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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入君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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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鲜少如此寻求我的态度,以往,只要是他想做的,最多直接只会我一声,便不会考虑我的意愿。
我淡淡一句:“没兴趣。”
“可是我有兴趣。”
再抬眸时,男子一双深瞳里满是不可违抗的压迫,连着声音也带了几分阴鸷。他伸手就过来拉我的手,明显的不容反驳。
我嘲讽笑,瞟了眼被攥得死紧的手,不说一句。这男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服软,霸道至此,还让人有什么话可说。
上官若风再看我时,目中神情很是繁琐,他清咳了声,话里尴尬,“或者,先出去吃点东西?”
难得,还知道我晚上没进食。
我仍旧一声不吭,不反对也不赞同。他见我不说话,便直接当我默认,也不再问下去,牵了我的手就向外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晚膳。
装潢华美精致的酒楼雅间,满满一桌子的菜,布菜完后,小厮们退去,整个房里只有我们两人。
两人相对坐着,我从同他出来到现在,一直没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
而他,却一直心情甚好的,笑着夹菜到我碗里,“这家店的乳鸽是一绝,尝尝。”
我看也不看,更不动筷。
他面上笑容不减,“那就先喝点汤,暖暖胃。”说着就拿了汤勺,为我盛了一碗汤,摆到我面前。
我还是不动。
他这回干脆从位置上起身,坐到我身旁来,夹了菜就往我嘴边送,“我喂你。”
“你烦不烦。”我终于忍受不了,挥手挡开他的筷子,筷子一支落到桌面上,另一支落在了地上。
他目里微沉,面上笑意不知何时完全敛了去,喟然一声:“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冷着声音,动了自己的筷子就去夹菜,再气也不能在食物面前饿着自己。
一桌子食物,菜色都是我平日喜欢的。吃起来味道也不错,只是吃着吃着就没什么兴致。我逼着自己吃了三碗饭,夹完了桌上几乎一半的菜。实在撑不下了,再抬头,双目正巧迎上男子微微睨起的眼眸。
一支筷子仍在桌上,另一只筷子仍然在地上。他至始至终没有找小二再拿双筷子进来,也没有厚脸皮的把我手里的筷子夺了去,坐在原位,一直看着我吃完一餐饭,自己却一口未动。
他见我吃得差不多了,向我递过来一方洁净的帕子。
我瞟过一眼,眸色陡凉,“哪个女人的?”
他皱眉,“你袖子里掉出来的。”
我这才接过,拭了拭嘴角的油渍,再往他身上一扔,自个儿却起身要出门。
还未到门口,便听得身后冰冰冷冷一声,“站住。”
文章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大快人心的免费章
男子双眸深湛,若星之寒,如夜之暗。
我只回眸看过一眼,便不愿再搭理,唇一抿,伸手便去开门。手伸到一半,直接被人从后扯了回来,踉跄几步撞到他身上,腰上一紧。他两只手圈着我,下巴抵在我额头上,紧贴着我的身子。低低的声音暗沉喑哑,“还在气?”
“你放开。”我皱着眉头推他,他只将我圈得更紧。
“不放。”头顶传来上官若风懒洋洋的一句,他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将我的头按在他怀里,一边玩弄着我的发,接着一句:“不生气了就放开。”
我挣脱不过,怒道:“有本事就一辈子别放开!”
“你要与我置气一辈子?”男子笑,清朗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声带震动的嗓音微磁,“那我就一辈子不放开罢。”
这话意有所指,带着几分男女之间调情的暧昧,我好气又好笑,心中突然有股压得内里喘不过气来的难受。
我抬眸望他,没那闲心同他扯下去,大了声音,“你放不放开!”
圈在腰间的手臂微微一滞,上官若风依然在笑,只是眸中的颜色隐隐在一片深邃之中晦涩下来。他看了我一瞬,将我松开,干着声音,“你要怎样才不同我置气?”
从始到终,他只知道我与他置气,却从不说自己在哪惹了我。我直直看他,心底没有一点滋味,干脆道:“你打了我一巴掌。”
他目中神色微缓,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那你打回来。”
我只抬眸望了一眼,而后只觉心底更加窝火,一巴掌就提过去——
却在中途之中被生生滞住。
“你真的打?”他寒眸视我,目中隐有不解。
我目光瞥过被他中途握住的手腕,冷讽,“上官堡主莫不是说话不算数?”
上官若风蹙眉,尴尬将拦住我的手放下,“只要你解气,随你——”
不待他说完,我手中使劲反手向他侧脸掴去。
“啪——”
空气中骤然响起的一声极大脆响,在本就安静的室内,显得特为明晰。
这脆生生的一掌,用了我几分内力,不偏不倚的掴在他右颊。
他愣愣受了这一巴掌,头被打得偏了过去,伸手在唇边一拭,见了红。
他回眸过来,灼灼目光直直视我,咬着牙蹦出来的一句:“我记得我当时没打得这么狠。”
他脸上渐渐显出一片泛红印子来,唇角的血再次溢出些许。我冷冷看着,恶狠狠的开口:“那是你自找的!”
男子目中愠色骤显,他沉着面色看我,薄唇紧抿如刃削。
文章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用掌心打人,手心会痛;用掌背打人,手背不痛,心痛。
上官若风面上神情沉得很,先前还带着几分笑意的唇角,此刻再无一分上扬的弧度。灼灼盯来的目光,落在我面上,似要将我生吞活剥。再开口时,声音隐隐夹带了些怒意:“我不过是白日在人前拂了你的面子,给了你脸色看,你明知是做戏,还这样?”
连我在气什么都不知道,这男人……
他伸手再拭了拭嘴角的血迹,散漫看我一眼,讥嘲一句:“消气了?”
“你以为我是在气这个?”我直直看他,不惧不畏,突地觉得心中苦涩,“你以为我南宫汐月就天生骄纵,受不得一点委屈?顾不得一点大局?”
上官若风蹙眉,目中神色稍霁,带着明显的疑惑,“那你是……”
“你从来都有没有考虑过一点我的感受?”我凝视他微微变换疑惑的面容神情。
他只愣愣看我,眉间蹙得更紧。
我在气什么,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也不理解。突然觉得同这么一个男人说话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心下愠怒,我狠跺了下脚,转身就走。
这一回,他反应快了一步,抢先以背挡住了门,阻住了我的去路。
他凝眸看我,冰冷冷的声音:“说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好狗不挡道。”我淡漠一句,伸手就去推他。
他只手将我的手拽住,再开口时,眉间目里的神情光亮隐有闪烁,他迟疑着,声音有些犹豫:“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心中一怔,面上不露声色,嗤了声,偏过头去。
耳边传来男子微含隐晦的声音,“我知道这事是我不对,景疏骗你时,我不该同他一道瞒着你。”
脑海“轰”的一声,思维散开,似万条丝缕缠缠绕绕,纠葛纷缠,尔后杂杂乱乱。
骗我?瞒我?我疑惑回眸看他,心下陡凉。
上官若风并未发觉我神情有恙,继续说着,“景疏只是想看你着急,便捏了个谎。阿云正名之事我与你有过分歧,当时想着,同景疏一道吓唬吓唬你……”
“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晕厥昏睡?你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夜?宗室祠堂,你一直在暗处看我笑话?!”我抽回他拽着我的手,陡然涌起的怒意迸发而上。不过无意之间一个试探,却引得心底更加恼火。
他很快反应过来,眸色一变,“你气的不是这件,那——”
“上官若风你混蛋!”我怒极推开他,开了门就下楼去。
此时正是晚间用膳之时,酒楼里人声鼎沸。
我沉着脸,拨开拥挤的人群,往门口走,未走到一半就被人阻住去路。
一个喝高了的中年男子端着酒杯拦在路中,眯眼笑着,“小娘子往哪去?今日上元佳节,小娘子可愿随本大爷去看灯会?”
“滚。”
“呦,还是个冷面美人?”男子凑了近些,呵呵笑着,满嘴酒气过来“不知小娘子比起那万花楼里头牌姑娘的身段如何——”
话未说到一半,人已经被踢飞了出去,男子连着酒杯一起摔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咔——”的一声,桌子裂开。
我冷目看了眼刚从楼上追过来把人踢开的上官若风,他阴着脸色看着此刻在地上酒意大醒的中年男子,目中眸光如锋如刃。
酒意醒来的中年男子,本欲开口大骂,睁目看见是上官若风,生生把要开口的话咽了回去。呆呆谔谔地看了看上官若风,再看了看我,目中突然一惊,慌乱着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口中连连说着:“堡主,误会,误会……”
此地地属上官堡,在上官堡的管辖范围内,富人商绅均识得堡主面貌。
上官若风并未搭理他,只低眸向我,目中关切,语声温醇,“没事吧?”
我睬也不睬,直接出门。
上元佳节,灯火阑珊,街道小铺人群熙攘。提着花灯的姑娘、少年随处可见,两边小摊,吆呼声大,人人脸上均是节日喜气,除了我,除了我身后那个人。
心中憋着一团火气,看哪都不顺眼,各处吊挂着的灯笼琳琅满目,晃得人眼睛极不舒服。
上官若风知道我此刻心情不好,便只在我身后跟着,与我保持三步距离,不远也不近。
许是过节,人人话语无忌。
一旁珠宝摊子上买簪花的大娘见着我,热情招呼,“姑娘,买根簪子吧?”
我不理,只往前继续走,却被摊贩大娘一把拉住手,她指了我身后,“姑娘,大过节的就别生气了,看你家相公这样,也怪可怜的。现在的男人有几个肯跟在女人后头?就算男人有错,这态度好,就原谅了吧。来看看簪子缓缓心情?”
我生个气脸上的表情就很明显?我瞪了一眼后头跟着的人,上官若风腆着脸色,神情有点僵。
“那男人同我没关系。”我甩开摊贩老板娘的手,直往前走。
刚走出几步,便听得后头大娘声音继续,“这位公子,同家里小娘子吵架了是吧?无妨无妨,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到大娘这买点簪子,自家媳妇总要花出点心思来哄才行。来看看大娘这的簪子,和你家娘子多配?”
我气恼回头,上官若风那厮真的被拐去看簪子了。一个个簪子左瞧瞧右看看,神情还很是专注。
心中更加窝火,我大步向前,再不回头。
隔了好久,人已经走到了府邸门口,那人早已不见了影,烦闷更甚。
走上台阶进门,冷冷下令门口守卫,“后头有人冒充堡主,待会过来就给我拿棍子一通打了扔出去。”
守卫愕然,虽有不解,但还是去拿了棍子。
棍子到手,就见着府外有一“疑似”堡主的白衣男子,侧脸微红微肿,手中拿了几只小摊上随处可见的劣质簪子上前,冲着本夫人喊了一声“月儿。”
众守卫相觑一眼,提了棍子就像那人打去。
文章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
诚然,上官堡主怎么都没料想到,自己回个家门都能被家中下人挥棍子打,在门口守卫扬棍子举起过来的瞬间,堡主愣了愣。诚然,门口的守卫,守了这么久的门,眼力还比较行,扬着棍子正要打下去的瞬间,发现面前这个一身白衣,右边侧脸微肿的男人的的确确是堡主,守卫们齐齐愣了愣。
就在这都愣神的瞬间,堡主反应过来,唇角下拉,目中一阴,“你们干什么?”
守卫们握着棍子的手一抖,齐齐往本夫人这边看来。
本夫人神定情闲的瞟了眼门口那人,“我道是谁在跟踪呢,原来是你。”
话毕,不顾周遭守卫怔忪惊愕,转身往府内走。
没走出几步便被人从后头拉住。
上官若风垂眸看我,目中神情闪烁,“月儿……”
他开口时,语声干涩,拖了很久的音才找到要说的话来,他伸手给我看了他在摊贩上买的几枝簪,“这些簪子……”
平常说话挺利索的某人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我皱着眉头看他,突地唇角上扬,抽过他掌中握着的簪,眯了眼迎着月光打量,“给我的?”
上官若风见我接过东西,神色缓和了不少,唇角弧度缓缓扬起,柔声问着:“喜不喜欢?”
声音倒是轻飘如风,柔柔絮絮的。我只脸一沉,手中用力,掌中握着的簪子齐齐从中断成两截,“几文钱一打的便宜货你也弄来给我,你是想说我只配得上这些玩意?”
东西往他脚边一掷。只听得离得近的门口守卫一片倒抽凉气的声音。
大族之间的联姻总有相互间特定的规矩,即便再怎么不和,也不会闹到台面上来。所以,在我与上官若风婚后,我即便与他再怎么起争端,也鲜少在人前拂他面子。
我一直认为,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叫下人白白看去笑话。
可眼下,本夫人只想怎么解气怎么来。
估计明天,府内就能传遍,夫人脾性甚烈,怒极之时,连堡主都敢打。
上官若风倒也沉得住气,从门口到东苑,一路不吭声的跟在我后头。直到我推了房门进房,随手关门,他抢先一步,溜了进来,后背掩住门板,眉宇无奈,“月儿。”
我冷冷看他,“出去。”
“月儿,你听我解释。”他眉间拧着,目中带了几分迫急。
连我为了什么生气都不知道,还拿什么来解释?
我扯了唇角笑,“好,你说。”
没料到我真要他说,男子僵住,一时间找不到措辞,他咳了咳嗓子,不动声色地笑,随口敷衍着转开话题:“月儿,清儿今日在书房习的字还不错。”
我扬了眉,侧眸瞅着他,“是么?”
“我们进去慢慢谈。”他一边笑着一边要来揽我肩膀带我往室内走。
顿觉索然。
我侧身避过,凉笑,指了门:“出去!”
男子的笑意僵在唇角,先前还带着几分温醇柔和的目光顿时寒冽下来,同样寒着的声音:“你闹脾气得有个度。”
我嗤笑一声,不看他,“你不走,我走。”
绕过他伸手就去开门。
身后一只手将我的手臂拽住,我皱着眉挣脱,开了门就往门外走。
还未跨出门槛,就听得尔后一声冷笑。上官若风终是恼了,一把抓过我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拉,将我身体直接拉入他的怀中,只手圈住我,使了力气箍得我动弹不得,另一边将门大力一关,将门闩上上去。
接着,拽了我就往房内走。
“你放开!”任何挣扎都无功,我几次踩着裙摆要踉跄倒地,几次都被他拽了起来往室内拖。
到了室内,他直接两手圈着我,下巴抵至我的额角,声音凉滑似冬日里冻河上的寒冰,“你究竟在别扭什么?”
我挣了许久都挣扎不开,索性放弃,偏头,不搭话更不理睬他。
他见我不语,也沉默下来。
房内戛然的静,安静的只有衣服相触间细细的摩擦声。
半晌,他的手自我臂上滑落,下移,绕进我袖里,轻轻捏住了我冰凉的指尖。我下意识地缩回手,却连着他的手指也缩到了掌心。我愤怒抬眸,男子面上笑意粲然,得寸进尺的将头靠在我肩上,手在我掌心轻轻一挠。
掌心一痒,被激得再次握紧了手,反应过来把掌心摊开,这厮的手又顺着我的手臂在我袖里上移,有意无意的撩拨触到我手臂上的皮肤。
“上官若风你够了!”我拧着眉,在他怀里抱臂蜷缩着身子。
男子轻笑,话里带着几分威胁,“你要闹脾气,我配合着你闹,但你也当知道,我没什么耐性。”
话毕,腰上一松。再低眸看时,腰带已经到了地上。
警惕心起,我浑身一紧,立马双手环抱,拽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已经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上官若风皱眉,他垂眸,盯着我,很是火大:“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顿了会儿,目中突地一亮,他直接抱起我就往床上扔。
我闭目惊呼,后背靠上绵软的床褥,睁眼,第一时间护住自己身子,拽着被子往床脚缩。当缩到了床脚,再无可退时,抬眸,发现上官若风那厮十分悠闲的坐在床前不远处桌旁,拿了杯子在喝茶。
男子懒懒瞥眸看了我一眼,而后不屑地收回眼光:“缩到床脚不是更好让我来扒衣服?”
我脸色一变。
上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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