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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子有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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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这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就破相了?”
    袭人眼红着看了眼王熙凤,便迅速低下了头。
    旁边的贾宝玉倒是来劲儿了,他本跪在老太太跟前,这下子见到袭人那副委屈的模样便也站了起来,指着王熙凤道:“我与凤姐姐本是夫妻,她长的亦是好看,却没想动全无女儿的慈悲柔弱之心,下了这般毒手,果真是书里面的蛇蝎心肠之人。今日我必定留她不得。”
    “宝哥儿!”贾母怒斥一声。她如今真是被这二房的给搅晕了,好好的娶进门的媳妇,两人还没圆房呢,就让大丫头给先上了床,也难怪凤辣子会有想法了。袭人虽说是她原本就定下的,却也万万没有越过正室夫人的道理,可如今这宝玉也忒不懂事了,为了袭人就要休妻,真是孺子不可教!
    她此时看着宝玉的眼神很是恨铁不成钢。那眼神有些渗人,带着恼怒和无可奈何,看的宝玉也呆住了,只能愣愣的喊着,“老祖宗。”
    贾母长叹一口气,“你也莫要喊我了,今日我已经和凤哥儿做主了,提了袭人做姨娘,只不过凤哥儿未曾诞下子嗣之前,袭人不可再与你同床!”
    “老祖宗——”宝玉的脸已经羞红了,他没想到老太太会当着这么多人提起那件事情。
    邢夫人心里偷乐,脸上却还要做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要我说也是的,宝哥儿,你这才多大就开荤了,可对身子不好。你琏二哥到现在连个通房都没有呢。”
    “男儿开枝散叶本就是常事。”王夫人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况且琏儿当年沾染的丫头可不少。”
    “那也没有冷落正室夫人。”邢夫人得意的瞟了她一眼。
    “罢了,你们也莫要再争了。”贾母摆了摆手阻止道,又对着手边的王熙凤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欺你。如今袭人抬了姨娘了,你回去好生教导,免得日后生是非。”
    贾母话里话外全是敲打,王熙凤也有些忌惮,连连称是。
    邢夫人暗自撇嘴,就二房的这个儿媳妇这个狠角色的样子,这袭人到了她手上,那还有活路?看吧,这不出半年,绝对的就没了。她心里又暗自骂着袭人没脑子,还没有抬姨娘就上了主子的床,还被这主子给抓了个正着,真是没脑子了,想爬床想疯了。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邢夫人正歪想着,贾母就开始赶人了。
    “是。”众人忙告退。
    邢夫人对着王夫人露出一个得意的眼神,率先走在了前头。
    “老大媳妇留下。”贾母淡淡的来了一句。
    “……”邢夫人收住了步子,心里暗道不好,老太太从来不留她,一留准没好事。
    那王夫人估计也知道这点,偷偷的对着邢夫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带着儿子媳妇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贾母和屋里贴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邢夫人顿时感觉到有压力了,她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走到贾母前面的团花圆凳上坐着,“老祖宗可是有什么吩咐的?”
    贾母正襟危坐,早已没了刚刚的颓废样,喝了口参茶就开口了。
    “前些日子我和老大已经提了琏儿的婚事了,那姑娘不错,生的好,家世也好,是南安太妃娘家人,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现在琏儿已经在京都了,你回去和老大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去提亲合适。要我说,还是宜早不宜迟。”
    邢夫人闻言,感觉像吞了东西一样噎住了,昨天老爷就提了那么一句,就弄成那个样子,自己今天再去直接让人提亲了,那贾琏不得让他老子休了自己啊。
    想到这,她一脸为难道:“这……媳妇毕竟不是他生母。”
    “他如今对你不是挺孝顺吗?琏儿如今注重孝道,你这做母亲的也应当负起责任,他这般的年纪了,两个姨娘都没有,这日后如何开枝散叶?”
    “您老管太宽了。”邢夫人很像这么诽谤,但是却万万不敢开口的,伏低做小道:“老太太,您是不知道,这平日里还好,若是大事上做了主,我这当家夫人也别想当了,谁不知道如今老爷疼他疼的紧,我若是个亲娘也就罢了,也不让老太太担心了,怪只怪我门第低微,又是个后进门的,平日里待我和睦那是孝顺,要是我再得寸进尺的,岂不是要撞死算了。呜呜……”
    邢夫人说的激动,也捂着帕子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贾母连连摆手,“也知道你这是做不了主的,你回去让老大来和我谈谈,这事必须给做下主了。”
    邢夫人为难道:“老爷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何时回呢。”
    贾母算是看出来了,这老的小的都不听她的,连她给孙子找的媳妇,一个二个的也都找借口闭着。好,很好,她倒是要看看,到底谁能做这个荣国府的主子。
    “出去吧。”贾母也懒得再和邢夫人胡扯了。
    邢夫人得了这一句,立马欢乐的告了退了。
    “哼。”贾母冷眼看着邢夫人出了门,嘴角愣愣一笑,“和我玩心计,嫩了点。”然后对着旁边的鸳鸯道:“去送我的帖子,这个月寿辰的时候,请南安太妃和柳家姑娘来府上观戏。”
    “诺。”
    邢夫人此时不知道被贾母给算计上了,她正乐呵呵的对着贾赦说着二房的好事,结果引来贾赦的一阵哈哈大笑。
    “嘿嘿,老二家总是说老爷我不会管教儿子,现在好了,他的好儿子做的事情够他丢脸的了,哈哈哈哈哈。”
    “可不是。才十二岁的年纪呢,就做了那种事情,还要学人家休妻,你说那孩子以前还把女儿比作什么水的,还以为是个疼惜人的,结果对自己媳妇也这般模样,倒是对那些长的俏皮的丫鬟们喜爱的紧,可见不是个正经的。”
    贾赦躺在椅子上颠了颠,笑的一颤一颤的,别说他对那弟弟的儿子不喜爱,实在是两家人不对头了,这要是换成他家琏儿,指不定老二家怎么乐呵呢。
    他摸了摸胡子,小眼睛眯了眯,“听说是去东府去了一趟才做的事情,难不成去那边就染了习气?”
    邢夫人闻言,也才想起了这一遭,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便道:“可不是,说是前儿个贾珍去了寺里,府上有些冷清了,那蓉儿媳妇就邀了宝玉媳妇去散散心,结果宝玉愣是要跟着去。后来不知如何就去拿秦氏的房里躺了一遭,回来了就干了那事。”
    说到这里,邢夫人又忍不住唾弃了,“哼,那个宝玉媳妇也不是个明白人,哪有让自己的男人去睡人家媳妇的床的,合该有了这个结果。”其实她是想说那秦氏也不是个正经的,让叔叔去自己的房里睡觉,也不知道里面弄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个孩子愣是给弄的成大人了。
    对于蓉儿媳妇的身份,贾赦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本就出身不干净,做出哪些丑事也是应分的,他只是好奇这下子贾珍走了,贾蓉会如何处置这女子,难不成还真的让她成为东府的当家夫人?贾赦觉得虽然两家并不十分亲密了,但是贾府里有这么个不干净的女人,他还是觉得膈应,有必要去提点一下贾蓉了。
    贾赦的这些担心到底是多余了。此时最恨秦可卿的就是贾蓉了。
    他不知道,贾宝玉之所以会出这样的事情,是因为中了秦氏给贾蓉准备的药物。贾珍要走了,秦可卿深知这些日子贾蓉没有碰他,大概是嫌弃她了,她心里伤心,又想着贾珍要走了,日后贾蓉便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急需得到贾蓉的喜爱,为他生下一个嫡子,这样她的味道才能稳住。所以她让人寻了催情的迷药放入香炉中,连着几日贾蓉果然中了药物。那日贾宝玉睡在秦可卿的房间里时候,就是那炉子里的香气带着残留的催情香,所以晚间回去了,梦中醒来见到袭人那招人的模样,便一时意乱情迷。
    西府的丑事传到东府的时候,贾蓉刚从书房里出来。他自从发现秦氏的催情之药后,便搬到这书房来住了,一大早就听到了小厮说的这些消息,忍不住眯着眼冷笑起来。
    “果真是个不要脸的。”
    不要脸?小厮愣了一下,这是说的谁?
    贾蓉没管他的反应,径直就进入回廊了,刚走了一段路,就见秦可卿带着几个丫鬟婆子端着一应的洗漱用品来了。
    秦可卿见到贾蓉来了,脸上立马露出喜悦的表情来,加快了几步就走了过来,“相公,你醒了,妾身来服侍你洗漱的。”
    不要脸的女人!贾蓉现在见到秦可卿就觉得肮脏,见到她脸色的红晕更是极度的厌恶,如今贾珍不在了,他也无需顾忌了,将人推开径直往前走去。
    “相公。”秦可卿满脸委屈的喊着,却只换来贾蓉挺立的背影。
    贾蓉慢慢的走在偌大的宁国府里,这个府邸日后就是他的了,再也没有人能够给他这种耻辱了。琏叔已经帮他弄走了那个人,现在,这个女人就由他亲自收拾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对秦可卿这个女人喜欢不起来,咳咳咳,下一章节又要给忠小顺顺毛了,哎,傲娇小受总是各种难搞定。

  ☆、第七十三章

贾蓉出了宁国府的大门;就往西边的荣国府来了;准备找贾琏商议一下入军中历练的事情。如今贾珍不在了,袭爵的圣旨估计也快到了,他如今虽能袭爵;却也深深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承袭这么大的门楣,所以他想接受贾琏之前建议的;去军中历练;学祖辈们一样以武起家。
    入了荣国府来;才知道贾琏已经出门了。
    “琏叔这么早就出门了?”贾蓉有些诧异。
    六儿笑道:“老早就出去了,连早膳都未曾用。”
    这么急?贾蓉有些惊讶,随即想到如今贾琏身处高位;必定事务繁忙。
    “若是琏叔回来;你让人去宁国府上报个信。”
    “是,蓉大爷。”六儿连忙恭敬的应道。点头哈腰的送走了贾蓉,六儿这才站直了身子,摸了摸脑袋,爷昨儿个夜里就出去了,到底去哪里?
    贾琏确实是晚上就出门的,走的很急,连衣裳穿的都是一般的常服。
    此时,他正坐在忠顺的床榻旁,看着满脸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的忠顺,眼中神色暗潮汹涌。有愧疚,也有无奈。
    将银针从穴位上取下来,慢慢的收好,他是神色很安定,完全无视了脖子上的那把长剑。
    留夏实在忍不住了,冷眼瞪着贾琏,“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不认为你有那个本事。”
    伸手拿着帕子给忠顺擦了擦汗水,动作很轻柔细致。留夏看着他的动作,脸上微微的愣住了,随后才咬了咬牙,将剑拿了下来。“只要主人开口,我必定拼死亦要取你性命。”
    “谁给你的胆子。”声音很虚弱,却带着坚定。正是刚刚睁开眼睛的忠顺,此时他虽对着留夏说话,眼睛却盯着贾琏。
    见贾琏眼中神色温柔,他心里微微苦闷,侧了侧头,“留夏,你先退下。”
    留夏担忧道:“主人,他要害你!”
    “退下!”声音不容反驳。
    “诺。”纵身一跃便跳出了窗户。
    房中只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谁也没说话。
    贾琏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片刻,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不信我。”
    忠顺偏了头,嘴角冷笑道:“你不是为了得到本王的信任,差点九死一生吗?没想到本王在你眼中这么重要,呵呵呵呵。”
    “那些人跟在我身边不是一两日了吧。”贾琏安静的看着忠顺,见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自在,方才开口,“从我受封的那一日开始,便跟在我身边了。王爷,这就是你的信任?”
    忠顺闻言,面带惊讶,皱了皱眉道:“你,你都知道?”
    “暗者,隐于无形。我承认王爷的暗者都是佼佼者,只是想瞒住微臣,却是不易。”他当年作为摄政王世子的时候,所带出的暗者堪称精卫。
    忠顺脸上带了些慌乱,“你,那你为何还要与王子腾说那般话?”
    贾琏眼中也带了丝丝嘲笑,“王子腾身边的暗卫只怕不比微臣身边的少,若是微臣那是说话小心翼翼,王爷这么多年布下的暗线岂不是功亏于溃?”
    “贾琏。”忠顺眼中的慌乱越来越重了,他伸手去握住贾琏的手,“你,你当时是故意的?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的?你没有骗我,对不对?”
    “王爷在乎吗?”
    “我当然在乎,贾琏你莫要称呼我为王爷,我,我不习惯。”两人先前还那般亲密,如今一下子就这般生疏起来,让他感觉空落落的,总觉得要失去什么。他手紧紧的握住贾琏的手掌,却觉得地方一点回应也没有。“贾琏……”
    “哎……”贾琏终于深深叹了口气,眼中的无奈越来越盛,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是云淡风轻。
    “你为何要那般做,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然交心。”他问的很平静,却让忠顺越发的害怕起来。
    忠顺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偏着头看向里面的墙壁,“我……是皇兄。他尚且不能信任你。”
    贾琏挑了挑嘴角,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眼中却是一片冰霜。
    从忠顺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掌,不理会上面的一片汗渍,直接拿起旁边的银针盒就站了起来。
    “你去哪里?”忠顺这次是真的急了,伸手扯住贾琏的袍脚。“我,我……”想要解释,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时此刻他真是后悔了自己的不坚定,当日皇兄提及此事时,他便应该坚决的替贾琏辩护,而不是随了皇兄的意愿派人监视他。
    贾琏未曾回头,只是淡淡的回道:“王爷的暗卫可以一直放在微臣身边,微臣不会多言。至于王爷,还请王爷保重身体,微臣能助王爷一次,不能助王爷第二次。”说着大步往外走去,带出了忠顺手中的袍脚。
    “贾琏,不许走,咳咳咳。”忠顺的喊声从身后传来。贾琏步子停滞片刻,随即又大步走去,走出了门外。
    王府中都认识贾琏,他一路走出去,也没有人理会。出了大门,林拖早已弄了马车在门外等着,见贾琏出来了,忙下了车子站着,“公子,你可出来了。”
    “嗯。”贾琏轻轻应了一声,便钻进了车里。
    林拖见他脸色深沉,也不敢说话,上了车就赶动马车了。
    车子行驶在青石路上,哒哒哒的响动。贾琏靠在马车中,眼睛紧紧的闭着,他的手掌握的很紧,骨节发白。
    良久,他才松开了手,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一次便真的断了吧。本来他们二人便不应该开始,他动机不纯,忠顺对自己也不是全然信任。一个追一个躲,一时的情动才有了这段孽缘。如今趁着这次断了也好,也免得日后诸多顾虑。他虽这么想着,心口却是一阵一阵的疼痛。他伸手捂着心口,却觉得还是撕扯的厉害,一股股酸涩也涌动出来。
    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为情所困?没想到自己也有今日,真是可笑之极!
    “公子,去哪里?”林拖行了一半,方才忘了贾琏未曾吩咐去哪里,忙放慢了速度,朝里面问了一句。
    贾琏睁开眼睛,眼中的疲惫乍现,他微微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方才道:“去陇南。”
    陇南离京都并不远,过了金陵城便是陇南大城相城的所在。贾琏的外祖母徐李氏便是出自陇南相城的李家。
    李老太太年纪大了,思乡情切,加上女儿早去,孙儿不在身边,心思难免苦闷了。身子有些不舒服后,便越发的想念起了家乡。徐儒体贴老妻,也干脆请了假带着妻子回家乡来休养。
    说是回了老家,二人却也未曾住在李家。徐儒在李家附近置办了一个院子,并不十分奢华,却很清幽。只有一对老夫妻平日里负责洒扫。徐儒夫妻这次回来也就带了老太太的贴身嬷嬷宝珠,还有几个年轻机灵的小丫头。
    平日里老太太出门访亲走友,日子过的也轻松。她当年的老姐妹们已经去了一些了,剩下的都也过的不错,儿孙满堂的。算来算去就只有她和徐儒最是无福,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也早早的去了,膝下的冷落让她对老姐妹的孙子孙女们也格外的爱护。
    平日里走动的多了,她身子也好了许多。徐儒每日里倒是没有陪着,他不喜欢和老太太一起聊天,又和那些世家出身的人聊不到一块去,每日里在他这一亩三分地的小院子里看看书,写写字也很悠闲。
    外孙贾琏大胜受封的消息传到陇南的时候,徐家的小院子里也着实热闹了许多。有些是冲着徐儒来的,有些则是冲着贾琏来的。
    闹腾了一阵子,徐儒干脆关着门不让人进来了。
    老太太被憋了一段时间,心里也烦了,嚷嚷着要出门了,一大早的梳洗好了就跑到院子里冲着正在练拳的徐儒嚷嚷,“哼,一把年纪了,打个拳头像打棉花似的,还好意思整日里关门练,就你那点东西,这辈子也甭想是我孙子的对手。”
    想到她孙子贾琏,她心里有怨起徐儒了,“你个老不休的,要不是你整日里揣度我回来,我哪里能错过我孙儿回京。现在孩子回得这么久了,我都没见上一面,也不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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