我嫉恨她亦未尝不可。”

    艳少微窘,沉默一下,方才笑道:“林小姐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即便心里确实嫉恨疏狂,若非有万不得已的原因,相信绝不会这么做。”

    林晚词笑了,“我一直当楚先生很了解女人呢?”

    她停了一下,将目光放在窗外的泰淮河上,日光下的泰淮河金光闪闪,她的声音却无端透出一个清寒孤冷地意味。

    “女人的情绪是最难琢磨的,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不错,我是恨她,这恨简直有些没道理。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冷酷的笑了笑,“你以为容疏狂不知道我恨她嘛?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不会反抗,她对林家永远百依百顺,绝对忠诚,她自小就做好了为林家去死的准备。当初家母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特质,才决定收养她。家母这一生从没有看错过任何人,他们都说我林晚词聪明,呵呵……他们不知道,我的这点聪明不及家母的一半。”

    她说着脸上露出一种迷离地表情,眸光忽而温柔如水。

    艳少忍不住道:“据我所知,林老夫人过世很早,林小姐那时相当年幼……”

    林晚词冷笑道:“不错,家母确实过世很早,但她把什么都料到了,甚至预料到了二十年后的事情。”

    “二十年后地事是指……”艳少微微蹙眉。

    “比如,她与少辞相爱,呵呵,家母在遗言中交代,容疏狂绝对不能嫁给林家人。”

    “哦,为什么?”

    林晚词不答,澄澈的目光静静看定艳少,忽然笑了笑,道:“本来,这些话告诉给楚先生倒也无妨。因为容疏狂已经不是昔日的容疏狂,不过……”

    艳少神色微变,接口道:“你是何时知道?”

    林晚词一笑:“楚先生不要忘了,我认识她二十年了,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

正文 (4)

    (4)

    小影西斜,阳光掠过泰淮河的上空,将房屋花树行人的影子齐齐投射在明澈的水波里,河水不动声色地向前流淌。

    艳少沉默不语,整张脸藏在阴影里,眉头微微蹙着,眼眸半垂,目光晦暗,眸中似有妖娆雾气般叫人看不真切。手里握着一个精致地青瓷杯,修长地中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杯身的绘纹,仿佛无意识一般。

    青瓷杯里的茶已然凉透了,原本的碧青色变幻了颜色,渐渐显出凝涩不堪地底子。

    静默中,林晚词忽然笑了起来,笑完又叹息了一声:“看来传言都是不可信的。”

    艳少微微抬眸,看定她。

    她用一种略带揶揄的口吻道:“传言都说先生喜怒不形于色。为何此刻我在先生眼中看见害怕二字,这可与传言相去千里啊,是因为关心则乱嘛?呵呵。”

    艳少不语,嘴角却微微浮起一抹苦笑。

    林晚词忍不住又笑起来,近乎嘲讽:“我真搞不懂,这个容疏狂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楚先生你——”

    艳少的目光攸忽变地冷锐。

    林晚词立刻轻咳一声,不再说下去,气氛却不可避免地尴尬起来。

    艳少无疑也意识到了,他静默一下,方才道:“不错,疏狂是有很多不足。和你比起来,她不够聪明。所以你看不起她——但是,假如你以为自己美丽聪慧,就更有理由得到幸福的话,那你就错了。”

    他停了一下,看牢林晚词:“幸福从来只属于平凡的女子,你太过出色,命运不允许你平凡。”

    林晚词不语,一张美丽地脸却白的吓人,双是垂在袖子里五指紧握。

    艳少继续道:“像林小姐这样的人,世间很难找到匹配的男子,有些怨怼之词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不喜欢听人当面数落我的妻子。”

    林晚词很快恢复常色,一双白玉般的手轻轻拂过衣袖。站起身来,微笑道:“对不起。我适才放肆了,先生这一番话,我必定牢牢铭记在心。”

    艳少浅浅一笑:“如此最好。”

    林晚词从容自若,续道:“楚夫人既然生死未卜,寻找宝藏的事便暂时放一放吧,御驰山庄的人仍将尽力协助调查此事,一有消息便会告知楚先生。我尚有事,先走一步。”

    艳少不动声色道:“有劳林小姐了。”

    林晚词粲然一笑,微微欠腰告辞而去。

    艳少看着她的身体一寸寸没入朱红色的楼梯下,两道剑眉好似春日里的两片叶子一般慢慢舒展开来。

    茶楼里的人声渐渐低下去,待会儿残阳落尽了,又迅速扬起来。楼上人来人往,唯有他始终在雅阁里坐着,没有动,手里地茶杯也一直握着,已然冷却多时的茶水忽然渐渐冒出了一丝热气。

    他似乎连杜杜鸟进来也没有察觉。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样子。

    杜杜鸟也不敢打扰他,自己倒了一杯茶,触唇是冷的。不由得一愣,抬头看看艳少手的茶杯,再看看自己的,忽然明白了过来,直惊得瞠目结舌。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武功很厉害,却不知道竟然厉害到这种地步。

    这时,艳少淡淡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杜杜鸟回过神来,而吹牛说大话几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哦,那个,小事一桩,我亲自出手当然是马到功成……”

    忽然瞥见艳少严肃的脸色,便住口,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了过去。

    这个东西由碧青色的布料包裹着,另有一个白色丝带缠绕在外打了一个飘逸的蝴蝶结。艳少接过来,也不打开来看,只用手摸了摸,微微蹙起眉头,然后又摸了摸,神色一变,唇畔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杜杜鸟认识他以来,从不曾见过他一瞬间有如此丰富地表情。不觉有些奇怪,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反正他摸到手里只是一小团布料而已。

    “先生,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你得到这东西,费了几个时辰?”艳少不答反问。

    “大约四五个时辰。”

    “具体一点。”

    “将近五个时辰,不能再具体了,我……我中间打了一个盹,嘿嘿……”他干笑几声,见艳少没有反应。方才怯怯道:“好吧,我承认,我还去醉红楼喝了一会酒,但我可没有胡来啊,只是喝了一点点酒,然后我拿了东西就回去睡觉了……”

    艳少眉毛越拧越紧,打断他道:“那么,你现在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嘛?”

    杜杜鸟连忙点头道:“知道知道……”

    艳少哼了一声,忽然松开手掌,起身下楼去了。

    那个青瓷杯掉落在桌上,无声无息。里面竟是一点水也没有了。杜杜鸟禁不住俯身去看,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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