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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刑场1927-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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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等病痊愈妥当才回去。”
  说完,她用一双妙目亮闪闪地盯着卫楚恒的脸。
  只可惜她从卫楚恒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卫楚恒听闻这话只是淡淡笑了笑道:“那可真好。回汉口路途遥远,我正担心着路上有个风寒雨冻的变故不好办呢,听曼姨这话我可全放心了。其实曼姨对志铭这样关心,怎么不亲自去找找他,倒叫我来跑这腿。您看,我找遍整个金陵也没他踪影,若换曼姨您出马,我想一定马到功成。”

第十章(6)
说完这话他向胡曼楠告辞,临出门的时候回头远远看了看俞父,只见俞父一脸茫然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迟钝地喝着佣人递过去的茶水,胡曼楠坐在沙发上陪着他。
  这算什么,逮不着儿子就把老子软禁起来当人质,真亏得周一峰想得出来做得到。卫楚恒走在回去的路上肚子里全是冷笑,他冷笑着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身后,从翠花园出来之后没走出多远,他身后就多出来这两位亦步亦趋老老实实跟着他的仁兄,心想着曼姨你怎么对我也来这招。唉如果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吧。
  只是送俞父回汉口这件事有点难度,还得另想办法。
  卫楚恒带着两名跟踪者转了一圈大街之后来到南京警备司令部大门前,这时候天已黑尽。他对守在门口的士兵说要找一位名叫陆翊的人,一名卫兵进去通报另一名卫兵则高度警惕地瞪视着卫楚恒,卫楚恒则点了支美国进口的香烟自顾自吞云吐雾,香烟燃到剩余一小半的时候他看见陆翊从里面快步走出来。
  “你家伙当官了怎么也不通报一声!”一见陆翊,他一拳头轻轻打了过去。
  其实要不是那天见到陆翊混在人群中追捕曲枫,卫楚恒也不知道上海的陆少爷当了公务员。其实陆少爷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少爷,他是卫家上海公馆管家的独生子,与俞志铭如出一辙,当年也是热血青年。那年他去日本,俞志铭去北平,陆翊则瞒着家人去了广州,报考黄埔军校。不过陆翊没想到的是军校的日子实在不好过,一分钟的浪漫之后就是漫长的困苦,最终没能忍下来,中途开了小差。要不是老陆头在卫楚原面前求情,卫楚原赖不过情面给卫绍光写了信,陆翊要脱身只怕还没那么容易。
  后来他就在卫总经理身边做了一名小职员,日子过得倒也风平浪静。但这一切在国民军进入上海之后就完全转变了,他没想到一块哪怕是肄业的黄埔招牌也很管用,居然有人自动找上门来——陆翊就是这样来了南京,并且进入南京警备司令部工作。
  对卫少爷的责怪,陆翊表示实在抱歉,不是他最近身份变了不理会旧友了,而实在是最近公务太多时间太紧。陆翊在警备区特务处实习两个月之后就调去了秘书处做文职,因为黄埔这块金字招牌,何汉琛对他挺器重。他继承着他那位管家父亲的优良传统成天埋头苦干,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报告书,就连卫小姐把警备区闹得天翻地覆这种众所周知的事他也没留心多问。现在东家少爷突然跑来找他出去玩,他也有点犹豫,因为今天下面呈上来的一大堆报告都需要整理归档。
  卫楚恒才不理这些推搪的理由,不由分说,拉起他就走。
  如果不去,那就断交。
  陆翊无可奈何,只好任由卫楚恒拉着,一直拉到秦淮河畔。
  纵然外面腥风血雨,秦淮河畔依旧姹紫嫣红,柔风细月。
  “卫少爷来啦……”真是新时代,柳妈妈的打扮也十分“新时代”。卫楚恒吃惊地发现她今天烫起了大波浪发型,一袭闪亮的缎质旗袍紧裹着她那滚圆的身姿,她远远走来的样子活生生仿佛一条金光灿烂的蟒蛇……这条金光灿烂的蟒蛇正朝他蠕动着游来。这想象令他有点恶心,他一恶心就上前重重揽住柳妈妈那粗粗的腰枝然后把嘴凑上去在她面颊上重重一吻。
  “啊哟卫少怎么跟你柳妈妈也开这玩笑……”柳妈妈用手掩住嘴吃吃笑着同时眼珠在陆翊脸上一转,“这位是——”

第十章(7)
卫楚恒松开她,故意脸色一沉:“陆少爷你都不认得?”
  “啊哟您就是陆少啊,卫少常提起您的,怎么今天才来……”柳妈妈在一眨眼的瞬间就转了进攻的方向,对陆翊表现出非常的熟络,同时回头高声招呼:“如玉如花如梦……”
  卫楚恒与陆翊在柳妈妈的花舟上玩到凌晨三点才下船,他与陆翊满身酒气东倒西歪地走下船时,眼角瞥见那两个倒霉的跟踪者正可怜地揣着双手躲在一处墙角缩作一团。没事,还早着呢,今天不过是开始,明天该去百乐门了。
  卫楚恒怀着一肚子诡笑对一周的玩乐计划作好了安排。
  俞志铭思前想后足足一个礼拜,最后还是决定在前往上海之前与张雁林见一面。
  那天他和卫楚恒拼酒到最后,两个人都醉倒了。第二天清晨起床后头痛得不行,于是躺在床上一直休息到了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寻不着事干,望着帐顶开始胡思乱想。他想的倒不是卫楚恒的话,反正那小子胆小如鼠,干什么事都安全第一,从他嘴里不可能说出什么金玉良言。他整整一天想的都是卫楚楚——卫楚楚在至少十个人的枪口下救出张雁林的经过。他也是习过武的人,深知将一个完全不会武术的人用杆子撑上墙去那得冒多大的险,万一出了差错那就结局就是一抓两个现行。且不说抓进去会怎么样,就算当时也危险万分。如果那帮人反应快一点早一步开枪,现在就不是抓进去如何营救的事,而是替两人办后事的问题了。当然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卫楚楚怎么会救张雁林,俞志铭依然清楚记得那天他们在秦淮河畔的剧烈争论,卫小姐拂袖而去的场景。张雁林不是严重地得罪她了吗,怎么现在她却反过来不要自己的命,去救他的命。
  俞志铭用了足足一礼拜时间,在临走前夕,终于对这个非常情况找到了一个合理解释。
  唯一的可能比较合理的解释。
  俞志铭找到这个解释之后并没有马上跳起来冲出去,因为他还得决定另一件事:要不要去见张雁林。
  要知道,他这次与张雁林的见面是无法获得上级同意的,若论性质,绝对属于擅自行动,弄不好,又得捞个处分。
  政变以来风声极紧,任何小的疏忽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后果,平时若没什么事,他们不能见面。地下工作铁的纪律摆在那里,党员之间必须报经上级同意,单线联系,切不可直接会面,所以俞志铭在没有获得上级指令的情况下径直来到张雁林住处找他,此举属于违规。也就难怪张雁林蓦然听到有人敲门,心里也紧张了好一会儿,待得开门见是俞志铭,这才松了一口气。张雁林见俞志铭额头挂着汗珠儿来找他,刹那间还以为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却万没料到原来是那样一件事。
  张雁林之前没把卫楚楚救他的事说出来,纯是因为他不想沈雨棠误会。沈雨棠不喜欢卫楚楚,对她抱有成见,这众所周知,直觉告诉张雁林,这事还是不说为好。其实在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都在担心卫楚楚的安危,也很内疚,这时候突然从俞志铭嘴里听到她的消息,自然而然立刻就表现出了高度关注……张雁林的举动更加坚定了俞志铭的看法。
  俞志铭带来的都是好消息。他首先告诉张雁林,卫楚楚现在已经回了家,安然无恙,一块油皮也没伤着;跟着说起了卫小姐在拘留所里的表现。这是整个谈话的重点,俞志铭虽然作文成绩不怎样,奉承朋友倒颇有天份,从英勇到顽强,再从顽强到机智,总之一句话,卫小姐在面对敌人的时候真是文武双全,内外兼修,弄得愚蠢的敌人无计可施,最后全线溃逃。当然了,其中牵涉到一些具体事例,他也是从卫楚恒嘴里听来并转述,知道的也只是局部,而并非全部,为使整个故事变得整体圆满,不免在转述过程中添油加醋,于是英勇顽强机智就自动从五六分升级到了十分乃至十二分,最后直达大义凛然之高度。末了,俞志铭极其得意道:“这下子沈雨棠总得承认看错人了吧,我早说啦,楚楚不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所以哪,你一定要找有机会把这事跟大伙儿说说,看看这几个家伙那几张脸往哪儿搁去!” 。。

第十章(8)
张雁林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原来俞志铭冒险来找他,是为卫小姐申冤来着。
  “倒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字斟句酌地小心措辞,“我也猜测着卫小姐不会有什么事,却没想到她真跟他们干了一场。其实卫小姐是个正直仁义的女子,她虽然出身于资产阶级家庭……”
  “这时候你还在说什么资产阶级?”俞志铭吃惊地瞪圆了眼睛,“这回要不是她这资产阶级救你,你这无产阶级早完蛋了!唉我以为这党里还有一个人讲道理,谁知最后才发现,讲道理的人真是一个也没有!”
  “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张雁林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一笑。“我是说,她出身在资……这样的家庭,却是个明辨是非耿直正义的人,共产党不应该拒绝这样的人加入进来。我第一次投反对票是因为我对情况了解得不够清楚。古语有云‘时穷节乃现’,人总是要到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方能显现其真实的一面。就算你今天不来,我也不知道她在拘留所里的情况,就单凭着那天她不计个人安危救我,我就知道咱们从前是错怪了她。卫楚楚不是写过入党申请吗,我找机会跟组织上重提这事。”
  “你以为楚楚一定喜欢入党?”俞志铭叹着气道,“反正入党这件事大家是彻底把她给得罪了,你这时候提这事,那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一定碰一鼻子灰——现在你要她入她也未必肯了。我今天来,不是要你去找她入党,我是要你对她改变看法。”
  张雁林怔了怔道:“你专程来就为让我对她改变看法?”
  “难道你不该对她改变看法?”
  “该、该。”张雁林弄不懂俞志铭到底想说什么。
  俞志铭却急得要死。这个人怎么回事,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还好象听不懂。真不知他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唉算了,既然人家这样,那说话也不必绕圈子了。
  “那我直说吧。”俞志铭丢下水杯站了起来,与张雁林眼睛对着眼睛:“你喜不喜欢楚楚?”
  “喜……”只听“啷当”地一声,一个水杯载着开水翻倒在桌子底下的地上。张雁林瞪着眼睛不知所措也顾不上那只杯子,更加没感觉到开水浸过裤腿儿还有些烫。当然这不过只是一瞬间的呆滞。他与卫小姐接触不多,却也算比较了解这个人,如果这事换个人也许还没怎么严重,但这事到了这卫小姐身上就可能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吃不了兜着走。他只是弄不清楚,今天俞志铭来说这事儿,到底是卫楚楚的意思,还是俞志铭自己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意思啦,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俞志铭不明白这人是真笨还是假笨,他不耐烦地回答了张雁林的提问然后继续问,“我现在只问你的意思,你的意思到底怎么样?”
  “我没有意思……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张雁林是真的没那意思,他从来都只把卫楚楚当作朋友,纯粹的朋友。是朋友怎么谈得到那方面上去。再说他已经有了心仪的女子,虽然她……
  “那就没法子了。”俞志铭叹着气失望地摇着头,“本来我还以为有人会知恩图报呢。”
  “知恩图报那也不是非得以身相许吧。”张雁林觉得俞志铭的逻辑有点可笑。
  “但是楚楚呢,你知道她怎么想?”
  “她怎么想?”
  “她若不是对你有意,怎么会连命都不要来救你?”俞志铭终于说出他的推测,不过那纯属推测。“你明明得罪了她,她就算以怨报德也不会报成那样吧。我估算着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对你有意思!”

第十章(9)
“俞志铭同志!”张雁林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闲心说什么谁对谁有意思。唉,总之,总而言之,不管卫楚楚对我有意思还是有意见,都请她自己来跟我说好了,你就别在这儿瞎折腾了行不行?……”
  张雁林做梦也没想到,他这个“瞎折腾”的最后会惹下一连串的麻烦。
  俞志铭被张雁林用“瞎折腾”三个字赶出来心里很不服气,越想越觉得很有必要把卫楚楚找来当面跟张雁林说个清楚,而且说干就干,从张雁林住处出来,他径直往卫公馆而来。因为他明天就要去上海,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回来,他得赶紧办好这事。现在已是半夜,距离天明只有几个小时,时间不多了,他得赶紧行动。带着这急切的心情,俞志铭对自己的行动没有多加留心,反正他很熟悉卫公馆,何况此刻月黑风高,正是翻墙入户的好时机。
  俞志铭来到卫公馆之际,也正是卫楚恒从外面醉回来之时。
  卫楚恒这几天在大街上带着两个尾巴胡乱转悠,一会儿去戏园子听戏一会儿又去百乐门跳舞,一会儿呼朋唤友的去高楼饮酒一会儿又与红颜知己河心泛舟,当然与此同时他身后一直跟着那两个实心眼儿的免费保镖,这使他十分开心十分愉快所以心情也是特别的好,每一遥想着他那位周叔叔看着这些报告的表情就忍不住放声大笑,在大笑之中他一口喝干杯里的酒然后用筷子用力敲着桌子高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天生我才……
  唱到这儿他叫唤伙计算帐,付了帐摇晃着身子从酒楼出来登上一辆黄包车,黄包车直达卫公馆大门的时刻又快要凌晨两点,他眯着醉眼远远看见卫公馆小楼还亮着灯火,朦胧间判断那大概是妹妹的房间,只不知这小鬼深更半夜不睡觉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他暗骂卫楚楚的时候,好象忘了自己也是深更半夜不睡觉正干着某种鬼名堂。
  两名奉命跟踪卫少爷的特务这几天被卫少爷逗了个团团转,光顾了全南京最知名的酒肆茶楼之后又陪着他去各大风月场在声色所在溜达了一圈儿,累个半死的同时却连照片上那共产党的影子也没瞧着。其实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私底下也嘀咕过几回周太太怎么能越权下令,当有一天他们终于忍不住到周一峰跟前抱怨时,才知道上司一直关注着这件事。
  “目标去哪里你们就去哪里。那些地方是贵,用度经费在财务上先支着。听着:不管目标干什么做什么见过或者遇到什么人,你们都得留意,马上报告。”
  直到这一天他们才发现周一峰的先见之明,他们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他们唯独没想到的是,等他们终于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是实在太晚了。
  这两人能在卫公馆附近发现俞志铭的踪迹完全是个意外。
  俞志铭从后门逾墙进入卫府时没人看见,这地方熟门熟路,门房老朱守在前门恭候卫少爷归来,俞少爷从后门溜进去自然一帆风顺。卫楚楚在房里也没睡下,她正烦着明天的事呢。卫楚楚是这次*中为数不多被逮了现行的女生,也是问题最大被留置讯问时间最长的女生,这使郑校长很没面子,郑校长没面子也就等于金陵女中很没面子,所以郑校长也用不着给卫小姐留面子。卫楚楚那天不理会卫绍光的软禁上街玩了半天,不知为何心里特别烦躁,于是决定去学校继续找同学玩,却在门口“偶遇”郑校长。郑校长在金陵女中教务室亲自接见了卫小姐,却没有多言,直接就通知卫小姐,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之内写出一篇认识深刻的检讨并于某日在全校大会公开宣读,她就将行使校规将之开除。对于这种威胁,本来卫楚楚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事实上她早就腻味了金陵女中那繁杂的校规,但这时候卫楚恒突然插进话来,说冲动吃不了热果子,再说,你和陈赛花之间的游戏不是还没完吗?

第十章(10)
卫楚恒的话使卫楚楚陷入了左右为难的矛盾之中,最后还是与陈赛花未分胜负的提示鼓励了她,于是立刻去了郑校长面前表示附首认罪,现在就马上回去写检讨。不过承诺这事之后,面对同学们的热情接风,卫小姐又把这回事给忘了个干净。直到这天晚上她已经睡到了床上,才惊觉原来距离交卷已经只有短短几个小时,于是又爬起来拉亮台灯,开始了冥思苦想的杜撰。可这事无论怎么想,卫小姐想来想去的结果都是自己完全正确,别人全部错误,这样的检讨莫说是郑校长,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象检讨倒象是表扬,正这时候,俞志铭来了。
  这真是一个送上门来的枪手,卫楚楚见他如见救星,欣喜之余,忘了这时势这环境,以及俞志铭这时候的身份,更加来不及问俞志铭到此有何贵干。她只死死拉住俞志铭不肯放手,意思是不先帮她写完成检讨,就别想走。而俞志铭这一路上也一直在考虑那番话到底应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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