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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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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状的刘琦,蔡瑁心里有一万个诅咒刘琦早死。

    刘琦不死,恐再生事端。都是刘琦惹得祸啊,蔡瑁盯着死不死、活不活的刘琦,恨不得一剑下去来个痛快。

第010章 智慧之光() 
刘表伤心之处说的话,让自吞鼠药正暗自运气功逼住毒性漫延的刘琦感到既欣喜又惊疑,欣喜的是平乱初定荆州后的荆州刺史刘表原来是很喜欢长子刘琦的,凭刘表有立长的想法,刘琦倒是可以利用刘表爱子心切在荆州谋得一席之地,有可能摆脱任人宰割的命运。

    刘琦惊疑之处就是,史书记载自刘琦生母陈氏病逝不久便被蔡瑁急着送过来了其姐蔡氏嫁与刘表,年轻貌美的蔡氏生下刘琮后便常向刘表吹枕头风,毁琦誉琮,刘表耳朵骨子软,便渐渐听进了蔡氏之言,疏远了刘琦而爱刘琮更甚。

    刘琮都已七八岁了,刘表此刻并未产生立长废幼的想法,想必蔡氏吹了七八年的枕头风并没有取得什么效果。不过,另有史书记载,蔡氏真正爱刘琮而恶刘琦,是蔡氏将其侄女嫁与刘琮后才时刻同其弟蔡瑁设计除掉刘琦的。

    对于史书记载,刘琦所抱的态度是不可不信,也不可尽信。

    那么,不管此时刘表是真心的发自肺腑喜欢刘琦,还是故意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幅慈父面孔,吞了鼠药躺在床上痛苦运功逼毒的刘琦都不能漠然视之,在三国这个人人自保自危却又个个欲谋人事的近乎于疯狂的世界,言行稍有不慎,便可能招之杀身之祸。

    刘表的话说归说,听归听,情急之下自吞鼠药弄险的刘琦,将一切的怨恨都记在了蔡瑁的身上,内心发出感叹:都是蔡瑁惹的祸啊

    屋里除了刘表的自言自语,众人皆缄默不语,正运功逼毒的刘琦享受这难得的清静,意识有些模糊,想起了吞鼠药的情景来。

    就在四个丫环陈尸的院子天井里,刘琦解开刘忠取来的黄绢包裹的毒鼠药,抓一小撮时突现了一个灵光,便毫不犹疑地又多抓了些,情急之下的刘琦是赌了一把,而且赌的很大,是直接拿自己的性命在赌,赌三国的老鼠药,吞下去毒不死人。

    结果,刘琦还真赌赢了,为何?就在于刘琦抓老鼠药时的灵光一现,那可是智慧之光哦。

    刘琦吞毒用命相赌的智慧,缘于管家刘忠一句“鹤顶红乃违禁剧毒药物,府中不曾有过”的话。

    刘琦从违禁二字分析,当时官府对剧毒药物管理严格,象鹤顶红、断肠草、鸠酒之类能致人即刻死亡的烈性毒药绝不会流入民间,官府不禁却能大量发放于民间的毒鼠药应该不会致人即刻死亡,在毒性强度上官府也应该会有个限制,只要能毒死老鼠不毒死人就行,就算误食鼠药后也能得到常规救治,确实如此,史书上少有三国误食毒鼠药致死案例的记载。

    来三国第一次赌命算是赌赢了,全倚仗了智慧之灵光的显现,也算是救了刘琦一命。

    但这个赌注太大了,万一发生不测,鼠药堪比砒霜,刘琦恐怕就再没有穿越的命了。老天爷能眷顾你一次,难道还能眷顾你两次三次吗?

    刘琦自吞鼠药果真不测的话,那就死翘翘了,无疑会成为史上“自作孽,不可活”的生动事例。

    幸好三国时的毒鼠药就如刘琦猜测的一样,毒性不够强,只能毒死老鼠毒不死人。当然,要是一大包一大包的将老鼠药当饭吃猛吞下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人要求死是挡也挡不住的。

    刘琦吞下鼠药时,舌尖上还有甜甜的感觉,信步走到床前躺下时,便发作了,顿时翻肠倒肚,呕吐不矣,但昏睡七日并未进食的刘琦却肚中无物,腹中尽吐黄水,那是胆汁。

    呕吐完毕,刘琦速将头发扒拉的散乱,衣襟扯开,抓起随后跟来的丫环手中陶杯朝地上猛摔制造痛苦的现场,然后趴于床前假死,暗中运用气功逼住毒性漫延,要装死就要装得像嘛,当刘表与蔡瑁进来时便看到了刘琦中毒垂危的场景。

    刘琦中毒掩饰的极好,就连事前有心理准备的管家刘忠都给蒙住惊晕了。

    就在刘琦暗自运功逼毒,刘表恍惚间喃喃自语时,寝室外传来脚步声,有一刘表卫士高喧:“太医到。”

    见太医到来,刘表赶紧起身,朝太医深深一鞠躬:“太医,我儿性命全靠你了。”

    两鬓斑白、须长垂胸的太医哪见过主公如此下礼,赶紧屈膝,诚惶诚恐:“主公,你这大礼折杀老朽,我当尽力为之。”

    太医向刘表回过一礼后,走到刘琦面前把脉,惊得连声称奇:“主公,好奇怪的症状啊,公子貌似病危,却脉象平稳,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如此病症,我若轻易用药,恐误公子性命,还请主公另请高明。”

    “哦,那公子可有救乎?”刘表不懂医术,尽信太医之言。

    “唉,公子中毒,毒入脏腑,若能驱毒净身,还有三分希望。只是公子体虚多日,未曾有食,恐毒入血液尽行吸引,我等无能为力。”太医拈须长叹。

    “那该如何是好?”刘表急得无了主张。

    “太医,你必须要救活我家公子,若不然,我要杀了你。”适才伤心过度晕厥过去的刘忠,被几个卫士扶在案桌旁边的布垫上竭息了会儿。

    刘忠因思刘琦生死未卜,潜意识中自己不能倒下,竟然片刻功夫醒了过来,听到太医无法救治刘琦的话语,刘忠是急得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诸多礼节,直接拿太医出气。

    “管家,医有专攻,不说我医病一万也有上千,公子脉象前所未有,生死不可知也。就算你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太医并不惧刘忠的威胁,保持了一个医生凛然正义的操守,垂立一旁作无可奈何状。

    太医不卑不亢,刘忠心里却慌了,望着床上生死不明的刘琦,朝太医干瞪眼,就算万箭穿心也不能帮上刘琦分毫,只有伤心悲痛的份。

    “太医,如你所说,我儿脉象平稳,当是有救,可否服药一二以延缓病情,待华佗先生来再行施救?”刘表怎么也不相信刘琦这么年轻轻的就能离了人世。

    “只有如此了。”太医回应,轻拿轻放的打开了常备药箱,取出几个小罐罐要给刘琦用药。

    刘琦正运功逼毒,听见太医要给自己服药是一百个不乐意,运功正是关键时刻,若突有异物入腹,岂不是打破气功平衡,功亏一篑?

    这下刘琦沉不住气,自己又没死,怎么刘表和蔡瑁等人守在房中迟迟不肯离去,若是鼠药毒性在体内沉积过久而不逼出去的话,恐怕药入血液就想逼也逼不出去了。

    刘琦此刻需要的是安静,最好是没有人能瞧见刘琦逼出毒来。幸好,惊晕过去的刘忠已醒过来了,刘琦施毒计与刘忠耳语时已陈诉过了服毒后的症状,在刘表与蔡瑁见过刘琦症状后必须要离开,难道刘忠忘了吗?

    刘琦正思量着是不是要睁开眼来提醒刘忠,让室内人员离开,要不然的话,再多一分钟,刘琦就会多一份危险,毒性就难以逼出体外。

    冒过一次险了,但这一次刘琦绝不会再冒了,傻子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第二次玩笑呢!

    刘琦决定默数十下,如果刘表和蔡瑁等人再不离开的话,就算吞毒的苦肉计识破,刘琦也要将体内鼠毒排出来,而排出毒时,必然是回光反照一般象正常人一样将卡在半喉处的鼠药吐出来就没事了。

    如果那样做的话,刘琦装死的策略便不攻自破,怎能瞒住奸佞狡猾的蔡瑁呢?

    计破也好,不破也好,总比不将毒逼出来好,总不至于活人还让尿憋死。

    “十、九、八、七、六”刘琦默数十,作好排毒准备,若倒数到一还没有变故的话,刘琦可不管那么多了,先逼出体内鼠毒,保住身家性命再说。

    当然,刘琦吐出毒的时候,也要制造下混乱,不会便宜了蔡瑁,那就是得将卡在半喉中的鼠药吐到蔡瑁身上去,量蔡瑁纵有天大的怒气也不敢对病中之人发火。

    “三、二”刘琦快默念到一,暗中提起丹田气,欲睁眼朝蔡瑁吐出鼠药时,却听到刘忠怒声:“太医,且慢,你用药能保证公子药到病除吗?”

    “不能。”上了年纪的太医狐疑地望着刘忠。

    “那能保证公子用药而不意外吗?”刘忠逼问。

    “不能。”太医经不住刘忠问话,额头上已泌出细小汗珠,天下医生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一口咬死能治得了某病,也没谁会保证用药之后不出意外。

    “既如此,太医明知公子脉象平稳,为何不让公子静养以待神医?若不能药到病除确保公子无恙,太医用药将会加速血液流动,药入膏盲,恐华佗莅临也无济于事。”刘忠惊晕醒来,想起刘琦交待过的事,拼尽了一生所学挤兑出了三言两语愣是将行医数十年的太医给唬住了。

    “这,这”太医被刘忠辩驳的面红耳赤,不明白怎么一个公子府中的管家还精通医术,真是奇怪了。

    为了不惹麻烦上身,太医颤微微的将手中的小罐罐放回药箱,对刘表深深作辑道:“主公,管家说的甚是。公子病毒不明,不可妾动,更需安静,唯华佗可救也。”

    “好好好,你们且都退下,快马去请华佗先生。”听说华佗可救刘琦,刘表连连说好,心里升起一线希望。

第011章 凤凰涅磬() 
刘表让众人都退下,蔡瑁也就没有再呆在刘琦房中的道理,望了望床上中毒极深的刘琦,心愿刘琦早死,还愿华佗虎头山采药被老虎给吃掉,那刘琦就彻底竭菜了。

    蔡瑁阴险地腹诽,向刘表告辞退出室外,秋日的阳光照在天井院子里四个丫环尸身上,蔡瑁感到很刺眼,紧锁愁眉,按理说四个丫环不会也不敢毒害刘琦啊,只是暗中吩咐过设法以身近琦使刘琦贪恋女色致精耗而亡,并没有示意过她们谋财害命啊。

    还有,四丫环哪来剧毒药物?就算有的话,也是来自刘琦府中,那刘琦私藏剧毒药品也是要受官府治罪的,不会因为其是荆州刺史长子便法不上刑大夫,刘琦还够不上刑大夫的资格。

    蔡瑁越想越觉得丫环被杀、刘琦中毒之事蹊跷,打死蔡瑁也不会相信自己亲自挑选的丫环会毒害刘琦,败坏自己名声。

    既然事出蹊跷,恐怕其中有诈,莫非是?突然蔡瑁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刘琦是服毒自杀而非丫环施毒?如若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毕竟是刘表的长子,没有任何需要自杀的理由。难道这其中另有阴谋?

    见到四个丫环全死,没有活口,恐怕是刘忠杀人灭口,也可能是刘琦先杀人而后刘忠顶罪?可是,蔡瑁还是不信,体虚多病的大公子刘琦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哪来的勇气杀人?

    如今安插在刘琦府中的人全死了,且又死无对证,究竟刘琦是被害还是自杀只有问天去。

    蔡瑁满腹犹疑,路过丫环尸旁,不甘心地多望了几眼,想想还是抽出宝剑迅速地在已沾了丫环鲜血的浆糊状流食上挑了一下,放回剑鞘,丢下四具亲赐刘琦府中的丫环尸身,头也不回地带着几个随从上了马车离去。

    蔡瑁离去,刘琦府中归于宁静。

    刘表已带着众人退出刘琦寝室回天井院子料理丫环后事,只留了哭干了泪水的小女孩环儿端着铜盆轻声缀泣不已。

    听脚步声远离,刘琦微微睁开眼,发现室内除了环儿并无别人,暗自庆幸,睁开眼朝环儿招了招手,示意环儿将铜盆放于床前。

    环儿见刘琦公子哥哥醒来,很是惊喜,激动地语无伦次:“公子,琦哥哥,你、你、你又死不了了。”

    什么话?什么叫又死不了,这环儿有没家教啊,怎么说话的呢?不过,刘琦见到环儿童真的面孔,完全是喜极的表情也就怪罪不起来。

    刘琦此刻是没功夫多想下环儿的事,逼毒运功已久,再不吐出积聚喉头的鼠药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

    待环儿颤抖着端来铜盆,刘琦暗自发力,扑哧一声,一块带着暗红血色的浓痰掉进盛有清水的铜盆里,刘琦长出一口气,总算活过来了,不会死了。

    穿越三国真不易啊,活在三国第一天便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老天爷是纯心捉弄人啊,世界末日不死,差点来三国自个弄死自己了,他奶奶的,这都哪门子事啊?刘琦开始骂娘的娘了。

    以后再不会这般傻b自吞毒药作贱自己了,谁爱吃老鼠药谁吃去!

    老子是特种兵穿越来的,怎能在三国任人欺凌,从来都是老子欺负别人的份,怎么才到三国竟然轮到别人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来了?

    不行,要反击,要绝地反击。这个仇无条件是要记在蔡瑁身上的,想依靠胸无大志的刘表来复仇是指望不上了,必须得拉起一支武装来与蔡瑁抗衡,这便是吞过鼠药后醒来的刘琦最强烈的感受!

    既然两次不死,想必有大福。

    刘琦突然想起了战国时期伟大的思想家孟子的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啥意思呢?就是说上天将要把重大的使命交给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先会使他的心志受苦,身体劳累,忍饥挨饿,肌肤消瘦,做事情虽然总是不如意,但历经一系列磨难、挫折、打击后,最终会有所成就。

    由孟子的话,刘琦不由想起“凤凰涅磬”的民间传说来。

    传说中,凤凰是人世间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它就要背负着积累于人世间的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于熊熊烈火中自。焚,以生命和美丽的终结换取人世的祥和和幸福。而凤凰在肉体经受了巨大的痛苦和轮回后会得以更美好的重生。

    孟子的话以及凤凰涅磬的传说,不正是重生三国的刘琦所处境遇的真实写照吗?想到这里,身体已无大碍的刘琦不禁哈哈大笑,看来我刘琦大难不死,重生三国是早晚要有一番作为的!

    “公子,你没事了?那硕鼠药毒不死人吗?”丫环被刘琦笑所感染,好奇的问。

    “没事了啊,你瞧。”刘琦一高兴,忽地坐了起来,还踢踢腿伸伸腰,鼓了鼓肱二头肌,向年仅七岁的小女孩环儿大秀了下健美的身材,惹得环儿小脸儿红扑扑的,十分的可爱迷人,面对身体好转又亲近随和的公子刘琦,小小的环儿内心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来。

    “公子,你醒了,我去叫管家来。”环儿怯声低语,红着脸低下头来,不敢正视刘琦,很奇怪怎么心里还扑扑的跳个不停呢。

    “别别,环儿,刚才我醒来康复之事千万别传出去,要不然那个蔡神会来找我们麻烦的。我需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休养,明白吗?”刘琦一惊,赶紧将屐放回原状,趴回床上,有点得意忘形了。

    刚才还生命垂危,片刻功夫便生龙活虎,这事儿要被蔡瑁知道了还了得?就算是刘表知道了也会徒生受骗的感觉,从而会远离刘琦,甚至嫉恨刘琦,刘琦从史书了解到的刘表为人向来就是个好谋无决、外宽内忌的一个人。

    “嗯。”听从刘琦嘱咐不让说出鼠毒无碍之事,小丫环环儿重重地点了点头,其实并不明白太多刘琦话中含义,觉得只要是公子刘琦交待的就一定要守口如瓶了,这可是让自己往后见了就会心扑扑跳的刘琦公子哥呢。

    见环儿神态紧张,刘琦有意缓和下沉闷,正好逮着这两人独居一室的机会,得问问丫环的来历,在刘琦生前的记忆中硬是拼凑不出半点记忆的碎片来。

    小女孩环儿年纪不大,却天生美人胚子,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来形容绝不为过。要不是环儿太过萝。莉了,刘琦或许还真会动点歪心思。

    不过,看环儿与管家刘忠亲近,常于刘琦眼前晃荡,似是府中有某种特殊经历或背景之人,又貌似身份应该是贴身丫环,说不定还会是生母抱养的童养媳。

    如果是童养媳的话,候过几年滋养,环儿岂不是更加鲜亮欲滴,在古代听说女子最早十二、三岁便可嫁人的,那时刘琦正当廿余壮年,有如此可心幼。幼为妻妾,那可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娶幼妻十二三岁,这要搁在现今华夏国那可是做梦也不敢想像的事,就算你能想,你也不能做,否则等着挨枪子吃花生米。

    来到三国就不一样啊,女子何时出嫁没有硬性的年龄规定,特殊情况时,甚至八九岁嫁人的也不是没有。至于童养媳、指腹为婚、父母之命、姐妹共夫啊什么的等等男女婚事,在三国,男女之事七彩纷呈,不可以现今的观念来衡量古人对错的。

    “咳,咳,环儿年方几何?”刘琦望着脸上飞过红晕的小女孩,脱口问起环儿的年龄,竟然闪过几丝邪念,潜意识中环儿能大上几岁才好,下身居然还有反应,隔着裤档把初秋铺床的薄薄绸缎垫被给顶出个窟窿来,yd了。

    刘琦深感羞愧,来到三国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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