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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入君怀-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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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一揪。

    “姑姑,您了解您儿子么?”

    “不了解。”她转过身来,双目似化开了的冰,柔得似水,“终归也要慢慢了解罢。”

    “姑姑既然不了解您的儿子,那汐月与他之间的事,姑姑还要插手么?”

    如水的双目倏地冷凝,“你威胁我?”

    “汐月不敢威胁姑姑,只是今日您也看到了,您的儿子一旦执拗起来,那态度比汐月不讲理的时候还要强硬。这样的事,姑姑也不想在身边多发生几次吧。”我倘然迎上她的目光,看着她,一字一句说得认真,“姑姑,汐月只想求一份安宁,只想让自己和身边的人都不受损伤。”

    老夫人眉目稍紧,眸光微亮,“你话里有话。”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事情姑姑既然不了解,就不要依着自己的判断去行事。”

    她淡淡看我,“哦?”

    “汐月敢问姑姑,是何时知道汐月有寒症旧结,不宜生孕的?”

    “山野村落,王婶牵过你的手。”

    “所以姑姑那时就知道,汐月若生第二胎,母子皆危?”

    “是。”

    “在此之后,姑姑就未给汐月把过脉了。所以,汐月有孕,也是您听华景疏说得?”

    她目里总算闪过一丝疑惑,“是。”

    “所以姑姑,您什么都不知道。”

    她似是意思到什么,目中一厉,“说清楚!”

    “姑姑,汐月从蜀地采药回来时,二哥给我服用过一种药,那药能抑我体内寒症十月,于生孕有益,当年清儿就是因它才顺利出生的。”不由得苦笑,“姑姑,您的好心办了坏事。您的孙儿……没了。”

    “啪啦——”脱了线的佛珠清脆落地,一粒粒弹得老高。

    老夫人双肩一颤,望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低眸敛目,“姑姑,汐月就是个这样的人,若受了委屈,总是想要报复回去。”

    佛珠粒粒滚在地上,相互碰撞,再滚开。

    “姑姑,外头跪着的那个人,汐月领回去了,看见他流着血跪在那,汐月心里不舒服。”

    说着转身往外走。

    又被她从后叫住。

    我微偏头,“姑姑?”

    “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待你。”她在滚落一地的佛珠包围中看着我,轻轻一叹,“他若在哪惹你不快了,你也多担待些。”

    “他待我如何,汐月会用眼睛看,会用心去体会。汐月若不担待他,今日便不会出现在姑姑房里了。”不再多留,挑开珠帘出了内室,拐过屏风,绕过桌椅出了门。

    暮色来临,外头是一片暗沉之色。

    庭院当中跪着的白衣男子,手中血迹早已干涸,这么长的时间,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见我从门里出来,上官若雨首先迎来上来,不心安的上下看我,“嫂嫂,你怎么进去了这么久?”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附在我耳边,“里头那位为难你了?”

    我摇摇头,对了一旁的阿云道:“傍晚了,吩咐下人备晚膳进去吧。”

    阿云点头,面上不放心的进房寻她娘。

    夜里的晚风依旧凉,我走近上官若风,低眸看他一眼,“我有话要问你,你若不起来同我走,那就跪死在这里永远不要同我说话了。”

    转身拂袖离开,听得身后那人起身,大步向我过来。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醋坛子

    春日里的晚风带着一股湿冷,直扑入面,拂开发丝,连耳朵都觉冻得疼。

    周围的奴仆早已退开,水榭长廊之上,我倚在栏杆,低眸看着手里的一只大掌,细心地在那掌心血迹干涸的地方洒上伤药,用帕子小心的拭去从掌心流到五指指尖的条条血迹,“多大的人了,同那杯子置什么气?杯子碎了也就罢了,反倒累得我要给你上药。”

    药上完了,血迹也被擦得差不多,这样的天气不需要在手上包扎,他手从我手里抽出,“小伤,无碍。”

    “无碍?”我挑眉,脸色倏地沉下,夺过他的手,对着伤口就是用力一按,恶狠狠的,“你跟我说无碍?”

    干涸的血迹重新变得湿润,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飞快把手缩了回去,“你——”

    “怎么?疼?”我笑着拿帕子擦了擦手上沾了的血,站直了身子,“疼你就早说呀,一声不吭的,我怎么会知道?”

    上官若风闻言皱眉,“你怎么了?谁又惹了你?”

    不愧是母子,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挑眉瞅着他,“谁惹了我?堡主不知?”

    他上前一步靠近我,目中疑惑不定,“怎么了?今天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又……”

    “又?”我冷嘲一句,“看来汐月着实不得堡主喜欢,不过想要发个牢骚,堡主却嫌汐月多事了?”

    “乱说话,我何时嫌你了。”他淡声笑了笑,自然的伸臂揽住我的腰,讨好的说着:“若真是为夫做错事惹夫人生气了,那为夫便在此向夫人认错赔罪?”

    隔得近,他说话时的气息吹起我耳畔的发丝,有些痒。

    “认错赔罪?堡主无错,哪用得着赔罪?”我挣开他的手,离他远开些,曲膝一福,“说起来却是汐月的错,身为堡主夫人,着实太过小家子气了些。堡主膝下子嗣不多,内院之中只一房小妾。又强让堡主平日里只在东苑待着,西苑也走动得少了。如今想来,汐月委实过错大了,也该寻思着给堡主物色几位陪房,好为堡主开枝散叶才是,总免得日后听得人说堡主夫人妒忌成性,连给丈夫纳上几房妾的大度都没有——”

    “够了。”我话未及说到一半,便被他冰冷打断。他伸手将我扶起,脸色不知什么时候沉了下来,“谁乱嚼舌根,我剁了他。”

    我不以为意,“怎么,给你房里添几个人,你不愿意?”

    “月儿,别闹。”他说着牵住我的手,凝眸看我,面色和缓下来,揶揄道:“就你一个就够让我折腾的了,哪敢再要别的?”

    “就我一个?”

    “可不是就你一个。”他莞尔,唇角勾得上上的。

    “那两个月前你去西苑干什么?同人家闭在房里干什么?”我甩开他的手,“自然,西苑那位也是堡主的人,堡主与她孤男寡女独处再久都不会有人有异议。只是堡主往后说话前可得想好了再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情,在汐月这做做也就算了,换在别处,还指不定如何笑话。”

    “还以为我家月儿怎么了,今个儿竟直犯冲?原来是小傻丫头打翻了醋坛子,酸着了。”他不顾我的不满直接双手从后将我箍住,捏住我的手,笑道,“全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嘤秋绝无——”

    “孩子都能跑能跳了,堡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赖。”我冷笑着想要挣开他,却无奈他双臂将我箍得紧,怎么都挣不开。

    “谁在你面前乱说了话,我决不饶他。”他皱着眉,双目冷绽。

    “堡主做都做过了,还怕人说?”

    “月儿,我真没……”

    长廊不远处急急走来一个家仆,隔了老远就喊了一声“堡主”,待提着灯笼走近了,见着我与上官若风抱在一团,着实愣了一下,然后不多看一眼,立即低下头去,恭谨道了一声:“堡主,夫人。”

    上官若风将我松开,面上已然换了一副神情,“人堵到了?”

    “是。已经听堡主的吩咐绑着人送到堡主书房侧厅了。”

    “你走趟西苑,把冷氏也叫过去。”上官若风吩咐的声音淡淡,让人听不出喜怒情绪。

    仆人应声告退。

    上官若风从长廊壁角上拿下一盏备用引路灯递到我面前,“从南苑出来就在这吹冷风了,倒险些忘了你未吃晚饭。夜路难行,你仔细些走,我还有些事,便不与你一道了,我尽量早点回去同你解释。”

    我看也不看那盏灯,只眄他一眼,“你找冷氏做什么?”

    他眸色一变,递过灯来的手又缩了回去,“也罢,你同我一道去,也省了你回房后胡思乱想又给我瞎安上什么罪过。”

    我瞪他,“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

    拂了袖,提步往他书房方向走。上官若风提灯大步跟在一旁,嗓音里带着笑,“夫人慢走,小人给夫人照路。”

    =========有爱的场景分隔线(^o^)/~===========

    厅内烛光明亮,冷氏进来时,门开风动,烛影晃了晃。

    从夜幕之中走进光亮室里的女人,发髻高梳,配几个金步摇,流苏耳坠,面上是细致的妆容,橘黄带海棠纹样的长裙,腰腹间挂着枚绣工繁复的同色香囊。看得出在来之前认真打扮过。

    也是,堡主夜里相招,这女人看样子是想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

    “不知堡主唤嘤秋过来有何——”温婉的语音柔和似水,在饶过屏风过来,见着我时生生一怔,立即敛眉低目,微微屈膝,“原来夫人也在。”

    彼时,我正拿着汤勺往碗里舀进一勺鱼汤,“见着我,你很不乐意?”

    她面一僵,然后微微一笑,“夫人说笑,嘤秋怎会。”

    我冷哼了声,继续往碗里添汤,睨过去一眼,“算你来得赶巧,坐下一起吃吧。”

    她嘴角笑意不变,“嘤秋谢过夫人好意,只是嘤秋来之前便已经用过晚饭……”

    “叫你坐下你就坐下,总没有我们在这吃,你在一旁站着的道理,不然又有人要说我把你欺负了。”顿了顿,将手中鱼汤往旁一递,“您说是不是呢?夫君?”

    上官若风接过汤碗的手一抖,清咳一声,“嘤秋,你也坐。”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谁的孽种

    冷嘤秋依言坐下,敛目低眸,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温驯规矩得像一只关在笼子里久了的小白兔。    桌上菜色不多,几道荤素小菜,一盆鱼汤,房里是浓厚鲜美的鱼汤香味儿。烛台光线明亮,映照下来,冷氏的面色隐隐有些发白。

    “怎的不动筷?”

    冷氏将头垂得更低,声音细如蚊音,“回夫人,嘤秋来时就已经进过食——”

    “进过食就再吃些。”我不耐烦的打断,一碗盛好的鱼汤递到她的面前,“怎么,你不给我这个面子?”

    鱼汤鲜味浓郁,递到她的面前,她眉宇突然蹙起,殷唇微抿,“夫人,这……”

    “今个儿听人说起你最近身子不好,食欲匮乏,想必先前在西苑里也没吃什么东西。”

    冷嘤秋目色一变,抬了眸看我,唇角微一露出分浅笑,“夫人听谁说的?下人们最会嚼舌根,没有的事也经常以一传十传出来。”

    “哦?是么。”我瞟了眼她身前的鱼汤,“我倒还听说了一桩事情,说是你近日闻不得腥气油重的东西,还时常干呕得厉害。”

    “绝无此事!”这话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眯了眯眼,笑,“我不过随意说说,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冷嘤秋敛了敛神,低眸不语。

    侧眸见着身旁上官若风微微蹙眉,他疑惑看我一眼,再看看冷氏,俯首在我耳边低问,“你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就是火气有点儿大罢了。不理会他,弯唇笑笑,“这鱼汤可得趁热喝,是若凉了,鱼腥味泛起来可就把那层鲜味给盖住了。”

    “夫人说的是。”冷嘤秋埋着头不敢看我,双手端起鱼汤,竟有些颤微。

    “给你的是一碗鱼汤,又不是什么砒霜鸩酒,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夫人说笑了,嘤秋没……”她突地脸色大变,飞快的放落汤碗,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住口鼻,侧过身去一阵干呕。

    我冷冷看在眼里,“一碗鱼汤,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不吃,我同堡主还未吃呢,在这席上泛起恶心,是存心让我们吃不下饭?”

    她紧拧着眉,面上是一阵隐忍住的难受,费力摇头说着,“嘤秋绝无此意。”

    目中冷绽,“几个月了?”

    冷嘤秋骤然大惊,从椅上起身,小心觑我同仍在疑惑中的上官若风一眼,“什么……几个月,夫人的话,嘤秋听不明白。”

    手中一双箸清脆拍在桌上,沉眸,“给你机会你不说,那么,就请大夫吧。”

    听到“大夫”二字,冷嘤秋身形微晃,她愣愣看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这边,上官若风面上已然是全然不耐烦,“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句说完,“扑通”一声,冷氏竟是双膝直直跪到了地上,手紧握着袖口,双肩颤颤,面色一片苍白。

    我瞥她一眼,虽是奇怪她怎么就这么跪下了,但也不大在意,喊了了侍从进来,“请大夫。”

    “夫人不要!”她几乎是跪着扑向的我,未起身,紧攥着我的裙摆不放手。

    我蹙眉,“那你就自己说。”

    她低着头,一点也不敢抬头望我或是上官若风,攥着我裙摆的手,指节隐隐发白。她咬着唇,声音微微,“奴婢……”

    “呦,现在自称奴婢了?”我讽笑,扯回了裙摆起身离座,大步向门口走去。

    “月儿——”上官若风伸手从我身后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面前,“又是怎么了?一副怒气腾腾的样子,你与嘤秋——”

    “你放开!”我挣开他,怒目而视,“你让我看着恶心!”

    他面色骤沉下来,眸光一阴,“说清楚。”

    “你自己干的事自己不明白?”我嗤笑,“面上说一套,背后又做另一套。就说哪个男人不偷腥呢,更何况堡主还只是找的自己的女人。倒是汐月小题大做了。”

    转身就要离开,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呆。

    他拦住我的去路,我脸一侧,不去看他。他皱眉,目光扫向仍然跪在桌边的冷氏一眼,“你来说。”

    冷嘤秋低眸,头埋得更下。

    “惺惺作态。”我冷冷一哼,“冷氏有孕,汐月在此恭喜堡主了。”

    提步就走,面前被白色胸膛一堵,我抬眸怒骂,“你怎么还挡着我!”

    上官若风的脸色铁青得厉害,全然没有即将再为人父的喜悦神情,那一双深目反倒是冰冷得厉害,他没看我,带着冰霜的声音,“孩子的父亲是谁?”

    “你孩子的父亲除了你还是能是……”我不满的嘟囔,突然猛地滞住。

    讶异抬头看他,再望望跪在地上,紧埋着头的冷嘤秋,恍然之间,好似明白了什么。

    房内很静,无人再开口说话,这样的气氛让人很是拘束。

    我最见不得上官若风发怒时的神情,双眸幽深如潭,薄唇紧抿,明明是看上去再平静不过的神态,却如暴风雨来临前一般令人心慌,不知道这平静过后什么时候会突然炸出惊雷,带起一番腥风血雨。

    后面发生的事情,全然不是我之前预料到的。

    尤临及冷氏那个婢女双双被绳子捆着进来,连同冷氏,三人跪在地上,面上一片死灰之色。

    抓药的婢女抓的是落子药。尤临是管家的儿子,在府中身份不低,我本以为是尤临一时混账与婢女珠胎暗结,不得已才远去边远小镇买药隐瞒。却不料,这药是买给冷氏的。

    上官若风凭什么这么肯定冷氏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我不敢去想,内心深处隐隐涌出的奇异感觉,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没碰过她,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入了冷氏房里,竟然没有碰过……这……太不合常理。

    脑海一团乱,我站在一旁,小心觑着主位之上的男人。

    男子冷漠无波的瞳仁里,没有再多的神情,“谁的孽种。”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混账东西

    门窗闭着,房内灯火明亮。上官若风有心要暂时瞒住消息,周围便也没有多少下人。

    莫说是上官若风想不到冷氏会与人偷…情,便是连我,也从未往这方向上去想过。我虽不喜冷氏,但往日里也看得出,冷氏待上官若风那份心不是假的。若说耐不住深闺寂寞,也不大可能,这么些年都规规矩矩的,怎么如今突然就……

    冷氏苍白着面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她身旁的那个婢女从未见过这般场面,双手胡乱紧攥着袖口,身子一直颤颤发抖。而再边上的尤临,虽也是跪着,腰杆挺得笔直,头微低,紧抿着唇。

    冷氏在府中下人堆里的名声本就比我这个正室要好。府里下人大部分都对她礼遇有加,加上堡主威慑在哪,府中没哪个奴仆敢对她动那份歪心思。

    而眼下这情况。尤临竟参与了进来,就能大致一目了然了。

    尤临忠于上官若风,冷氏出了这种事,他既知情,却隐瞒不报,便只有一种可能——尤临就是冷氏肚里孩子的父亲。

    如今想来,平日里,冷氏的确与尤临走得近了些。

    跪在地上的三人,自在这房里碰了面后便没再开口说话,解释就是掩饰,而不解释,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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