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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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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军三千,后军不知其数!?”张绣咬了咬指甲,眼中炯炯有神,“中阵不见李催军旗,恐怕是追向长安之北了……!不过单单郭汜前来,也已是颇为棘手!”

    “干了!”张绣猛然一夹马腹,勒起马缰跨前几步,扬起长枪厉声令道,“众将士听令,列阵拒敌!”

    “哼!我昔日纵横冯翊,杨奉数万雄兵也奈何我不得,何况你区区郭汜!?昔日我叔父没少受你等排挤,如今正是好好算算两家旧怨了!”张绣摸了一把枪头,横开身旁,手擒马缰竟有一夫当关之雄壮。

    看着自己主将如此冷静,麾下两千士卒本来因为对方数目庞大而带来地骚乱和惊慌,也终于微微平定了下来。

    说到底,一军主将的勇猛在很大程度上却是对士气有着绝大的助益。这些士兵却不知道,张绣破釜沉舟愿意留下来抵挡郭汜追兵,实际上不过也是做好打算……打不过便直接放弃这里逃走宛城便是,反正怀中已经揣得了献帝亲自下的赦免诏书以及对张济册封南阳太守的凭证……

    郭汜兵马落入了张绣眼中,自然在远远处,郭汜也能看清对方敌军。而对方显然已经列开阵势,自己兵马穷凶急追若就这般冲上前去,必然是伤亡不小。

    郭汜当即喝令全军止步,便与张绣隔开列阵。

    “逆贼郭汜,意欲何往!?”却在这时,张绣那年轻的声音蓦然响起,只听的郭汜怒发冲冠。

    “匹夫!枉我对你等如此信任,竟使毒计害我!”郭汜扬鞭怒骂,双眼喷火,“张济何在!?皇帝何在!?”

    “要寻陛下,还需问过我手中长枪!”张绣哈哈一笑,浑然没将郭汜放入眼中,横开长枪闪耀冰点寒芒,回道。

    郭汜五内欲焚,忍住怒气,环顾左右,四周空旷,并不是能埋伏兵马的地方,心下肯定张绣不过是故作镇定而已。

    对方在凉州军系素有勇名,冯翊一战,杀廖化,破杨奉,大出风采,郭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当即扬起手中宝剑令道,“敌军不过区区千人,生擒张绣者重重有赏!杀啊!”

第三百一十四章

    “……驾典韦狠狠甩了一马鞭,回顾左右又高声大喝道,“都给我快点!”

    搜罗渡船花费了不少时间,而渡河时,还有不少人马因为摇晃而有些眩晕,等过了渭水,看着一个个面色土黄的部下,典韦也不得不让他们就地休息了一个来时辰恢复体力。

    好在这五千兵马皆是卫宁精挑细选,可以一当十也不为过,强悍的身体素质很快也便勉强恢复了不少战力。而在马背上驰骋开来,这熟悉的颠簸却是减弱了渡河时候的眩晕感。

    耽误了不少时辰,典韦明显便越发焦躁。后方知会了赵云,可他毕竟统领两万兵马,有效调度最起码还需要半天时日,典韦固然可以顶着便宜行事的空隙而领军南下,但卫宁军令不到,赵云确是不可能轻易妄动。等大军渡河南下,恐怕蔡邕早便已经不知所在了。

    同样,典韦也不认为,张绣这个曾经挡在冯翊城下的敌人会真有什么好心。

    从刚开始缓缓行军,使众骑士一边赶路一边恢复过河带来的各种负面状态,到现在纵横驰骋,马力全开,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报一骑快马飞驰而来,高声道,“禀报典君!自南有大军而来!约有万人!”

    “哦!?”典韦脸色微变,当即问道,“可知是何处兵马?”

    “旗号打做李字!恐怕是长安李催!”来人回道。

    “只李催一军!?郭汜呢?他没去追张绣,向北来作何干系?这不过才区区过了两日……莫非公子袭取冯翊,已传回长安?”典韦微微皱眉,眼中霎时闪过一丝煞气,“***。我正要赶路去追张绣,李催早不来,晚不来,偏在此刻当我大道!”

    典韦怒了。

    先有张绣横空杀出,打乱了卫宁计划,又有渡河窘境。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偏偏在他焦躁不堪的时候,李催又来寻他晦气。

    典韦一把将腰间双戟取下。执在手中,杀气腾腾厉声一喝。“儿郎们!李催鼠辈竟来拦我去路,整顿兵器,便让他有来无回!”

    “……吼五千骑士本就是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兵,典韦觉得耽误了不少时辰,这些老兵何曾不是举得渡河是吐得七荤八素很是丢脸。又受典韦一路催促责骂,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怒火。如今李催恰好撞上枪口,不是一个大好的泄愤目标还是什么?

    五千柄精钢长枪齐齐举起,蓦然间便是天地一片杀伐之气,这里哪个不是浑身染满血腥地战场鬼将,那气势全开便惊得周围千米鸟兽惊逃。

    典韦在追赶时间,而李催何尝不也是在咒骂麾下万人行走太过迟缓。郭汜向东,他便向北,一路行走。也是马不停蹄。奈何昨晚一场大战,伤亡惨重。麾下轻伤重伤者不计其数,伤疲交煎赶路又如何能快得起来。

    眼看只需要再花三个时辰便能到达渭水河畔,除了刚开始寻到了几处明显有大波人马走动的痕迹外,到了此时此刻,竟是不见半个人影。

    从刚开始的喜悦,到现在焦躁不安,李催心中也是憋满了气力,又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走对了路,而蔡邕张绣是不是躲藏了起来。

    “……大司马看!”却在这时,李催方在失神,却听得身边裨将一声惊呼,怒目看去,只见那裨将手指颤抖指着前方小坡上,充满了骇然。

    李催循着方向往了过去,只见对面矮坡小丘上忽而闪出一队黑色小点,远远望去,在高丘一线上,形成一片黑色线条,而随着他的目光所及,分明那高丘上的黑点越来越多,仿佛一条直线上都充满了人头。

    马声嘶叫不断,在这四野上分外清晰。

    那高头大马,兵器寒光,黑色甲胄,分明便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李催脸色同样大变,“渭北有韩杰镇守冯翊,又何处来得这支兵马!?”

    “……卫字……典字……啊!”当那两面高高举起地军旗终于跳出地平线上,李催身旁一干部将蓦然闪出一声骇然颤抖,“将军!是河东骑士!领军者,正是卫宁帐下典韦啊!”

    “河东卫宁!!??”李催看着那标志性的卫字军旗,脸色霎时一片苍白无血,“冯翊已经被卫宁攻破了!?为何无人通报!?”

    显然那矮坡上的河东骑士已经准备了冲锋姿态,李催几乎是凄厉着大声吼叫,“全军整顿,结阵御敌,结阵御敌!

    一万兵马在长途奔走早是没了半点队形,而当典韦领兵出现在地平线上地时候,那浓烈的压迫感早使所有人胆战心惊。骤然听到李催那歇斯底里般地吼叫,竟是半晌也未回应过来。甚至不少人已经吓得落掉了手中兵器,双腿瑟瑟发抖,难动半步。

    毕竟典韦的恶名早在昔日讨董,虎牢关下便已经名扬天下,那浑身浴血与吕布厮杀仿佛鬼神的形象更是深入所有凉州兵马心中。

    何况三河骑士本就是天下骁骑,在卫宁出世河东更已在三河中稳居首位,名动天下。单单那五千骑兵的出现,便已经足够让所有人吓得脑中一片空白了。

    死亡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敌军地马蹄还未震动大地,寒凉的长枪还未举起,可那浓烈地杀伐之气,早已经粘稠了整个四野。

    典韦跃然马上,勒马在前,看着前面一片混乱不堪的李催大军,嘴角冷然大笑。高高举起双戟,大力一阵磕碰,只撞出一片火花四溅,金铁铿锵。

    “……呜!!呜呜!”军中号手当即吹响了那苍凉的号角,这是他们昔日跟随黄忠横扫草原的战利品,那悠扬的声音,仿佛伴随这万马齐喑。

    五千河东骑士,浑身霎时热血沸腾,鼓足气势。长枪在手,握紧十分气力,眼中只有对方那散乱的阵型。

    “卫风!”典韦张开那硕壮的胳膊,扬起铁戟,胯下战马踏体嘶叫,昂起头来,对天大吼。

    “卫风!卫风!”

    “卫风!卫风!”

    五千柄闪耀寒光的长枪,五千个杀气腾腾地回应。

    那穿破云霄地豪迈吼叫,仿佛有着开碑裂石的威势。

    “大军所向!”典韦又是一声大喝,这一次,两眼已经沸腾出万般杀意。双腿蓦然一夹马腹,那雄壮如山地躯体,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势,猛然便向着李催杀去。

    “当者披靡!”接着一片几乎仿佛洪荒猛兽般的回应,再度附和,与此同时,从典韦开始,身后五千早列开阵队的骑士们仿佛形成一条黑色的箭头,以典韦为箭簇,形成一条可怕的黑色洪流。而他们的对手,他们的敌人,早已经吓得脸上一片苍白如纸。李催绝望的看着对方那震动天地的气势,那仿佛崩裂的地面便是五千疯狂奔驰的马蹄。

    如此强军在彼,而自己麾下这群伤疲交煎的士卒甚至还没有开始整队队形,一片散乱不堪。

    李催回头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后军中早已经有人撒开脚丫疯狂逃窜了。

    “将军!敌军凶威正盛,还是快速速撤退吧!”李催心中何尝不是万分恐惧,而身旁的裨将更是牙尖打颤,哭丧着脸不顾身份拉扯上李催的胳膊。

    “***!河东卫宁!”李催赤红着眼睛,看着那对方奔腾的骑兵,已经触上了前军,没有人仰马翻,只有一具具被战马强横冲力给掀飞的尸体。没有人还能有勇气从正面站立对着典韦的强横杀意,而将背后卖给对方,又如何能唤回生命的苟且?

    李催咬牙切齿,带着颤抖的恐惧,拉回了马缰,仅剩的镇定,也伴随着前军一触即溃的惨败而消失殆尽。

    只是这一万疲军,届时还能剩下多少?

    李催已经顾不得那哭天喊地的哀嚎,顾不得再去抢劫献帝,顾不得北面冯翊的安危,他现在唯一的念头便是逃回长安,逃开典韦这头嗜血猛兽的视线。

    主将一逃,那中军旗帜的倒下,宣告着这一场战斗,最终只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与此同时,李催的难兄难弟郭汜在东面,却比他幸运了许多。不仅追上了献帝,而且遇上的张绣这个叛逆不过区区两千多人马。

    虽然同样与李催一般都是伤疲之兵,但他麾下数目对比下来却张绣足足四倍。何况典韦是突然发动突袭,以至于李催猝不及防没有抵挡之力。郭汜这边,局势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郭汜自然不会傻到去与张绣阵前搦战,也根本不给张绣抢先求战的机会,军令一下,麾下前军数千兵马,便一窝蜂呼啸上前。

    张绣暗骂了一声,也只能硬着头皮挺枪鼓舞众军士死死抵挡,奈何他麾下兵马大多步兵,被敌军一层冲杀上来,且是硬生生便纠缠起来。加之郭汜本来便无意与他硬拼,全军上来便分开半月,将他围困。现在郭汜手中最精贵的除了献帝便是这些兵员了,他可不愿意再损伤太多。

    而张绣本意是借第一波敌军混乱之际,率领帐下骁勇之骑,生生冲突杀向郭汜中军,擒贼先擒王。哪知道郭汜根本就不打算和他硬撼,以至于积攒的气力初来便被一层层兵网给卸掉了,反而落身阵局不得脱身。

    郭汜分明便是对他武艺多有忌惮,前军围困纠缠,而中军更是守得水泄不通,前面数千兵马虽少,却成层层围堵之势,以至于张绣空有一身武艺,却只能在乱军中与敌军小兵浪费体力。

    郭汜在后阵中,看张绣领着两千人马混战动弹不得,而两军之中,显然也没有多少空隙给他张绣冲杀。等着后军源源不断的到来,郭汜嘲弄得哈哈大笑一声,“张绣小儿不过区区蛮夫,只知逞匹夫之勇,如今我大军围困。且看他还能如何大展神威?”

    “将军英明!”身边众将当即拍来响亮马屁。

    郭汜看着前军乱局中左右冲突不得的张绣,这才冷冷一笑,喝道,“王方!”

    “末将在!”闻得郭汜发令,一员裨将闪出身来,抱兵应道。

    “你且引两千兵马绕过前军。追赶皇帝!莫要让他们逃脱!”郭汜眼睛看着献帝逃窜的方向,当即道。

    王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这般轻松又是大功一件让他去做,当然心中是万分欢喜,“末将尊令!”

    王方当即点了两千马步。一扬长枪喝令道,“随我来!”

    张绣便见郭汜中军分出一流,分明便是要绕过他,向献帝追赶,脸上大惊,舞起枪花乱跳,挑死周围三个贼兵,大喝一声,“郭汜无胆鼠辈,张绣在此。却往哪走!?”

    张绣心中一急,环顾左右又道,“众将随我冲突向北,勿让贼军过去!”

    郭汜听得张绣之言,扬鞭大笑,“张绣小儿,如今你自顾不暇,且等我迎回圣驾再来擒你!”

    眼看张绣怒火飙升,杀意越胜。在乱阵中分明便是要做强硬冲击,看他架势便是要集结兵马硬往北面冲击。郭汜神色一变,只见张绣奋起武勇,北面围困显然越见薄弱,又大声喝道,“李蒙!速引一千兵马,填补北路缺口,务必拖缠张绣!”

    “喏!”郭汜身后当即闪出一将,大声回应。当即便提刀领了兵马向战阵北口冲奔上前。

    张绣亲自领了后阵兵马集中力量意欲击破一点,挡路敌兵莫不是一枪致命,尸身倒地,眼看前面便要打通去路,却又见一彪兵马横杀出来,挡在前头,不由心中大恨。

    本来就快要被撕裂的缺口。又经过了李蒙填补。成了缓缓愈合之状。

    张绣看了远处郭汜中军,眼中几乎都快跳出火舌。而回顾身后。自己所领两千兵马依旧在奋力招架,毕竟郭汜兵马体力并不充盈,现在也只能围困他,而不能杀败。

    眼看王方两千人马便已经绕过前军战阵向献帝追赶而去,张绣额头终于冒出一丝汗水。事实上,现在要冲突出去并不是不可能,但郭汜是铁了心要纠缠自己,一但用尽全力突围,必然也会遭受到敌军全力压制。除非自己能够冒着伤亡惨重的代价,才能冲出郭汜下来的包围圈,可就算跳出这口***,去追赶王方,后背不是就这样卖给郭汜刀前了?恐怕不仅挡不了王方追兵,自己也得交代在这里了。

    张绣脑中急转,既然郭汜难吃下自己这彪兵马,而自己又不可能跳出***,那也只能就这样尽量缠住郭汜大股部队。

    事到如今,他却也是已经尽力而为了,只期望后面献帝车架能够逃出生天。一但献帝重新被郭汜所掳,便只能放弃护送献帝的责任而领兵强行突围逃走了。

    张绣心中叹息,不知道郭汜李催竟然如此疯狂,完全韩遂马腾就近在咫尺,赫然领了一半兵马前来追击。

    心中冷笑一声,对远处那得意洋洋地郭汜充满了鄙夷,依照他这般来看,恐怕李催也出动了差不多等量的军力前去向北追击了吧。献帝固然重要,但长安却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一但长安有失,就算能抢夺献帝在手,又有什么作用?不过只是给大诸侯渔人得利罢了……

    想到此处,张绣不禁看了看东面渭南方向,心中微微疑惑,按照现在的时间推算,在怎么卫宁的兵马也该到了,为何却迟迟不见踪迹?

    却说蔡邕领着张绣分出的五百人马护送献帝惶恐东逃,郭汜已经追来,若再不撒开脚丫,等到张绣抵挡不住,就为时晚矣。

    到了此时此刻,一干文武大臣即便再体力不支,也不得不强大精神,即便双脚早已经麻木失去了气力,也不敢停留歇息。毕竟郭汜李催凶名在外,连皇帝也敢欺凌,那他们这些暗中动手动脚,抢救皇帝地仕宦被郭汜拿下,必然是小命难保。

    很难想象这么一群平日里出门都不愿步行,只做马车赶路的高官贵胄,在生命的威胁下,竟然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潜力。一个个满肚肥肠的贵族男女,赫然撒开脚丫丝毫不逊于张绣调拨地那五百兵丁。

    可这骤然爆发的潜力终究还有尽时,蔡邕有马,而献帝有车,心中只有焦急,却不知道艰苦劳累,而大批大批的朝廷官员终于累得难动分毫。有不少人气喘吁吁,索性便就这样躺倒路上,不愿再走半步了。

    蔡邕见了,心中越发焦急,只来回相劝,让众人加紧赶路,不要迟歇。

    倘若蔡邕不劝还好,正是他焦急催促,反而激起了所有人心中怨怒。生死存亡关头,便能见个人反应了,不少人在体力透支,脑袋一片浑浑噩噩的情况下,终于冒出了不该有的执念。什么献帝,什么追兵,在身体累如死狗一般,还能顾得了多少?在没有大刀架在脖子上,总是会生出那么一丝侥幸,一部分人便是想着另肯就这样躺在地上,被追兵抓住也好过徒步逃命,一部分人后悔连连,不该听从蔡邕怂恿,去救什么皇帝,更有部分人对蔡邕恼恨不已,心中更生出了便将献帝抢下送于郭汜的念头。

    终究来说,这些人心中都是一个共识,若不是他蔡邕朱隽上蹿下跳,他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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