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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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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到三国,正当壮年身体还算康健的刘琦若不想男女之事那便是假的,而与古时美女凤鸾颠倒又将是如何一番风景呢?刘琦面对美若天仙极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梅兰竹菊,心中感慨万千,脑际虽是音容宛在,实际却已香消玉殒。

    呸呸呸,刘琦啊刘琦,面对女死者,竟然yin心不死,如此不敬,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当刘琦最后合上小丫环阿菊的双眼皮时,陡然心惊,很奇怪生前面对女人非常有定力的高强,怎么穿越到三国后整个人的思维与心性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对死者丫环的不敬,对杀人者刘忠的无动于衷,对谋害者蔡瑁的隐忍,对危险处境的敏感这一切都让刘琦觉得活在异样时空的三国,时刻感受震惊与神秘。

    不一样的时空,魂穿古人后,心灵的体验就是不一样啊!

    刘忠见刘琦神色肃穆地合上了四个丫环的眼睛,当然不会知道此刻刘琦闪过对死者不敬的龌龊念头,反观刘琦不杀自己,又屈尊为已死丫环合眼,心里已一厢情愿的断定外甥乃忠义有情之人,必将成大器。

    “公子,丫环已死,蔡瑁必不会罢休,还是老奴来以死谢罪。”刘忠小声嗫嚅着,凭一时之气怒杀了蔡瑁的四个丫环,如今却又没有脱身之计,只得小声求死以解刘琦之危。

    人已杀了,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摆脱面前窘境,刘忠唯有小声求死,心中忐忑,唯恐求死再次伤及刘琦不忠不孝之名。

    “管家勿谈死字,事已如此,必瞒不过蔡瑁,请速速清理现场,报与父亲知晓,再见机行事。”刘琦恢复了特种兵的沉着冷静,狠下心来,不就死了几个丫环吗?还怕蔡瑁闹翻天不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道理,刘琦是懂的滴。

    穿到三国必须要融入这个时代,冷血也好,残酷也罢,很多时候是不能感情用事的,生存才是第一要义。若生命都没有了,讲感情又有何意义?

    在三国也好,在现代也罢,生命与感情的关系,就如皮毛的关系,当然不是鸡毛蒜皮的皮毛,而是古之生存智慧的结晶——“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是,公子请回房,老奴来料理。”刘忠看见刘琦异常沉着,也就不再慌张,定了定神,朝庖厨方向大喊一声:“陈妈来人。”

    喊过陈妈,刘忠便弯下腰来欲将丫环尸身拖至一边集中摆放。

    听到刘忠的召唤,即刻从庖厨间跑过来几个与刘忠年龄相仿的老妇人,妇人身后跟着几个稍显年轻约摸二十上下的丫环,这几个陈妈都是随陈氏嫁与刘表时同刘忠一起来荆州陪侍陈氏的陈家忠心的仆人,而年轻些的丫环则是这几年刘忠陆续从家族中选来失去父母暂无依靠的孤儿。

    刘琦公子府中除了刘琦和刘忠甥舅两人,以及刘表配给刘琦常年守卫府外的二十个戎装卫士外,全是女子,木有男丁,管家刘忠不启用男丁是担心公子府中男女下人私通败坏家风,不能不说刘忠又是良苦用心。

    但正因为刘忠没启用男丁,便无意中造成了公子府中阴气过盛,阳气不足,日日处于胭脂粉的环境,缺少男声,刘琦又怎能阳刚的起来,这也许是刘忠的一个失策。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而现代却讲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刘忠怎知晓其中男女平衡的奥妙?

    适才刘忠剑刺四个丫环的场景,陈妈和另几个丫环虽未亲眼所见,但梅兰竹菊凄厉的叫声却是听声声清晰入耳,而眼前尸陈天井便不言而喻了。

    陈氏和另几个丫环都是刘琦生母陈氏陈家庄的族人,对公子刘琦和管家刘忠自然是忠心耿耿,她们对杀人现场漠然视之,也不多言,心照不宣地上前料理尸体,或许这几个丫环在她们眼里便是要祸害公子刘琦的妖精,反为管家刘忠杀了她们四个丫环能驱散了俯中妖气而感快慰。

    刘忠和府中几个下人丫环正要拖开尸身,却见小女孩环儿跌跌撞撞地从门外闯了进来,见到地上死去的四个丫环,吃了一惊,眼中掠过一丝迟疑,却并没表露太多惊恐的神色。

    想必在小女孩环儿的眼里这几个勾引刘琦公子哥哥的貌美的丫环该死,或许又是刘忠暗中给小女孩洗过脑,要不然一个才七八岁心智还未健全的小孩子见尸而不悚,哪来这般胆色?要搁普通人家的小孩恐怕早吓得尿裤子晕过去。

    环儿扫视下躺在地下的四个丫环,喘了喘气,急急地说道:“刘伯,你让我在门外守候主公到来,主公远远地来了,那个蔡神也来了。”

    “哦,蔡神是谁?难道是蔡瑁吗?”刘琦好生奇怪,这小女孩口齿清晰,居然说出“你我”两字,难道是早晨醒来时,候在刘忠一旁的环儿听懂了汝就是你、吾就是我的意思来?

    刘琦清清楚楚的记得来到三国开口说的第一句,是不忍刘忠一个老人搀扶自己一个年青人起床为表达自己尊老敬长时说的一句话:“老人家,不必劳您大驾,我自己来。”

    当时刘琦还以为刘忠听不懂,看来是自己错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环儿都能听懂,想必刘忠更能听懂“你、我、他”这样的一二三人称了,原来三国时代与现今在称呼上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同一种语系是可以通假,也可以通古今的。

    刘琦记得后世许多有关三国的影视剧中多半是用现代的简化语,当时还深深以为那是导演编剧出现的硬伤,就象是古装戏境头里出现明星戴手表,餐馆里出现王老吉那样的场面是让人难以容忍的。

    不过三国时的语言与1800年后的汉语虽然有很大的变化,但语言总是慢慢演化来的,而且还是可以学习的,并且通过唇形也可以判断出的,所以当刘琦说出“你我”两字的时候,三国时代的人也能听懂。

    这样也好,古今语可以随便转换着说也不致于产生岐义,那么重生三国便没有大的语言障碍了,在三国也不必成天吾啊吾、汝啊汝的别扭死了。

    刘忠听环儿说蔡瑁来得这么快,四个丫环的尸是来不及处理了,脸色大变,立马操起长剑沉声道:“公子速回寝室卧床伪病,这儿一切由我来担当。”

    “没用的,管家再怎么担当,蔡瑁也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刘琦反倒冷静下来,越是遇到突发事件,越是能冷静,这也是多年特种兵心理养成训练的结果。

    隐约能听到嗒嗒的马车声,刘琦从马蹄声以及木轮子在府前青石板滚动的声音远近来判定,约有个五六分钟的样子刘表和蔡瑁的车马便可入府。

    五六分钟,可以做很多事的。就算是千钧一发,也是有无限种可能挽回危机的,超强的心理素质令刘琦异常的沉着镇定。

    刘琦稍一思索,便计上心头,问刘忠道:“管家,府中可有毒药?”

第009章 吞鼠药刘琦弄险() 
“有,五石散,公子服过的。”刘忠即刻回应,心里不解,不明白公子刘琦要毒药作什么?转而又蓦然心惊,该不会服毒自杀。

    “五石散不行,充其量是慢性毒品。鹤顶红有吗?”由于情势紧急,刘琦随口问出一个毒药名来。

    “鹤顶红乃违禁剧毒药物,府中不曾有过。”刘忠更是惊讶,那鹤顶红是说有就有的吗?藏之不慎,沾者即亡啊。

    其实刘琦一下子也搞不清,在三国时期到底有哪几种毒药面世,只是随口说出鹤顶红来。

    刘琦所知道的毒药里面恐怕就是砒霜毒性最强了,但在三国砒霜不叫砒霜,似另有别名叫鹤顶红,刘琦好象在某部古典武侠看到过这个词,记住鹤顶红的原因是由于此毒物还挺有诗意,物名意象反差太大,就好比带刺的玫瑰、戴镣铐的舞者、有毒的香水一样给人很深的印象。

    “没有剧毒药,其他稍快点的毒药总有。”刘琦有点失望。

    “也没有。公子,你这是——?”刘忠满是狐疑,刘琦这般急着要毒药,恐怕服毒自杀是不二的选择。

    “怎么会没有毒药呢,譬如说,毒硕鼠的总有?”刘琦对刘忠问话充耳不闻,即时提醒刘忠关于毒药的多种可能的来源。

    硕鼠即为田鼠,现称耗子,刘琦表达的意思是有没有老鼠药,却将老鼠改口说成了硕鼠,刘琦是有考虑的。

    老鼠只是现在的叫法,老鼠二字说与古代人不一定能听懂,但硕鼠是一定能听懂的,因为早在三千年前、比三国还早一千多年的西周便产生了一部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而高强在少年军校的必修中学课程中学过诗经中的一首名篇硕鼠: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汝,莫我肯顾

    既然三千年前的诗经专门出篇提到老鼠,刘琦就更相信在瘟疫流行、卫生条件极差的三国,象老鼠啊,蝗虫啊什么的应该会很多,家庭必备些毒鼠药、蟑螂药之类的生物毒品也是正常的。那么,荆州刺史刘表长子的刘琦公子府中,定然是不会任鼠辈横行的。

    “这个毒硕鼠的药有。”刘忠的回答,还真被刘琦猜中了。

    “快去拿来,快。”刘琦吩咐刘忠,然后叫上老丫环们:“陈妈妈,你们速去府门口痛心啼哭,只哭不答,挡住主公片刻功夫即可。”

    “是,公子。”陈妈妈们步履蹒跚地扭向府门外,并不知道刘琦话中含义,她们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照着做就是。

    也就六弹指功夫,刘忠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取了包用黄绢布密实包裹的老鼠药来。

    刘琦接过鼠药,解开黄绢,朝刘忠如此这般的耳语了下,刘忠眉毛紧锁,连说使不得,但此时已能听到车马啾啾的停车声,更混杂陈妈妈们伤心欲绝的痛哭声,来探望刘琦病情的刘表和蔡瑁马上就要进府了。

    “管家,来不及了,照做。”刘琦不由分说,朝黄绢布上小撮了一把,突又灵光一现,觉着怕药力不够会露馅,又多撮了下,深深地皱了下眉,很是忐忑,不知道这三国的老鼠药毒性强不强?不知道生前精通的气功逼毒术能不能逼出古时三国的老鼠药?

    府门前哭声震天,陈妈妈也挡不住多久了,再迟疑分秒若被蔡瑁发现刘琦在府中的天井就要穿帮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刘琦想着但愿老鼠药的药性能毒死的只是老鼠,而不是人。

    情势情急,也容不得刘琦多想,刘琦长叹一声,迅速将手中老鼠药吞入腹中,边走边祷告老天爷保佑,面不斜视从容步入寝室。

    亲眼所见刘琦吞服鼠药,刘忠惊得面如死灰,慌忙吩咐小女孩:“环儿,速递陶杯清水,奉上铜盆侍候公子,快,快,快去呀。”

    环儿应声没命般跑入庖厨间,刘琦公子亲吞鼠药已将小小年纪的环儿惊得嘴巴能装下鸡蛋,这就好象厄梦一般。

    见环儿跑开,刘忠望了眼喧闹的府门外,除了陈妈妈们和几个丫环象死了爹娘般哭得死去活来,还隐约听到蔡瑁粗嗓门大叫“拦着道儿干嘛,号丧啊”。

    刘忠哼笑一声,这帮陈妈和丫环真是聪明,府门外痛哭,心软且听不得女人哭泣的妹夫刘表,必亲自搀扶询问,故能拖延一些时间,蔡瑁自是急闯不得。

    不想这些了,刘忠蹲下身来,按刘琦吩咐依计行事,将剩余的鼠药粉末全部洒向快要风干的浆糊状的流食上,再将长剑往还在丝丝冒血的大丫环阿梅前胸一揩,将黄绢布抖了抖,一切准备妥当时,刘表与蔡瑁以及十几个护卫连同哭得梨花带雨的老少丫环们鱼贯而入。

    刘忠做完这一切,望见胡子拉碴的蔡瑁嘿嘿冷笑两声,想到吞食鼠药生死未卜的公子刘琦,心里担忧万分,恨不得将蔡瑁生吞活嚼,暗想为了刘琦一定要演好这出恶人先告状的戏。

    刘表和蔡瑁从府外进到院内天井时,均对四女横尸的恐怖场景惊愕万分。

    蔡瑁一见血压上升,怒目相视刘忠,欲拔剑将刘忠斩杀,却见刘忠扑通一声先于蔡瑁跪在了刘表面前,将带血长剑呈于刘表,声泪俱下:“主公,四俾毒害公子,我已怒极杀之。公子中毒性命垂危,若有三长两短,老奴愿随公子而去。”

    刘琦从史书上知悉刘表安于荆襄并无称霸天下之心,素来心软,又好虚名,断不会立意斩杀老婆的堂兄刘忠。

    当刘表从刘忠口中听闻刘琦中毒生死不知时,刘表顿会慌神而不顾刘忠怒杀丫环之事,而蔡瑁忌于刘忠之言行属有理在先,刘琦断定理亏之下的蔡瑁要在刘表长子府中杀刘忠的事是不可能做出来的。

    综上分析,刘琦施计吃定了蔡瑁,而蔡瑁就算忍得肚子痛,也得吞了这四个丫环屈死反遭刘府中人算计的苦果。

    “胡说,四俾虽说无名份,却来自民风纯朴的乡野村女,梅兰竹菊敬主孝道素有口碑,怎能出此下作毒害公子?分明是你容不得四俾借口杀之以洗罪责。”蔡瑁怒斥刘忠,一下子蒙了,听大丫环昨日来报,刘琦坠马昏睡七日醒来,竟然大难不死,蔡瑁赶到好奇,便早早向刘表请安后邀约同来看望,不想却出了这等事情。

    刘忠真是胆大妄为,连我蔡大将军亲赐的丫环也敢杀,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蔡瑁见刘忠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四俾正因无名无份,却于公子面前相邀争宠,因公子久病争宠不得,四俾便起杀心,欲毒公子谋财而别,今晨果然事发,公子已遭贱人谋害,老奴一怒之下斩了。”刘忠动情处,哭得肝胆欲碎,反正丫环已亡,死无对证,怎么说都可以,气死蔡瑁不负责。

    “你、你、你,大胆奴才,狂妄诬蔑,光天化日谋杀良妇,我要杀、杀杀不了你,定告官府审案缉拿。”蔡瑁剑拔一半,却哑口失声怔住了。

    此时,刘表见蔡瑁拔剑,赶紧挡住蔡瑁,上前搀扶起刘忠,给刘忠定性无辜:“真是没了天理,丫环也敢如此,最毒妇人心啊。管家,快快随我探公子,但愿公子不要有事。”

    刘表才不管蔡瑁的表情和想法如何,平时被蔡瑁踩在头上出气惯了,此时刘忠杀了蔡瑁身边的人,心里反倒轻松了,要是让蔡瑁在自己儿子的府中杀了儿子的管家,岂不要让天下人耻笑?刘表岂不成了一坨屎,如何立威于荆襄七郡?

    蔡瑁见刘表扶起刘忠,牵手步屋,亲如兄弟,心里象吃了死老鼠般难受。

    蔡瑁怒气攻心,却忘了这个刘忠本来就是刘表老婆的堂兄,什么叫亲如兄弟,本就可以兄弟相称的。

    刘表一方面暗自庆幸刘忠杀了蔡瑁手下的丫环,一方面又为长子刘琦的性命安危担心起来,心下急,走的太快,被室内门槛绊了下,要不是刘忠及时扶住差点摔倒。

    众人进屋,见地上有摔碎的陶杯,床前有一堆呕吐的秽物,也见环儿手持铜盆哭成了泪人,更见刘琦趴于床上,口吐白沐,后背些许起伏,似有微弱气息,一看便知刘琦生命垂危。

    刘忠是亲眼所见刘琦吞下鼠药的,见刘琦如此情状,刘忠悔恨交加,心如刀绞,真不该听从公子建议,明明公子刘琦告诉自己是假吞鼠药以假死骗过蔡瑁的,没想到公子是真吞啊,以求死换老奴一命啊。

    刘忠心念刘琦骗自己真吞鼠药,舍生求死以救自己,刘忠的心里已是百感交集,大喊一声:“妹啊,兄长对不住你啊。”一口气噎不过来,昏死过去。

    刘忠昏了过去,刘琦又床上生死未知,这下刘表也镇定不起来,惊得六神无主。

    蔡瑁也傻眼了,眼前这一切景象可不是象在演戏啊,难道真是四个丫环毒害了刘琦不成?

    “快快,快去请太医来。”刘表哽咽着,附在刘琦身上老泪长流,抚摸刘琦有些冰凉的手,目光呆滞,嘴里不停念叨:“琦儿,琦儿,你不能死啊,不能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荆州还需你接班呢。”

    刘表情急之下的喃喃自语,泄露了心中机密,在一旁冷眼相看的蔡瑁大为震惊,果然刘表这个老匹夫要传位于长子,果真要如此,那亲外甥刘琮不就没希望了?那我这几年心血不就白废了?我好好的荆襄大族凭什么要扶助刘表你个外乡人士,图的不就是能让我蔡家的血脉能在荆襄万代延续蔡氏家族的荣耀嘛。

    蔡瑁心急之时,又听刘表自语,貌似借哭诉指桑骂槐说给蔡瑁听:“琦儿快快醒来啊,以后为父为你作仗,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你快醒来,只要你醒来,从今往后,再有人欺负你谋害你,为父定不轻铙。”

    刘表的话让蔡瑁心惊,看来刘表也不是个软柿子啊,要是刘表真的要明着与蔡瑁对抗,蔡瑁此时还真不敢与刘表斗,毕竟刘表是一荆之主,且与荆襄以庞、习、黄、蒯为首的几大家族交好,尤与蒯氏兄弟蒯良、蒯越关系甚密,而蔡氏家族却素来与蒯氏家族不睦。

    蔡瑁权衡利弊,无论刘琦死活,决计隐忍一段时间收敛些锋芒,以免激怒刘表,望着中毒极深、气若游丝、面目苍白、行将入木于床上挺尸状的刘琦,蔡瑁心里有一万个诅咒刘琦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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