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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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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皇兄”
看过信函的内容,耶律枫急于辩解,刚开口,便瞧见自己那不学无术的皇弟用着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他。
原来,这么多年,他那风流浪子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三弟,这么些年,你不累么。”
耶律枫语气嘲讽,丝毫不给耶律瑾留面子。
耶律瑾闻言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
“这么些年,不过是为了求大哥母后安心而已。只是如今,二哥你也看到了,他已经容不下我了。”
那抹笑始终挂在耶律瑾的嘴角,不知是自嘲还是心凉。
同样是天之骄子,大哥被母后护在羽翼下,保护的滴水不漏,甚至不厌其烦替他擦屁股。
而他呢?明明比大哥年幼,却被母后排斥,要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流连青楼,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才能被母后和大哥信任。
但即使他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却还是被人惦记着,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你知道,母后与他一直奉行嫡长子继承制,我身为母后的小儿子,已经竭力配合了,也尽量减少了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他仍不满足”
耶律瑾的话没说完,留白的部分引人遐想。
他就是故意不说完,那里面的意思模棱两可,端看耶律枫怎么想。
最后也无非就两种结果,要么是认为他要做掉耶律贺,要么是联合他做一出戏保底。
耶律枫是个硬挺的汉子,从来便厌恶这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三弟所说的,我已经明白了。你若是想保底,我可以配合你,但你若是要我助你,我怕是无能为力。”
可厌恶归厌恶,关系到了他的安全,他还是不得不去谋算,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为。
“我懂的二哥你的顾虑,这件事你无论怎样选择,最后你都不是受益者,无非是受到的伤害大小之分罢了。”
大了,便是身死。小了,毕竟身败名裂也是小不是么?
“我所求不多,对那个位置也无意,不过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罢了。”
说罢,耶律瑾便一抱拳离开了,他相信耶律枫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是不明白,多说无益,不如叫他自己琢磨去。
回了别院,傅瓷像个正常人家的姑娘一般迎上来,除了眼底没有情绪,跟正常人简直一模一样。
“阿瑾,你回来了。”
这是几日前耶律瑾教她的,她神情学了个七八分,语气学了个十成十。
耶律瑾闻言呼吸一滞,心里那为数不多的柔软被带了出来,抬手揉了揉傅瓷的脑袋。
“嗯,我回来了,阿瓷有没有听话啊?”
似乎是将傅瓷当做了小孩子一般,语气极尽温柔。
傅瓷一愣,心里猛然出现一个身影。
处在迷雾之中,看不清神情,却格外熟悉。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傅瓷那张面瘫一样的小脸,难得出现了令人窒息的悲伤。
“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傅瓷一哭,耶律瑾便慌了,手忙脚乱的给傅瓷擦眼泪,哪里还见平日里风流潇洒的三皇子?
“我又想起那个人了。瞧不清长相,听不见声音,可是莫名的好伤心。”
那人会不会就是她的丈夫?否则她怎么会一见他就悲伤到无法自已?
心里有一道声音跟她讲,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为什么?
她不知道,但是她就觉得那样做是对的。只有找到他,她才能回家。
“阿瑾,我得走了。我要去找他。”
傅瓷向来是这样的,毫不拖泥带水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可是这个关头,耶律瑾怎么可能放傅瓷离开?且不说耶律贺那头层出不穷的杀手,凭私心来讲他也无法让自己放傅瓷离开。
耶律瑾头一次躲开了傅瓷直勾勾盯着他的目光,心里闷闷的。
“怎么突然想着要走?如今你怕是刚走出这别院一步,就即刻会被人带走。”
他与傅瓷讲了许多道理,废了九牛二五之力才让傅瓷权衡利弊,选择留下来。
洛音在一旁瞧着,暗暗摇头,照着这情形下去,耶律瑾以后恐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承周,金陵。
自苍玺登基以后,他的身边就不留人了,连苍洱都被他派了出去,充公。
他那日在登基大典上说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连着几道圣旨颁下去,整个朝廷都忙的连轴转。
这些人有的忙了,也就没心思合计怎么争斗了,这倒是个好现象。
苍玺一身常服正在书房里头处理政务,苍洱进来时便看见书房里站了几位大臣,正在商讨政事。
苍洱的步子一顿,苍玺的目光已看了过来,这些日子苍洱成了那块垫桌脚的木块,哪缺人就将他往哪塞。
明里头是去帮忙的,可暗地里头,苍洱是在各个地方打探有关傅瓷的消息。
苍玺命令他,如若没有消息,就不用回来回话了。
是以,苍玺瞧见苍洱回来时,一抹欣喜迅速在他的眼里闪过。
“几位爱卿,今日就到这里吧。只要大方向不变,细节部分你们自己进行商讨,最后给我一份完备的方案即可。”
那几位大臣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苍玺不耐的挥手,撂下这么一句话。
第三百九十五章重返花满楼()
“可是有阿瓷的消息了?”
挥退了大臣,苍玺便迫不及待的追问苍洱,半点不想从前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玺王爷。
苍洱看着心里一阵难受,不知道得到的消息该不该告诉自家主子。
“是,皇后确实是被掳去了晋国,可那伙子人在去晋国的途中遇难了,皇后也,不知所踪。”
最终,苍洱还是选择将消息说出来,不管是非对错,都将交给皇上定夺。
许久,书房里一丝动静都没有,苍洱跪着,清晰的感受到空气的凝结。
巨大的压力使苍洱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不过片刻,那股压力骤然消失,苍洱好悬栽倒在地。
“继续查。”
苍玺有许多话想问,到了最后却只是让苍洱继续去查。
怎么可能呢?他的阿瓷才没有这么脆弱,他的阿瓷那么聪明,那么有福气,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这帮人肯定是嫉妒他的阿瓷,一定是!
被他弄丢的傅瓷,这时候再度回到了花满楼。
“阿瓷,你乖,听话。”
耶律瑾思前想后,觉得洛音这别院傅瓷也是不能久待的,他已经决定了跟二哥联手,就不能漏出丝毫马脚。
傅瓷待在这别院,他铁定要经常来的,长此以往,耶律贺肯定会发现些什么,到时候耶律贺知道他与二哥联起手来对付他,最先遭殃的铁定是阿瓷。
那有什么地方,他可以经常去,又不被耶律贺发现呢?
耶律瑾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花满楼,那个他遇见傅瓷的地方。
“可是我不想回去。”
耶律瑾想得挺好,可是他万万没料到的就是傅瓷不愿意回去。
傅瓷自己也很奇怪,明明道理她都懂,可是她就是不想回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受够了为了达成某件事情而委屈求全一样。
傅瓷的情绪全都摆在脸上,说是不愿意回去,那张姣好的面容皱巴巴的好像个包子。
耶律瑾被气笑了,不知道该说这姑娘是精明还是傻。
他以为,傅瓷不想回花满楼,只是不愿意接客。
“傻丫头,你这回回去不必接客,就当是在那里避难就成。”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看得人脸红心跳。
可是傅瓷闻言只是一怔,澄明的眸子里不在亮晶晶的闪着让人欢喜的光芒,她低垂了眸子,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她眼里的情绪。
耶律瑾见她不说话,再开口时,语气里面就带了些诱惑“你帮我这个忙,就当是报恩了,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放你走。”
这回傅瓷终于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只是仍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耶律瑾以为傅瓷只是不高兴回去花满楼,殊不知他这一次错过的究竟是什么。
耶律瑾与苍玺简直太过相似了,但是他与苍玺又是不同的。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苍玺不知道。
只可惜,现在的傅瓷不是从前的傅瓷,以失了忆的傅瓷的理解能力,自然是明白不了耶律瑾的一片苦心。
傅瓷能想明白的,只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一层意思。
回了花满楼,傅瓷仍是待在原先的屋子里头,牌子挂的仍是春花。
这叫傅瓷的心里头更加不舒服,耶律瑾与她说不让她接客肯定是算话的,可这花满楼的做派委实叫她心里不舒服。
“殿下放心吧,奴家定然会仔细照料这位姑娘,不会叫春花受一点委屈。”
花满楼的老鸨的年纪都足够当耶律瑾的祖母了,说话还带着波浪线。
耶律瑾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笑得很是风流,那双上挑着的桃花眼里却难得透着正经,目光凌厉而清明。
“妈妈照顾好他,本殿下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可要记住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伺候了本殿下,可就再不许伺候了旁人。”
话说着,一袋子沉甸甸的银子就递到了老鸨子的手里头,那老鸨子一把年纪了,笑得满脸褶子春风得意的。
心里头原揣着的那些个小心思,在拿到这银子后也都收了起来,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这花满楼的老鸨子?
傅瓷坐在里桌的八仙桌旁边,门外耶律瑾和花满楼妈妈的交谈声清晰的传进来,她听着,一口气连喝了一整壶凉茶。
“呸!”
从前在花满楼里待了十日,妈妈教了她许多东西,甭管她用不用的上,反正是学了个透彻。
听着妈妈带波浪线的说话方式,又想起从前妈妈教她的勾引男人的法子,傅瓷不禁啐了一口唾沫。
心道:我到底是不适合在这讨生活的。
那花满楼的妈妈倒也明白事理,前些日子三皇子殿下带了姑娘进府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心知傅瓷定然是个重要人物,收了银子就好吃好喝的将傅瓷供了起来。
一连几日,耶律瑾也都来看傅瓷。
头一日,耶律瑾白日来,傅瓷称病说:“不见。”
第二日,耶律瑾晚上来,傅瓷吩咐人说:“姑娘睡下了。”
第三日,耶律瑾直接从窗户进来找傅瓷。
他也不是傻的,回回来见傅瓷,回回都碰一鼻子灰,傻子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他来时,傅瓷正坐在那半仙桌旁发呆,乍一瞅见耶律瑾倒是吓了一跳。
“你从哪进来的!”
问完这话,傅瓷便后悔了,她还生气着,问他怎么进来的做什么。
遂撇了撇嘴,将脸偏到一旁去。
耶律瑾被傅瓷逗得放声大笑,他伸手,温热的大掌覆在傅瓷的脑袋上揉了揉。
“人不大,脾气还不小。这都几日了,还生气呢?”
傅瓷被他揉的心烦意乱,不耐的伸手将他的大掌打下来。
“我没有生气,就是来了这心里不开心。”
这里现在很好,足够大也有人陪她说话,不用接客也不用逃跑,一天好不自在。
可她就是不开心,胸口有什么似是要喷薄而出,又好像是缺了一块什么。
难受的紧。
“怎么,是不是我没陪在你身边,心里不舒服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战乱()
战乱
耶律瑾的那张妖孽似得脸庞骤然放大,出现在傅瓷的眼前。
这时候傅瓷好想突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开心了,澄明的眸子眨巴眨巴,里面含着许多耶律瑾看不懂的思绪。
“你说教我的东西,至今还没教。”她语气无辜着,又严肃而正式,听得人心里不好起什么旖旎的想法。
只有傅瓷自己知道,她的心跳此刻快得厉害,若不是面前耶律瑾还是正常的样子,她都要怀疑她的心跳声整间屋子都能听到。
耶律瑾闻言,却是呼吸一滞,他的眸色深得异常,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她这幅样子究竟有多勾人。
只是见傅瓷那副样子,耶律瑾压了压心底的躁动,却是哑了嗓子“阿瓷,你便是因为这事不开心么?”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霎时变得暧昧起来。
傅瓷心里想着,大概是因为这事吧,她看过的画本子里面写着,人应当说到做到才是。
于是她点点头,如同一个表面纯洁,内里邪恶的恶魔,在此刻,轻而易举的偷走了耶律瑾遮遮掩掩藏了二十多年的心。
耶律瑾终究是没忍住,盯着傅瓷那红润有光泽的唇,喉头滚动了一下,慢慢的就要覆上去。
哪知即将亲到的时候,傅瓷却抬手扶了他的脸。
“你这是要言传身教吗?”傅瓷那双眼亮晶晶的,闪着令人欢喜的光芒。
耶律瑾的动作被打断,面色顿时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耳朵稍上一抹透人的红格外调皮。
这叫什么事?
他本来,是打算言传身教的,可这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哪有像傅瓷这般大刺刺的说出来的?
只是瞧着傅瓷那张带着期盼的小脸,耶律瑾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揉了揉傅瓷的发心。
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那不然阿瓷准备让我怎么教?”
傅瓷闻言怔了怔,那双纤细修长的手还托着耶律瑾那张俊脸,方才觉得没什么,现下里忽然觉得那双手烫的厉害,像是要烧着了一般。
“不如以身相许,让我慢慢教?”
傅瓷一时想不出什么来,听得耶律瑾的话,只是摇摇头,不乏天真的说道“不行,我应当是有丈夫的,不能以身相许。”
耶律瑾闻言,眸子暗了暗,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消沉,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原先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阿瓷你倒是说个法子,让我教又不肯说让我怎么教。阿瓷,这样不好。”
邪肆的桃花眼里浸满了笑意,好像要溢出来一般。
傅瓷偏着头想了想,暂时想不出来什么,只说“不若你日日来找我,与我想出些时候,我自然而然就学到了。”
她想未失忆之前应当是个聪明人,如今失了忆也差不了多少吧。
耶律瑾闻言挑了挑眉,心想,这丫头果然还是不傻,知道自己聪明,学东西极快,只需要与自己日常相处便能学到东西了。
“也好。”
也幸亏傅瓷这条件提的简单,也正和了耶律瑾的意,否则以现在这情形,耶律瑾还真是不知道怎么答应傅瓷。
与此同时,晋国边境。
一只纪律严明的军队正悄悄地朝着晋国进发,远远的都能听到马蹄落地的轰鸣声。
当晚,在尘土飞扬下,晋国边境的一座城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沦陷了。
守城的士兵大多惨死才敌军的骑兵下,敌军将领极其残忍,城中的百姓也都惨遭毒手。
一夜之间,这个白日还能夜不闭户的边陲城镇被血洗,浓浓的血腥味远远的飘了几十里。
整座城池的地上都灌溉着鲜血,汋汋的流进护城河中。
第二日,八百里加急的快报便从边境穿回了朝廷。
圣上震怒,召开大朝会,连往常几乎不怎么上朝的耶律瑾这次都被招进了宫。
上朝前,耶律瑾估摸着,这次的朝不能短,便穿着朝服去了一趟花满楼。
这是傅瓷头一回见着穿朝服的耶律瑾,朱砂红的朝服,衬得耶律瑾那张妖孽似得面庞更加白皙精致,美得不像是这世间的人,好像是打哪冒出来的精怪一般。
“阿瓷,我今日得上朝,估摸着今天是回不来了,你不要等我,若入了夜我还未来,你便歇下吧,我会明日再来的。”
耶律瑾大老远的跑过来,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跑了。
傅瓷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耶律瑾都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讲了些什么,只记得似乎是什么明日再来之类的话。
她撇了撇嘴,昨日才许过的诺言,今日便要食言了,又抬头看了看窗**沉的天,就又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朝堂上今日可是好不热闹。
平日不上朝的三皇子殿下,今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处处与二皇子殿下对着干,二皇子殿下说一句他便怼一句,直将那本就寡言的二皇子殿下怼得没话说了,才洋洋得意的哼了一声。
圣上做在朝堂上,瞧着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为了一天小事,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
脸上不自觉的便染上了郁色,珠冕后的神情僵硬的够呛。
“好了,你二人斗嘴也都够了,该轮到朕说了吧。”
圣上一生都挺雷厉风行的,底下的大臣和皇子,一听到圣上要说正事了,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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