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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重生芯妃-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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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很在乎。

    在乎惨了。

    以前一直深埋在心底的愧疚与自责在一瞬间彻底爆发出来,苍玺罔顾苍生,专心一人。

    这在以前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傅瓷失踪后竟然得以实现。

    季十七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不肯回神,苍洱小声提醒,方才反应过来,他低声道:“劫匪已经被我控制在鸠门关,你是现在前去还是”

    他话没有说完,尾音还未落下,只觉得面上一阵风吹过,前一秒还站在眼前的苍玺,下一秒便没了身影。

    苍洱也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打马跟上。

    出发至鸠门关,两者之间距离并不算太远,但因为是暴雨天气,又加上山路难走,平日里半天的行程,可能现在要花上一天。

    苍玺中途不曾停歇,换了三匹马,大半天的时间,抵达鸠门关。

    没有季十七带路,他生生凭借着一腔执着,找到劫匪老巢。

    匪窝应当是被季十七集体下了药,个个动弹不得,却仍活的有心有跳,除了不能动,其他仍像个正常的活着的人类。

    太仁慈了。

    苍玺眉眼一皱,眼底登时爆发出一丝狠厉。

    他扫过匪窝现状,猛地将身上斗笠一扔,整个人置身于暴雨中。

    那日鸠门关山下的人总是听到一些怪声,但那山上便是土匪窝,没人敢去一探究竟,那惨叫声一直持续到天亮,一整夜,都惊悚万分。

    待到苍洱与季十七抵达鸠门关时,只看到眼前这样一副景象。

    雨水冲洗之下,仍不能将满山的鲜血冲刷干净,即便是雨后,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仍然刺激的人直犯恶心。

    七八十个土匪被吊在山上的桃树上,一个挨着一个,之间隔着的距离基本上相同。

    于是,碧绿的桃树叶间,尸体横挂成行,个个衣衫褴褛,身上血肉模糊,皆看不清本来面目。

    雨过天晴,太阳照在这些半死不活的人身上,镀上一层淡黄色的柔光。

    血腥与柔美交相呼应,这一幕让人从头皮麻到了脚趾。

    就算是见惯了死人,看腻了沙场堆积成山的尸体的苍洱,也被眼前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苍玺,一身玄色衣裳上,尘灰不染。

    他端坐在山头,手中拿着一罐蜂蜜,以及一把像是刚刚制作成的毛刷,慢条斯理的往那些人的身体上刷着蜂蜜。

    夏季初,春末的最后一批蜜蜂会回来采蜜,这些蜂蜜的香味,会吸引它们往上凑。

    他一个接一个的刷着,像是在执行某种优雅神圣的工作。

    此刻的苍玺,像那天上堕入魔道的神,高贵的同时,更有魔鬼的可怕。

第三百八十八章线索初露() 
苍洱忍住心中的翻涌,走到苍玺身旁,低声道:“爷,若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对您名声不利。”

    “本王巴不得它传出去。”苍玺仍旧搅着手中的蜂蜜罐,回的漠然。

    苍洱不知其用意,季十七却清楚得很。

    他说巴不得消息传出去,是想接着这个线索,去找傅瓷。

    如果傅瓷的失踪当真与这山匪有关,那这鸠门关出事,定然会引起注意,如此一来,联系自然而然就能找到。

    可如果他们想错了,这鸠门关的土匪并不知道傅瓷的去处,那么苍玺今日之举,对他的名声来说,无疑是大不利的。

    更何况,还是登基成新帝的紧要关头。

    苍洱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苍玺一意孤行,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得祈愿,这趟鸠门关没有白来。

    思绪翻飞时,苍玺已经将这七八十个土匪身上都涂满了蜂蜜,彼时,已经是正午。

    阳光浓烈的撒下,鸠门关山头的温度极高,就算人站着,什么都不做,都可能晒出一身臭汗。

    更别说那几十个被吊在树上暴晒的人。

    身上的蜂蜜气息在汗水挥发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浓郁。

    不出多时,山下便传来一阵嗡嗡声,苍洱转头看去,却被苍玺一把拽了下来。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偏低的山头,面前有半人高的山丘,恰好能隐藏身形。

    苍洱猫着腰,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逐渐睁大,瞳孔紧缩。

    只见那嗡嗡声不断的地方,飞来黑压压的一片,成千上万只蜜蜂蜂拥而来。

    它们似找到了这个春末最丰厚的食物,每一个土匪身上,都趴着无数蜜蜂,将人体围的密不透风。

    苍洱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消化眼前一幕,心下麻木的彻底。

    他知道王爷疯狂起来很可怕,可是像今天这样的程度,完全是刷新挑战了他的底线。

    “将这个戴上。”

    苍洱心下颤栗不已时,苍玺将斗笠扔给他,接着跳出沙丘后,径直走向那些土匪跟前。

    苍洱连忙穿戴好,跟上。

    “怎么,还不打算说吗?你们的合作伙伴若是知道你们为了保守秘密,竟做到如此地步,应当会很感动。”

    苍玺的声音不咸不淡,他用手中的刷子,轻轻往那被倒挂着的土匪身上一戳,登时得到一声凄厉的叫声。

    “王。。。。。。王爷,我是真不知道王妃在哪儿!”

    说话的是土匪头陈飒,此时他浑身上下被蜜蜂盯满,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只有那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充斥着血丝,看起来着实怖人。

    他若是知道那次打劫的那间客栈里有王妃,打死他都不会踏足,如果不是那次,怎会有他今日鸠门关山头的血洗之灾!

    可他说的话,苍玺半句听不进去。

    季十七知道他为何听不进,这么多天,只要是关于傅瓷的任何消息,都毫无音讯。

    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就算是虚无,他也会紧追到底。

    说到底,还是怕。

    怕错过了这一次,便真的再也找不到傅瓷了。

    “苍洱,将那罐蜂蜜也拿来,继续刷,刷到撬开他牙关为止!”

    苍玺冷冷吩咐,将手中蜜罐狠狠一摔,罐子四分五裂之下,他将刷子塞到苍洱手中。

    苍洱接着刷子的手有些颤抖,深吸口气,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陈飒眼珠子转动着,眼睁睁看着苍洱拿着蜂蜜罐走进,眼底浮现浓郁的绝望。

    蜜蜂蛰在身上,又痛又痒,每一分痛意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从皮肤表层传到心脏,疼的他浑身几乎要蜷缩在一起。

    求生欲下,他甚至想出随便扯出一段话,糊弄过去再说,可他知道,若是让苍玺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到时候的惩罚,绝对不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陈飒虽说个山匪,但有自己的一番脾性,即便是快撑不下去,宁愿被折磨死,也没开口。

    苍玺渐渐失去了耐性,正午的阳光更是让人心情烦躁。

    他目光阴郁的扫过所有人,那本就少的可怜的耐性终于快要到了极限。

    就在他即将放弃这些人性命的时候,一道极为虚弱的声音响起。

    “我。。。。。。我知道王妃在哪儿。。。。。。”

    嗡——

    苍玺此时脑海中的惊涛骇浪,绝对不亚于狂风过镜。

    他第一时间走到声音的源头处,猛的一掌,那人身上的蜜蜂便尽数掉落。

    没了密密麻麻的蜜蜂,整个人的情况便一览无余。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本就褴褛的衣衫,此时更是所剩无几,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有些被重复叮了数次的地方,已经开始发黑。

    这人。已经不能称作是人了。

    他被倒吊着许久。脸色充血的严重,苍玺一个挥手,人便猛的栽倒在地。

    大脑缺氧许久,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半分。

    苍玺便蹲在他面前,声线如利爪,死死的抓住那人的命:“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老三!你在做什么?!”

    陈飒看清了那人,猛的瞪眼吼道。

    他以为老三也是因为受不住折磨,打算瞎编一通。

    老三却缓缓看了他一眼,万分虚弱道:“大哥,我说的是真的,那天,我真的看到了王妃。”

    “说!”

    苍玺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整个人浑身浓郁的阴戾。

    老三深吸口气,断断续续道:“那日,我们将客栈的银两都带走后,我因为看上马厩里的一匹棕马,故而折返,就在我将马儿牵着准备回去时,我看到一队人马,将客栈里的好几个姑娘都打昏,带上了马车。”

    “什么样的人?穿着是本地还是什么?他们往哪儿去了?”

    苍玺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问这话时,指尖死死的陷进掌心。

    终于,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

    老三长长舒出口气,接着道:“那些人的穿着与本地一样,但是我知道他们不是承周人,他们口音与我们不同,听起来,像是”

    老三说着,眼珠子不断的往上翻,俨然是快不行的征兆。

    苍玺眸色一深,连忙点了他周身大穴,以此,吊着最后一口气。

    “像是什么?”苍玺前所未有的紧张,视线紧紧盯着老三。

    差一点,就差一点便有了下落

    所有人的呼吸都跟着在这一瞬间停住,众人都在等着老三的回答。

    老三喉咙里发出一阵沙沙声,紧接着猛烈的大口呼吸,腰身距离地面拱起一座弧形的桥梁形状。

    “是是晋国”

    最后两个字出声,老三浑身猛地抽搐,随后两眼直勾勾的瞪着上方,再没了声息。

    苍玺始终保持着僵硬在原地的姿势,看着根本不像是得到线索后该有的喜悦。

    苍洱心脏咯噔跳了下,王爷是怎么了?

    就连季十七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苍玺这反应,着实奇怪。

    半晌后,苍玺缓缓站起身子,阳光之下,身形挺拔伟岸。

    他目光定定的放在西方,眼底空无一物。

    晋国。

    终于,找到了。

    “走吧。”他淡淡道。

    苍洱一怔,以为是自己幻听,连忙应了一声后,又看了眼仍旧被倒吊着的数十个土匪:“爷,那他们”

    “视而不见,罪加一等,死。”

    苍玺扔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山头上,只余苍洱与山匪们面面相觑,陈飒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季十七拍了拍苍洱肩膀:“算了吧,能救的交给我,已经死去的,找个地方,埋了吧。”

    到底是不能顺着苍玺的意思来,这样,对他极其不利。

    作为下属,他应当遵从命令,但作为忠臣而言,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葬送自己的前途。

    苍洱最终附和了季十七的意见,待两人将整个山头上的人救下时,才发现,能活下来的,也只有寥寥十三人。

    诺大一个鸠门关山匪窝,从原本七十八人的人数,只剩下十三人苟延残喘。

    陈飒心中始终吊着一口气,对苍洱与季十七冷眼相待。

    “你也别有怨气,我们留下你一命,已经违反了王爷的命令,日后,离开这鸠门关,弃恶从良吧。”

    苍洱一边将他身上的伤口处敷上药物,一边说道。

    陈飒冷哼一声:“都说新帝治国有方,如今我兄弟算是见识到了!”

    苍洱闻言手上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陈飒,一向温顺的眼底不见温度,冷然一片的模样,与其主子苍玺如出一辙。

    “若按你所说,你这帮恶匪也是死有余辜了,兄台,听我一句劝,日后最好做个活哑巴,否则,你这脑袋再有十个也不够掉的。”

    陈飒见状,哑口无言,只得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但苍洱知道,他是将自己那句话听进去了。

    日后,这鸠门关山头上存活的十三人,真的只是十三个活哑巴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不会是单相思吧?() 
夕阳西下,又是一天过去。

    傅瓷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外界的世界了,在这与世隔绝的小木屋中生活,似乎都要得道成仙。

    但事实证明,她还是适合做个凡人。

    “哎”

    傅瓷换了个坐姿,叹了口气,继续透过茂密的树林去看夕阳。

    橙黄色的太阳光被枝干扯得支离破碎,有几束不甘寂寞的直勾勾的照了过来,恰好在她脚边停下,将白色的鞋边镀上一层好看的颜色。

    今天是第几天了,距离耶律瑾所说的‘报恩三十天’,似乎已经过去了一半。

    那也就是说,再有半个月,她就解放了。

    傅瓷深吸口气,小脸上有些落寞。

    虽说在这小木屋中安全的很,可一直一直是她一个人,也着实难熬。

    后来时间久一些的时候,傅瓷才纠正了上一句话的错误。

    这里不仅难熬,也并不安全。

    就在她赏完夕阳,折身准备洗洗睡下时,忽的,一向静谧的林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杂乱,像是不止一个人

    傅瓷登时警惕起来,不是耶律瑾来的声音,是陌生人!

    出自对陌生人本能的恐惧,傅瓷放轻了步伐,猫着腰,将自己藏到对面的沙丘之下,借着已经暗下来的光线,紧紧盯着出声的方向。

    一秒,两秒,三秒

    当她目不转睛盯着那方向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忽的,自树林里窜出一群黑衣人,傅瓷定睛一看,险些要被吓得晕过去。

    这不就是那日在密林外围了一圈的那些人吗?

    耶律瑾不是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就算是这些黑衣人,也绝对不会找到路径进来吗?

    他说这小木屋绝对安全,如今来看,小人书里说的果然没错。、

    男人的话,不可信!

    但此时此刻,她除了那不可信的男人可以求救,还真没其他法子了。

    傅瓷转身,蹑手蹑脚的将自己的身子往树林里深处藏,用生平最快最轻的速度,窜到了密林深处,紧接着将耶律瑾送给自己的骨笛吹响。

    “哔——”

    “哗——”

    两个接连响起的声音让傅瓷脸色一白。

    为何这骨笛的声音如此响亮,如此清脆?

    耶律瑾是生怕她危险时,招不来敌人吗?

    她脸色发黑的看了眼手中的骨笛,卯足了劲抬起来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只得哀怨的瞪了一眼那造型别致的骨笛。

    今日,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扔之可惜,留之鸡肋了。

    然而目前的情况根本不允许她再多想,方才那一声笛鸣声已经将她的行踪暴露,但好在同时惊动了一树林的鸟儿,一定程度上掩护了她的踪迹。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耶律瑾给她的这支骨笛,还不如这些素不相识的鸟儿有用。

    傅瓷咬了咬牙,将裙摆撩起,一个劲儿往一个方向跑去。

    希望耶律瑾没再骗她,希望这骨笛一响,他当真能第一时间赶到。

    “在那里!”

    可敌人追上来的动作实在超出傅瓷想象,眨眼的功夫,她回头便能看到那一群来势汹汹的黑衣人。

    不敢再有任何懈怠,傅瓷头也不回的一路狂奔。

    可她没有任何武功,这行动力在一群高手面前,实在过于滑稽可笑。

    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傅瓷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便被追了上来。

    她没有回头,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压迫感。

    而耳边被一支凌厉的羽箭划过,带起火辣辣触感时,心下猛地一惊,这些人是真想要她的命!

    “谁放箭的?上头有交代,抓活口!”

    傅瓷逃命之余,似乎听得这么一句,登时一怔。

    抓活口,那不就意味着,他们不要她的命?

    她陡然间停下步伐,顺手扶着一旁的一颗树,平复着呼吸。

    而身后紧追不舍的一群黑衣人见状,条件反射的以为她要耍花招,个个提高了警惕,严肃的盯着她。

    傅瓷总算将自己的心跳安抚下来,她回头,见众人一脸防备,秀丽的面上浮现一丝惑然。

    他们,怎么忽然不追了?

    待到耶律瑾赶到时,见到的就是眼前一幕。

    一片密林之下,一个身形柔弱的姑娘扶着树,气喘吁吁。

    而其对面数十个黑衣人持刀相向,却无一人敢上前,那样小心翼翼的态度,压根不像是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对方倒更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女。

    耶律瑾呼吸一滞,身子一沉,便从树梢上落了下来,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抱着傅瓷跑远。

    待众人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被戏耍,一窝蜂又追了上去。

    耶律瑾紧紧抱着傅瓷,女儿家特有的胭脂香味涌入鼻腔,挠的心头痒痒的。

    他深吸口气,将自己不合时宜的躁动压下,语气颇为严厉:“方才为何不跑?”

    “我听到他们说要留活口的,并且,我跑不动了。”

    瞧瞧,多义正言辞的解释。

    耶律瑾险些要被她的思维气的摔下去,他无奈的紧绷着下巴,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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