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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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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落在苍玺头上,他还真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一会儿,季十七端着一碗姜汤推门而入。
“喏”,季十七把姜汤递到苍玺手里,“喝吧,我在里面加了些补药。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补补你这身子吧。”
季十七知道苍玺讨厌药味儿,特地在里面加了些糖。苍玺接过碗,凑在鼻子上嗅了嗅,顺势想将碗放在桌子上。
“我看着你喝”,季十七说道。
苍玺瞪了季十七一眼,闷了一口气将药悉数喝进。
“我的季大神医,这样满意了吧?”苍玺酸溜溜的说道。
“你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这胳膊看起来没什么端倪?”苍玺问道。
季十七瞅了苍玺一眼,“你干嘛非要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我今夜潜入大皇子府看见了周延的手下向他禀报说鹅汤的事,败露了”,苍玺说道,语气中察觉不到一点儿温度。
季十七呼了口气,“这大皇子与三皇子不是亲兄弟吗?”
“嗯”,苍玺应了一声后没再说话。
如此一来,季十七就明白了。周延对自己亲兄弟下手的事情被人知晓。若是他知道此人是苍玺,那么日后玺王府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季十七了解苍玺的为人。他甚少冒险,在没有完全把握拿下敌人的时候是万万不可能让他人与自己一同担这个罪责的。
“以前我低估周延这人了。他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也是个腹有诗书的人,但我没想到他心这么黑,亲兄弟都能害”,苍玺一连串说这么多话把季十七吓了一跳。
印象里,苍玺向来寡言少语。
看样子,这桩事情果真是刺激到苍玺了。
沉默过后,季十七说道:“我可以给你下一针,但最多只能维持一刻钟。”
“能教给我如何下针吗?”苍玺问道。
他心中已经打好谱。明日一早他就借着探望傅瓷的名义去国公府。周延是冲着自己来的,只要自己不在府中,周延的人就没理由进玺王府。这样一来,周信被害的风险值会小点。
“并非我不教,而是这针是扎在肩膀周围的,你自己下针不方便。并且,肩膀周围的穴位颇多,你一个扎不好会伤到别处”,季十七说道。
苍玺想了想,轻声说道:“无碍。”
看苍玺态度坚定,季十七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后拿出了针灸盒子。
季十七取了最短的一根针捏在手里,解开了苍玺的衣服露出半臂肩膀,“这儿”,季十七用手摁了摁苍玺肩上的一个穴位,“扎三分之二进去。这针最多只能留一刻钟,时间长了,你这胳膊是要出事的。”
苍玺点了点头,歪头看着留在皮肉以外的针尾,“多谢你。”
季十七给苍玺起了针之后,转过身子不再看苍玺。活了小半辈子,不要命的季十七见多了,但像苍玺这样不要命的,季十七是头一遭遇见。
“这儿床宽,你就凑合着在这儿眯一会吧”,季十七说道。
“我还有事处理”,苍玺边说边将袒露的半身穿上衣裳,“我明日要与苍洱出府办事,周信与锦绣那边就劳烦你与红玉多盯着些了。”
季十七应了一声,从柜子里取出把油纸伞递给苍玺。
苍玺接过伞道了声谢,离开了季十七住的房间。
回到星月阁时,苍洱正坐在椅子上犯困。见苍玺回来后,苍洱赶忙起身。
“爷,您这是——?”苍洱盯着苍玺问道。
见苍洱盯着自己的衣衫与右臂,苍玺轻声说道:“不碍事。”
见苍洱还盯着看,苍玺只好解释道:“在大皇子府受了点小伤,已经让十七诊治过了,不碍事。”
听到苍玺说这话,苍洱才收回了目光,问道:“爷查清楚了?”
苍玺应了一声,“是周延的人。”
闻此一言,苍洱对傅瓷是更加敬佩了。若非傅瓷,恐怕他们要在这桩事情上栽跟头了!
“你明日与本王去国公府,你去告诉红玉让她明日寸步不离的守在三殿下与锦绣郡主身边”,苍玺吩咐道。
苍洱拱手应下,忍不住又打了个哈切。苍玺见他这副死撑着的样子,才想起来这几日苍洱忙前忙后都没好好休息休息,有点愧疚的说道:“你回去睡一觉吧,辰时备好车马即可。”
苍洱感激的应下之后除了星辰阁会自个儿的屋里睡觉。苍玺慵懒的躺在床上,随意盖了盖被子也闭上了眼。
这几日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苍玺没日没夜的忙,傅瓷又不在身边,委实是有些为难他了。
躺下之后,苍玺很快入睡。
这一觉,苍玺睡得不是十分舒坦,第二日公鸡叫晓时便睁开了眼。
他单手撑着床起身后,坐在床沿上伸左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
与此同时,听着屋里有了动静,苍洱推门而入。只见苍玺右臂耷拉着,左手抚着额头,眉头紧皱,脸色发白。
苍洱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喜酒()
“有点发热”,苍玺说道。
昨夜里的温度低、风雨急。苍玺受了伤还淋了雨,直到现在都没洗个热水澡,风寒侵体,不生病才怪!
“属下去请季先生来一趟”,苍洱说完,转身就要走。
“不碍事,你命人给本王弄些洗澡水来,沐浴更衣后即刻去国公府”,苍玺说道。
苍洱还想劝,苍玺却不给他机会,“天亮后周延随时都可能来,务必要在他来玺王府门前拦下。”
听苍玺这么说,苍洱叹了口气,吩咐下去命人给苍玺打来了热水。
因着时间紧、右手还不方便,苍玺只是在热水里泡了泡,去了去身体的寒气。
苍玺刚穿好衣裳就听见苍洱在敲门。
“进来”,苍玺说道。
苍洱推门而入,快步走到苍玺身前,轻声说道:“大皇子已经离开府邸了,约么着一刻钟的功夫就能到。爷,咱们得走了。”
苍玺没想到周延会来的如此之快,一时之间有点懵。好在,苍玺不是那种遇事惊慌失措的人。
“你叮嘱红玉,让她无比将周延拦在门外。本王去趟十七的房间,你从后门架着马车去国公府把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前,我们在国公府北院碰面”,苍玺吩咐完之后,取了外袍就朝着季十七的房间去。苍洱即刻去马厩里驾了马车从后门溜了出去。
苍玺去季十七的房间取完针灸的针,悄悄翻墙出了玺王府走了一条最快的小路。苍玺到时,苍洱的马车还没道。苍玺喘了口粗气,绕到了北院的墙外翻了进去。
此时此刻,桂雨正为傅瓷打来洗脸水,看见落地的苍玺吓得叫了一声。
“王、王爷,您怎么来了?”桂雨问道。
苍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桂雨稳定了情绪后苍玺问道:“王妃可在里面?”
桂雨赶紧点了点头,“王妃刚刚睡醒,正准备洗漱。”
“水给我,你在北院门口守着。苍洱若是来了,让他直接进来”,苍玺交代完了之后,单手从桂雨手里接过打好的洗脸水进了屋。
苍玺推门而入,傅瓷以为是桂雨,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苍玺没回答,单手将毛巾浸湿后拧干递到傅瓷旁边,“王妃请用。”
听这声音,傅瓷吓了一跳,赶紧回头。见来人是苍玺,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王爷怎么来了?”
不等苍玺回答,傅瓷见他面色苍白又赶紧问道:“王爷可是病了?”
“没事儿,别担心”,苍玺说完后,傅瓷不依不饶的将手搭在他的额头,“都烧成这样了还没事,你赶紧躺会儿,我去找大夫来。”
傅瓷说完就要转身往外跑,苍玺左手抓着傅瓷的手腕,轻声说道:“不必了,我来有事与你讲。”
傅瓷停下了脚步,转身正冲着苍玺。看他这气色,傅瓷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上一回苍玺为了救自己受伤发热时也是这副模样,如今这气色不比上次好多少,傅瓷看着都心疼。
“你若不放心,差香罗姑姑去请大夫来。我与你有话讲”,苍玺说道。
傅瓷点了点头,吩咐香罗去请孙大夫来。
待香罗走后,苍玺单手关上了房门,与傅瓷共坐在床头说道:“你猜的果然不错。鹅汤不是沈氏人下的手脚。”
苍玺这话在傅瓷的意料之中,傅瓷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是周延下的手”,苍玺说道。
闻此一言,傅瓷大吃一惊——竟然是周延下的手!
尽管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但面上她并未表现出来多少。苍玺接着说道:“昨晚我夜潜大王府听到了周延与手下人的对话,他大约猜到是我了,所以我才来国公府。”
“为何?”傅瓷发问。既然如此,苍玺不应该更加延寿玺王府,防止周延的人混进去害了周信吗?
“我让红玉守着玺王府的门,周延的人没有下手的机会”,苍玺解释道,“我猜,他一会儿会为了求证来国公府。”
“求证?这要如何求证?”傅瓷问道。
苍玺故作轻松的笑了一笑,“昨儿个我小瞧了敌人把这右臂给伤了。”
听苍玺这么说,傅瓷才想起来。从苍玺进门到现在,他一直没用右臂做过什么。那只胳膊如同假的一般静静的躺在苍玺的披风里,一动不动。
“伤的如何?给我看看”,傅瓷说着,就开始解开苍玺的披风,放轻了力道来碰苍玺的右臂。
苍玺避重就轻的说道:“昨夜,十七已经给我看过了,说并无大碍,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即可。”
见傅瓷这副有点心神不宁的担心样子,苍玺将声音又放温柔了几分,“你别担心,已无大碍”,想了想,苍玺又问道:“国公府可有训练场?”
“训练场?”傅瓷问道。
苍玺点了点头,“能练箭就行。”
傅瓷想了想,说道:“兄长会射箭,国公府定是有的。只是,在哪儿我还真不清楚”,傅瓷说这话时有点羞愧。
两世为人,这座府邸好似与她无关一般。
“那便好”,苍玺说道。
周延来国公府试探自己,定会与自己过过手。
周延不会武功,但难保他不会带着会武功的人来。想来,也就只有射箭最好糊弄过去。
想到这儿,苍玺安心了些,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了傅瓷听。
傅瓷担心苍玺的臂膀,上回太医也说了,苍玺这胳膊短期内还是养着好。如今,非但没养着还又受了伤。
两人正说着话,香罗已经把孙大夫请来了。
孙大夫上了年纪,眼神不大好,看人眯缝着。但当他第一眼看苍玺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人,指着苍玺说,“你不是那位救了三小姐的王爷吗?”
苍玺认识这大夫,就是先前给他治刀伤的那个特别话唠的大夫,遂而微微颔首,十分谦卑的说道:“老先生好记性,正是本王。”
看着苍玺与傅瓷站的如此近,孙大夫笑眯眯的说道:“老朽何时能讨一杯王爷与三小姐的喜酒啊?”
闻此一言,苍玺与傅瓷面上的笑都有点僵。
第一百九十四章训练场()
因着仇老夫人的缘故,苍玺与傅瓷的亲事办得十分草率。
莫说这位老人家,就连许多王公大臣都不知道昔日国公府的三小姐如今已成为玺王妃。
不过,孙大夫这话倒是给苍玺提了个醒——他与傅瓷的婚事决不能这么草率。
想到这儿,苍玺笑着说道:“国泰民安时,本王定选个好日子让三小姐堂堂正正的国公府嫁到玺王府,到时候还要请老先生赏个脸来吃杯酒。”
听苍玺这么一说,孙大夫乐得合不拢嘴,忙点头应着。
傅瓷打断了这两人的对话,说道:“孙大夫,王爷身子有些不适,您为他瞧瞧吧。”
孙大夫应了一声,从药箱里掏出了一系列的家伙什来给苍玺诊脉。
片刻后,孙大夫的面色有点沉重,但看着苍玺一个劲儿的在冲他眨眼还时不时的咳两声,遂而故作轻松的说道:“玺王爷受了些风寒,待老朽开服药,吃吃就好。”
闻此一言,傅瓷才舒了口气似的,而后又赶紧说道:“王爷这臂膀还受了些伤,劳您一起给瞧瞧。”
孙大夫只当傅瓷与苍玺还未成亲不好意思让傅瓷看见坦胸**的苍玺,遂而在纸上写了个方子递给傅瓷,故意支开她说道:“还劳烦三小姐亲自去为老朽抓这几味药材来。”
傅瓷应了声,接过药方带着香罗出了门。
傅瓷一开门正与苍洱打了个照面。苍洱给傅瓷行了个礼,言简意赅的跟傅瓷说了几句,就进了屋。傅瓷也不耽搁,带着香罗去傅府的大药房抓药。
苍洱进门,正听见孙大夫对苍玺说:“王爷这病是上一回的顽疾没治好,如今借了这股子寒气一并发了出来。这回,必要好好养养了。”
苍玺微微颔首,冲着孙大夫微微一笑,“多谢老先生肯替本王瞒着瓷儿。”
孙大夫也记得苍洱,看见他依旧跟没事人一样,继续为苍玺检查着胳膊,一边检查还一边说道:“王爷这胳膊应该是有高人为您接过骨。只是,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王爷若是不好好将养着,日后怕是会落下毛病的。”
“多谢老先生,瓷儿哪里还请您多多帮着打圆场”,苍玺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孙大夫感叹了一声,随后瞥了一眼候在门口的苍洱说道:“你们俩定是有话要说,老朽就不在这儿耽搁你们的时间了。我去看看三小姐那边拿的药材。”
说着,孙大夫背着药箱出了北院的门。
见孙大夫走远后,苍玺才问道:“你怎么才到这儿?”
“红玉告诉大殿下不在玺王府后,大殿下差点硬闯了进去。好在红玉拦着,故意透露您在国公府的消息。属下本以为他会即刻来国公府,遂而走了大王府门前的那条路,谁曾想大殿下回了趟自己的府邸,还带着个美人一同朝着国公府这边走。”
听完苍洱的描述,苍玺蹙了蹙眉。
带着个美人来?
周延这是要玩什么花招?
一会儿功夫,傅瓷只身进屋,轻呼了口气说:“大殿下和夫人仇氏来了,正在大堂与国公说话。”
“仇氏?”傅瓷轻声问道。
傅瓷点了点头,“王爷有所不知。我祖母仇老夫人有个远房的小外孙女,早年因为他爹贪财入了狱,他娘四处求人保住他爹爹性命。到最后,这个小丫头做了大殿下的妾室,大殿下也顺理成章的压下了这桩事情。”
听傅瓷讲完,苍玺终于明白周延为何要带着这位夫人来了。
但眼下还有一桩事情。苍玺是翻墙进来的,想必苍洱也是。现下唯有玺王府的马车停在国公府门外。万一。傅骞一个不小心将事情说破了该如何是好。
傅瓷像是勘破了苍玺的心事,轻声说道:“我已经叮嘱过国公,王爷安心便是。”
闻此一言,苍玺心里有点感动。傅瓷做事如此周到严密,十分和苍玺的心意。
“训练场那边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一会儿直接过去即可”,傅瓷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苍玺心里更是感念。短短一刻钟的功夫,傅瓷竟然把这些事情统统安排好了!
苍玺握着傅瓷的手,温柔说道:“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傅瓷故作轻松的说道。方才在路上,她拦下了孙大夫,询问了若干关于苍玺病情的事情。
傅瓷只觉得心酸,这个男人到底要瞒着自己到什么程度?
明明高烧不退,偏偏要伙同孙大夫一起来蒙骗自己。这胳膊明明已经伤的严重,却故作轻松说的只是普通皮肉伤一般。
“我方才命桂雨去请了兄长与大嫂,想来他们二位在大殿下也不会故意为难”,傅瓷说道。
苍玺闻言,心里又是一热。傅瓷的兄长傅长川娶得是圣上唯一的女儿周怀墨。有周怀墨在,周延做事总会忌惮着些。
想到这儿,苍玺将傅瓷的手握的更紧了些,“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瓷笑了笑,取过苍玺的外袍为他系上,轻声说道:“走吧。”
苍玺点了点头,使劲儿抬了抬右臂,将傅瓷揽在怀里。傅瓷没拒绝,也没敢乱动,生怕弄疼了苍玺。
训练场是傅老将军留下的,还取了个名字叫“粹”。
苍玺看到这儿有些破旧的门匾时,心里为之一颤。他愈发想知道傅老将军的是个怎样的人。
“粹”这一字,可以理解为精华。想必在傅老将军严重,能日复一日坚持在这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方担得起“粹”这一字。
进了训练场,苍玺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自打傅骞这辈开始读书做官后,傅氏似乎还没出一位武将。傅老将军先前留下的这些东西,都成了念想,再无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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