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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玉-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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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丑人有丑人的烦恼,美人也有美人的无奈呀!

    很快文玉儿就把这些感慨丢到了脑后,和田月凤商量着,怎么样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四处查探,最好在梨花宴之前,能够找到田坤夫妇,然后趁梨花宴那天人多,趁机混了出去。

    两人在屋子里密谋策划,不觉到了午膳时间,田羽平亲自拎了食盒给他送了过来,瞧见丫鬟们一个个垂手站在廊下,立即不悦的呵斥。

    “一个个杵在这里做什么?谁在屋里伺候?让你们来伺候宋大人,就是这么伺候的?”

    丫鬟们一个个叫苦不迭,那样漂亮的俏郎君,谁不愿意在他眼前多晃荡几趟?

    奈何人家把她们,一个个赶了出来,有什么办法?

    “是下官不需要她们伺候!”听到动静的文玉儿掀开湘妃竹的帘子。

    “是吗?”田羽平嘴角下挑,扬起一抹冬日暖阳般的笑容,“她们伺候的不好吗?我给你重新换几个手脚麻利的过来。”

    “我想你是误会了,”文玉儿站到廊下,石青色袍角在微风里飞扬,如珠如玉的身姿,瞧的廊下的那些丫头,个个脸红心跳。

    偏偏那始作俑者,尤不自知的抿了抿唇角,“这里有小菊就够了,下官不喜欢屋里人太多。”

    顾盼生辉的眼眸,叫田羽平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肤色微黑,与眼前人有七八分相似的青萝。

    她也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剪水双瞳,每次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似乎能够望进人心底那处柔软,不知不觉的被她吸引。

    哪怕被她不经意的瞧上一眼,心底里犹如绽开了满世繁花,他总是怀着期盼的心情,在暗处悄悄地窥视着她,只可惜她每次眼神的停留,都不是为他。

    当父亲对他说,“这个女人留不得”时,他的手指轻颤了一下,有一种情绪在心底蔓延,还没来得及体会,父亲拍拍他的肩膀,“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待到事成环肥燕瘦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人?”

    于是他被说服了,待到属下报告,齐若宣和青萝双双坠崖尸骨无存,他才突然明白,心底里蔓延的是一种叫做痛彻心扉的东西。

    他问自己后悔吗?答案是不知道,只不过,从此“青萝”这两个字映刻在了他的心底,成了永远无法抹去的朱砂痣!

 第二百九十四章 听到

    昨个夜里下了一夜的小雨,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

    躺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田不白,却一扫阴霾,心情好的不得了。

    帐篷被掀开,复又放下,高珏提着一个小小的食盒放到紫檀木的桌上,虽然在行进途中,郡主该有的派头和威风一样不少。

    打开朱红的盒盖,取出一小盅鸡丝粥,淡淡的肉香在营帐里中弥漫。

    高珏端了肉粥坐到床前,竟要亲自喂他。

    田不白伸手挡了一把,“我的手没受伤,还是自己来吧!”

    床上的少年一口一口的喝着热粥,淡淡的雾气中,少年鼻梁高挺,五官精致,高珏觉得眼前的少年,比所谓的天水第一美男子宋玉漂亮多了!

    至少人家上马杀得了鞑子,下马握得了书卷,比那个空有一身好皮囊的宋玉,不要好太多哦!

    京城的那些小娘子,脑子不知道咋长的,一个个瞧见宋玉都迈不动道了,假如他是一个小娘子,定会选择眼前的少年,而不是宋玉。

    如此美好的少年郎君,不知将来会便宜哪家小娘子!

    高珏暗暗叹了一口气,在他看来,那些庸俗的小娘子,没有一个配得上,如此高雅又英勇的田不白,就她阿姐还勉勉强。

    想到此,不由得眼睛一样,为何他不能撮合他们两个呢?

    阿姐救了田不白,并且两人之前就有过一面之缘,他阿姐之所以愿意嫁去流月国,不也将面前的少年误当成流月八皇子吗?

    戏文里头也唱了,“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呢……”

    假使阿姐配了田不白,那么他就有了一个厉害的姐夫,母妃也不会因为阿姐,远嫁异国他乡而担心不已!

    高珏越想越激动,越想越觉得此事大有可为!

    下意识的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搓着双手眸光在营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到田不白手中,那小小的细瓷碗上。

    “这肉粥好吃吧?”

    高珏盯着小碗,笑的很鸡贼。

    田不白见他愣愣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细瓷小碗,误会他想喝粥,把碗递过去,“要不要来点?”

    军营里的汉子粗糙,都在一个马勺里搅粥,田不白和那些粗人混惯了,倒也没想过,自己喝过的合不合适再给别人。

    好在高珏的心思也不在这上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吃过了。”

    想起自己的意图,神秘的挑了挑眉,“这鸡肉粥,可是我阿姐特意为你做的,好吃吧!”

    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阿姐阿姐,虽然我知道你是吃不惯,火头营那些大头兵做的糙食,才不得不亲自下厨,可是我这样说也没错吧?

    闻言田不白手下一顿,虽然不大相信堂堂郡主会洗手做羹汤,却也对高珏的直白无言以对。

    高珏见他默不作声,想着他定然是害羞了,也不管他愿意听还是不愿意听,滔滔不绝的对他说起了哲佳郡主的事情。

    文玉儿那边也没有闲着,拉着田月凤在信王府里到处乱闯,田羽平的重要客人也没谁敢拦着她。

    倒是陪着她的田玉凤满是不可思议,为什么她觉着这货,对信王府的布置比她还熟?

    “……会不会在那里?”文玉儿指着园子里一处屋宇问田月凤,原先他们分析的可能之处,都查探过了,均是一无所获。

    这处屋宇文玉儿昨日经过就注意到了,似乎比别地防守更严密。

    这处屋宇,田月凤记得以前是一个藏书阁,小时候带着小团子似的田不白,在这里躲过猫猫,就是一个普通的藏书阁,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按说确实不需要特别的看守,确实有些可疑。

    两人蹑手蹑脚的,悄悄向那处藏书阁靠了过去。

    藏书阁里,田羽平父子正和高泽派来的使者秘密商议,几天之后的梨花宴。

    “贵使你看,这宴席的名单可还有疏漏?”

    田钧楼把一张写得密密麻麻的宣纸递给那人。

    来人却将单子推开,“只要兵权牢牢的抓在手里头,这些人都没什么用要紧,只是那和亲的哲家郡主,务必要请的过来。”

    田钧楼皱了皱,按他的本意,能不招惹流月国,最好不要招惹。

    “恕我冒昧,那哲佳郡主……”

    来使却抬手制止了他,“我家主人的意思是,只要那郡主来了,就把人给扣下了……”

    文玉儿和田月凤,没想到自己无意中会听到如此的大秘密,只是离得稍远听的不大真切,只仿佛听到了什么郡主……扣下……等字眼。

    往前走了两步,想听得再清楚一些,却不慎踩到了一段枯树枝!

    “什么人!”田羽平动作迅速的推开窗棂。

    窗外空空如也,除了窗台下的那一株美人蕉,什么也没有,哦,不,有一只猫,一只狸花猫从那株美人蕉下钻了出来,喵的一声跳上旁边的窗台,甩着尾巴跳进屋里。

    “没事,一只猫!”

    田羽平对屋里的人说着就要关窗,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离美人蕉花从不远的之处,有一只浅浅的脚印。

    关窗户的那只手就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关上窗子,“父亲大人,您和贵使大人先谈着,我去去就来。”

    文玉儿拉着田月凤跑的飞快,“好了,好了,”田月凤拉住文玉儿,“已经跑的很远了,后面的人不会追上来了。”

    抚着胸口,喘着粗气的说道,“你还抓的那树枝做什么,快丢了吧!”

    文玉儿看了看手中,被她踩断的那截树枝,顺手抛进了路边的花丛中!“快走吧,得让剑影回营房一趟,交代哲家郡主装个病什么的,到那天千万别来。”

    难怪隐忍多年的田家父子,突然发难囚禁了田坤等人,原来背后有人,只不知那人口中提及的主人,究竟是哪一位。

    还有他口中提及的那位主人,扣押哲佳郡主意欲何为?挑起流月、天水两国战争?还是牵制八皇子?

    可惜当时离的远,紧要关节没有听清楚?

    说起来真是要怪那节破树枝,哪里不好落,偏偏落在那地方,某二货迁怒的折了一条柳枝,抽打着脚边的小灌木丛。

    “这是谁惹你生气了!”忽然旁边一个声音突兀的说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腿伤

    田羽安!

    文玉儿眼神微闪,还是追来了,是自己大意了,希望没发现什么端倪。

    田羽平这话这语气,听着有些怪怪的,味道不太对啊!

    不过呢,这二货此时正心虚着无暇他顾,倒是忽略了过去。

    把手里的柳条一丢,“闲着无聊,精力无处发泄呗!”

    嗯,这个借口还说的过去吧!

    “无聊啊!”田羽平似乎没怎么怀疑,“宋大人嫌无聊,不如我带你去外头遛遛马?”

    提起骑马,文玉儿就心里发悚,就会想起被高临货物一样,丢到马背上的那段黑历史。。

    真的很不想去呀!可田羽平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一叠声的吩咐小厮套了马车,去了城外的一处马场。

    马场管事接待了他们,听闻田羽平他们是来骑马的,打量着文玉儿,亲自给她挑了一匹比较温和的母马。

    “宋大人,你会骑马吗?要不要我教你?”

    田羽平换了一身烟霞色宝瓶纹的骑马装,胯下浅棕色坐骑,额头正中有一撮白毛。

    适才还阴沉沉的天气,豁然开朗,日头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头来,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文玉儿扬了扬手中的马缰绳,“我会骑。”只是不太好而已。

    田羽平一夹马腹,朝着远处的树林奔了过去,文玉儿骑着那匹母马摇摇晃晃,走了几步马儿就低头啃一口地上的嫩草。

    “我离开一下,”田月凤忽的对她说道。

    离开就离开呗!田月凤并不真的是她的丫鬟,没权利束缚别人的自由。

    当然田月凤也并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只是跟她交代一声。

    田月凤离开没多大会儿,树林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马儿的嘶鸣声,马场的众人纷纷朝树林那边跑,很快脸色苍白,大腿上血流如注的田羽平,被众人给抬了回来。

    文玉儿看热闹的站在旁边,啧啧啧的直摇头,流了那么多的血,这得吃多少猪血才能回来呀!

    古代人讲究以形补形,伤了脚必须吃猪蹄子,这血流多了嘛,当然也是要喝血才能补回来。

    田月凤不知啥时候回到文玉儿的身边,撇了撇嘴咬牙切齿道,“活该!”

    文儿默默的瞥了她一眼,再瞧瞧她沾满泥沙的绣鞋,该不是这货的杰作吧?

    不过是不是的也不关她什么事,反正田羽平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可惜这大话说的有点早,只一息的功夫,头脑里那道木木的声音又响起,“田羽平失血过多生命垂危,宿主必须立即熬制一碗速效生血汤,给他服下,材料有本系统提供。”

    然后文玉儿清晰的,在任务栏里看到了药膳配料表,千年寒山冰猪血、珠穆朗玛峰百年血竭、极地万年深海胶鱼皮……

    最底下,用红色标了一项醒目的小字,鉴于宿主,每次完成任务拖拖拉拉,讨价还价,本系统自动升为二级系统,有权对拒不完成任务的宿主进行十万伏特电击,且无需事先提醒宿主,做任务拖拖拉拉,马马虎虎,系统有权利拒绝给付任务奖励,情节严重者,系统有权收回上次的任务奖励作为惩罚。

    草!

    这个宿主,姐不当了成吗?

    系统:“可以呀,不过呢,本系统绑定的宿主的神经系统,宿主想要摆脱本系统,必须切除三分之一中枢神经系统……”

    文玉儿:“……!”

    系统绑定姐都没签知情同意书,凭啥卸载系统就要切她的脑子?

    还有那什么,你当他的脑子是花还是菜?

    相切就切,想怎么切就怎么切,想切多少就切多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坑货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起码那些高科技的工具,帮她逃过多次劫难。

    最最关键的是,她不想被切脑子。

    马场的房屋里,大夫正在紧张的给田羽丰检查处理伤口。

    “田小郎君伤得极重,这腿是保不住了,是留是去,还得赶快拿个主意。”

    大夫满头大汗的对马场的管事说道。

    管事被大夫说的也是汗流浃背,这是田羽平腿,又不是他的,如何做得了主?

    恰在此时,田羽平被痛醒了,听到大夫说要锯了他的腿,立即情绪激动,“不,不能锯腿,我的腿不能锯,死也不能锯。”

    装了十几年的瘸子,看多了或怜悯或鄙视或嫌弃躲避的眼神,反正那时候是装瘸也无所谓,他知道自己不是别人看到的那个样子。

    锯了腿,就成了真瘸子,要他一辈子都面对着那样的目光,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此刻的田羽平,比任何时刻都清明。

    废了腿,什么信王府世子,未来的信王都与他无缘,就如他的那位“兄弟”田羽安,注定是一枚废棋,而他的老爹田钧楼,才不会在乎一枚废棋的死活,等他坐上那个位置,还愁没有儿子?

    那他十几年的隐忍和屈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田小郎君!”大夫用宽大的袖子,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你这腿伤的太重,要是血再上不住,只能把这腿给锯了。”不乐意的话,老夫是没有办法了,要不您另请高明?

    对于某些人来说,腿比他的命还要重,失去了腿就好比那地上的烂污泥,很不幸,田羽平就是这其中之一。

    大夫的话音刚落,金钱蟒的靠枕就被他甩到了地上,“滚,给小爷我滚。”

    他就不信了,偌大的西北会找不到一个,能够保住他腿的大夫。

    大夫麻利的收拾了自己的药箱,拎了就走,连诊金都未拿。

    说实话,这个病人他还真不想接,瞧他那一身的气度,一定身世非凡。

    你给他瞧好了,结果令他满意,丰厚的诊金肯定少不了,不能令他满意的话,对不起,这辈子你也别想再行医了。

    这位田小郎君,他这条腿不锯的话,他可没把握能够保住他的命。

    此时赶他走,他还真是要谢谢他了!

    大夫拎着药箱兔子似的跑得飞快,田羽平的心也凉了半截,虽然前边他表现的很强势,其实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伤势。

    可是他能认命吗?答案当然是不能的,这时候认命了,那他前十几年的隐忍那又算什么呢?

    田雨平又抄起一个金钱蟒靠枕砸到地上,“是给爷把西北最好的大夫都请来。”

 第二百九十六章 参了一本

    管事差了人将城东城西,城南城北的坐馆大夫,只要有点名头的,统统半请半强制的拉了过来。

    可那些大夫一个个的只是摇头,“把这些蠢货一个个给我拉出去打五十大板。”田羽平腥红着眼,拳头用力的捶子床板。

    “你还不去!”系统催促文玉儿。

    “催催催,就知道催,没瞧见我在熬药的吗?”

    说老实话,她真的不想去救那个田羽平,他脚瘸了,要死了,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让他从马上掉下来的。

    并且严格说起来,他们算是仇人吧?

    她已经知道,当初一路追杀她和高临的,就是田钧楼派出来的杀手。

    文玉儿嘀嘀咕咕的抱怨着,田月凤掀了帘子进来,“你到底行不行呀?那些大夫可多被打了。”

    田月凤有些后悔自己的冒失,下手应该更狠一点的,死了就不会再折腾别人,那些大夫一个个被打的……

    从前自己在宫里,惩罚那些犯错的宫人,从没觉得自己残忍过,如今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那些大夫一个个被打的皮开肉绽,田月凤竟生出了些许的不忍。

    “好了。”

    文月儿把药汁倒进碗里,用托盘托了就要往里头送。

    “到底行不行啊?”田月凤担心道。

    “我有不行的时候吗?”文玉儿挑了挑眉,掀了帘子昂首走了进去,田月凤皱着眉头,颇一犹豫也跟了进去。

    躺在床上已陷入绝望的田羽平,听到脚步声,以为又是哪个庸医来了,把床上的靠枕一股脑的,都拨了下来,“走走走都走。”

    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咳,那个,是我!”这一刻,文玉儿还蛮同情他的,处心积虑的算计,就算得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普通人一样,经历伤痛死亡。

    看清文玉儿的瞬间,田羽平忽然很愤怒,要不是因为她,今天他就不会来马场,不来马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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