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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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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你这个墓里埋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大个坑?”

    “是母豹,我将它埋在了这里。”

    闻此,宋清峻吓得一下子后退了几步,声音都有些颤抖:“小妹,你也太胆大了!你还敢养小豹子,都不怕母豹护崽伤了你!”

    “我哪里敢从母豹手里抢小豹子,是母豹临死前将小豹子托付给我的。”

    “是吗?野兽竟还如此有情?”

    “世间万物皆有情,母爱是最伟大的情感之一,不分物种。”任长宁不禁又想起母豹强撑着,带着小豹子来找她的情形,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和敬佩。

    “罢了罢了,你要养就养着。等我挖好坑了,就将这几个小豹子埋了吧。”

    “辛苦三哥了。”

    过程中,凌风的面色一直没有什么变化,心里对任长宁却是更生敬佩。

    她是一个很聪慧、很有胆识的女子,对野兽都能如此有情有义,如果少主能和她在一起,或许会是神仙眷侣的一对吧?

正文 第122章 是个大姑娘了

    在任长宁和宋清峻埋几只小豹子时,凌风去处理那些兽尸了。

    任长宁问凌风有什么办法处理兽尸,他并不回答,可在她刚和母豹、小豹子告别完准备离开时,突然闻到了一股浓烈刺鼻的恶臭味。

    那种气味,让人闻之欲呕。

    任长宁不由皱起了眉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凌风应该用的是传闻中的化尸水来处理这些兽尸。

    那是一种连骨头都能化成液体的剧毒之物。

    “什么味呀,怎么这么臭?”

    “三哥,别闻这种味。”

    任长宁立刻给自己和宋清峻两人吞服了一颗解毒丸,又分别用丝帕掩住口鼻。

    化尸水的气味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闻多了对身体很有害。

    越是靠近陷阱,任长宁的神色越是凝重。

    凌风到底是什么人,不但身手厉害,还具有化尸水这么厉害凶猛的毒物。

    如果不是他身上偶尔会流露出来的侠气,她几乎要认为他是某个江湖组织里的杀手。

    待到任长宁走到陷阱旁的时候,其中的所有兽尸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团浓烈的臭雾。

    而陷阱里面的地面,泛着一种可怖的森白色。

    凌风一直坐在陷阱旁边,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一丝变化,似乎闻不到那股刺鼻的恶臭味。

    这是在无数场生死厮杀中才能锻炼出来的冷漠和坚毅,真不知道凌风以前都经历了什么?

    任长宁准备在周围挖些土将陷阱里残留的化尸水气息埋住,再找些大石头将这个洞口堵死。

    否则若是有人掉下去,只怕是九死一生。

    凌风见了,主动接过任长宁的铁锨要帮忙铲土。

    任长宁索性和宋清峻一起去找石头。

    三人忙完时,大概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宋清峻对凌风处理兽尸的“神奇东西”很感兴趣,下山的路上,一直想试图谈起这事。

    任长宁先将话题转移到小豹子身上,向宋清峻讨教一些养动物的知识。

    宋清峻告诉任长宁的方法,完全是养猫的办法,看她听得很认真,又兴致勃勃地要给小豹子取名字。

    “小妹,小豹子浑身都是花斑,要不就叫它花花吧。”

    任长宁立刻摇头:“不要。花花这个名字好难听。”

    忽然就想起“妞妞”这个名字,她真是做梦都不想要这个小名。

    “那你说叫什么?”

    “要不就叫黄黄吧?你看小豹子身上的毛黄灿灿的,多漂亮呀!”

    宋清峻歪着头想了半天,都不觉得“黄黄”比“花花”能好到哪里去。

    不过,谁让他是个宠妹狂呢,立刻就点头道:“小妹,你说叫黄黄,咱就叫它黄黄。”

    说着,还一脸认真地对着篮子里不知道是睡是醒的小豹子道:“小豹子,你听到没有,以后你就叫黄黄了,这是小妹给你起的名字。”

    任长宁用力点头表示赞同:“黄黄,黄黄,还真的挺好听的!”

    看着这兄妹两人皆是一副欢喜不已的神情,凌风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没走一段路,宋清峻对黄黄的事就失去兴趣了,任长宁只得放大招,和他谈吃的。

    果然,一提起吃的,宋清峻两眼都放光了。

    还没到镇上,兄妹两人已经将晚餐要做的菜都全部定好了。

    任长宁打算今晚请大家吃一顿大餐,将所有人都叫上,庆祝她重获新生的“庆生宴”。

    三人回到会所时,陈泽安已经过来了。

    明明肩伤还没好,却一直守在宋富平身边想给他打下手,每每总是被宋富平识破意图给及时拦住。

    任长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陈先生,是不是我不管你收药费,你就觉得我的药不值钱?”

    因为职业关系,任长宁最讨厌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之前发现陈泽安将他的肩伤置之不理,两天多都不找大夫换药,她就很生气。

    那一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失误,怪她来不及叮嘱他注意事项,所以她并没有怪他。

    可是这次,她已经多番嘱咐陈泽安,让他不要用左肩,不要干体力活,要好好养伤。

    但是陈泽安呢,将她的医嘱完全当成了耳边风!

    “长,长宁,你回来了?”陈泽安立刻站了起来,一转头,看到任长宁面带愠色,心里竟有些不安。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他明白她应该是怪他不遵从她的叮嘱,所以才这么生气。

    其实他将她的叮嘱都记着,但过来会所后看到大家都忙着,觉得自己的伤又不算太重,完全可以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谁料想,他这还没做什么呢,竟然就被任长宁给撞见了。

    任长宁依旧冷着脸,目含怒色地瞪着陈泽安:“陈先生,这些药,可都是我费心费力配的!你若是不想让你的伤好,我就不给你用药了,省得浪费我的药!”

    看着任长宁那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她是在乎他,陈泽安心里又感动又喜欢:“长宁,你别生气,我一定好好养伤。”

    任长宁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陈泽安有些手足无措地站着,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见此,宋富平急得都站了起来:“妞妞,我知道泽安受了伤,就没让他干活,石头、土子和你娘他们都可以作证的。妞妞,你生气归生气,可别真不给泽安看伤了啊!妞妞,你乖,乖呀……”

    那老实憨厚的模样,让任长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爹,人家爹都是向着闺女的,哪有你这样向着别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你捡来的呢!”

    任长宁本是无意的,谁料说出这句后,就看到宋富平、陈氏、宋清峻连同陈泽安的面色都是微微一变。

    好吧,她都不知道,大家竟然都知道她是捡来的了。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任长宁转过脑袋,就冷傲地斜睨了陈泽安一眼:“陈先生,你终于不叫我妞妞了。我是不是应该谢天谢地啊?”

    陈泽安微微红了脸:“那是小名,听起来像个小孩,而长宁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正文 第123章 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任长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难道陈泽安今天才发现她成个大姑娘了?

    看着任长宁这般娇蛮可爱的模样,陈泽安忍不住心神一荡。

    长宁,不知为何,他每每念起这个名字,心里总是暖暖的,软软的,犹如有明媚温暖的阳光倾泻下来,洒在心间。

    “妞妞,你这提的什么?”陈氏见任长宁手里提着个篮子,还用一层叠得厚厚的布盖着,好奇地问道。

    “娘,我在山上捡了只小动物,准备带回来养着。”

    陈氏立刻跑了过来,揭开床单一看,那是一只遍体黄色、点缀着黑色圆点的小动物,毛茸茸的,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耳朵,在她看它的时候,刚刚睁开了一对如黑宝石般纯净无比的眼睛,看得她心都要融化了。

    “是只小猫吧?”

    “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动物,反正我看着可爱,就将它带回来了,还取了个名字叫黄黄。”任长宁没敢说黄黄是豹子,陈氏可没有宋清峻那么胆大,知道真相后可能都会给吓晕过去。

    “是呀,的确很可爱。”陈氏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会黄黄。

    宋清峻看得嘴角一阵抽搐,等到黄黄长大了,陈氏一定就不会觉得它可爱了。

    “娘,你知不知道咱村里有谁家养羊?我想买只奶羊给黄黄,它这么小,吃奶是最好的。”

    这时,郭土子刚好从里面出来,听到任长宁的话便道:“宁姐,你想买奶羊啊?我村里有一家人的母羊生下崽子有两个月了,估计可能会愿意卖。”

    “土子,那你帮我去问问,若是人家愿意卖,就把奶羊买回来。”

    “好唻。宁姐,那我这就去了啊?”

    “去吧。”任长宁放心地挥了挥手。

    之后,大家都忙碌了起来。

    宋清峻去市场买肉,任长宁和陈氏开始处理食材。

    张狗剩去香果山叫宋伟子他们过来吃饭,其余人都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没多久,宋清涵过来了,加入了准备饭菜的队伍里。

    惟有陈泽安和凌风两人闲着,任长宁交给他们的任务是养伤。

    陈泽安说是闲着无聊,还不如看着黄黄。

    说是这样说,可他虽然将黄黄放在身旁,目光却是一直都追随着任长宁的。

    凌风看得不由感慨,少主明显对任长宁已经用情至深可却不自知,而任长宁对少主虽然很在乎却始终又保持着一段距离,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这一顿“庆生宴”,任长宁可是很用心的。

    满满两桌菜,荤素搭配、彩色缤纷、造型优美、色泽漂亮、香气扑鼻,当真是一场视觉和味觉的美食盛宴。

    此外,任长宁还拿出了两坛子香味浓郁的杏花酿和一小罐子梨花茶。

    梨花茶是给陈泽安和凌风两个伤者准备的,杏花酿是给宋富平他们喝的。

    一顿饭,每个菜都吃得干干净净的,一大盆米饭和两大层馒头也是吃光了,每个人的肚子都是圆滚滚的。

    凌风也不例外,他是真的被任长宁给震撼到了,怎么都没想到在大钟镇这样的小山村里竟能吃到这种人间美味。

    饶是那些御厨,和任长宁一比,也是难以望其项背。

    饭后,任长宁和陈泽安、凌风一起回去了。

    任长宁本来还想去给大柱粮米店送些货,那会宋清峻去张大柱店里买米时,张大柱说是让她明天送些虾粉过去。

    谁料她喝得有些多了,脑袋还清醒着,可走起路来却是摇摇晃晃的,只得等到明天再说。

    其实任长宁喝得并不多,可她酒量不行,才喝了几小杯杏花酿就头昏脑涨的。

    本来回去的路,任长宁往常只需半个小时就能走到,今天从会所离开的时候,她还能自己走,可还不到一半路,她就开始左摇右晃起来。

    一个不注意,她差点就面朝地栽倒了,幸亏陈泽安反应过来及时将她抱住才能幸免于难。

    任长宁一下子撞到了陈泽安身上,更是觉得头晕眼花。

    这时,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这里怎么会有一堵墙?咦,墙怎么又变成了一个人?”

    任长宁扬着脑袋,盯着陈泽安看了半天,疑惑地道:“奇怪了,这个人怎么长得这么像陈泽安啊?”

    看着任长宁那红彤彤的脸蛋、迷迷糊糊的样子,陈泽安无奈地俯身下来,将她背到了背上:“长宁,我背你。”

    “你背我?你是谁啊?对了,你是陈泽安……”任长宁将脑袋靠在陈泽安肩膀上,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表情倒是显得颇为满足。

    凌风本来还担心陈泽安身体会受不了,可看到他一脸享受的表情,分明是开心得不得了,便暗中加快了脚步,索性将两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这种情况下,还是将空间完全交给他们两个比较好。

    任长宁刚开始还很老实,到后面酒劲上来了,一会将脑袋扭到左边,一会将脑袋扭到右边,似乎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口中,还颇为不满地嘟囔道:“陈泽安,你的背好硬,硌得我脸疼……你要多吃点,长胖,就不硌了,长胖……

    一会又伸手到处乱摸,一会摸到陈泽安的脖子,一会摸到他的脸,一会摸到他的嘴,每次都还喜欢点评一下手感。

    “陈泽安,这是不是你的脖子?好长,和天鹅颈一样。”

    “这是脸吗?皮肤还挺好的,很弹很Q嘛。”

    “咦,这是哪里?软软的,热热的,还蛮好玩的……”

    任长宁“玩”地很开心,可陈泽安就受苦了。

    她老是动,害得他老是要将她向上颠颠防止她掉下去。

    这一颠,她的身体就难免会撞到他的背上,他的肩伤每次都会被牵扯到不说,少女身前那两团柔软也撞击着他的背,更撞击着他的心。

    陈泽安的心从未这样乱过,他觉得理智正在被一点点磨损,犹如一根弦似的总会在某个时刻被磨断。

    本来,他已经很煎熬了。

    可偏偏任长宁的手还总是乱摸,她的手指摸过的地方,他的皮肤就好像触电一样,立刻就变得麻酥起来,而且那种感觉似乎还会蔓延,让他整个人都被那种麻酥的感觉瞬间包裹了起来……

正文 第124章 不能有奢望

    短短的几里路,陈泽安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上都是大汗淋漓的。

    不是累的,而是紧张的。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对任长宁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这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

    他的神经一直高度紧绷着,就怕自己会一个不慎沦陷在这种感觉中,这种他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陈泽安一路上都在和任长宁“作斗争”,并不知晓凌风在经过贸易市场时看到了一张通缉榜。

    这张通缉榜上通缉的人正是凌风,罪名是江洋大盗,悬赏百两白银。

    通缉榜的日期是昨天,发榜者是大钟镇的衙门。

    凌风的眼里飞快地掠过了一道鄙夷和凝重。

    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已经用惯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不过,他的爪牙应该还在大钟镇,他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少主的下落。

    好不容易到了家,陈泽安轻轻地将任长宁放到了床上。

    她的脸颊早已是酡红一片,泛动着醉人的艳丽光泽。

    陈泽安看得不由出神,他还从未这样认真地看过她。

    她的睫毛卷曲地很长,宛如一片轻柔的黑色羽毛,轻轻眨动一下似乎就能凌空而起,让人得以窥得她的美丽。

    她的皮肤很细腻,映着灯光,犹如暖色的瓷器一般晶莹光滑。

    她的鼻子很挺拔很精致,仿若盈润剔透的玉璧。

    她的嘴唇略微偏薄,小小的两片嫣红宛若两瓣娇嫩动人的花瓣。

    陈泽安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指尖轻轻滑过她的额头、眉间、脸颊,犹如在清澈的水面划开,让他的心荡起一圈一圈波澜。

    直到触碰到她的嘴唇,他却倏地缩回了手。

    她的唇热热的,仿佛会烫伤他的手,可是又软软的,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好触感。

    这种感觉,让他又紧张又迷恋。

    便是他已经收回了手,可那只手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陈泽安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住了那只手,忽然看到手臂上那些纵横交错的狰狞刀痕,面色瞬间变了。

    他快速地给任长宁脱了鞋、盖好被子,就匆匆地离开了。

    那样子,看起来和逃离似的。

    是的,陈泽安的确是在逃离。

    他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但很肯定他一定有过十分凶险的经历。

    尤其自从这次受伤后,他的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一些画面片段来,每一副画面都是血腥残忍的,都是生死之间。

    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这些画面总有一日会织出黑暗的噩梦。

    他不该有想接近任长宁的想法,更不能有妄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奢望。

    陈泽安从任长宁房中出来的时候,凌风刚从厨房中走出来。

    两人的目光不期撞上,陈泽安知道凌风有话要对他说。

    凌风跟着陈泽安进了房间,在他的几步外站定后便立刻跪了下来:“少主……”

    陈泽安目光凝重地盯着凌风:“凌风,你是不是知道我以前是谁?”

    “少主,你本名为……”

    这一夜,任长宁睡得很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咩咩咩——”任长宁刚起床,就听到了一阵羊的叫声。

    推开窗子一看,院子里还真的拴着一只羊,才想起这羊是她买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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