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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解语惜花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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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做什么,想看谁进来看?!”那人满嘴酒气,就连说话也是唔里呜突的,有些大舌头。我一个踉跄栽到沙发边,幸好及时抓住了沙发边沿,否则不趴在地上才怪。不等我抬头站起身,视线里便出现了一双做工精制的皮鞋,我微喘着抬起头,视线顺着慢慢上移——西裤、衬衫……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深邃地看了我一眼,用那种却闪过一丝惊异的光亮。

  他一把拉起我的胳膊,什么也不说就往外走,我也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任由他拉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那只手死死地攥着我,只听得身后那些人哄成一片,直嚷着:“严少!严少,带人家小姑娘去那儿啊?!”那些哄声,加上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我几乎都无从反应,只能不自觉地跟着他的脚步,自己脚下如何,早就不知道了。

  他拉着我,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找,直到我隔着门听见里面熟悉的歌声,“是这个!是这个!”我高兴得有些过头。而他却只是站在门口,放了我的手,径自点了根烟,吞云吐雾起来,也不说话。

  我也只好站在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说来也快,他那根烟很快便抽完了,可也奇怪,旁边一伸手的距离明明有垃圾桶可以把烟熄灭,他却硬是将烟头往墙上一按,一切动作都好象顺理成章,自然得很。

  顿时,粉刷洁净的墙面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印记,即为显眼。

  我看看他,他却不以为然。

  碰巧这里的经理经过,看见如此情景,高声道:“先生,请不要……!”

  不等那经理说完,他闻声回过头去,没什么表情,一脸淡漠。可那经理仿佛被吓到了似的,立刻停住嘴里未说出的话,连忙弯腰赔礼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严少,玩得尽兴、尽兴!今天的费用都算我的……”一边说着,那经理还不时地偷瞄几眼他的表情。

  他挥了挥手,那经理慌忙地转身就走,深怕下一句说不对便会得罪他似的。

  我看了看墙上多出来的烟印,又瞧瞧他,能让这儿的经理如此的人,想必他的身份不一般。若是搁着平常人,早就要求赔偿了,哪像现在这样的还要给他赔礼道歉。看他的穿着打扮,虽不显眼,可这副行头,少了八、九万哪儿下得来?!

  刚张嘴,连个“谢”字都还未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只听他似是有些不悦地说道:“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下次别来了!”说是劝说,可他却一副教训的模样。

  而我,也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儿听着。

  再见他,不,是再听到那人的消息,是在杂志上,头版头条。

  说的是某女影星为了他而遭公司及各媒体封杀,最后闹了个自杀的下场。旁边配的图片上,他也只是个远远的侧脸,看不出是喜是怒,反倒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就好像整件事从头到尾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拿着杂志看着,正巧旁边的同事也凑了过来,忽地惊讶道:“呀!是严少!脸侧脸都这么好看!”

  “你认识他?”

  同事几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摇了摇头,道:“严少游谁不知道?!家世好、相貌佳,黑白两道有谁不买他的帐?他虽没什么明确的称谓头衔,可放着谁也不敢得罪他!”

  就这样,生活中总是似有似无的提到他,可大多的都是听别人说起。

  又见他,还是在KTV里,而且是同一个地方,不知该称这为巧合、还是倒霉。

  刚笑闹着推开包间门,低着头往前走,直到有人挡在了面前,也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好像成心和我较劲。我不耐烦地抬起头,怒道:“你!……”刚说了一个字,我便愣住了。原本的话卡在嘴里,连我自己都感觉出来自己此刻这前所未有的表情,谈不上有多狰狞,可也应该算得上五官打结了……

  不知为什么,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逃跑,可脚下却一步也迈不开,只得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围的人倒也都识趣,全都借故走开,只留下我和他两个人面面相觑,僵持着站在那儿,看着他的眉头敛的越来越紧,紧的能夹死蚊子。

  他缓缓伸出手,轻扫过我的额头,冷笑一声,道:“哟!这儿的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出这么多干!?”

  不自觉地,对于他总是有一份畏惧,隐约着也有一丝放纵。看他笑得那样,我无力地撇撇嘴,干咽了下口水,下意识地向后退。

  “不是告诉你别来这种地方了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忽地,他低沉着声音说道,死死地盯着我,好像今天非要说个所以然不可。

  事到如此,我索性也豁出去了,提高声音道:“客户要来,我能说不吗?!”

  半晌,冷哼了一声,随手又点了根烟,“多少钱的案子,能让你这么拼命?!”说话间,他眯了眯眼,可眼前却烟雾缭绕的。

  我扁扁嘴,道:“八百万。”

  “才八百万!”他不屑地敲了我一眼,“就这么点儿钱,值得你这么拼命吗?要是再多点儿,你还不得怎么招啊!”说完,他思索了一下,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使劲儿扯了扯,却没扯动,“你干吗啊?快放开我!”可他却丝毫没有放手或停下脚步的意思,反而拿起手机并拨通,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断了。

  我依旧不放弃,用力的像拨开他的手,他冷不丁的一吼:“别闹了!……带你去见个人,他手上有个三千万的案子,你要是觉得成,一会儿就直接签了吧!”他说的极为轻松,似乎三千万在他口中好像三百元一样平常。说来说去,只见过他两次,知道他叫严楠,大家平时都称呼他为“严少”,其他的一无所知。

  被他半推半就得上了他的车,车门锁一落,我突然有种瓮中之鳖的感觉。他却自顾自地开起车了,不管不问的。

  我生气地瞪着他,怒道:“说到底,我根本不认识你!”

  这句话后许久,他都没有说话,猛地一下子踩了刹车,硬生生地停在了路边。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似乎是无奈地看着我,轻轻地抬起我的下巴,左瞧右看,问道:“那道疤好了?”

  “嗯,”我顺应的点了点头,“做手术消掉了。”

  他摇了摇头,略带嘲讽地笑道:“你母亲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是啊,她说那道疤虽然不明显,可终究是女孩子,还是消掉的好。”

  小时候贪玩,摔倒时留下的疤痕。这些也都是后来听母亲说的,我自己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正回想着,我猛地回过神儿来,打掉他的手,惊讶道:“这疤痕……你怎么知道的?”忽地想起,这疤痕本就隐蔽,除了家人之外几乎没人知道!

  他歪着头看我,无奈地笑了,笑得像哭一样,也带着几分忧伤。

  半晌后,道:“莫鱼儿,说到底你还是把我忘了。”

七张机,鸳鸯织就又疑迟
今年花开颜色改,明年花开谁复在?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半夜,凌晨两点四十八分,我瞪视着电子时钟,睡意全无。耳边的门铃声响彻这栋房子,几乎是不间断地按着,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像催命的丧钟,躲都躲不开。

  我多想装作听不到,可它却一声比一声清晰。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噔噔噔”几步便从二楼卧室跑下去,“嚯”的一下拉开大门,制止了扰人清梦的梦铃声再度响起。

  “梁已棹!”我气愤地大吼道。

  他倚着门口站着,不,应该是勉强的靠着,而且随时有滑坐在地的可能。一向重视外表的他,此刻西装外套早不知被扔到了何处,领带也只是歪歪斜斜地挎在脖子上,白衬衫的领口敞着、扭曲着,邋遢至极、无限颓废。

  我瞪着他——这个扰人清梦的男人,他也抬眼看看我,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便放心似的顺着门框滑了下去,一下子坐到地上。

  他“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有点儿大舌头地说道:“君不悟,我家老头子不让我进门,你一定……一定要收留我啊!”他闭着眼,表情好像很认真的样子,可唇边却浸着笑,旁若无人地说着,嘴里泛着浓重的酒气。

  我白他一眼,边将他扶起来边说道:“梁已棹,你有点儿出息好不好?每次都被女人灌醉,还每次都跑到我这儿来,真是……”不停地念叨着他,可我手上扶着他却不敢怠慢。终于,连拖带拉的把他扔到沙发上,满身的酒气,刺鼻极了。

  他这副德性,我早不是第一次见了,只是见的次数多了,也就无所谓、习惯了。他和那帮狐朋狗友出去吃饭,哪次不是被女人灌得烂醉,然后回去家里梁伯伯在把他打个半死,最后一脚踢出家门。而他每次也都跑到我这儿来,后来梁伯伯知道,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反倒放心。而梁已棹他倒也自觉,把我这里当收容所了,回回三个更半夜的来按门铃。

  “不悟……”他哼哼了一句,“你瞧!……”说着,他指了指额头,并把头凑了过来,神道我眼皮底下,脸上带着一丝孩子气。

  没好气地本不想理他,顺带着瞟了一眼,可不怎么的——额角上青紫了一大片,还有些红肿。我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立刻“哎呦”了一声,连忙躲开,嘴里还“咝咝”地倒吸着凉气,看样子是痛极了。

  无意间瞥见他撩起袖子的胳膊上,也尽是淤青。

  “怎么回事?你喝醉跟人家打架啦?!”我拿来了药箱和冰袋,想帮他敷下额头,可他却疼得直躲。

  我举着冰袋看着他,他却躲得老远,一手半遮挡着额头,经这么一闹腾,他的酒也多少醒了些。“都是我家老头子!也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的……都凌晨两点钟了,老头子还坐在大厅里等我!……这不,不偏不歪的,一下子就撞枪口上了!”听他说着,我又过去帮他敷了敷,可他却无论我怎么弄都喊疼,最后拨开我的手,“不弄了,怪疼的!”

  “哼,”我冷哼一声,随手将冰袋扔到茶几上,倒了杯茶水给他,“你也不长记性,活该!”

  听了我的话,他皱了皱眉,无意间带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高声解释,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悟,你可不知道!我家老头子顺手抄起电话就往我头上一砸,可狠了!”

  “行了,有理不在声高!”我拿着杯子凑到他嘴边,“喝点儿茶,醒醒酒吧你!”他也不伸手接过杯子,就着我的手就喝了起来。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他的无赖,也就处处都随他去了,不再过多地计较什么。

  从药箱里拿了药膏,挤了些,“擦上这药,明天淤青就会好些。”说着,我轻轻的给他擦上,生怕又弄疼了他。手上的动作虽是如此,可嘴上却饶不过他,我冷着脸、冷着声音,略带调笑地说道:“你瞧!梁伯伯还是心疼你,都没下狠手,连个皮儿都没破!”

  安顿好一切,扔了条毛毯给他,“梁伯伯刚才打电话来问你是不是在这儿,还问了声打的重不重,破了没有。其实梁伯伯还是挺关心你的!”

  他只是听着,也不搭话。

  半晌,用鼻子哼了一声,满足地说道:“真好……”

  “好?什么真好?!”我停下手里收拾的东西。

  “你这儿啊!……有家真好!我的家,嘿嘿……”他闭着眼,傻笑了起来。又突然拉起我的手,死死地攥着,不停地摇晃,无论我说什么也不放开。

  细细看着他闭着眼笑的样子,心中突然平缓了许多……

  试着甩了甩他的手,可总也甩不掉。

  “鸠占鹊巢!”我抱怨地看着他,“明儿一早回你自己家去,少在我这儿!”

  “你家就是我家!君不悟啊君不悟,你还真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果真是……不悟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八张机,回文知是阿谁诗
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人生有新旧,贵贱不相逾。

  随着机舱门的缓缓打开,我拎着一个随身的背包,走出机场。

  坐上出租车,给了司机公寓地址,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快速地倒退,恍惚地看了个大致的影响,连具体是什么都未看清,便已匆匆恍逝。

  站在公寓门口,我刚伸手推开大门便闻见阵阵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一愣,立刻丢下钥匙冲到厨房,联手上拎着的背包都忘记放下,“荣引屏!问什么你会在我家里?!”厨房里,那个在炉灶前忙活的男人闻声回过头来,西裤、白衬衫,袖口还被高高地挽起,领带也被塞进了裤兜里,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总之,多少显得有些狼狈。

  他回过头后却只看了我一眼,又急忙回过身去,有些笨拙地翻动着锅里的菜,并高声道:“哟!你回来啦!?……快去洗手,这个菜炒完就可以吃饭了!”说话间,哪个菜已经出国,虽然他还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少许的几根菜不小心掉到了锅外,可那神情,却极为认真。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想再跟他理论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家,因为以他那执拗的性格,想必是讨论不出结果的。

  我洗了手,坐在桌前,看着他端上的鱼、虾,和几道素炒的青菜,不等我说话,他便抢先道:“知道你向来爱吃清蒸武昌鱼,所以特意跟我家厨师学了做法,这虾我学了好几次,可总也做不好……”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早没了一开始的底气十足。

  他僵了一下,又急忙道:“别等凉了的,你快尝尝!”

  瞧见他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也就顺手夹了口鱼,细细地嚼着,“嗯……比你家厨师做得还好!荣引屏,你可以去考特级厨师了。”

  他“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转身进厨房盛了两碗米饭回来,顺带着深深地嗅了一下,道:“我特意买的香米蒸的,真不错!”

  我伸手接过碗,盯着他,怀疑地说道:“荣引屏,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了吧?!”他却不语,径自夹了菜吃着。瞧见他如此,仿佛我是隐形人,我着急地轻拍了两下桌子,“说你呢荣引屏,别假装听不见!”说完,我顿了顿,“你不会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事,被荣伯伯知道了吧?!所以才躲到我这里来了……”

  看我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他连忙伸手,急切地说:“打住打住!……你这女人,要是我不拦着,指不定后面你要说出什么呢!”他索性放下碗筷,直直地看着我,笑道: “这屋子两、三年没住了,到处都是土,哪还能住人,所以我还请人帮你打扫屋子。亏我还怕你吃了这么久的法国菜,想换换口味,所以我一大早就跑来买菜做饭的,特地跟我家厨师学做几道菜……可怜我如此努力,末了竟被你说成……”说到最后,他还大大地叹了口气,装作无奈似的摇了摇头。

  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多半觉得他无理取闹,可竟也生出了一丝感动——毕竟,一个世家子弟,同时又是金钱权势在手的人,能坐到他这个地步的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看着他,想跟他说谢谢,可这个“谢”字却在嘴边打转,怎么也说不出来。

  一时间,不大的屋子里突然异常安静,我也不敢看他,只能低垂眼眸,看着一桌子的家常饭菜,逐渐变冷。

  许久,“看来,你真是被成维军伤着了。”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前后不搭的。说完,也没多做纠缠,自嘲似的笑了两声,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给人做饭,连我爸妈都没享受过这待遇,你倒是多少吃点儿啊!”说着,他挑了只大虾夹给我,随即又嘟哝道:“多少女人巴不得跟我出去吃饭,你倒好,不但让我下厨做了,还得求着你吃,真是……”

  “行啦,荣少!我惹不起你还不成!”我猛地吃了几口,见我如此,他反倒笑了。

  菜做得不错,屋子打扫得也很干净,东西也都帮我收拾了……

  “荣引屏,”我突然叫了他一声,他愣了下,随手放下碗看着我,等待我下面的话。我摇摇头,“没什么。”

  他几乎愣住,就那么看着我,目不转睛的,也似是惊讶地半张着嘴,随即又微微皱眉,目光也跟着变得深沉了起来。

  起身来到厨房,却意外地看见咖啡壶里热着的咖啡,不想他连这点都记得。我为自己倒了杯咖啡,我也并非什么都不注意,深知道荣引屏每餐必有红酒,于是也给他倒了杯红酒端过去,放在他的手边。

  桌上的饭菜早已在我们说话间冷掉了,没有了不断冒出的热气,冷冰冰的静置在那里,直到完全冷却。有时候,我们就如同这些菜一样,前一刻还热情澎湃,下一秒却冰冷到极致,连原本存在的那些都变得极为不同。

  “荣引屏,你的未婚妻呢?什么时候请喝喜酒?”我有些故作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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