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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跃农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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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和的车马行至安亭驿时,收到了皇帝的行令,知道了自己儿子亲事被定来的消息。他惊讶之余,心中十分愤怒。
  当年他娶了个宗室郡主回家当菩萨一样的供着,现在长子又被指了一个公主。李家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压在裴家的头上,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啊。
  这一路上,他派去打听这位以前从未听闻过的丰城公主的事,得来的消息让他的怒火更炽。
  不过是献了个在山上捡来的玉薯,些微小功能得晋公主封号?再怎么金装粉饰,也摆脱不了丰城公主原本低微的出身。
  他坐在马上,目光阴郁地看了看身边的马车。
  乌尔玛嫁给他已有近二十年,虽然镇南侯府上下都尊她一声夫人,但朝廷的封诰一天不下,她这个侯夫人就一天名不正,言不顺。连带着两个女儿和幼子也摆脱不了庶出的阴影。
  “侯爷。”
  车厢里传来女子略带异音的柔声呼唤,裴和面上的冷意消散,眉间也带上微不可查的柔软:“乌尔玛,可是累了?前头不远就是咱们在京城的家,你再忍一忍。”
  “嗯。”
  裴和身边的大管事早了半天出发来侯府送信,裴和的车马抵达之时,府里的管事和稍有头脸的下人婢役都在府门前迎着了。
  然后他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长子,裴简。
  身长玉立,如玉如松,一头泼墨一样的乌发束在金冠中,眉目清冷端丽,越长越像他的生母玉城郡主。
  裴和远远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裴简迎上前,与裴和见礼:“见过父亲。”
  裴和下了马,和颜悦色地托起他:“算起来,你我父子已有年余未见,你又长高了些。”
  裴简垂眸恭立,神情恭敬中却又带着明显的冷漠疏离。
  “来见见你母亲和弟妹们。”裴和走到车旁,亲自扶了妻子下车。
  乌尔玛与裴和同岁,看起来却只像个二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妇。能迷得镇南侯如痴如醉的女人自然有一副难得的相貌。乌尔玛没有穿戴侯夫人的服饰,却是按着苗人的装扮,一身苗疆银饰在她纤秾合度的身上随着她的行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跟在她身后的,是十八岁的长女裴伊和十五岁的次女裴俪,还有十岁大的幼子裴笙。
  裴简微一挑眉,上前对乌尔玛称了一声:“乌夫人。”
  这一声称呼让裴和与乌尔玛都是脸色一沉。
  在滇南他这样叫乌尔玛自然没什么不对,反正乌尔玛也不乐意听别人的孩子叫自己娘。但现在是在京城,论理自己是他的继母,是裴和的嫡妻,裴简一声“母亲”叫出来于情于理都相和。可是他只叫她乌夫人,也就是说在京里,他也不肯称她为母亲,不承认她的正室地位。
  可是当着街上这么多人的面,还有镇南侯府上上下下的仆役,裴侯爷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当场发作。
  毕竟乌尔玛的确没有得到朝廷的承认,拿到侯夫人的一品诰封,裴简若是跟他较真,他也拿儿子没招,反而会落人口实。
  裴和强压了胸中的怒气,神情自若地将妻子和儿女们带进了侯府。
  乌尔玛领着孩子们去安置,裴和将裴简带到了书房,一年未见的父子俩总算有了单独叙话的机会。
  命下人关紧了房门,裴和的脸当即沉了下来,对裴简说:“你母亲远道而来,你便叫她一声又能怎样?为何要当着阖府的下人不给她脸面?”
  裴简摸着手指上的玉环,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儿子的母亲?她如今安葬在玉龙山麓呢。”
  “你!”
  裴简抬起眼看了裴和一眼,没什么温度的视线如针一样刺在裴和的身上:“怎么,儿子说错了吗?儿子的母亲是荣亲王的嫡女,御封的玉城郡主,一品镇南侯夫人。”
  “混账!”裴和每次和长子说话,说不到三五句就要被儿子噎得发火,“那是你的继母,老子我三媒六证娶来的正妻,也是你的母亲!”
  “正妻?”裴简冷笑了一声,“没有侯夫人的封诰,没有朝廷的承认,算得什么正妻?父亲,您是朝廷的一品侯,是玉城郡主的郡马,算得上是宗室,不是一般的百姓商贾。祖父虽不在了,族中也人丁寥落,但天子还在,姑祖母还在,外祖父还在。未得他们点头,您抬回府里的也只是一个侍妾。父亲,这儿是天子脚下,不是您可以恣意的滇南,有句话儿子当提醒您。在滇南,谁称她侯夫人都没事,但到了京城,您最好跟您手下的人都说一说,侯夫人这三个字还是换了乌夫人来叫,否则乱了规矩仪制,被人抓到把柄可就糟了。”
  看着裴和五官抽搐的样子,裴简笑了起来:“说起来,外祖父还一直念着您。特别是‘侯夫人’这三个字可千万别落到他老人家耳朵里,老人家年纪越大火气越旺,到时候说不定真的会拿着棒子亲自上阵来。您纵然是他老人家的对手,只怕也不便还手相对吧。”
  裴和的脸立时发绿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还真就是这个发起火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老丈人。
  荣王可不会管顾他的什么脸面,到时候带人来侯府上演个全武行也不是做不出来的事。
  “儿子三日后就要离京,父亲还有什么交待的只管吩咐下来,儿子回去之后自会尽力去办。”裴简后退了半步,恭敬地对裴和行了一礼,“若是没有旁的事,儿子就先告辞,回去的行囊还需要收拾整理。”
  “等等!”裴和叫住裴简,“关于你的亲事,我在半路上已经听说了。”他虽然被长子顶了一肚子火气,但看着他转身要走,还是忍不住发话说,“那个乡下丫头配不上你。这事我自会去找姑母分说,请皇上改主意,你不需担心。”
  已经转身要走的裴简又转回身来,神情凝肃地看着父亲:“此乃皇上指婚,儿子尚主为驸马是天大的尊荣。儿子已经去宫中谢了恩典,姑祖母那里也去谢过恩了。钦天监正在排算婚期,儿子为此欢欣期待,何来担心?”
  裴和听了儿子的话,嘴张了张方说:“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女子出身寒微,十岁之前还是个傻儿,如何能配得上你,配得上镇南侯府?若你是被胁迫,为父自然有法子帮你……”
  “父亲慎言。”裴简一摆手,“唐小鱼是皇上亲封的丰城公主,身份何等尊贵,何来寒微之说?能尚丰城公主,儿子欢喜之极,还请父亲不要生事,带着弟妹在京中好好住着。”
  裴和气结,老子为你操心劳力,臭小子不说不领情还做出这样一副老子是来坏你事的表情。
  特马的,身带老李家的血脉果然跟他亲娘一样高傲倔强到惹人厌!
  裴简掸掸衣袖走了,留下裴和对着桌子运气。
  收拾好箱笼的乌尔玛夫人来到书房亲自请侯爷去梳洗用饭,正瞧见裴和满脸郁气,看着气得不行。
  “侯爷这是怎么了?”乌尔玛笑着偎过去,丰盈柔软抵在裴和的胳膊上,暧昧地蹭了两下,“来嘛,先去洗把脸,咱们一家子吃过饭好说话。”
  裴和看着自己心爱女人的如花笑靥,满腔的怒火泄掉六七成,拉着乌尔玛柔滑细腻的手,裴侯爷似是自语又像是在给爱人承诺:“等明儿我进宫去见姑母,无论如何也要将你的封诰给求了来。等孩子们的亲事一定下来,我就带你回滇南去。再不在此受这孽障的鸟气。”
  乌尔玛看着他,柔柔地说:“能跟侯爷在一起就是天大的福气,就算没有封诰,我也一点不在意。只是,若是名不正言不顺,只怕女儿们的亲事未必能如愿,这才是我日夜发愁的。”
  “莫忧心,一切有爷。”
  是夜,月朗星稀,唐小鱼被宫里的嬷嬷们操练了一天,人困马乏,正抱着锦被呼呼大睡,荇翠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门框上传来石子撞击的声音。
  一下、二下、三下。
  唐小鱼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口中喊着:“碧桃,碧桃!”
  喊了两声也没听见睡在外间的碧桃应她。她披上小夹袄,趿了鞋下地,走到床后的窗前,见睡觉前紧闭的窗户开了一条缝,连忙伸手去关。
  结果拉一下,窗子没动。
  再拉一下,窗子微摇。
  唐小鱼双眉一挑,猛地将窗子推开,果然就看见一轮银盘下,裴简乌衣黑发,正对着她微笑。
  唐小鱼:“……”
  怪不得她叫了几声都没动静!
  也对,这院子里守着的本来就是裴简的人,她外间的大丫鬟很快也会是裴简的人的人!
  吃里扒外的家伙。唐小鱼心里头骂了一声,却也没真的生气。
  反正她跟裴简已经由皇帝指婚,是名正言情的未婚夫妻了。唐小鱼不像别家的千金一样心里头男女大防守得死紧。裴简寅夜前来,她其实还是挺开心的。
  谈恋爱嘛,月下私会什么的也挺浪漫。
  “进来吧。”唐小鱼敞开窗,对着裴简招了招手。
  裴世子:“……”
  他不过是心里头烦闷,想着见见唐小鱼,也只是在外头这样见见就好。怎么人家把窗子打开了让他直接跳窗子进去?
  好像有哪里不对!

  第120章 针锋
  第120章针锋

  裴简摇了摇头,玉雕一般的食指竖在唇前:“嘘!”
  唐小鱼星星眼,世子好帅!
  裴简手扶着窗台,二人隔着窗台对视着,满天的星光似在此刻都泻入对方的眼中,璀璨生辉。
  裴简轻声道:“我再过三日就要离京回滇南。你在京中好好守着,明年我来接你。”
  明年就该成亲了,她就要跟裴简回滇南去。大片的山林,大片的沃土,跟眼前这个青年一起,都将成为她的。饶是唐小鱼脸皮再厚,也透出莹莹的红晕来,面上带了几分羞涩。
  不过她的眼中晶亮,鲜明的喜悦和期待毫无掩饰,这令裴简的心情飞扬,压在胸口的郁气也随之一扫而空。他笑了起来。
  手在唐小鱼滑嫩的面颊上轻轻摸了一下,裴世子轻咳了一声,白皙的面颊上也染上一丝红晕。
  “你可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在滇南。”
  “没、没什么。”
  滇南耶,云南、贵州、还有两广之地,都是镇南侯的势力范围吧,那里有一季两熟甚至三熟的稻米,有数不清的珍贵山珍药材,可改良的水果。唐小鱼只是想想就觉得心潮澎湃呢!
  “我叫人去收罗各种种子,前些日子,去南海的船队回来,带了不少香料。”裴简的声音在月光下静静地流淌着,和着微醺的清风流入唐小鱼的周身毛孔,让她觉得那样的熨贴舒服,“海外风物很特别,我一直想随船去看看。等将来得了闲,我带你一道儿去。”
  唐小鱼弯着眉眼,双手相交托在下巴上,轻轻应了一声:“好。”
  四目相对,星河倒映在他们的眼中,时光于这一刻凝滞在他们的眼中,心里,刻印于脑海的深处,就算时世流转变换,这一刻的默契和心灵相通的灵犀都不会有丝毫的浅淡的磨蚀。
  唐小鱼抽出一只手,对着裴简伸出食指,笑盈盈地看着他。
  裴简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想法,也伸出手指,与她的指尖轻轻相抵。
  “我等着你。”
  四个字而已,却像浓浓黑夜中突然亮起的那颗星,破开前方浓重的污暗,照亮了他的心。
  曾经的那些痛苦、伤心、失望、愤懑、不甘,此刻就如浮印于尘土之上的丑陋瘢痕,轻风一卷,消尔无迹。
  裴简眼中的万年寒冰在这一刻化为初融春水,其间虽还夹杂着尖利冰棱,却被苏醒过来的浪涌奔流裹挟着,一径东流而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是多少正确,选定的这个人,是多么的……契合。
  感谢上天,让我在这时候能遇到她。
  裴简张开手掌,轻轻握住了小鱼的指尖,如蜻蜓点水般在其上落下一吻。
  几乎无法感受到的碰触,带着灼人的热度,如虔诚地烙下了自己的誓言。
  碧桃蹑手蹑脚地走到唐小鱼身后,给她披上一件大衫。
  裴简早就已经悄然离开,唐小鱼却舍不得回到温暖的床上去。她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明月正自出神。
  “公主,虽然入了春,还需留意春天夜寒。”
  唐小鱼回过身,面颊上红晕未消,目光灿若星子,看得碧桃心里突突乱跳。
  “您别怪我啊,世子来的突然,他不让奴婢叫醒您……”碧桃心虚地低下头。她自己正在热恋着,自然明白恋人那种一刻也不想分离的炽烈感情。虽然她曾经是个坚定的鲤鱼党,但如今箭鱼配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她与裴简的属下相好,以后也不用再跟唐小鱼分开,自然心里是高兴满足的。
  不过为了讨好未来的驸马而瞒着公主这种事,怎么说起来都是她这个做奴婢的错。
  “没事。”唐小鱼靠在窗台上,眼中是毫无遮掩的笑意,“本来我也想见见他的。见过,我也就放心了。”
  天刚蒙蒙亮,裴和就守在了宫门外。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每天醒得早,他算算这时辰,老人家应该已经用过了早膳,能见他了。
  乌尔玛坐在金镶玉饰的马车里,盛妆端坐,她的身边坐着两个女儿。考虑到太皇太后对裴简天下皆知的偏心眼,她劝说裴和让裴笙留在府里,暂时不要进宫去。
  这不是乌尔玛第一次进京,也不是第一次来到宫墙外。
  她不用挑开窗帘就知道面前的宫室是多么的气势恢弘。皇宫就像一座神仙所居的王城,她幼时所能想到的一切都不及第一眼看到它时带来的震撼。她原以为如愿成为执掌东南西南两道之主的夫人就是极至尊荣,等到了京城,见识了京中风貌还有皇城的威严天阙之后,她才发觉自己不过是只井底之蛙,出了十万大山之后的世界,辽阔繁华如神域天境,让她除了想顶礼膜拜,更想融入其中。
  这*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让她献出一切她都甘之如饴。
  她在车中攥紧了双手,这是她第三次进京,第三次在宫门前等待,心中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
  裴简指婚了,这么大的事,宫中不可能不与侯爷商议详论,镇南侯府实际的女主人是她,这么多年下来了,难不成还要紧抓着无凭无据的猜测阻挡她的路?公主将来是要在滇南生活的,府中上下都是她的人,如果皇家聪明些,此时赏恩典卖个人情才是对公主最大的实惠。
  而她也要抓牢这次机会。
  乌尔玛看着坐在车里的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等了近半个时辰,宫里终于传来了消息。
  太皇太后着镇南侯入宫。
  裴和忙上前对传旨的嬷嬷说:“还请嬷嬷去说一声,本侯带来夫人和女儿,要一并进宫给她老人家请安。”
  那嬷嬷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裴和说:“请侯爷见谅,奴婢只是奉命传旨,太皇太后口谕只宣召了您一位,至于旁人,没有娘娘的旨意,便只能在宫门外头候着了。”
  裴和脸色便有些不豫。
  “那是她侄儿媳妇和两个侄孙女。”
  “侯爷慎言。”那嬷嬷压低了声音,“即便是侯夫人,未得宣召也不得入宫,这是宫规。”何况还是无品无级的妾室。
  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裴和还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
  “侯爷您去吧,妾身带着两个孩子在外头等好了。”车子里传来乌尔玛轻柔温驯的声音。
  嬷嬷转过身为裴和带路,唇边拉出一线嘲讽的弧度。
  这么多年都没得到朝廷的封诰还有脸以正妻自居,真是脸皮够厚。
  太皇太后每隔一天会练一次箭,练箭的时辰基本都安排在早上。裴和走进寿康宫的时候,她正出了一身汗,重新梳洗换了一身衣裳。
  裴和垂手走入内殿,给她跪下行礼。
  太皇太后把擦手的手巾丢到宫侍手里托着的木盘子里,对他说:“起来吧,坐下说话。”
  裴和谢了恩,站起身坐到了太皇太后下首的锦杌子上。
  “好几年没见着姑母了,您看着还是这么精神。”
  太皇太后端了茶,轻抿了一口,笑盈盈地看着他:“是啊,好几年没见着你了,看着还是这么风流帅气。”
  裴和心里七上八下的,也听不出来太皇太后这话里的意思是褒是贬,只能笑着不敢接话。
  “皇上那儿你去了没有?”太皇太后问。
  “皇上有旨,宣侄儿明天见驾。”裴和知道这位表姑妈是个重亲情的,喜欢后辈与她亲近,所以特地用了侄儿做自称。
  太皇太后唇角翘了翘,他也算是个机灵的,只可惜总是自作聪明。
  若是今天只他自己一个人来寿康宫,她怎么着也不会觉得心冷。错就错在,裴和明明知道她不喜欢甚至是极为厌恶乌尔玛,还非要带着她和她的女儿们,腆着脸求入寿康宫。
  太皇太后暗地冷笑。
  “那你去拜见了你的岳父没有?”
  裴和面上表情一僵,顿了顿方说:“侄儿自然应当先来给姑母请安。”
  “然后再去见荣王?”太皇太后刺他一句。
  “侄儿便是上门,只怕他老人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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