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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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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光要去找秦华,可她并不知秦华到底在哪儿,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裴溯了。她叫小厮丁福套了马车,甚至还未带上盼兰,就光自己一人就坐了马车直接去了。
  好在裴府离得并不远,马车也被丁福驾得飞快,不一会就到了。
  深夜凄冷,明明还在夏日,可此刻却叫人无端生出一种萧瑟敢,仿佛连天上挂着的一轮圆月发出的也只是黯淡的光晕。
  “开门!快来人开门!”溪光不等马车挺稳就从上头跳了下来,险些崴了脚。可她哪还顾得上这些,冲到裴府大门前,双手用力的敲打着朱漆大门。


第75章 
  过了片刻; 那里头便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应道:“外头是谁!大晚上来裴侯府做什么?”
  溪光见门仆只问却不开门,也知自己深夜前来十分莽撞:“我是宁相府的宁溪光,有急事求见你家六公子。”
  那人透过门缝往外望了一眼,“六公子今儿不在府里。”他一个下人本不该如此多嘴多舌; 不过因着以往见过这位宁家三小姐来过府里; 又见她此时模样实在伤心至极,因此便添了一句道:“今日四皇子在微园宴客; 我家六公子赴宴去了。”
  “微园?”溪光前阵子倒是听到这地方; 是皇帝赐了给四皇子的一处别院。可那地方在京城最南面,可那从前是皇家私园; 即便是此时成了四皇子所有; 只怕先前岗哨之类并不会比以往少。要想进去那儿找人,想来是难的。
  裴府门内的仆役见外头这位娇小姐迟疑着不动; 还以为她是不信自己所说的话。“入夜前六公子还特地使人回来传了消息说今夜多半就要留在那的。宁三小姐若真是有急事,在那肯定能找到六公子的。”
  京城的夏夜多风,溪光的眼泪早就将整张脸都给濡湿了; 这时再被夜风一吹就更是冰凉透骨,灵台也彻底清醒了。
  她要去,立即就去!
  溪光转过身回马车,还未等她开口同驾车的丁福吩咐,这小厮就已经机敏的开了口:“小姐,小的知道一条往微园去近路,能节省一半的时辰。”
  深夜的街道空空荡荡,无一行人走动; 宁府的马车如飞驰一般行驶着。溪光心内如焚,时不时往外看催促再快些,这时候也不敢多去想宁老夫人那的情况如何了。
  “小姐!到了!”丁福在外头急忙勒停了马儿,那马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前头不远处的守卫立即上前戒备上前,“什么人?!”
  溪光料起帘子跳下车,疾步靠近自报了家门,一并也阐明了来意。
  那守卫却是冷着脸回道:“宁相府里的小姐?”他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人,“有什么急事,都等天亮了再说。”
  时间紧迫,溪光又怎么可能等到天亮,“只消给我带句话给裴溯就成。”
  守卫横眉冷对,“这也不行!”他睨了一眼溪光,“你以为四皇子的酒宴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去打扰的?”
  溪光见他态度如此强硬,自己这也强势了起来,眸中透着冷意:“此刻我必要见到裴溯!若真有什么罪责,我一人承担就是!”她放下这话,就要往里头闯。
  然而凭着溪光一人,就算是多加了丁福,两人也法子能合力能突破四皇子的守卫。几番僵持不下,溪光的心渐渐凉了下来,只好转想旁的办法。她垂着眼眸思付,却听见有马蹄声伴着车轱辘碾动的声音由远及近。
  溪光心头猛然一跳,抬起头来时看见正有一辆马车从微园里头缓缓驶出,不多时已经到了最外那一重守卫关卡处。见是从园子当中出来的马车,这些人自然不会多去盘问,直接就放了出来。
  先前为首那个同溪光说话的守卫又开口道:“我劝小姐还是早些回府,等明日再来。”
  溪光见在他这是行不通的,而自己心中已有一计,也就不再同他纠缠,转身走了两步。
  丁福料想三小姐必然有要紧事情,这时候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会挖空心思的想主意。“小姐,说不定再等等就有法子了。”
  溪光侧了侧头,瞧见马车的正从后面靠近,不一会的功夫就要跟他们并行了。她心中暗道还要等什么,这法子不就在眼前么。
  溪光此刻立即转身靠近马车,对着车窗同车内之人开口:“小女宁溪光,有一事相求。”
  那马车内的人毫无反应,倒是那驾车之人诧异的从前头探出身来看了一眼。
  正当溪光再要开口时,那车窗帘子被人从里头撩了起来,只消她正对过去,就能看清楚那人的面容。
  怎么……是他?
  溪光有些微诧,心内苦笑,不过就算是以往跟这人有过恩怨过往,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求他帮忙了。
  “陈大人。”溪光低唤。
  陈砚面色复杂的看着她,那眼眸中好似翻涌着无数叫人琢磨不透的情绪,然而齐数都交融在了一块,成了一团浓稠的墨迹,叫人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溪光有些急切,皱紧了眉头又唤:“陈大人?”
  “……你怎么会在这?”陈砚问这话之前好似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平稳但却又好像是刻意压低了的。
  “我有要紧事!”溪光亟不可待,双手下意识的伸出抓住了车窗的下沿。她刚才痛哭过,此刻双眸又红又肿,里头的波光还未曾完全消退,就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在这样的深夜,身形单薄的娇妍少女如此相求,饶是多狠心的人只怕心肠都要软一软。可偏偏陈砚半分表态都没有。他只是抿着唇望着溪光,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是在看旁的什么。
  溪光以为他是为了退婚一事而心怀芥蒂,所以此时才会如此拿乔作态。自己同他的恩恩怨怨何时都可以清算,可唯独这时候不能耽误。
  平日里,溪光这人倒还真有几分傲气,可在此时不得不低头。倘若她的示弱,能叫陈砚心中畅快些,她倒是愿意的。“陈大人,前面那些事若是惹了你不痛快,溪光愿意为此同你赔礼道歉……”
  “央央。”陈砚忽然出声打断,他深深皱着眉头。对着宁溪光诧异不解的目光,他犹豫了两下才问:“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溪光一时没弄明白他究竟问的是何事。
  陈砚缓缓道了一个名字——“苏枕杏”。
  “……”溪光哑然的望向他,最终咬牙回:“是。”
  呵,这世间就是有这般巧合的事,偏偏在这紧要关头叫她遇上陈砚,偏偏陈砚又在向她追究苏枕杏的那事。
  溪光心中如何不知,他既是提了这事,多半是知道了,她是瞒不过去的。
  看来,这人是不会帮自己了。
  溪光无法,也不再求此人,转身离开。她颇是有种无力感,在这等紧要时候却做什么都不成。只好像是上天都故意要自己作对一样。
  “什么事?”
  溪光怔住脚步,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身。
  陈砚又问:“是什么事?”
  溪光并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何况眼下委实也只有他一人能进去微园帮自己传话,所以哪里会为了和这人赌一口气而离开。“劳烦陈大人回微园帮我带一句话给裴溯,说我在外头等他。”
  陈砚没做声,盯着溪光眸底好似翻涌着波浪,他忽而自嘲一笑:“你就是为了他来的?”
  这话的语气说不出来的古怪,溪光拧眉,“陈大人,我的确有要事。”她原本可以直接说是为了自己的祖母,不过想到当日退婚可是宁老夫人大怒之下教人将聘礼全都丢在大街上去的,恐怕两人嫌隙又甚。
  “是。”溪光回他。
  到这会,其实她也并不是十分相信他会帮自己,何况是让他去传话给裴溯。不单单是因为陈砚此人身份尴尬,更因为他已然知晓了苏枕杏那事。
  然而,出乎溪光意料的是,陈砚竟只开口回了一句话:“你在这等着。”
  那辆马车复又转了方向重新进了微园。
  丁福哪里会不认得这人,这位陈大人时常出入宁相府,以前他还凑上前说过话呢。可这时候,他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也不禁嘀咕:“小姐,陈大人还真愿意帮这个忙么?”
  溪光比他还惊奇,丁福只知道陈砚和她退过婚,可她自己却十分清楚两人之间的恩怨可不单这个。光是牵扯苏枕杏的,就有几桩。按照陈砚对苏枕杏的维护来看,他竟然还会替自己传话?
  溪光越想越不安,等了不多时就已经满心急躁起来了。


第76章 
  到后来; 就连丁福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搓着手在原地来回的踱步。“小姐,不过是传个话哪用得着这样长的时间?”
  “我也……”溪光喃喃低语,此时的神色满是不确定。经历了那些事; 她终归还是并不怎么相信此人的。
  然而; 未等她讲话说完,打微园里就又出来了两人; 然而黑漆漆的渠道看不清模样。
  丁福激动起来; 眯着眼仔细朝前仔细打量:“园子里出来人了!”只是隔了片刻,他瞧着又有些不大对劲:“怎么身型有些不像?”
  并非只他如此觉得; 溪光也看出了不对; 现在从微园里出来的,并不是她所期待的裴溯。
  那两人一前一后; 显然有尊有卑,最后停在了那些守卫跟前。守卫们的模样很是尊敬,先前一直跟溪光说话的那个也一改烦躁; 客气问道:“蔡公公怎么出来了?可是里头结束了?”
  被他如此称呼的那人年纪约有五六十,面目生得和善,“倒是还没有,主子兴致正浓。方才听人说,外头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侍卫回,目光往溪光这边扫了扫,又压低了声音:“自称是宁相府的小姐,有急事寻裴大人。她身上没个凭证; 属下也不敢放她进入。”
  那位蔡公公“哦”着疑了声,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从他那看溪光这边正好顺着光亮,因此虽有些距离却也是能看个大概的。然而,他却像是受了什么震动一般,紧接着又往前走了几步确认。
  溪光见他的确是朝着自己来的,等这人略微靠近了几步又再次确认她的确不认得此人。
  而这蔡公公也在几尺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守卫以为有事也跟了过来:“公公可是发现了什么?”
  溪光任由他打量,心中也是纳罕:这人难不成认识自己?不然何至于露出这样一幅惊诧的表情?
  那蔡公公压低了声音问:“你就是……宁相府的三小姐?”
  “小女正是。”溪光垂眸点了下头以作见礼,不卑不亢拿捏恰当。可当她抬起头来时,这人面上的震惊仍未完全退却。溪光拧了下眉,问道:“公公认得……?”
  这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蔡公公的断然打断:“不认得!”他好似陡然之内回过了神,刚才眉眼间的恍惚都消失不见了。“……哈哈,宁小姐长得有些像咱家从前认识的一位故人。”
  溪光并不因他这样的解释而释然,总觉得他刚才瞧自己的目光杂糅了许多东西,有震惊有意外……甚至还有几分恍然大悟。不过,转瞬她的心思便被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远处,有一匹马扬尘而来。那一人一马背后是璀璨辉明的灯火,而他逆光而行。溪光见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她不自觉的就朝着那人来的方向跨出了两步,“裴溯!”
  也不知多少次了,她喊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欣喜和意外。
  而裴溯并不将马速放缓,只是朝着溪光所在的那一侧倾了几分身子,朝着她伸出了手。
  溪光见如此立即递出了手去,紧接着她的手就叫人给紧紧握住,还不等她反应过自己就已经被裴溯揽着腰抱上了马背。
  一时间,溪光有些受惊,下意识的将背往后靠,而她此刻抵住的那个结实的正是裴溯的胸膛。
  “怎么回事?”
  好在这时裴溯的出声略微化解了两分溪光的尴尬,她立即回道:“秦华!我要带她见祖母!”溪光唯恐他不知这事的紧要,下意识双手抓住了裴溯的袖子:“求你了!”
  似乎她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认知,就只要她哀声乞求,他就总能答应自己。这行为的本身,就已经代表了一种依赖和习惯。
  实际上,裴溯还真是当真无法拒绝她。若不是急事,恐怕也不至于叫她在这样的深更半夜出来,更何况能找到这地方来。刚才带她上马那一瞬,裴溯就看清楚了她哭红的双眼,此刻沙哑又可怜的声音如何能让人拒绝得掉?
  耳畔的劲风的猎猎做响,溪光听不见身后有回应,就总是疑心是叫风声盖过去了。不得到个答复,她委实心中不安,故又大声问:“裴溯?!”
  “你带秦华去见我祖母好不好?”
  溪光侧着耳朵,仔细聆听此处除了风声之外的其他声响。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凑在她耳畔响起,“依你——”
  分明只两个字,却好像渗入了溪光的心底深处,好似一捧温水,拂平了她心中的急躁。
  “公子!”周贺从后面策马追了上来,他是亲随实在跟在裴溯身边,刚才见他家公子忽然离席离去,他紧追不舍好不容易才跟上。只是等他看清楚此刻他家这位六公子怀中还抱了个人时,大敢意外。
  不过,周贺立即就后悔了,觉得自己险些坏了公子的事——这等时候,他这个下属怎么能出来破坏?所以这会周贺很知趣的放缓了速度……
  可裴溯却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带秦华去宁相府!”
  周贺惊讶,转瞬就应了下来:“是!”
  溪光想到之前的事,担心秦华未必肯再去宁府,不放心的添了一句:“不论什么手段,一定要带她去。”
  周贺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裴溯,见他朝着自己点了下头,立即回道:“属下明白!”接连几事,饶是他再不开窍,总也看出了他家公子待这位宁三小姐的不同来,想之前公子对那位李夫人十分礼遇,现在竟让他“不论什么手段”。
  周贺暗叹了一声,原来他家公子也有“不理智”的时候。
  ——
  再说这三人之后,还有一辆马车尾随而行。
  不是旁个,正是陈砚。
  那驾车之人见前头的扬尘越来越远,就算是他这鞭子挥得如何勤都是追赶不上的了。“大人,咱们马车总归是比不上单独骑马的。”他这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再追了,必然是追不上的。
  陈砚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正掀开前头的车帘端正看着目极之处。说起来,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要去追……这明明就是一场徒劳无功。
  将近十年的阔别,意味着什么?是光阴的流逝么?可为什么,他记忆中的那个人,仍然那样鲜活——
  “小哥哥,你叫什么?”小女孩吃着白糖糕仰头看着树梢上的人影,粉嘟嘟的脸颊一鼓一鼓的。“你是不是饿了呀?我有白糖糕,你要不要?”
  “喏——我特地留给你的。你明天……还来不来呀?”
  “我都生气了!白糖糕全被我吃完了!”
  “呜呜,你不要被秦姨发现了!后天我再带白糖糕来找你!”
  ——央央,小时候我日日偷跑进宅子找你,并不是馋白糖糕的味道。
  ——不过是找个借口,出现在你面前而已。
  陈砚苦笑,眼底痛色愈发明显,什么都不一样了。不该是这样,明明一切都不该成了这样。
  “陈大人,再这么下去马儿也该吃不消的,要不然咱们还是别追了吧?”驾车的车夫并未回过头,语气里全是劝解的意味。他干了这么多年的这行当,这点数还是有点,追前面的马实在勉强不得。
  可陈砚却并非轻言放弃之人,他从一介布衣到如今地位,足可见此人之韧性。那是他的年少黯淡时光中的唯一一抹光亮,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逆天改命,为的也不过是拉近一些和她的天地之差。这已经是写入他血肉的执念,纵使前段时间出了些差错,可他初心不改。
  ——央央。
  陈砚缓缓吐道:“继续。”


第77章 
  这一夜; 府元巷里的宁相府灯火通明,进出的人皆是一脸肃然行色匆匆。
  此时正当宁家大爷同大夫人严氏送诊完脉的御医方守琢出门,方御医德高望重极具声望,两人对其都是毕恭毕敬; 丝毫不敢多有怠慢。
  溪光同裴溯共乘一骑而来; 她见那人身后的小童子提着药盒而她那大伯同大伯母两个又是那样的客气礼遇,料定了此人就是特地请来的御医了。因而一下马; 就急奔着上前询问情况。
  方御医并不认得此人; 自然也不会随便就道出病情,迟疑着询问那两人。
  严氏忙道:“这是老夫人的三孙女。”边说这些话; 她边朝着溪光身后看了过去; 此时裴溯已经翻身下了马,正往这边来。先前她可是亲眼看着溪光同老夫人说完话之后急跑出去的; 怎么现在是带着裴家老六回来了?
  方御医这才稍稍放松了几分戒备,不过神情依然凝重,摇了摇头道:“宁老夫人被伤了根本; 已是油尽灯枯之势。”
  溪光一听这话,心中猛然咯噔了一声,不断有个声音在她心底深处叫嚣——不可能!怎么可能?!溪光一时难以接受,下意识的抬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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