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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鼎-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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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书房

这是一间布置得十分清雅的书房,天花板和墙壁裱了桑皮纸,小小的木榻,左右是书架,书架就占了半间房,架上有着一些书籍,不过并不算多,木案上摆着砚纸笔。

三月了,也不必大火炉,就生个小火炉,顺便煮茶,就可以使满室都温了。

张攸之赶到时,已经是下午,当下请见。

不一时一个太监出来,说着:“张大人,王上叫进!”

张攸之来里面,一眼看见王弘毅在里面,张攸之就疾趋几步行礼。

“不必了,起来吧,瞧着眼圈发暗,没有睡好吧?”说着摆了摆手,命人:“给上茶,你坐!”

张攸之坐了,说:“这几日汇总各方情报,熬了些时光,不要紧。”

说话的声音就有些嘶哑。

王弘毅心里有些感动,说着:“你勤于事是好着,不过身体也要注意。”

张攸之谢了,说着:“吴地虽有骚动,但是却没有出兵,据说魏越称帝后,身体一直不好,而众子又争夺,正在处理皇位继承的事。”

“荆南得了消息,已经大哗,臣以为,大军一到,就分崩离析了。”

王弘毅听了,说着:“孤知道了,不过还是要要密切监督吴地的情况,别给孤在关键时插把尖刀。”

“是,臣不能直管十三司,但是情报汇集,却敢说必无罅漏。”张攸之欠身答着:“若有秘报而臣不加以汇总禀告,误了大事,请王上诛臣。”

“嗯!”王弘毅点点头,不再说话。

几个月来,原本消耗的紫气,又渐渐扎实,鼎中紫气凝聚不散,宛然液体,充满了半鼎之数,的确可以用兵了。

沉吟片刻,说着:“你办事,我还是放心,嗯……这茶不错,你喝了再走。”

这时的确满室里漾着茶香,张攸之笑着:“臣的确渴了,多谢王上,很久没有闻过这样的香味了!”

说着就端了一杯。

“这茶不错,赏你半斤提提神。”王弘毅说着,又将两本书拿过,对照的看。

张攸之初时还不以为意,扫了一眼突然之间一呆。

这两本竟然是梵经,顿时一惊。

稍变色,王弘毅就觉察了,说着:“怎么,你有话想说?”

“是!”张攸之说着:“王上,臣谏王上几句话……”

他虽然有个道士叔父,并且对他非常敬重,但是骨子里还是读书人。

王弘毅一笑,说着:“你要说什么孤知道,不要多读这些梵经道典,是么?”

张攸之一躬身,说:“是!”

语调显得凝重又从容:“王上,梵经道典不是治天下安民生的大道,圣人弃置不论,天设正道,是以治为本,就如五谷于人,而梵经道典,或者如药石,或者如果枣,最多只是辅佐,人主自有大道,不可沉于其中。”

顿了一顿,又说着:“先贤曾说,梵道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又说,事梵求福,乃更得祸,这并非是虚言,当年朝廷议之,追查来源,的确如此,所以历代正祭,只有天帝厚土,而无梵祖道帝。”

“而且梵道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不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妄求功德。”

“人生死寿数,本取决于天,刑德威福,由君主决定,梵道诈称,贫富贵贱由梵祖主宰。这是窃人主之权,擅自然之力,岂可重之?”

听了这话,王弘毅只是笑笑,既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将两页给着看:“你看下,这两本梵经,同说一位梵神,却有何异?”

张攸之一怔,看了上去,却见有着二行字用指甲划了。

“……阿罗梵神,俱呈纯金色白焰光……”

“……阿罗梵神威仪充满,全身光量,呈紫金色……”

正不解其意,王弘毅悠然说着:“这两本,一是《阿罗梵品》,一本是《观自在经》,说的同一位梵神,孤没有查这二本梵经什么时候成书,但就凭这二句,孤就可以说,这《阿罗梵品》成书,必远早于《观自在经》。”

这些梵神,号称觉悟本性,不生不灭,信徒以为不会产生变化,但是王弘毅深知,它们也有着成长的过程,并且在经典的记录中,不经意之间,就流了出来。

满月之后,或经过红色,或直接就进入金色,就连梵神,也超越不了颜色的变化。

纯金色白焰光,必是早期,而紫金色,必是后期,前后至少有五百年以上积累。

按照王弘毅的角度,就是七色位阶,满月到太阳的阳化过程。

这时,雨水噼啪而下,落在外面,溅起一片片水花,张攸之猛的抬头,看见了王弘毅神秘的笑,顿时不由产生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第一百九十四章 时寿(下)

元神满月,发的是清清彻彻的白光,的确是大圆满,号称不朽,却还是阴质。

因此在《阿罗梵品》这本经里的梵神,其阳化远低于《观自在经》,可证明此经必远早于《观自在经》,因此二种身光显示不同道行。

初成梵神,其境更在冥土境,以后才积累资粮,累级而上。

这个世界的一本《大乐梵土经》,更是透露了这过程,它说“此梵土念号就可接引……此处有一位梵神主宰,众人都是莲花化生。”

“下品之莲花身皆白色水晶,通体透明,中品之莲花身呈红金色,上品之莲花身皆金黄色。”

“梵神个个身量纯金色,梵祖紫金色。”

这些描述,就透露了天机,却正是白、红、金、青、紫的过程。

而紫金色,在这个世界,又称梵金,却是其国七大支流之一,所产的沙金,此金色泽赤黄,又带着紫气,为金中最高贵者,后世对梵祖金身描述,多用此语,实际上就是一种色黄而带紫气的金沙。

不过这过程,就算是梵神,也用了上千年,王弘毅对此当然明白。

当然这里面隐藏重重奥妙,就算是王弘毅,一时也不能全部悟彻,不过这句“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事梵求福,乃更得祸”,还是使他会心一笑。

地球上的例子不举,就这个世界,当时梵大陆所在,有空前绝后的大王,他是孔雀神的后裔,君权神授,流着神的鲜血。

梵大陆众国林立,虽有神血,也不过是一小国之主。

这大王继承先代王位,南征北战,征服数十国,伏尸百万,统一梵大陆全境。

此王文武双全,治政英明,又不是白手起家,父祖已经是国王,有着根基,按照道理,可几百年天下。

结果这王后来皈依梵祖,立为国教,其人一死,立刻身死族灭,国家灭亡。

到了此处中央大陆,这种例子更是不计其数,凡是信奉国教者,或衰退,或灭亡,无一幸免。

王弘毅这时掌握国家,就算日后统一,要是抽尽气运,自可立刻晋升,但是只怕身死之后,二世而终。

因此就算龙气浓郁,却不敢抽取一丝一分,只从运转阴阳,治理万方中产生的那丝玄之又玄的本质,才敢吸取。

就算这样,一年就比得上梵神百年功德。

这就是为什么王弘毅自觉得自己,是行先人所没有做到的事,得先人不能获得的大福。

想到这里,王弘毅雍容说着:“罢了,你是学治政道德的,这事对你来说就是异道,你也别看了,回去办事吧!”

张攸之一躬身,笑着:“是,臣这就告退了。”

安定郡

只见城墙上,都是梯子,几千人爬着围上去,喊杀连天。

在下面,却独出心裁,下面无数百姓,运来了大批的湿淋淋的稻草,堆在下面,士兵跌了下来,却有着赔垫。

这方法大大减少了伤亡。

虽然城上可以射火箭,但是起火不大。

不过,就算这样,只听“射”一声令下,箭雨尖锐呼啸射下,顿时又有上百士兵跌下,被射杀射伤。

看到前方的战情,山间旗一人皱着眉,脸色苍白,说着:“这样攻城,只怕我军伤亡不小!”

“里面就二三千人,破了这城,又可获得金银财宝……而且我们能不攻吗?”一人回答的说着。

众人看着后面虎视耽耽的丁虎臣,不由苦笑。

此刻,城头上。

许鹤年双眉紧皱,向着外面的大军望去。

在这个中年人身旁,还有一个大约五十岁,面黄体瘦的文官。

“真是想不到,才攻了半天,城上就汲汲可危了……虽我们的人已经飞马向后求援,但是一来一回,至少要三日的时间,我们未必能撑到三日。”许鹤年皱着眉,向着身旁文官说道。

“主公所虑不无道理,而且侯爷即便得了急报,也未必能抽出人手来支援此城!”这个文官眼望着下方大军,低声回着:“依臣看,这楚军也不爱惜这些蛮兵,驱使着攻城,但是这样攻势必猛,又如何能抵挡得住?”

“一旦城破,这些伤亡很大的蛮兵报复起来……”

“依你的意思,何是上策呢?”许鹤年听到心腹的话,皱眉问着。

“主公,事已至此,何不投了楚王?”文臣低声劝着:“楚王坐拥数十郡,兵甲十数万,实力强横,连魏越都不是对手,主公还在迟疑什么?要是之前,主公担心受到侯爷势力阻挡,到了这时,开城一开,就是立功之时,城中楚侯的人手,又如何能抵挡大军?这不是一个好机会么?”

“可我才降了楚侯,不满几月又降了楚王,怕是名声上……”许鹤年有些心动,这攻势已经超过了想象,这时脸上却有些犹豫。

“呵呵,主公多虑了,之前楚侯奉天子而得荆南,主公降了是名正言顺,现在天子已是不在,还有何顾虑?楚侯对主公从不信任,甚至连府邸内,都安插了眼线,这人岂能成了大事?就算真的辅佐其成了事,到时保不准落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楚王对臣下向来仁义有加,便是降臣,不曾亏待过,投降于他,好歹能保住主公家族不败,家庙不衰……”文臣继续说着。

听到这话,又看了看城下的大军,许鹤年双眼微眯,开始思索起来。

就在这时,周围又来了几个心腹,也听见这话。

“主公,事到现在,唯有归降。”一人认真说着:“楚王就算是郑公与魏越联合,亦无法抵挡,我们一郡,又怎么阻挡大军?到时城破,怕是真的要生灵涂炭了。”

“是,主公,刘大人说的不错,再战下去,城中又要遭受一场浩劫,您是仁义之人,又岂能为个人之名,而枉顾全城百姓?”

“还请主公归降了吧!”众个心腹,都说着。

“再让我再想一想。”许鹤年犹豫着,望眼看去,只见到了下午,战事越发激烈。

而三千士兵终是人少,渐渐人人带伤,抵抗也越来越弱了,眼见着城池再守下去,到不了明日,就守不住被人攻打进来了。

到时就算想归降楚王,有着蛮人,只怕也是痴人说梦。

看着这些,许鹤年终于下定了决心,叹了口气,说着:“既然这样,为了百姓计,我们就归降楚王吧!”

周围群臣和将领,顿时大喜,一将就说着:“主公放心,这郑贼派来的这将,我一出手就能擒了。”

听到郑公变成郑贼,许鹤年的脸皮,突然之间抽了一下。

不过事情进行的很顺利,这郡原本就是新降于郑平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阻碍,短暂的拼杀后,就把郑平原派的一将拿下了,其它几个文官,也被下令给绑了。

“大将军,城上飘出白旗了。”

一次攻击的间隙,城上突然之间起了内乱,片刻,就有亲兵报告着,丁虎臣望眼看去,果然见到了白旗,心中不由一怔,这郡城,只攻打了半天,太阳还没有落山,就宣布投降了。

不过,丁虎臣并不感到意外。

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这郡是新降的郑平原,连两个月的时日都没有,本就谈不上什么忠心不忠心,只要展现一下强横的实力,对方降谁不是降?

“令他们开城。”丁虎臣扫看了一眼,现在山间三旗,已经由七千变成了五千,实力大减了。

也算部分达到目的。

受到了喊话,城上的许鹤年犹豫了下,就令开城。

一开城,早有准备的三百骑兵,在主将的带领下,杀向城门。

这一刻,守着城门的士兵都是脸色大变,怕冲进来大杀,不过却不敢反抗,只是片刻,以骑兵之速,就攻进了城门!

见骑兵入城,不少将校丢下武器,当即跪伏在地,口中高呼:“我等愿降,还请大将军饶我等不死,必为大将军,为楚王效犬马之劳!”

请降声响成一片。

有人一带头投降,周围的士兵自然也都没有了丝毫犹豫。他们立刻便是丢下武器,跪伏在地,口中高呼着愿意归降。

转眼间,城中就开了。

不过,就算这样,里面还有些来自郑平原的军队,和一些士兵在负隅顽抗!

“负隅顽抗,杀!”丁虎臣见此,冷冷喝着。

随着大将军的命令一下,就有着士兵一涌而上,城中产生着杀声。

而郡守许鹤年,带着群臣出来拜见,不过片刻之间,整个郡城已然全部都归降了丁虎臣。

“你们弃暗投明,本将必然禀明主公,待主公占据了荆南后,一定重重有赏!”丁虎臣对待他们又是一副面孔,环顾四周,沉声说着,甚至还露出一些微笑。

虽对器械投降的将领有些鄙夷,丁虎臣还是承诺给这些人邀功。

这些人贪生怕死,才让自己一方的人得胜顺利。

杀了降者,以后还有谁会主动投降归顺?

“既已攻下此郡,速速派人回襄阳,去向主公递送捷报!”丁虎臣忙吩咐人向襄阳报信。

“诺!”

几日后,襄阳城的王弘毅,在王宫中,再次收到了丁虎臣的捷报。

“连攻三郡,攻入荆南,丁将军果然是虎将也!”看着送来的两份捷报,王弘毅高兴的说着。

“主公,这时就一鼓作气,攻下荆南。”张攸之在旁建议的说着,到了这地步,迟疑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王弘毅也是这样想着,当即下达命令:“令水师一半防御,一半运着我军进入荆南,一举统一荆州。”

“诺!”

王者之令,排山倒海,三日内,十万大军动员,直逼荆南。

第一百九十五章 余烈(上)

金陵。皇宫

要是懂得望气之术,就会发觉,原本的皇宫内,都是弥漫着紫金之气,虽然有所衰败,但是却还是非同小可。

特别是其中一丝白气,这和万民的白气完全不同,蕴含一种浩瀚到统御天地,纳四海于内的气息,同时又充满着威严,将一切生杀予夺,这就是天子之气。

但是这时,只见那丝天子之气已经完全消失,虽然也有一股金中带紫的龙气弥漫在上,更是在角落中透着丝丝灰黑气,让人不由叹息。

御书房内。

皇袍加身的魏越,不时咳嗽着,人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时脸色很是难看的盯着手里的情报。

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的同时,脸上已是流露出不愤懑的神情。

魏越的面前,跪伏着一个官员,此刻正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去看上面这一位。

“哼,好一个郑平原真是不识抬举!”啪的一声,魏越将手里的情报,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就砸在这个官员的身前。

见他发怒,这个官员越发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

称帝后,魏越脾气越发暴躁,已经连杀了好几个官员了。

“朕已给了机会想不向朕俯首称臣,可以你荆南实力,又阻挡得住这伪的大军?”魏越冷冷说着。

刚才得到的情报,无非是郑平原对他的一些非议,这让本就心里愤怒的魏越,更加的恼火了。

对于郑平原的这行为,魏越自然不屑,在他看来,荆南根本抵抗不了王弘毅的大军,要是早早归降了自己,还可以保留爵位和官职,不肯的话,只有被王弘毅灭亡,连富贵也不可得。

丝丝灰黑之气弥漫着,心情越加恶劣,不过就算这样,魏越还是有根基的,这时清醒了过来,想着:“荆南之地,怕是迟早被王弘毅占了去。”

瞥了一眼下面跪着的官员,魏越放缓了语气,有些疲倦的说:“程卿,起来吧。”

程御使连忙站起身,向着上面叩首:“诺。”

魏越看着他,面沉似水:“多加注意情况,若有变故,随时报与朕知。”

“诺。”程御使连忙低声应了一声诺。

程御使算得上是魏越手底下的心腹官员了,掌管着监督官员、搜送情报的机构,可谓是魏越手下第一忠犬。

因职位缘故,在官员之中名声不佳,算是一个孤臣,可就是这样的臣子,越发的被魏越信任。

他当然知道主子现在心情不佳,往常还会说上几句安抚话的他,这时却不敢多发一言,生怕一言不合,立刻取祸。

不过程御使应诺之后,却没有立即下去。

“皇上,有一件事,臣不知该不该说……”略微犹豫了片刻,程御使开口向魏越说着。

“有事便讲,程卿何时这样犹豫了?”魏越面色微冷的看过来。

程御使忙的说着:“皇上,臣这几日收到属下的情报,说是旬枸先生,这段时日,一直在借酒消愁,似乎心情不畅,言语中,也对朝廷颇有微词……”

实际上,接到情报,旬枸的确借酒削愁,不过并没有说怨言,只是旬枸上次得罪了他,这时岂有不趁机下死手的道理?

“你胡说什么?”闻听此言,魏越脸色更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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