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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山书院(女尊)-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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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的敌意和针对——既然人家根本不把你当敌人当对手,你却自认为是人家刻意针对谋害的对象,岂不是可笑!
  韩琴也不转身:“什么事?”
  司徒端敏脸色微柔:“侯盈,也就是你舅母,近况如何?”
  韩琴见司徒端敏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站了起来:“你、你还敢问?若不是你,我舅母会落得那个下场吗?”
  司徒端敏见她忿忿,也不生气,只道:“那你说说,若不是我,她会落得如何下场?”
  韩琴怔了怔,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若不是司徒端敏,侯盈会有什么下场?无令擅离职守,冒进陷军于败,侯盈会有什么下场?
  韩琴思来想去,竟然感觉无言以对。
  无论如何,当年的舅母都是犯了兵家大忌,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若连这点也不清楚,便是连一名最底层的小兵都不如。她因着舅舅的缘故,一直对舅母的遭遇愤愤不平,一了解到司徒端敏的身份,便觉得舅母的遭遇太过委屈,是以从来没有冷静的想一想,为何舅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既然舅母受罚是理所当然,那么她却大摇大摆这里把真相捅了出去,岂不是无理取闹?
  想到这一点,韩琴顿时一身冷汗。
  她千方百计策划这一场曝光的时候,认为自己是在为舅母鸣不平,伸正义,只身犯险反而觉得大义凛然,并不畏惧。结果一腔热血先是被司徒端敏当殿一吓生出愧疚畏惧之心,接下来又让冯北辰分析一通明白自己傻兮兮地被人利用了,现在经司徒端敏反问彻底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质问他人的立场,当下不由得彻底心虚起来。
  若不是司徒端敏,若不是她,若非她还念着对燕国的一丝情谊,她这种毫无道理的指责和冒犯只怕会被……
  韩琴虽然傲气,却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一想通自己所作所为确是无理又失礼,满脸愧疚不安,她也不为自己辩驳,快步走到司徒端敏面前伏下请罪:“韩琴愚昧,无理迁怒,乃至当堂冒犯殿下,恶意攻讦,实在是罪该万死,请殿下重罚!”
  司徒端敏心中微微点头,很欣赏这少女敢作敢当的性情,但并没有立刻让她起来,反而不客气的训斥道:“你虽然不是花山学子,却也是大燕千挑万选的良才。需知一国之强盛,不在金银玉帛,不在兵马粮草,而在乎人。爱才惜才,不仅是对他人,也是对自己。你既肩负着大燕的未来,又怎能如此莽撞不惜自身。那日你的举动若非我早有所料,又事前准备,你可知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韩琴连连点头,不敢反驳。
  司徒端敏又道:“不管前事如何,我现在既为齐国太女,必然要考虑齐国的利益,维护朝堂的稳固。若情势真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说不定首先就要拿你开刀,便是冯北辰为你求情也无用,那时你可就真是死也白死了,哪会是今天这样只请罪道歉便罢。”
  韩琴面色由红转白,惶恐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冯北辰见伏在地上的少女面色灰土,瞧了一眼司徒端敏,嘲弄道:“果然是不当山长太久,吓唬起学生来也一点情面不留。”
  司徒端敏轻轻一笑:“今天若不让她受点教训,怕以后记不住。若是再有下次,还不定犯在谁手里,小命不保。我可不是纯为吓唬她。”
  韩琴听得两人说话,知道司徒端敏并没有怪罪于她,心中感激不已。她所不知道的是,司徒端敏与冯北辰都是花山出身,花山出身的学子一大特点便是爱才惜才,对花山学子如此,对每一个大燕学子也是如此:但凡看见年幼又有潜力的孩子,总是极力维护,努力导入正途,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放弃。
  冯北辰笑道:“起来吧,你还跪上瘾了不成。”
  韩琴抬头看了一眼冯北辰,又看向司徒端敏,见她微笑点头,方才安定下一颗心,爬了起来。
  
  “我只知道定芳现在闲赋在家,却不知道她其他事情,你既然为你舅母担忧,她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司徒端敏迫切道。
  韩琴脸上微带忧色:“倒也谈不上不好。身体无恙,只是长时间闲赋在家,心情郁结,原本是开朗坚毅,心怀远大的一个人,现在颓废得简直,简直就跟街边的混混,酒鬼差不多了。”
  司徒端敏手握茶杯,微微一紧。花山渡船中拒绝买卖考题的少女,帮自己从作弊考生手下解围的少女,在西院凉亭中舞剑做诗的少女……曾经英姿飒爽的少女将军,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不堪了吗?
  定芳这几年,过得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还有文逸,也出家了。
  游川死了。
  玉秋这十多年来家财散也差不多了,理想中的富贵闲人是做不得了。好在听说老师有意补偿,给了沈家很多优惠与便利,一切都还在艰难的恢复中。
  寒光,还在花山,大抵对着望着天空不知道怎么腹诽自己吧。
  曾经的花山六杰,如今竟没有一个如意的。
  司徒端敏笑得有些凄凉,又问:“我的事情,你舅母知道吗?”
  韩琴想了想:“舅舅倒没有提这个,但既然我都知道了,我想舅母也是知道的。为了开解舅母,我想舅舅应该不会瞒着舅母这个消息。”
  司徒端敏点点头,就算韩宁秀不说,侯明玉怕也是会说的。虽然于事无补,但是她们大抵都觉得若当年的陆颖是齐人,侯盈的负罪感会轻一些。
  
  按照常理,她们的想法是没有错。
  但是她们并不了解侯盈,也看轻了花山六杰之间的情谊和信任。
  司徒端敏道:“可是你舅母知道这个消息后,情绪并没有任何改善,是吧?”
  韩琴虽然有些疑惑,却还是承认了:“若是舅母能够想的开些,我也不必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把事情闹大。毕竟舅母自己知道的能有什么用,其他人不知道,还是会认为是她害了……”她抿嘴没有再说下去。
  司徒端敏轻笑一声:侯盈哪里是在意旁人闲话的人,她的性子爽直,却不古板。她先自以为害死我,心中愧疚,后来知道我竟然没死反而做了齐国太女,却不会如旁人一般认为我是走了狗屎运,而会猜想我会不会遭受更加痛苦的折磨,因此只会更加愧疚。在侯盈的心里,陆颖是不是齐人在其次,是不是平安康顺才是首要。
  “夫复何求。”司徒端敏长叹一声。
  这一叹出来,冯北辰倒是模糊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起曾经的花山六杰,面色也有些怅然。
  “你此行回去见到你舅母,便说塞翁是马焉知非福。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既然结果还不算坏,便不要去沉湎其中。若真心愧疚,便让她听我的。好好看看她自己,看看她身边的人,看看所有关心她为她付出的人。想想因为她的,这么多年来吃不好,睡不安的人。难道她就不该愧疚,不该补偿吗?
  
  室中安静了一会,冯北辰开口问道:“现在朝中的隐患也基本被剔除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登基?”
  司徒端敏张了张嘴,满眼无奈。
  冯北辰又换上惯用的嘲讽的嘴脸:“你今天该不会是躲到鸿胪寺里来的吧?你那堆大臣们是不是都催着你赶快登基了?”
  司徒端敏苦笑道:“今天不说这个好不好?”
  冯北辰冷笑:“你打算推到什么时候?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做太女做了两年还没有做够,难道做上瘾了?”
  司徒端敏嘴角抽了抽,放下茶盏,低声道:“我知道,登基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她望了望窗外,仿佛是在看向某个人的所在,“我总觉得,总要得到老师承认……才算是有资格。”
  冯北辰目瞪口呆:这人是什么思路,她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这个人神经错乱了?当皇帝还要老师承认,万一不承认呢,难道就不当了么?
  司徒端敏见冯北辰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手指轻轻敲着茶几,有些尴尬道:“我知道这么说有点虚伪,不管老师承认不承认,我只怕都得坐上那个位置——只是心里总觉得,总觉得……”
  冯北辰从不可思议中反应过来,不客气道:“总觉得?总觉得什么!太女殿下,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是花山书院里那个整天跟在山长屁股后面背‘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那个小跟屁虫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外面夜宿一晚还得请你家老师允许的小毛孩吗?你到底有没有长大啊?”
  司徒端敏的脸脸颊微红,眼睛只是盯着茶碗上的花纹,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冯北辰戳中了她的心思。
  
  一边宋泱则是瞪大了眼睛:那个殿堂之上高贵冷傲的太女殿下哪去了,那个杀戮决断唇舌如刀的太女殿下哪去了,那个冷静自持从容不迫的太女殿下哪去了……她看到的不会是幻觉吧,这一脸的羞涩腼腆,表情纯净的跟刚考入书院的少女一般,到底算什么啊?不要告诉她这太女殿下的真实内心居然是这个样子啊?
  
  冯北辰看了看同样看得发怔的宋泱和韩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便是有这么一面让人难以置信天真,又不畏惧铁与血的人,才总是叫人放心信任又忍不住仰望吧。
  司徒端敏咳了两声,掩饰道:“其实也是有些事情要与老师商量,总不好等到登基之后去。而且,我也总要先去见见——”她话未说完,眼睛突然失去焦距,人向一侧倒去。
  冯北辰惊起,窜到她面前扶住她向下滑的身体。
  然而比冯北辰更快的是别佳,破门而入,几乎与她同时扶住了司徒端敏。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司徒端敏的眸子又恢复了清亮,只是有些迷茫,搞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晕了?”冯北辰焦急道。
  别佳神色紧张,却道:“主子,先回去休息吧。“
  司徒端敏直靠着椅子,揉了揉太阳穴,眼睛却不自觉向窗外某处看去:又来了……到底是谁在呼唤?谪阳吗?还是和宁?
  
  燕国。
  花山书院。
  藏弓阁。
  小和宁趴在窗户上看里面那把正幽幽荡开一圈圈青光的乌色长弓,对阿雅道:“它又亮了。”
  阿雅打着手势:“回去睡午觉吧。”
  小和宁点点头。
  阿雅正欲牵起小和宁的手,突然表情一凛,闪身站到小和宁前面,眼睛盯着院子一角的假山。
  




201

201、193 。。。 
 
 
  “王老,可还有别的发现。”许璞将手中的几卷手札放下。
  王恕收下归还的手札;转身从身边的书架上拿下两卷:“这应该是最后两本了。”
  许璞点点头。
  王恕见她眉宇间毫无喜色:“这类精灵古怪的异闻记录本来就不多;便是有也不一定能当真。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许璞低头小心的翻阅着手中一望便知有许多年历史的手札,道:“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历史上关于天下弓的记载虽然多;但几乎没有关于它如何制造的记录。只知道是姬皇夫送给太祖的,其他的便只有天下无人能开之类的传说。”
  她目光望向藏弓阁的地方:“天下的异动越来越频繁,光芒也越来越强。有时夜间亮起来,连学子们能惊醒。我总觉得这肯定是在预兆什么事情要发生。”
  王恕犹豫了一下:“我问过宋主事,她说当年宋将军也曾隐约提过;天下不是一般普通的弓。”
  “‘不普通’所指?”许璞凝眉望着王恕。
  天下当然不普通,光凭它是太祖流传下来;三百年不腐不朽就已经很不普通了。不知太祖用的时候是怎样;至少在宋丽书和陆颖手中,它所表现出来的攻击力,已经超出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了。可是,宋丽书口中的不普通指的是这些吗?
  王恕摇头道:“宋将军只是说了一句这么含糊的话,就再没有提其他的。宋老说,如果她姐姐所言并不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不凡之处,那么必然就是难以解释,或者难以让人接受的东西。如果是这样,自然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许璞皱了皱眉头:“我听母亲提过,当初宋将军是听见天下的呼唤之声而靠近的,敏之的情况却截然相反,她并没有听见呼唤之声,天下却自震折了上千把良弓,迫敏之选了它。两者相同之处,便是天下弓的使用者都是得到天下认可的特定人选。追溯到太祖临终留下遗言,以天下弓守护大燕的使命,本来以为只是象征意义,然而现在再看,莫非天下的作用就在于能够辨识到底谁能肩负这个使命?”
  王恕低声道:“可宋将军至死,天下都没有出现过最近出现的这种异状。”
  许璞放在桌面的五指握紧:“我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想起普智为陆颖留下的预言,又想起王恕是普智的弟子,“王老,可能看出什么来?”
  王恕苦笑:“我可不是师父,算不出过去未来。”陆颖年幼时,她便看出这孩子是个清贵却又命运多舛的人,如今也都一一应验了,只是这结局却如同在迷雾之中,难以看清。
  
  两人正说话间,几个学子冲冲跑来,急道:“山长,有人闯进东院了,在藏弓阁那边打得正凶。”
  和宁——
  许璞脑中炸开,来不及招呼,立刻向东院奔去。
  学子跟着她边跑边道:“看样子像是冲着陆和宁来的。”
  许璞咬牙,全身又怒又冷: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如果说和宁的存在还碍着某些人的路以至于非杀不可,除了那位一直还被皇帝优容对待的康王外,她想不会有别人了。如今皇上无嗣,后宫空虚,储君之位自然被众臣所忧虑。以前敏之是朝廷默认的皇位继承人,敏之在西北失踪后,皇帝则把目光落在了敏之的女儿陆和宁身上。只是皇室血脉虽然凋零,却不得不说,还有在内乱之中得到皇帝曾经辅佐后庇护的康王一脉存在。
  如果仅从血脉的远近来说,康王的位置显然更为正统,早在皇帝登基的那一刻,就注定康王只能安心富贵,无缘权势。然而利令智昏,那康王若是个懂事的,又或者身边多几个头脑清楚的之人劝诫,又怎么会总是起动和宁的念头?
  陆和宁身边除了花山和平南郡王府的明卫外,皇帝肯定也放了人。算起来陆和宁身边的防护之森严比皇帝都不逞多让,所以许璞虽然恼怒震惊却不慌张。若是这三层防线还不能拦下,那么再多也是枉然。
  只是康王玩这么一出,怕是会引来许多注意力,朝堂之上的麻烦必然接踵而来。
  敏之最近在齐都那一闹,康王再迟钝也会有所触动,这样以来她的野心也有了充分的理由。敏之是齐人,和宁又如何能够成为燕国储君?
  
  能够突破几层强悍的护卫进入这里,显然这刺杀之人的能力不俗。
  阿雅并没有出手,或者说没有必要让他出手,花山的武力或者不算强,但是黑骑与皇帝派来的暗卫却不是吃素的。那个幸运的或者说更加倒霉的在保护网中找到漏洞的刺客此刻已经被团团围住,还没有等被擒就很死忠的咬牙服毒自尽了。
  小和宁拉着阿雅的手,小脸虽然有些发白,却并没有露出惊惶的神色,只是盯着刺客青紫的脸,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遇到刺杀,只是这一次的刺客离得最近而已。
  许璞赶到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一群刺客的尸体,但她只是扫了一眼,便交给其他人处理,自己去查看小和宁的情况。
  小和宁见到许璞,放开阿雅,走到她面前:“璞姨,这次的刺客是谁?好像比以前的都要厉害。”
  许璞摇摇头,抱紧小和宁:“到璞姨那边去玩会,等院子收拾好了再回来。”小和宁毕竟只有七岁,那些血腥的东西,还是少见为好。
  一直跟着小和宁的阿雅却没有跟着一起走的意思,目光反而在周围一再扫视。
  许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阿雅比了几个手势:那些人又出现了,没有出手。
  许璞心中会意,环顾一下四周,朗声道:“哪路朋友在此相助,可否现身一见?”
  这样的试探不是第一次了,对于对方会是否会现身,许璞并没有抱很大的期望。然而这一次,话音才落,便有数道身影从不同方向射出,列成两行向许璞怀中的小和宁半跪行礼:“属下见过少主。”
  许璞目光一闪,果然如此。
  小和宁吃了一惊,她虽然年纪小小,却十分聪颖,只是一会便明白:“你们是我娘派来的人?”
  她的语气虽然确定,却带着微微的颤抖,期盼却又不敢期盼,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心疼。
  叶子中一人回答:“是的,少主。主子自知道有少主后,便安排我们到少主身边保护。只是因为主子身份敏感,所以令我等非到必要之时不得现身。请少主见谅。”
  小和宁眼神里升起小小的喜悦:欣然道:“这么说,你们已经在我身边待了整整七年了?”
  那叶子犹豫了一下:“不,少主三岁的时候,我们才来的。”
  小和宁怔了怔:“不是说——”
  许璞却是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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