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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玉-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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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没什么事,从不进高临的勤政殿,喜好打打杀杀的豪迈女子,瞧见那一摞摞的奏折就头疼,不来眼不见为净。
所以除了又收到字条,高临想不出,李太后还有什么事会来勤政殿。
李太后点点头,把纸条放到罗汉床中间的矮几上。
文玉儿就坐在李太后的对面,伸手就把纸条拿过来,一目十行的很快扫完。
“这个人跟高沐应该不是一伙的。”
高沐已经给了她一对涂了毒的花瓶,没必要再多此一举。
也就是说,这张纸条说明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安阳城里除了高沐这一伙,在明处蹦哒的家伙,暗地里还有着另一伙儿虎视眈眈的贼厮。
可糟糕的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伙人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的城,到底有多少人?
从起用李太后这颗棋子来看,这伙人步署了少说也有二十年,整个京城里渗透了多少力量,更是一无所知。
高临也感到很棘手,在很久很久之前,假扮宫女的李太后,就感觉到了李氏有问题,所以才爽快的同意了先太后的提意。
可是他们一直以为,李氏是福王府的暗桩,并且顺着这条线,果然查到福王府有问题。
可是到如今才发现,李氏这条线完全错误了,除了福王府,还有另一伙人的存在,这伙人也许比福王更早有那个想法。
“这件事要怎么办?”
李太后已经从最初的惊惧中镇定下来,握着茶杯道。
文玉儿觉得这件事还挺麻烦,你说高沐那头已经下了毒,高临也已经“中招”,太后那头还要怎么搞?
并且那人每次都把纸条放在太后的宫中,属于单线联系,文玉儿猜测,这个人很有可能其实就在宫里,夹在糕饼里的纸条,和凳子上的纸条,只不过是故弄玄虚,目的就是为的把太后的目光引向李家人。
高临和太后一致觉得,不排除这个可能,事情比想象的复杂,三个人关在勤政殿里,商量了大半天,直到太阳落山,李太后才从勤政殿里出来。
第二天天不亮就下起了小雨,待到众臣上殿雨已如注,众人站在廊下,一边看着外头的大雨,一边相互之间聊着天,然而等到上朝时间已过,皇帝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众人不免纳闷,高龄登基半年,还从未未免过朝事,勤勉得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
过了很久,高临身边的内侍才拿着拂尘姗姗来迟,对众人说皇帝病的厉害,今日不早朝了。
得到消息的高沐心里挺纳闷,他给瓶子涂的慢性毒药,从发病到发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算算时间高临才刚刚中毒不久,怎么一下子就“病倒”了呢?
难道真的是生病了?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或者高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计划,故意为之?
高沐心里七上八下,好好的一副牌已经打下去一半,可别在关键时候出了差错,把一副好牌给打烂了。
在屋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个圈之后,最后还是决定找“宋玉”打探打探情况。
就是这点不好,藩王们都能上朝,只有他是个,什么都不是的福王府五公子,朝堂上的风吹草动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能两眼一抹黑。
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交好了宋玉。
文玉儿正在宋府里头,等着高沐上门,溪竹给她泡的一盏茶,刚喝掉半盏,门房上的婆子就来报,“云南福王府五公子求见。”
文玉儿赶紧让人把他领了进来,一阵寒暄之后,高沐貌似无意的开口,“听说皇上病的今日早朝都没有上,怎么病得很厉害吗?”
高沐看似云淡风轻,一双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文玉儿,不知道她的嘴里会说出怎样的答案。
“是呀,病得很厉害?”文玉儿点头,“我要到宫里头看了一眼,”文玉儿的声音略有些伤感,“可怜见天的,都病的爬不起来了。”
高沐心里头一跳,嘴上却说道,“找御医看了没?御医怎么说?”
“怎么没看?”
文玉儿似是很气愤,“可是那李老头子,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什么院判呢,以我看必定是没什么本事的庸医,昨日还说是偶感风寒,吃一副药就好了,才一天时间竟然就爬不起来了……”
高沐的眸光又意味不明的一闪,“正好兄弟我此次从岭南过来,山高路远,怕路上有个头疼脑热耽误了行程,带了个大夫随队伍同行,这大夫医术高超,要不我让他进宫给皇上瞧瞧?”
第三百八十八章 绝食
“这个……,不用了吧!”文玉儿迟疑的拒绝着。
高沐脸色难看,“难道宋大人信不过兄弟我?”
“高兄误会了!”文玉儿似是难以启齿,最后一咬牙,小心翼翼的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讲……”
高沐连忙做了一番保证。
文玉儿这才把头凑过去,小声道,“太医说,皇上这是中毒了……”
高沐心里又是一抖,“怎么会?”
仿佛察觉到自己的戏有些过了,补救似的说道,“皇上吃的每科食物,吃之前不是都有太监帮着试菜的吗?”
“唉!”文玉儿叹了一口气,眼神微暗,“听说是太后娘娘给他做了一盘子点心,吃完之后就吐血啦!”
这些说辞都是昨天三个人商量好的,三人一致觉得,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与其让他躲在暗处阴恻恻的,算计他们,不如将计就计,釜底抽薪,把人逼到明处。
最好能让这一拨人和高沐对上,不管这两方人马谁能笑到最后,到时自己守株待兔的,收拾起来要轻松的多。
“不会吧!”高沐震惊,“太后可是皇上的亲娘!”
文玉儿无所谓的耸耸肩,“皇家有什么血脉亲情,太后娘娘一直和皇上不和,是人所皆知的事情。”
高沐直觉得很不合理,可是早年,他确实也听说过,太后娘娘对高临这个亲儿子不怎么样,倒是对身为太子的高乾好的很。
甚至当年先皇有意立高临为太子,都是她从中作梗,梭使着一帮大臣,给先皇施压,非要他立高乾为太子不可。
可高乾退位不知去向,李太后如此又是为了哪般?难不成还想自己做皇帝?
文玉儿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勾勾嘴唇,小声的说道,“看在咱俩兄弟的份上,我告诉你一点内幕消息,你可别告诉别人。”
高沐又忙不迭的做了一番保证。
文玉儿才接着说道,“晚上虽然中了毒,所幸御医治疗及时……,不过饶是这样,卧床休息个七八天还是要的。”
“太后娘娘已经被禁在了自个的宫殿,没有许可不得随便外出,还有啊……”
文玉儿向他招招手,示意高沐再靠近一些,“我去瞧皇上的时候,在外头听到侍卫正向他禀告,说是在太后娘娘,是某方势力老早安插在宫中的死士……”
文玉儿砸了砸嘴,“你说这当时试的还真是狠心呢,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
高沐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即是死土自己的命都不是命,何况是儿子?
从宋府出来,高沐坐了马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调转车头去了城南,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小茶馆前都停下,上到茶馆二楼换了一身衣裳。
换好衣裳,从楼上下来之后,又从后门上了另一辆马车,这两马车交之前所乘的拉风豪华马车,简陋的太多,不光马车狭小,车里头只铺了一张毛皮毯,别无一物。
好在高沐要的就是不起眼,闽南大众之中。
高沐爬上那辆马车,马车载着他穿街走巷,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城南,缓缓驶进离那座茶楼不远的一座小院当中。
高沐带来的幕僚全部都住在这里。
下了马车,急急的走向书房,把所有的幕僚都聚集了过来,人员到齐之后,把文玉儿透露给他的消息告诉了众人。
“诸位对此事怎么看?”听说文远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高沐还是不能全然的相信。
众幕僚一致觉得,宋玉如此,也许是发现了他们的端倪,故意前来试探的。
但是吧!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毕竟皇家的兄弟姐妹多了去了,那个位置谁不想上去坐一坐?
就兴许你高沐肖想那个位置,别人就不能想一想?
所以众幕僚觉得吧,宁可信其有,或者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从今天起,不光要关注皇宫里的一切,还要对那些藩王加倍的防范。
最好能在宫宴之前把这个家伙给揪出来,要不然自己真的很可能要败在这家伙手上,太能装了,要不是“宋玉”无意透露,他居然一点都没发觉。
因为皇帝中的毒,皇宫那边到不需要再放太多的精力,高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大海捞针似的排除潜在的敌人少。
不过你还别说,排除法这个方法虽然笨了一点,可是效果却是杠杠的。
高沐这边在紧张的过滤着他的客人,收到消息的田羽平,更是心中一松。
想不到这个李氏,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对他的老爹这么的死心塌地,模仿着他老爹的笔迹,给她投了两张字条,马上就有好消息传了出来。
不错!当年的李氏,正是田钧楼早早安排在皇宫的一枚棋子。
田羽平很亢奋,宋玉这个女人,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收入囊中了。
他田羽平早就说过,只要他看中的东西没有拿不到手的。
“备车,本公子要出门!”
田羽平意气风发的,冲着小厮喊道。
小厮是田羽平一行刚到京城,花了银子从牙行买的,对这个主人,还没有深处归属感,听得此言悄悄翻了个白眼。
这奇葩主人所谓的“上街”,只是就地蹲在街头偷看男人,虽然那个男人长得好看了点,皮肤白了点,头发比别人乌黑了点,可到底也是人男子呀!
圆满完成任务的文玉儿回到宫中,亲自下厨炒了两个菜,做了盘点心,用精致的食盒装了,拎到太后娘娘的寝宫。
黄金南瓜饼、玫瑰熏香饼,还有一碟子马蹄糕,然后是凤尾虾球、五香牛肉、鸽子炖肉汤、三杯鸡五色虾。
太后娘娘叫她的贴身宫女,将三碟子点心给收了起来,她现在被皇帝“关禁闭”,正在闹“绝食”呢。
这三大碟子点心,“绝食”绝个三五天不成问题。
很快,文玉儿又拎着食盒从里头出来了。
守门的是侍卫,瞧着文玉儿拎进去,又原封不动拎回来的食盒道,“怎么太后娘娘又没吃?”
文玉儿蹙了蹙眉,“是啊,真是愁死人了!”
说着像想起什么似的,“你们在这也辛苦了,把这个拿去吃吧。”
说着把那食盒递给了侍卫。
第三百八十九章 回来
田羽平站在茶楼二楼临街的窗边,看着“宋玉”的官轿在窗下缓缓而过。
“小二结账!”
一块碎银子扔在茶桌上,抬腿蹬蹬的走下楼去,跨出门槛左右看了看,与文玉儿的轿子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转过两条街,穿过一条小巷,来到一户,门上的朱漆半旧不新的小院外,谨慎的左右瞧了瞧,在门上扣扣两下。
门内响起了脚步声,很快大门闪开一条缝,田羽平侧身挤了进去。
穿过外院的走廊,里边豁然开朗,小桥流水怪石树木,青石板的小路,锃光瓦亮的朱漆抄手游廊,丫鬟小厮虽然不多,却井然有序。
“又去街上偷看宋玉了?瞧你那点出息,如果换成本皇子先抢了再说。”
察克一边卷着袖子,一边打趣田羽平。
虽然是打趣的话,到是察克行事的作风。
田羽平挑了挑眉,撇着嘴道,“你倒是去宫中抢了文皇后啊!”
鞑子就是鞑子,除了强取豪夺还知道什么?
察克晓得这话挑起了田羽平的不快,不过这些懦弱的家伙,他一向不放在眼睛里头。
若不是田羽平答应事成之后,文玉儿随他处置,并且答应整个西北划归清霜国,他才不可能陪他来这一趟。
其实也不是陪田羽平来着,这一趟总是要来的,只是早与晚的关系。
“田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察客啧啧两声,把田羽平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才慢悠悠的开口,“想不到田公子,风朗气清才貌俱佳,居然也好龙阳之风。”
田玉平弯了弯嘴角,“你说本公子好龙阳?”摇了摇头勾勾唇角,“原来二皇子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说着双手背在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察克愣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
对于察克的挑衅,田羽平不以为意,早就知道这些鞑子毫无诚信可言。
等到他拿到想要的东西,第一个灭了这帮茹毛饮血,不知礼仪为何物的青霜鞑子,还想要他的西北,做梦去吧!
皇宫里头李太后已经得手了,要不了几天高临就会驾鹤西去,到时候各地藩王势必要抢夺一番,而他就躲在暗处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宋玉……,田羽平眯了眯眼,任你有三头六臂,也翻不出如来佛主的手掌心。
相对于田雨平的平静和等待,高沐却不淡定了。
想不到自己螳螂捕蝉,还有一只黄雀呆在后头,并且这一只黄雀究竟是谁?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平王?
高沐脑海中闪过一张扁平国子脸,脾气暴躁增强好斗。
不会是他!
高沐立即摇了摇头,要说这家伙觊觎那个位置,那是肯定的,哪个有机会坐上那张椅子,而不愿意坐?
可是这家伙脾气太爆一根肠子通到底,不会有这样七窍玲珑的心!
恒王?
高祖时候差点就立了他的爹为太子,只是这家伙身体赢弱,快四十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只有十八个闺女,某了那个位置似乎也没啥意义,会是他吗?
旦王也有可能……
高沐在心里头,把可能的对象排个遍,想想这个也有可能,那个也有可能,愣是没确定到底谁是背后的那只黄雀。
这种感觉可真是太糟糕了。
当然也有可能这是高临的一个计策,他贼喊捉贼的假装中毒,然后让京里的这些藩王们乱起来,最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如果高临如此行事的话,那他必是勘破了自己的计划,可话又说回来,假如他看破了自己的计划,又何必如此大费周长直接把自己抓起来就好!
并且宋玉告诉他,高临之所以中毒,是因为太后娘娘对他下了毒,而太后娘娘是某方势力埋在皇宫的暗桩。
一根暗桩埋了二十多年,算起来应该是他父皇,差不多离京那会儿,难道这背后的这只黄雀是他大哥?他大哥没有死?
虽然高沐不愿意相信,可只这个解释似乎比前面的更合理。
当初福王世子与高泽两虎相争,高泽殁,而福王世子胜出,正在得意洋洋之际,背后中了高泽的冷箭,掉下悬崖未见尸首。
虽然那箭头上面抹了毒,也非无药可解,万一大哥掉下去,有了什么奇遇呢?
画本子上不是经常写,掉下悬崖遇见奇人什么的吗?
不行,他忍到今天才有了这么样一个局面,眼看着胜利的果实唾手可得,怎甘心就这样毁于一旦。
一定要把后面的这只黄雀给揪出来,高沐转身喊了侍卫进来,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下去。
所谓踏雪留痕,只要做过,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哪怕挖地三尺,他也要把这只黄雀给挖了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踩死。
挑拨完了高沐,文玉儿干脆留在宋府里头,墨菊晓得她爱吃海鲜,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条新鲜的石斑鱼。
当然了,就古代这种交通运输状况,想要吃万里之遥之外的,活蹦乱跳的海鱼那是不可能滴。
之所以说它新鲜,是因为如今的天气正好是冬季,海鱼捞上来之后,用冰裹了装车往外送,不会像夏天似的,走到半路上鱼就臭掉了。
中午清蒸大石斑鱼端上了桌,文玉儿刚刚抓起筷子,就一阵恶心,连忙爬起来跑去一边吐的昏天暗地。
两丫鬟急的不行,墨菊一边帮她抹着后背,一边道,“不会是生病了吧,赶紧找个大夫来瞧瞧。”
听得此言溪竹反驳,“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头,我看不如还是直接回宫里去吧。”
墨菊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吐完的文玉儿却摆摆手,“可能昨天晚上吃坏了肚子,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还是吃饭吧。”
哪知刚一坐上饭桌,闻着那一股鱼腥味,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墨菊看着不行啊,还是赶紧回宫吧,连忙去外头让元宵套了马车,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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