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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给大佬点朱砂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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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毫无意外。萧青棠头昏眼花,五脏被震得发痛,手臂亦被割伤,但依旧顽强地,一次又一次进攻,一次又一次摔飞,浑身血迹斑斑,口鼻直溢血。
  “你认输啊,你已经输了!”那将门小姐心有不忍,扬高了声音。
  萧青棠虚弱笑着,鲜血滴滴而落,身子摇摇晃晃地,喃喃道:“不够啊……”十年前的债,她偿还得不够。她断断续续道:“我没有输,也不会认输……”
  不够啊……邬炎纶瞳孔微缩,面色已沉下,手紧握着酒杯,杯上布满裂痕。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3,情意值+2。】
  萧青棠持剑而立,眼前视线已模糊,耳里嗡嗡直响,额头磕破,鲜血蜿蜒而下,留下几条痕迹,颇有几分狰狞的味道。她蹒跚着,踉跄着,又一次冲去。
  已分不清多少次,她重复着站起又摔倒,身体早已麻木,鲜血流入眼里,眼前是一片血色世界,唯有心里的声音,在一遍遍提醒着她:不够啊,还不够啊……
  全场静默,不少人撇开眼,不忍再看下去。那女子全身是伤,鲜血淋漓,几乎化作了一个血人,染红了地面,凄惨而又骇人,让人不忍目睹。
  终于,萧青棠重重摔下,倒在了血泊里,久久不曾站起。便在所有人以为她昏厥时,她轻轻动了下手臂,以顽强的毅力,挣扎着站起来,期间几度摔回去。
  将门小姐怔怔然,猛然退后几步,俏脸惨白着,惊惶道:“我、我认输……”话落,她一把扔掉长剑,匆匆跑回父母身边。
  萧青棠早已力竭,但凭着满腔执念,才能一次次站起,此刻得偿所愿,便瘫软下去,弯曲着躺在地上,目光已失去焦距,茫然地搜寻着,直到一双手伸来,把她抱在怀里。
  那熟悉的安全感,令她微微翘着唇,安心地昏迷过去。
  这一幕,刺痛了邬炎纶的眼。他喝道:“太医!”那一贯从容冷静的面庞上,罕见地显露出几分慌乱,竟顾不上等太医来,抱着浑身是血的女子,拔腿便往太医院跑去。
  场中一阵骚乱,众人纷纷起身,急忙跟随出去,但一出大殿,哪里还能看见他的影?
  耳畔风声呼呼,邬炎纶满腔忧急,用力地紧紧搂着她,偶尔间低头,便见她苍白染血的脸,那微弱的呼吸,像是风中残火,随时会灭掉。
  悔意铺天盖地涌来,他为什么,要试探她?十年前,她折辱过他,但从不曾伤及到他的命,但今日她还他的,却让她性命垂危。
  他该制止的,早便该阻止,但在当时,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出尔反尔,况且在他内心深处,不知是盼她能坚持下去,还是希望她放弃。
  “萧青棠,你欠我的,至今尚未还清,我不准你死!”邬炎纶低低喝了句,但那看似严厉的声音,实则毫无威慑力,反倒有了一丝恳求。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20,情意值+15。】
  在太医远,有三名太医留守,一见他冲来,全都呆若木鸡,正欲上前行礼时,便听他吼了一句:“救她!”
  三名太医立即忙活,各自分工着,或诊脉,或处理伤口,或吩咐人准备药物。
  邬炎纶呆立在床前,面容沉寂而压抑,许久才问了句:“伤势如何?”
  “回禀王爷,初步诊断,伤及肺腑,失血过多,有几处骨折。”太医恭敬回道,“这位宫女很虚弱,体质本就娇弱,且有孕在身,如此伤势,怕是……”
  邬炎纶重重闭了下眼,沉沉道:“尽全力医治她,救活了她,本王许你们一诺,可提任何事!”原本见她平坦的小腹,他以为她腹中胎儿已掉,却不料,不料……
  有孕在身,却去与人拼斗,弄出一身伤,她当真不要命了么?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20,情意值+10。】
  “谢王爷,臣必当竭尽全力!”三名太医忙拜道。有邬炎纶一诺,前途不可限量。


第65章 满怀屈辱的人质
  邬炎纶一直待在皇宫里; 陪伴在床前,累了困了,便倚着柱打个盹; 几日下去,整个人憔悴不少; 眉宇间皆是倦意。
  床榻上,萧青棠虚弱地睡着,安静、乖巧一动不动; 犹似一座玉雕; 毫无生气。
  接连三日过去; 几名太医日夜不眠,拼上了全力; 才堪堪保住她一条命。
  萧青棠昏昏沉沉; 身子痛得似散架了,意识亦恍恍惚惚,睡时比醒时多。她偶尔迷糊醒时; 瞧着床前人影绰绰; 便艰难动了动手指; 立即便有人握住她的手。
  她闭上眼安心浅笑; 攥着他一根手指,复又昏睡过去。
  邬炎纶眼眶微热,喉咙里有些酸涩,任她握着他的手指,蹲坐在床前; 久久维持着一个动作,凝望着她。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3,情意值+3。】
  “王爷,姑娘此前病重,本已大伤元气,入宫后又受重伤……”几名太医为难道。
  邬炎纶面色微沉,目光颤了颤,须臾冷静道:“有话,但说无妨。”
  “姑娘伤了根本,五脏俱损,纵然此番救下,她亦虚弱不堪,缠绵病榻上……”太医小心翼翼回禀,“怕是,怕是难活长久。”
  邬炎纶全身僵住,便觉血液冻结,整颗心冷却,片刻后才缓缓放软,面上情绪复杂,沉沉道:“尽全力,延长她的寿命。”他轻轻地,抚上她的面庞。
  纵然有十年仇怨在,但他从不曾想过,去要她的命。怎会闹至如斯境地?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3,情意值+2。】
  几名太医愕然看到,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元帅,令列国闻风丧胆的强悍战神,那伸出的手,在微微颤着。
  他们蓦然发现,原来百胜无一败,在世人眼里犹如天神一般的三王爷,也只是芸芸众生中一人,是可以打败的。
  人,无欲则刚,而一旦有了在乎的人,便也相当于,有了弱点,再不复刚强。
  半个月过去,每日补品养着,名贵的药喝着,萧青棠气血充沛,脸蛋已桃红,常常会坐起看些书,与人说些话。
  但在她清醒后,邬炎纶却避而不见。
  【“他又别扭了,不敢见我啊。”萧青棠气喘吁吁,一面在床上做广播体操,一面嘀嘀咕咕,“我打赌再相见时,他怨气值必会降,情意值必会升。”】
  【“你在做什么?”666困惑不解。】
  【“6啊,你蠢呀!”萧青棠没好气道,“看到我发光的眼睛没?一大堆补品下去,我欲/火旺盛,气血沸腾,精神气充沛,自然会想要羞羞哒啊。”】
  【666默了好一阵,抽搐着嘴问道:“你想勾引邬炎纶么?”】
  【“那头熊啊,体格太雄壮……”萧青棠一脸为难,满怀纠结道,“顺其自然罢。”】
  “姑娘,该喝药了。”小宫女端药入内。
  褐色的药汁,浓烈呛人的味道……萧青棠皱皱琼鼻,嫌弃道:“倒了罢,我不要喝。”她便似闹别扭的小孩,翻转个身,面朝床里面躺着,“我已经好了。”
  “这……”小宫女为难。
  不到一刻,邬炎纶便推门而入,沉着脸站在床前,低沉问道:“为何不喝药?”
  萧青棠一僵,挣扎着爬起,刚一动身,便有人扶住她,帮助她转过身。她低着头,委委屈屈道:“那药太苦了。”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3,情意值+2。】
  “胡闹,你重伤未愈,岂能断药?不要命了么?”邬炎纶驳斥道,“把药拿来。”
  萧青棠嘀咕两句,那声音太小,邬炎纶没有听清楚,便皱眉似不耐道:“说什么?大点声。”她低下头,又偷偷去看他,睫毛如蝶翼轻扇着,问道:“你还怨我么?”
  那小鹿一般的眼神,圆溜溜的,黑白分明,含着期盼与紧张。
  莫名的,邬炎纶心中柔软,目光稍显柔和道:“还清了,往后两不相欠。”
  萧青棠眉眼弯弯,好似松了口气般,笑吟吟道:“那我便放心了。”
  邬炎纶似受了感染,微微上扬了唇角,便在他欲开口时,萧青棠却低低道:“我身子已好全。我该回去做事,已耽搁了二十几日,嬷嬷会责怪的。”
  但他的话,让她愕然无措:“在比武中,你已经赢了,本王会依约娶你。从今往后,你身为三王妃,也不用再做粗活。”
  萧青棠沉默,捏着衣角,整个人安静又沉闷。须臾,她抬起头,目光明亮如星,认真道:“抱歉,我不愿意。我去比武,是为了偿还你,如今债已清,往后便各不相干。”
  鬼门关上走一遭,她想通不少事,惟愿余生简单快乐。
  邬炎纶怔了怔,又听她失落道:“我已离开赵国,过往的事太让我伤怀,过去的人与事,我不想再去招惹。”
  “你从赵国追到燕国,为了本王的婚诺,甚至伤得遍体鳞伤,便只为了还债?”邬炎纶目光一冷,肃杀之意汹涌而出,心里升腾出的,是羞恼,是愤怒。
  她说什么?各不相干?
  他准许了么?
  邬炎纶近乎冷酷凶狠,低低吼道:“永乐郡主,你在玩弄本王么?”
  早些时候,她巴巴地缠着他,千里追寻,甚至为了他舍身、鲜血淋漓,得到了,才来一句“只为还债”?
  萧青棠受惊,睁着圆溜溜的眼,怯怯的,戒备地望着他。那模样,无辜而又可怜兮兮。片刻后,她才奇怪道:“元帅,你在生什么气?”
  这话问得,邬炎纶哑口无言。她说各不相干,他为何会愤怒?但心里翻涌的,的的确确是怒火,从未有一次,会如此愤怒。
  单单因她说了一句:各不相干。
  见他不说话,萧青棠微微沉思了会,正色道:“十年前,是我错了,便该担今日的果,人不能逃避。债既已清,我们自是再不相干,往后你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只是微不足道的宫女……所谓的婚诺,便算了罢,我不心悦你,你亦不倾慕我,如此结合,各自皆不会幸福。”
  邬炎纶愣了下,脑子里嗡嗡直响,心里的火,一点便炸开,冷着个脸问她:“你不心悦本王?”
  “我该去干活了。”萧青棠答非所问,“一个小宫女,哪里有资格休养?”
  她挣扎着起身,但让他按住衣角。他冷沉沉问道:“你可知,此番受伤太重,倘若不用药吊着、补品养着,你命不长久。”
  “那便是我的命。”萧青棠不在意笑着。无欲则刚,如此才无弱点,此后,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拿捏她、威胁她。
  邬炎纶心口一噎。此刻的她,什么也不在乎。他目光渐冷,自他挂帅以来,在战场上何曾有过败绩,难道攻不下一个女人?


第66章 满怀屈辱的人质
  “王爷; 奴婢告退。”萧青棠低低开口,缓缓地爬下床,在邬炎纶低气压的目光下; 忍着他那逼人的气势,朝他福了福身; 便往外面走去。
  邬炎纶未曾阻拦,负手而立,冷眼看她瘦弱的背影。他便不信; 一个娇滴滴的郡主; 且身上伤势未痊愈; 能受得了每日做粗活?
  等着罢,她迟早会求上门的。居然敢拒绝他的婚诺; 竟敢言称不心悦他?
  邬炎纶猛一甩袖; 携带着丝丝怨气,倒不知为何生气,只觉得心里燥火冲天。
  十年过去; 这个永乐郡主; 品性虽有翻天变化; 但一如既往讨人厌!
  比十年前更讨厌!
  在萧青棠出门时; 邬炎纶低沉而冷漠地吩咐道:“传令下去,此女以下犯上,不守规矩,犯了本王大忌,是故毁诺不娶。”
  突如其来的变故; 着实震惊了皇宫上下。二十几日间,众人皆能看出,邬炎纶对那宫女的在乎,原以为婚事已成定局,谁知会出了差错。
  一时间,看笑话的大有人在。然而,萧青棠毅力惊人,半个月过去,都不曾叫过一声苦。彼时仍是寒冬,大雪纷飞间,天地间白茫茫,她扫了门前的雪,累得气喘吁吁,重伤尚未痊愈,只干了些轻简的活,五脏六腑便似受了撞击般,生疼生疼的。
  便在她蹙眉时,面前的光阴被黑影遮去,无形的威慑重重压落,不必想,便知是谁前来。她微微含笑,勉强起身行礼,谦卑道:“王爷。”话落,她拿了扫帚,继续清扫积雪,步履艰难,一举一动间似含苦楚,但她咬牙强忍着。
  邬炎纶目光锐利慑人,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握着,其上青筋毕露。但他只冷眼看着,如山一般的身影一动不动。二人在僵持着,便看谁先忍不住。
  在片刻后,萧青棠身子一晃,差点便摔倒,小脸微微发白。
  见此,邬炎纶目光微暗,冷哼了一声,转身便离去。他明白,倘若他在此,她便会强忍着,继续干活而不去歇息。
  直到他离去,萧青棠才松了一口气,瘫倒一般地坐下。温暖的阳光洒下,她眯了眯眼,倚着门柱休息。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
  邬炎纶步上阁楼,端正站在窗前,目光直直投射下去,恰恰能看到,在御膳厨房门口,那正在打哈欠的小小身影。
  蓦然,他眯起了眼,容色冷肃不悦。
  因在下面,有一个小侍卫靠近了她,向她递上一物,那二人轻声笑谈着,关系很不错。
  邬炎纶冷冷看着。在他印象里,她未曾如此看他,如今面对一个侍卫,倒笑得如斯开心,那么纯净真挚的笑容,由始至终都不曾留给他。
  他细细辨认,那锐利闪着寒光的目光,投射向了那名侍卫,上下打量着他。
  侍卫的相貌,倒也英俊,但与他有天壤之别;
  侍卫的身材,倒也强壮,仍与他有天壤之别;
  侍卫的家世,不必去想,必与他有天壤之别!
  那侍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比他差远了。那个混账郡主,眼拙么?
  邬炎纶转身,抱着不可言说的目的,悄悄地、偷偷地下了阁楼,停在走廊转角。
  那二人的谈话声,隐约传入他耳里。
  “点心很好吃,有劳你惦记我。”萧青棠笑盈盈道,“这些日里,全是你照顾着我,多亏了。”
  侍卫腼腆笑着,捏着手里的刀,目光明亮有神,笑道:“我先去巡逻,待会再来看你。”
  二人含笑告别,萧青棠一路目送,直到他远去,才收回目光,美滋滋吃着翠玉糕。
  然而,在她头顶上方,一句嘲弄般的话,冷冷地砸下:“本王低估了你的能力,短短半个月间,便搭上了一名侍卫。”那温暖的阳光,因为这句话,好似失去了温度般。
  在一瞬间,四周气氛冷了下去。
  他还没走啊?萧青棠急忙起身,低眉顺眼道:“回王爷,那名侍卫约摸是见奴婢可怜,方才帮上一帮,别无其他心思。奴婢二人是清白的,王爷莫生误会。”
  在皇宫,宫女与侍卫偷情,是犯了重罪的。
  “清白与否,本王自有评判。”邬炎纶冷淡道,拿了她手里的点心,望着那包点心的手帕,似笑非笑地问,“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你们没有私情?”
  萧青棠急道:“一方手帕罢了……”
  然而,邬炎纶俯视着她,微含着嘲讽,严厉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
  萧青棠横眉竖眼。她算是已看出,他便是来找茬的,可他位高权重,她又能如何?但不管其他,张燕丰待她极好,她决不能连累了他!
  “王爷,你若看我不顺,便冲着我来,何故牵连无辜人?”她沉着脸,硬邦邦道,“宫中有明令,宫女侍卫不准偷情,他怎敢触犯宫规?实则,是我心动,相中了他,才赠送他手帕,但他今日还了我,便算是拒绝,此后我与他再无瓜葛。”
  邬炎纶挑眉,轻轻一个嗤笑,眼里暗流激荡,负着手反问:“你心动,相中了他?”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
  “此生,除父母外,再无人待我如此温柔,可惜他拿我当妹妹看。”萧青棠低下头,似有黯然,继续胡诌着,“今日他拒绝我,我心伤欲绝,王爷若要治我的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只求一事,他受我拖累,何其无辜,万望王爷宽容大量。”
  “倘若本王不准呢?”邬炎纶低沉道,目光锐利如剑,其内似有熊熊烈火,凶猛而骇人,像是要在她身上烧出几个窟窿般,“偷情,岂可只问罪一人?”
  萧青棠愣了愣。她没有料到,自己好说歹说,他依然如故,竟如此不讲理!
  堆积在心里的怨气,在这一刻爆发,她气鼓鼓道:“一个侍卫,能碍到你什么事?做一个生杀予夺的王爷,很有优越感么?难道是你嫉妒他,因他温柔体贴,有人真心喜欢,而你孤零零一个?单凭你如此冷酷、残忍的做派,永远都是孤家寡人!”
  “放肆!”邬炎纶怒火翻涌,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词。但见她毫不示弱地瞪他,为了保护另一个男人,甘愿和他正面对上,斥责他是孤家寡人,他脑子里的弦崩断。
  她笑他是孤家寡人,永远孤零零一个,是么?
  邬炎纶冷着脸,直接一把抱起萧青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你做什么?”萧青棠懵圈,挣扎了两下,奈何他力量强大,根本脱不开身。
  就近,邬炎纶去了一座宫殿,一脚踹开门,但到了床前时,犹豫了番,才轻轻地放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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