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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起居注-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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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瞬息万变。若是你们不及时与我说明,万一发生甚么变故,那可就控制不住局面了。”
金氏忙道:“娘娘不是一直忧心着子嗣之事么?向佛菩萨也求过了,尚医宫医也都调理过了,却迟迟没有消息,我们便去一座尼姑庵里寻里头的大师给娘娘算了算。大师说,娘娘是命犯了小人,有人一直妨碍着娘娘。这人就在宫里,一时半会也寻不出来。不过,算来算去,倒有种法子可解娘娘的困境。”
说罢,她难得地往四周瞧了瞧,暗示此事是秘密,不可让过多的人知晓。张清皎给肖尚宫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宫女太监便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她的亲信在殿内。沈尚仪则亲自守在殿外,避免任何人靠近。
闲杂人等都退下后,张清皎淡淡地问:“甚么法子?”
金氏见她神情平静,越发放松了几分:“只需收养一个孩子在膝下,这孩子便能助娘娘越过小人之劫,给娘娘带来子嗣。当然,明面上不能说是收养,只当是娘娘生养的长女长子。有了这个孩子,也能堵住别人的嘴不是?”
“母亲的意思,是让我悄悄安排万岁爷临幸他人,而后佯装有孕,将孩子抢过来?”张清皎勾起唇角,“这就是母亲替我做的打算?这就是你们这些时日悄悄安排的事?莫不是,你们连那个人也已经给我找好了?”
她应该生气,应该愤怒,应该立起来指责她们异想天开,更应该狠狠地惩罚她们。可是,张清皎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想笑。她确实生气,也确实愤怒,甚至心里充溢着失望与被背叛的痛苦。可是,她却更想笑,也不知是嘲笑她们的愚昧,还是嘲笑自己的愚蠢。
“那人的生辰八字自然须得好好挑一挑,也得让大师仔细算一算才成。我特意去了趟诸王馆,遇见了覃太监。他倒是个不错的人,二话没说就将那些宫人的庚帖都给了我。我就挑了些合适的,给大师算过之后,选定了其中一人。”
金氏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依旧滔滔不绝,甚至还有些替自己感到自傲的意思:“这人姓郑,名唤郑金莲,她的生辰八字是最能扶助娘娘的。覃太监让我们与她见了一面,她考虑片刻就答应了。这丫头看着像是个不安分的,但怎么也不过是个宫人而已,孩子生下来后,娘娘随意将她处置了就是了。”
听到这里,张鹤龄与沈禄夫妇都已经勃然变色。可沉浸在成就感中的金氏没有察觉,被功利心所主宰的沈清也没有察觉。她们俩端详着张清皎的神情变幻,几乎都欣喜地认定——娘娘果然也觉得这法子好!
“母亲,以你的见识与阅历,是想不出这等‘良策’的。这必定都是表姐的功劳了。”张清皎道,视线再度定定地落在了沈清身上,“不知表姐又是自何处得来的灵感,才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呢?”
终于得偿所愿的狂喜让沈清彻底失去了判断力,她根本分辨不出张清皎的话中有话,更无暇思索这些词句中带着的似有似无的讽刺之意,而是满脸笑容地抬起了首:“回禀娘娘,民妇也是偶然想到了身在婆家时听说过的旧事。”
“听闻许久没有生养的夫妇,若是收养了一个孩子,说不得便能引来自己的孩子。且当时城里有位举人娘子也是多年没有生养,给身边的丫鬟开脸后,就将丫鬟生的庶子养在身边打算充作记名嫡子。可没过两年,她就开了怀,生了个大胖儿子。当时大家说起此事来都是啧啧称奇,说是善人有善报,据说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事。”
“民妇便想着,许是娘娘也是缘分有碍,才迟迟没能怀上皇嗣。若有一个孩子养在娘娘膝下,说不得就能引来孩子了。且有一个孩子充作娘娘的嫡子养着,多少也是娘娘的依靠。即使日后……娘娘怎么也是有自己的孩子的。”
“呵,这可真是‘妙不可言’啊。”张清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既没有笑意也没有怒火,仿佛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沈清与金氏终是从她的反应里醒悟过来,有些迟钝地意识到,她们此举并没有让娘娘欢喜,反而遭了娘娘的厌恶。娘娘的神色看起来是如此平静,可她们却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仿佛下一刻便会有倾盆暴雨落下,将她们先前的得意洋洋与此时此刻的忐忑不安都砸得七零八落。
“娘娘……”金氏不安地唤着,立起来往前走了一两步,试图靠得近些,“我都是一心为娘娘着想。子嗣事关娘娘的地位,便是一时不是娘娘肚子里出来的,也能堵住别人的嘴啊!等到娘娘有了自己的子嗣,这个也不过是给些东西打发出去的事!!”她到底不是什么经历过世面的妇人,根本想不到还有“斩草除根”的法子。
“娘娘,民妇也是尽心尽力为娘娘打算啊!”沈清终究是感觉到了畏惧与害怕,忙不迭地为自己辩护,“娘娘有了孩子,在宫里便立于不败之地。即使失去了万岁爷的宠爱,也能靠着这个孩子熬成太后啊!况且这孩子说不得真能引来娘娘的亲生孩子呢?到时候要怎么处置他,不都由着娘娘么!忍得一时,却能得一世的好处啊!娘娘!!”
张清皎平静地看着两人,如同看两个陌生人:“让我亲手塞人给我的相公,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怀上我相公的孩子,再让我亲自养大这个孩子——你们却说这是为我打算?!”
“呵,这样的打算,我不稀罕,也不需要。”
“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郑金莲出场了!!
舒口气~
第217章 痛心难受
正当张清皎步步为营; 试探金氏与沈清的时候; 肖尚宫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宫殿门前; 朝着沈尚仪使了个眼色。沈尚仪微微颔首,转身便去了乾清宫求见。其余宫女太监都垂着首,眼观鼻、鼻观心,静默如旧。
朱祐樘此时正在处理政务; 只要想到自家皇后会见亲人必定会欣喜得很,他的情绪也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便是看见言官们开始照例互掐; 他也只是微笑着在折子上头批了些字; 让他们即便风闻奏事也须得有凭有据。
忽而听得何鼎说沈尚仪求见; 他挑起眉; 不知为何便直接联想到了自家皇后的会亲也许并不顺利。沈尚仪进来后; 果然低声言简意赅地将方才坤宁宫内发生的事客观描述了一遍,重点提到了金氏与沈清的自作主张,末了道:“娘娘眼下心里怕是正难受着……”
朱祐樘听了; 哪里还能继续在乾清宫里待下去,几乎是立即便起身转回了坤宁宫。他来到坤宁宫门前时,正好听见自家皇后说的那几句话,端的是气势如虹,他听着却是心里越发情浓似水——
“让我亲手塞人给我的相公,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怀上我相公的孩子; 再让我亲自养大这个孩子——你们却说这是为我打算?!呵,这样的打算,我不稀罕; 也不需要。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娘娘息怒!”里头立即响起了起此彼伏的求饶声,隐约还能听见“砰砰”的叩首声。
朱祐樘推门而入,将金氏脸上的惊慌、沈清脸上的恐惧都看在了眼里,目光又扫了扫同样跪倒在地的张鹤龄、张延龄、沈崱约吧蚵挥胝攀戏蚋尽6彼哪抗庾钪章湓谧约一屎笊砩鲜保氯岬萌缤喝张簦怕男奶塾肓А
他的到来令殿内众人无不怔了怔,张鹤龄兄弟俩忙行礼问安,而沈家人虽然不曾见过天颜,却也迅速反应过来。毕竟,能穿着龙袍出现在坤宁宫的还能是谁呢?
朱祐樘并未理会他们,轻声唤道:“卿卿。”
张清皎抬眼望着他,神情看起来依旧平静。可是,当朱祐樘再度唤了声“卿卿”,难掩忧心地端详着她时,她却禁不住鼻子微酸,眼眶瞬间就红了。或许连她自己都尚未意识到,眼下的她就像是受尽了委屈之后,终于见到了能够全心依赖与信任的人,于是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
朱祐樘心疼不已,牵住她的手,侧首向金氏与沈清望去,目光微冷:“还愣着作甚么?卿卿既然不想再见到你们,你们还留在坤宁宫作甚?!来人,抬轿将金夫人与沈氏送回去!!肖尚宫,从坤宁宫里择二人分别跟着她们。若有人问起来,就说她们久病未愈,奉皇后之命,送她们回府好好将养。在病愈之前,轻易不可让她们出府!”
“臣谨遵万岁爷口谕。”肖尚宫利落地选了两名信得过的宫女,沈尚仪则吩咐外头的太监马上抬来两顶小轿。
“万岁爷,我是真心替皇后娘娘着想的!皇后娘娘可别因为一时意气,反倒是错过了这个天赐良机!说不定……说不定崇福寺的主持大师先前所言的正月应验,指的就是新采选的宫女在正月入京复选啊!!”金氏依然对自己所做的事深信不疑,“娘娘不妨再仔细想想,子嗣之事可比甚么都重要啊!!”
沈清不过是一个寻常妇人,就算再有心计,归根究底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更不可能见过皇后娘娘盛怒、皇帝陛下发火的场景。她本已经惧怕得抖着嘴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此时见金氏丝毫不惧天颜,依旧振振有词,也忍不住想要开口为自己辩护。可是,她刚要说什么,张清皎便一眼横扫了过去。她一惊,只能瑟缩着俯下身,不敢再多言。
“子嗣确实很重要。”朱祐樘望着带了几分疯狂之色的金氏,淡淡地接道。可没等金氏狂喜着点头,他又道:“但任何子嗣都远远没有皇后重要。朕不会为了区区子嗣问题便伤害皇后,更不可能因此动摇皇后的地位。”
“岳母大约是病糊涂了,或者从未将朕和皇后的言语放在心上。那朕便将在祖母与母后面前说过的话,再向你们重复一遍:朕的子嗣,必定都是出自皇后。朕的太子,必定是朕与皇后所生的嫡长子。朕的后宫里,永远都只会有皇后一人,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你们明白了么?”
金氏张着口,愣愣地望着年轻的皇帝陛下,一时间哑然无声。沈清也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张鹤龄则是难掩震撼之色,仿佛因着这段话而触动了什么,从茫然变成了喜悦,又从喜悦变成了坚定。至于沈家其余人,也同样惊讶意外,对皇帝陛下越发敬畏佩服了。就连懵懵懂懂的张延龄,也深深地记住了这几句未来会影响他一辈子的话。
“送他们走罢。”朱祐樘道,向着张鹤龄与沈氏夫妇微微点了点头,便牵着张清皎去了东次间内。水红的纱帘挡住了他们的背影,只透出了影影绰绰的身影。
肖尚宫与沈尚仪守在东次间外,目光平淡地望着张家与沈家众人:“方才万岁爷已有口谕,金夫人与沈氏久病未愈,理应在府中好好将养。一日不曾痊愈,便一日不得出府。张公子、沈举人,你们应该明白这是何意罢?”
张鹤龄与沈禄心底一凛,立即应是。金氏和沈清这才反应过来,她们这是被终身软禁了,立刻挣扎起来。金氏还待要高喊,让东次间里的女儿出来,甫走进殿来的谈允贤便眼明手快地在她与沈清脑后都扎了一针,两人立即软倒在地。
“不过是让她们昏睡片刻,睡醒后便无碍了。”谈允贤解释道,随后又开了安神方,“若是在家中养病时情绪不稳,可饮此方。唯一的效果便是昏昏欲睡、只想休息,于身体没有任何妨碍,诸位尽管放心。”
张鹤龄与沈禄自然没有任何异议,眼睁睁地看着金氏和沈清被塞进两顶小轿里,便默默地随着离开了。虽说张鹤龄同样对金氏充满了失望,从心而言,他其实更想带着弟弟留在坤宁宫,等姐姐心绪平静些后再好好宽慰她。但是此时张峦不在家,他便是一家之主。因此,这种时候,他自然必须履行一家之主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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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东次间内,帝后依偎着斜倚在软榻上。朱祐樘垂着眼,怜惜地望着自家皇后。从他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让张清皎心里翻腾不已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可是,不知为何,心底的委屈之意却依旧回旋不散,泪水不由自主地便从眼角滚落下来。
“万岁爷可知道,我听她们提起所谓的‘打算’时,第一反应并不是生气,并不是愤怒,而是想笑。笑她们自以为是,愚昧至极。随随便便想起一桩民间的传闻,她们竟然就对此深信不疑;她们自个儿对子嗣有执念,便满以为全天下的女子都对子嗣有执念。”
“她们难道不会嫉妒么?难道不懂得夫君若有了别的女人,自己心里该有多伤心么?可她们却偏偏觉得,这都不重要,子嗣才最为重要。甚至,连是不是自己的子嗣都不重要,只要名下有儿子就够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如今绝大多数女子心里的想法,甚至是不是绝大多数人心底的念头——可这绝非我所愿。她们都说是一心为我打算,怎么偏偏没有问过我,我到底是不是想要借腹生子?我到底是不是觉得子嗣比夫君更重要?”
“呵……不过,我心里也很清楚,她们虽是愚昧,这种愚昧与对子嗣的执念却几乎是随处可见的。更可笑的是我自己,是我太轻看了她们,也是我太相信自己对母亲的影响与掌控。明明已经在她身边放了人,明明不让她接触经济庶务,她却还是能背着我,干出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她愚昧,却并不愚蠢。愚蠢的是我,是我太自信了,是我……我仍然对她心存一丝期望,觉得她会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当年她给我父亲塞小妾的时候是什么心情,那小妾生养了孩子时她是甚么心情,父亲和那小妾留在兴济而她带着弟弟们回京又是什么心情,她难道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明明她也知道,把夫君推给另一个女人会痛苦,会煎熬,会从此离心……她为什么还要如此对我?就因为她觉得我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就因为她觉得子嗣远比我的感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更重要?”
“她是我娘啊……为甚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
朱祐樘紧紧地揽住怀中人,听着她的哽咽声,望着她腮边落下的泪,心疼得无以复加:“卿卿,她愚昧不是你的过错,她伤害你也不是你的过错。所有的错处都是她与那沈氏的,与你无关。既然她伤了你,便别再想着她了。你还有我,你还有岳父,还有弟弟,我们都疼爱你,都希望你过得自如自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有亲反应121章不能看到正文?
我已经给管理员反应了,他说他那边用账号测试没有问题,如果遇到问题的亲,可以直接联系客服和管理员
么么大家~
第218章 及时应对
许是因着心神摇动; 张清皎将心底的委屈尽数倾诉出来后; 便依偎在朱祐樘的怀里睡着了。待她睡熟后; 朱祐樘方小心翼翼地将她缓缓地放到了引枕上。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缓,但她的眉头依旧微微一动,眼睫抖了抖,仿佛立刻便要惊醒过来。
朱祐樘俯身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低声道:“卿卿,睡罢; 我一直守在你身边呢。”
依然在睡梦中的张清皎仿佛听见了他的声音; 眉头复又舒展开来。朱祐樘亲自给她盖上锦被; 又坐在软榻边守了她片刻; 这才轻步走出了东次间。来到明间内坐下后; 他思忖半晌,对怀恩道:“立即派人快马赶去兴济县,将岳父请回来。不必告知岳父发生了何事; 待他进宫后,由朕来说。”
“老奴明白。”怀恩也已经听肖尚宫与沈尚仪说起了此事的始末,心里自是觉得无比滑稽。以万岁爷与皇后娘娘这般善良平和的性情,能将他们俩都双双惹怒,这可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说来,金夫人与那沈氏的胆量还真是不一般; 做下的事也足以教人瞠目结舌了。
“再将覃敬叫过来,朕要问问他,他究竟是怎么行事的。”朱祐樘皱起眉道。若非覃敬对金氏毫不设防; 甚至是给她提供了足够的便利,金夫人怎么能自作主张地闹出这样的事来?将卿卿气成这般模样?
他难道不知金夫人与沈氏有何打算?连所有宫人的庚帖都给金夫人看了,还私下安排了那郑氏宫女与金夫人、沈氏见了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们想做什么?!私交宫人,扰乱后宫的宫务,混淆皇家子嗣嫡庶,这些罪名加起来可不算轻!
不多时,派出宫前往兴济的锦衣卫与小太监便快马离开了。而一直在南苑守着那些新进宫人的覃敬也接到了口谕,紧赶慢赶地来到了坤宁宫。他原本也存着几分邀功的心思,觉得必定是金夫人与沈氏在皇后娘娘跟前提到了他,万岁爷才特地将他叫回来好好地赏他。可一踏进坤宁宫,异常沉重的气氛就令他禁不住警觉起来。
“万岁爷的御驾正在书房里。”何鼎轻声道,将他引到西次间的书房,自己立在外头守着。覃敬打量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异样来,却只觉得他有些不苟言笑,并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倒是肖尚宫和沈尚仪都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当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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