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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记_石头与水-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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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将军当然不会上折子举报江副使公器私用,邵将军只是上折子说不法商人贿赂当地官员,使其子弟异地科举。虽然邵将军身为武职,好似管到了文官的事,但毕竟这也是一把柄不是。
  而且,是江副使家亲戚的把柄。
  就这么着,江胡两家登时吃了官司。
  这事,江副使还没做反应,李巡抚先大是不悦,自有军政双方各有默契,如同他鲜少管北靖关之事一般,你纪大将军的手也不好伸到我北昌府来吧!
  什么,不是纪大将军干的!
  姓邵的难道不是你纪大将军的手下?
  在李巡抚看来,这说不得就是纪容的授意!
  怒火之下,李巡抚都直呼其名了。
  李巡抚不方便来信质问纪容是不是管过界,毕竟,信件什么的太容易被人当把柄大做文章,李巡抚是派了个心腹过来,不阴不阳的同纪大将军说了句,“有劳纪大将军这般关心我北昌府内政之事了。”
  靠!
  纪大将军那叫个憋屈啊,这事儿倘是他干的,那没啥说的,他也不会不认,更不会如此被动。关键是,真不是他授意邵将军做的啊。好在,纪大将军反应极快,掌军之人更不缺决断,他与李巡抚那心腹道,“我与江副使乃儿女亲家。”他有病啊,去指使属下祸害亲家。
  李巡抚那心腹顿时将阴阳怪气的脸孔一收,客客气气,正色道,“还请大将军指点。”
  都这个时候了,纪大将军自然不会再站干岸,将李巡抚那心腹请进书房,说明了自己的立场。那心腹知道纪大将军不会护着邵将军,也就把心搁肚子里,回去复命了。
  回北昌府后还道,“纪容当真能人,当断则断,半点儿不含糊啊。”
  李巡抚道,“不然北靖关那么些将领,怎就他一介流犯最终掌北靖关大权。”文臣从来不怕武将,尤其是邵将军这样没脑子只会打仗的武将,在文臣看来,这样的人实在太好对付。文臣会忌惮的,永远是武将中的政治家,如纪容,这位北靖关大将军,哪怕当年余巡抚在位,也是与北靖关井水不犯河水的。故而,姓邵的管到北昌府的事务来,李巡抚就是气个半死也得先着人去纪容那里问句话。不然,还以为李巡抚天生客气啊,动邵将军还要特意知会纪容一声?实在是,李巡抚也不愿意与纪容发生冲突。
  如今纪容不打算再保邵将军,那就很好操作了。
  当然,李巡抚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费心思,这是江副使惹出的篓子,还得江副使来堵这窟窿。
  江副使刚操持完儿子中举的洒宴,江仁就过来了。
  江仁虽来了,人却不怎么着急,当初阿念既然敢让大宝几个在北昌府科举,自然做好万全准备。也就邵将军这等人认为拿住了他的把柄,阿念当时在沙河县做县令时就曾为安置退伍老兵想过不少法子,而且,因北昌府人少地多,阿念还颁布过为北昌府引进人才的措施,这些措施,曾被余巡抚采纳,上疏朝廷,最终得朝廷允准,成为北昌府引进人才的法令。
  譬如,外地商贾过来经商,开始会给些优惠。譬如,若有良民愿意落户北昌府,可给荒地开恳,当然,这也是有条件的,起码三十年内,户籍不可迁走。
  种种法令,不一而足。
  当初,阿念就是凭着这道政令,把胡文江仁两家的户籍迁到了北昌府。
  当然,邵将军查江副使的老底,不会这般不细心,邵将军之所以会入坑,实在是,沙河县是什么地方啊,那是阿念老巢,阿念在沙河县经营六年,那里的庄典史就是阿念一手提拔的,现在庄典史还年年给阿念拜年呢。邵将军会入坑,实在太正常不过,庄典史家四小子就在阿念身边当差,有人到沙河县查阿念的老底,怎么可能不入坑啊!
  阿念就这么把邵将军给坑了。
  坑的邵将军灰头土脸。
  阿念亲自将江胡两家之事的因果写信告知李巡抚,因为当初邵将军参的是江胡两家,江仁胡文都是商贾,并没有上折自辩的资格。这事儿就得李巡抚来查,如今阿念告知此事因果,李巡抚复查之后还骂一句,“这小子,年纪轻轻,做事如此老道。”
  同时,阿念还把江胡两家这些年给北昌府捐银子的事在信里都同李巡抚说了,还说这是义贾善行啊,咱们衙门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不能让义商义贾寒心啥的。
  总之,各种吹嘘,把江胡两家一通夸。
  不过,实在也是这两家不是那等吝惜银子的主,每年捐银子,都不手软。而且,绝对没有偷税漏税之事,两家把善事做在前头,又有阿念这里,自然不会叫他们吃亏。
  李巡抚把自己的调查与各种证据再加润色,往朝廷一递,再加上各种数据说明,邵将军那封折子,自然不了了之。也就是今上待武将宽厚,没说什么,不然,凭邵将军这武将伸手管文官之事,本就是逾越,你要是告倒了,这没的说,结果证明是诬告。
  朝廷虽没说什么,但可想而知,对邵将军也绝没什么好印象。
  邵将军气得,据说在家砸了一套最喜欢的琉璃盏。可就这般怒火中烧,邵将军还得去纪大将军那里解释一二,他诬告未成,此刻最需纪大将军庇护。
  纪大将军叹道,“你自有单独上折的权力,只是,上折子之前怎么不与我说一声。咱们武官,本不好管文官之事,此事,何其逾越!那北昌巡抚李大人,虽是寒门出身,其内弟却是今上姑妈寿宜大长公主的驸马。何况,李大人今已是连任九年巡抚,我并非为江副使说话,你此举,先得罪了李巡抚,那可不是好相与的。不然,你觉着江副使有这样天大的面子让李巡抚为两个商贾这般美言,无非是与我们赌一口气罢了。”
  邵将军听的,冷汗都下来了。
  邵将军道,“我就是难咽那口恶气,故而,一时鲁莽。”
  纪大将军目光越发怜悯,道,“这有什么难咽的,阿邵啊,事情是你那内子与你那继女起的心思,你说说,要是当时被她俩算计了江姑娘,不说江副使那里,就是我这里,你要如何交待?你可曾想过我的难处?”别看纪大将军沙场征战,杀人无数,其为人无半点儿血腥之气,相反,近来上了年岁,他对下属越发温和。
  邵将军满面愧色,起身单膝跪下,沉声道,“属下知错了。”
  纪大将军双手扶起他,温声道,“你较我年轻,我总有致仕的那一日,当初,你那继女有意阿珍,你以为我为何不应此亲事。阿邵啊,你我倘为姻亲,你焉能再接我的位子?你呀,你不懂我的心呀!”
  先时种种,邵将军多为情势所迫,不得不来纪大将军这里求援。唯纪大将军此言一出,邵将军当即眼眶一热,哽咽道,“属下辜负大将军栽培!”
  纪大将军看他虎目含泪的模样,心中亦不好过,令他坐下,为他思量对策。纪大将军道,“李巡抚那里,我来与他说,他扳回这一成也就罢了,如果再抓住此事不放,我也不会任人欺负我的手下。江副使那里,你莫要再耿耿于怀了,咱们这些年的交情,江副使呢,又是我的姻亲,阿邵,别再令我为难。”
  邵将军苦笑,“只怕江副使不肯放过我。”
  纪大将军虽面露难色,依旧道,“豁出我这张老脸,我来与他讲。”
  邵将军感激涕零。
  何子衿因纪大将军为邵家说情一事,深为不悦。
  何子衿私下都说,“要早知纪容这般行事,当初就不该定这门亲。”姓邵的三番两次寻衅,何子衿的意思,必要痛打落水狗的,这时候,就当一鼓作气把姓邵的干掉,不想纪容反来说情,请江家莫要再追究邵家。
  何子衿焉能咽下这口气!
  阿念悄声道,“勿恼,我看纪容怕是要下手了。”
  “下什么手?”
  “姐姐怎么不想想,姓邵的先是背着纪容插手北昌府之事,得罪了李巡抚。之后,自己弄了满头灰。现在又求到纪容跟前。我已是打听过了,李巡抚因邵将军上折子参奏之事极是不悦,着人来找纪容要个说法。姓邵的要是真参成了,纪容都不见得高兴,何况这事儿根本没成,反闹没脸。纪容倘是训斥姓邵的,这还好说,证明姓邵的尚有一线生机,偏生纪容好言好气,还亲自到我这里为姓邵的讲情。若纪容有心,就不该一人前来,而是该带了姓邵的一并前来,与我认错。结果,纪容是一人前来,若我猜的没错,纪容就要对姓邵的出手了。”
  何子衿有些不信,眼睛瞪得溜圆,“真的?”
  “姐姐只管等些日子就是,姓邵的毕竟正三品,若是我来出手,一则以下犯上,二则我毕竟是文武转武职,根基未稳,先时不过取巧给他个没脸。可要说真正扳倒他,并不容易。纪容不一样,纪容是北靖关统帅,倘他下定决心,姓邵的绝无活路。”
  何子衿道,“那纪大将军来咱家岂不是正话反说?”
  阿念微微一笑,“这样的事,不正话反说,难道还堂堂正正的说不成?你知不知道纪容在北昌府有个别号?”阿念未卖关子,轻声道,“当初老余巡抚在位时,有一回骂他做疤脸狐狸。他掌北靖关大权多年,岂是易与之人。你想,当年老余巡抚在北昌府何等威望,纪容不过流犯出身,因势崛起,论在这北面儿根基,哪里能与老余巡抚相比,连老余巡抚都忌惮他三分。姓邵的犯他忌讳,这回定难善终。”
  何子衿轻叹,“这人实在心机深沉。”
  阿念一笑,“姐姐着相了,做官的,没点儿心机早叫人生吃活剥了。今咱们在说人,说不得在人眼里,我也是心机深沉之辈。”
  何子衿笑,“是啊,要不怎么咱们两家就做姻亲了呢。”
  阿念哈哈大笑。


第444章 北昌行之一三二
  阿念把子衿姐姐安抚了下来,总算子衿姐姐没跟纪家翻脸,不然看子衿姐姐的样子,定要相法子给闺女退亲的。子衿姐姐就信了阿念的推断,等着看纪家将来的表现,这一等,就等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媒人,自从她儿子中了举后,媒人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她家跑啊!而且,只要一来就是捧天捧地的对江太太各种奉承巴结,由于闺女太早定亲,江太太这还是头一遭享受这种被众家哄抢的感觉。说来,把儿女从一小猫仔似的小肉团,一点一滴的养这么大,还养得这般出众,为人父母,谁没点儿虚荣心啊,江太太甭看是个一生两世还惯爱装个大仙儿的,平日里却很有这种虚荣心。所以,媒人一拨又一拨的上门,江太太心中很有些不能言说的小熨帖,虽然她一家没应,但,奈不住这满满的为人母亲的自豪感啊!
  尤其,是把儿子培养成抢手货的母亲。
  故而,近来,子衿姐姐给这些媒人奉承的心情不错。虽然她一家也没应下,儿子才十四,实在还不急亲事,再者,何大仙儿心里已经有个人选了,只是人家姑娘还小,现在不好提。
  不过,何大仙儿近来频频接见媒人的举动,很是引得家里孩子们注意,尤其是阿曦,她在家陪她娘的时候多。阿晔自中了举人,因名次不大满意,家里摆完庆贺他中举的酒宴,就约了同窗出外游学增长见闻了。这也是古代学子经常干的事,当然,一般都是有钱的这么干,就是中秀才或者中举人后,就依照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圣贤指示,带上银子外出看看,开阔眼界,拜访贤明。
  阿晔原本连酒宴都不准备参加的,有个探花爹,天知道阿晔压力有多大。阿曦还劝他一回,“你老跟咱爹比做什么,你也给双胞胎留点儿活路吧。”
  想到双胞胎,阿晔不由一笑,“双胞胎懂什么呀,他们还小呢。”
  “他俩都说让你努力做大官儿,以后大树底下好乘凉呢。”
  阿晔:……
  阿晔看向他妹,“怎么办,压力更大了。”
  阿曦笑的不行,阿晔也笑了,阿晔道,“我倒不是考不过咱爹心里郁闷,我就奇怪,我念书也颇为用功,难道我比咱爹笨?怎么一回考不过他,两回也考不过他?”也就是对自己心有灵犀的龙凤胎妹妹,阿晔才会说一说心里的郁闷。
  “你这还叫笨,那些落榜的还不得找根绳子上吊啊!”阿曦倒杯茶给他哥喝,道,“咱爹那时候没爹没娘没产没业还急着娶媳妇,压力大,拿出半条小命儿来念书,你现在父母双全,家族和睦的,当然跟爹小时候不一样了。也不知你怎么总把咱爹当目标,咱爹有什么好比的,你要真考个解元,我还得为以后小侄子的科考担忧呢。行啦,你就松松心吧,也给小侄子留条活路。”
  阿晔的郁闷给他妹这么念叨了一回方好了许多,因这些秋闱名次平平,阿晔也就不着急明年的春闱了,就打算约了苏二郎一道出去游学。年轻人,说走就走,年也不过的。何子衿虽有些不放心,阿念却是支持儿子出去转一转,看子衿姐姐舍不得儿子,还劝道,“阿晔一直跟在咱们身边,他又是个好胜的性子,到底眼界窄些,多出去走走也好。见得多了,就知道,天下之大,实不必窝在家里与我这个做老子的比个高下。”关键是,还比不过呀。因为儿子考不过自己,阿念很有些做爹的优越感。
  何子衿在教导孩子方面一向很尊重阿念的意思,既然阿念也这般说,就去给阿晔收拾东西了。阿晔去辞了朝云祖父,朝云祖父也未拦他,道,“想去就去吧,听说东面儿临海,我年轻时还想去看看,一直没去,你代我看一看。”
  阿晔应了,双胞胎就不解大哥干嘛要出去,阿昀拿块芙蓉糕啃着吃,道,“在家多好啊,大哥,你出去不想祖父,不想爹娘,不想大姐,不想我们吗?”
  阿晔道,“就是出去个一年半载的就回来,当初二舅中了举人不也出外游学了。”
  阿晏道,“外头有什么好的,能有家里好,能有祖父这里好?”他觉着,就是他家也没祖父这里好,所以,双胞胎就以祖父这里做家了。
  阿晔看双胞胎一副惫赖样,很是担心家族以后的前程,人都说富不过三代,看双胞胎一副啃老装备,阿晔觉着他家两代都难哪。
  阿晔看双胞胎就发愁,私下与朝云祖父就双胞胎的教育做了一番沟通,大致就是让祖父别再溺爱双胞胎,得督促他俩学习,要是双胞胎不听话,说骂就骂,该揍就揍。
  朝云祖父心说,我这亲孙子,我舍得啊?!
  拿阿晔的话当耳旁风。
  阿晔看朝云祖父这漫不经心的模样,想着祖父一向不是个严厉的人,转而又拜托了罗大儒一回,罗大儒道,“双胞胎挺好的,除了有点儿不辩是非,都挺好的。”
  阿晔一听险没炸了,“不辩是非!”,这还能好!阿晔刚要细问,罗大儒已径自絮叨开了,“你说双胞胎怎么总听方昭云的?每天是我教他们功课啊!哎,小家伙们被那老东西骗了。”
  好吧,原来是二老之争。
  阿晔真心觉着,二老是指望不上了,干脆回家叮嘱了爹娘一回,他这一去得一年半载,让爹娘不要放松对双胞胎的培养。然后,他娘就是一副,“放心吧,别操心家里,都快变小老头儿了。”正说话间,有丫环回禀某媒人过来请安,他娘就,“不是上遭与她说了,咱们阿晔年纪尚小,暂不提亲事,怎么又来了。”嗔怪中带着三分窃喜三分暗爽。
  阿晔吓一哆嗦,顾不得双胞胎了,连忙同他娘道,“娘你可别这么早给我定下啊!”
  他娘眉眼弯弯,“知道,我都与她们说了,你还小呢,怎么也要再大些再说娶亲的事?可这些人吧,总是三不五时的就要过来说话,也不好意思都撵出去,不然,以后到用他们时可就寻不到人了。”
  媒人先撂一边,何子衿先跟长子谈谈心,正色道,“刚说什么,双胞胎怎么了?”
  阿晔道,“我这一走,娘你多督促双胞胎用功念书,祖父太惯着他们了。”
  “行,我知道了。”何子衿答应的极痛快。
  阿晔觉着,他娘还是可靠的,当然,要是少见一些媒人就更好了。
  把双胞胎托付给他娘,阿晔才放心约了苏二郎一道带着行礼书僮还有一个侍卫,一道出去游学了。阿晔一走,何子衿见媒人的心都淡了,与阿念道,“怪道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该过几年,待阿晔大些,再让他出门才好,何况,这么冰天雪地的。”后悔叫儿子出去了,主要是,现在交通不便不说,信息也不畅通,万一儿子出去有个好啊歹的,叫何子衿这做亲娘的如何放心的下。
  阿念就没有子衿姐姐这番担心,阿念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带着书僮带着侍卫,还有苏二郎做伴,他又不会委屈自己,吃好的住好的,跟游玩一样。姐姐只管放心吧,待什么时候孩子们成了家,咱们责任也尽到了,我就致仕,咱俩今儿在这里看花,明儿在那里赏雪,岂不乐哉。”
  阿念形容的,是挺乐的,不过,何子衿问,“孩子们怎么办啊?”
  “孩子们该娶的娶,该嫁的嫁了。”阿念一副责任完成的模样。
  何子衿不禁问,“那还有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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