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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入君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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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你不会撒谎。在我的面前,你撒不了谎。”他伸手将我的头扶正过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为清儿着想,想把一切不稳定的因素都排除掉。可是月儿,浔儿还小,你防他?”

    他每说一句,便似一刀割在我身上。脑海一片空白,我想不出该拿什么话来应对。口里尝到一阵腥甜,嘴唇咬破了。

    他皱着眉头,伸指抚了抚我的嘴,“多大的人了,嘴巴都能咬破?”

    我抿抿唇,直直看他,干涩着一句,“你怪我?”

    “不怪你。你只不过为人母忧心孩子罢了。我是清儿的父亲,我懂你的心思。”

    “那你为什么不准我——”

    他望我的目光变了变,“我也是上官浔的父亲。”

    心底一沉,说不出此刻是什么滋味。

    我的确是有私心,冷氏出了那档子事,不可能继续待在上官浔身边。东苑西苑相隔甚远,平日里本就不可能有太多接触,上官浔年岁还小,随便待他好一点他就什么话都能和人说,若再加上有心人的编排,还不知道能惹什么是非。

    别的我都不担心,唯独担心这个孩子过于聪慧,没了娘亲,受下人怠慢,再明里暗里与上官清一比较,久而久之,心生嫉妒怨恨,对清儿不利。

    若是小门小户也就罢了,世家大族,庶子处心积虑算计嫡子争权牟利的事情还少吗?

    不是我太自私,只是每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永远都是自私的。觑了他一眼,只是这自私,有人不准。

    心念转动,我换了话题,“你预备怎么处置冷氏?”

    谈及冷氏,他目中一凛,似是极不愿提到这个话题,随口敷衍我一句,“先关着。”

    我弯了弯唇角,勉强一笑。冷氏跟了他多年,同尤临一样自小伴他长大。这样的两个人私通,若严惩,几十年的情分摆在那,终究不忍。若不惩治,却也对不住自己,更不能堵住府中上下悠悠之口。

    眼下虽然消息封得紧,但瞒得了一时的东西毕竟瞒不了一世。

    “总不能关一辈子吧?”端起桌上的茶杯,触手温热,指尖轻轻在杯沿上划了一圈,递向他,“趁着还没凉透,喝完它?”

    “自然是不能关一辈子,可也不能把人安排在原来位置上了。”他就着我的手一饮而尽。只手环过我的腰,空余的手指了指桌上那几张纸,“你既叫清儿抄了二十遍,那么自己也抄二十遍。《礼记》中的《礼运》,抄得多了,内头的意思想必是更会明白些。看看清儿抄的这句,‘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这几个字,在整张纸上写得是最好看的。”

    我低眸,捧着茶杯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他一句重话也没对我说,可话里层层的凉意,入心入肺。

    我一言不发添水研磨,裁纸、润笔、蘸墨,提笔……

    他见我默认了罚抄这一事,在一旁看了会儿,便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伸手从书架上取了几本书,草草翻看了一阵,慢慢的双目微瞌,似有倦意。

    许久不曾写字,如今写了两页纸,手腕便开始发酸。我顿笔停了停,偏头瞥见他坐在椅上,神情倦倦。

    “你若困了,先上床歇着就是。我在这慢慢抄,今晚把它抄完便是。”

    他柔了柔额角,懒懒笑,“不知怎的,确有些倦。”

    男子烛光之下的脸,棱角分明,每一个动作表情美轮美奂,我看着有些微微出神。

    “大清早就起床办事去了,加上近日事情繁多,劳心劳力自然比平日要累些。”想了想,我搁下笔,扶他从椅上起身,搀着他往内室走,他由着我动作,长臂一展,绕过我脖子,搭在了我肩上,到底还是真困了。

    “今晚抄不完便留到明日,也别太累着了。”他一边说着,目中清洵日渐不在,步履微跄,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搭在我身上。

    男子投在地上的一方剪影,也灰灰暗暗的。

    好不容易将他弄上床,他眼一闭,直接没反应了。

    给他脱了鞋袜、外衣,将被子盖上。

    我坐在床榻边盯着他瞧了半晌,见那胸口起伏,呼吸规律,是睡得极深的模样,这才起身。

    近处的灯火晃了晃。我走过去,将它吹熄了。

    一个一个灯盏熄灭,房内慢慢变得昏暗直至全黑。

    此时,东苑外头传来的打更梆子敲了三下。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是无边无尽的黑,今晚,还很长。

    =======

    冰魄:女主不是圣人,有血有肉,会自私,会犯错。生活没有一帆风顺,想要的、顾忌的东西多了,难免会碰到些磕绊,自然,难免也会得不偿失。这算是稍微的剧透了。

    雪:我写的不是言情,是生活╮(╯▽╰)╭

    冰魄:各位读者请自动屏蔽楼上的话。另,昨天没更新,所以这章字数多,算是补上了O(∩_∩)O哈~~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好奴才

    没有月色,没有星星,漆黑的天宇广袤无垠。

    好在没有下雨,地上虽然湿漉、泥泞,却也不大妨碍马匹及马车的疾行。

    风刮在脸上,伴着重重的湿气,冰凉。

    “我只送你们出上官堡,出了堡后,你们去哪都与我没有关系。”

    一旁架着马车的男子手里长鞭一扬,清脆打在马身上,借着一声嗤笑,“你既然想眼不见为净,又何必跟着我们行这么长一段路?”

    “就因为是眼不见为净,我自然得亲自看着你们出了城才安心。”

    “啧啧。”男子一阵唏嘘,“便连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心寒的很,你这般做,就不怕堡主怪罪?”

    目中一凛,挥了鞭子直接击在他身边的车栏上,厉声斥,“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马车微一不稳,男子紧忙握稳了缰绳,偏头过来正欲再嘲,马车车窗帘子被由内挑起,轻轻婉婉一句女声,“尤临,声音小点,浔儿睡了。”

    男子嘴角一僵,到口要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女子在车内看了我好长一瞬,张了张口,“谢谢。”

    我冷哼一声,不想理会。

    车内掀起的车帘未落下,不经意透过车帘挑开的缝隙往里一看,孩子裹着一张狐裘毯子,睡得极香。我皱了皱眉,犹豫了片会儿,还是应付了她一句,“不用谢我,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

    女子低目,“无论如何,这份情我总会记得。他日若有机会能报……”

    “你咒我?”

    女子愕然,以为我曲解了她意思,连急解释,“我的意思是,若有哪日您遇着难处,需要我效力的我一定会——”

    “够了。”我横眉冷对,嘲弄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我若是遇着连自己都处理不了的事情,找你,有用?”

    女子默,不再说话,轻轻将窗帘放下。

    马蹄声响,车轮轴转。

    不远处便是出上官堡最后一道关卡。

    从府中出来,我拿着上官若风的玄铁令牌,一路畅通无阻。过了这最后一道关卡,再打道回府时,我就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诚然,我背着上官若风做了一件我不知道后果的事情。旁边的马车上,驾车的是尤临,坐在车内的是冷氏和上官浔。

    知道暗牢的位置,迷晕守备,劫狱拿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要想让一些人永远都不出现在自己面前,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最干脆利落,将人杀了,永远高枕无忧。第二种,就是让人远走高飞,此生不见。冷氏和尤临,我虽不大喜欢,但也没有仇恨到要杀人解气的地步。至于上官浔……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惹人喜欢的孩子。

    最后一道关卡是上官堡最远最偏僻处。周遭无店铺房屋,只有一片树木稀疏的小树林。

    用土石诸城的城楼,边上亮着些许火把。远远看去,隐有人在关着的城门门口守备。这样的情形,一路过来,见过多次,不足为奇。

    策马扬鞭,预备再走快些时,边上传来紧急嘞马的声音。

    马声长啸,于夜里特显凄凉。

    偏头看向突然将马车停下的尤临,“你怎么——”

    话还未说完,就见尤临奋力将马鞭甩在地上,极其愤怒的一句:“你出卖我们!”

    我一怔,不明所以。

    与此同时周遭光亮大盛,数支高亮的火把连着马蹄声从四面八方涌来。不过顷刻,将马车包围得水泄不通,大致数数,来的约莫有三四十人,饶是我有再大本事,这样的包围,也出不去。

    最领先过来的那匹马上,男子拱手作揖,恭谨有礼,“夫人,属下恭候多时。”

    “尤末?”看清来人的面容,我心底一沉。

    边上的尤临依旧冷嘲热讽,“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你闭嘴,不关夫人的事。”冷嘤秋在车厢里听到动静掀了车帘来看,不过一眼,面上了然,对尤临道:“夫人若有害你我之心,就没必要多此一举送我们出来。”

    尤临闻言,没有反驳。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尤末,闷声唤了一声,“哥。”

    尤末面上微沉,伸手指了尤临,冷声朝旁吩咐,“把他绑了,带回去。”

    尤临愕然,“哥!”绳子已被人从后绕到身上,尤临身上本就有伤,一路赶车体力早已消耗殆尽,此时没挣扎几下就被绳子牢牢捆住,“哥,你知道我回去的后果,你还——”

    “畜生!既然早知道后果,还敢干那龌龊事?”尤末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在冷嘤秋面上瞟了瞟,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面上微微和缓,“夫人,夜里凉,马上风大,还请夫人上马车休息。”

    我叹口气,心中莫名窒闷,“他什么时候吩咐你带人守在这的?”这“他”说的自然是上官若风。

    尤末低目,“堡主今日下午吩咐的。”

    下午?不就是我经得他同意,去暗牢看看的时候?私自放人,我也是在见过冷氏之后才临时起意,而上官若风他……

    我抿抿唇,内心一片纠结难语。

    “夫人,请上车。”尤末再三催促。

    我定睛看了他一瞬,“尤末,被你捆起来的是你亲弟弟。”

    “这个属下自然清楚。”

    我清楚见得他说这话时目中微芒快速闪过,虽只是顷刻间的变化,我敛眸,唇角暗勾,“大义灭亲?你倒是够忠心的。”

    “忠心堡主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他的话回得圆圆满满。

    忠心的,唯有堡主?我笑,扔了马鞭下马,“嗯,不错,是个好奴才。”

    尤末垂目。

    行至马车边,新换赶车的侍卫低头垂目。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来给我赶车?”

    侍卫无奈看向尤末。

    漫漫火光晃得我眯了眯眼,我朝尤末招了招手,“好奴才,过来赶车。”

    尤末下马,态度依旧恭谨谦和,“是,夫人。”

    回去的路上比来时更加难熬。虽然没有冷风吹面,但至身至心,通体冰凉。不知道回去以后,又将面临一种什么样的景况,大抵,也是难熬的罢……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知错了

    回来时,四更已过。夜色深沉,周遭静谧。回府时,入的是偏门,不惊动值夜的侍从,一切都是无声无息。

    没有拿灯笼,深红的衣袖隐入夜里,伸手五指微可现。东苑内,也无什么灯火。黑黑暗暗的几间主室,安静如常。只是,原本最该是漆黑一片的屋子此刻灯火明亮。

    心中“咯噔”一下,尔后苦涩一笑,推了门进去。

    原本该是熟睡在床的上官若风,坐在书桌之前,手里把玩着那只装过龙井的白瓷茶杯,见到我进来,眉头一挑,“回来了?”

    我下意识的低声应了声,“嗯。”

    “去哪了?”

    我避开他的目光,随口敷衍,“就出去走了走。”

    “深更半夜的,无灯火无人声,且风寒地湿,你这一出门就走了近两个时辰?”他开口的话说得风轻云淡,仿若平日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句关怀问候。

    尤末是被他下午派出去的,我晚上在他熟睡时出的门,回来时,尤末押着尤临与我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并未在我之前再见过上官若风。而此时此刻,我揣摩不出上官若风对今晚的事到底知道了多少,只能谨慎回答:“一时走得远了些,忘了出门的时间。”

    他闻言轻笑一声,手里的白瓷杯子搁落到桌上,杯子碰着桌子,发出不大一声响,于此同时,我心中没由来的一空。

    他说话的声音温润如水,“自从出过上次的事,东苑所有入库取的药材账册都需经过我亲自过目。”

    “哦。”我看着桌上那只白瓷杯,有些微微出神,他所说的事,应该是华景疏给我乱开方子的事。

    他盯着我,“我虽不通医理,但有些迷药还是识得出来的。”

    心弦一颤,我小心觑他,渐渐的说话没有底气,“迷药什么的……你识得就识得,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平静的目色在烛火之下显得异常地幽深,他再次拿起桌上那只杯子,“记得这个?”

    我快速一瞥,“不过一只杯子,随处可见。”

    他嘴角微弧,面上微微沉了几分,“两个半个时辰前,这只杯子由你端进房里。”

    “那又怎样?你让下人备好的雨前龙井,我顺路带了过来。”

    他皱眉,眸子暗沉得有如外头墨染般的夜空,“仅只是带了过来?”

    手在袖口搅着,胡乱接话,“不是带了过来还是带了出去不成?”

    深厉的目光扫过来,上官若风陡然厉声,“还要嘴硬!”

    我身子一颤。

    那只杯子杯口上,的确被我抹了迷药。我下的量恰当好处,也见他亲口饮了,入睡了。却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能醒。

    彼时,外头隐隐传来一阵喧嚣声,大人的喊叫,孩子的哭喊,由远渐近。

    不过片刻,有脚步声从外头长廊过来停到门口。门外尤末的声音里夹着犹豫,“堡主,东苑外头……”

    上官若风眉间皱得再深了些,“怎么回事?”

    “二少爷与冷氏分开便哭闹不止,见追不上押解的侍从,便执意往东苑过来,属下们好言劝过,但……拦不住。”

    我眼睫微抬,恰巧对上上官若风望我的目光,身子一缩,又将头低下去。

    然后,听得桌案边上,上官若风沉声厉叱,“一个孩子都拦不住,还要你做什么!”

    “那属下……”

    “把人带回西苑去,派人守着,别许他乱折腾。”这句话里听不出半分情感。

    尤末在外头应了,不做停留,直接返回。不过片刻,外头再无声响。安安静静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无第三人相扰,房内显得特别静。门窗闭着,也闷得很。

    我内心忐忑不已,私带上官浔出去本就是我出门时才临时起的意,上官若风就算再怎么有先见之明,也是猜不到这个的,可如今尤末这么一搅合,上官若风原本知道的、不知道的,通通都知道了。

    仍旧忍不住去看他此刻神情,头微抬,只见那灼灼烛影下,男子望我深眸似冰玉之寒,“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知理亏,老老实实低下头去,连带着双膝一弯,规规矩矩跪到地上,抿唇不语。

    他看着我在他面前跪下,不予理会。

    四月的天气回暖,房内的羊毛毯子早就被撤掉,地板冰冷生硬,硌得膝盖发疼。

    时间悄然而逝,几盏烛台上的蜡烛燃尽熄灭,房内变得微微黯了些。

    我不说话,他便不搭理我。只冷看着我一直跪着,膝盖发麻,身形微晃。

    长夜漫漫,眼皮禁不住睡意微微发沉。

    见他面上仍旧冰霜一片。我咬咬唇,手里紧攥着袖口,弱着的声音轻轻,“知错了。”

    他没反应。

    我敛眸低眉,声音微大了些,将话重复了一遍,“知错了。”

    回应我的是冷冷一哼。

    “错哪了?”

    “我……”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下去。

    他的指尖有规律的一下下敲在桌面上,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让头皮一阵发麻。

    我抬头,委屈地看着他,“知道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

    我:“……”

    他看过来的目光道道锐利,瞧得人不禁噤噤一寒。

    我揉揉膝盖,凄凄看他,恨不得再挤出两滴泪,“真的知道错了。”

    上官若风不为所动,“那就说,错在哪了?”

    我再次抿唇低头。

    然后又是一阵静。上官若风没好气的瞪了我半晌,最终沉沉叹息,“那二十遍《礼运》你才抄了两页纸,明日继续抄完它。”

    “嗯。”

    “你私自放人,我本不欲与你计较。可你竟连上官浔也要连着一同送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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