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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圣天(孤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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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结为姻亲?”
“对,对……”那黑衣武士急忙回答道:“消息确凿,肯定没错!”
谁知就在他说这句话时,唐久竟是俯身下来,拾起了刚才砸落在他头上掉落在地上的折扇,然后……
“哒!”又是一声更加清脆的木器撞击在头骨上的闷响,伴随着唐家少主几乎歇斯底里的叫骂声:“确凿你个大头鬼!没错你个先人啊!”
那黑衣武士也不知道是被唐久这两下“飞扇”给打懵了,还是真的有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竟是捂住被打出包来的额头,委屈道:“少主,这件事乃是千家家主千重影在宣布隐退后当场公布的,几乎所有的千家族人均可作证,的确是证据确凿啊!”
唐久立刻俯身,又摸起了地上的扇子,“你给我滚出去!”
有人说,一个石头上绊两次跤的人是蠢蛋,那么以此类推,即便是蠢蛋,也不会在同样的石头上连续绊倒三次……所以,这第三次,那个黑衣武士十分识相地低着头退了出去,只将唐久一个人留在了偌大的一间只铺着地板的练功房内。
待到那黑衣武士走后,唐久“啪”地一声狠狠地将折扇扔在了地上,如同情绪失控一般,用没有穿鞋子的脚狠狠踩着那一把折扇的折扇,一边踩一边咆哮道:“八嘎,八嘎……这到底是为什么!老子掉到海里以为自己要死了,好不容易没死,却到了这个鬼地方,在家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也就算了,出门没有汽车,连单车都没有也就算了……连生鱼片和芥末都没有!好不容易建了一个忍堂,还都是一群比猪还要笨的废物!好不容易看上一个漂亮妹子,还跟别人跑了……八嘎啊,八嘎!”
也不知道是脚踩疼了,还是情绪宣泄出来,让唐久冷静了一些,他缓缓抬起脚来,将那把早就被踩断掉的折扇扔到旁边,气鼓鼓地盘腿坐了下来,却不由地伸手摸了一下红通通的脚丫子,沉声道:“不行,我必须要教训秦孤月,一定要想个办法,好好教训他!”
“别痴心妄想了好不好?”陡然一声阴阳怪气的嘲讽打断了唐久的思路,只见一袭黑衣戴着斗笠的一名武者不知何时已到了练功房的门口。
正是大兴城会议上,在唐久身后寸步不离的那一位黑衣人。
“我哪里痴心妄想了?”唐久不平道。
“哼!”黑衣人也不脱鞋,直接踩在了练功房的地板上,朝着唐久走了过去,阴声说道:“支走了所有人之后,就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乱叫乱跳,说着其他人都不明白的话,你这是得了失心疯吗?还是说你还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小孩子?”
唐久立刻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沉寂了下来,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态说道:“我只是想调节一下情绪而已,想必也无人能够听懂,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肯定会被人当成是疯子的!”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那黑衣人嘲弄了唐久一句说道:“我和你说过无数次,杀手之道一定要收敛自己的情绪,要你来控制情绪,而非让情绪来控制你,你知道吗?”
“是、”唐久点头回答道。
“还有你这练功房里贴着的,大大的‘忍’字,是不是可以摘下来呢?”黑衣人继续说道:“杀手之道,‘忍’在心中,如你这般高悬起来,到底是给别人看,还是给自己看呢?”
“呃……这……”唐久不禁腹诽道:“我们那都是这么放的啊……”
“那好,这件事情暂且不提,就说你想要报复秦孤月的事情!”
“嗯。”
“大兴城会议之上,秦家还在弱势,你却偏要跟龙家闹翻,不得不投靠秦家,被那小子狠狠宰了一刀也只能怪你自己……虽然我也知道你对千寻雪丫头一直有好感,但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这都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再说了……现在你去折腾秦孤月吗?”
黑衣人用鼻音哼了一声,嘲弄道:“秦孤月也是一个人精,他如果不来找唐家的麻烦,你就应该烧高香了。退一步说,现在你想要跟秦孤月做对,你找谁给你帮忙?龙家已经被灭了,千家你更不用想了,徐家……”
“对啊,还有徐家啊!”唐久像是好不容易抓住对方话里的漏洞,追着说道:“那徐庶回去之后就当上了代理少主,在大兴城他可没有被秦孤月少揩油,早就恨上这小子了,我们去跟他联系一下,不就……”
“哒!”却是那黑衣人拾起地上已经被踩断的折扇,作势一捏打在了唐久的头上。“你以为徐庶会像你一样蠢的像一头猪吗?徐家说不定此时送礼的队伍都要准备出发了。”
“送礼?送什么礼?”唐久咋舌道。
第二百二十节:回家
“当然是恭贺千寻雪继任千家家主和落城城主的礼物啊!”黑衣人同一种看着白痴的眼神看着唐久说道:“我劝你把这些小九九收起来,你该不会愚蠢地以为,区区阳城唐家就可以对抗本朝第一世家?”
“那我们送什么?”唐久腹诽了一句,脸上表情正色道:“黄金百两,白璧十对,阳城出产的骏马百里追风一匹?”
“加一倍!”黑衣人伸出手指来,“不,加两倍!你如果想要保住唐家的利益,我劝你不要乱来,一定要让秦孤月彻底地相信你,给千寻雪送礼,其实就是做给秦孤月看,知道吗?”
“这……”唐久一时语塞道:“我不跟他做对,还要给他送礼?这是哪门子道理?他抢我女人还就这么完了?八……八嘎!”
但是一看到黑衣人那隔着斗笠的黑纱,都可以清晰分辨的,鄙视的目光,他乖乖地把嘴巴给闭上了。
然而,此时此刻,原本被认为应该是最幸福的人,却是一个人策马在赶回云水山庄的路上。
他算是怕了千家宅院里,那种下人看到他都直接行礼,喊他“姑爷”的日子了,所以在千家的事情大局已定后,秦孤月就提出了先返回云水山庄,三日之后再与其他各家一起来观礼的意见。
也是两人已经订婚了,千寻雪点点头就同意了,倒是有一点小女儿的羞涩来了。毕竟此时,两人的身份比之以前又不太一样了。
如果才刚订婚,还没有成礼就住在一起,那风言风语说不定就能够把整个落城都给湮没了,这可不是情深意笃,这是有伤风化了!
再说了,回到云水山庄,秦战天还有话要跟他说呢。
不过秦战天会跟秦孤月说些什么呢?
秦孤月自己倒也是十分地好奇。
归心似箭,似乎连马蹄都轻快了许多。深夜的时候,秦孤月就已经回到了云水山庄的秦家祖宅了。
“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才刚下马,秦孤月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微胖的,五体投地,趴,趴在地上的身影,再配合上那哭爹喊娘的表情和语调,不是刘旺财又是哪个?
别看这厮在秦孤月面前装得跟孙子似的,身上永远都是那一身土黄色的马褂,就好像是从没洗过一样,他现在可是整个东南之地,最有权有势的管家了……还没有之一的。
掌握着云水山庄十万户和大兴城龙家的万户,这个双料大总管如果还要哭穷,那除非是整个圣天王朝的世家都穷疯了!
而在那趴在地上的人影旁边,则站着另外一个身穿黑色剑装,怀中抱着一柄长剑的修长人影,在看到秦孤月出现之后,微微一低头,双手反握住带鞘的长剑,剑刃朝下,对着秦孤月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剑客礼,沉声道:“小天恭迎少爷回府!”
“咦……秦小天,你不是该在大兴城吗?怎么跑到云水山庄来了?”秦孤月将骏马的缰绳交给旁边的仆人,将斗笠揭了下来就问道。
“小天兄弟正好有一些事情想跟少爷你汇报……就把大兴城的事务暂时托付给秦荣,自己到云水山庄来了。”刘旺财抬起头来,解释说道。
这家伙,现在都已经跟秦小天兄弟相称了,就好像是肯定了这小子以后会发达一样。
而事实也是如此,连秦荣这个秦家私兵的侍卫长,现在都不如这个新晋投降过来的秦小天在秦孤月面前得宠。
别的不说,仅仅从秦孤月赐升龙剑,赐“秦”家姓氏这两件事情,就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
“好的,小天,你这段时间处理大兴城的事情,也辛苦了,正好在云水山庄休息几天,等我有时间了喊你,我们谈谈便是了。”秦孤月对着秦小天说了一句,身后就有丫鬟秉着灯对秦孤月说道:“少爷,老爷请您一会用过宵夜之后就到书房去。”
“嗯,我知道了,下去。”秦孤月摆了摆手,示意那丫鬟退下去,刘旺财则站了起来,搓着手心,对秦孤月谄媚道:“我去让人准备少爷的宵夜……”
待到大管家走后,一下子又只剩下秦孤月和秦小天这两个人了,就在秦孤月示意秦小天也去休息时,这个剑客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小天,你这是做什么?”秦孤月急忙扶起双手持剑就要给秦孤月跪下的秦小天问道。
但龙小天依旧跪拜下来说道:“少爷,这些天来,小天一直思量您给小天的恩德,感觉粉身碎骨都无以为报,只有……”
“你何必这样客气……”秦孤月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少爷,请您允许小天将师门传承的一套剑诀赠予您,以报您的知遇之恩……”
秦小天所说的这一套剑诀,想必就是当初在大兴城,险些杀败秦孤月的那一套剑诀了。
“御气剑诀?”秦孤月诧异道:“这应该是你师门的绝密?还是你留着传给弟子……”
“请您务必收下!”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一只画轴说道:“这是御气剑诀的剑谱,里面有图解的招式和注释,想必以少爷的悟性,可以轻松领会……功法秘笈乃是身外之物,而且……”
秦小天叹息一声说道:“少爷送给小天的三十六斩罡剑,想必也是一本十分珍贵的秘笈,投之以木桃,当报之以琼瑶,您如果再推辞,就是对小天有戒心了!”
听得秦小天这样说,秦孤月只得将那只画轴收入了袖中,叹息道:“难得你有这样一片心意,以后我若是再得到其他的左手剑诀再给你……这御气剑诀太珍贵了。”
秦小天刚想再说什么,却听得秦孤月身后一个温婉的声音说道:“少爷……宵夜已经准备了。”
“少爷您先去用宵夜,小天明天就赶回大兴城了。”
“嗯,路上小心。”秦孤月点了点头,便目送着秦小天的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御气剑诀……”秦孤月沉吟了一下,盯着自己的画轴看了一看说道:“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境界的武道啊。”
第二百二十一节:父子夜谈
用过简单的宵夜之后,秦孤月就来到了秦家祖宅的书房内。
秦家祖宅依山而建,这间书房又正好是在山阴的位置,秦孤月才来的时候就觉得那里阴森森的,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
但是从信长公开始,秦家历代的家主似乎都对这间书房情有独钟,甚至有些新闻都无意间传进了他的耳朵,什么当初的第二代家主,信长公嫡子秦从戎在这间书房内定计平叛啊,第四代家主秦豪在这间书房里决定是支持哪一位皇子啊,第七代家主秦墨在这间书房内参悟出了秦家的某一门绝学……等等,但是也有很多花边新闻,比如说喜欢在这间书房里跟丫鬟偷情的某位家主……这个某,数量还不少。
此时当秦孤月来到书房外面时,隔着门就看见了一个背对着门站立着,翻看着书架上典籍的背影。
上马可领军,下马可管民,俯仰之间,以安天下。
这是《史略》中对于秦家先祖亲信长的评价,也是后来无数代秦家家主一心追求的目标。
可以说秦战天虽然不是历代秦家家主之中武道最卓越的一位,却是离这个目标最接近的一位。
“是孤月吗?”门内的秦战天说道:“进来!”
“是,孩儿打扰了。”秦孤月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见一身绛色长袍的秦战天也从书架旁转过身来,将手中正在看着的一卷书合了一下,扣在檀香木的书桌上,看着秦孤月说道:“没事的,你不是也刚回来吗?”他摆了摆手,对着最靠近书桌的一张椅子说道:“坐下!我们爷俩十几年都没有好好聊过了……”
听得秦战天这一番话,秦孤月也是心中微微一苦,多少年没有好好聊过了?恐怕是从来都没有好好聊过……
秦孤月刚刚坐下来,秦战天就先开口了:“孤月,你不会恨为父?”
“呃……”一向伶牙俐齿的秦孤月竟是被秦战天这句话给生生问住了,说一点不恨,那绝对是骗人的话的话,自从秦傲风降生之后,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一切都给了弟弟,因为秦战天“看”走了眼,而造成秦孤月根本就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只能在藏书室读闲书度日,如果不是他命中不该碌碌,到这东南之地得到了诸多的奇遇,也许真的一辈子就毁在秦战天手上了。
可如果说恨,秦战天的的确确这一次救下了他的命,而且双方的关系也不像之前那样僵了,至少从目前来看,秦战天不会再像以前对待他那样冷漠了。
毕竟,秦孤月现在的实力,已经不知道比远在云京城的弟弟秦傲风强悍多少倍了,秦战天自己也是一步一步晋升上来的强者,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原本以为很不争气的长子,假以时日,必定会是秦家下一个星阶强者!
“原本你应该受到最好的教育,得到崇高的地位,却都因为为父早年对你的偏见而落到了弟弟的身上……”秦战天的语气微微一转,却是看向秦孤月说道:“虽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肯定也会有一些嫉恨。”
“父亲大人,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秦孤月略微一低头说道:“往事不必再提,傲风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举动!”
似乎秦战天的一圈烟雾弹,就是想得到秦孤月的这个回答似的,现在兵戈侯满意地点了点头,显然,秦孤月早已不是他以前印象中的那个“废物“,“白痴”的废柴儿子了。
虎父无犬子,古人诚不我欺也。
“对了,父亲大人,您怎么会突然到东南之地来……”秦孤月微微皱眉,一下子就问出了一个困惑他很久的问题。
为什么一直坐镇云京城的秦战天会突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东南之地,如果说他是恰巧路过,救了秦孤月一命,那么这个理由未免也太拙劣了,难道是秦战天一直都在密切关注秦孤月的一举一动?
那更不可能了,否则大兴城之战的时候,凶险根本不比千家祠堂小多少,也没有看到这位兵戈侯出马啊!
那究竟是……
“为父为何突然到这东南之地?”秦战天听到秦孤月的这番提问,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的胡须,用玩味的表情说道:“因为你啊!”
“因为我?”秦孤月这一下可就真的是费解了!这又关我什么事情。
“二话不说就冒用御赐金牌把龙家给抄了,又指示刑道荣带上两件证物直接回京上达给陛下……孤月啊,你这简直是把天捅了一个窟窿啊!”秦战天说得语重心长,秦孤月却是听得胆战心惊。
“什么?”秦孤月陡然倒抽了一口冷气问道:“难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冒用了御赐金牌?又都知道,刑道荣乃是我指使他上京禀圣的?这怎么可能!”
“呵呵……”秦战天看到秦孤月错愕的表情,好像很受用一般,却是抬起手来,抓起桌上扣着的书卷,拿在手中,漫不经心地翻动了一下说道:“不必担心,只是为父的猜测而已,只不过好像正好猜对了而已……这件案子在云京城的动静很大,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僭越等同于谋反,而且这件事情又发生朝廷控制力薄弱的东南……总之,你惹了很大的麻烦,知道吗?”
秦孤月腹诽道:“能有多大的麻烦?退一万步讲,我也是揪出龙家僭越罪名的功臣,就算冒用了御赐金牌,大不了也就功过相抵,难不成还能降罪吗?”
可是秦战天的下面一句话就说得秦孤月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不过,这窟窿捅得好,这麻烦惹得也很好!”
“啊?”秦孤月微微一愣,秦战天又说了一句让秦孤月受宠若惊的话:“陛下对你这一次的表现,十分满意!”
“难道……”秦孤月听到最后一句话,他毕竟也不是笨蛋,立刻就知味了:“难道陛下早就想在东南之地,杀鸡儆猴来重新确立朝廷的威严吗?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借口?所以……所以才不时地派出历任东南镇抚使,名为镇抚,实为监视,就是为了……”
“孤月,言多必失。”秦战天用手中的书卷,在书桌上磕了一磕,说道:“陛下之圣意,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你不要自作聪明了!”话虽是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苛责,而分明是赞许。
意思很明显,你小子够聪明。猜对了,陛下就是这个意思。
秦战天如有所指地对秦孤月说道:“云京城地处东北,只是近些年南方风沙很大,卷进来许多沙尘,最近恰好,正好起了一阵东风,可以趁着东风将这些沙尘清扫出去,又何乐不为呢?”
秦孤月顿时知味,心中也是暗暗一惊,看来武烈陛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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