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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给大佬点朱砂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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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莫炎希屏住呼吸。在他印象里,她是第二回 主动,但依然让他血气狂涌,那柔软的唇压来,他的心在一瞬间飞跳,可望着她含泪屈辱的眼,心又猛地坠入冰窖,如同被万箭穿心,痛彻心扉,灭去了他满腔热情。
  他沉默着,任她亲吻着,任她青涩地取悦他,大约是怕他反悔出战,她便使了全部手段,抛开一切缠着他。为了正道,她倒是放得开。
  不是第一回 了,为了所谓的正义,她从来都会舍弃他。她的心理,囊括了太多,留给他的地方,太少太少,而他不屑那芝麻大的位置。
  便在此时,有人惊呼:“盟主!”那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悲痛,不敢置信。
  众人能轻易看出,是萧青棠主动在亲吻莫炎希。
  一时间,质疑声不断,正派众人惊怒并存,身为盟主,怎能在弟子厮杀伤亡时,去亲吻敌方大魔头?
  魔教教众哈哈大笑,狼嚎声不止,揶揄道:“你们盟主比你们有眼光……”
  萧青棠心一凛,委屈又憋闷,稍稍退后些,扭头便欲解释,但莫炎希追上前,擒着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舌,肆意侵占掠夺着,凶猛的、狂野的,像是在生死边缘挣扎般,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搅乱了她心间一汪清泉,直把她弄得脸蛋桃红、气喘不止,一双水汪汪的眼怒视着他。
  下一刻,她便看向山门下,心怦怦跳得飞速,脑子里仍有点晕,蓦然瞪大眼睛,脸在刹那间雪白,寒意自脚心冒起,直直冲向天灵盖。
  整个正道,上至各派掌门,下至门下弟子,竟全都被制伏,被一个个魔教擒拿住,或踩在地面上,或拿刀架在脖子上,局势一面倒。
  萧青棠懵了,也不过一会儿,怎会全部被擒?
  “他、他们下毒,我们无力!”大长老面色青白交错。魔教也太不讲究,竟弄些卑鄙手段,实在上不了台面,他们一时不察,全都中招。
  萧青棠失声道:“软骨散!”她有点慌,又竭力冷静下去,冷冷道:“莫炎希,你意欲何为?”但如此局势下,她又不得不服软,“你想如何,我都答应你,放了他们!”
  “凭什么?”莫炎希似笑非笑,在她失望的目光下,抚摸她的脸,语气温柔,如不谙世事的少年,偏生恶劣得让人不寒而栗,“你在我手里,我想如何便如何。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讲条件?”
  他的手缓缓下移,她咬牙撑着,任他为所欲为,心里的屈辱与愤怒呈燎原之势。
  莫炎希的手,最终停在她的心脏位置。他温文尔雅,一如她当年初见他时,笑道:“我想要的,偏偏你吝啬不给,而别的东西,我也不屑一顾。”
  萧青棠心尖微颤,蓦然泪流满面,压抑着哭腔,恳求道:“我们隐居,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再也不理红尘俗事,只要你放了他们!”
  然而,莫炎希轻哼,漫不经心道:“不行。”他要的,是她的心,事实已证明,得到她的身,不会让他有丝毫快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压着他们去栖霞峰。”他吩咐道,抱着她当先一步跃出。
  月下的栖霞山朦胧,少了白日里的壮丽。夜风微凉,银月洒下淡华,银纱铺展在地面上,轻轻的风声散在月华里,云空寂寂。
  萧青棠怔忡,不禁回忆起过去。
  五年前,他未入魔时,两人常在栖霞山练剑,正是情投意合,少不了甜言蜜语。他会采摘下花儿,腼腆地送给她;会在她练剑后,细心给她擦汗。因她一句不开心,他会想着法子逗她开心;因她一句喜欢,他会来去三日,只为她购一件首饰。
  当年的欢乐,当年的幸福,如今,已遥不可及。
  物是人非,惜时光无法倒流,永远停在五年前。
  “教主!”魔教教众压着正道门徒,在一个时辰后,全都赶到栖霞山巅。


第90章 被夺一切的盟主
  望着被擒的正派; 萧青棠无比愧疚。自正魔对立以来,向来邪不压正。
  而今,在她的带领下,正道全面溃败,自盟主以下全部被擒,她有何面目去见历代先辈?
  “炎希,我最后一次求你,以私情; 以私人身份!”她泪眼朦胧; 用着最低的姿态; 殷切恳求,“放了他们,只要放了他们; 我什么都听你的; 好不好?”
  然而; 他的回应让她绝望。他微微侧下头; 揶揄地望着她; 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 毫不在意地当着众人的面; 去舔了舔指尖咸湿的泪珠,似笑非笑道:“私情?你下令杀我时,怎么不念着私情?你率人围剿我时,怎么不念着私情?如今,你倒是让我念着私情; 武林盟主,你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什么私情?”
  萧青棠心有难堪,攥紧了拳头,几度张口,但欲言又止,心一点点冷下。
  “盟主,别求他!”有些血性少年喝道,怒目圆睁。
  莫炎希颔首,意味不明道:“倒是有骨气。”他微扬下巴,向魔教教众示意,漫不经心道:“既不怕死,那便杀了罢。”
  眼见魔教教众扬起了刀,萧青棠心一急,厉喝道:“住手!”她微喘着气,心跳如擂鼓,血气直冲脑顶,莫炎希入魔已深,再无回头路,唯有一法阻止他!
  她闭了闭眼,如今情形,已走投无路,纵然再不愿再不忍,也只能大义灭亲。她不禁苦笑,堂堂武林盟主,落到如此境地,竟要以色侍人,实在是可悲。
  “盟主!”正道众人目眦欲裂。
  萧青棠犹似未闻,踮起脚尖,抱着莫炎希的颈,微歪着脑袋,轻轻地吻了过去。
  软骨散时效,约有两个时辰。从魔教出发时,他喂了她软骨散,路程用了近一个时辰,等正派魔教上栖霞山,又用了一个时辰。再有一会,她的药效便会过去,只要能拖延些时候,便可恢复内力。
  莫炎希怔怔然,近在咫尺的女子,正拥吻着他,像是在燃烧着生命般,狂热的、炽烈的、深沉的,热情得让他无措,也让他心生悲哀。
  纵然她的吻如此缠绵,但他心知肚明,她是清醒的,是冷静的,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在等软骨散的药效过,等她有抗衡他的内力。
  莫炎希闭上眼,微弱地、无奈地回应她。由始至终,她都不了解他,从不知他想要什么;而自始至终,他都明白她,从她轻微一个表情,便能猜到她的心意。
  她从不会为他着想,却时刻要求着,让他理解她。三年的围剿,六年的纠缠,他努力地追寻,只求站在她的身边,只求她的认可,只可惜,终究是白白期许了。
  萧青棠微微颤着,纵是为了大局,但当着众人的面,如此长久地亲吻一人,太孟浪的举止,实在让她羞耻。她呆呆看着,他已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陈列着,无瑕如玉的面庞上,微微透着一抹粉霞,让她不禁有点失神。
  犹记得,在五年前,她半梦半醒间,他第一次偷偷亲她时,小心翼翼的,羞涩的,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脸上会有红晕,纯净、纯真,忍不住对她的渴求,会下意识加大力度,但又怕弄醒她,便又竭力控制力道。
  今与昔对照。萧青棠眼眶湿润,心中酸涩不已,事已至此,终究无法回头。
  不到片刻,她清晰察觉到,药效已去,内力回归!
  月夜绚丽,山河永寂。如银月华洒下,落在二人身上,无端生出一丝空灵。山巅上,衣裾飘飘,两人宛若神仙眷侣,似要乘风归去。
  天地间,好似只剩下他与她,相依缠绵,亘古相伴。
  这是一幅永恒的画面,无论是正派,亦或是魔道,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沉默地望着这一幕。
  下一刻,他们瞪大眼睛,那温情旖旎的气氛骤然散去,萧青棠目光一冷,俏脸含霜,手成爪抓去,扣住莫炎希的颈,厉喝:“放人!”
  “卑鄙,放开教主!”一时间,山巅人声鼎沸,魔教教众骂声一片。
  相比魔教的愤怒,莫炎希倒是一脸平静,目光清冷幽深,静静地不发一言。
  萧青棠心急,便加大些力,目光颤了颤,语气微有哽咽:“莫炎希,放人!”她一直平视前面,不敢去看他,全身血液似已倒流,心里冰凉一片。
  “要杀便杀,何须赘言?”莫炎希漫不经心,状似丝毫不在意,但扫向她的目光里,那复杂的情绪一点点敛去,便似燃烧殆尽的火苗,只余一堆毫无温度的灰烬。
  “你!”萧青棠没辙,他什么也不在意,正派魔教的存亡,乃至他自己的命,在他眼里都无足轻重,大不了同归于尽。
  她灵机一动,搬出了老妇人的名,质问道:“你忘了义母么?她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受了多少苦,你若身故,正道又被屠灭,难道魔教会善待她?”
  莫炎希顿了顿,目光闪烁了下,但又复无所谓模样,淡淡道:“不是有你在么?”
  彼时夜色正浓,月已上中天,他仰头望去,眸色映入月华,朦胧空灵,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忽问道:“再有一刻,便到了第二日,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6啊,明天是什么日子?”萧青棠急问道。】
  【 666没好气道:“明天,便到了你和他相识的第七年。”】
  【“相识纪念日……”萧青棠吐槽道,“我和他的剧本拿反了罢?他拿了痴情为爱入魔的女主剧本,我拿了冷酷正气凛然的男主剧本!”】
  【666提醒道:“莫炎希不对劲。”】
  【“他是别扭傲娇。”萧青棠无奈道,“见我扣他的颈威胁他,便生气了,固执地找答案,证明在我心里他很重要。”】
  “我们初见时,便在六年前的明日,便在这栖霞山上。”萧青棠落寞道,扣着他的颈,那手虽在颤着,但依旧坚定,不曾移动分毫,“炎希,收手!”
  “杀了我,便能阻止这一切。”莫炎希一声嗤笑,双眼泛红,似有泪水涌出,但却如犯牛脾气的小孩,倔强地不肯服输,“怎么?你下不了手?左护法!”
  魔教左护法一怔,立即拱手拜道:“属下在!”
  “杀了那个老头!”莫炎希冷冷吩咐。他说的老头,便是永驻宫大长老。
  萧青棠怒火汹涌,血气激荡不止,气急又痛心道:“你疯了么?”
  但莫炎希却大笑,好似发了疯一般,眼角眉梢展露出的,是歇斯底里的疯狂,是最深沉的哀恸与绝望,是灼心蚀骨般的爱与恨,笑得眼泪都冒了出来,问她:“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究竟比得过谁?”
  是啊!究、竟、比、得、过、谁?!
  萧青棠不敢置信道:“你用人命来试我?”
  “杀!”莫炎希冷酷道。
  萧青棠直接甩开他,如利箭冲向人群,尽全力去救人,但他拦住了她。她脑子里嗡嗡一片,嗖的一下,抽出缠在腰间的剑。
  在刹那间,二人过了几招。萧青棠忧急下,为了逼退他,狠狠向他刺去。
  银月下,软剑寒光烁烁,似落花缤纷,如银蛇舞动。
  血花飞溅,鲜红而灼热的血,洒上了她的脸颊。萧青棠呆若木鸡,只觉得彻骨寒。
  “炎希……”她喃喃道。她只为逼退他,却没有料到,他不会躲。
  莫炎希似笑非笑,褪去了戾气,眉目如初温和纯净,好似释然了般,便像困扰多年的疑难解开,全身心松懈下去。
  他自言自语:“原来我谁都比不过。”在剑气的冲击下,他整个人向后倒去。
  在他的背后,是栖霞山下,万丈深渊!
  萧青棠脸色雪白,下意识向他抓去,但他扔来一物,掌风刚烈,逼退了她。
  “还给你。”莫炎希往崖下坠去,容色平静,“愿,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那是个荷包,绣工很差,针线弯曲难看,是她当年绣给他的,他至今携带着。
  “炎希!”她失声大喊,身影便欲跃下,但在最后一刻,又急急止住,向人群望去。
  她是武林盟主,如今正道危在旦夕,不能只顾私情。但面前一幕,让她惊愕,魔教全部瘫倒,竟也中了软骨散!
  萧青棠呆呆地,望着手里的荷包,在那里面是,软骨散的解药。
  她摇晃几下,脸上血色尽去,好似失了魂魄般,僵硬地回身,给几名长老解了毒,又把荷包给他们,喃喃道:“永驻宫,有你们坐镇,我很放心。”
  话落,她便决然跃下悬崖。


第91章 被夺一切的盟主
  风声呼呼; 萧青棠衣摆猎猎作响,直直坠下悬崖,如同一只白色的大鸟,万丈悬崖下一片黑暗。
  不久前那一幕,让她痛彻心扉。她虽想过无数次,但临到近前,却始终下不了手,可她没有料到; 莫炎希会如此决绝; 替她做了决定。
  那一剑; 溅出的血,灼痛了她的心。
  他曾摔碎弯月吊坠,那是他与她的定情之物。
  在坠崖前; 他还她亲手绣给他的荷包; 一同给她的; 还有软骨散的解药。他全了她的心愿:诛杀魔教教主; 将魔教一网打尽。
  他说; 生生世世; 都不愿再遇上她。
  助正道剿灭魔教; 是千古大功,足可以免他死罪,但如今再论已毫无意义。正如他所言,他要的,她吝啬不给; 而别的,他也不屑一顾。
  萧青棠轻微一声哽咽,泪水夺眶而出,直勾勾地望着下面,但悬崖下全是黑暗,不见那抹白影。两人的最后一面,是见不上了,但能与他死在一起,她也心满意足。
  【“你追去做什么?”666火冒三丈,嗷嗷嚷道,“人家已言明,愿生生世世不再相逢,你跳崖去惹他厌作甚?我估摸着,莫炎希恨你入骨,死都不肯与你死在一起!”】
  【萧青棠心虚不已,见666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言,等了片刻,才小声问道:“他,他不会真,真的……”受了当胸一剑,又坠落下万丈悬崖,生存几率太小太小。】
  【666沉默了下,无奈轻轻道:“他虽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但始终是个人。既然是人,便逃离不了生老病死。据我查探的情况,他从高空坠落,如今已陷入昏迷,不久便会落地。”】
  【“下面是水潭吗?”萧青棠小心翼翼问道。但凡有大气运者,应当不会英年早逝,莫炎希被追杀几年,三番两次垂死,不也活蹦乱跳么?此次当也能逢凶化吉。】
  【666瞪她,气得眼前发黑,磨牙道:“跳崖不死定律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闻言,萧青棠情绪低落,一时间有些怔忡,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须臾缓缓问道:“倘若气运之子早逝,会有什么影响?”】
  【666“呵呵”了两声,心口堵着气,面无表情念出观众的弹幕:“好想打死女主……求女主做个人……脑补了一万字虐女主的文……抱走男主四号……呜呜呜不要他死……希望男主活着,并且忘了女主,让女主后悔去……”】
  【待萧青棠承受了一轮暴/击后,666才气鼓鼓道:“气运之子,相当于世界中心,天地万物皆围绕他展开,他一旦死去,整个世界都会崩溃。”】
  高空坠下,萧青棠头昏脑涨,意识愈见模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最终定格在两人初见时。那年秋日,他正在栖霞山练剑,白影翩翩,身姿优雅华美,望向她时温文含笑,纯净略含羞涩,当日那一眼,永远定格在她心间。
  萧青棠晕了过去,意识陷入黑暗里。
  【大屏幕上,嗡的一声又黑了屏,恰逢此时莫炎希坠地。666呆愣,急忙连接数据线,但一次次失败,直泛嘀咕:“难道莫炎希死了,世界崩溃,影响了系统的稳定?”】
  【不知何故,萧青棠心颤了下,有点难受,沉默不言语。】
  【“你如今什么感觉?”666询问。】
  【萧青棠答道:“我不知道,但应当还在坠落中。”没了大屏幕,便相当于屏蔽了她的五感。她与催眠后的自己,唯一能建立的联系,便是心灵感应。】
  【666面色古怪,幸灾乐祸道:“我有个坏消息。”】
  【萧青棠戒备看它,只听它笑得贼兮兮:“大约是世界崩溃的缘故,暂时切断了你和系统的联系,你无法回系统空间,慢慢看自己死后腐烂罢。”】
  萧青棠再醒来时,迷迷糊糊的,有点茫然。彼时正是夜间,月华洒落在地上,银芒飘荡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隐约看到,在她的面前,有一个黑影。
  “呃……”她张开口,声音艰涩干哑,脑子里一片昏沉,浑身泛冷,毫无气力。
  黑影抬起了手,轻轻放在她的腹上,掌心灼热,让她舒服轻哼,下意识汲取更多的热量。她蓦然惊醒,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是谁?”
  忽的,萧青棠脸色微变,焦急地想要爬起,忙问道:“炎希呢?与我一同坠崖的人,他现今如何?”她挣扎着坐起身,但浑身软绵绵的,试了几次,都颓然躺下去。
  但不知她此话,哪一句惹到了对方,周围气温急速坠下,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崖下气温极低,她又躺在水边,早已寒气侵体,生了大病。
  “他在哪?你可有看见他?”萧青棠急问道,搜寻着周围,顾不上自个,忍着头晕目眩,摇摇晃晃站起身,途中几度摔倒。
  她围着水潭绕了一圈,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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