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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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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庞季起身,凑前几步,一幅献媚状:“将军想想,虽然搞不懂刘琦子夜出城过龙山的目的,然而龙山唯西北方向有路通行,龙山西北乃南阳和南郡治地,南阳乃文聘大将驻守,若刘琦前往南阳,文将军岂能放过杀了文家庄几十条人命的刘琦?无异于自投罗网,送肉上砧,是?”

    “嗯,有理。”蔡瑁渐露笑意,脑海浮过文聘千军万马将刘琦踏成肉酱的场景。

    见蔡瑁脸色转喜,庞季心里也舒畅了许多,接着说道:“若刘琦不去南阳,必到南郡。将军身兼南郡太守,刘琦只身犯险去南郡,将军要捉拿带了十几个卫士、只乘了四辆马车的刘琦,岂不是三指夹田螺,十拿九稳?”

    “哈哈,还是庞公足智多谋。”蔡瑁骄狂一笑,抽出一支令箭,“庞公,快马传令。”

    蔡瑁朝门口的近卫兴奋地大喊一声,心道若刘琦不到南郡则罢,若到南郡,蔡瑁将布下天罗地网等刘琦来钻。

    “报。”蔡瑁不及传令,又有蔡府大门前的卫士快步来报。

    “讲。”

    “有个自称老游的西城门守卒说有重要军情须急报将军。”

    “哦西城门守卒?”西城门正是刘琦出城之地,蔡瑁愣了下,转而端正身形,兴奋地声音:“快请过来。”

    “是。”卫士得令离开,片刻便见卫士带了一年长的士卒过来,士卒正是鄂焕以信相托的城门守卒老游。

    “小人老游参见蔡将军。”跑得气喘吁吁的守卒老游,手捏绢绸,不敢正视蔡瑁,强抑激动之情,诚惶诚恐跪膝参拜,口称老游,为的就是要加深蔡瑁的印象,老游可不是无名之卒。

    “哦,老游所为何事?”蔡瑁见满头是汗的守卒,慢条斯理,拉起了架子。

    “实在军情紧急,深夜造访,还望蔡将军恕罪。”老游将鄂焕的辞职信呈上,“鄂将军留下书信一封,已随同公子刘琦出城,四辆马车往龙山去了。鄂将军临走嘱我将信待日出三竿交于将军,小人恐误事,不敢耽搁,故连夜禀报。”

    “哦”听闻守卒之言,接过鄂焕的辞职信,蔡瑁展开大致浏览了下,便将绢绸气愤地掷于地下,当即冷下脸来,没想到刘琦竟然收留一个其貌不扬,不,因是其貌丑陋的鄂焕跟随出城。

    蔡瑁那个气啊,刘琦真不是个好鸟,杀了堂堂中郎将的部将张虎、陈生,今日又拐走城门守将鄂焕,真是奇耻大辱。

    守卒老游感受到蔡瑁的动怒,便知送信及时,心中沾沾自喜,鄂焕已离城,恐怕鄂焕的帐下督之职便要让老游来坐坐了。

    “老游是?”蔡瑁气愤填膺,望了下卑恭跪膝的守卒道。

    “正是。”守卒老游暗捺心中激动,抬起头来,等着蔡瑁封赏。

    “从现在起,你不用再守城门了,领上二两银子回家种田。”蔡瑁厌恶地瞟了眼守卒,将手一摆,巴不得守卒即刻消失,一眼都不愿多看欲靠告密而求封赏的城门守卒。

    “是。”守卒老游极不情愿地应声,缓缓起身,摇摇欲坠,守卒震惊于蔡瑁的残酷决定,这告密不但没升得官,竟然将自己告下岗了,这都什么世道什么人嘛。

    待自称老游的城门守卒离去,庞季不解地问道:“那个叫老游的士卒,将军为何不赏反罚呢?”

    蔡瑁叹了口气:“唉,这样无信无义,卖友求荣之人,留之何用?赏之何为?谗言谄媚——此风不可长。”

    “将军开明。”庞季听得脸庞发烧,小心恭维一句,暗自赞叹蔡瑁会识人用人,果有将军气度。

    蔡瑁淡然一笑,将手中令箭交于庞季,郑重道:“庞公速去安排,赶在刘琦之前,快马传令十国七县,沿途关口设重兵把守,布下天罗地网,若刘琦到得南郡,定要他有去无回。”

    庞季接过令箭,大声应答:“是。”

    “传令生摛刘琦,若遇反抗,格杀勿论。”蔡瑁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

    “是。”庞季再次响亮应答,领了令箭疾步兵营传令,心想该是为死去的张虎、陈生报仇的时候了。

第076章 追杀传令兵() 
蔡瑁连夜布置快马传令整个南郡十国七县设卡张网等刘琦钻进来,刘琦正在龙山小道马不停蹄,星夜兼程。

    四辆马车连着在绵延的龙山颠簸了几个时辰,终于经过龙山,刘琦所担心蔡瑁于龙山小道设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经过一夜紧张奔驰,东方泛鱼肚白的时候,刘琦一行十三人渐感人困马乏,上了大道时,找了家客栈,将马车停在路边,留下两个铜人卫士看守,拿出一两银子给掌柜的,吩咐店小二喂马,刘琦等人进店用膳,稍作竭息。

    店家上了一竹筛子粗面馒头、一大瓷盆玉米浆糊、几小蝶腌制咸菜,店小二每人面前摆好碗筷,并各盛好一碗玉米浆糊,说声“客家慢用”,便忙别桌去了。

    刘琦端起碗,说道:“兄弟们辛苦了,因要急着赶路,暂不饮酒,用完膳,稍作竭息便上路,大家开餐。”说着,夹起一只馒头就要往嘴里送。

    “公子且慢。”陈文不待刘琦将馒头送到嘴边,用手拦住刘琦,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银针,将银针插到盛有玉米粥的大汤盆里,说道:“出了襄阳,山高皇帝远,总要小心为上。”

    刘琦点点头:“陈文莫非怀疑此间为黑店?”

    “公子,不能确定是不是,总得验后才能放心啊。”陈文认真地将银针在大汤盆里插了几下,仔细观察着银针是否会变色。

    刘琦紧张地盯着陈文手中的银针,幸好带上了陈文,若因一时疏忽,万一玉米粥中有毒,此刻可就一命呜呼了。

    经陈文提醒,刘琦抬头望了望正在招呼别桌客人的掌柜和店小二,刚才看上去挺热情真诚的店家,此刻怎么看便怎么觉得不正常,不由得手按佩剑,再次紧盯着陈文的银针,若果真膳食有毒,刘琦将一声令下,血洗客栈。

    陈文连着在大汤盆玉米粥、每一个馒头及每一蝶小菜都用银针试过毒,并未发现异样,用手绢揩拭了下银针,将银针收起藏于袖中,笑道:“没事,公子请安心用膳。”

    刘琦松了口气,放下佩剑,心中却好生奇怪,为什么陈文用银针试毒前,一样是热情好客的店家,而在陈文试毒,还没有试出结果时,却觉得店家越看越不正经,这真是奇怪的心理感受,看来疑心病会害死人,凡事还得靠事实来说话啊。

    “兄弟们,开饭。”刘琦自觉脸红,说句开饭,埋头吃起来,陈文等人也端起碗来,膳毕,换了两个守卫马车的铜人卫士进店用餐。

    稍作休息后,刘琦等人便上得马车各就各位,继续向江陵进发。

    马车在大道上奔了一段路,刘琦突然右眼皮跳得厉害,觉着哪儿不对劲,问陈文道:“陈文啊,我忽然感觉心慌,总觉得一路过于顺畅,会不会发生点什么事?”

    陈文皱了皱眉道:“公子,我也有此预感,如此顺畅出城,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鄂焕在旁听头满头雾水,抓抓后脑勺:“文兄,顺畅还不好吗?公子出城,谁敢阻拦?”

    刘琦说道:“说是这样说,毕竟离了襄阳,就是另一番天了。”

    陈文道:“鄂将军,还是小心为好。”

    正说着,两匹快马旁若无人从马车旁飞奔而过,快马上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并未引起刘琦注意,陈文倒是装心了。

    走了三两分钟,又有两个官兵骑马飞奔而过,陈文忽然内心揪紧了下,暗道不好,官兵、快马,连着策马而过,定是探马或传令兵,陈文吸了口凉气:“公子,有情况。”

    “什么情况?”刘琦也注意到了先后四匹快马经过,似乎不正常了。

    “从刚才马上官兵服饰看得出来,是襄阳的兵卒,急忽忽而过,定是有重要军情飞报。”陈文望着扬起一路烟尘的快马,担心道:“恐怕是蔡瑁的传令兵。”

    “公子,要不我去抓两个来问问?”鄂焕一听暴睁双眼,从刘琦和陈文的对话中,听得出来蔡瑁欲传令派兵阻拦刘琦。

    “等等,不可轻举妄动。”刘琦制止鄂焕,一时也想不出头绪。

    “是。”鄂焕低下头来,顿时没了脾气,对刘琦的话很是顺从。

    哒哒哒,说话间又有两匹快马飞奔而过,刘琦和陈文面面相觑,这下基本能确定百分百有情况了。

    陈文侧身向后张望了下,暂未发现后面有快马,又望了望前面各相隔一段距离的六匹飞奔的快马,向刘琦分析道:“公子,再往前三十里左右,有两条岔道,一往南阳郡,一往南郡,若是刚才六匹快马是蔡瑁传令兵的话,他们必往南郡方向骑行。那么就能肯定蔡瑁要传令沿途设卡不让公子通行,恐怕还会设重兵与公子抵抗。”

    “姓蔡的真不是好东西,敢动公子,看我不把他的传令兵撕碎。”鄂焕又来气了,气愤难平,想着怀一身绝技,竟然被蔡瑁以貌取人,一直不得重用,仅做了个帐下督,如今跟了公子刘琦,定要拿出自己的本事来,让蔡瑁刮目相看,让蔡瑁后悔。

    陈文的话警醒了刘琦,稍作思索,便吁停马车,刘琦说道:“好,鄂将军,你可拆一马跟上前面快马,在三十里处通往南阳郡与南郡的分岔路口,看那几匹快马去向何处?我和陈文押马车随后就到,你在岔路口等我们,不可生事。”

    “是。”鄂焕下了马车,从后面一辆马车拆借一匹快马,解开缰绳,牵出一马,朝刘琦一抱拳:“公子,岔路见。”说完便跃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尾随快马而去。

    鄂焕尾追六匹快马,消失于众人的视线,陈文冷静地向刘琦谏言:“公子刚才所言极是,果真是蔡瑁的传令兵的话,恐怕我们此行便凶多吉少了。”

    “那也没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嘛。我们须加快速度,待到岔路口摸清刚才六匹快马的去向,再作决定。”刘琦已经习惯了蔡瑁的加害,也不怕蔡瑁加害,既然已经进发江陵,就算遇天大的阻力也要走下去,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是。”陈文挥下马鞭,马车加速,四辆马车虽跟不上鄂焕的单骑,但也慢不了多少,在岔道口时,勒马路旁的鄂焕正紧张地回头张望。

    四辆马车停于岔道口,刘琦问道:“六匹快马情况怎样?”

    鄂焕手指一条岔路:“不出公子所料,六匹快马果然是先后往南郡而去。”

    陈文闻言拈拈短须道:“这下麻烦大了。”

    刘琦沉思片刻,道:“江陵是南郡治所,若走水路必须取道夏口,再向西沿长江而上,约有2500里,传令图快,快马肯定不会走水路,再说走水路我们也耗不起时日。传令兵走陆路,我们也走陆路,若我们先快马一步的话,会是何结果?”

    陈文眼睛一亮,说道:“走陆路取道当阳奔江陵,日夜兼程,也就四五天而已。若于半道截住传令兵,可化险为夷。”

    刘琦下令:“事不宜迟,陈文,你和鄂焕带上四名铜人卫士,截住去当阳和江陵的传令兵,其他郡县的传令兵可不管,我们在当阳城会合。”

    陈文犹豫了下:“公子,前途山道崎岖,多有艰险,我带两个铜人卫士前去即可,留下鄂将军护送公子前往。”

    刘琦将手一挥:“若遇几个毛贼我还能对付,截住传令兵是关键,就这么说,快去。”

    “是。”陈文不好再说什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从后面点了四个铜人卫士,解出五匹快马,朝刘琦一抱拳:“公子,我先行一步。”

    “去。”刘琦朝陈文和鄂焕一挥手。

    “鄂将军,咱们走。”陈文扬鞭一声驾,鄂焕和四个铜人卫士快马向前追赶传令兵。

    纵骑了一段路程,远远能望见几匹快马的影子,陈文朝鄂焕喊一句:“鄂将军,你断后,注意保护公子,几个传令兵我来。”

    “文兄,跟随公子我还没杀过敌呢,还是我来。”鄂焕挺戟就要追。

    “鄂将军,对付传令兵还不劳将军,以后有的是机会,公子安危要紧。”陈文说毕,又朝四个铜人卫士大喊一声:“你们随我来。”用力一夹马肚,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拍下马背,纵马追击传令兵。

    鄂焕听陈文道出公子安危要紧的话,便不敢朝追前,放慢马速,保持不被刘琦看到,又能听到后面刘琦四驾马车微弱的马蹄声的适当距离,前可照应陈文,后可兼顾刘琦。

    陈文带着四个铜人卫士飞马越到前面两个传令兵前,拦住去路,将剑一横:“大胆匪贼,哪里走?”

    传令兵勒住缰绳,定睛细看,见是五个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四个铜盔铜甲,一个全副铁甲,一看便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

    一个传令兵战兢兢道:“壮士,我等非贼,是蔡瑁将军帐下亲兵,有事前往江陵送信。”

    陈文并无惊讶之色,心想果然是蔡瑁的传令兵,沉下脸来:“如此急忽忽,送的何信?”

    “小的们不能说。”另一传令兵壮着胆子道。

    “哼。”陈文用手指着第一个回话的传令兵,喝斥一声:“你说。”

    “是,是,我说。”传令兵吓傻了,若不道出实情,显然这五个全副武装的盔甲壮汉不会放过他们。

    “兄弟,不能说——啊——”另一传令兵出言制止,话未说完,便听啊的一声,身中一铜人卫士带卷钩的怪异兵刃刺破胸脏,从马上呯然倒地,当即毙命。铜人卫士手上卷曲的兵刃顺带钩出了一段肠子,鲜血淋漓,甚是凄惨。

    铜人卫士也是极有眼色之人,在传令兵出言制止另一兵士不让说时,见陈文目露凶光,便不由分说挺枪便刺,传令兵就这么死于非命。

    见传令兵死的很惨,另一传令兵吓得脸色苍白,腿肚子发抖,一下没坐稳,从马上摔下来,顾不得摔破了头血流如注,便朝陈文磕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嚷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我说,我说”

第077章 五百步穿杨() 
“说,送的何信?”陈文横眉冷目,剑指跪在地上讨饶的传令兵,大声喝斥,四个铜人卫士更是于马上虎视眈眈。

    传令兵本已摔破了头,加之拼命磕头求饶,已是血流满面,声音颤抖:“蔡将军传令沿途国县,说公子刘琦通匪,欲从南郡逃亡,须捉拿归案,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什么?岂有此理!”陈文一听,气得血冲头顶,这个蔡瑁真是太可恶了,自己收留匪贼张虎、陈生之流,竟然诬公子刘琦通匪,这可是要败坏公子的名声啊。

    “好汉饶命啊,不关我我的事啊,我只是传传令的啊。”传令兵见陈文发怒,更是吓得语无伦次。

    陈文冷问:“前面几匹快马去往何处?”

    传令兵瑟瑟道:“是去夷陵、宜城、华容各县。”

    “后面是否还有传令兵到?”

    “没有,只六匹快马相互转告。”

    “可有通关令牌和军令?”

    “有。”传令兵手抖着从前心护甲内掏出几块精致的铜牌和几张盖有蔡瑁南郡关印的辑拿刘琦的官文。

    陈文接过令牌和官文,大致瞄了下,其中有两块当阳和江陵的令牌,放下心来,将剑入鞘,说道:“你起来。”

    “是。”传令兵摇晃着身体,惊恐地望着陈文和四个铜人卫士。

    “死了兄弟,失了令牌和官文,我想你也回不去了,恐怕蔡将军也轻饶不了你。我这有几两银子,逃命去,离襄阳越远越好。”陈文说着伸手马后背的一个小皮袋子里,摸出一把银子来。

    传令兵不敢接,陈文又喝一声“拿着,快走。”传令兵慌张地用双手捧过陈文的一把银子,往衣袋里一装,朝陈文叩下头:“多谢好汉不杀之恩。”牵过一旁的马匹,纵身上马返回原路从另一条小道仓皇而逃,生怕晚跑一下陈文等人会改变主意。

    传令兵自是不敢再回襄阳城向蔡瑁复命,纵马飞奔,衣袋里的碎银叮当作响,这些银子可够传令兵当兵好几年的军饷,传令兵想着若带上老婆孩子逃往他乡置备点田产还是勉强能过活的,看来这些凶神恶煞的汉子也并不坏,而大公子刘琦也并非蔡瑁所宣传的那样通匪,通匪之人那有这般好心的部下?

    陈文将令牌和官文收好,指使四个铜人扒掉刺于马下勾断肠子的传令兵的官服,用大石头将官服沉入路边水沟,再将尸身随手抛到水沟里,并斩断传令兵所骑快马的缰绳放生,用掌猛击马屁股,传令兵所骑之马竖腿长嘶一声,朝田间小道狂奔,成为一头无主的野马。

    做好这一切,陈文上马,和四个铜人卫士策马直奔当阳,鄂焕断后不离不弃。

    陈文赶至当阳城时,已是掌灯时分,城门紧闭,吊桥高悬,门楼上高挂两盏大红灯笼,有一列城门守卒整甲持枪站岗。

    “守城将士,请开城门,太守蔡将军有紧要军令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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