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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种田:家有夫君太会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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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乌鸦嘴,就不能想些好的。”
  陈元禄话刚落音,孟氏就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被孟氏这么一嗔,当着陈安夏的面,陈元禄有些不好意思,但终归什么也没有说。
  他要是说,估计能被孟氏给骂死。
  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可不想被骂。
  “有人在家吗?”
  这边孟氏话音刚落,陈元禄也闭上了嘴,院子外面就传来一道声音。
  这道声音有些熟悉,还有些陌生。
  陈元禄正想起身去看,正房那边已经有了回应,“有,都在家呢,你赶紧进来吧。”
  回应外面人的是陈令鸿。
  陈令鸿可是很少开口回应人的,这次倒是难得。
  不过等陈元禄站在门口伸出头,看到来人,他也就了然了。
  “二叔公。”
  来人名叫陈正元,村长的二儿子。
  今年五十岁,按辈分,陈元禄应喊一声二叔公。
  二叔公戴着斗笠淋雨而来,听到陈元禄喊他,他朝这边看了一眼,笑笑,摆了摆手,算作是回应,继续朝堂屋走去。
  还没走到堂屋,早已下炕在门边等着的陈令鸿已经跟他热络的打起了招呼。
  随后,二叔公陈正元在陈令鸿的热情招待下进了堂屋门,接着进了里间,然后正房里面的人再说些什么,屋外的人就听不清了。
  “二叔公这个时候来咱们家做什么?”
  看到陈元禄转身回来,孟氏感到好奇,便问了一句。
  她这一问,陈元禄并未着急回答她,在刚才他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眼望着窗外,才缓缓道:“再过一二十天小麦就开始渐渐成熟了,估计是因为巡逻的事情来的吧。”
  小麦彻底成熟到收获一般在四月末左右。
  可在割麦子之前,麦子会开始发黄,这个时候他们村子,不止他们村子,各个村子都会忙活起来。
  因为小麦一旦开始发黄,就会有一些心思不干净的人出来偷麦子。
  偷麦子,肯定不会有人傻到白天去偷,毕竟此事一旦被人发现,被打死也不会有人管。
  所以一般麦子丢失一事会发生在晚上,为了防止小麦被偷,村子里基本上所有的成年男人会分配成一个个小分队进行巡逻。
  巡逻一直到小麦全部割完,然后进入每家每户的仓库,才会结束。
  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
  村里那么多的人,巡逻那么长的时间,村长为了体现公平公正,每年都会重新排巡逻的小分队以及任务安排。
  “可是往每年村里都是村长召集每家每户的户主去他家开会商量的啊,怎地今年……”
  “今年不是情况特殊吗,老村长快要退了,爷要竞选村长,所以老村长想借由此事考察考察我爷这个村长候选人。我估计除了考察我爷,还会有其他的村长候选人。”
  那边孟氏正疑惑着,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陈安夏给打断了。


第180章 春雨未歇
  而听陈安夏这么一说,不止是孟氏,就连心里也有点疑惑的陈元禄也回过神来。
  “你这丫头看得倒是清楚。”
  “嘿嘿。”
  被孟氏这么一说,陈安夏扫了她一眼,嘴角的小酒窝一旋甜甜的笑了。
  如陈安夏一家三口猜测,陈正元确实是来问询陈家巡逻名额的,不仅如此,他还安排陈令鸿做了督察员。
  也就是让他观察着众小分队,督促他们不要偷懒耍滑。
  这件事对陈家影响不大,不过在吃晚饭的时候,倒是令陈安夏意外的是,今年巡逻他们家的名额竟然有陈景云。
  意外归意外,陈安夏并未说些什么,因为她爹都没说什么,她更是没有发言权了。
  不过转而一想,陈景云年纪也不算小了,此番跟着大人们巡逻也能好好锻炼锻炼他。
  吃过晚饭,春雨未歇。
  春风依旧,刮在窗棂上,掠过呼呼的声音。
  躺在炕头听着屋檐下滴落的雨滴,陈安夏艰难的翻了一个身,毫无睡意,等到实在困得不行才迷迷糊糊睡去。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陈安夏睡意惺忪的醒来。
  “笑笑,”迷迷糊糊从炕上爬起来,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外面,只见天好像还没亮,陈安夏眯着眼在屋里扫了一圈儿,正看到陈安笑坐在炕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陈安笑听陈安夏一问,抬起头来,看向她,眨了眨眸子,“卯时末。”
  卯时末,也就是早上快七点。
  七点?
  天应该已经大亮了才是!
  “外面的雨还没停吗?”
  这个时候天还未亮,只有可能外面雨未停,或者天阴沉着。
  “没停,”陈安笑摇了摇头,回了一句,“还下着,只不过下的小了。”
  还下着雨,那今天她就不用去凉河沟了。
  既然不用去,但陈安夏还是起身,穿上了衣裳,下了炕,随手拿了一个破斗笠戴上,匆匆朝后院儿奔去。
  雨浸湿了地。
  一地的泥泞跟小水坑。
  不过一路朝后院行去,陈安夏脚上并未踩上泥巴。
  陈家庄靠着山,只有勤快,家中常年不会缺木材。所以家中备着数十木材打制的木板,每逢下雨天,这些木板就会被拿出来铺在各个房门之间垫脚。
  “茅房有人吗?”
  陈家的茅房在后院,一家十几口人共用一个,所以每次走到茅房前,进茅房的人都会在外头先喊一声。
  陈安夏喊完,见没有人回应,她就直接进了茅房。
  茅房是土坯搭制,上面铺的是苇草,下了一夜的雨,有的地方已经被雨水渗透,地上湿了一片。
  不过好在这并不影响陈安夏上茅厕。
  陈家的茅厕很简单,就一个木桶,这让陈安夏很不习惯,至今更是越来越厌恶。
  想拥有一个干净方便的茅厕也构成了陈安夏想要分家的一部分。
  上完茅房,陈安夏就着水盆里的雨水洗了洗手,紧接着赶紧回了前院。前院厨房里里已经升起了炊烟,没有理会,陈安夏直接回了她们五姐妹住的屋里,爬上了炕。


第181章 循序渐进
  天阴下雨,风一刮,还是很冷的。
  冷的陈安夏除了吃饭,整一天她都没有出门。
  春雨不间断地下着,跟往年一样连连绵绵,一股气下了个三四天。
  直到第四天下午,天将放晴。
  好在这几日雨势并不大,对地方的庄稼也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
  四天没有出门,隔天一天放晴,陈安夏一大早就去了凉河沟村。今天要给秦骁进行第二次治疗,所以她是独自一人赶往凉河沟的。
  等她到了凉河沟,准备好药箱、药材,到了约定的时间,赫连宇就打马而来。
  “你家公子现在的情况有没有好转一些?”
  赫连宇此番前来,陈安夏感觉到他看到她时的样子,要比之前好温柔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管是不是错觉,陈安夏坐在他身后,在行进的过程中,她还是开口询问了一声。
  闻言,赫连宇降低了马儿行进的速度,稍稍往后瞥了一眼,“我家公子好多了,这几日他的状况比之以前好了些许。”
  “好了就好。”
  听到赫连宇说秦骁的情况有所好转,她松了一口气。
  其实秦骁已然病入膏肓,对于他的病症,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现在看来,她下的针跟用的药是对症的。
  一路无言。
  两人很快就到了三秦。
  “你来啦。”
  跟上次来时不一样,秦骁此刻正坐在堂屋桌子旁等着他们来,面色比前几日好了很多。
  看到陈安夏跟着赫连宇走进门,他还朝着陈安夏淡淡一笑,招呼了一声。
  陈安夏见秦骁这般热情,很意外,但也全然接受,看向他,点了点头,她嘴角含着笑走到桌子旁,先将药箱给放了下来。
  “让我先给你把把脉吧。”
  说罢,陈安夏把手里的腕枕放下,顺势垫到秦骁已经抬起了的胳膊上。
  素手轻扬,搭在秦骁白皙纤细的手腕上,陈安夏精心给他把了把脉,随后对上秦骁的视线。
  只见秦骁一脸的期许,陈安夏见此,一笑,道:“情况并未有多大的好转,不过生机比几天前多了几分。咱们还需要继续努力。”
  陈年的旧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治好的。
  整个过程要循序渐进,只有坚持,才能将秦骁体内积累的寒气一点点驱逐出去。
  “嗯。”
  被陈安夏一通诊治,这几日他明显感到有些好转了,但跟她所述一样,的确他身上的病症需要慢慢诊治。
  “那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见秦骁点了点头,陈安夏已经站了起来,看了秦骁一眼,又转眼看向赫连宇。
  赫连宇会意,应了一声就开始忙活了。
  他在厨房烧热水,陈安夏这边给秦骁扎针,水烧好了,陈安夏放入药材,待秦骁进了大木桶,陈安夏又在秦骁身上施了针。
  忙完这些,她又去煮药,一切都跟上一次一样,每一个步骤都有条不紊。
  “好了,这次的诊治到此结束,你好好休息,注意调养,五天后我们继续。”
  蒸了半个时辰的药浴,再加上针灸,秦骁的消耗不可谓不大。


第182章 节外生枝
  不过跟上次最后一刻钟相比,这一次秦骁忍住了疼痛,并未昏睡过去。
  到最后的时候,还被赫连宇扶着上了床,躺进了被窝里。
  望着被窝里经过药浴脸色红润的秦骁,陈安夏眉眼都带着喜悦,跟他告辞说道。
  秦骁见她要走,并未拦她,而是让赫连宇送她回去。
  原路返回,到了凉河沟依旧是半晌午,陈安夏见待在这里也无事,把药箱放进屋里,她就直接离开了。
  等回到家中,家里还是挺热闹的,一众人聚在堂屋里说说笑笑,每个人之间的关系看起来都异常的和谐。
  “夏夏,你回来啦。”
  孟氏坐在堂屋里,看到陈安夏回来了,她就起身出来了,喊了陈安夏一声,陈安夏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孟氏上了她屋里。
  昨天雨刚晴,如今出了骆山沟外面路上都是泥泞,山上小路也湿滑,所以钱氏以及前几日一直上山挖野菜的众人今天全部在家。
  “日后上午你没事就不要再去凉河沟了,这一来一回的,也怪累的。”
  孟氏坐下,她就见陈安夏脱了鞋。
  鞋已经湿了,鞋面上布满了泥泞,脚上也沾了一些污泥,还有被水泡了的痕迹。
  孟氏看了心疼,便开口嘱咐了一句。
  她这一说,陈安夏愣了一下,随后沉思片刻,也就点了点头。
  也是,除了每五天给秦骁诊治,其他时间她去凉河沟的确没有事情可做,既如此,没事的时候,她就不去了。
  这样还能安全一些,要知道刘氏跟陈安雪对她还没有死心呢。
  日子不疾不徐的过着,这一场春雨下后,气温一天比一天高。
  期间陈安夏又给秦骁去诊治了两次,他的状态一次比一次好,这一日从凉河沟回来,陈安夏忙了半上午,累得不行,等快走到村子里,已经是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她朝村口望去,又隐约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过那身影只是一闪,转瞬就消失不见了。
  陈安夏不用看清楚,其实心里头也能猜到那人是谁。
  没有放在心上太多,她继续朝家中走去,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偶尔下午去凉河沟拉制作膏药的原材料,其他时间她一般不轻易出门。
  不仅如此,每一次去凉河沟村,她都会叫上陈元禄或者陈景云。
  “娘,我算好了,她每隔五天的早上都会一个人去凉河沟,今天她刚回来,估计再隔五天,她说不定还会去,要不我们趁机……”
  陈安雪一从村子南头回来,她就一头扎进了刘氏那屋。
  陈元福出门了,此刻屋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就算是如此,陈安雪说起话来也小心翼翼的,担心被人将她们俩之间的对话给偷听去。
  “好,”望着陈安雪伸出手掌在脖子间比划了一个手势,刘氏眯了眯眼,应了一声,“等我明天抽空去你姥家一趟,把这个消息递给她,让她提前安排一下。”
  “嗯,那娘可要让我姥安排好了,免得节外生枝。”


第183章 难上加难
  “你就放心吧,你姥做事有谱着呢。”
  刘氏听陈安雪这么说,知道她心切,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她。
  而陈安雪闻言,终究是没有再说些别的。
  不过心中的确急切又激动,她想快点把陈安夏这个贱蹄子给弄出陈家,嫁给刘二喜、刘三贵做共妻。
  陈安雪、刘氏的打算,陈安夏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此刻她正在她们五姐妹住的屋里,跟陈安锦拌上了嘴。
  “陈安锦,赶紧把那朵头花还给我。”
  陈安夏一回到屋中,她就准备上炕歇歇脚。
  起开始她也没有注意太多,只不过不经意扫了陈安锦一眼,正巧看到了她头上扎的那只头花。
  头花是红色的,陈安夏看起来尤为眼熟。
  没有第一时间问询陈安锦,而是扒了扒她炕头的枕头,把枕头里里外外翻找完她都没有找到陈耀送给她的那朵头花。
  是以心里头确定了陈安锦头上的那朵头花正是她的那朵。
  这个死丫头竟然敢偷她的头花,偷了也就罢了,还戴在她那头干柴、脏兮兮的头发上,真是恶心人!
  陈安夏胸口憋了一口气,看向陈安锦没好气的嗔道。
  她这一嗔,陈安锦一愣,转移视线看向她,半仰着头,“这头花是我从外面捡的,就是我的,什么还给你。”
  这头花这么好看,她才不要还给她。
  陈安锦白了陈安夏一眼,没给她一个好脸色。
  “在外面捡的?”陈安夏咬牙切齿,又不由得失笑,“你有本事再给我从外面捡回来一朵。”
  “懒得给你废话,快点儿把头花扯下来还给我,要不然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死丫头,竟然不想还她的头花。
  “你要对谁不客气?你说这头花是你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这就不是你的。再说了,你从哪里弄来的钱买头花?”
  陈安锦伸手扣了一把鼻孔,头已经半斜着扬起,白眼翻了又翻,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
  丝毫没有将陈安夏放在眼里。
  头花现在在她头上,那就是她的,陈安夏想要回去,除非她拿出证据。
  “证据?”陈安夏皱起了眉头,有点想笑,随后脸色又严肃了起来,“证据没有,这头花,我说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你不还也得还。”
  陈安锦的性子,陈安夏再了解不过。
  进了她手里的东西,想要再从她手中抠出来,可谓是难上加难。
  所以想要拿回那头花,她只有来硬的,说罢,陈安夏起身朝陈安锦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戴在陈安锦头上的那朵头花,可还没来得及扯,陈安锦已经反抗起来。
  “把头花还给我。”
  陈安夏单手扯着头花,却被陈安锦的双手死死摁住。
  摁住也就罢了,这个死丫头竟然手指甲往她肉里掐去。
  陈安夏冷了脸,怒斥一声。
  “不给!凭什么给你!”
  陈安锦想要耍赖到底,现在又跟陈安夏闹起来了,更不愿意把头花给她了。
  而陈安锦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彻底惹恼了陈安夏,伸出另一只手,一巴掌扇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用力撕扯着。


第184章 偷我头花
  头花撕扯下来了,手指缝里还夹着几根陈安锦的头发,不过她的手背也被陈安锦给抓出了三道血痕。
  “啊……呜……陈安夏,你这个贱人!贱人!”
  陈安夏一巴掌扇在陈安锦的头上,力气大的惊人,此刻,陈安锦只觉得脑袋发懵,头皮上也是一抽一抽的疼。
  心里头恨死了陈安夏,却又委屈的要死,一时间她坐在炕上蹬着腿哭嚎起来。
  一边哭,一边骂着陈安夏。
  陈安夏听着她骂,心里头怎能不气,“陈安锦,你再骂我个试试,小心我撕烂你那张贱嘴。”
  “贱人!贱人!你就是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怎么还不死!那天掉下土沟,你还不如死了呢!”
  陈安夏越这么说,陈安锦的抵抗情绪越高。
  双腿蹬着,恶狠狠地看向陈安夏,怒骂道。
  那眼神像是要吃了陈安夏一般。
  可她刚说完,陈安夏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谁死?你让谁死!我本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是想上天,还是想入地。嗯?”
  她最近是不是太好说话,让别人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一嘴一个贱人,当真是以为她是个没脾气的啊。
  一巴掌下去,陈安锦被陈安夏一声厉喝给吓住了,呆呆地望向她,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她知道陈安夏这是发火了,她若是再骂,估计陈安夏还会打她。
  “怎么了?你们这是?”
  陈安夏跟陈安锦争吵打架的时候,屋里除了她们俩,只有一个陈安笑。
  不过陈安笑看到这一幕,却一声没吭,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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