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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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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承裕不由皱眉:“欢秀郡主,虽说白白是只猫,但若它是无罪的,谁都不能伤它的性命!”

    说着,就将目光望向了任长宁:“长宁,你是否真有办法证明白白是冤枉的?”

    任长宁立刻回道:“六殿下,只要冯大人愿意让我查这件事,我一定能证明白白的清白。”

    徐承裕闻此,转而望着冯一洲问道:“冯大人,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白白毕竟是长宁姑娘的猫,既然她对此事有所怀疑,那就让她查吧!”冯一洲还能怎么说,徐欢秀的面子他自然是要给的,可徐承裕更不能得罪。

    他的心里很是气郁,怎么就将任长宁这样的人请来了?

    难得一位皇子、一位郡主都来给他祝寿,可好好的一场寿宴,都被任长宁给搅和了!

    徐欢秀心里自是不甘心,可徐承裕终究是皇子。

    “多谢六殿下,多谢冯大人。”任长宁向徐承裕和冯一洲道了声谢,就走到了翠红身边:“请将欢秀郡主这件衣物给我看看。”

    翠红犹豫着看了徐欢秀一眼:“郡主……”

    徐欢秀冷声道:“让长宁姑娘查!本郡主倒要看看,她能查出什么来。”

    “是。”翠红应了一声,便将手中的衣服递给了任长宁。

    任长宁将蓝色外衣接过来,认真地检查了一遍,继而就神色不变地还给了翠红:“那只装着手镯的盒子呢?我也需要查一下。”

    徐欢秀冷声道:“那手镯可是皇上御赐之物,凭你也想看?”

    还不等任长宁说话,徐承裕就道:“让长宁看!”

    “六殿下,可是……”

    “无妨。欢秀郡主,既然是父皇赐予你的东西,那本皇子就做主让长宁看了。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本皇子自会向父皇赔罪的。”

    徐欢秀抑郁无比,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她和徐承裕是堂姐弟,可他为何三番两次地偏袒任长宁这个外人。

    若是任长宁有些身份还罢了,不过是一个卑微粗鄙村姑,有什么竟能入得了徐承裕的眼?

    在徐承裕的目光逼视中,翠红只得将手镯锦盒拿了出来。

    手镯锦盒中俨然有一小撮白色的猫毛,乍一看上去和白白的毛发一模一样。

    任长宁仔细查看过锦盒后,就将其捧到了徐承裕的面前:“六殿下,你看,这锦盒中有一撮猫毛,已然证明了白白的清白。”

    徐欢秀当即冷哼道:“哼,长宁姑娘,你是不是傻了,这一撮毛不就是白白的么?”

    徐承裕神情中也有疑惑,在他看来,这一撮猫毛分明就是白白身上的毛。

    任长宁摇头道:“欢秀郡主,你且莫要被外表迷惑了。这撮猫毛看起来的确和白白的毛很像,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不同,白白的毛要比这撮猫毛更加有光泽一些,可见盗了你手镯的可能也是只猫,但却并非是白白。”

    徐承裕微微一愣,当即向着阿红招手道:“你,将白白抱过来,让本皇子看看!”

    阿红不敢不从,连忙将白白抱到了徐承裕面前。

    “喵——”白白一见到任长宁,立刻挣扎起来要扑到她怀里。

    任长宁安慰道:“白白,乖,你先等一会。”

    白白好像听得懂人言一般,竟然真的冷静了下来,看得一众人皆是惊奇不已。

    徐承裕仔细地看了看白白的皮毛,又看了看锦盒中的那撮猫毛,就发现白白的毛看起来果然更有光泽一些。

    “这撮猫毛的确不是白白的毛。”

    徐欢秀皱眉道:“六殿下,同一只猫身上各处的毛发颜色未必就是完全相同的,有所差异是很正常的,如果这样就将白白的罪推了个一干二净,真的太无法让人信服了。”

    冯采蓉也附和道:“欢秀郡主说的极是,有的猫身上还有好几种颜色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长宁姑娘今日来冯府时,除了白白还带了另外一只猫,那只猫身上就有黄黑两色毛发。”

    任长宁神色不变地道:“毛色不同,只是其一,还有一点就足以白白不是偷盗东西的白猫。锦盒中这撮白毛上带有一股气味,可白白身上却并没有这股气味,只要闻一闻,就能判断出来了。”

    徐承裕立刻道:“我来闻闻!”

    “六殿下!”

    “六殿下,不可!”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徐承裕直接将那撮猫毛捻了起来,放到鼻尖闻了闻,不由皱了皱鼻子,其上有一股明显的猫骚味。

    之后,徐承裕又凑到了白白面前,闻了闻它的气味,当即就肯定地道:“偷镯子的猫绝对不是白白,这撮毛上有一股猫骚味,可白白的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说着,徐承裕就那撮猫毛拿到了冯一洲鼻子前:“冯大人,你先闻闻这撮猫毛。”

    可徐承裕这样做,让冯一洲不想闻都不行。

    闻了这撮猫毛后,冯一洲脸色都黑了,那么浓的一股猫骚味简直直扑鼻子。

正文 第262章 如何解释

    “欢秀郡主,你闻闻!”之后,徐承裕又分别将这撮猫毛给徐欢秀、冯采蓉、冯夫人,以及周围的其余几个世家小姐都闻了闻。

    大多数人闻了这撮猫毛后的表情都不太好,而徐欢秀则是恶心得差点吐了。

    这时,徐承裕又指着阿红道:“你,再抱着白白给冯大人和欢秀郡主他们都闻一闻。”

    阿红不由为难起来,她这么做可是以下犯上,而且如果真的能闻出什么来的话,那她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

    徐承裕脸色当即冷了下来:“怎么,可是没有听到本皇子的话?”

    见此,冯一洲连忙喝斥道:“阿红,快将白白抱过来!”

    “是,老爷。”阿红这才忐忑不安地将白白抱到了冯一洲面前,将它向着他的面前凑了凑。

    闻过刚才那撮猫毛后,冯一洲其实对于闻白白是非常抗拒的,可这是徐承裕的意思,白白就是再臭,他都要硬着头皮闻一闻。

    冯一洲的眉头本来是皱着的,可在闻过白白的后,却是不由愣了一下,因为白白身上竟没有那种猫骚味,的确像徐承裕说的,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将冯一洲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徐欢秀心中疑惑不已,难道这白白的气味还真是香的不成?

    待到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欢秀的面色才终于变了,不由地看了冯采蓉一眼。

    冯采蓉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安排的这样严密,难不成是出了岔子,难道猫真的能从气味上分辨出来吗?

    于是,便无声地用眼神询问阿红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红却不敢直视冯采蓉的眼睛,她们原计划是拔白白的毛,可白白实在太难控制了,那会她将它带下去后,一个不留意它就跑了,这会好不容易才重新抓住了。

    不得已,她们只能从另外一只白猫身上拔了毛,可没想到任长宁还有闻气味辨猫这样的本事。

    看到阿红这般神情,冯采蓉知道计划出了纰漏,气得不由咬牙,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收拾任长宁的机会……

    待到冯一洲、徐欢秀几人都闻过白白的气息后,徐承裕便望着他们问道:“大家都分别闻过这撮猫毛和白白的气味了,都有什么看法?”

    冯一洲、徐欢秀、冯采蓉皆是闷着头不吭声,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冯家大小姐冯采薇却是肯定地道:“回六殿下,这撮猫毛的确不是白白的。”

    “冯大小姐明见。”徐承裕满意地看了冯采薇一眼,又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应该能证明白白的清白了吧?”

    冯一洲满脸难堪,立刻勃然大怒地看着阿绿怒斥道:“阿绿,你为何要污蔑白白?”

    阿绿吓得立刻跪了下来:“老爷,奴婢没有污蔑白白,奴婢亲眼看到一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还偷走了她的手镯!我追着那只白猫跑出丽花厅时,就看到了白白!老爷,而且还不止奴婢一人看到了,阿红、李妈妈、赵妈妈她们都看到了!”

    冯采蓉给阿红和那几个粗使婆子人使了个眼色,她们也连忙跪了下来。

    阿红道:“老爷,奴婢本来一直看着白白的,后来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等到奴婢再找到它的时候,就看到它是从丽花厅里窜出来的。”

    几个粗使婆子也附和道:“老爷,的确是这样的,白白还是我们几个帮忙抓住的。”

    冯一洲沉着张脸,一时不知道该听谁的。

    不过他潜意识里还是更愿意相信阿绿、阿红她们,因为如果这些事真是白白做的,那么问题就会很好解决。

    可如果是阿绿、阿红她们说谎,事情就复杂了。

    这时,任长宁却神情淡淡地将目光一一扫过阿绿几人:“阿绿,你是看到有只白猫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阿红,你是看到白白去过丽花厅。李妈妈,你们几人是帮着抓住了白白。那我问你们,你们有谁亲眼看到是白白抓烂了欢秀郡主的衣服并偷走了她的手镯,又有谁能绝对肯定那只白猫就是白白?”

    阿绿立刻辩解道:“长宁姑娘,作案的是一只白猫,那时白白又恰好在丽花厅中,不是它还会是谁?”

    任长宁直直逼视着阿绿的眼睛:“阿绿,如果真是白白,那你要如何解释欢秀郡主手镯锦盒里的那撮猫毛?大家都知道那撮猫毛的主人才是真正的作案者,而且六殿下、冯大人他们都已经肯定那不是白白的毛。我看分明是你找了这撮猫毛想要诬陷白白,是不是?”

    说着,任长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徐欢秀一眼:“还是,阿绿你想说这个手镯锦盒里本来就有一撮猫毛?是欢秀郡主特意放在里面的?”

    闻此,翠红当即面色一变:“当然不是郡主!”

    这话当然不能承认,要不然天下人都会误以为徐欢秀有什么怪癖,况且往这手镯锦盒里面放猫毛,岂不是等于故意玷污御赐之物。

    阿绿的面色蓦地一白,一时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既不能说白白不能是作案者,更不能说这撮猫毛是徐欢秀放到手镯锦盒里的。

    可即便她什么都不说,却不代表她可以瞒住真相。

    这个时候,明眼人都已经看出阿绿、阿红她们是故意诬陷白白的,大家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她们都是来冯府参加寿宴的,可这冯府的丫鬟却在主人的寿宴中做出这种事情来……

    将众客人的神情看在眼里,冯夫人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暗,只怕过了今日,冯府少不了遭人诟病。

    这时,任长宁将目光望向了冯一洲:“冯大人,现在已经证明白白是被冤枉的了,还请你放了它吧。”

    冯一洲正要说话,冯采蓉却道:“父亲,不能放,虽然偷盗手镯的事情可能是误会白白了,但是它抓烂欢秀郡主的事情呢?”

    徐欢秀立刻附和道:“就是!这一点,长宁姑娘要如何解释,难道要我们再辨别一次猫的气味吗?”

正文 第263章 真正的贼

    任长宁不答,反而含笑望着徐欢秀道:“欢秀郡主,你当真要我说出事实?”

    徐欢秀不懂任长宁为何会这样说,却是不甘心这样放过她的。

    “自然,本郡主的衣服被毁,难道还不能查出真相?本郡主何时沦落到了连一只猫都能欺负的地步了?”

    “既是如此,那我就实话实话了。”任长宁微微一笑,转而望着翠红道:“翠红,还请你将郡主这件衣服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将真相告诉大家。”

    翠红看了一眼徐欢秀的神情,不情不愿地手中的衣服递给了任长宁。

    任长宁将蓝色外衣那块被抓烂的部分展现在众人面前:“六殿下、欢秀郡主、冯大人,你们看看这件被抓破的衣服,很明显就是锐利之物划烂的。这件衣物的布料这么柔软,丝线这么细,如果真是白白抓烂的话,那么它的爪子上必然会残留一些衣物丝线。”

    说着,任长宁用手指从划烂的那一片布料划过,只是一遍,就见她手指和指甲上已经沾上了几缕丝线。

    这时,她又将目光望向了白白。

    徐承裕知道任长宁要做什么,当下就命卫凡将白白从阿红手里抱了回来,将它的爪子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大家请看,白白的指甲上根本没有缠绕的丝线。”

    冯采蓉立刻辩驳道:“那又能说明什么,可能白白的指甲上本来是有丝线的,只是在大家抱它的过程中粘到了人身上。”

    任长宁却是坚定地道:“不可能。”

    “为什么?”冯采蓉和徐欢秀异口同声地问道。

    “因为抓烂欢秀郡主这件衣服的不是猫,而是人,准确地来说,是某个人用发钗之类的东西划烂的。至于划烂这件衣服的人……”任长宁将目光从阿绿和阿红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了阿红身上。

    见此,阿红面色倏地一白,连忙摇头道:“不是我,我没有!”

    任长宁淡淡笑道:“阿红,我没说是你,只说是你头上这只发钗。阿红,你敢不敢将你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给大家看看?”

    阿红一个劲地向后退去:“不是,不是,不是我。”

    见状,冯夫人不由沉声喝道:“阿红,将你头上的发钗拔下来。”

    “夫人,我……”阿红却是没有听冯夫人的,而是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冯采蓉:“小姐……”

    还不等阿红说完话,就见旁边的李妈妈突然一把将她头上的发钗拔了下来,快跑着送到了冯夫人面前:“夫人。”

    冯夫人微微点头,从李妈妈手中接过发钗后就呈到了徐承裕面前:“六殿下。”

    “多谢冯夫人。”徐承裕接下发钗一看,发现这支发钗上的确缠绕着一些丝线,就将徐欢秀那件蓝色外衣从任长宁手中拿了过来,仔细一对比,已然确定了任长宁的判断。

    徐承裕一脸敬佩地望着任长宁道:“长宁,你可真厉害,果然是这支发钗划烂欢秀郡主的衣物的!”

    说着,他直接将手中的发钗和衣物一起塞给了徐欢秀:“欢秀郡主,你自己看看!”

    徐欢秀的脸色很难看,如今证据已经摆在了面前,她还要如何向任长宁发难?

    她真是恨,今天如此精心布局,可竟然被任长宁如此轻易地就化解了。

    任长宁唇角却带着笑容:“欢秀郡主,此时此刻,你还认为你的衣服是白白抓烂的吗?难不成是它用这支发钗将你的衣服划烂,然后再将这发钗插到阿红头上吗?”

    徐欢秀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蓝色外衣,一张脸彻底黑了。

    一时间,众人看向任长宁的目光皆是变了。

    本来以为她只是有些小聪明的山野村姑,没料想她竟是如此处变不惊、心思缜密、聪慧过人。

    今日这事,若是放在她们身上,她们肯定是保不住白白的,可任长宁不但证明了它的清白,还揪出了栽赃它的人。

    这般心思,实在是让她们震撼不已。

    冯夫人不由皱眉:“阿红,你为何要损毁欢秀郡主的衣物?”

    阿红没有吭声,似乎没有听到冯夫人的问话。

    见状,冯一洲又冷声问道:“阿红,欢秀郡主的手镯可是你偷的?”

    阿红张了张嘴,却仍旧是什么都没有说。

    冯一洲脸色蓦地一沉,对着李妈妈道:“李妈妈,你们裂开将这奴婢给我暴打二十大板,看她招不招!”

    这时,阿红的面色才真的变了:“没有,我没有。老爷,饶命啊!”

    李妈妈和赵妈妈几人已经将阿红按住,准备打板子了。

    阿红不由大声叫了起来,直直地望着冯采蓉道:“小姐,救命,救命啊!”

    冯采蓉咬了咬唇,本想为阿红求情的,却又忍不住心生怨怒。

    今天她本能当着任长宁的面弄死白白那只畜生,又能让她伤心又能讨好徐欢秀,可现在这个计划却失败了!

    这一切都怪阿绿、阿红这些贱婢竟敢擅自改动计划,活该受罚,被打死也是活该!

    “啊!啊!啊——”被打板子的阿红一声惨叫胜过一声惨叫。

    过程中,任长宁却并没有在看阿红,而是打量着那些从丽花厅过来的人的神情。

    阿红被打了十板子后,已经面色煞白、冷汗淋漓,那模样看起来颇为凄惨。

    冯一洲临时喊停,又沉声道:“阿红,你赶快将欢秀郡主的手镯交出来!”

    “老爷,我真的没有偷欢秀郡主的手镯啊,真的不是我……”

    冯一洲的耐心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当即怒喝道:“再给我打……”

    “老爷,我真的没有……”

    在李妈妈几人欲要继续次打阿红板子时,却听得任长宁道:“冯大人,我想我大概可以证明,偷欢秀郡主御赐手镯的人的确不是阿红,而是另有其人。”

    一时间,众人都是不由一愣。

    阿红虽然不明白任长宁为何会帮自己,但还是对她抱着一些希望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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