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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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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我就亲自把他的脑袋割了,来给我们将来的孩儿做凳子!”
  “啊呀,孟郎你这话说得好血腥啊,”皇后被惊吓的整个人都往孟丞相公子的怀抱里钻,漂亮的大眼睛里更是泛起了星星点点地晶莹泪花。“你杀了他就好了,何必用这样残酷的手段,你也不怕吓到我们的孩子!”
  “我孟某人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不经吓,”孟丞相公子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不过他到底顾念着皇后现在是个怀了他孩子的孕妇,因此很是敷衍性的说了句,“好吧好吧,到时候我割了那傻子皇帝的脑袋自己坐,不送到你们娘儿俩面前来吓唬你们。”
  “这还差不多!”皇后破涕为笑地又往孟丞相公子的怀里拱了拱。
  “你呀,还真的是有福不会享,你说,这世上,能有几人像我们这样,割了皇帝的脑袋来当凳子坐的!”孟丞相公子只需要稍微在脑子里遐想一下那一幕,就整个人都亢奋的要飞起来了。
  “在你这个小畜生对陛下不敬之前,还是先让我这个做臣子的来割了你的脑袋当凳子坐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闯入坤宁宫的镇远大将军秦良弼一脸怒不可遏地抽出腰间长剑,在皇后惊恐万状的注视中,二话不说地直接将孟丞相公子一剑枭首!


第179章 被沉塘的再醮妇(19)
  秦良弼这突如其来的一剑; 险些没把皇后的魂魄都给吓出来。
  直到从孟丞相公子颈项上飙射出来的血浇淋了她一头一脸,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究竟出了什么事。
  “啊啊啊啊啊……”满心恐惧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叫,人也拼了命似的胡乱攥抱着一团衾被,瑟瑟发抖地往床榻深处缩去。
  秦良弼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红杏出墙的女人; 哪怕她贵为一国之后。依然让他觉得满心厌恶。
  只是; 即便他再不待见她,也不能当真把这份厌恶之情表达出来,因为对方归根结底还是他所效忠陛下的正宫皇后。
  不过秦良弼相信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得到解决,因为,一个怀了奸夫孽种的女人; 是没有资格在坐在这皇后的宝座上的。
  而且,他那皇帝外甥虽然恢复神智的时间不长; 但是他的脾性秦良弼自问已经摸清楚了几分,对方绝对是一个眼睛里掺不得半点沙子的性子,就皇后这样的恶劣行径; 他能否让皇后活过今晚都难说。
  事实上; 一切确实如同秦良弼所估计的一样。
  顾承锐在知晓了皇后居然背着他怀了孟丞相公子的孽种后; 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的对着虚空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句:“让她病逝吧; 朕不想再见到她坐在皇后的位置上; 她不配。”
  皇后病逝的消息并没有在大夙朝造成很大的轰动; 毕竟在这个时候,大家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重病’濒危的太后给吸引住了。
  太后这些年虽然被孟丞相蛊惑的有点糊涂,但是文武百官们对太后还是有着很强烈的好感的。
  要知道,当年先帝意外中风; 如果不是太后硬顶着文武百官的猜疑,扛起了这大夙朝的万里江山,这大夙朝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未知数。
  更别提,太后垂帘听政这么多年,却半点都不恋栈权位,陛下一大婚,就毫不犹豫的主动还政于他。
  她的如此行径,可谓是大大的打了一回那些担心她会牝鸡司晨的官员们的脸。
  是以,在大家的心里,还是盼望着以后能够尽快好起来的。
  不过,俗话说得好,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即便太医们绞尽脑汁,想方设法,都没能将一心求死的太后再次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不过,许是回光返照亦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太后在将要薨逝的最后时刻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了顾承锐的身上。
  眼睛止不住就是一亮的顾承锐下意识朝着凤榻所在的方向疾走了两步,还没等他犹豫着要不要叫上一声母后,对方一声充满慈爱和深情的“恪儿”,已经让他的整颗心都在弹指间荡入谷底。
  顾承锐知道太后口中的恪儿是谁。
  尽管他并没有见过他那位短命的兄长,但是对于他的种种传闻,他可谓是知之甚详。
  刘承恪性慧端方,宽宥仁慈,是大夙朝的文武官员和百姓们心目中早早认定的太子,也是他们未来甘愿为之效死的君王。
  这些年,百官们没少拿顾承锐,不,应该说是敬帝刘承锐和悯睿太子刘承恪作对比。
  从前的刘承锐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傻子,不论他再怎么做,都不可能比得过他的兄长,不过现在的他不同了,刘承锐有信心让百官们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他也很清楚,就算他真的能够折服这些官员们,也不代表,他能够改变太后对他的看法,能够让太后像对悯睿太子一样的对他好。
  刘承锐默默地看着即便在最后时刻依然念叨着长子的太后,心中莫名地就觉得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滑稽起来。
  他自嘲地闭了闭眼睛,一步一步地离开床头,然后再无半点犹豫地拔脚离去。
  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转头离开的时候,已经处于弥留状态的太后,用格外清醒的目光,深深的、歉疚的、又充满着不舍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象征着太后薨逝的,钟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厚重古朴的钟声在整个紫禁城上空,在整个京城上空回荡着。
  太后离世以后,刘承锐在众文武中充满了然的目光中,在镇远大将军的全力辅助下,快刀斩乱麻地清算了孟丞相一家。
  孟丞相被凌迟处死,孟丞相的家眷按照大理寺最终量刑后的结果,该斩的斩,该流的流,与孟丞相有着各种各样瓜葛的亲朋戚友们,只要是脑袋上有小辫子让刘承锐揪的,也被他清了个一干二净。
  期间,自然也包括明面上站在刘承锐这边,实际上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暗投了太后的禁卫统领——齐宏。
  在一番紧锣密鼓的忙碌以后,刘承锐彻底掌握了大夙朝的权柄,从此成为了大夙朝至高无上的存在。
  早就盼着这一日的刘承锐只能用踌躇满志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不过好景不长,因为他很快就因为一个要命的事实而整个人都变得蔫嗒嗒了。
  陆拾遗对他的情绪一向敏感,在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以后,她很快关心的问起了原因。
  虽然没有了过往的记忆,但是对陆拾遗一直都充满着信任和依赖感的刘承锐在听了对方充满关心的询问后,稍微踌躇了片刻,就把他的烦恼对着陆拾遗和盘托出了。
  做梦都没想到自家傻小子是因为这个而伤脑筋的陆拾遗险些没有当着刘承锐的面喷笑出声。
  她低低咳嗽一声,在刘承锐近似控诉的眼神中,眉眼弯弯地凑近他,吻了口他因为沮丧而皱起来的眉头。
  “其实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完全可以教导你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好皇帝。”陆拾遗她一本正经的看着刘承锐说道。
  “拾娘,你一个女儿家家的就别胡闹了!还教我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好皇帝呢,我教你还差不多——虽然我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刘承锐一脸啼笑皆非地看着陆拾遗说道。
  陆拾遗笑而不语地把坐在御案前,盯着一大堆奏折垂头丧气的刘承锐轻手轻脚地推到一边,然后,在刘承锐的注视中,抽出一本奏折摊开在自己的面前,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这奏折可不是瞅瞅、瞅瞅就知道怎么批了!”
  刘承锐满头黑线地瞧着她这一煞有介事的举动长吁短叹起来。
  “拾娘,你说我要不要把舅舅给请过来,让他帮我出个主意,找个老师什么的?可是我都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了,如果还把从前的帝师请回来教我这个……你说那些骨子里比狐狸还要精明的老臣们会不会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会不会把我前些年是个傻子,太后表面还政于我,实际上却利用我的名义继续隐于幕后把持着朝政的事情说出来?”
  “哎呀,拾娘,你倒是说话呀!你这样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说我到底要不要把舅舅请过来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啊!”一到陆拾遗面前就忍不住变话唠的刘承锐见陆拾遗埋首于奏折中以后,就再也没有理过他,不由得大为着急地在旁边骚扰起她来。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这点小事压根就算不了什么,完全没必要请舅舅出马。”陆拾遗见不得刘承锐这如同火烧房子似的傻样,一边摇头失笑,一边在刘承锐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撩袖摆,替他批起了奏折。
  “这、这……这真的是拾娘你写出来的吗?”刘承锐指着奏折上切中肯綮、鞭辟入里的朱批足足呆了半柱香时间,才颤巍巍地找回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声音。
  “不是我写的,还能是谁写的,你不是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吗?”陆拾遗脸上表情很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新翻开了一本新的奏章。
  半点都不觉得陆拾遗这是冒犯甚至是逾越的刘承锐眼睛直冒星星地看着她问道:“拾娘,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快告诉我,你、你怎么会批奏折?还批得这么好……就好像……就好像……你曾经也做过皇帝一样?”
  “我确实做过皇帝啊,只不过你都忘记了。”陆拾遗笑吟吟地在刘承锐充满崇拜的目光中,一边驾轻就熟地批阅着一本一本奏折,一边慢条斯理地和刘承锐讲起了上辈子的诸多往事。
  刘承锐听的是满心唏嘘,“为什么我总是记不住了!”他一脸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瓜,“要是我也能够和你一样,每一世每一世都记着你就好了!”
  我已经受够了这种在你面前总是像个小孩儿一样被你牢牢保护着的感觉了。
  明明我才是你的男人不是吗?
  明明我才是那个应该保护你的人不是吗?
  想到这里的刘承锐心里真的是说不出的难受和惭愧。
  陆拾遗和顾承锐纠缠了这么多世,一看他脸上这表情,如何不知道他这是又钻了牛角尖。
  “你这没事有事就瞎想的臭毛病恐怕一辈子都改不掉了!”她一脸没好气地揪住他的耳朵就是狠狠一拧,“连我这个每辈子追着你跑的人都没有嫌弃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嫌弃你自己?嗯?”
  刘承锐半点都不叫疼的由着陆拾遗揪他的耳朵,边揪他边用蚊子似的声音,哼哼唧唧地说:“我会这样,也是因为想要保护你啊,拾娘,你不知道我现在看到你有多心疼,又有多讨厌总是把你忘掉的自己。”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到底舍不得用大力的陆拾遗揉了揉刘承锐的耳朵,脸上表情很是认真地看着他说道:“而且你又不是存心想要忘掉我的,”
  “就算不是存心的,我也觉得自己非常的对你不起。”刘承锐熟门熟路地把陆拾遗圈在他宽广的怀抱里,一颗大脑袋也直接蹭进了陆拾遗的颈窝里。
  “既然觉得对我不起,那就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小命,加倍努力的让自己一天比一天强大起来,”陆拾遗满脸温柔地给他顺毛,“你不用担心我会跑到你追不上的地方去,夫君,我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的,等着你来到我身边,等着你和我一起并肩前行。”
  刘承锐被陆拾遗哄得心花怒放。
  他用一种欢喜地不行的眼神看着,撒娇似的对陆拾遗说道:“拾娘,自从我们重逢以来,我还是头一回听到你叫我夫君,以后你都这么叫我好不好,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看着这样的刘承锐,陆拾遗真不忍心告诉他她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叫他的。
  为了避免他萎靡不振的直接水漫金山给她看,陆拾遗又满脸郑重其事的迭声唤了刘承锐好几句夫君!
  刘承锐被陆拾遗这么唤得整个人都有些兴奋的晕陶陶了。
  起初那些因为对奏折无从下手而生出的沮丧寥落感,也在短瞬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陆拾遗半点都不藏私的教导下,本来就对帝王一道上天赋出众的他很快就表现得十分优异了。
  这种优异不止被陆拾遗看在眼里,也被满朝的文武看在眼里。
  自从亲政以来,一直表现的四平八稳的皇帝突然改变了画风,真的很难不让大家感到诧异,不过想到太后从前的强势霸道和皇上的唯唯诺诺,大家又有志一同的表示能够理解,直接把刘承锐这段时间的反常看做是常年压抑,憋狠了以后的爆发。
  这样的爆发,大家无疑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做臣子的,谁不希望自己效忠的帝王能够英明神武又值得信赖呢。
  等到顾承锐对政务上的事情如鱼得水以后,他与陆拾遗的大婚事宜也提上了日程。
  大夙朝幅员辽阔,人口却因为前朝战乱频频的缘故颇为稀疏,因此,不论是寡妇再嫁也好,和离再嫁也罢,都不会在大夙朝受到歧视。
  再加上刘承锐不仅给陆拾遗戴了顶太后钦赐的高帽,还把秦良弼这个做舅舅的也搬了出来大力支持,结果不用说,自然让他如愿以偿了。
  陆拾遗做了刘承锐的皇后没多久,就怀上了身孕,太医还有信誓旦旦的口吻说至少有八成以上是皇子!
  这一消息,让朝中最后一些对刘承锐立陆拾遗为后而有所不满的大臣们彻底偃旗息鼓起来。
  要知道,大婚亲政这么多年膝下都没个一男半女的陛下早就成为绝大多数文武官员们的心病了,一天没看到小皇子出生,就把一天坐立难安的百官们在知晓皇后怀孕,还有八层以上的可能生下皇子时,怎么能不让他们欣喜若狂?又怎么能不让他们喜极而泣?!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敢在对陆拾遗这个正宫皇后不满啊?
  又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陆拾遗又不是第一回 做皇后了,老早以前就做出了心得的她,很快就在这一岗位上混得风生水起。
  借着自己肚子里的这个金娃娃,她没少不动声色的在百官们面前刷好感度。
  渐渐地,大家也就真正喜欢上了这位能够安抚得了陛下,又能够让陛下听劝,还能够给他们说好话,除了做慈善以外从不干涉朝政的新皇后了。
  岁月如梭,转眼就是六年过去。
  已经坐稳了皇后宝座的陆拾遗牵着自己儿子,也是大夙太子的手,跟着丈夫刘承锐一起走进了正阳殿。
  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已经能够成功独当一面的坤宁宫女官碧青。
  大夙朝历来有帝后设宴款待新科进士的宴会。
  曾经的读书种子贺昌杰在整整努力了六年后,终于成功成为了这至高殿堂的一员。
  不过遗憾的是,如今的他已经泯然众人,做了被大家戏称为如夫人的同进士。
  因为刘承锐这些年一直都不遗余力的在众人们面前显摆他对皇后的看重与在意,有关皇后曾经的那段所谓姻缘已经彻底地从文武百官们的心目中抹去了。
  是以,大家即便是看到了贺昌杰,也不会把他和当朝皇后联系在一起。
  不过,别人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不代表贺昌杰也不会。
  由于陆拾遗做了皇后,才会拼死拼活努力在科举这个修罗场与人斗得如火如荼的贺昌杰在看到凛然生威、风华绝代的皇后牵着小太子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当今陛下从殿外步履从容走进来的时候,贺昌杰一边顺从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跪迎帝后与太子,山呼万岁,一边满心复杂地默默屏息凝神,感受着一股如兰似麝的香风从他身边如同袅袅青烟一样的飘走了。
  贺昌杰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要去抓住那股香风,不过他拼命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他知道,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的话,那么菜市口距离他也不远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的身后跟着同样容光焕发,宛若脱胎换骨一样的碧青,贺昌杰几乎不敢去认陆拾遗!
  不敢相信那位牵着太子的小手,与当今天子并肩而立的竟然会是他贺昌杰、居然会是他贺昌杰一个小小同进士的前妻!
  莫名觉得眼眶发涩喉头发堵的贺昌杰在太监总管吴德英那尖锐却又并不刺耳的平身中,缓缓站起了身,坐在了礼部官员早早安排给他的位置上。
  贺昌杰作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同进士,他所坐的位置距离帝后和太子不是一般的遥远,但是视力不错的他极目远眺,依然能够看到陛下亲自给她夹菜,太子亲自抱着酒壶给她斟酒时的情景。
  贺昌杰一边看,一边无意识地也端起自己桌子上的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闷。
  在贺昌杰旁边坐着的,自然也是跟他一样的同进士。
  眼见着贺昌杰这么一杯一杯复一杯的往自己肚里灌酒的他们都对此表示理解。
  毕竟,他们此刻的心也和他的一样苦闷。
  “唉……要是我在努力攀上两个名次,说不定就能够离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有太子殿下更近一点了。”
  有人这么长吁短叹着。
  也有人要多八卦就有多八卦的说起了帝后情深的各种小故事。
  贺昌杰听着听着,眼眶止不住地就赤红得更厉害了。
  等到琼林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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