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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起居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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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点活动量显然是不够的。只吃不动,她总觉得自己的腹部赘肉更多了。
另一面,虽然每晚都须得定时定点地喂小猴子,只能断断续续地休息,她的身体也渐渐习惯了。许是她的身体底子确实不错,又许是生产时失去的气血已经缓缓补足的缘故,她目前已经能定时醒过来哺乳,且不会觉得太过难受了。
也许因为还没有真正受过饿,小家伙始终不愿意接受乳母的乳汁。一旦饿了,只哭闹着往亲娘的怀里钻。不得不说,这确实是甜蜜的负担。纵然疲惫,但看着小家伙对自己如此依赖的模样,张清皎总会觉得格外心软,怎么都舍不得因着自己的缘故而饿着了他。
朱祐樘原本还想着饿小家伙一两次,他便会学乖了。可见到儿子哇哇大哭,他反而比张清皎更心急。更不必说他的性情本便更为温和,哪里能狠得下心来,眼睁睁地看着儿子饿得难受呢?
“每日里苦熬,怎么能不瘦呢?”朱祐樘轻叹道,对睡着的儿子真是又爱又恨。
张清皎微微笑起来:“放心罢,我如今已经学会寻着时机便赶紧睡,白日里便将夜里熬的时辰都补足了。两位尚医和谈娘子给我诊脉,也都觉得我恢复得不错。”
她身边围绕着这么多女官宫婢,许多事都不必亲力亲为,只需等着她们将醒了的小家伙抱过来逗弄,或者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过来喂奶,仅此而已。若母子二人稍有不适,立即便有女医过来看诊,甚么都不必担心。较之后世的许多妈妈们,她已经不知轻松了多少。
“如此甚好。”朱祐樘道,转而又提起了张鹤龄与张延龄,“今儿他们下学时,特地来乾清宫求见,说想隔着产室与你说说话,顺带想亲眼见一见小家伙。我见今天时候已经不早了,便让他们先回去了,明儿再过来。”
“说来,我也有些日子不曾见他们了。生产的第二日正好是会亲日,也没有赶上见其他亲眷。”张清皎感慨良多,“且曾听鹤哥儿提起,从兄这些日子便要奉着伯祖母进京了。我原以为能见她一面后再生孩子呢。”
“既然是家中的长辈,那便召进宫来见面就是。”朱祐樘道,“我记得卿卿提起过这位,是教卿卿经济庶务的长辈罢?”在他看来,岳母金氏无论学识或是人品都是寻常庸碌妇人而已,自家皇后之所以如此不一般,必定是岳父教养得当,家中更有睿智的女性长辈之故。这位“伯祖母”,应当便是正主了。
想到此,皇帝陛下的封赏之心再度蠢蠢欲动起来。既然卿卿不想让他厚封岳父太过,那不如封其他长辈?既然如此德高望重,那便更该好好封赏了。
“罢了,我还在坐月呢,不好光明正大地见家人。等到出月,再召见伯祖母也不迟。再者,小家伙满月的时候,应当会举行满月宴罢。虽说不宜大肆操办,但怎么也该请些亲眷一起来庆贺才是。”张清皎道。
朱祐樘颔首:“那便让仁和筹备罢。不大办,只将自家亲戚都邀进宫来便够了。如今天候渐冷了,也不好安排在西苑,就在宫后苑中择一宫殿行宴即可。”虽说他其实很想大办,想向全天下广而告之自己有了嫡长子,觉得为了小家伙破例稍稍奢侈一些也无妨——但既然卿卿已经定了基调,他也只能答应了。
张清皎自然瞧出了他真正的想法,不由得心中暗叹:以他如今对孩子的疼爱程度,日后定然是严母慈父了。不行,她可得与他约法三章,好好商定教养孩子必须遵守的规矩。否则,指不定就是慈父多败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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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张鹤龄与张延龄来到坤宁宫,隔着产室与张清皎说了一会儿话。肖尚宫与沈尚仪特意将小皇子抱出来,给两位国舅爷瞧。兄弟俩越看小外甥越觉得喜欢,都觉得他无一处不生得可爱。当然,两人坚定地觉得,小外甥长得更像姐姐。不是都说了么,生女类父,生子类母嘛。
两人回去后,便详尽地将此行见闻告诉了张峦以及刚到京城的何氏等人。张峦终是松了口气,喜道:“听起来,娘娘的身子应当养得不错。满月宴的时候,若能见着她一面,我便能更放心些了。”
闻言,何氏嗔道:“能有甚么不放心的?那可是皇宫大内,万岁爷还能亏待了娘娘不成?你们啊,都是关心则乱。若非万岁爷是心慈的,也觉得咱们张家家人情深,怕是你们爷仨这般的举动便会令他觉得不快。”
“伯母教训得是。”张峦忙道,“不过,在万岁爷与娘娘跟前,无须矫饰。万岁爷反倒是更喜欢真性情之人,也希望家族和睦相处。咱们张家亲人之间本来便感情深些,想来这些许小事,万岁爷非但不会怪罪,反而会觉得咱们张家家风极好呢。”
听罢,何氏点了点头:“我对万岁爷的脾性确实不了解,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凡事适可而止。若你们太过担忧,娘娘怕是心里也不安稳了。如今鹤哥儿与延哥儿既然在宫中进学,便不妨隔七八日求见,确定娘娘与小皇子安然无恙即可。再等些时日,娘娘出月了,满月宴结束后,你再递折子,咱们阖家去拜见娘娘。”
“侄儿明白。”张峦道。
“咱们张氏族人的进退目前都系于娘娘一身,凡事小心些,替她着想些,总归不会有错。”何氏又道,“只可惜,族中总有些不争气的,借着娘娘之名在乡里横行霸道。前些日子,我让忱哥儿迁出了一家人,让他们分宗去过,总算是杀鸡儆猴了。”
张峦点头:“京城离兴济太远,都有赖于忱哥儿了。”张忱奉着何氏来京城,将一双儿女留下来陪伴祖母后,又匆匆地回兴济去了。如今正是娘娘诞下皇子的重要时刻,兴济等闲不能离人,免得族人闹出什么事体来,平白坏了娘娘和小皇子的名声。
“罢了,不说这些事了。鹤哥儿不是已经定亲了么?听说定的还是大长公主之女。既然已经是亲家,那可得勤来勤往些。小皇子满月宴上,便让我认一认亲家罢,日后也好多走动。仔细说来,鹤哥儿年纪也不小了,即使再等几年才办婚事,如今也该商量起来了。”何氏又道。她是惯常打理家中经济庶务的,不仅一来便接过了张府中的诸事,也并没有忘记盘算各种紧要之事——诸如张鹤龄的婚事。
“此外,听延哥儿提起,咱们家与太后娘家也渐渐走动起来了?这个月不好去大长公主府上,那便先去王家走一走罢。趁着鹤哥儿和延哥儿休沐,我带着他俩去,你不必出面。只当作是家眷走动即可。”
“侄儿明白。”张峦道。他与王家频繁走动,难免会惹来瞩目。虽说朝廷群臣对外戚的来往不会那般在意,但毕竟张家与王家之外还有一个周家。即使张王两家有心结交,也不宜走得太勤快。但内眷来往便不同了,也不容易令人注意。
张鹤龄想起王链曾说过的结亲一事,不由得看了族侄张纯和族侄女一眼。张纯比他还年长一岁,族侄女却小些。不若——让张纯娶一位王家女?张纯尚不知他有心替他寻一门婚事,朝着他笑了笑。
张鹤龄心想,自己也算是他的长辈了。给他在京中筹谋一门好婚事,总比他在兴济寻亲事强些。就这么定了罢,等到看好之后,再与姐姐、父亲和伯祖母说一说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家总得有个人掌着家事,不能让鹤哥儿一直掌着╮(╯▽╰)╭
他还得考秀才考举人什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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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有的亲问为什么要亲自哺乳,是这样的,历史上有这么一则事:
某天,孝宗逗太子说,让他去打张皇后,太子打了。又逗太子说,去打乳母,太子怎么也不肯打。张皇后于是大怒,找借口把乳母赶出宫。孝宗无奈给了乳母遣散费作为补偿,张皇后还要了回来,连遣散费都不肯给。后来太子哭着闹着要乳母,孝宗只能将乳母请回来,乳母不肯回来,和张皇后是结仇了╮(╯▽╰)╭
所以我觉得,哺乳是非常亲密的母子联结,绝不能由别人替代。
第265章 满月庆贺
十月; 朱祐樘终是如愿以偿地颁诏天下; 广而告之他有了嫡长子:朕承祖宗鸿业; 君主华夷,于今四载。深惟德有未修,泽下究无以安养元元。恕负祖宗之付托用是,夙夜忧勤; 勉图化理,罔敢怠遑兹者。蒙上天锡祐; 福庆骈臻; 祖考垂休; 本支茂衍; 乃于今年九月二十四日; 皇后正宫诞生元子,神人胥庆,遐迩同欢。上有以慰圣祖母、母后之心; 下有以副中外臣民之望。惟人心之和辑,世道斯隆;惟宗社之灵长,国本愈固。诏告天下,咸使闻知。
这是他亲自拟定的圣旨,字字句句皆是喜意,闻者见者无不感受到这位年轻父亲从心底深处满溢出来的喜悦。迟钝些的臣子只觉得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如愿以偿; 他们也终于不必为皇嗣问题而时时忧心了;敏感些的臣子则想到了东宫,想到了国朝从来不介意立幼冲太子的传统。
诸如先帝,当年立太子时尚未年满两岁;诸如当今陛下; 立太子时也不过六岁。虽说眼下小皇子尚不足月,但以当今陛下对皇后娘娘的宠爱、对小皇子的喜爱,指不定会在两三年内便坚持立储罢——
当然,所有人都不会想到,皇帝陛下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急切。或许,就连皇帝陛下自己都未曾想到,每每见到小家伙的时候,他便总会不由自主地更喜爱他一分,心中难以自禁地生出想将世间一切美好都给他的冲动。富贵荣华与尊崇的地位,国家子民,宗庙社稷,但凡他这位父亲能给的,他都想给他。
当然,他不会试图在孩子未满月的时候,便提起立太子之事。不仅文武群臣不会轻易答应,就连他家皇后都未必会答应。毕竟,小家伙年纪太小了,怕是禁不住太子的册封礼。且如今天候太冷,顶着风寒册封,连他都觉得心疼。还是再等等罢,待他半岁的时候,等春暖怀开的时候,再举办册封礼亦不迟。
皇帝陛下的打算,连皇后娘娘都不知晓。产室里的皇后娘娘依旧过着不规律且略有些苦闷的生活,因只能足不出户,她闲暇时便看书弹琴自娱。每当她弹琴的时候,小家伙总会格外安静,即使刚开始在哭闹,也很快会收了泪水专注地听着。发现这种情况后,皇后娘娘便归结于孕时常听戴义抚琴之故,小家伙对音乐应当很感兴趣。
对此,戴义表示,等小皇子年纪渐长些,他想教他抚琴。一直没能得到如此殊荣的皇帝陛下在旁边听得,只能无奈一笑。想不到他这位当父亲的,竟是连刚出生的儿子都比不过。他究竟是该骄傲,还是该羡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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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便到了周太皇太后的千秋节。因着张清皎尚未出月,此事是仁和长公主、永康长公主等一起商议着安排的。张清皎只给了她们一些建议,将肖尚宫与沈尚仪都派去辅助她们行事。因着免命妇朝贺,寿宴也不过是皇室的家宴罢了。办一场足够富贵且温馨的宴会,仁和长公主等人已经很有经验了,最终博得了众人的一片赞誉。
紧接着便到了十月二十四日,清晨时分,茹尚医与陆尚医便前来给张清皎诊平安脉。谈允贤与李宫医也立在旁边,仔细地端详着皇后娘娘的气色。产室里几乎是立满了人,不仅朱祐樘派了何鼎前来探看,仁寿宫与慈寿宫亦有周太皇太后和王太后的亲信女官前来。
“娘娘恢复得很不错,气血充足。”诊完脉后,陆尚医微笑着道,“不必坐双月,今日便能出月了。”皇后娘娘的身体底子本便比寻常贵妇更好,精心休养一个月,竟是比寻常贵妇坐双月的身体状态还好些。
“虽然可出月,但娘娘依然须得注意保暖。而今正是冬日,容易着凉受寒。若非必要,娘娘暂时尽量少在外头活动为好。”茹尚医接道。在她们的努力下,皇后娘娘的恶露早就尽了,如今脉象也很是不错。但她们宁愿谨慎些,也不希望后续出什么差错。
“两位尚医放心罢,我省得。”张清皎勾起唇,“虽说我不能随意外出,但今儿举行的满月宴应是可露一露脸罢?”对于小家伙来说,这可是人生当中第一次盛大的节日。如此重要的场合,她当然希望自己能出现。
“这倒是无妨。”两位尚医笑道。
满室的人都露出笑意,俯身行礼道:“恭贺娘娘出月!”
“都起来罢。”心情极好的皇后娘娘笑道,“因庆贺小皇子满月,阖宫上下都赏两个月的月例。坤宁宫与乾清宫再多赏一个月,尚医局并六局一司也都多赏一个月,陆尚医、茹尚医、谈娘子、李宫医每人再添百两。”
“谢娘娘赏赐!”众人再度行礼,目送着皇后娘娘抱起小皇子,步伐轻快地踏出产室。这回的赏赐可谓是大手笔了,甚至比年节时的赏赐还隆重一些,足可见皇后娘娘诞下小皇子后究竟有多欢喜。
唯有肖尚宫等人明白,皇后娘娘诞下小皇子确实很欢喜,但今日的赏赐除去小皇子诞生的缘故外,应当还有她终于能走出产室的欣喜。因为,皇后娘娘已经不止一次与她们说过,她几乎是数着日子等出月,出了月后,一定要将月子里不能做的事都通通做几遍。
走出产室后,张清皎举目四顾,心中畅快至极——过去整整一个月间她都被困在产室内,几乎快要闷坏了。如今终于走了出来,不禁觉得外头的空气都清新甜美许多。曾经无比熟悉的书房,亦是处处都充满了新鲜感。
穿过明间,来到与从前的布置毫无二致的东次间,她再度四顾,回首对肖尚宫道:“准备沐浴,给我挑身合体的衣裳。宴席甚么时候开始?我若沐浴半个时辰,应当也来得及罢?”这一个月她都没有与水亲密接触过,早已经想念许久了。若不是怕沐浴太久会将皮肤都泡得皱了,她只恨不得能沐浴一两个时辰才好。
“早便准备好了。”肖尚宫笑道,“云安,伺候娘娘去尽间里罢。”
“小家伙刚睡着,便让他在摇篮里睡罢。”张清皎将小家伙放在摇篮里,看他抿了抿嘴,睡得依旧安稳,这才转身去了东尽间。
她身后,肖尚宫、沈尚仪、云安、戴义、李广都各司其职,坤宁宫所有的女官宫女与太监也再度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不再分外小心翼翼,不再悄悄忧心忡忡。主子安稳,他们便安稳;中宫地位越发稳固,他们的前程自然也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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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时,接到宫中传召的外戚们先后来到了宫后苑内。这回传召的外戚没有上一回那般多,只有周家、王家与张家。不过,每一家都没有人数限制,因此来得多的足有二三十人,来得少的也有数人。
门庭兴旺的自然是周家与王家,两家将家中有诰命在身的女眷以及男丁都带了进来,皆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张家虽依旧以张峦父子三人为主,但何氏及孙儿孙女,沈禄与张氏也都破例受到了传召。乍看去,倒也不显得人丁单薄。
因是小皇子的满月宴,张家人都颇受关注。连周家的态度也较之从前更软和了几分,但依旧没有拉下脸来与张家亲亲热热地寒暄。周家的内眷也抹不开脸去与张家的旁支说话,何氏虽有诰命在身,但到底只是四品诰命,与她们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若在平日,外戚家的四品诰命根本入不得周家内眷的眼。要知道,仅仅是她们周氏族内,便有不下五名四品诰命,且都是年轻妇人。
王家却与张家格外亲近,内眷们待张家女眷也很是熟稔,仿佛像是早已有往来似的。周家女眷顽笑般问了几句,王家竟说既是亲家自然该走得近些。周家闻言,均向着依旧满脸懵懂之态的张延龄看去:啧啧,王家与张家还真是迫不及待啊,连总角年纪的孩子都不放过。
无缘无故被人瞩目的张延龄有些莫名,回头问他的小伙伴王钧:“他们做甚么都看我?是我脸上粘着甚么?”不会罢,他出门前还特意换了身崭新的衣衫,一路上也不敢吃甚么点心垫一垫,就怕脸上身上粘了点心渣,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王钧也不明白,认真地道:“大约是觉得你今日这身衣裳不错?”
“真的么?”张延龄嘿嘿一笑,“是用姐姐给的料子做的。姐姐说,这种鲜艳的料子,也只有我这年纪才能穿,连我哥都不能穿呢!”今天这样喜庆的场合,就该穿一身火红色,瞧着多鲜亮、多喜气啊!
殊不知,若非他坚持一定要穿这一身,何氏早就让人按着给他换一身了。若是白净的小少年,穿火红色自然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可这个夏天他往囿苑跑得太勤快,已经晒得有些黑了,再穿一身红色,简直就令人不忍卒睹。
不远处,坐在屏风后的仙游长公主压低声音问:“三姐,那黑胖子是谁?”
德清长公主忍俊不禁:“那是皇嫂的二弟啊,你们不是曾经见过面么?”
仙游长公主怔了怔,凝神细看,满面惊讶:“上回见还不长这样啊,怎么忽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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