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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深处有个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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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顾水璃又坐直了身子,紧张地问着。
  小桃便细细道来:“午膳后奴婢见您睡得正熟,便陪着翠翠一起出门去街上逛一逛,看看有没有合心的物品,买来充作她的嫁妆。我们走到了宝昌隆门口,却见一向生意兴隆的宝昌隆居然破天荒地关上了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奴婢知道您一直关心宝昌隆的情况,便急着赶回来告诉您这个消息。走到巡抚府的时候,又见巡抚府门口一反寻常地围了许多的士兵,他们都是全副武装,不像是守卫,倒像是在封锁巡抚府。奴婢在街上打探了一下,这些士兵好像是安王府的。”
  “宝昌隆关门了,巡抚府被封锁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顾水璃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还有,怎么又冒出来了个安王府?”
  小桃也是疑惑地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见那些士兵一个个凶悍蛮横,不敢多问,也不敢多呆,就继续往府里赶。经过福州知府衙门的时候,看见门口贴了告示,围了好多人在看。奴婢一时好奇,挤进去问了问,据说是一个叫王振海的大海盗被官府抓住了,现在就关在福州府衙的大狱里,明日午时三刻就要斩首示众。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叫好,都称杀得好,大快人心。”她紧张地看着顾水璃,眼睛深处闪着惧意,“夫人,这个叫王振海的是不是和乔公子有什么关系啊?”
  顾水璃脸刷的白了,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只觉得浑身汗毛竖起。这段时间,她因为身体不适,足不出户地在家里关了几日,没有打听外界的情况。她还以为招安一时正在顺利进行,想不到才几日功夫,居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听小桃的描述,无疑是招安一事已经失败,王振海被俘,即将被杀,胡至宗也被控制,只是不知乔子渊现在如何了?
  她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安王府又是怎么回事?久远的记忆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她在庆丰楼第一次见到乔子渊的时候,他就是带着伤被安王府的人追杀,这才不得不避到她的包房,从此开始了两个人的牵绊……可是她明明记得后来乔子渊曾经说过,他和安王府的矛盾已经解决了啊?
  顾水璃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走,咱们出门去。”
  “夫……夫人,咱们去……去哪儿?”小桃愕然,结结巴巴地问着。
  “既然宝昌隆已经关了门,那咱们先去巡抚府看一看。”顾水璃已经匆匆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子。
  小桃慌忙帮助顾水璃穿外衣,一边劝道:“夫人,巡抚府已经被封锁了,您只怕进不去啊!”
  顾水璃微愣,随即摇了摇头,毅然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从后门进去,就说找于夫人,也许能够行得通呢。总比关在家里干着急的好。”
  小桃无奈,只好匆匆帮顾水璃穿好外衣,盘了个简单的发髻,两个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翠翠刚刚气喘吁吁地回来,正在门口和不让她进门的小红理论。
  “夫人,您起来了?”翠翠见门打开,急忙迎了上来,又嗔怪小桃,“你方才怎么一溜烟就跑不见了,让我好一通找。”
  顾水璃也来不及和她多说,一边匆匆往外走,一边吩咐翠翠:“我有急事带着小桃出一趟门,你和小红在家里看好院子。”她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停下来转身对小红道:“你快去厨房取几块熟牛肉包好,直接送到大门口,我在那里等着你。”
  *****
  顾水璃知道自己势单力薄,也许这一趟不会有半点收获,但是内心的不安驱使着她不得不走这么一趟,而不是毫无作为地待在家里。她不愿兴师动众让其他人知晓此事,便没有架马车,而是带着小桃步行往巡抚府走去。所幸巡抚府和孟府相距不远,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巡抚府的后门口。
  后门在一条幽静的偏巷里,此刻门口果然也站了几个士兵,只是没有前门那么紧张肃穆。士兵们看到顾水璃带着小桃走近,立即将手里的长。枪对准了他们,呵斥道:“什么人?”
  “几位军爷,”小桃笑嘻嘻地道:“我们是孟参将府里的。我们夫人刚制了些熟牛肉,吩咐我们给于夫人送来。”说罢将手里的熟牛肉打开给他们看。
  一位士兵道:“小姑娘,快回去吧,现在外人不能随意进出巡抚府了。”
  顾水璃上前,讨好地笑着:“军爷,只不过是几块熟牛肉而已,我们如果不送进去,回头在我们夫人那儿交不了差啊。你们行行好吧!”
  另一个士兵嗤笑一声,“明日都不知道在哪儿的人,还吃什么熟牛肉。你回去告诉你们夫人,以后不要再和巡抚府的人交往了,免得引火上身。”
  顾水璃更是心惊,表面上却仍是努力带着笑意,“这位军爷,瞧您说的,是否继续交往是我们夫人决定的事情,我们现在只是要完成夫人交代的任务。”她稍稍收敛了笑意,加重了语气,“再说,巡抚大人可是正二品的朝廷官员,是皇上看重的人。我不知道几位受谁人指使,守在这儿,我只知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了一番,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士兵道:“孟参将的顾夫人我略有耳闻,她曾经随军出征,帮助制作将士们的伙食,还亲自护理伤兵。我家小弟在泉州作战受伤的时候,还有幸受过顾夫人的看护……”他看向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士兵,“据说顾夫人制作的熟食甚是美味,我家小弟回来赞不绝口。听说,巡抚府里的于夫人也很爱顾夫人做的熟食,还经常请她上门指导制作方法。大概顾夫人还不知道这一突变,所以仍派人送了熟牛肉过来吧!”
  小头目犹豫了下,点头道:“顾夫人在军中的义举我们都有耳闻,我们对孟参将也甚是仰慕……”他看向顾水璃,沉吟片刻后,道:“这样吧,你们速去速回,送完了东西就立刻出来。我们弟兄几个还有两个时辰就要换岗了。你们若出来晚了,换班的弟兄们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放你们出来了。”
  顾水璃千恩万谢,又让小桃取出一块熟牛肉送给他们,“几位军爷,想必你们站在这儿也是又累又饿了。这牛肉是我家夫人亲自做的,是熟食,可是直接吃,你们尝尝鲜?”
  小头目也不推辞,笑呵呵地收下了牛肉,又命士兵打开了巡抚府的后门,只见里面正守着一个愁眉苦脸的看门婆子。顾水璃之前经常出入巡抚府,这婆子自然也认识她,此刻,婆子看到门打开,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叫了出来:“顾——”
  小桃急忙上前打断了她,“刘妈妈,我家顾夫人刚做好了些熟牛肉,给于夫人送些来。您快带我们去找于夫人。”
  刘妈妈连连点头应下,又害怕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士兵,也不敢再多话,带着顾水璃他们就往宅子里面走。
  守门的士兵见状,更加不疑有他,便在门口嘱咐了一声“速去速回,不要耽搁。”就关上了门,分食那块熟牛肉去了。
  刘妈妈领着顾水璃和小桃一路埋头不语,很快便到了于夫人的花厅。丫鬟进去通报的时候,顾水璃站在门口,心中感慨万千,只觉得一个多月未来,这里俨然已经变了一个世界。虽然花草树木依然茂盛,亭台楼阁依旧雅致,但是处处却充满了死气沉沉的、颓败的气息。路上偶然见到一两个丫鬟婆子,也都是面色惊惶,紧张不安。
  于夫人得知顾水璃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上门拜访,立即走出来迎接。顾水璃吃惊地看到于夫人老态毕现,双目红肿,面皮浮肿,未施粉脂的面颊上布满了细纹和斑点,还有无法掩饰的泪痕。
  “顾夫人,你……你怎么来了?”于夫人看到顾水璃,又是惊讶又是感慨。
  顾水璃急忙上前见过于夫人,时间紧迫,她也不多寒暄,凑近了于夫人在她耳旁轻声道:“于夫人,我是来见胡巡抚的。门口守门的士兵只给了两个时辰的时间,还请于夫人行个方便。”
  于夫人之前参与了胡至宗设计顾水璃送信一事,此刻也隐隐明白顾水璃的来意,她也不多说,拉着顾水璃的手就进了花厅,随口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雅竹,你快去书房把老爷请来,就说我有急事找他。”又对其他的丫鬟们道:“你们都守在门口,一个都不准进来。”
  一直紧跟着顾水璃的小桃闻言不安地看着顾水璃,面带询问。顾水璃犹豫了下,点头道:“小桃,你也在门口等着吧。”说罢跟着于夫人进了花厅。

  ☆、风云突起时(下)

  于夫人拉着顾水璃进了花厅,一进门就掉下泪来,“顾夫人,这样危急的时候,你怎么就冒险跑进来了?”说罢,拉着顾水璃一同坐在罗汉床上。”
  顾水璃急忙掏出帕子递给于夫人,问道:“于夫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突变?”
  于夫人叹了口气,“谁知道呢?这两个月以来,我家老爷费尽心思和那乔思源商谈,终于说动了他,又通过他联系到了王振海,说服了他同意被招安。前几日,我家老爷下令释放了王振海的老母和二子。昨日,王振海前来拜见我家老爷,两个人本来在书房里密谈,突然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闯了进来,带走了王振海和他的随从,又将我们巡抚府给封锁了起来。”
  “那些士兵是谁的手下?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封锁巡抚府?”顾水璃吃惊地问着。
  “是安王那老东西!”随着一声苍老悲愤的声音,胡至宗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数月未见,胡至宗的须发白了大半,布满血丝的双眸中充满了疲态和愤恨,他腰部佝偻,步伐不稳,远没有上次见到的那种精气和锐气。
  顾水璃忙起身见礼。胡至宗点了点头,随意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自嘲地问道:“顾夫人,这样特殊的时刻,你冒险进府,莫不是来找老夫兴师问罪的。”
  顾水璃摇头,“胡大人,我记得半个多月前见了一次乔子渊,当时他说招安一事进行地甚是顺利。方才于夫人也说那王振海已经同意前来招安,为何又会发生这样的变故?”
  胡至宗冷笑,“本来一切都按老夫的计划进行,谁知安王那老东西暗中布下了局,关键时刻来了这么一招,让老夫猝不及防。”他深深叹了口气,“老夫更担心的是,若杀了王振海,他的手下为了报仇,必然会展开更激烈的反扑。沿海危矣,老夫之前的努力也都功亏一篑了啊!”
  顾水璃闻言心情更是沉重,想到了她主要的来意,急忙问道:“胡大人,宝昌隆已经关门了,不知乔子渊现在在哪里?他是否也连同王振海一起被抓了?”
  “你放心,那小子机灵得很,此刻应该没有事情,但是时间长了就说不准了。”胡至宗继续道:“昨日老夫和王振海在密谈的时候,乔思源并未进来,而是单独在另一间房里休息。后来安王的手下带走王振海和他的手下后,老夫去那间房查看过,已经空无一人,我想他应该已经趁乱逃出府了。”
  顾水璃闻言松了口气,又听胡至宗道:“不过逃得了今日,也难逃以后啊。安王已经提前上奏皇上了,他昨日来的时候带来了皇上的密旨,说王振海背华勾夷,罪逆深重,命就地枭示,其手下一律捉拿归狱,从严审判。还说老夫纵容海盗作乱,招安之策实为不妥,要革职待审。朝廷派来问罪的官员只怕已经在路上了。”
  “老爷,那可怎么办啊?”一旁的于夫人六神无主地问着,又啜泣了起来。
  胡至宗烦躁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老夫也不能强出头了啊!”
  顾水璃闻言愤然道:“胡大人,当初您可是应允了不会伤害乔子渊,我才会同意替您送那封信,还数次帮您劝说乔子渊。王振海也是因为您招安一说才前来投诚,您这样做,太不道义了,与出尔反尔的小人又有何区别?”
  胡至宗瞪着顾水璃看了半晌儿,却无力发火,只能颓然道:“事到如今,老夫也没有任何挽转的能力了啊。老夫为招安一事经营多年,当今圣上已多年不主事,自从几年前镇远侯萧定邦被满门抄斩后,现在朝廷都是大太监刘振和宰相张鸣德二人把持。老夫虽然极其不耻这二人的为人,但为了抗倭大业,这些年来也不得不和他们虚与委蛇,昧心去讨好他们。老夫招安的计谋曾经向张鸣德请示过,他虽然未明确表态赞成,但也未反对,可以视同默认……”他深深叹了口气,又是悔恨又是悲愤,“却不知这个一向不理政事的安王为何突然参与此事,又怎么说动了张鸣德或者是王振,引得朝廷扣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下来。老夫若再在此事上多言语,不但毫无用处,还会被老夫的政敌抓住把柄,趁机落井下石,老夫一人之性命倒不要紧,只是老夫整治东海海防多年,只怕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啊!”
  “为何安王会破坏招安。您和他有仇怨吗?”顾水璃问道。
  胡至宗摇了摇头,“老夫在浙江为官多年,来福建才几个月,和安王一直井水不犯河水。这些年来,安王在诸藩王中,也是最安分守己、不问政事的一个。安王的这番举动,老夫昨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经过一宿的思量,倒是有些想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
  “你想,想方设法破坏招安的人,自然是因为招安一事损害了他的利益。换一句话说,也就是目前现有的局势对他最有好处。这样的人,自然就是勾结海盗,从走私中获利的人。”胡至宗冷冷笑道:“由此老夫可以断定,安王在福建多年,一定和王振海等海盗有所勾结,并且从中获利,而他,也为这些海盗提供着强大的□□,才使福建的抗倭这般艰难。而此次王振海的招安,既断了他的财路,又有可能暴露出他勾结海盗的秘密,他自然会不遗余力地破坏,将王振海除之而后快。”
  顾水璃想起了乔子渊和安王的纠葛,也点了点头,很是认同胡至宗的这一番推断。
  胡至宗继续道:“恨只恨乔思源那小子太狡猾,和老夫商谈了数月,只字不提他们和安王的关系,害得老夫失了防范。”
  “胡大人,难道就只能毫无作为地守在家里,任其事态发展吗?”顾水璃忍不住问道。
  胡至宗垂头想了会儿,突然抬头,目光闪烁出晶亮的光芒,“顾夫人说得对,不能束手无策地任他们破坏老夫这么多年的努力。老夫知道,本来王振海意属的接班人是他的大儿子王思君,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将王思君带在身边亲自培养。只是昨日王思君扮成随从陪着王振海一同在我的书房商谈招安一事,现在父子俩已经都被抓入狱,明日……即将斩首示众。之前放走的二儿子王思彤不知现在已经逃到了哪里。老夫审讯过他,他头脑简单,性格冲动残暴,若让他做了海盗之首,无疑会对沿海的百姓造成更严重的伤害。而唯有乔思源这个人……他虽然只是王振海的义子,但是老夫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发现他为人机敏,又谨慎周密,其能力并不亚于其义父。老夫认为,唯有他,能够钳制住王振海手下的各个部属,也唯有他,能够平稳王振海死后海上混乱的局势,震住海上其他几派海盗势力。最关键的是,乔思源对招安的态度比王振海更加积极,若能保得乔思源的性命,让他平稳住局势,不要贸然反扑,待老夫查明了朝廷此次责难的缘由,图谋对策后,再来重谋招安大业。”
  “可是乔子渊现在在哪里呢?您不是说朝廷已经下令将王振海的手下一律捉拿归狱吗?此刻福州府内只怕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他就算插翅也难飞了啊。”顾水璃听了胡至宗一番分析,也是心急如焚,“胡大人,不知可否求助于刘总兵?”
  胡至宗愣了下,面现为难之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同顾夫人一样这般通晓事理、不受世俗陈见束缚的。刘总兵是带兵抗倭的武将,杀敌是他最大的责任,他怎么可能会同意招安之策?老夫以前曾经和他略提了几句,他极力反对,所以,老夫再也没有和他谈过此事。”他叹道:“招安一事,一直是老夫一人在努力,所以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确是孤立无援了啊!”
  “那夏副总兵呢?他是我的义父,不如我去找他想想办法?”
  胡至宗感激地看了顾水璃一眼,“夏盛源虽然比刘宇良想法要通透一些,也许有可能接受招安的想法。但是,他此刻正和你家孟参将一起在广州,鞭长莫及啊!”
  “那可怎么办呢?”顾水璃一时也没了头绪。
  室内一时沉默了下来,三个人都垂头不语。胡至宗突然站起来,轻声笑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知道真正的结局。”他快步走到一张桌子前,拿出了纸笔,站在那儿垂首沉吟。于夫人见状,急忙心领神会地走过来,站在一旁磨墨。
  胡至宗沉吟片刻后,飞快地提笔书下几行字,又从怀里掏出印章,盖在落款上。
  “顾夫人,我不知道你和那乔思源究竟是何关系。但我想,乔思源能够收下顾夫人送的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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