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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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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郡主若是有时间还是去看看皇后娘娘吧,别让她老人家觉得自己帮了个白眼狼”,苍玺说完这话负气而走。
薛锦绣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
苍玺走后,周信灌下已经凉好的汤药,冷冰冰的看着薛锦绣,“锦绣倒是也学会了明哲保身这一条。”
薛锦绣闻言,微微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锦绣冲着周信问道。
周信微微扬了扬嘴角,轻声说道:“没什么。”
薛锦绣还欲与周信争执,周信却不给她机会,以自己困了为由对薛锦绣下了一道逐客令。
这么一天折腾下来,周信是真有点累。
夜深人静时,他一个人窝在床榻上愣着出神。
这些年,周信宛如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唯一的兄长也为了上位差点就了结了他的命。这就像是一个梦,当他醒来时,他恨的人不见,爱的人也不见了。
这大约就是世间最让人痛心疾首的一点——你恨得、爱的是同一个人。
周信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只能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先前的自己太鲁莽也太愚笨,他想过毁了沈氏,毁了烙在他身上的那个所谓的“沈氏血脉”。然而,当这座大厦真的倾倒时,周信发现,除了沈氏,自己竟然没有一个稳健的靠山。甚至,也没有一个完完全全何以让他卸下伪装的人,薛锦绣也不能。
并非他不喜欢薛锦绣。而是周信觉得薛锦绣为自己做的事情太多,让自己喘不过气来。求着苍玺请季十七来为他诊治,又没日没夜的侍奉在窗前,方才又因为护着自己而让一直疼爱她的兄长失望。
莫说这三件事情加起来,单单拎出一件来也让周信承受不起。
现如今,他只想打探沈梓荷的消息。
或许,这个所谓的青梅竹马能了解他心中所想。可是,玺王回京,带来了四皇子周义的死讯却没有带来四皇妃。
有人说,四皇妃死了,为四殿下殉葬了;还有人说,四皇妃疯了,流落异乡了。只是,无论哪一种传言,都代表着沈梓荷过得不好。
周信想着想着,湿了眼角。
周信睡不着,薛锦绣也睡不着。她在周信的门前来来回回走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敲门,“三殿下睡了吗?”
周信闻声,赶紧擦了擦湿了的眼角。
薛锦绣瞧着屋子里的烛火亮着却无人应声,忍不住叹了口气。
自己终是错付了一腔真情了?
薛锦绣转身欲走,门被周信打开,薛锦绣驻了驻足,没转身。
“进来吧”,周信说道。
薛锦绣应了一声,随着周信进了屋。
“郡主深夜造访,所谓何事?”周信十分谦恭的问道。
薛锦绣笑了笑,“你原都是唤我一声锦绣的。”
周信微愣,随后也略带尴尬的笑了笑。
相比从前,周信到底与她生分了。
见周信不语,薛锦绣接着说道:“我原不是与殿下来说这些的”,说着笑了笑看着周信正歪头看她,薛锦绣赶紧躲开了周信的目光说道:“太子殿下不日称帝,三殿下可有打算?”
周信依旧没说话,薛锦绣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私心里不想让三殿下掺和到这一桩事情里。太子登基,必是要立个下马威的。”
至于那谁立威,除了苍玺便是周信。
这一点,薛锦绣不说周信也是能想明白的。
周信安安静静的听完薛锦绣的话之后,声音很轻的说道:“我晓得郡主的意思。”
薛锦绣应了一声,周信岔开了话题,问道:“郡主可曾去探过椒房殿的情况?”
薛锦绣叹了口气,“看过了”,不等周信问,薛锦绣自顾自的说道:“皇后娘娘与寄好郡主都被囚中宫。听那里的嬷嬷说,日子很是清苦。今儿个晚上,我命人悄悄送进去了些新鲜的吃食,好歹帮衬着他们顶过这三天挨到太子登基。太子登基后必定要顾忌颜面,想来不会太过于为难皇后娘娘与绰约姐姐。”
周信点了点头。看样子,周则是打算对玺王爷动手了。
傅莺歌与傅绰约都是傅氏的人。然而,众人皆知,自打仇老夫人过世之后,皇后傅绰约与国公傅骞面和心不和。
朝堂都传:傅骞的幺女傅青满是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傅国公也就无需靠着一个遗孀为靠山了。
周则只要对傅莺歌下了手,想必也就离对玺王府下手不远了。至于傅绰约,完全是一厢情愿的愿意跟着皇后跟着玺王爷受苦的,也怪不得周则绝情。
脑子里过滤完这些信息后,周信自己也下了一跳。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算计?
第二百三十一章隐居市井()
苍玺回到玺王府时,夜已经深了。
傅瓷还没睡,由香罗陪着正在做针线活儿。
香罗正在一遭一遭的缠着手里的线,傅瓷在刺绣。她眼神有些不好,但却丝毫不影响她手里正绣着的那活灵活现的游鱼。
这几日,听闻周义离世的噩耗,她没少掉眼泪也没少为苍玺提心吊胆。听红玉说苍玺回来后,傅瓷欢喜了许久。然而,刚闻喜讯又听说了宫中的变故,傅瓷心里又是一阵悲戚。
她与周义原本是没有多少感情。但一想起那么个活生生的人一下子没了,傅瓷还是忍不住伤心难过。
她仍然记得,第一次见周义是在他的婚宴上。彼时,她还被傅绰约下了情药,多亏了苍玺与苍洱她才得以免那一难。后来,这个猴机灵的主儿在她与苍玺未行周公之礼前就唤她王嫂。再后来,周义在中宫为她解围那一次,她看出了周义对傅绰约曾有的一片真情。
令傅瓷没想到的是,周义竟然肯为了沈梓荷放弃争储的大好时机,甚至还放弃了身家性命。
傅瓷正想着,不留神间被针扎了一下手指,嘶了一声。
“怎么如此不小心?”苍玺一进门就看见傅瓷做针线活扎了手。
傅瓷闻言,赶紧回头,正看着苍玺朝她走来。
一时之间,傅瓷红了眼眶。
看着傅瓷红了眼眶,苍玺蹲在了傅瓷面前,左手抚着傅瓷的眼角,“哭什么,本王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吗?”
傅瓷赶紧点头。香罗给苍玺倒了一杯热茶,“外面露水重,王爷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苍玺站起身,接过热茶,轻声说道:“这几天,有劳香罗姑姑日夜陪着瓷儿了。”
香罗笑了笑,“王爷回来便好,王妃日夜惦记着您呢。”
听香罗这话,苍玺笑着看着傅瓷,嘴角上扬的弧度甚是好看。
“想必王爷还没用膳,奴婢去给您与王妃弄些吃食来”,香罗说道。
苍玺点了点头,香罗退出了梧桐殿。
香罗走后,傅瓷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握着苍玺的右手问道:“可有受伤?”
苍玺笑了笑,“不曾。”
“那便好、那便好”,傅瓷自己擦了一把眼泪后,伸手去为苍玺解下外袍。
傅瓷的动作很轻,生怕碰到他任何一处伤口。
将士们常说:沙场之上,刀剑无眼。
她才不信苍玺一点伤都没受。
更何况,傅瓷听闻彼时苍玺看见周义被活活烧死后在慈安大开杀戒。
据说,那一日的慈安,血流百里,伏尸千万。
傅瓷听着都觉得心惊胆战,何况苍玺是身处其中之人呢?
“老四——”,傅瓷顿了顿,话哽咽在喉咙里。
苍玺看着傅瓷眼泪掉的厉害,肩膀也直耸。苍玺将傅瓷拉进怀里,傅瓷才哽咽的问出,“老四真是被火活生生烧死的?”
苍玺应了一声,见傅瓷哭的更厉害,急忙拍着傅瓷的后背。
“是沈梓荷点的火。当时,老四被烧伤的厉害,本王将慈安攻下回营帐后老四已经没了气息。他走的很安详,嘴角还带着笑”,苍玺声音很轻,好像在讲述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听苍玺讲述完,傅瓷又在他怀里哭了良久。傅瓷不是个不能受生死离别的人,但是他总觉得周义的今日就是她与苍玺的明日。
傅瓷不畏死。她是走过一遭黄泉路的人,死与活之间不过是那口气在不在喉咙里。
“宫里情况如何了?”傅瓷止住啜泣后,问道。
苍玺眉头微皱,“父君驾崩后,周则即刻囚禁了母后。本王在寄好公主的帮助下擅闯了椒房殿与母后见了一面,倒还连累她与母后一同背禁足在了椒房殿。”
傅瓷应了一声,苍玺接着说道:“本王还去见过了周信与锦绣郡主。”
“他们两人什么态度?”傅瓷问道。
苍玺苦笑一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傅瓷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说道:“这也怪不得他们,大难面前,各位自己。”
苍玺点了点头,“本王知道。只是,苦了你了。”
“王爷这话见外了,你我夫妻,理应同甘共苦”,傅瓷回答道。
苍玺将傅瓷揽进怀里,“本王只想与你同甘。”
傅瓷笑了笑。
香罗拎着食盒进了门。食盒里有两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米饭,还有一素一肉。香罗把餐食一并摆到了桌子上,“王爷与王妃凑合些。”
苍玺微微颔首,接过香罗递过来的筷子,“姑姑辛苦了。”
“王爷哪里的话”,说着,将另一双筷子递给了傅瓷,“王妃晚膳用的少,也再陪着王爷用些吧。”
傅瓷应着,接过了香罗手里的筷子。
苍玺往傅瓷的碗里添了不少菜,“本王出征这些日子,你都饿瘦了。”
她哪里是饿瘦的,分明是担惊受怕才落得个人比黄花瘦。
香罗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甚是甜蜜,也跟着乐呵。苍玺对傅瓷向来说话带着三分笑意,远没有对外人的那般冷漠。傅瓷不是个喜怒于色的人,偶尔有些小女儿的娇嗔也只对着苍玺才有。
只是,眼下情况非常。任由苍玺如何想着法子逗着傅瓷,她也是眉头不展。
苍玺知道傅瓷在担心什么事情。先前,周则用了不少心思对付苍玺,如今能痛痛快快的将他踩在脚下,傅瓷料定周则定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见傅瓷心神不宁,苍玺拍了拍傅瓷的手背,“你放心。安定好了母后那边的情况,本王辞官随你隐居市井。”
闻此一言,傅瓷抬头望着苍玺,恰好与他四目相对。苍玺的目光很温柔也很坚定,让人看着很安心。
“好”,傅瓷主动握住了苍玺的手,眼眶再次发红。
傅瓷记得,新婚之夜苍玺给了她一个匣子。里面是银票和房契地契。彼时,苍玺说,这些都是他这些年置办下来的私产,希望能交给一心人代为保管。等到二人人到暮年,玺王妃拿着这些房契、地契来换一个能与她隐居市井,过一过布衣生活的玺王爷。
苍玺与傅瓷又唠了一会儿,才由香罗伺候着歇下。
第二百三十二章遗旨()
天气转暖,把高宗的遗体迟迟不下葬也不是事儿。
趁着朝中大臣一个个儿还没缓过神来拉帮结派,周则以太子之名先下手料理了高宗的后事,宣布高宗遗体入陵后即刻举行登基大典。待高宗的头七一过,再请四殿下周义的遗体入陵。
高宗遗体入陵这日,周则放出了傅莺歌与傅绰约。满朝文武看着皇后对周则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只当她是因为高宗骤然离去而伤心过度。
在场的出了满朝文武与皇后傅莺歌之外还有高宗的这些子女们。傅青满抱着小皇孙在高宗灵前痛哭流涕,周怀墨在傅长川怀里掩面哭泣,傅瓷心里难受却强撑着没哭出来。
无论是出于什么,高宗对她不薄。看到这样一位老人如今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傅瓷心中说不难受都是假的。
满朝文武,有人做表面上的功夫也有人恸哭流涕。那些个真心实意难受的,大多是跟着高宗一并打天下的老臣。
令人惊奇的是,这一回,那位隐居在山林的陈秋实老将军也来为高宗吊唁。
陈秋实老将军能来在一众朝臣的意料之外。资历老的,亲眼见了陈秋实老将军怒摔官帽,远离庙堂,不问朝政。资历少的,大多数也都听说过这件事情。
见陈秋实老先生一来。那些个老臣一个个儿上前与他抱头痛哭忆往昔,那些个年纪轻的,也都想上前巴结一二。
周则见陈秋实来了,急忙上前相迎。
“父君若是泉下有知,心中定也宽慰”,周则说道。
陈秋实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这些东西,都是做给活人看的,他陈秋实何曾稀罕过这个?
见陈秋实不理自己,周则尴尬的笑了笑。陈秋实没看他,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跪在了高宗的棺材前。
“臣陈秋实请圣上放心,我必遵照圣上与仇老夫人遗愿,助我明主、兴复承周!”陈秋实跪着抱拳说完后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那一叩首,陈秋实足足在地上跪了一盏茶的功夫。
文武大臣看见陈秋实跪了,也都跟着跪了下来,苍玺等人也不例外。
陈秋实跪在地上,脑子里全都是他与高宗早年那些事情。
早年,高宗不得先皇的宠爱。是他们几个老臣陪着高宗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了过来。这些老臣子里,有已经逝世的傅银赫老将军与仇夫人、苍擎王爷。活着的还有长清候,还有两三个文臣。
这些人,包括高宗的妻子傅莺歌在内,每一个都能为了他去赴汤蹈火。只是后来,收兵权那桩事情,高宗做的伤了陈秋实的心了。
兵权对于一个将军或者元帅来说是何等重要?
陈秋实一直不明白,他们与高宗都是交过命的兄弟,高宗为何还相信不过他们一定要将兵权收回中央。
倘若兵权还在他陈秋实的手中,这几年北狄、西戎怎么敢在边境作乱?
一首叩罢。陈秋实一众人眼看着高宗的棺椁被人抬到皇陵。
傅莺歌没掉眼泪,她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好哭的了。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把她捧在掌心里的人已经去了,她必须学会坚强,还要学会为他守住承周江山!
下葬之后。周则在百官面前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要求即刻让玺王爷苍玺宣布新皇登基。
高宗扫了一眼众人,与陈秋实互换了个眼神交流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傅莺歌身上,高呼:“圣上有遗旨,劳请太子跪下听命!”
闻此一言,周则愣在当场。高宗留下了一道遗旨,他怎么不知道?胡易辉也没与他讲过这件事情。
“父君生前吃喝都困难,哪里来的力气写下遗旨?”周则心虚说道。
苍玺走上金銮殿上,对着百官说道:“圣上生前留下一道密旨,藏在乾清宫‘正大光明’的牌匾之后。还请太子殿下先接旨,再商议登基之事。”
听他这话,周则想反驳。不等他开口,陈秋实先高呼万岁,跪在了苍玺面前,喊道:“臣等接旨!”
与陈秋实交好的那些个官员看到他一跪也跟着跪下高呼:“臣等接旨!”
那些个年轻的官员,见这些老臣子都跪下了,以傅长川为首的年轻臣子也都跟着跪下高呼:“臣等接旨!”
朝臣都跪下之后,周怀墨率先带头跪在了地上,“儿臣接旨!”
周怀墨跪下之后,接着是周信、傅瓷、傅绰约、薛锦绣等人。
一时之间,周则十分难堪,只好随着朝臣一齐跪下,喊道:“儿臣接旨。”
国公傅骞与丞相宋濂见周则跪了下来也只能跟着跪下。
苍玺命人从乾清宫“正大光明”的牌匾之后取出圣旨。周则看着局面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当即变了脸色。
如今,怕就怕高宗,来一道废太子的遗旨。
到那个时候,他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周则看着小太监站在梯子顶端,手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之后摸索了许久。周则巴不得他什么都摸不出来。然而,最终周则还是眼瞧着小太监手里攥着个明黄色的东西。
小太监快速下了梯子,将圣旨交到了苍玺手中。
苍玺双手握着圣旨,重新站回了金銮殿之上,高声喊道:“皇帝遗诏:无论登基者谁,需尊傅氏莺歌为太后,不从者,文武百官人人得而诛之。令,玺王苍玺有功于社稷,朕身后,晋异姓王苍玺为摄政王,助新皇处理百事。”
听苍玺读完,周则的手心出满了汗。
高宗留下的这道圣旨,到底是来防谁的?
是周延还是自己?
周则捉摸不透。但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高宗从未把他这个儿子放在心间,或者说,高宗不信任他!
先是让傅莺歌为太后,又是让苍玺为摄政王。可以防周延登基后对傅氏赶尽杀绝、霍乱朝堂,也可以防周则不尊母后、残害手足。
只是,无论防谁。高宗都没十足十的信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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