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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纨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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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翻个身,又去睡了。
  第二天,沈明臻沐休,跟折绛一大早上就去苍溪院请安,然后沈明臻被沈明行和沈路提溜去小书房谈事情了,折绛一个人笼着手,捧着暖炉子问:“给董妈妈那边送碳去了吗?”
  前几天三柳那个弟弟,三杨病了,董妈妈忧心如焚,让送东西过去的空冬回来告假,说是要等孩子退了烧之后才行,折绛让茶一带着大夫过去看了,说是冻着了,为什么冻了,原来那孩子在董妈妈出去的时候,想为她洗衣服,结果冻着了。
  董妈妈那个感动哟,一颗心就扑上上面了。
  折绛就给董妈妈请了个婆子专门浆洗衣服和搭把手做饭,董妈妈先是拒绝,可是后来她发现,她还要给两个孩子做衣服,要忙活一家子的油盐酱醋,都是事儿,都要时间,何况还要顾着折绛这里,一个人哪里忙的开,便同意了。
  折绛便赶紧送了人过去,董妈妈还挺警惕,盘了那婆子的老底,然后就用顺了。
  茶一回来就笑道:“如今已然是个主人家作势了,哪里有一分奴仆的样子。”
  折绛就阿弥陀佛,“等以后三柳和三杨都要下场考试了,她就会自己想脱离奴籍了。”
  我朝对举子的身份并不限制,可是有一个走奴仆的母亲,这也是绝对不行的,所以到时候,董妈妈就要来要卖身契了。
  她笑起来,“她应该过自己的日子去。”
  茶一便扶着她,“您永远这样为我们着想。”
  折绛就笑话她,“我这是为了董妈妈,至于你,我倒是想给你找个夫家,你却不愿意,我是着想不到了哟。”
  茶一就红了脸,小声道:“姑娘!”
  折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这是有情况了?”
  她高兴起来,“是谁啊?”
  茶一就跺了跺脚,“没谁!”
  她头一次羞红了脸,“到院子了,你快些进去吧,奴婢就在外面候着。”
  折绛却略一琢磨,得意的笑起来,“是不是空冬?”
  茶一的头低的更甚了,折绛拍了拍她的手,“空冬也有这个意思?”
  茶一小声的道:“有。”
  那就成了。
  折绛真是觉得好消息接连不断,对着大嫂嫂就道:“我最担心的便是她了,如今能嫁出去,可算好了。”
  茶一比她还大呢。
  她关心别人,大嫂嫂却关心她,“董妈妈和茶一都走了,你那里要不要添人啊?”
  折绛也觉得可以添人了,不过却不必着急:“我那屋子事儿少,如今小丫鬟倒是有四个,二等丫鬟四个,等茶一走了,我便从二等里面再挑两个出来做大丫鬟,小丫鬟提两个上来,再让人牙子买两个小的来。”
  可是事儿说的简单,可真到自己选的时候就左右不定了,足足看了一天,才从人牙子那里买来了两个小丫头。
  到了晚上,沈明臻从苍溪院回来,她正要跟他说说空冬和茶一的事情,却见他焉了吧唧的,窝在床上不说话。
  折绛好奇,早上出去的时候生龙活虎的,晚上回来却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在苍溪院呆着吗?怎么了?”
  她猜测着:难道因为淮王殿下的事情被教训了?
  沈明臻就道:“阿爹说,大嫂嫂的孩子生出来以后,我半个月内不能见他。”
  折绛惊讶,“为什么啊?”
  沈明臻愤愤不平:“他说刚出来的孩子最是灵性,第一眼见着睡,以后就像谁,如果像我这般,那沈家嫡长孙就没救了!”
  折绛就若有所思,一抬头,见着沈明臻气的头发都竖起一根了,连忙跟他一块儿同仇敌忾:“那也不用半个月不见吧?顶多第一天不让你抱孩子啊。”
  沈明臻就瞪她:“说什么呢!”
  他恨恨道:“老头子说我觉得淮王都是好人,定然蠢到家了,那家里人大的有了自己判断,不会受影响,小的可不行,就我这蠢的程度,平常人一天不能抱侄儿,我定要过半月才行!”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本来想找安慰,谁知妻子却认真对他道:“你阿爹说的极有道理。”
  “我看,未免孩子像你,我怀孕以后,你就搬去书房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少点明天补。
  可能是昨天码字太用力还是咋的,今天突然发现手指头关节那里好疼,打字难受,我缓缓。
  然后,给一个基友推本书。
  推荐好基友新文《我在古代考科举》BY打字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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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没床高的他还是唯一长孙
  没有一技之长,不想面朝黄土,那就只有科举一条路
  摸摸腿间光溜溜的小朋友,这瞧着潜力还是有的,
  他有信心,活出一个有意义的人生
  Ps:女穿男,娶老婆,生孩子,安稳过日子
  基本上没什么特别粗的金手指
  考据党求放过


第89章 抱歉啦
  这几天下了大雪; 礼部各人,尤其是祀院的人总算开了怀,露出了笑脸; 于是呼朋唤友的人也多了起来; 沈明臻就常被叫了去喝酒。
  淮王殿下自然也在其中。
  淮王殿下如今是恨上沈明臻了。
  之前给他下帖子竟然敢拒绝!
  虽然淮王殿下也没准备去; 心中想的便是冷冷沈明臻——那猎场可没屋子可以休息!冻不死他!
  然后气鼓鼓的:他一个殿下,竟然也因为沈家势大; 只能使些小手段去出气; 真是气死人了。
  所以他遇见沈明臻; 便一点儿好脸色也没有; 旁的人悄悄跟沈明臻道:“你怎么惹上咱们这位殿下了?”
  沈明臻也纳闷; “不知道啊。”
  他心里嘀咕:果然还是沈路说的对,淮王殿下不可能跟他交好。
  他便离的远远的; 谁知淮王殿下喝醉了酒,有点动手冻脚,沈明臻见他借着酒意推自己,想着算了; 人家是殿下,沈路叮嘱过了,能忍则忍,他就被推下得了; 也好在众人面前获得个“清白”形象——沈路极其怕沈明臻惹出个连皇子都不怕的飞扬跋扈名声。
  谁知道他往后一退,自己估摸着以什么姿势什么力道去摔地,啪嗒一下慢慢倒下; 倒是不疼,可是淮王殿下往前推的没刹住脚,嘭的一声就往前一步,幸亏刹住步子了,可就在这时,房檐上一根冰柱子往下一掉,哎,就掉在了淮王殿下的脑袋上。
  沈明臻:“。。。。。。。”
  其实淮王殿下要是不推他,这冰柱子就砸他脑袋了。
  一堆人慌了神,叫太医的叫太医,抬人的抬人,沈明臻跟在后面,一点儿也不敢发声。
  只是第二天一进藩院,就见同僚们使眼色,沈明臻一打听,脸上神色复杂。
  “怀王殿下回了宫,伤了头,虽然不重,可是皇后娘娘和陛下自然要去看望的。”,那同僚意味深长,“问及受伤的缘由,淮王殿下说见冰柱子摇摇欲坠,来不及多想,便推开了你,谁知自己被砸中了。”
  沈明臻:“。。。。。。。。”
  这么说,也没错。
  于是等中午去休息的时候,沈明臻再碰见淮王殿下,心情就更复杂了,他磨蹭着,想上去跟淮王殿下道个谢:蒙管人家说的是不是真话,他都定义成“救命”之恩了,那就是救命。
  沈明臻便去了。
  只见淮王殿下头上用纱布包着头,看起来着实有些严重,但人家“身残志坚”来上值,得了不少人的夸赞,于是笑的满面春风,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沈明臻趁着大家不在,上前想道谢,话还没说出口呢,只见淮王殿下脸色一沉,大声道:“滚出去!”
  沈明臻:“。。。。。。。”
  殿下,你现在的行为跟你在外面说的不一样知道吗?
  他摸摸鼻子,也翻了个白眼:反正以后再说起来,也不是他白眼狼了。
  可贼老天不知道想的,真是太巧了!
  他刚退出去,那屋檐嘭的一下,砸下一块瓦,淮王殿下抬头一看,没来得及躲,砸脸上了。
  鼻血横流。
  沈明臻:“。。。。。。。”
  等到晚上,他忙死忙活的安顿好了淮王殿下,然后亲自去工部送了修缮的字条,这才让人驾着马车回家。
  这时候街上已经没人了,沈明臻下了马车,门童连忙上来提着灯。
  作者有话要说:  手太疼了,基友们说是什么腱鞘炎,结膜炎啥的,这种时候我不敢出去,只能用毛巾敷,真尼玛疼,很突然的就疼了,烦人哦,实在抱歉,我看看明天语音快不快,今天好羞耻,语音没灵感。


第90章 
  小厮提着灯笼; 沈明臻着急,咚咚咚走的快,走了一阵觉得小厮碍手碍脚的; 便将人打发走了; 一个人走小路回苍竹院。
  苍竹院门前有一盏灯是夜夜都要亮到天明的——这是沈明臻上值之后出去应酬晚归家; 折绛就命人点上,专门派了人守着; 就怕他回来摸瞎。
  今晚值夜的是个婆子; 见着他回来躬身问好; 沈明臻问:“少夫人睡了吗?”
  那婆子笑起来:“没睡没睡; 董妈妈回来了; 少夫人正跟她说话呢。”
  沈明臻嗯了声,再进到内院; 是三柳给他开的门,他见了沈明臻,高兴道:“沈少爷,你回来啦!”
  沈明臻就道:“今日沐休?没去学堂?”
  三柳身后是三杨; 软糯糯的道:“赵夫子生病了,哥哥便回来了。”
  三柳和三杨和董妈妈如今定了母子名分,董妈妈早前几日便拿走了卖身契,再上门来; 便不是婆子奴仆了,而是正正经经的客人——这话是折绛说的,惹的多少人羡慕董妈妈。
  不过这话却让董妈妈心里不安生的很; 当了一辈子的仆人,虽然从没觉得自己比别人差一等,可真等从沈家后院搬到了隔壁的清平街上住着,左邻右舍的都是读书人,还有一个竟然是个官吏,那官家太太还挺和善的跟她打招呼,这是董妈妈曾经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更别提如今上主家的门,竟然被主家说成是做客——皇天大老爷,她哪里能称为她家少夫人的客人哟。
  三柳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心结,便时常劝她上沈家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帮的上忙的,好以此来安慰她那颗出了沈府便惴惴不安的心。
  本来三柳是想要沈家少夫人劝劝董妈妈——他直觉董妈妈能被沈家少夫人忽悠,可是谁也没想到,少夫人一听说董妈妈在家怎么也待不住,看见外面的人,尤其是邻居就发慌,一不做二不休,便给董妈妈添了两个丫鬟,明着说一个是给董妈妈洗衣服的,一个是给董妈妈做饭的,那丫鬟是少夫人亲自带过去的,冷着脸说明白了不准送回去也不准卖,愁的董妈妈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人送来了,就是两张嘴啊,要是不让她们干活,董妈妈心疼的要死,于是在三柳去学堂,三杨愣是缠着董妈妈不给做事之后,眼看中午的饭是做不出来了,只好让两个小丫鬟去做饭。
  就这么着,一天天使下来,差不多过了半个月,她刚踏出门,一个邻居便夸她好福气,大儿子聪明,小儿子机灵,真真是个后半辈子不用愁的。
  董妈妈便跟她搭上话了,去人家家里做了一回客,发现人家也是有丫鬟的,再回到家里,便也不多想了,折绛听说后,就得意道;“哼哼,迟早能养出个资本主义老妈子哟。”
  环境的影响是巨大的,折绛觉得董妈妈不可能不动摇(腐败!),这不,今儿个就上门来求事了,想让三杨也去上学堂。
  这个事儿容易,折绛就道;“都送去学堂了,你在家可怎么过日子哟?”
  董妈妈就啐她,“我老婆子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那里里外外的事情,不得我去忙活啊?”
  她嘀嘀咕咕的,跟折绛说了好一会左邻右舍的八卦,然后念念不舍的带着三杨和三柳走了。沈明臻就抱怨:“三天两头上门,都送出门的奶娘了,泼出去的水,怎么总回来呢?”
  折绛就瞪他,“别乱说。”
  她倒是有话问他,“听空冬说你们那屋子塌了,砸了人家淮王殿下的头?”
  沈明臻一脸意味深长的摇摇头,“不是头,是脸。”
  他指指鼻子,“差点没砸断。这回是彻底要休养了,来不了藩院了。”
  沈明臻迫切的想跟折绛分享这不可思议的事情,“你说,要是他没吼我,肯定得砸的人,有我一份呢。”
  说的折绛端着脸,严肃极了,“沈明臻,咱们还是去烧烧香吧。”
  沈明臻就笑起来,“那你知道是哪路神仙保佑我了?”
  折绛纠结的道:“那就都烧烧。”
  这会儿她倒是不笑莫夫人四处烧香了。
  沈明臻洗完了脸,净了手抱着人稀罕的不得了,脸埋在媳妇脖子处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小声道:“嘿,那淮王殿下也着实需要拜拜佛了,不然下回可危险了。”
  折绛不解:“怎么说?”
  沈明臻贼兮兮的,先是指指头,“第一回,他是伤着脑袋。”
  然后再指指鼻子:“第二回,他伤着的是鼻子。”
  他两手一拍,“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伤口在下移啊!”
  沈明臻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第三回,指不定就下移到脖子了哟~”
  折绛一笑,“人家也算是阴差阳错救了你。”
  沈明臻就觉得害怕,“你说说他,肚量那么小,却还要装的那么大度,真是,他不累我都累了。”
  不管怎么着,他都决定以后离淮王殿下远点。
  折绛将他的脑袋掰开,“你最近重死了。”
  她一骨碌爬床上去,支使着沈明臻替她拿书,“要那本新出的王爷寡妇的,对,别拿错了。”
  沈明臻就小声的道:“这些人也真敢写,竟然还敢编排起王爷来了。”
  可他是个怂货,怎么敢打扰媳妇的“雅兴”呢,只好夸奖,“写的真好。”
  折绛便坐在床上,半躺着趴在他大腿上,被子左边一滚,右边一滚,后脚跟一拢,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沈明臻见了,也拿出一本书来看,他看的便是正经书啦,两本书的册子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明臻还有些骄傲:自家这个不学无术的媳妇哟!
  屋子里点了油灯和蜡烛,床底下还燃着灯笼,一屋子明亮,两个人的身影照在地上,沈明臻隔一会便要看一会,心里甜蜜的很,茶一进来添水扰乱了两人的影子,他还挺不高兴的,觉得还是尽快将人给空冬管着比较好。
  第二天依旧是去上值,这日子过熟悉了,便飞似的,折绛上院子里折了几支梅花,插了瓶,等待沈明臻回来,等辣手摧花折回来的是只迎春花的时候,不知不觉便等到了三月中旬,大嫂嫂的产期要到了,一家子的人都紧张起来,沈明行更是请了太医院的人常日在家里候着,他算是第一次经历到了比上值还要紧的事情了。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
  沈明行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对于这种焦躁的心情只能通过不断的看文书来解压,他第一晚怕影响到莫氏,便住到了书房,第二天便迎来了弟弟的指责和弟媳妇的白眼控诉,沈明行噎了噎,于是第二日晚上便歇在了正屋里,可他也歇不了床,接生婆说了,怕影响孕妇。
  如今大嫂嫂心里眼里就只有这个孩子,丈夫回来睡自然好,可是孩子却是排在第一的,她迟疑道:“爷,今晚,要不您去书房睡吧?”
  沈明行摆摆手,“我睡榻吧。”
  要是去书房睡,又要遭到弟弟的奚落了。
  要他说,与其说沈明臻是他的弟弟,还不如说是莫氏的儿子,没见着这么护嫂子的,再加上娶了个媳妇,“臭味相投”起来,便在家横行霸道,见着谁也不怕了,如今连他也敢怼了。
  莫氏也松了一口气,沈明行这是第一次睡榻,要是往常,她哪里就舍得他睡榻啊。
  可是现在挺着大肚子,自己也难受呢,她便第一次没有亲自伺候他,而是让婆子帮他铺好了榻,看着他睡在上面睡的也一样好,突然就有些委屈。
  这股委屈从哪里来,莫氏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想哭,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就哭了,刚开始还忍着,可是后面哭的就大声了,沈明行连忙去问,莫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她哪里说的出,还是接生婆子说了话,“都是产前的症状,没事,没事。”
  可沈明行娶了莫氏十年,哪里看见过她哭,他当时也谈不上是心疼,就是不敢睡,嘴巴在朝堂上倒是一等一的厉害,此时却拙的很,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坐在那边等着人哭,等莫氏哭完了,睡着了,他才敢回去睡觉。
  第二天沈明行带着黑眼圈去上朝了。
  沈明臻嘁了一声,道;“你看看,你看看,女人怀孕生孩子多难受的事情,他倒好,睡了一晚上的榻,就成了这个样子,好像比怀孕还辛苦似的!”
  沈明行:“。。。。。。。。”
  半路上,又不好打人,只好闭眼养神。
  可他实属小瞧了自家弟弟,他那嘴皮子自己不停下来,别人一点儿也制止不了他,于是就听他叨叨咕咕道:“阿爹还觉得我蠢,让我不要接近大嫂嫂,我看最不能接近孩子的人是你呢!”
  最后人家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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