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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种田:家有夫君太会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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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之后,手里拿着一本蓝皮的书。
“给,你看,这可是前人写的医术。这上面可是把开刀的事情,写的十分清楚。”
第308章 本质区别
这本书是她从她师父家中地下室那几排书架的角落里找到的。
找到的时候都落了灰。
可能她师父也有些保守,估计根本就没有看过这本书。
所以当时她看到这本书之后,翻了翻,觉得十分有兴趣,于是就拿回来打算好好研究研究。
古人都是迂腐的。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甚至有些男人断了几根头发,都哭爹喊娘,喊着对不起他们。
所以在这迂腐的环境中,出现了一个前人能这么大胆的写出一本自己所见解的解剖书籍,陈安夏觉得十分震撼跟好奇。
不过也正因为她的好奇,现在让她有了堵住孟氏嘴的理由。
把书递给孟氏。
不识字的孟氏还掀开看了几页。
只看到这书上很多图,有光溜溜的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图,伸出手指指着其中一个图,孟氏抬头看向陈安夏,问道:“这就是人的心脏吗?”
“聪明,这就是心脏。”
望着孟氏指着的心脏,陈安夏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回了一句。
随后,也伸出手点在书页上,“这是肺,这是胃、肝……”
书上的图形画的十分抽象派,但大体模样还是有的。
陈安夏都能认得出来。
一一给孟氏介绍道。
仿佛是孟氏开起了一道神奇的大门。
可末了,孟氏的一句话,让说的口干舌燥的陈安夏恨不得一口咬舌自尽。
“咱们这器、器官不都是跟猪的一样吗?你说咱们人是不是由猪变来的?”
咱们不是由猪变来的。
咱们是由猴子变来的。
好吧!
猪跟猴子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本质区别,说不定多少万年以后,猪也可能会进化成如人一样聪明的动物,从而主宰着世界。
陈安夏懒得跟孟氏解释,朝她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再吭声了。
孟氏见陈安夏不理她,她也就没有再问,不识字的她反倒捧着那本带图画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趁着孟氏看书,陈安夏跑到后院就把膏药给熬了。
熬膏药的时候,好巧不巧,正碰到钱氏过来上茅房。
“夏夏,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陈安夏看到钱氏,是不想搭理她的。
故意背过身去。
可谁知道,钱氏却突然喊了她一声。
陈安夏听到她喊,愣了一下,犹豫一番,这才转过身去,看向她,开口回道:“奶,你想问啥?”
问啥?
提起这个她就来气。
自打分家之后,他们的膏药生意当真是越来越不如一天了。
今天上午他们去镇上忙了一上午,只卖了三十贴膏药。三十贴膏药虽说也不少了,但是以前他们一天最高能能卖到七十贴,现在是一天少过一天。
指不定哪一天他们一贴膏药也卖不出去了。
“那个你能不能把你的膏药方子给我一份?”
钱氏心里头有气,但是她还有求于陈安夏,所以脸上尽量表现的和善一些。
当然,这种情况是放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她只有这样做。
大郎没有考上秀才,这一年,他们还要指着卖膏药的钱供应他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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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遭天杀的
要是膏药卖不出去了,他们一家可是供应不起他读书。那么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以及大郎自己的努力,也算是白费了。
是以她才舌下这老脸来,开口跟陈安夏要方子。
她自己心里清楚,这方子是从哪里弄来的,所以现在问起陈安夏,她也有些不自在。
“膏药方子?”陈安夏装作愣了一下。“你手里不是有膏药方子吗?”
从我这里偷走的!
偷我膏药方子,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你还有脸给我要膏药方子。
“我……”听到陈安夏这么说,望着她那张在火光下忽明忽暗的脸,钱氏恨不得甩她一巴掌。“那方子好像是出了点问题。”
绝对是出问题了!
四丫那个死丫头,果然是他们五姐妹中,最蠢的一个。
当初她怎么就看上她,让她去偷膏药方子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出问题了?怎么会出问题呢?”
陈安夏装出一脸疑惑,心里却憋着笑。
那方子被她改写了,怎么可能不出问题!
“不过我还没有问过奶是从哪里弄来的膏药方子啊?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你是从外头哪里弄来的吗?”
小贱人!
这是在戏弄她吗?
钱氏被陈安夏问的,脸色十分尴尬。
“是啊,这方子是我从外头弄来的。知道要分家,分家之后,我们也要生活,见卖膏药还算比较挣钱,我就花了二两银子在镇上跟人买了一份膏药方子,可没成想被人给骗了。”
钱氏年轻的时候在大户人家当过丫环,还算是有见识,有几分小聪明,刚才还有点语无伦次呢,现在已经找到了说辞。
说着说着,觉得自己还挺委屈,竟然还哽咽起来。
“呦,那倒是可惜了那二两银子。要是我那时有二两银子的话,肯定不会去买陌生人给的膏药方子。我会把钱花在二郎身上,给他请个老大夫,买点好吃的。毕竟现在骗子那么多。”
你就是个老骗子。
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就钱氏能想得出来。
陈安夏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脸上带着笑容,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
这一句话,钱氏算是听明白了。
陈安夏避重就轻不提给她膏药方子的事,反倒扯上了陈景云。这是在责怪她不把钱花在陈景云身上。
陈景云算个什么东西!
她手里的钱何时轮到他来花?
“是啊,那些骗子可真都是遭天杀的。”钱氏心里头有气,但还不能跟陈安夏撕破脸皮。“不过夏夏啊,我刚才说的……”
“哎呦,我这肚子好疼啊。昨天疼了一天了,怎么今天还疼啊?哎呦,疼死我了。奶,我不行了,不行了。”
陈安夏听到钱氏又要提膏药方子的事情,她立刻捂起了肚子,开始叫喊起来。
这一叫喊,钱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死丫头,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钱氏往前走了两步,装作关切问道:“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昨天下午在屋里躺了一下午,奶不知道啊。”
第310章 原来是你
“奶都喝了我爹送过去的鸡汤,竟然都不知道我昨天病了,好让孙女儿伤心啊。我看奶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孙女吧?哦……对,奶眼里不仅没有我这个孙女,还没有二郎、三郎、四郎这几个孙子。”
说着话,陈安夏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捂住肚子的手,也不哼唧了,站直了身子,视线对上钱氏的眼睛,嗤笑一声,“也是,奶眼里只有大哥。既然这样,奶又何必来跟我要膏药方子。”
“你耍我?”
陈安夏这一番做派,要是钱氏再看不出来她的用意,那这五十来年,她算是白活了。
死丫头,竟然演这一出戏戏弄她。
气死她了!
钱氏瞪大了眼睛,望向陈安夏,开口怒道。
而陈安夏面对她的怒意,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其实刚才她将憋在肚子里的那一番话说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昭示着她跟钱氏彻底摊牌了。
是以,她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勾起了嘴角,淡淡说道:“我没有耍你,你是我奶,我怎么敢耍你。是奶这些年一直在耍我们吧,平日里看着对我们多好,实则利用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恩小惠,榨取我们身上的不多价值。”
“这么多年来,这个家是由谁在支撑着,奶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可为何二房、三房、四房为这个家做了那么多的贡献,奶都不看在眼里。这心,也偏的太厉害了吧。”
“奶是聪明人。我认识的聪明人向来都不会去干蠢事,说不定奶有难言之隐。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我知道我看在眼里的东西。”
钱氏的确如她所说是聪明人。
聪明人就算是再不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干出偏颇的事情来。
所以钱氏这么做的背后,一定是有什么缘由。
这缘由,陈安夏不想知道,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瞥了钱氏一眼,只见她的眉头一皱。
“你偏心,这件事暂且不提。咱们说说膏药方子的事。我跟你明说了吧,你让人从我这里偷走的膏药方子是假的。我故意弄成假的,就是看看你会怎么做。可没想到,你还是做了。”
“原来是你!”
膏药卖不出去,她还试了试,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因为那膏药贴上去依旧火辣辣的疼,也很舒服,但卖不出去,总是有原因的,是以她就把原因给归结到陈安锦那个小蹄子去偷膏药方子的时候弄差了分量。
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是陈安夏视线算计好的。
“原来是你,这四个字,该由我来说吧。”
面对钱氏的突然变脸,咬牙切齿,陈安夏只不过勾唇一笑,云淡风轻的回了一句。
听她这么一说,站在她对面的钱氏脸色立刻就僵住了。
‘原来是你’这四个字算是间接承认了她偷了膏药方子。
“奶不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有恶意的。只不过奶做事也太不直接了,若是当时你直接开口跟我要膏药方子,说不定我也就给你了,干嘛还非得饶那么大一圈弯子。”
第311章 四妹偷的
“关于我的膏药方子被偷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而且……奶若是将你吩咐偷我膏药方子的那个人告诉我,我就把真的膏药方子给你。”
钱氏是她奶。
虽说她不怎么喜欢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偏心,实则偏心偏上天的奶奶,但她始终是她奶。
再说了,这膏药方子若是不给她,以她的性子,势必要得到手。
钱氏可不是她二舅娘姚春香,她要是动起手来,陈安夏觉得自己还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再者,医馆要是开起来,她也不指望着卖膏药挣钱了。
到时候她可没有精力为了一张膏药方子整天跟钱氏斗智斗勇。
“真的?”
钱氏都快被陈安夏给气疯了。
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丝毫不将她给放在眼里。
可谁知道她又突然一变脸说要将膏药方子给她,立刻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脸上带着些许疑惑,她看向陈安夏,问了一句。
这一句问的有些低声下气,好在陈安夏没笑,她倒是松了一口气。
“自然是真的。”
相比于钱氏出的馊主意,陈安夏更加厌恶偷她东西的那个人。
要知道这膏药方子可是被她藏得十分严实。
能钻到她娘屋里偷东西,这人绝对要抓出来。
得到陈安夏肯定答复,钱氏低下了头,脑子飞快转动思考着,抬起头看向陈安夏,“方子是我让你四妹偷的。”
四妹?
陈安锦!
这倒是让她意外。
陈安夏把家里的人都猜想了一遍,在她的分析中,偷方子的人是陈安锦的概率还是很小的。
不过正因为她偷方子的概率很小,所以钱氏才敢用她。
“好,我知道了。”从钱氏嘴里得到答案,陈安夏满意了,转头看向钱氏,突然嘴角翘了起来。“你将你们今天做的膏药给倒了吧,这膏药没有什么效用的。等我把真正的方子给你,你再重新做一锅出来。”
什么!
让她将这一锅刚煮好的膏药给倒了!
钱氏听到陈安夏这句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脑子里被气得嗡嗡直响。
这一锅膏药可是花了她近四百文的成本,她竟然让她倒了……
小贱人!
钱氏气得咬牙切齿!
恨不得伸手上去撕烂陈安夏嬉笑的小脸儿。
“行,我给倒了。”
近四百文钱,跟一张真正的方子,又算得了什么!
坑就被坑了吧,这个哑巴亏,她吃了!
陈安夏听到钱氏这么说,满意了,挑了挑眉头,她又开口了,道:“奶,这做人做事啊,有时候太假,可是不行的。而且还不能太偏心。作为你的孙女儿,其实有一句话想劝你想劝很久了。”
“我们始终是你的亲人。”
我们始终是你的亲人……
后院里,此刻只剩下钱氏一个人。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眉头紧皱,一直在回味着陈安夏转身离开后留下的这一句话。
是亲人?
陈安夏这是在教训她,也是在救赎她。
教训她之前对其他三房的所作所为,救赎她是给她留了余地。
回心转意挽回跟他们关系的余地。
【啥?陈安夏向钱氏服软,要一笑泯恩仇?答:不存在的,她只是不想再跟钱氏多做纠缠。钱氏也是个聪明人,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修复不到从前,不过听了陈安夏的话,她会有所收敛。不过话又说回来,钱氏也不算多坏。】
第312章 铭记于心
是啊!
陈安夏说的没错,他们是亲人,若是以前每一件事,她不光做表面,顺便把里子也给做了。
或许这膏药方子,就算是她不开口要,陈安夏也会巴巴地往她手里送。
但当初谁能料到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片子现在发达了呢。
现在若是重新来过,她相信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做,而现在……
低头望了一眼那口铁锅里还散有余温的膏药,钱氏握紧了拳头,大步朝前院走去。
回到屋里,陈安夏拿出膏药方子给了钱氏以后,累了一天的她就回屋打算睡觉。天实在太热,她打了一盆凉水,浸湿毛巾,关上门,擦了擦身子,这才躺在炕上。
大约是太困了,一躺下,她就睡下了。
睡着了,也感觉不到热,一觉睡到大天亮。
天亮的日上三竿,等她出了门,陈元禄已经拉着架子车卖膏药去了,家中只剩下陈景林跟陈景云。
“二姐,饭菜在锅里,估计凉了,你热热再吃吧。”
一走到屋里,陈景林就抬头看向陈安夏,开口说道。
说完,低头又沉浸在一本故事杂谈当中。
这本书是他跟着她去凉河沟翻出来的,跟纪青芸说了一声,他就拿回来看了。虽说上面的字,他还有一小部分认不完,可他倒是看得入迷。
陈安夏淡淡扫了他一眼,走到锅灶前,掀起来锅盖。
锅里有一碗稀饭,一个杂粮馒头,一个煮鸡蛋。
伸手摸了摸,不热了。
可这个季节,吃什么热饭啊。
陈安夏洗洗脸,漱漱口,就一口一口慢慢的吃完了饭。
吃完了饭,她无事可做,找来一张干净的纸,一支炭笔写写画画。
她画的不是别的,而是一整套做手术能够用到了工具。她做过不少手术,所以所有的工具长什么样,她都能够铭记于心。
画好一个工具,陈安夏就在一旁标记出要注意的地方。
林林总总画了一上午,数了数,她画了二十多件。常用到的,不常用到的,她都画了。
也有其他基本上用不上的,陈安夏就没有浪费那个时间。
没有器械的借助,这些工具足够用了。
画好之后,陈安夏打算明天去一趟三秦。
“二姐,中午咱们吃什么?”
陈安夏把画好的图纸给收起来,刚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在她旁边坐了一上午的陈景林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他问,陈安夏一愣,下意识朝门外看去。
果然到中午了。
估计陈元禄、孟氏、陈景云也快要回来了吧。
“咱们今天做炸酱面怎么样?”
像这样的天气,应该来一碗炸酱面才是。
正好她之前上茅房,路经后院的菜园子,看到钱氏种的小黄瓜已经能吃了。
炸酱面。
一听到陈安夏这么说,陈景林馋的吸溜了一下嘴。
看他这样,陈安夏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狡黠的笑,眼神直勾勾地看向他,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吃炸酱面?”
想吃!
陈景林脸上带着笑,毫无防备的看向陈安夏点头如捣蒜。
炸酱面,他以前只听人家说过,还没有吃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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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咱奶疯了
虽没吃过,但他觉得那面肯定会很好吃,毕竟做炸酱面的原料可是白面。
“想吃就好。”陈安夏收起脸上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做炸酱面,咱们家没有大酱。咱奶那里有,就你去要点吧。我先去后院摘黄瓜,等回来,还要和面。”
说完,陈安夏向后退了一步,转身就离开了。
徒留陈景林长大了嘴巴,杵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到最后,摸摸索索地出了门,去找钱氏要大酱去了。
“姐,姐……”
陈安夏摘了四根小黄瓜。
全部都洗了,正洗着,突然陈景林风一样从门外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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