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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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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熙笑的很大声,“哈哈哈,是是,狐狸精的魅力。”
只要跟她在一起,每天都很幸福。
霁月扔了白眼过去,说女孩子是狐狸精,真的好吗?
一个清朗的声音猛的响起,“世子,你笑的这么放荡,真的好吗?”
南宫寒熙差点呛到口水,恶狠狠的瞪着不请自来的英俊男子,“这明明是豪放,会不会说话?还有,谁请你进来了?”
紫衣侯金冠束发,一袭白衣飘飘欲仙,极为养眼。
“我有正经事找霁月。”
他很自然的坐在霁月身边,招来小二添一副碗筷,动作自然从容,透着一股熟稔。
霁月托着下巴,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紫衣侯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首辅大人告病在家。”
霁月和南宫寒熙都愣住了,相视一眼。
霁月特别奇怪,“什么?在这个时候?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敏感时候,首辅的言行举止都会无限量的放大,成为大家反复揣摩的对象。
有时,不可避免的被过度解毒。
南宫寒熙轻敲桌子,笑的云淡风轻,“避嫌?”
按理说,这种时候首辅不可能避开,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做。
比如,现在最棘手的,关于吴桐身份的问题。
人都来了,总要给一个说法。
是直接送上皇位,还是暂且缓缓,称封王,都需要给大家一个交待,给百姓一个交待。
紫衣侯专门跟南宫寒熙过不去,“避什么嫌?首辅是千年老狐狸,不可能做无意义的事。”
南宫寒熙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但看向沐霁月时,就变的温柔似水,像换了个人般。
“要不,去探探病?看看真假?”
霁月直接否决了,“不用去,他就算装病也会装全套,不会露出半点破绽,他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
大家都沉默了,紫衣侯淡淡的说道,“也是,他向来对自己挺狠。”
沐霁月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我总觉得这一步别有深意,到底想干什么?明明这是他立功建业最好的机会,吴桐底子太单薄,正需要他这样的老臣子托底。”
迎吴桐回朝,也是他一力推动的,没道理在这个时候退啊。
这是沐霁月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也想不通。
这同样困扰着对面的两个男人,紫衣侯是一路看着首辅力排众议,坚持将吴桐迎回来的,这种时候应该最热乎最有诚意,趁热敲定大事的最佳时机。
“是啊,他是百官之首,一言一行都决定着未来的走向。”
南宫寒熙心里一动,“他会不会是对吴桐很失望,所以选择观望?”
他是带兵打仗之人,有种超强的直觉。
被他这么一提醒,霁月微微蹙眉,回想昨天见面的场景。
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翻滚,她细细的回味。
“呃,完全有这个可能,临时发现吴桐不堪大用,又舍不得立马废弃,先观望一段时间,毕竟他身后有一个大家族还有无数姻亲。”
首辅的初心是好的,但是,凡事总有意外嘛。
“吴桐好像没做什么吧。”南宫寒熙眉头紧皱,有点心塞。
时局太混乱,他都看不清。
紫衣侯其实也是这么怀疑的,在这个时候病退,怎么看都有点奇怪。
“可能是因为他的态度,对慕容家的态度,没有大局观,没有成皇的资质。”
他本来就看不上吴桐,比起沐霁月,真的差远了。
霁月熙捏捏下巴,忍不住感叹,“我一直觉得首辅是朝中最老奸巨滑的人,人老成精了。”
南宫寒熙笑吟吟的说道,“背后这么说别人,不好吧?”
他也只是打趣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
他跟首辅没有太多的交集,但对首辅的品行是认可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个默契。
他们打算捧吴桐上位,但首辅就这么悄然的告病退下,都没有通知南宫寒熙一声。
这其中的深意值得玩味。
霁月一本正经的说道,“说他老奸巨滑,是夸他,他还挺喜欢的。”
紫衣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真的?”
霁月和首辅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谈起对方,好像很了解似的。
这有点奇怪!
霁月很坦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嗯,首辅不是一般人,没有几个人能看透他。”
南宫寒熙忽然来了兴致,“霁月,你能吗?”
沐霁月微微摇头,“不能。”
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岂是她能看透的?
他可比她多吃了几十年的饭!
南宫寒熙眼神很温柔,眉眼全是笑意,“原来你也有不能的时候啊,哈哈,还是这样的你更可爱。”
说到最后,又开始放电了,情意绵绵。紫衣侯眼神一闪,“我们在讨论正经事,麻烦永宁王世子不要将话题带偏了,妨碍我们做正事。”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一辈子的朋友
南宫寒熙对他没什么好感,说话自然不客气。
“我是保皇派,当着我的面讨论这种事情,就不怕我出卖你们吗?”
紫衣侯冷哼一声,“去呗,我求之不得,不去就是猪狗。”
南宫寒熙被气红了脸,太无耻了。“紫衣侯,你太阴险了,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打击情敌。”
紫衣侯得意的一笑,“你可以选择说,还是不说。”
他挑衅的眼神激起了南宫寒熙的好胜心,“怪不得大家都说紫衣侯城府太深,不敢亲近,霁月,你也小心些,免得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
他狠狠黑了对手一把,还笑的很得意。
紫衣侯气绝,不要脸!
“在你眼里,沐霁月就这么蠢吗?”
南宫寒熙呵呵一笑,“防人之心不可无,我是提醒霁月不要被你骗了,你的那些小九九谁不知道呢。”
两人争锋相对,谁都不服谁。
他们从来都不对盘, 看对方不顺眼。
霁月喝着果子酒,吃着菜,兴致盎然的看着热闹。
紫衣侯平时很稳得住气,但被南宫寒熙一撩,他就好想揍人。
“小九九?那你倒是说说。”
南宫寒熙眼神冷冷的,“有我在一天,你都不要痴心妄想,皇位容不得你染指。”
这只能是沐家的天下!
沐霁月很惊讶,忍不住叫了起来。
“哇,南宫寒熙,你一点都不笨嘛,居然连这些都能看出来。”
这等于是认证了紫衣侯的野心!
紫衣侯嘴角抽了抽,这算是猪一般的队友吗?
不对,本来就是对手,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宫寒熙听到霁月夸他,顿时喜上眉梢,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我是统领天下兵马的大元帅,能笨到哪里去?虽然比不上你,但跟别人比,我可不会输。”
他得瑟完,收起笑脸,正色警告道,“江随风,我再警告你一声,不要觊觎皇权,不要企图颠覆沐家天下,我不答应。”
紫衣侯被戳破了心事,却不慌不忙,“你果然是先皇的好外甥,可惜,你对不起你的母亲。”
南宫寒熙的脸色一变,勃然大怒,“住口,不许你提我的母亲。”
母亲是他最尊重的人,母亲的早逝是他一生的痛。
紫衣侯无视他的怒气,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母亲病死这种鬼话,你真的相信?”
南宫寒熙愣了一下,脸色特别难看,“你到底想说什么?”
紫衣侯露出怜悯之色,扔了个炸弹出来, “她是中毒而亡。”
霁月呆了呆,还有这种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南宫寒熙闻声色变,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不可能,父王说她是病死的。”
南宫寒熙淡淡的道,“你父王不敢说,怕送了你的小命,因为下毒的人太强大了,你父王也拿他没办法。”
“我父王是什么人,有什么不敢说?他……”南宫寒熙特别生气,为什么要扯出一个去世的人?
忽然,他的脸色变了几变,似乎想到了什么,连连摇头,“不可能。”
紫衣侯脸上的怜悯之色更浓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亲,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再也害不了你们父子。”
南宫寒熙心乱如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语无伦次,“不,我不相信。”
霁月微微蹙眉,上前握住南宫寒熙冰冷的手,细声细语的哄道,“寒熙,寒熙,冷静些,来,喝一杯酒压压惊。”
“霁月,他说……”南宫寒熙如看到了可信的亲人般,眼眶微红,委屈的不行。
霁月拍拍他的肩膀,笑的很灿烂。
“别信他的鬼话,他诡计多端,花样百出,你又不是不知道。”
紫衣侯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霁月,霁月理直气壮的瞪回来,就这么说,怎么着?要打架吗?
紫衣侯嘴角抽了抽,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在沐霁月不停的安慰下,南宫寒熙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了,“你说的对,他是故意打击我,真龌蹉。”
霁月很不负责的表示,“他不好,不理他呗,来,喝碗汤。”
南宫寒熙喝了一口汤,心神稍安,“我母妃是病死的,父王是这么说的。”
霁月能理解他的心情,他的父母是他最大的软肋。
从小失去母亲的人,对母爱格外看重。
“你父王是最爱你的人,他不会骗你的。”
南宫寒熙这才转怒为喜,“对对。”
紫衣侯忍不住摇头,“沐霁月,你就纵着他吧。”
霁月淡淡的道,“陈年往事不要再提,人都死光了,再提也没有什么意思。”
她本身也不支持拿死去的人说事。
紫衣侯有点不爽,“这不像平时的你,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南宫寒熙。”
那他呢?在她心里算什么?
霁月理直气壮的说道,“是他一手将我从冷宫拉出来,也是他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也是他一路护着我,让我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所以,这是她维护一辈子的朋友。
“霁月,有你真好。”南宫寒熙面有喜色,眼睛晶亮。
“哎。”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声响起。好
金凤楼,路小桥的桃花记每晚都在这里上演,场场爆满,轰动一时,是京城老老少少最爱的娱乐活动。
路小桥成了京城最灸手可热的名角,万人追捧。
南宫寒熙早就订好了包厢,带着沐霁月过来看戏,紫衣侯像牛皮糖般粘着不放,也跟了过来。
霁月不怎么看听戏,但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只好过来凑凑热闹。
南宫寒熙吹的天花乱坠,“路小桥的这出戏特别精彩,一定要看,不看会后悔一辈子的。”
霁月不禁失笑,“有这么夸张吗?”
南宫寒熙拍着胸口保证,“是实话,保证你会喜欢的。”
紫衣侯难得的没有反驳,似乎是默认。
这让沐霁月来了兴致,大家都说好,那必有可取之处。
门被轻轻推开了,吴桐带着慕容清清走了进来,“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霁月,我给你带了点心。”
他冲霁月讨好的笑,送上热气腾腾的点心。霁月伸手不打笑脸人,微微颌首,礼貌而又客气,“谢谢。”
正文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考虑是否取消婚约
吴桐暗暗松了一口气,冲身边的慕容清清使了眼色,慕容清清一声不吭的送上一只碧色的玉镯,水头很足,很是漂亮,没有几千两银子是拿不下来的。
这可不是慕容清清能拿的出来的东西。
哦,不用猜也知道,是吴桐买的。
霁月坐着不动,没有收下东西,慕容清清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吴桐很是头疼,赔着笑脸说道,“清清给你挑了一只玉镯,说是赔罪礼物,希望你能收下。”
为了让这两个人化敌为友,拉进关系,他也是蛮拼的。
这都是他的家人,他希望能和平共处。
他想的很美好,但别人未必会配合他。
霁月挑了挑眉,淡淡的道,“赔罪?”
慕容清清嘴唇紧抿,面色不好看,吴桐轻轻推了她一把,她不得不开口。
“公主,我为自己不当的举止和,向你道歉,我只是……见不得桐哥哥对你好,生怕你抢走了桐哥哥,我也知道自己不对,以后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
嘴里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怪怪的。
说白了,不真诚,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霁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很是无语,真没人稀罕她的道歉。
不真诚的道歉,她更不会接受。
她不吭声,慕容清清僵在当地,尴尬的满面通红,眼泪汪汪的。
吴桐看不下去了,“霁月,清清受了点磋磨,落差太大,心里不好受,难免失控,她只是一个可怜人,你就原谅她吧。”
可怜必有可恨之处,而且慕容清清都是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霁月一点都不同情,“不想原谅,怎么办?”
她直言不讳,没有装模作样的假装原谅。
到了她这种高度,已经不需要看人眼色行事了。
慕容清清又羞又气,想撕了她的心的都有了。
死丫头,总有一天,她会如数奉还的。
吴桐很郁闷,心里也很不舒服,太不给他面子了。
“霁月,你是做大事的人,不要那么小气,我会监督她的,不让她再闹腾,霁月,你是公主,你对普通百姓都那么好,更何况是清清呢,不管如何,清清是我的师妹,给我一个面子吧。”
霁月最烦这种话了,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他的面子比她的好心情还重要?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道德绑架?”
口口声声说重视他们的兄妹亲情,结果呢?
依旧护着这朵白莲花,真烦人。
吴桐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有些蒙逼,“什么?”
霁月一字一句的解释,“道德绑架就是,某些脑子不清楚的以道德的名义,用不切实际的标准要求,胁迫或攻击别人,企图达到控制别人的目的。”
这话太重了,吴桐承受不了,脸色都白了,“霁月,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忍心……”
紫衣侯再也看不下去了,冷冷的嘲讽道,“你不忍心别人,却忍心逼自己的亲妹妹,哎。”
南宫寒熙特别无语,每次吴桐在他面前都表现出对霁月的疼爱和歉意,但是,在现实中,却只顾着他的宝贝师妹。
看来,在吴桐眼里,他的宝贝师妹才是最重要的。
血脉亲情比不上十几年的陪伴。
“这算是里外不分吧?”
霁月淡淡的嘲讽道,“分,他分的比谁都清楚,在他眼里,我是外人而已,我怎么倒霉都没关系,只要慕容家的人好好的就行。”
吴桐懊恼不及,他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好像把事情又搞砸了。
“霁月,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你才是我唯一的血亲……”
不等他说完,慕容清清窜了出来,像受气的小媳妇般,眼眶泛红,“霁月,你真的误会了……”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是巴不得他们闹翻,那样的话,吴桐只会护着他们一家人了。
半秋实在受不了这个女人,这眼珠乱转的,一看就不是个好的。
“住嘴,你哪配叫我家公主的名字?什么玩意,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是一个人人唾弃的下堂妾,是不守妇道的浪荡女。”
更可笑的是 ,她还做嫁女子的打扮,装纯情?
明显是想勾引男人嘛!
慕容清清被撕了脸皮,羞恼成怒,浑身发抖,眼泪哗拉拉的狂流。
不同于别人哭的稀里哗啦,她默默的流泪,特别有美感,柔弱而又无助,让人心生怜悯。
吴桐有些心疼,他答应过师父,要把清清当成亲妹妹般照顾的。
“半秋,你说话太难听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她有心改好,得给她一个机会。”
他知道清清做的那些事情让人不喜,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比谁都希望清清能改好,到时给她挑一个好夫婿嫁出去。
半秋根本不看好慕容清清,慕容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狗改不了吃屎,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好了。”
吴桐有些不高兴了,“半秋,你这样很不讨喜。”
“不讨你的喜欢?”半秋的眉头一竖,心里很难过,但面上不肯流露出来。
“不好意思,你也很不讨喜,脑子进水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取消婚约?嫁给你未必会幸福。”
妈蛋,她嫁不出去,干吗要嫁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这话一出,现场立马炸开了锅。
慕容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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