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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醉入君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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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着头,“自我被殇清宫削权之后,十二个人就再不会任我驱使。我生辰时,二哥给我三只响箭,许我三个愿望。你要去蜀地的当天我太心急,没想那么多,就……”

    他眉目间神色略变,嘴角牵了牵,想说些什么,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出口。

    “你受伤,到底因我而起,这事你要追究,就怪在我头上好了。我二哥他……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深吸了口气,索性一次全都坦白,我倘然看他,“我虽自小在二哥那学些毒术,但不过皮毛。你身上的毒我从未见过,既然是二哥刻意嘱咐下的,我若直接找他要解药,他一定不会给我。但能断定的是方才那丫头送来的药没有问题。”

    上官若风淡淡看我,嘴角已浮出一抹笑意,“怎么,你看上去很排斥那丫头?”

    我皱眉,“排斥说不上,但这么一个小村里的农家女能轻易配出压制我殇清宫毒性的药,你不觉得可疑?”

    上官若风扬唇,“那丫头的模样同你有三四分相像,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她。”

    “真的像?”我狐疑。

    “的确。”

    同样的话王大婶说时,我不以为意。但是连上官若风都这么说,我就不得不去想我的宗族亲戚里有没有没落的了……

    想了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上官若风,皱着眉头提醒我,“药还要不要我喝了?”

    我连急起身去端药,还好,虽谈了会儿话,药碗却还是烫的。

    我端了碗就递向他,“趁热喝了。”

    上官若风不知哪来的好兴致,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手中的那碗药,“喂我。”

    “手又不是不能动。”我怒眉瞪视他。

    “没力气。”

    “那就别喝了。”

    “好。”

    “……多大岁数了还这样……”我软了声音。

    面对无赖,无论什么方法都行不通。

    舀了一勺就对着他嘴巴送去,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张嘴——

    药勺磕在他牙齿上,他皱着眉侧头避开,“有你这么喂人的?”

    我不理会,接着送了一勺过去,这一回,药刚到嘴里就被他嫌弃着喷了出来,“烫。”

    我忍不住伸了袖子就去擦他沾了药汁的嘴角,一边埋怨,“喝个药还这么多事。”

    “你这衣袖干不干净,不干净别往我脸上蹭。”

    “德性!”我拧着眉,“有人伺候还挑三拣四。”

    他目光冰冰凉凉的看过来,“有你这么伺候人的?”

    我被他看得背脊发凉,抿抿唇,再舀了一勺送过去,“……我小心点就是……我这辈子就这么伺候过两个男人。”

    男子药喝道一半,眸色陡然一沉,阴鸷的声音,“另一个男的是谁?”

    我哑了哑,“清儿出生那阵,我天天喂他喝点水呀什么的……”

    他面上稍霁。

    “天天喂?”他定定看了我,目中神色愈发诡异变幻,正色道,“我突然觉得我儿子能长这么大很不容易。”

    “你——”我怒极,一拳打在他身上。

    他顺势抢走了我手里的药,直接仰头一饮而尽,空药碗放到一边,皱着眉头,面色青一阵白一阵,“这药苦得很,再被你这么一折腾,能损我几年的寿命。”

    我斜睨他,“哪有这么苦。”

    他眉眼一挑,“你试试?”

    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用力扯到怀里,再然后,薄唇压上……

  

文章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很是蹊跷

    方才还浑身无力软在椅子上的某人,此刻奋起似狼。

    舌头贴着,药顺着舌苔上的味蕾蔓延开来,一丝丝融入口中,呛进肺腑。

    苦……怎么这么苦!

    我拧着眉头就推他,哪知这人早算准了我的动作,胳膊紧紧环在我身上,用力将我箍着,不给我留半分可动的余地,这还哪里像个中毒无力的人……

    他吻得肆虐深入,浓郁苦中含着腥涩味,逼得我肺腑一阵翻腾蹈海,只差一刻就要吐出来。

    脑中晕眩,仰首就狠狠咬了他的唇。

    他吃痛松了松手,我趁机推开他,逃命似的离他远些到桌边,撑着桌子“呸呸”吐了几口唾沫。端起桌上的糖水,想也不想就一饮而尽。

    甜味慢慢沁入口里,我大口喘一口气,总算舒坦了。

    眼前阴影陡然罩下,抬眸,上官若风不知何时站在了我面前,面上很是不好看。

    他瞟了眼已经见底的糖水碗,低眸看我,“味道如何?”

    我眨了眨眼,挑衅的说,“甜,特别甜。可惜了,有些人就是吃不到。”

    “哦?”他挑眉,手指轻轻擦过我鬓角的发,低低沉沉带着危险的声音,“堡主的糖水你也敢喝?”

    我瞪他,哼了哼。

    他陡的将我身体拉入他的怀中,“你说,该怎么罚?”

    我猛然大惊要逃开他,他轻笑,手臂绕上我的腰,俯脸瞧我时,面上粲然的厉害。

    我忍不住要破口开骂,张嘴的瞬间,他俯身下来,炽热的舌尖趁机毫不迟疑地滑入我的口中。

    浓郁的苦涩味盖住甜味再一次弥满口腔,我蹙着眉头欲哭无泪。

    唇舌相接,柔软相抵,被熟悉的男子气息温度包围着,面上微微发烫,目中迷乱,下意识的回应。

    一番窒息深吻,他唇角轻扬,笑得恣意,“果然甜。”顿了顿,挑眉看我,“还要不要?”

    “不要!”我皱了眉去推他。

    他扳过我的脸,唇再次重重压下……

    几次来回。我再无力气开口,软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

    他在我耳边轻笑,声音爽朗明快,好不舒服。

    我好不容易稳住内息,正色同他说话,“你在哪里得罪了我二哥,他这么对你。”

    男子目中潋滟的眸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微微思忖,幽深隐隐间,满是疑惑,“我也纳闷着呢。”

    他眸光一转,还有后话,我亮了眸子认真听。

    他伸了指头在我唇边缓缓抚过。眸间有光微闪而过,面上顿时溢起深深笑意,耐人寻味的口吻,说出来的却是——

    “我把他家最大的惹祸精留在身边,给他省去不少麻烦,让他少费了那么多的神思,按理他不是该重金贵礼过来谢我不是?”

    我直接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足上,“给脸不要!”

    他佯装疼痛一声,笑得无赖,“真打算谋杀亲夫呀。”

    翻脸吵个架是那么的容易,和好起来也是那么的容易。

    一张小床两个人挤得有点困难,索性抱成一团,你依着我,我偎着你……

    第二天醒来的结果是,上官若风这厮的手臂,麻了。

    阿云一早便弄好了早饭,见我们一起从房里出来,弯唇笑开,“和好了?”

    女子眸子清浅,宛若明水漾瞳。面容笑得嫣然灿烂。

    若说这阿云是如何同上官若风在一块的,又是一桩有趣的事。

    那日,上官若风从山崖“落下”,身上带了伤,恰巧被出来采药的阿云撞上。

    晚上出来采个药本就不容易,怪只怪这阿云丫头太倒霉,碰上了上官若风。上官若风这厮没有别的本事,但威胁人这种事情却做得得心应手、熟悉得很。

    先是拿剑抵在小姑娘脖子上,以性命威胁其带他回家找了个庇身之所。然后又不知道怎的观察入微,抢了人家母亲的遗物来要挟。

    捏了个狗血的借口,村人问起,就以失散多年的兄妹相称。

    占了人家房子也就罢了,知道人家会医术,便毫不客气的用起来,连着一日三餐和换洗衣服也让人伺候了个全,脸皮能厚成这样,我真的想说我不认识他……

    好在阿云乐观阔达,不与那等无赖计较。也不知是不是上官若风随手帮她修了大门的缘故,一口一个“大哥”却是喊得极甜。

    堡主“失踪”,堡主夫人在外苦寻两个日夜未归。一个是堡主,一个是堡主夫人,仅仅两个字的差别,换来的待遇却截然不同。

    上官若风一“出事”就有一群人心急如焚来寻,我一“失踪”,连个鬼影都没有。

    内心愤懑不止,索性也不回去了,也随着上官若风不报平安,直接“失踪”个彻底。对此,上官若风只是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有说,任我同他厚脸皮的挤在这个简陋的小屋里。

    然而,面上看上去不吵不闹,是和谐了,可心底呢?

    我心里藏着的事全都被他旁敲侧击挖去了,而他心底埋着的事,不想告诉我的仍旧没有说。比如蜀地,比如矿山,比如那个青楼女子林霜……还比如他身上的毒,发作起来浑身无力,不发作时同平常无甚两样。若只是寻常的毒,他怎么会怕我担心就把我挡在门外?我问过阿云,阿云闪烁其词,什么也肯不说。

    他不想说的,我怎么问都没有用。他想知道的,我怎么守着不肯说,都能被他逼出来。两者区别在此,内心惴惴不安,怎么都不能平静。

    但此刻,由不得我分心去想别的事情。我对这个长得据说与我有三四分相似面貌的阿云打起兴致来。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阿云,很是蹊跷。

  

文章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我爹在哪里惹的风流债!

    女人一旦对什么事情起了疑心,不弄个明白就不会罢休。诚然,我并不例外。

    阿云的家处于村子最西边,这里,地处偏僻,除了旁边还有个王大婶的家,周遭再无其它房舍。

    一般这类的村落,交通不便,物产不丰,村人房舍大都集聚在一起,相互间来往走动,互相也有个照应。而这单单僻出来的地方,除了是受人排斥,还能是什么?

    今日阳光正好,和风习习,阿云收衣服时,我倚在门口看着。

    女子白衣,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仍旧只是拿一只木簪随便绾在脑后,晾衣服的竿子有些高,她每取一件衣服都得踮起脚。风吹过来,衣绳上的衣服被风推得扬起。女子十分熟稔的捏起衣服中间,手陡用力一掀、再抖,一件衣服已经收入臂中。

    我与上官若风的长摆衣服叠起来最费事,村人平日劳作,短衣行走最为方便,几乎无人穿这种长衣。在大族之家,这样的衣服至少也派三个婢女动手。收衣服容易,叠衣服费事,一不小心,衣服就会沾到地。且衣服质地好,还要小心叠的时候不多叠一块,不少叠一块,不能让多余的地方生起皱褶。

    彼时,女子动作有些受阻犯难,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来一点儿,犯难的神情可爱得很。

    我倚着门框看着女子为难神色,不知为何的心情大好。

    在这时,耳边警惕一紧,房内什么东西快速朝我过来。

    砸到我的瞬间,我抬手抓住。

    一只小茶杯。

    立马转头怒视,“你砸我?”

    “傻站着干什么,闲着就帮忙去。”上官若风闲闲倚在摇椅上,以拳撑着头,另一只手上握着一卷简单的白纸缝在一起的小册子。那册子似是挺有趣,他低眸看着,嘴角是一丝自然的笑。

    我白他一眼,“你也闲着怎么不去帮?”

    “不会。”他说得简简单单理所当然。

    我继续靠着门框,“那我也不会。”

    “不会就去学。”他翻了一页,头也不抬,闲闲淡淡的口吻。

    我撇嘴,“你怎么不去学。”

    “有你在我为什么要学?”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受伤了,我是病人。”他说得十分自在。

    “……有这样的病人?前些天谁还在那里修门来着!”我没好气的把手里的杯子往他身上扔。

    他继续翻页,杯子快砸到时,男子长袖轻动,一眨眼,杯子便已经落到了一旁的小桌上。

    “别闹,帮忙去。”

    谁闹了!

    我瞪着他,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见我没动,他抬眸,目色略沉,“出去,外头你自己的衣服也好意思让别人来收?”

    淋了场雨,衣服全被阿云洗了晾在外头。

    “……除了欺负我,你这男人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兴趣……”我瞥他一眼,转身出门,嘴中轻轻嘟囔。

    哪知这厮耳力甚好,风轻云淡的悠哉一句,“我这辈子估计也只有这么个兴趣了。”

    “……”

    阳光暖暖照在身上,舒服得很。

    阿云见我过来帮忙,很是兴奋。两人一道动手,收衣叠衣,动作比之前快了不少。

    收拾了衣服进门,那厮还坐在摇椅上,神情闲闲,悠哉闭着目摇着椅。

    我不满,拿了叠好的他的衣服就往他身上扔。

    他睁眼,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转眸,对着阿云笑着说了声,“多谢。”

    阿云挑了挑眉,“大哥可不要谢我,你的衣服可都是月姐姐亲自收、亲自叠的,我可一点没碰。”

    “哦。”男子了然应了声,偏头看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好好收拾。”

    “……”

    阿云轻笑一声,见我明显不愿动,便上前去拿衣。

    “阿云你别动,让她来。”

    我皱着眉上去收拾。

    “月姐姐,大哥同你开玩笑的。”

    我一面拾起衣服,一面瞪着上官若风,“他哪是在开玩笑。同样是收拾他的衣服,你做了他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说声谢谢,而我做,他只会觉得是我这个做妻子的理所当然。”

    阿云抿唇笑而不语。

    上官若风扬眉看我,也不辩白什么,嘴角浮着一丝玩味的笑。

    我怒眉看着这两个人,一男一女,也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相处久了,笑起来的表情竟然这么像。

    上官若风的手里还是那卷做工粗糙的小册子。

    我起了兴趣,伸手夺了过来,后背靠着一旁的柱子低目一看,“咦”了一声,眉宇顿沉,一连翻看了好几页。

    “姐姐怎么了?”阿云好奇问。

    粗糙的册子上,是一幅幅好看的字,字体飘洒俊逸,娟秀不失劲道,潇洒之间又透出一种凌厉的味道来,伏如虎卧,起如龙跳,顿如山峙,控如泉流。

    上头记着的是一些药经、毒谱。若只是些简单的方子倒也不会让我这么震惊,可这些东西上面的内容……分明同我二哥书架上那本族内不外传的札记几近一模一样!

    我敛神,微微露出一抹笑,“字很好看,你写的?”

    “我的字丑的很,这是我娘写的。”

    “你娘?”我细细看她,女子眸中清冽澄澈,没一点说谎模样。

    我皱皱眉,“你娘懂医术?”

    “我娘厉害着呢,什么都会。”少女面上露出几分得意。

    我神思一凛,只觉得这阿云越来越蹊跷,但却又不知道如何直接开口,低眸翻了翻手里的东西,“这倒是巧了,这本东西,我以前在家中见过类似的。”

    “嗯?”女子脸上露出明显惊讶来,她定定看了我一瞬,问,“姐姐姓什么?”

    我嘴角牵了牵,“南宫。”

    女子面上顿时露出兴奋来,“姐姐,好巧,我们同姓。”

    我惊愕。

    上官若风也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齐刷刷落在阿云身上。

    阿云愣了愣,仍然是笑着,“我叫南宫汐云,姐姐叫什么?”

    我一个踉跄,险些没站住。

    第一反应是,我爹在哪里惹的风流债!

  

文章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疏离淡漠

    相貌相似可能是巧合,姓氏相同亦有可能是巧合,可若再加上名字也相似,手里头的东西也相似,那便不可能是凑巧。

    我阴了脸色打量眼前的女子,少女姣好的面容上一脸无知,偏着头疑惑我与上官若风此时突然来的严肃表情。

    世族大家内部宗室在册的名字都得严格安排,南宫家的亦不例外。我没有什么嫡系的叔伯,这一带,自然没有旁的堂兄妹。我兄妹四人,名字里开头那个字皆带水,三个哥哥分别是“淩”、“汲”、“洺”,我是女子,用的是“汐”。女子地位本就抵不上男子,若我再有妹妹,名字开头也是用“汐”。

    这个阿云,有我三四分相似的面容,姓南宫,名字叫汐云。这让我怎么能不震惊?

    更何况我的父亲死在我出生之前,我的母亲在五年前过世,这个阿云明显比我小了不止一两岁,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没有人能够突然接受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妹妹,太蹊跷不过了。我忍不住开口,“你爹娘是——”

    “你的姓氏是随你父亲还是随你母亲?”上官若风拦住我的话,一开口就是这这样的问题。

    哪有人随母亲姓的?我疑惑看向他,正要笑话他说出的这句话,却见上官若风面色沉着,看着阿云的目光不知何时变得灼灼。

    我怔住,心悄悄乱。

    阿云仍是那副什么也不了解的模样,听上官若风那么一问,目中一亮,面上顿时粲然,“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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