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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记_石头与水-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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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大事。
  何子衿笑道,“也好。”
  三姑娘非但是托了何子衿请宫姑娘吃饭,还托阿曦问问宫姑娘对重阳的意思。
  阿曦办事儿很快,没几回就回复姨妈了,道,“宫姐姐说,以前都不晓得姨妈是重阳哥的娘,还说姨妈性子好,就是重阳哥讨厌。”
  三姑娘道,“你没替你重阳哥说几句好话分辩一二。”
  阿曦道,“如何没说呢。说啦,不过,我说了也没用,宫姐姐可讨厌重阳哥了。”
  三姑娘这心就有些不是滋味儿,怕儿子这事儿难成。回家同丈夫说了自己的担忧,胡文道,“这不要急,我去探探宫财主的口风。”
  为了长子的亲事,夫妻俩齐上阵。
  胡文与宫财主都是北昌府的富户,彼此来往虽不多,也是认得的。大家在一处,生意上没的聊,便聊儿女。彼此互夸儿子,胡文说宫家子稳重,宫财主就夸胡家子妥帖,尤其胡文因着在江姨丈身边跑腿儿,如今在北昌府人面儿颇广。宫财主道,“上遭我去知府衙门办事,以前去了,排队等着,乱哄哄的坐没个坐处,站没个站处,如今可是井井有条,还有人端来茶给咱们吃。我听说,就是您家公子安排的,别看年轻,我瞧着,您家公子定是要青出于蓝的。”
  胡文笑,“他也就是跟着他姨丈跑个腿儿。”以往胡文都要儿子低调,不要在外显摆与江知府的亲戚关系。如今胡文在宫财主面前是半点儿不低调了,道,“先时还怕他年轻,知府衙门上上下下的,人多事多,我还担心来着。如今瞧着,倒还没误过事。”说着叹口气,“只是,一家有一家的难,老兄你光看他好的地方了。”
  宫财主端起茶吃一口,道,“哪里是我光看他好的地方了,你家公子的好,长眼的都看得到。老弟你还有何可愁的。”
  “可不就是那孩子的亲事。”胡文叹道,“如今这都十七了,岂不叫人急。”
  “你还急什么,只怕你眼光高,等闲人看不上。”
  “我家的事,老兄你也晓得,我是不打算给儿子攀高枝的,门当户对就好。”胡文露出微微惆怅,“我家重阳,除了念书不大成,别个我瞧着,倒也不比同龄的孩子逊色。再说我家,我只有发妻一人,就是从我这里,以后我也不叫儿子纳丫头纳妾的。就是拙荆,亦非刻薄之人。结果,还是在亲事上这般坎坷。”
  宫财主能聚起万贯家财,那就不是个笨的,想着与胡财主交情不深,怎么胡财主就说起他家长子的亲事来了。宫财主因长女过了及笄礼,正是说亲的年纪,媒婆天天来,故而在这上头也比较敏感,微一琢磨,就有些明白了。宫财主先想了想重阳这孩子,重阳现在是江知府身边的小红人,他自然是晓得的。也见过重阳行事,并不因是江知府的外甥就有骄狂之举,言谈举止挺招人喜欢。就是重阳的模样,现在想想,也是个高挑俊郎的少年。再说胡家家境,比他家不差。而且,胡家底蕴可非他家能比。何况,胡财主还说了,他家儿子不纳小,这一点儿,宫财主便颇为意动。只是一样,宫财主踟蹰了,胡家并非北昌府人氏,而是蜀中人氏。这要以后万一回蜀中,他怎么舍得闺女哟。
  宫财主一时想的远了,连忙拉回思路,笑道,“这老话说的好,好饭不怕晚,兴许是缘分未到。”
  “是啊。”胡文道,“就不知他这缘分在哪里了。”
  两人都没把话挑明,只是亲亲热热的吃了回酒,就各回各家了。
  宫财主一回家就同老妻说了胡家这事儿,宫太太都觉着丈夫是不是听差了,宫太太道,“胡家太太我晓得,她家原是书香门第行了商的,听说胡家太太是要给儿子寻一门书香门第的好亲呢。”
  “这个我还能听差!”宫财主道,“绝对没差!我瞧着,胡家怕是相中咱家大丫头了。”
  宫太太挑眉,“真的?”
  “八九不离十。”
  宫太太搓搓手,道,“这可真是想都想不到的亲事呢。我听说,范举人娘子见天的带站她家闺女去胡家说话呢。”
  “范姑娘能同咱家闺女比?”宫财主小细眼一眯,不是他吹牛,他觉着,满北昌府商贾家的闺女,都没他家闺女好。
  宫太太道,“我是瞧着不如咱们大丫头了,但人家爹是举人,这如何一样。”
  宫财主问老妻,“先时胡家那亲事因什么吹了,你知道不?”
  宫太太道,“这事谁会往外传呢。陆家说是陆老翰林身体不好,找香门儿的看了,让要家里孙女去庙里祈福,怕耽搁了胡家,亲事就此作罢。胡家也没说过什么。”
  “看来,错不在胡家啊。”宫财主道。
  宫太太跟着点头,“我觉着也是,不然,倘是男方的错,陆家定不能叫自家闺女去庙里。”
  宫财主道,“胡家能不将此事外传,也算厚道了。”什么样的过错才能让两家进行一半的亲事断然退掉,想也知绝不是什么好事。胡家便是一怒之下将此事宣扬出去,也没人会说胡家的不是。而胡家却未在外说过陆家不是,便是胡家厚道了。
  宫太太也是深以为然,道,“胡财主和胡太太在咱们北昌府也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干了。先时我裁制衣裳都是去千针坊,如今谁不是去胡太太的绣庄呢。”
  宫财主道,“他家还有桩好处你不晓得呢。”
  “啥好处?与江知府家是亲戚?这谁不知道?我听说胡太太就是自小在知府太太娘家,与知府太太一道长大的。胡太太跟知府太太亲姐妹一般,就拿何学政家当娘家的。”宫太太与胡太太接触不多,但因为大家在商贾界也都有些名气,再加上,江知府在北昌府就这几门亲戚,故而宫太太对胡太太的底细也略知之一二。
  宫财主就把胡家只娶正妻无通房妾室的事说了,宫太太眼睛一亮,“当真?”
  “自是真的,胡财主亲口与我说的。”依他与胡财主这个年纪,断不能在这样的事情说打诳语的。
  宫太太不愧与宫财主是夫妻的,仍是犹豫了,“咱们就他们兄妹四个,这胡家可不是北昌府人氏,以后怕要回老家的,这我如何舍得?”舍不得闺女。
  “我也这般想呢。不然,这胡家当真是极好的人家。”门第略高些,也不算离谱,难得还有这好几门显赫亲戚。而且,胡家长子亦是稳重之人,胡财主又说了家中无妾室通房,可见其家风亦是清明。就是北昌府本地人家里,这样好的也没几个啊!
  宫财主越想越觉着可惜。
  胡文一回家,就把同宫财主露口风的事与妻子说了,三姑娘问,“你看宫财主意思如何?”
  胡财主道,“看他颇有些意动。”
  三姑娘遂放下心来,只是,胡文犹疑着,还是问了出来,“那宫姑娘当真貌美?”
  “这叫什么话?重阳的眼光还能差了!”
  “那还好。”胡文想到宫财主那双小眯眯眼,不禁又问,“那姑娘眼睛大吧?”解释一句,“宫财主那眼小的,就一条缝。”
  三姑娘道,“宫姑娘是大杏眼,比重阳眼睛不小。”重阳是生得浓眉大眼类型。
  胡财主此方放下心来,生怕儿子相中个小眼睛姑娘。
  三姑娘是双管齐下,丈夫这里叫同宫家露个意思,她又去何子衿那里让何子衿安排请宫姑娘吃饭的事。重阳还特意提醒他娘一句,“她爱吃笋干煨肉。”
  三姑娘道,“唉哟,你连人家爱吃啥都打听出来了?”
  重阳道,“有一回在姨妈家吃饭,这道菜她跟阿曦俩人就吃光了大半盘子。我说叫她们丫头家要少吃肉保持苗条,结果,还不识好人心来着。”好吧,结果险没给那宫丫头怼死!
  三姑娘无语,看儿子半日方道,“就你这样的,人家能中意你才怪哩!”


第422章 北昌行之一一零
  三姑娘对于长子的认知向来是:除了读书不大成,其他样样不输人!
  可以说,三姑娘对于长子是非常有自信的。
  但,今日看来,三姑娘认为,她错了。
  笨哪!
  真笨哪!
  简直是笨的惨不忍睹!
  哪里有这样对心仪女孩子示好的!
  儿咂你知道你爹当年是如何追求你娘的么!
  儿咂显然是不晓得的!
  三姑娘很怜惜的看向自己的长子,觉着,再要长子这么作下去,很可能会把自己作成一条老光棍!
  谁家姑娘会嫁这样不懂得讨自己欢心的人哟!
  三姑娘先纠正儿子的恋爱观,道,“你既对人家有好感,怎么能这样说话?你平日里不也挺会说的,怎么对宫姑娘反说不出好话来了?”
  重阳很实在地,“我也是关心她啊,胖了就不好看了。”
  “你平日里一吃肉吃一碗,我也没叫你少吃一口啊!”三姑娘道,“再说,人家宫姑娘哪里胖了,那腰身,跟春天的嫩柳似的,你瞎操什么心。她爱吃笋干煨肉,你就该多送些去给她吃才好,你反不叫人家吃,怪道人家不待见你。”
  三姑娘又与儿子道,“你总说人家好看,可要知道,女孩子也终有老的那一日,以后你要遇着比她更好的,又要如何?”
  重阳很有自信滴道,“这怕啥,比她好看的,没她聪明。比她聪明的,没她好看。”
  三姑娘:……
  三姑娘道,“你知道就好,咱家可不兴纳小那一套的。”
  “我晓得。”重阳跟他娘打听,“娘,你到底有没有去提亲啊?”
  “这哪里是急得来的。”三姑娘抿下唇,重阳立刻给他娘端来温热的桂圆茶,三姑娘笑睨儿子一眼,“这不挺有眼力,你要把在我这里孝顺的这份儿眼力用到宫姑娘身上,她没个不心喜你。”
  重阳坐他娘身畔,道,“她哪里有娘你的眼光啊,她要有娘你的眼光,早就瞧出我的好处来了。”重阳不是没见过宫姑娘,宫姑娘与阿曦妹妹走得近,正是因见得多,打过交道,重阳方起了心思。偏生,看不出人宫姑娘对他有半点儿那个意思来,重阳既觉着宫姑娘是个本分的姑娘,心下又难免有些失落。
  三姑娘接过儿子奉的茶,吃了半盏,笑道,“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比女孩子大度才好。这事儿你也不要急,咱们两家原本不大熟的,如今宫姑娘正在议亲,你爹把咱家的意思稍稍露了些过去,人家总要考虑一二的。过几天你姨妈设宴,请宫姑娘过去,我也过去,与她说说话。咱家的好处就摆明面儿上,宫家要是乐意,自然是乐意的。”
  重阳道,“成。”
  别看重阳一见到宫姑娘总要拌嘴,他到底不是个笨人,尤其三姑娘还叫丈夫指点了儿子一回。说到这追求姑娘家,胡文完全是具有跨时代的进步性的,想当年,他与三姑娘根本不认识,就是集市上他被挤倒,三姑娘扶他一把,他对人家一见钟情。从打听到三姑娘家在哪儿,就毛遂自荐的上门道谢,自此厚着脸皮,去了一趟又一趟,去了一趟又一趟,生生刷出了何家人的好感。三姑娘都觉着胡文心诚,可不就嫁了他么。
  “我同宫财主稍稍暗示了些,你也要记得过去表现一二。”胡文教儿子,“你中意谁,不能总挑人家的不是,你得哄着人家些。人姑娘喜欢吃什么,你就买什么,人姑娘喜欢穿什么,你就送什么。这送东西呢,也有讲究,初时送东西,不能送太贵的,除非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家,不然,东西太过贵重,反显得生分疏离。再者,咱两家,谁家是缺东西的呢?要紧的是你这份儿心。你这真心如何叫人家知道呢,你得有眼力,你喜欢人家,以后人姑娘家的亲人,你一样得当亲人待。虽比不得自家亲人,也得知道多关心,这才成。”然后,胡文就很自得的同儿子讲起当年他如何从不认识到娶得媳妇回家的过程,听得重阳大为佩服,竖着大拇指拍他爹马屁,道,“姜还是老的辣啊!”又说,“爹,我可是真服你了!”
  胡文嘿嘿一乐,打发儿子去了。
  重阳回屋琢磨半宿,若有所悟。
  重阳开悟后行动很快,先是一次偶遇后就同宫家大郎交上了朋友,好吧,重阳在是江知府跟前的小红人,想跟他交朋友的不计其数,宫大郎自然是其中之一。宫大郎与重阳交往几次后,回家还忍不住赞了重阳几句,说他年岁虽小,却是个稳重性子。
  借着与宫大郎相交,重阳就时不时的去宫家拜访了。
  重阳这一登堂入室,宫太太虽说没有把闺女远嫁的意思,还是不由自主的多打量了重阳几眼。这一打量不要紧,宫太太真爱他爱的跟什么似的。先说小伙子相貌就俊郎,浓眉大眼,高俊挺拔,家里有钱,穿衣裳却很低调,一点儿不花里胡哨,可你细看吧,精致都在细处呢。再说小伙子说话,实诚中又带着那么些个分寸,也不知他从哪儿晓得的宫太太喜欢吃蜜糖糕,就时不时带些来,除了蜜糖糕,还有些是家里做的,重阳道,“我家里曾外祖母上了年纪,这是姨妈寻的方子做的糕,里头加了茯苓、白扁豆、莲子肉、薏米、淮山药、芡实,还有麦芽和山楂。蜜糖糕是甜口的,这个因有山楂,带了丝酸甜。伯母尝尝。”
  宫太太一听是知府太太寻了方子做来孝敬何家老太太的,又听里头这些好料,也晓得这糕是好东西,难得她有福气尝上一尝。宫太太甭提多喜欢,私下与丈夫道,“这胡大公子当真不错。”
  诶,更矛盾了好不好!
  到底要不要把闺女嫁胡家哟。
  重阳一面在宫家刷好感,也开始改进自己在宫姑娘面前的表现,宫姑娘都发现了,怎么她每次来找阿曦都会遇到这胡家公子啊!
  宫姑娘还同阿曦打听呢,“你哥不是在师公身边当差么,怎么休沐日还过来啊?”何山长是老师,于是,江知府就成了师公。
  阿曦装得没事人一样,道,“今天我娘要亲自下厨,重阳哥可不就来了么。”看到重阳哥手里还捧着枝梅花。想着重阳哥为着见宫姐姐一面也够拼的,只要宫姐姐来,就总是送东西。
  重阳捧着一枝半米高的半开的腊梅走来,俊郎少年映红梅,这景儿也挺好看。重阳很注意的与红梅摆了个英俊的身姿,方不急不徐,尽量显得很坦然的模样,道,“经过太平寺,跟寺里老和尚讨的,给你们插瓶吧。”
  阿曦很识趣滴,“我不要,我屋里好几盆红梅哪。”
  重阳就望向宫姑娘,笑道,“那就给宫姑娘,以前咱们年岁小,时常拌嘴,如今都大了,这个就当我为以前的事赔不是。”
  宫姑娘本就喜欢梅花,见重阳这枝梅花不论造型还是审美都很过关,心里就喜欢。重阳又说出“赔不是”的话来,宫姑娘也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轻轻一笑道,“哪里就用赔不是了,这花儿很好,我很喜欢。”就命丫环接了。
  重阳趁机道,“我也喜欢梅花,冬天供一枝在屋里,能香好些天,比什么薰香都好闻。”
  “这是梅花的自然之香,自然与香料的香气不同了。”宫姑娘不与重阳多言,同阿曦道,“太平寺的梅花开了,估计也要开始炸油果子了。”
  阿曦连忙点头,还不待阿曦说话,重阳就参与了话题讨论,道,“已是开始炸了,老和尚送了我一篮子,我已交给丸子姑了,一会儿就能吃到。”又赞太平寺的油果子炸的好吃。
  阿曦道,“可不是么,又香又脆。”
  宫姑娘道,“别的地方也炸,就没太平寺炸的这味儿。”
  “是啊。”阿曦也深以为然而。
  宫姑娘道,“太平寺在城里,离得近。其实,城外三十里地的高北镇有个平安寺,他家的酱猪头是一绝。”
  阿曦没听说过这个平安寺,就与宫姑娘打听起来,宫姑娘细阿曦说了平安寺的情形。
  当天在何山长这里吃饭,虽然重阳很想跟阿曦妹妹一席,但自己也晓得自己一把年纪的外男,尤其阿晔都去男席儿,他实在没理由在女席这里赖着,只得依依不舍的去男席了。
  不过,宫姑娘下个休沐日就吃到了平安寺的酱猪头,重阳天黑了才送到宫家,嘴上还道,“有个伙计出门,见这寺里的酱猪头味儿好,就带了几个回来。前番听宫妹妹提过,我就给妹妹、伯娘送来了。现下还温着,眼下天儿冷,还是在灶上热一热再吃的好。”送上酱猪头,重阳就要告辞。
  人家这特意给送个酱猪头来,宫太太哪里就能让重阳这样走呢,死活留他在家吃饭。
  这酱猪头吧,据宫财主说还有一桩典故,有一年宫财主出去贩盐,大冬天的,因记挂家里将要临盆的媳妇,就想快些赶路回家,偏生不巧路上下了大雪,一行人都要冻死了,就瞧见了平安寺。在平安寺住了一夜,吃了一碗平安寺的酱猪头肉,也是稀奇晚上就梦到一头小猪在他怀时拱啊拱,结果,一回家,媳妇就生了长女,便是宫姑娘。
  重阳听这段典故险没笑喷了,一面给宫财主把酒满面,一面笑道,“梦到猪好啊,猪是财神。属猪的人也多有福。”
  宫财主道,“可不是么,我家大丫就是属猪的。”
  宫姑娘恨不能把她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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