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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剑风云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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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磷对阳宗海此人殊无好感见他不请自来更为讨厌依沐磷平素的性子便待立刻下逐客令可是他为了姐夫的事情却不免有点心虚当下只好将他接入冷冷问道:“阳大总管深夜前来有何赐教?”
阳宗海悲声说道:“听说铁大人忽然仙逝我初时还不相信现在看到尊府果然是办丧事的样子敢情竟是真的了想我与铁大人相交十有余年素来佩服他的聪明才智想不到他正在有为之年竟作了短命的颜回我阳宗海也失了一位好朋友呀呀好不教我伤心!请小公爹将我引入灵堂待我与铁大人见最后一面。”沐磷心中暗道:“我姐夫最讨厌你你却来冒充知己!”但于情于理别人前来吊祭怎能抗拒?只好将他引入灵堂。
其实阳宗海正为了不相信铁镜心身死这才来的他做过大内总管许多大内卫士都是他的旧属铁镜心在翦家自杀的事情翦长春虽然极力遮盖终于还是给他探听知晓。他心想铁镜心的为人不像个肯为朋友自杀的人莫非有诈故此特地前来探个究竟。
沐磷说道:“棺材已经钉上不便请阳大人启棺诀别了就请上一柱香吧。”阳宗海装出恭恭敬敬的样子在铁镜心灵前焚香施礼暗地里留心察看只见那副棺材漆得光亮好像是副很名贵的红木棺材其实却是棺材铺中冒充的货色。原来北京有许多爱面子的穷官员家中死了人多用这种棺材充作红木棺材摆阔寻常人多被瞒过而且前来吊丧的宾客又有谁会细心去审视棺材?只有这个阳宗海别具用心这一瞧便瞧出了老大的破绽心中想道:“若然真是办铁镜心的丧事何至于给他买这种低价的棺材?”心中起疑便故意走到棺材前面抚棺作伤心诀别之状他是个有数十年武功修养的人听得出很微细的声音铁镜心棺中呼吸端息的声响也给他辨别出来当下更是疑心大起说道:“我与铁大人相交一场我们还约好在三日之后会面的想不到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他竟然就这样的去了。相交一场我定得瞻仰他的遗容!”说罢便自揭棺盖沐磷要拦阻哪里拦阻得了?
正在此际忽听得有人斥道:“谁敢妄动我家大人的棺材!”只见灵幛后面跳出一个随从正是凌云凤所假扮的她恨极阳宗海“唰”的一剑就向他斩来阳宗海大吃一惊喝道:“你一个人竟敢这样无礼!”凌云凤剑法何等凌厉在她说话之时眨眼间便连展了几记辣招阳宗海只好拔剑招架。
沐磷做好做坏说道:“这位是阳大人小二哥你有话好好的说不可无礼。阳大人你香也烧过了礼也行过了我姐夫的遗容么你不瞻仰也罢。他若是有灵你的好意他总会知道。”阳宗海见凌云凤使出几招剑法越惊奇哪肯罢手?凌云凤也哪肯让他去揭棺盖?沐磷喝止不了两人越斗越烈。沐磷假装怒说道:“你们一个不近情理一个只知忠主不肯听我的话。好任得你们打去我不管了!”他这番话竟将阳宗海与他姐夫的“随从”一样看待各打五十板子更是不近人情。
阳宗海何等老奸巨滑这时他几乎可以确定铁镜心之死其中定然有诈眼前这个“随从”也一定是个武林中有身份的高手可是他一时之间却还未曾看得出是凌云凤。
凌云凤以前也曾与阳宗海交过几次手过去她比阳宗海要稍逊一筹如今她在天山练了八年的剑法而阳宗海也苦练了八年这次交手大家都占不了便宜。
转眼间两人已斗了二三十招阳宗海故意卖个破绽突然转身向棺材一刺听那声响更证实了不是摘木这一剑几乎刺穿了棺材凌云凤大怒道:“好呀你竟敢惊动铁大人的尸体我非把你杀了不可!”震地一招“天山雪崩”剑光流散疾袭而来这正是她与霍天都合创的一招非常精妙的天山剑法。阳宗海回剑遮拦稍微缓慢力道也软弱但所得“铛”的一声阳宗海的长剑竟给荡开猛然间只觉头顶一片沁凉原来头被凌云凤的剑锋掠过竟给她削去了一大片头。
阳宗海吃惊非小蓦然想起似乎曾和凌云凤交过手凌云凤新练的天山剑法虽然奇妙但总是从她以往所学的剑法中脱胎变化而来。阳宗海和她斗了四五十招终于看出了她便是凌云凤心中一凛想道:“不好不好!”铁镜心原来和凌云凤、于承珠她们是做了一伙的。铁镜心定然未死若是他和凌云凤联手攻我不必于承珠再来我今日已难逃性命。”正因他有所顾忌故此不敢将凌云凤本来面目揭破。
阳宗海心念未已便听得外面有夜行人的声音一听之下竟然个个都是轻功极好的高手阳宗海吓得魂不附体想道:“莫非他们是安排了陷阱来捉我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待那些夜行人来到立刻虚晃一剑跳上屋顶便逃。
阳宗海前脚刚走张丹枫与于承珠等人后脚便到。在阳宗海已给吓走双方没有碰头。
于承珠见着凌云凤欢喜之极一把将她拖着问道:“凌姐姐你怎么也在这儿了看你钗横鬓乱是和谁打架来了?”张玉虎也觉喜出望外这才知道师父刚才所说的他“意想不到的人”乃是凌云凤向她取笑道:“我还当霍大哥将你拉回天山了呢。是不是你不肯夫唱妇随与他打起来了?”凌云凤“呸”了一声说道:“小虎子休得胡说八道:“于承珠笑道:“小虎子真不懂事夫妻吵架亦属寻常但岂有随便打起来之理?”凌云凤道:“来的是以前的大内总管阳宗海我刚刚将他赶跑。”张玉虎道:“可惜!可惜!我们来迟了半步不然将他一并擒获那就更妙了。”
于、凌二人亲如姐妹走过一边谈心于承珠道:“怪不得你那天在山寨里没有站出来原来你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一个人悄悄的便先到北京来了。只怕霍大哥会怪到我的头上也怪你只顾姐妹之情连丈夫也不要了。”凌云凤啧道:“你也不说正经话儿。”于承珠道:“说正经话我劝你们夫妻还是要想办法和解为妙。”凌云凤叹气道:“我对他已差不多绝望了不论大事小事我与他的看法都很难相同我又不愿意一味迁就他反不如离开了倒减少好多烦恼。”于承珠默然半晌、说道:“霍大哥不是坏人即算与铁镜心相比他也要比铁镜心好得多。你看像铁镜心这样的人也并非不可救药何况是霍大哥?”凌云凤道:“这个不同。咱们和铁镜心只是朋友我和霍天都则是夫妻。对朋友只要他有一点好处咱们就会记着;对丈夫呢要求就高得多了。纵使不是求全责备最少也总望他能与自己志越相投。”
于承珠无言劝解相对黯然凌云凤又叹了口气说道:“别提天都了吧我和你说说铁镜心这次的事情。他是为你而‘死’的你可知道么?”将铁镜心“假自杀”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于承珠说道:“虽然是假死可是也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若然胆子小些怕药石无灵救不回来就不敢冒这危险了。所以这次铁镜心敢毅然自己震断经脉老实说我是有点意外的。我一向对他没有好感这次却不禁对他肃然起敬了。”于承珠想起往事感慨万分说道:“这个人性格很复杂但愿经过这次之后他能改了浮夸的习性做一个更踏实的人。那么咱们做朋友的也会为他欢喜。”
另一边张玉虎与沐磷更谈得兴高采烈张玉虎口讲指划将张丹枫大战乔北漠黑白摩诃活捉大内高手他们又怎样四面合围把各省武师一网打尽等等经过向沐磷描述把沐磷听得眉飞色舞。这时张丹枫却独坐一旁如有所思忽地问沐磷道:“你的奏折递上去了没有?”
沐磷道:“奏折早已递上去了现在只等皇上的诏书。”张玉虎问道:“什么奏折?”沐磷道:“大臣去世照例要禀告皇上我姐夫虽然官位三品但他是皇上钦选的御林军副统领加上我爹爹这重关系所以师父叫我上一个奏折禀告皇上说他急病身亡并请准圣旨运灵枢回乡。”张玉虎道:“人死了还有这么多麻烦这样说来岂不是还得在这里耽搁几天?”于承珠笑道:“正是要在这里耽搁几天。别样麻烦要想法子避开这种麻烦却是求之不得!”张玉虎也是聪明的人听师姐如此说法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对师父所定的妙计猜到了几分。
且说宪宗皇帝(朱见深)接到了沐磷的奏折大感意外心道:“铁镜心好端端的看相貌也不像短命之人怎么忽然间会暴病而亡?”他接到奏折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距离铁镜心自杀不过两个时辰他连忙派人打探探出了铁镜心果然是在翦长春家中自杀身亡所有在翦家的大内卫士和御林军将领都曾目暗绝非虚假。自杀的内情也自有人进官禀报了朱见深大大吃惊心道:“想不到铁镜心是这样死的!幸亏沐磷也不敢张扬报他病死要不然朕倒为难了。看在沐国公的面子这事情还是不要深究为妙。”
对铁镜心自杀之事既然彼此心照不宣皇帝朱见深依照惯例对有功的臣子逝世照例赐诏吊唁并予追赠封铁镜心为二品龙骑郡尉并在第二日便宜召沐磷进宫加以慰问井准他运枢回乡。
沐磷自到京都之后朱见深为着要笼络沐国公对他颇为优待曾几次召过他进宫这次沐磷奉召前来报丧兼且辞行朱见深特别赐他在内书房陛见当他是子侄一般兔去许多繁文褥礼。
朱见深在等候沐磷入宫的时候又接到了一件消息说是昨晚翦长春与符君集率领了数十名大内高手与御林军将领兼有数十名各省武师前去擒拿劫贡物的疑犯至今未见回来这件事虽然有点奇怪但朱见深想到符君集所带去的高手如云又是在京城之内既已探到了贼人的巢穴即算不能一网成擒也断无失败之理大约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故此虽然日上三竿那班人还未回来他也觉得有点奇怪!却并不如何挂虑。
那个报告消息的卫士刚刚退下两个太监便带了沐磷进来朱见深待沐磷行以君臣之礼赐他坐下抬头一望只见沐磷神色如常。朱见深心道:“到底是个不懂世务的孩子姐夫死了你纵然不以为意在朕眼前也该装出伤心的样子才像话呀。”他哪里想到铁镜心的自杀竟是假的。
朱见深虽然早就知道铁镜心乃是自杀身亡但在沐磷面前却仍然假意问道:“你姐夫是什么病死的怎的作得这样快?”沐磷道:“他前两天人中上生了粒小疮不痛不痒当时不以为意哪知却是一粒毒疮昨天下午蓦然作待请得大夫前来他早已死了。”沐磷胡说一通皇帝点点头道:“不错这种生在人中的毒疮最为厉害在医书上名叫马口疮那是丝毫也大意不得的。”沐磷道:“皇上真是博学广知大夫也是这样说法可惜我们知道得已经迟了。”
朱见深叹了口气说道:“铁老御史是前帝的净臣弹劾王振一案直声振于天下。他只有你姐夫一个儿子想不到竞是颜回寿天天道不佑善人夫复何言?你姐夫临死前可有什么话交代么?”沐磷信口胡诌道:“姐夫说他父子两代承受君恩愧无以报吩咐我勤读诗书修文练武练成本领好替他为皇上稍尽犬马之劳。”朱见深击节赞道:“铁镜心真是忠臣至此不忘君恩难得难得!他少年有为这次天下各省的贡物只有你们云南最先送到他护送有功朕正拟大加重用可惜他却先早逝联失了一个可靠的栋粱之材实在不胜悼念。”沐磷道:“他遗嘱叫我将他葬在昆明西山山下滇池之边我想过两天就送他的灵枢回去好让他早日下土为安。”朱见深道:“这是应该的但此去云南万里迢迢你一个人护送灵车朕放心不下你可要朕加派卫士陪你一同护送么?”沐磷道:“当今圣天子在位海晏河清纵是有些小贼臣下有家丁随行料能应付得了。不敢再动用皇上的待卫大人了。”其实各省贡物被劫虽然得于朝廷礼面臣下也要粉饰太平故此不敢公开缉捕但皇帝亦早已知道他听沐磷说出“海晏河清”这四个字觉得甚为刺耳但这到底是对他善歌善颂之辞他不好说什么便道:“既然如此待朕派遣一位内臣待灵车离京之日代表联去致祭一番。另外朕赐诏书一通与你叫沿途官吏加意保护便是。”
沐磷谢过了恩朱见深命太监过来赐了沐磷一杯香茶忽又问道:“朕听说你很爱结交风尘异士有一个人现在云南不知你可知道么?”沐磷道:“不知皇上要问的是谁?”朱见深道:“以前土木堡之役有一位布衣张丹枫是阁老于谦的谋士上皇蒙尘他曾与——于谦定计迎上皇回官。于谦枉死朕即位之后即已替他昭雪张丹枫尚在生他以前那段功劳朕却未曾报答是以多年来留心他的下落现据得确实的消息知道他隐居在大理苍山不知你可曾见过他么?”
朱见深说话之时留心察看沐磷的神色原因他深知张丹枫是国士之才生怕他为沐国公所用将来或者会对自己有所不利故此想在沐磷口中探听一点口风。沐磷神色自如放下茶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皇上皇上所问的这个人我恰恰知道皇上若要见他我可以将他找来。”
朱见深吃了一惊正要问他又有一个内监进来向他低声说了几句朱见深面色大变原来这个内监报告的是符君集的事情符君集与翦长春所带去的人直到现在依然一个也没有回来不特此也连派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如石沉大海无人回报。大内卫士有一个办公的地方设在外宫英武殿轮值的卫士已知事情定有蹊跷正在商议之际忽然现就在他们头顶的大梁上插有一柄短剑拔下来一看正是符君集的佩剑这些轮值武士都是江湖上过来的人物一现了这桩事情不必推究便知符君集定是已被敌人所擒那把佩剑当然也是敌人送来的了。试想以符君集那等武功又集中了京师和各省的高手居然尚为敌人所擒而且敌人还将他的佩剑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入宫中焉能不令他们大为震动。
朱见深正在与沐磷谈起张丹枫忽然听到内监这样的报告他虽然不懂江湖的事情亦自觉得不妙但张丹枫更是他所顾忌的人物既然听说沐磷知道他的踪息哪能不加紧追问?遂将符君集之事情暂时按下定了一定心神挥手叫内监退下连忙向沐磷问道:“你说可以将张丹枫找来他现在哪儿?你过两天便要回去来得及找他吗?”
沐磷微微一笑说道:“张先生便在这儿。”朱见深心内大震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说道:“就在这儿?卫士快来!”沐磷道:“不错张先生就在外面等候皇上召见。”朱见深叫道:“来人啊!来人啊!”他叫“来人”当然是叫唤他的卫士可是并没听见卫士的应声就在这时但听得一阵笑声张丹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长揖说道:“张丹枫奉召见驾拜见皇上。”
朱见深退了一步见张丹枫神色和悦似乎并无恶意惊魂稍定便又坐了下来问道:“张先生你是怎么来的?”张丹枫笑道:“当然是走来的。记得十年之前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我曾蒙皇上召见知遇之恩至今未忘。皇上如今已登极为九五之尊我理当前来道贺啊。”原来张丹枫是扮作沐磷的随从进宫的沐磷的从人们本来都留在外面的一间太监房子有好几个卫士监视着他们的却被张丹枫都点了他们的穴道一直走了进来最后连在内书房门前守卫的两个大内高手也点倒了。
朱见深想道:“他能够深入九重我的卫士想必都已被他制伏。就是再唤人来谁能敌得了他?反而给他窥破我心中的虚怯。”听他提起蝇事想起以前与他有过一段交情心神又安定了好些请张丹枫坐下说迢:“朕初登大宝求贤若渴!难得张先生到来朕正好向张先生求教。”
张丹枫道:“皇上满朝文武何须下问山野之人。”朱见深道:“张先生乃是当今国士朕素来佩服不必过谦。”张丹枫道:。”皇上既是不耻下问张某不揣浅陋但愿皇上能恕张某直言。”朱见深道:“张先生有所赐教朕当洗耳恭听。张先生请用茶。”朱见深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要讨好张丹枫不惜以九五之尊亲自给张丹枫倒了一杯茶。
张丹枫也不客气接过了茶便喝清了一清喉咙缓缓说道:“十年之前我与皇上提过三件事情不知陛下还记得么?”朱见深道:“第一件是给于阁老洗冤;第二件是让叶成林在舟山群岛遥领封号两不相犯;第三件是让段澄苍为大理的世袭藩王大理府属的各族官吏由他统辖汉族、白族永世和好当时还是父王在位由不得寡人作主。如今寡人即位之后张先生所说的这几件事情寡人已经一件一件照着张先生的吩咐做了。段澄苍做大理藩王之事先帝已有诏书明令表朕即位之后又再加封。听说张先生这几年在苍山高隐对大理的事情定当知道。”张丹枫道:“还有其他两件事呢?”朱见深道:“联即位之初便即替于阁老雪冤布告天下下令知闻并在杭州为于阁老建了族忠词张先生想必也知道的了。”张丹枫道:“还有第三件呢?”朱见深道:“叶成林在海岛割据不受招安若是许他在海外自立为王于朝廷体制有所不合。不过朕也并没有明令讨伐他。张先生若能使叶成林投顺朝廷受浙江巡抚的管辖朕又何吝封他一个官职?”
张丹枫道:“我并不是为叶成林求官来的。他为朝廷抵御倭奴又不要朝廷的粮饷对国家有功无过皇上即算不许他在海外为王最少也应该不让官军再去攻打他。不过这件事暂时不提也罢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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