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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我做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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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恕罪,非老夫有意相瞒,陈夫人嘱托,不敢有违,公子未成年前不可以真相的。”刘忠突然下跪,老泪纵横,为刘琦的误解感到极度的委曲,顿时呜呜哑然失声。

    这下刘琦慌了,没想到刘忠这么大反应,看来自己的每一言每一行都对刘忠至关重要,刘忠的忠心是没得说了。

    用不着考验刘忠了,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刘琦又不是曹操,曹操是不相信任何人的,而我刘琦呢,重生三国,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却会相信可以相信的人!

    刘琦赶紧也下跪,扶起刘忠道:“管家,母命难违,事出有因。小甥不懂事,言语冒犯,还望堂舅责罚。”

    这下好,刘琦一句堂舅,大打亲情牌,一下就使得管家刘忠由悲到喜,用袖子揩拭了下眼角老泪,在刘琦的搀扶下,淡然一笑,咳嗽两声,反问道:“外甥啊,陈夫人一片苦心,你可明白?”

第056章 花果山水帘洞() 
“母亲苦心,孩儿年少无知,多有辜负,心中愧疚不已。”刘琦回答刘忠的话有点模棱两可,陈夫人的苦心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对于陈夫人与刘琦的母子关系,重生三国的高强可从未见过陈夫人,要说有多深的感情还谈不上,刘忠哪知道刘琦是穿越的主呢。

    “嗯,公子知道就好,往后对于身外事可要多费些心思了。”刘忠再次叮嘱。

    “堂舅金言,小甥谨记在心。”刘琦当然明白刘忠所指的身外事无非就是要多关注时事,天下大事。

    “公子,既到了暗道,是否去城外察营?”在刘忠与刘琦舅甥间对话时,一直沉默无语的陈文提醒道。

    “今日时辰已晚,察营就不必了,管家先安排冰尸。”刘琦恢复了公子别驾的姿态,在暗道张望了下,估测了下来回的时间,此时察营实在不妥。

    “是。”刘忠应诺一声,又领着刘琦和陈文拾斜级而上,越过铜门旁的僵尸卫士,三人走出六扇门,赶着安排文家庄暴民冰尸事宜。

    来到公子府天井,刘忠安排的卫士已取来一车大冰块,连同麻袋装的二十几具暴民尸体按刘琦的主意运往六扇门的地窖冰藏。

    第二日,刘琦早早起床,叫上管家再同陈文三人再次走进六扇门,下到暗道时,刘忠从通道一边的侧门里取出一辆马车,有一暗道巡逻卫士早已牵来马匹候着,三人乘上马车便在暗道驰骋,地道弯弯曲曲,七拐八弯,沿途除了能见每隔几十米亮着的青油灯,及偶尔走过三三两两的巡逻卫士,在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就好像时空隧道,根本就没有时间的概念。

    刘琦三人驱马车也不知行了多久,来到通道另侧,隐隐听到巨大的瀑布声响,在刘忠命卫士打开洞门时,弃了马车再次步行而出,面前已豁然开朗,尽是一山谷,上书遒劲的三字石刻“水帘洞”。

    好一个水帘洞,前面百米瀑布垂挂,瀑布周边峭壁嶙峋,中间有一巨大平谷,大大小小扎有数座营寨,有几缕炊烟,远望山谷有一片果树林,太阳当空照,鸟儿枝上栖,真是累累硕果,鸟语花香,空气中弥漫芬芳,这哪是什么兵营啊,简直就是世外桃源。

    再望水帘洞三字,在水雾中似在飘浮,刘琦见此情景,如梦如幻,莫非传说中的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孙悟空的老巢就在此处?

    很奇怪啊,刘琦设想中的编造跌入龙山山谷,遇仙人得救而诳骗黄忠可救治黄叙癫痫的谎言竟然是真的,谎言成真,梦想成真,穿越三国的怪事真是无奇不有啊。

    刘琦正稀奇着,伴随瀑布的巨响,远处的树林中隐约传来杀杀杀的操练声,刘琦疑惑地问道:“管家,前方可在练兵?”

    “正是。”刘忠回答一声,朝身旁的士卒吩咐一声备马,过不多时,士卒便牵过三匹壮马,刘琦三人夹马扬鞭朝操练声处奔去。

    行约一公里,转过一片树林,又是一片开阔地带,已有两个校场,却是两样操练方式,一边是刘琦见过的刘表调拨的二百亲兵,府中卫士陈金、陈银、陈铜和陈铁正在监督操练;另一边可能就是刘忠所指暗道外山谷中窝藏的一百兵,却似自由格斗,并无人指挥。

    刘表的二百亲兵有的走着方步,有的拿着木刀木枪练格斗,有点花拳绣腿的架势。而刘忠窝藏的一百兵却是真刀真枪地练着,个个骁勇,偶尔一两人挂彩了,仍然不顾血流拼杀正酣。

    同样都是兵,操练方式却迥异,刘琦大惑不解,问道:“管家,为何一边木刀木枪,一边真刀真枪,这是为何?”

    刘忠望了望两个校场操练的兵卒,不以为然道:“山谷中一百兵乃我从难民中挑选的无家可归者,我已经跟他们洗过脑,他们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好吃好喝,有朝一日能为公子别驾战死沙场才是人生最大的荣耀;而主公二百亲兵,只是调拨,未明确归属公子,老夫实在不敢过度操练,恐有损伤,不敢冒犯主公。”

    “哦,原来如此。”刘琦听明白了刘忠的意思,这是因材施教,刘忠担心二百亲兵早晚会被刘表调走,不敢下大力气操练。开玩笑,刘忠太小瞧我刘琦了,刘表送过来的二百亲兵岂能有拿回去的道理?

    刘琦心里又一个主意浮了上来,大lang淘沙,二百亲兵不必全留下,不怕死的可以留在山谷以待天下势变,于是将脸一沉,问道:“管家,二百亲兵可知暗道?”

    “不知。”刘忠应答。

    “哦,我记得管家明明说过亲兵是从暗道运送至山谷的,怎么亲兵会不知暗道之事呢?”

    “公子,亲兵确实经暗道运送城外,但进暗道前一律黑绸罩眼,运至城外才解开,除了暗道二十死士,二十巡逻,公子你我和陈文,其余人等一概不知。”

    “哦,管家精选一百山兵也不曾见过暗道?”

    “是的。”

    “除了陈文外,其他府中忠勇卫士也不曾见过暗道?”

    “是的。”

    “我见陈金、陈银四卫士也在山谷,他们也不知吗?”

    “是的,其他人没必要知道暗道之事。二十铜门死士和二十暗道巡逻自入暗道那一刻便与世隔绝,这儿除了你故去的母亲,我们三人知晓外,没有别人知道,知晓者死!”刘忠在连续回答完刘琦几个问话后,眼中目露凶光。

    刘琦点点头,刘忠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这个暗道就是天机,闲杂人等越知道的多越死的快,只是不知道刘表晓不晓得,想到此,刘琦再问:“管家,我父亲可知晓此事?”

    “不知。”刘忠肯定回答。

    “哦,恐怕暗道要暴露了。”刘琦轻描淡写一句。

    刘忠却听得心头一惊,倒退几步,张大了嘴巴望着刘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隐藏多年的暗道,连着杀死了好几个知晓暗道的人,刘琦竟然说出要暴露的话来,刘忠不震惊才怪。

    “公子,为何?”陈文也颇感吃惊,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冷静地望着刘琦反问一句。

    “二百亲兵回到公子府,瞬间不见踪影,那可是人,不是鸟,能飞到哪里去?管家杀了蔡瑁将军亲赐的梅兰竹菊四丫环,又连杀四个城门守卒,还造成乱坟场蔡将军驻扎城外守军的多人伤亡,这口气蔡将军岂能咽得下?我料蔡将军必派人整日监视本公子府中动态,二百亲兵动静可不小,恐怕亲兵消失之事,早报于蔡将军了。”

    “哎呀,诚如公子言,老夫大意了,只想着安置亲兵,减少别人注意,没想到反泄了天机。”刘忠脸色大变,深知暗道秘密一旦泄露,私藏家兵可是诛灭九族的罪,蔡瑁必借故提兵围剿公子府,多年心血必将功亏一篑。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刘忠急得抓耳挠腮,俗话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果真如此啊。

    刘琦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见刘忠急得发了疯般,还是用上了句很现代的话来安慰刘忠:“管家不必心急,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陈文皱下眉来,也知事情重大,暗道的潜在作用,陈文早已有预感,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扞卫住暗道机密不被泄露。

    见陈文愁眉紧锁,冥思苦想的样子,刘琦淡然问道:“陈文,可有良策?”

    陈文见刘琦怀着希望的目光盯着自己,心里一急,灵光一现,有计了,朝刘琦一抱拳道:“公子言之有理,确实办法总比困难多。”

    “陈文快讲。”刘忠象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不可待,焦急地等着陈文说出下文来。

    这个陈文,自己想出了好主意却不忘夸赞刘琦,真是人才啊,刘琦微笑着望眼陈文,便知如何保住暗道机密的小事是难不住陈文的。

    陈文捊了捊下巴上的短须,平静地说道:“二百亲兵黑绸罩面从府中库房经暗道运出,并无外人亲见,就算蔡瑁将军有张良之智也无法算出此中玄机,最多也就狐疑罢了。事已至此,可严密戒备府外不相干之人靠近公子府,可在府中另一侧新开一墙洞,散乱扎些营帐,弄些马粪、锅灶掩盖有亲兵驻营的假象,然后在城中散布流言,传公子别驾已领主公二百亲兵追剿山匪出城多日未归便可。烦请公子这几日安居府中无忧矣。”

    “哈哈,哈哈哈,陈文妙计,妙,妙,妙啊。”刘忠听陈文说出计策来,不住的连说妙计妙妙妙,夸赞得陈文都不好意思。

    “陈文妙计,甚合琦意,管家照办。”刘琦却没刘忠笑得那般夸张,仍是风轻云淡,改学了句曹操听闻帐下谋士说出妙计时常说的一句话“公言妙计,甚合孤意。”

    “是。”刘忠得令,又来了精神,能保住秘密暗道不被发现,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了。

    事情紧急,刘琦、刘忠和陈文没有亲到校场检阅,三人快马急回,通过机密暗道回到府中,紧锣密鼓地依陈文妙计安排刘琦出城追匪的假象。

第057章 计扰公子府() 
刘琦出城追剿流匪的消息传到蔡瑁耳中,蔡瑁甚为惊疑,召集庞季和张虎、陈生三个心腹于府中议事。

    蔡瑁看上去有些恼怒,粗着嗓门道:“庞公,去南阳的信使已回来多日,怎么还不见文聘发兵的动静?”

    “信使怎说?”庞季也觉得不太对劲,按理说,刘琦已将文家庄人得罪了,阻死人棺材过道,杀死庄民二十几许,并已由蔡瑁亲自去信告之刘琦追杀文家庄要大肆屠杀庄人,任何人听闻这样绝灭家族的消息也会暴跳如雷,文聘没理由按兵不动啊?

    “来人,快去唤信使来。”蔡瑁免得说不清楚,叫侍卫去传赴南阳的信使。

    “拜见将军。”传来的信使身材略显瘦弱,有点信使的气度。

    蔡瑁嗯了声,道:“你将投信南阳亲见文聘将军一事告之庞公。”

    “是。”信使应答一声,转向望着庞季。

    庞季捊了捊胡须,沉着地问道:“我且问你,文将军收到信时,当场拆开看了吗?”

    “到达南阳军中帐,我便将将军亲兵信递于文将军,并言明来意,文将军怒拆来信,阅后气得当场拔剑劈断案桌,恐是真动怒了。”信使回庞季的话,不忘适时评论一句。

    庞季点点头,心想不动怒才不叫将军呢,又问:“文将军说了什么没有?”

    信使道:“文将军剑劈桌案,只说了一句话,弑族之辱奇耻大辱,便怒气出帐欲点兵回襄阳,被其帐下部将劝住,说是轻易发兵南阳,必遭袁绍袭取,若丢了南阳非但诛九族,更兼落得叛逆不忠的万世骂名。”

    听信使一言,庞季便预感到文聘发兵之事并不乐观,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文将军帐下竟有如此有识之士,难怪未见即刻发兵。”

    “是的,文将军厚礼将吾送回,还说感谢蔡将军及时相助,不日回南阳拜祭族中父老时定当面谢将军。”信使觉着自己圆满完成了蔡瑁交待的任务应当受奖赏,而对庞季追问不已感到厌烦,但却不敢表露出来。

    “哦,知道了,你下去。”庞季朝信使一挥手,信使谦恭退出,庞季又朝蔡瑁一辑礼,“将军,文聘素来忠义,又有帐下谋士谏止,弃南阳兵发襄阳之事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唉,害我等了这许多时日,早知这样,应该派出一千军假扮文家庄村民与刘琦在庄中会战,正好借机杀了刘琦那厮的。”蔡瑁叹息一声,确信文聘不会发兵,顿时有种错失良机的挫败感。还别说,蔡瑁能想到假冒文家庄人剿杀刘琦的借刀杀人之计,可见蔡瑁并非有勇无谋之辈。

    对蔡瑁借刀杀人的想法,庞季心里却嗤之以鼻,要知道刘琦可是以正义之师剿杀**山贼流匪,而在乱玟岗人家公子十几卫士便冲散千军,这般心虚的假冒庄民又怎与刘琦抗衡?何况刘琦已有二百亲兵。

    庞季虽心里不屑于蔡瑁的计策,但面上却不忘恭维几句:“将军英明,假冒庄民剿杀公子刘琦,此计甚妙,在下一时疏忽,未曾虑及,错失良机。”

    听庞季恭维,蔡瑁脸色好看了些,大度的将手一挥:“算了,庞公不必自责,从长计议就是了。”

    “是。”庞季感恩似地望了眼蔡瑁,眼珠一转,似有计来,“将军,悉闻公子刘琦率两百亲兵城外剿匪,而前几日公子府前封路禁行,可断定其府中必有变故,究竟是何变故,我们一直蒙在鼓里。此时正值公子府中空虚,可派人以华佗救治的马家庄丫环的母亲的名义,对公子刘琦以表谢意,捎上些许土特产登门拜谢入府察看究竟。”

    “嗯,好主意。”蔡瑁望了望张虎和陈生,“你们两人谁去?”

    “我去。”张虎、陈生想起在刘琦府中曾吓得尿流裤档的事一直感到憋曲,这回刘琦不在府中,正好可以在那几个卫士面前得瑟一回。

    “好,就你二人,备上些农家的土特产前去公子府。”蔡瑁和颜悦色,对张虎和陈生两位很是器重,张陈二人虽说山贼出身,却颇讲义气,什么事都冲在前面,替蔡瑁分了不少的心。

    “汝二位切忌只许探听虚实,不可生事。正是公子刘琦别驾上任之初,主公看重之时,若有闪失惹主公动怒,将会误了将军大事,二位将军速去速回,我与将军在此等汝消息。”庞季再三叮嘱。

    “是,庞公放心。”张陈两人异口同声应答,快步走出蔡瑁的中郎将议事厅。

    “来人,摆棋。”蔡瑁见张虎、陈生两人走出议事厅,心情不错,吩咐侍卫摆棋,又走下位来对庞季笑道:“庞公,来来来,杀上一盘。”

    要论下棋,蔡瑁根本不是庞季对手,但两人对弈,却多是走成平局,偶尔蔡瑁赢上几盘,庞季极少胜出,所以蔡瑁心情好时,常邀庞季下棋。

    一个时辰过去,蔡瑁与庞季棋兴正浓,却见张虎、陈生一脸沮丧、低着头进到蔡瑁的议事厅中,蔡瑁愉快地落下一子后,抬起头来,见张陈两人神色不对,不悦道:“公子府中有何情况?”

    “报将军,我二人备了些农家特产,带上三两个老者去了公子府,没想到他们不让进啊。”张虎委曲状。

    “他们东西收下了,人却不让进,说是公子吩咐过,剿匪在即,府外闲杂人员一律免进。我等遵庞公言,未敢生事,便回来禀报将军。”陈生如实陈述。

    “岂有此理。”蔡瑁怒言一声,好心情被张陈三言两语给败兴了,正好借故让近侍撤了快被庞季将死要输的棋盘。

    庞季倒不急,心平气和地问道:“二位将军,不必生气,此是公子刘琦的特别军务时刻,进不得府中情有可原。只是未进公子府,可否闻听些异样气息?”

    庞季知事情没那么简单,刘琦敢刺杀惊扰公子府的文家庄暴民,便知公子府非常时刻哪有那么容易进得的道理。

    “是有点异样,据我观察,凡经公子府前大声喧哗或吵闹者皆遭到卫士的呵斥和驱赶,似有重要人士在府中或有受不得半点惊扰之事发生,究竟何事,不得而知。”陈生祥细讲述了下刘琦府前的见闻,与蔡瑁安插在刘琦府周围监控的探子禀报的消息一致。

    “什么重要人事?难道汉献帝下江南微服私访来了吗?不可能啊,才八岁的小屁孩也没有这等智慧啊。”蔡瑁心中自言自语,越是搞不清刘琦府中发生了什么事,就越想要知道。蔡瑁的凶狠劲上来了,心想实在搞不清,就借故逃犯藏进公子府中带兵硬冲进去搞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不过蔡瑁虽有强蛮想法,但还是对刘表有所顾忌,强冲公子府的后果将会使得蔡瑁与刘表的矛盾激化,并会使得刘表帐下部将们对蔡瑁怀忌惮之心,对日后亲外甥刘琮坐主荆州不利。

    蔡瑁忍了忍,有点不屑地扫了眼张虎陈生,然后望着庞季,平静地问道:“如此什么都不清楚,真是窝蘘。公子府中处处透着怪异,庞公作何感想?”

    庞季想了想,建言道:“诚如将军所言,公子府中处处透着怪异,必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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