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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子有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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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寻忠顺,自然也是将这里当做最好退路。
    忠顺坐在马背上,备着马颠的几次险些滑了下去。紧紧的抓住贾琏的衣裳,强撑着身子,“你为何不易容走城门?”
    “你体内药味太足,只怕逃不过楼凤的猎犬。”
    楼凤饲养的驯养犬追踪功夫倒是比人强出百倍,没想到这贾琏连着抖知道。“你对柔然很了解?”
    前面山路陡峭,贾琏放慢了速度,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话未说完,便见贾琏突然停马。
    “你这是作何?”
    贾琏未答,静静听了一会,便勾起唇角,溢出一丝冷笑,“他们来了。”
    突然,贾琏跳下了马背。
    忠顺强撑着身子,冷声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想将我交出去?”
    “我虽称不上君子,但亦不是如此小人。” 说完便一跃而上,坐到了忠顺王身后。
    “你身上带着伤,坐前面吧,我可不想你半途摔下马,平添了许多麻烦,那我这番岂不是白费功夫。”
    贾琏伸手抓住前面的缰绳,“前面山路险恶,须得坐稳了。”
    “放心,本王子亦是堂堂七尺男儿。”
    “那便好。”随即一扬鞭子便往山中寻去。
    山中果然如贾琏所说地势险要,险象环生,马儿在这种路上行的很是颠簸。忠顺本来就是旧疾复发未曾好生医治,加之路颠簸,身体自是坚持不住,凭着一口气方能死死的忍住。
    突然,贾琏受伤感觉到温热之感,抬眼看去,之间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液体。
    勒住缰绳,停住马儿。“郁兄,你怎么了?”
    忠顺强咬着唇部,不让血从唇边流出,咬着牙道:“无事,你行路便是。”虽然如此说着,身子却越发的软了下来,险些从背上滑了下去,幸亏贾琏伸手将人拦住。
    “噔噔噔”
    一阵阵马蹄声传来,在这只问虫鸣鸟叫的深山中显得惊天动地一般。楼凤已然带着兵马追了过来。响声越来越近,附近的鸟儿虫子皆展翅逃窜。
    “来的真快。”
    贾琏忙将忠顺揽住,一手拉着缰绳往前策马。
    “咻”的一声一根箭羽从贾琏袖子旁擦过,噔的一声便插入了前面的树干中。
    “好强的臂力。”
    随着身后的剑锋传来,贾琏将忠顺扑倒在马背上,躲开箭雨。随着一只箭插入马背上,马儿惊痛,撒起蹄子,将两人抛在地上。马儿惊痛的窜逃而去。
    两人还未落定,贾琏便感觉到森寒之气袭来,凭着本能将忠顺推倒一边,“嗯——”一声闷哼。
    忠顺睁开眼睛的时候,便见到贾琏脸色瞬间苍白,血色全无。
    抬眼看去,一只箭雨正深深的没入贾琏的背中,触目惊心。
    忠顺推开贾琏扶着自己的手,“你不要管我了,先自己逃出去吧,他们不敢对我如何的。”
    后面追着的人马脚步声越来越响,拉着忠顺的手就往前继续跑着,“既是一起出来,自是一道走。”
    贾琏虽武功不弱,可是刚刚中的那一箭亦是不轻,背上那根触目惊心的箭羽还深深的插着,鲜血直流。
    这是一场生命的赌局,若是赢了,日后便能达成所愿,若是输了……
    哼,输了便输了,如今便是悔了亦是没有退路,便看看这老天爷到底要将自己置于何种境地方能罢休!
    “楼争,你若是再跑,今日就让你命丧于此,可不要怪本殿不念手足之情。”
    远处传来楼凤的喊声,夹着一声声马儿的鸣声,由远及近。
    大批的人马已经慢慢接近,二人毫无逃走之力。
    贾琏捂着伤口,突然笑道:“你可想和他回去?”
    “我从不是贪身怕死之辈。”
    “那便好,今日便再赌一次。”随即拉着忠顺向旁边的一处隐秘的洞中跳去。

  ☆、第三十三章

贾琏醒过来的时候;是被身上的箭伤痛醒的。
    入目之处是一片深山之中,抬头看去,上方的洞中被树枝给遮住了;倒是看不清那一头是如何的景象。
    “嘶——”捂住伤口处;贾琏咬着牙,站了起来,便看见忠顺一身是伤的躺在旁边;昏迷不醒;身上的暗花金丝的锦袍已经被树枝刮的破陋不堪;满身皆是血迹斑斑。
    “郁兄?”
    伸手探了探鼻息和脉搏,终于松了口气。
    贾琏艰难的将昏迷的忠顺背到最近的一处山洞中;里间处了点杂草之外,何物都没有。找了块地势平坦的地方将背上的忠顺放下。拿着怀中的匕首将地上的杂草斩断,摆放在地上,又将身上的外袍扑在草上。待将忠顺好好的放到临时的地铺上。
    拿出一节木棍放在口中咬住,伸手将背后的箭羽狠狠一拔,“唔——”一声重重的闷哼声夹杂着箭与血肉的摩擦声,一串献血喷射在周围的草地上,血迹迅速淹没在地上。拿着随手扯的一些普通的止血草药细细揉碎了,放在伤口处,再从身上扯了一条长长的布条子,将伤口草草的包扎好了,贾琏方才坐在地上稍作歇息。
    这山地势险要,又灌木丛生,一般人只怕难以走出去,何况他们二人又是满身伤痕,只怕难上加难。
    “贾琏。”声音略显虚弱,却不失强硬。
    贾琏闻声看看向忠顺,见忠顺果然睁开眼睛,喜道:“你终于醒了。”
    忠顺王睁开眼睛,便看见贾琏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虽然灰头土脸,那双眼眸却依然熠熠清亮。
    忠顺王挣扎着要坐起来,贾琏忙伸手去帮忙,让他靠着墙壁上。
    待坐了起来,忠顺王才发现自己身上暗花金丝的锦袍早已残破不堪,如今身上披着的是一件墨色的藤纹袍子,和贾琏如今身上穿的那件衣服的花纹是一样的。呆呆的看着这袍子发,竟是一时无语。
    贾琏不知其心思,轻声问道:“可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忠顺王摇了摇头。
    “那便好了,我先去外面找点水来,顺便看能不能打点野味。”
    忠顺王低着头未语。
    贾琏见忠顺不言,便自己站起身子准备出去。刚站起来,便感觉到自己的袍脚被扯住,低头一看,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你……”
    “你为何如此拼命救我?”
    贾琏抬眼看着忠顺,脸上带着笑意,“生死面前,哪里来的那般思考?”
    忠顺闻言,久久不语。
    许久终于出声,“相识一场,我竟是还未告诉你我的身份。”
    “我无意知道。”贾琏此时是不想将两人的身份挑明的。
    忠顺王将头慢慢靠向墙壁,眼中慢慢带着笑意,“我是中原人,亦是柔然人。我的母亲亦是中原人和柔然人的骨血。”
    说到这里,忠顺王自嘲的笑了起来,“呵,我母……母亲,我以前很不喜欢她,她水性杨花,见异思迁,不守妇道,总之这世间女子所耻辱的事情,她似乎都做过。”
    贾琏站起身子,“在下无意听人*。”这种王室秘史还是少知为妙,此时他神志不清说了出来,难免日后又心生悔恨,届时又是一堆麻烦。
    “哼,你也看不起她了吧,咳咳咳。”忠顺咳嗽的揉着心口,眼神朦胧起来。
    “她起初是柔然王太后的私生女,但是后来得到了柔然王的眷顾,给了她柔然王室的尊荣。她不顾一切的跟着柔然王,但是在为了他生下楼铭不到一年后,她便遇到了我的父亲,后来便又随着父亲回了家。如果你以为她就这样安安分分过一生,你便错了,在我出生后,她便又跟着一个男子离开了。那时候我被父亲迁怒,家中之人无一个不对我落井下石,只有三哥和三哥的母亲一直照顾我,才让我得以保存。”
    贾琏知他口中所说的是当今皇帝。下意识问道:“所以你和你三哥关系很好?”
    “呵呵呵,在那个家中哪里来的兄弟之情,我知道他看中的是我母族的柔然势力,可是他对我的恩情却是真真实实,我这一生欠他的,亦是会还的清清楚楚。”说完又用琉璃色的眸子看向贾琏,墨色的眉头轻轻蹙着,“贾琏,这一生我除了三哥,唯一欠着的便是你,日后定当报答。”
    “……”贾琏不知道忠顺这句话是为了收买自己,让自己继续拼命护着他回中原,还是果真如此知恩必报。不过若真是如此,他倒是果真要重新看待这个孤傲的王爷了。
    “咳咳咳,你不信?”忠顺皱着眉头,眼中露出不满。
    贾琏轻轻弯着薄唇,黑亮的眼中带着笑意,“郁兄,我倒是相信,只不过若是出不去,只怕得要下辈子才能受到你的报答了,所以在下此时最担心的是如何出去。”
    “哼,没想到你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贾琏没想到这忠顺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理了理衣摆,笑着道:“难道郁兄不想活着出去?别的不说,若是这么死了,可就真就满足了野兽口腹之欲。好了,天要黑下来了,我先去弄点柴火来,再弄点食物。”说着又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小的灰色暗纹匕首来,递给忠顺,“你有伤在身,这把匕首给你防身。”
    忠顺憋了一眼,闭眼道,“我在这里死不了,你自个留着防身吧,免得到时候死在外面了,便没人护我出去了。”
    贾琏摇了摇头,将匕首轻轻放在忠顺旁边的草地上,便往外走去。
    山中的野兽最喜欢晚间出没,特别是如今这时节越发的冷了,很多动物都要提前备着粮食,所以此时山中最是危险。
    贾琏亦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敢走远。便在山洞外不远的地方拾掇了许多干柴,拿到洞中点了起来。
    火点起来的时候,忠顺正在闭着眼睛靠在床上睡觉,眉头皱着,似乎睡得不踏实。
    看着这位伤痕累累的王爷,贾琏心里叹了口气。皇室中人也未必如寻常百姓之家好许多,除了那些荣华富贵,他们一出生便面对着来自各方的暗杀和威胁,当初林束若不是因为父王的保护,也不会活着登上皇位,只可惜在那个地方呆长了时间,他到底是失了初心,对自己的家族下了毒手。
    皇权霸业,容不得半点沙子,忠顺王和皇帝此时虽然关系亲密,可是日后当一切的阻碍扫除后,这二人还能不疑吗?
    也许忠顺王府的下场便是当年康平王府的下场。
    山间的天色暗的很快,不过洞中点了火把,倒是明亮许多。
    忠顺醒来的时候,贾琏正在烤着一只肥肥的兔子,香气扑鼻,惹得忠顺肚中咕隆作响。忠顺一时尴尬,将披在身上的袍子扔开,眯着眼睛道:“我只是久未进食之缘故,并不是想吃。”
    贾琏自然不拆穿,反而自顾自的在香喷喷的兔子上洒了点粉末,一时间更加香气四溢。
    忠顺偷偷的吞了口口水,“你洒了什么东西在上面?”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贾琏拿起那装粉末的大树叶,“这是椒粉,平日山中就有此物,此物不仅可以出去肉中的异味,亦是温补之药。”
    “你竟然懂这个?荣国府虽然不复当年盛名,但是你身为长房嫡子,应该不会让你自己动手寻吃食吧。”
    贾琏将兔子翻了个面,继续放在火中烤着,“行军打仗的,常常需要自己去寻找吃的,若是没这点本事,只怕早就要饿死了。”当年随着父王西征,被困在山谷中,那地方蛇虫鼠蚁最多,父王担心将士们误食毒物,便下令全军只能吃老鼠,到最后终于大败敌军,回了留国后,人人谈鼠色变。后来想起来,若不是当时父王的命令,有多少人要魂归他乡了。
    忠顺憋了一眼,挪到火堆旁坐着,“说的好似你行军打仗多年似的。”
    贾琏笑道:“我虽未曾打仗,可是我祖上可是战功立业,做子孙的自然耳熟能详了。”
    说完将兔子从火中拿了出来,拿着一旁的小棍子轻轻一戳,便将兔子肉给戳开了。外焦里嫩,香气弥漫整个山洞。贾琏满意的将兔子放到一旁的大树叶上,又用一片稍小点的树叶将兔子腿扯了下,包在树叶中递给忠顺。
    忠顺别扭的伸手接过,看了一眼低头安静扯着兔肉的贾琏。
    “你祖上有你这般的子孙,亦是知足了。”
    贾琏但笑不语。
    晚间风大,贾琏寻了许多树枝树叶将洞口堵住。冷风透过门口的树枝吹进洞中,冻得忠顺瑟缩在一起。
    贾琏将身上的袍子又脱了一件盖在忠顺身上,将洞内的火拨的大大的。因是担心晚间火熄灭了,难免引来野兽,便一直坐在火堆旁看着火。
    忠顺体内天生的寒气,本就畏寒,加之这段时间的奔波劳累,身子更是难敌风寒。到了下半夜,竟是发起了高烧来。
    “母妃,别走……母妃……”忠顺整个人缩在袍子中,脸上溢出冷汗来。
    “郁兄,郁兄。”贾琏伸手轻轻拍着,试图唤醒忠顺。
    岂料手被忠顺牢牢的抓在手中。
    “母妃,儿臣冷。他们把儿臣推到池子里了,儿臣好冷。”仿若回到了六岁那一年的冬天,那些兄弟们第一次主动邀他去荷花池旁玩捉迷藏,他欣喜极了。虽然带着黑黑的眼罩,他却笑得极开心,他喜欢和兄弟们一道玩耍,可是……
    “好冷,母妃,池子里好冷,好冷……”
    贾琏见忠顺已经神志不清,心里更是着急,若是此人就这样死了,岂不是白费功夫。想到这里,不禁心急如焚,看了外面黑漆漆的一片,狂风作响,贾琏定了定心神,将洞中的火堆添足了柴火,又将忠顺身上的衣服裹得紧紧的,待一切安顿好了,便快速的出了洞外。

  ☆、第三十四章

洞外漆黑一片;树丛将天际遮得严严实实的;一丁点的光亮都没有。贾琏只能凭着白天的记忆慢慢行走。
    白天背着忠顺来这般的时候;记得那边是有一种草形状极似防风草,只可惜当时两人筋疲力尽,没能事先备着。
    “呜——”远处传来狼的声音。在这暗无天日的山谷中显得尤为森寒。
    贾琏紧紧的抓着很扁的草木,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慢慢行去;脚下的山路极不平坦;加之灌木丛生,贾琏的身上已划出许多伤痕,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到手掌中已是一片粘稠。
    眼看着离山洞越来越远,贾琏心里越发的不放心,加快脚下的步子往目的地行去,“嘶——”突然脚下传来一阵刺痛,顺手将手中的树枝往脚下刺去,便听到草丛中挣扎了一下,便再无动静。
    “嗯……”贾琏忍住脚上的疼痛,伸手往伤口沾上了血迹,闻了闻血的气味,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不是致命的毒物。”
    在袍子上扯下一条布带子,将伤口上方系得紧紧的,扶着树枝继续前行。视线长时间在这黑暗中待着,渐渐适应了这样的黑暗环境,倒是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东西。
    深处暗夜中,视线受阻,嗅觉和听力却更较平日里灵敏,伸手扯起地上的草药,放在鼻尖轻嗅,眼中随即露出惊喜之色,果然是防风草。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动。
    何物疾风而来。
    贾琏下意识避开,再睁开眼睛时,便看到眼前的一双冒着绿光的——狼!
    隐约可见这头狼身量并不十分健壮,应该还未长成壮年。但是对于贾琏如今的身体来说,一头小狼亦是凶狠之物,况且狼乃群居之物,此时若是不将这头狼给解决掉,它若逃走,必定引来群狼,届时自己和忠顺必定尸骨无存。
    那头狼似乎经验不足,还在评估敌人的攻击力,企图寻找最佳的动手时机。贾琏暗暗的将匕首握在手中。匕首的锋利和狼牙的森寒形成了对峙之势。
    “吼——“狼大叫一声,一跃而起,从贾琏的上方击过来。
    “咻“的一声,贾琏翻身而过,躲过狼的攻击,将手中的匕首朝着上方划过,在狼的身上滑下一个大口子。只不过这番举动将贾琏背后的箭伤也扯裂开了鲜血慢慢湿了衣裳,顺着背后留下。
    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狼的攻击。贾琏还未反应过来,那狼便腾的一下扑了过来,将贾琏狠狠的压在地上,爪子一伸,将贾琏身上抓出一个大口子。
    贾琏眸中一寒,就在这一刻——匕首深深扎入狼的头部。
    “吼——”重重的一声悲鸣,狼应声倒地。
    “嗯——”贾琏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新伤旧伤往外冒着鲜血,却无暇顾及,将地上的死狼托起,酿跄着行至一处悬崖边,将狼扔了下去。
    狼会寻这血迹而来,如此一来,兴许能拖到天亮了,届时便有逃生之力。
    出来这般久了,也不知道那忠顺王如何了?
    紧紧咬着唇部,将采集的草药用草捆好,一步一瘸的往山洞行去。
    山中暗得早,亮的也早,晨光终于赶走了黑夜,照亮了整个山脉。便连山洞中也透入了光亮。
    忠顺醒来的时候,就着这光亮,便看到贾琏满身是伤的坐在自己身边,手边放着的是一个被挖空了的树干,里面装着黑乎乎的药渣。
    “你终于醒来。”
    贾琏伸手抚着忠顺的额头,感觉到忠顺身子微微一颤,显得有些僵硬。
    “已然退烧了,倒是无事了。”说着便转身将火堆旁的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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