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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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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儿数着黑衣人的步子,看着他慢慢的靠近过来,离床还有五步,黑人突然停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遭遇刺客
黑衣人停了片刻,似是要确定床上之人,是否在熟睡。
就是现在,文玉儿忽然猛的跳将起来,一电棍捅在黑衣人的腹部,同时扯开嗓子大喊,“快来人啊,有贼啊!”
已经几乎可以肯定,除了她这里,别处应该没有黑衣人,凭着高临的机警,黑衣人入室,不可能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除非他睡死过去。
文玉儿嘴里这么喊着,人却没有朝门口扑去,她可不傻,黑衣人吃了她一电棍,是不可能再从地上爬起来的,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万一门口还守着同党如何是好?
文玉儿的呼叫声惊动了整个驿站,嘈杂声一片,高临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点了蜡瞧着地上躺着的黑人,抿着唇目露寒光,被惊动的其他客人,陆续站在门口伸着头往里看,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后排的看不见里面,垫起脚尖伸长脖子,扯着嗓子问。
“哎呀,没想到驿站也不安全,居然进了贼了。”
站在前排的,看着地上躺着的黑衣人心有余悸。
被喊醒的驿丞,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头上的帽子歪着,就连脚上的靴子都穿反了。
众人看到驿丞,吵吵嚷嚷的围了上去,要求退房。
“来的,正好赶紧给我们退房!”
就是因为比普通的客栈安全,所以才愿意花更多的银子住进驿站,却没想到,这还不如普通的客栈呢,这条路线来来回回走了十几趟,从来没有盗贼一说,第一次住驿站,反倒长了见识。
驿丞边擦着头上的汗水,边往里挤,边应付着众人,“这大半夜的退了房,你们往哪去?不如天亮再做商议可好?……唉,前面的,麻烦让一让!”
驿丞好不容易挤进了屋子,朝高临、文玉儿拱了拱手,入住之前高临就交代过,不得暴露他们的身份。
“抱歉,两位客官,是我的疏忽。”
驿丞大约四十岁的年纪,在这座驿站大约呆了有十几年了,新色色的住客什么样都没见过,经验告诉他,认错总是没错的。
何况这两人不是普通人,又领着那样重要的职务,万一在他这里出了差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算了,把人都驱散了吧!”高临皱着眉,扫了一圈围在门口的众人。
就凭黑衣人的身手,能避过他悄无声息的进入“宋玉”的卧房,十个驿丞也挡不住。
果然一上来就认错是没错的,驿丞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自然了几分,动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花了半刻钟的功夫,把门前围观的众人一一劝退。
高风、高秋把电晕了的黑衣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带下去,等着稍后的审问。
高临好整以瑕的捡了个位置,大大刺刺的坐下,“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黑衣人为什么会晕在你的床前?”
人可绕过他,说明来人武功不低,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躺在他床前五步之处,要说这弱鸡没有做些什么,打死他也不信,可问题来了,宋玉这货明明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鸡,怎么可能撂倒如此高手?
高临斜眼打量着文玉儿,说他瘦得像竹竿,也是抬举他了,竹竿明明都比他高多了。
文玉儿不知道自己的身高叫高临给鄙视了,闻言抽了抽嘴角,这货的蛇精病又发作了么?
不去追查黑衣人有没有同党,反倒在这自细支末节上和她较上了劲。
早在皇家猎场,她就用这个电棍撂倒过黑衣人,这货又不是没看见,这时候跑来审问她,这是几个意思?
文玉儿瞧着某人千年不变的面瘫脸,忽然福至心灵,那一次这货不会没有注意到吧?
难怪了,就说嘛,这么高科技的东西,这货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玉儿转了转心思,脸上堆起她招牌的干笑,“天地良心,我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倒在这里,睡梦中忽然听到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把我给吓的……”
文玉儿夸张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水,睁眼一看,床前竟然倒了一个握刀的黑衣人,可把我给吓坏了。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捣糨糊的扯过高临的袖子,满手的“汗水”,就往他的胳膊上糊。
这一年多,两人你来我往夹枪带棒,早就把高临的性子摸清楚了,这货有轻微的洁癖,脏东西往他身上搽,一准就恼。
果然,高临眉头皱成川字,极其嫌恶的抽过自己的袖子,“你这弱鸡干什么,恶心死了。”
文玉儿假装委屈地撇撇嘴,心里却快笑抽了,玉手捂着樱唇,假模假式打了个呵欠,“困死了,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说着和衣躺到床上。
高临站起来走到床前,嫌弃的瞥了文玉儿一眼,“睡到里边去一点。”说着就坐到了床沿。
文玉儿噌的一声从床上弹起来,抱着被子警惕的盯着高临,“你想干嘛?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然后一脸猥琐道,“如果换成紫燕公主来给我暖床,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找死!”高临给了他一个爆栗,挑衅的往她的胸前扫了一眼,“本王对干瘪枣子,也没兴趣。”
这话说得可有意思了,文玉儿不无恶意的猜测,高临是否会对长着一对肌胸的大汉感兴趣!
某货脑补出高临抱着,一胸肌发达的大汉,禁不住一阵恶寒,庆幸自己那里捆了那么多道。
系统鄙视的撇嘴,“我说姑娘,你的节操呢?”
文玉儿:“闭嘴,你这坑货现在给我,马上立刻自动关机!”
文玉儿抱着被子又往里头缩了缩,“别开玩笑了,赶紧走吧,我困了。”
高临生生的瞅了她一眼,“本王从不开玩笑,不仅今晚我要睡在这里,以后每个晚上,咱们都得睡在一个房间,或者一个帐篷里。”
“我抗议!”
高临撇了撇嘴,“抗议无效,皇上既然点了本王当你的保镖,本王就必保你的安全。”
文玉儿在心里把高家十八代祖宗,连带着皇帝和高临一起问候了遍,不情不愿又往里头挪挪。
高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和衣躺下,看着这货吃瘪,他怎么就那么高兴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共处一室
很快高临就后悔了,身旁若有若无的香味,让他想起了皇家猎场里的那个夜晚,新艳欲滴的红唇,欺霜赛雪的天鹅颈,浑身的血液都蠢蠢欲动起来。
悄悄往外边挪了挪,半边身子睡在床上,半边身子架空着,幸好他练过功夫,就这么在床边上架子,也不觉得辛苦,同时也分散了他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高临正暗自庆幸,里面躺着的那货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一脚伸了过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半边身子一麻,扑通一声掉到了床下。
“宋玉——”
屋里传来高临咬牙切齿的喊声。
第二日,晨光微曦屋外传来了鸟雀的欢快的叫声。
文玉儿、高临梳洗完毕,高秋敲响了屋门。
高临开了门,高秋着一身宝蓝色窄袖骑马装,垂手站在门外,神情疲惫,似是一夜未睡。
“王爷!”他垂头丧气的说道,“那个黑衣人咬舌自尽了。”
高临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知道了,先下去歇着吧,半个时辰后出发。”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就是在这样冷冽的天气中,接下来的几天,还均错过了宿头。
也不知道高临那货,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
更为可气的是,在野外安营扎寨,那货竟然借口防止意外,坚持和文玉儿住一个帐篷。
文玉儿当然反对,那货竟然臭不要脸的,拿什么黑衣人啊,林子里的野兽之类的吓唬她。
文玉儿被唬得一愣一愣,心想反正天气冷,晚上也穿的多,高临未必能发现她的秘密,勉强答应了下来。
一天半夜里,文玉儿越睡越冷,忍不住向身旁的火炉越靠越近。
高临从小习武,不管是耳朵还是身体,都比一般人来得机敏,在文玉儿像只小米虫似的,一点点向他这边拱的时候,就已经查觉到了,却懒得理他。
等到那货小懒猫似的,钻进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那里,满足的舒了一口气,背对着他不动了。
秀发中若有若无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孔,胸口的那一团温热,竟让他产生了岁月静好的错觉,犹豫着伸过猿臂,把她箍在怀中,细腰盈盈一握,高临忽然觉得,此生若能就此相拥而眠,业已足够,此情无关风月,不论男女。
文玉儿悠悠醒转,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顿时吓得如兔子般惊跳起来,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裳。
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一切正常。
回头望了望床上,仍在“熟睡”中的高临,用手轻脚的走到帐篷口,掀起帘子向内打开屋门。
卧槽!
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鬼?
厚厚的积雪,堆了半人多高,竟然把帐篷门给封住了。
文玉儿满头的黑线,这是要滞留在此的节奏么?
烦躁的扒扒乱篷篷的头发,一回头见那货睡得正香,奶奶的熊,劳资烦的要死,这货凭啥心安理得的睡大觉?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某人,吧嗒吧嗒跑回床边,不无恶意的把某人推醒,“大雪封山,咱们走不了了,怎么办?”
某人“恰到好处”的醒了过来,伸手一捞,把文玉儿捞上了床,用被子裹得结结实实,“既然走不了,那就睡觉呗,前两天赶路赶的急,正好休整休整。”
文玉儿淬不及防的撞上高临宽阔的胸膛,鼻尖充斥着皂荚的清香,隔着中衣都能感觉到,高临胸前厚实的胸肌。
活了两辈子,都没有跟哪个男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过,文玉儿脆弱的小心脏,咚咚的狂跳不止,一张巴掌小脸,像熟透了的大虾,张牙舞爪的挣扎着就要起来。
“你这流氓,快松手!”
某人后知后觉的发现,把高临弄醒是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流氓?”
高临撇了撇嘴,像惩罚她似的搂紧了被子。
“你这弱鸡好没道理,只许你州官放火,就不许我百姓点灯?也不知道谁,半夜里主动的投怀送抱。”
话虽这么说着,手里的力道却松了几分,文玉儿趁机爬了起来,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咱,不会真的要在,这荒郊野外休整吧?”
“你害怕?”
高临妖娆的侧卧着,一手托着美人腮。
“是啊,是啊!”文玉儿翻了个白眼,“我怕不能按照规定的时间到达边关,皇帝治我个欺君之罪呢!”
话虽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的担心害怕。
高临抿着唇挑了挑嘴角,这话说出去也只有你自己信吧!
雪地里响起了咯吱咯吱走路的声音,以及铁锹铲雪的沙沙声。
一个时辰之后,宿营地的雪,叫士兵们打扫得干干净净,文玉儿掀了门帘出去一看,脚下一个踉跄,瞬间头顶飞过一群乌鸦。
没错,营地的雪是打扫干净了,可象围墙似的,堆在营地四周的,那一圈是怎么回事?
不死心的爬上雪墙,伸着头往外看,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不长眼的高秋,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宋大人别看了,就这雪,下的像不要钱似的,咱们今天是走不了了。”明天后天也不一定走得了。
白痴,真不知道高临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谁见过下雪要钱的?
早膳过后,昏暗的天空又纷纷扬扬的下起雪来,到了晌午,地上已经又厚厚的铺了一层,高临赶紧找人又加盖了两座大大的帐篷,把那些马儿都赶进了帐篷里,拉着辎重赶路,冻着了谁,也不能冻坏了马。
文玉儿围着火盆烤火,时不时的唉声叹气,瞧着醉翁椅上,跷着二郎腿,手握书卷怡然自得的高临,就想一棍子敲在他后脑勺上。
雪中滞留了一日,夜晚睡觉时文玉儿特意缩在了床的最里面,可第二天早上醒来,不出意外的又对上了那张大大的俊脸,嗯,是牛眼才对。
高临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审视着她。
已经有了一次的经验,文玉儿没有像昨日一样跳将起来,淡定的向右边一滚,脱离了高临的禁制。
怀中一空,萦绕在鼻尖那若有若无的发香随之散去,高临有些怅然若失,补偿似的拥了拥被子,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滚进里床的文玉儿,扯过叠的方方正正的棉袍,慢条斯理穿好下床趿鞋。
第一百四十五章 亲了两口
毫无悬念的,雪又阻挡了半个大门。
老天这是在跟她开玩笑?
文玉儿无精打采的退了回来,高临那货已经麻溜的爬了起来,老神在在的躺回醉翁椅,一手握书卷一手敲打着节拍,等着火头军喊他吃早膳。
文玉儿瞟了一眼,还是昨日那本书,也不知道拿来看的,还是装逼用的。
瞧着那醉翁椅前后一摇一摆,文玉儿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敲了自己的脑门骂了声笨,拿了支笔,取过一沓纸伏案急书,不对,急画才是。
文玉儿前世除了嗓子还行,能吼上一吼外,琴棋书画样样不行,否则也不会沦为销售,怎么着也开个培训班,教教小孩子琴棋书画什么的,老赚钱了。
画完一张,不行!
捏成一团,丢了!
很快,文玉儿的脚底下堆满了废纸团。
“二货,你以为这些纸不要钱吗?”
高临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用手中的书卷戳了戳她的脑门。
文玉儿抬头仰视着某人,斜眼撇了撇嘴,“有本事你来!”
说着把毛笔递了过去,她就不相信了,一个杀敌如麻被誉为杀神的武夫,能够妙笔生花。
文玉儿有意将他一军,瞧她那满脸的不屑,高临就知道这货打的什么鬼主意。
高临有意逗逗她,并不接她手中的那笔,一手握着书卷,另一手握成拳放在背后,挺直腰杆,神情倨傲,“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高临想了想,“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不如这样,你输了,就给我做顿早膳,”如今条件有限,他也就不提要求了,能做什么就吃什么吧!
“如果我赢了呢?”文玉儿赶紧问道,说不定能好好敲这货一顿。
高临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随口答道,“如果我输了,要求你随便提。”
“这可是你说的,”文玉儿伸出细嫩的手掌,“击掌为誓,不许耍赖!”
心里盘算着一会儿高临输了,从他那里敲点什么好。
啪的一声,两个手掌击到了一处,高临接过文玉儿手中的毛笔,取过一张澄心纸,也不落座,就那么站着,“要画什么,请出题!”
文玉儿黑玻璃似的闪亮的大眼睛,在眼眶子里来回转了两转,“我也不难为你,来个简单的吧,把那张醉翁椅给我画出来。”
高临撇撇嘴,这也太小看他了,毛笔蘸了蘸墨,笔尖指着文玉儿道,“记得我的早膳。”
说着不等文玉儿回答,稳稳的在纸上落笔,半炷香的功夫,一张惟妙惟肖的醉翁椅跃然纸上。
撒上细沙吸干墨汁,高临直接将那画拍在了文玉儿的额头,“给本王准备早膳去。”
文玉儿将那画扯了下来,瞄上一眼就放在了桌上,重新铺上一张更大的澄心纸,“我要画的可不是这个,所以并不算输。”
卷起袖子殷勤的给高临磨墨,雪白的手指配着碧青色的砚台,无端的,高临的脑子里就跳出,“红袖添香”四个字来。
磨好墨,文玉儿另拿了一支毛笔,在高临画好的摇椅上勾勾画画,“这里半弯,这里要直的,这里稍微翘一点,这里稍微平一点,还有这里这里……”
好好的一张画,瞬间被她涂改得不成模样。
高临冷眼瞧着惨不忍睹的那张画,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二货,你真的不是因为妒忌,所以想毁了它吗?
提起笔,蘸饱墨水,依着文玉儿的意思,一笔一画的画了起来,文玉儿歪着头站在旁边,时不时的嘴里发出一句。
“不对不对,这里不对,这个弯勾再弯一点。”
“底下这块木头要再厚一点。”
“这里还是不对……,你听我说,这个地方要这样这样的……”
转眼间,高临的脚下,又多出来一堆没用的纸团。
高临握着笔挑了挑眉,瞟了貌似很认真的文玉儿一眼,心道,你这二货,你确定真的不是在耍着我玩吗?
文玉儿像有心灵感应似的,抬起黑曜石似的眼眸,对上高临洒满星光的眸子,灿烂一笑,那笑容暖的,让帐篷里充满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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