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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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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敢情好。有劳贤侄了。”

“不妨事,举手之劳而已。我这稍做准备,就派人去衙门。”

“那好。我就不打扰了,我在家等消息。”

“我送伯父。”

送走了古一虎,宋亦柏唤人准备药箱。带上碱烧伤应用的一切用具和药品,带着自己小厮亲自坐马车直奔衙门。

秦如栩正在衙门大牢逼问口供。衙役直接把宋亦柏给带那去了,那个碱烧伤的嫌犯痛苦的哀嚎声从半夜起就一直折磨他们到现在,他们之前找的大夫根本没派上用场。

得知和安堂来了大夫,秦如栩没做多想,可看到走进来的是宋亦柏,他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迎上去。“宋兄,此地污浊,你来做什么?”

“古伯父找了我,说了昨晚的事,我带了药过来看看。嫌犯呢?还没死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们先前好像找了个庸医,不知道这人能不能撑过今晚。”

“先让我看看再说,我猜你们还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口供。”

“哼,都是硬骨头,一个字都不说。”秦如栩让了步。“这边来。”

秦如栩带宋亦柏过了几道门,来到关押重型嫌犯的牢区,这里很安静,只有一种不似人声的惨嚎在整个牢区回荡。

“能叫这么大声。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就怕他叫着叫着,突然就没声了,那就迟了。”

说话间,宋亦柏他们已来到那个牢房外,牢头解下了锁,打开了牢门,然后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牢房虽脏,但嫌犯身上却算是难得的干净,衣服全部除尽,裸着全身趴在充当床铺的冰冷石台上,整个右腰背连着右臂全是触目惊心的碱烧伤带来的伤口,即使是经验丰富的大夫都不忍多看。

宋亦柏闭闭眼,减缓一些视觉上的冲击,转头吩咐牢头给他拿些干净的清水来,他要开始治疗了。

一个差人过来找秦如栩,好像是问口供的过程出了什么问题,秦如栩吩咐牢头好好协助,他就赶紧干他的正事去了。

宋亦柏给病人身上扎了几针,尽量减轻他的痛苦,让人恢复些神智,然后清洁伤口,准备上药。

受伤的病人平时诊治得多了,这还是第一次感谢顾念那与众不同的清创习惯,镊子是如此方便,不用碰到那恶心的伤口,一样能完成清洁的步骤。

针灸麻醉起了些作用,病人感到痛楚减轻,人也清醒了一些,嘴里一直反复重复着“不要救我不要救我”。

宋亦柏可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他反而更加仔细小心地清理着创面的每一处角落,最多在被念烦的时候,回敬一句“想死没门儿”。

创面实在太大,整瓶药洒上去才刚好够用,绷带绑了一层又一层,把病人包成了半个木乃伊,让他侧身躺着之后,又清理了石台上沾到的血迹等污物,尽量在这有限的环境里弄出一个相对干净的小空间。

牢头再次离开去打水来给宋亦柏洗手,小厮收拾了器械,把用过的垃圾端出去倒掉,牢房里就剩了宋亦柏和病人。

大概是药物起效了,病人神智明显更清醒了几分,眼神有焦距了,但是说来说去的主题仍然是“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宋亦柏淡然地扫了病人一眼,“为了要你的口供。”

“你不是……不是……为……口供……而来……”

“想听实话?好吧,我告诉你。因为你,害我重要财产蒙受了损失,让我很不高兴,唯有你痛苦的活着,才能让我心情好一些。明白了?”

“不……不明白……”

宋亦柏遗憾地摇摇头,跨出了牢门,站在了外面过道,隔着栅栏说道:“做伙计的,做事也要带脑子。”

里面没出声了,牢头也拿来了清水,宋亦柏洗了手,收拣了药箱,出去找秦如栩道别,回总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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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下了课,顾念赶去杨益怀处,师兄弟们都在,大家互相打个招呼,又各忙各的,抽空对顾念的受伤表达一下同情和安慰,还不忘提醒他要注意安全,他是金疡大夫,一双手很宝贵的。

顾念感谢师兄弟们的关心,保证一定多注意,发生这事谁也不想的。

男孩子们各领了老师的吩咐陆续走了,剩了顾念一人在这,杨益怀给她一张药方,并一瓶外伤药粉,看瓶身上的字样,正是她先前用的。

“拿回去用,一天两次换药,别忘了。下午见着少东家,好好说话,别又惹他生气。”

顾念道谢收了东西,心里却嘀咕,她可保证不了宋亦柏不发火。

“好了,现在没外人了,实话实说吧,你的手到底怎么伤的?”杨益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往椅背上一靠,双臂抱怀,审视的目光停留在顾念脸上。

顾念马上装傻,“无意中伤到的,药粉没放好。”

“少跟我打马虎眼,这理由你蒙少东家还差不多,想蒙我,你再过几年。”

顾念见瞒不下去了,吐吐舌头,凑近杨益怀腿边蹲了下来,双手放在他膝盖上。

杨益怀面色一整,一颗心突然提得老高,弯下腰来,把耳朵凑到顾念嘴边。

“杀我一家的凶手,昨晚上,抓到了。”顾念喉头发颤,声音好端端地突然哽咽起来。昨晚到现在,她终于有了身为受害人兼家属应有的情绪表现。

杨益怀咻地一下坐直,一只手扶着桌沿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体,胸腔快速起伏,等他再低下头来看顾念时,他眼里已蒙上一层泪光。

“当真?真抓到了?”

顾念重重点头。“当真!最后的那尾大鱼在追捕中受了伤,自投罗网到了我那里,我将计就计给他疗伤。用针灸和退热药迷晕了他,让追来的官人逮个正着。”

“能证实是他干的?”

“是那个杀手,没错的。他跟我说了话,我记起了他的声音。那一日。我躲在箱子里,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他们在讨论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杀死了。”顾念抽噎得快喘不过气了。

杨益怀另一只手扶上顾念后脑,闭上眼睛,老泪纵横,“好!好啊!大仇得报了!”

“不,还没结束。买凶人还没查到,这案子没有完结。”

“查买凶人是官府的事,你插不上手。不过话说回来,你都把人迷晕了,又怎么会弄伤自己?”

顾念不好意思地抿起嘴角,“官人准备把嫌犯带走的时候,有人突然扔了毒烟弹,呛翻了一群人,然后跳下来一个黑衣人,手拿武器。好像要杀人灭口的样子,我就向他扔了强碱……”

杨益怀绝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后续,“你扔了好多?把人烧死了?”

“没多少,就一点。留着做两三次液皂的份量,不过看上去伤蛮重的,不知道能挺过几日。”

“哼,活该,找死。”

“干杀手的,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怕死不干杀手,官府能不能从他们嘴里问出口供还是个头疼的问题呢。”

“那是官府的事了。对你来说,你的事已经了了,你希望蹲在烟花巷寻找线索的目的现在看来是圆满完成。”杨益怀摸摸顾念的脑袋,“你该搬家了。”

“搬家?!案子还没彻底了结呢!我不搬。”顾念一点都没想过这件事。

“你给自己定下的使命已经结束了,还呆在那里做什么?再说了,那些被俘的杀手没能如期回去复命,他们的上峰一定会派人来暗中调查,他们拿官人差人没辙,你一个小黑医拿什么跟他们抗衡?你若继续呆在那里才更危险,我又不是要你恢复女装,只是让你搬家。”

“不一定会怀疑到我头上吧?”顾念无甚底气地皱眉。

“你在那里住了两年多,那些道上混的都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他们要是怀疑你,还会像官府办案那样寻找确凿证据啊?一点怀疑就够要你的命了,他们是吃这碗饭的杀手。”

“没有这么危险吧,他们哪里还顾得上找我报仇,先躲避官府通缉才是要紧事吧。”

“搬!一定要搬!你住在那里,我天天跟着提心吊胆,你看看从年前到现在,你受几回伤了。老师我一把年纪了,你让我安度晚年好不好?”

顾念嘟起嘴,把脸靠在杨益怀的膝盖上,“可我往哪搬呢?”

“城里适合安居的好地方多了,只要你真有搬家的心,就能找到好宅子,就算一时不如意,凭你现在的收入,过个几年,买宅子的钱都有了。”杨益怀像给宠物顺毛一样地摸着顾念的头发。

顾念赞同地点头,这个她承认,她从柳家带出来的银票就足以她衣食无忧地过日子,买宅子什么的毫无压力,豪华装修的钱她都掏得出。

“好吧,容我好好盘算一下,搬家可是大事,住得不如意,还不是自己难受。”

“说到做到,一定要搬,我等着吃你的乔迁酒。”

“哦。”

在饭堂吃过午饭,顾念出发去和安堂总号,坐在车上她还在想搬家的事,先不说往哪搬的问题,她挺舍不得烟花巷的,虽然她老是受伤,但没有一次是因为她自己本人的缘故被别人骚扰,她都是受人连累的。

再说了,她要搬了,就要离开包姐姐了,新的环境没人能与她分享悄悄话,给她出主意,给她吃好吃的了。

搬还是不搬,这是个问题。

到了和安堂总号,顾念下车进大堂,刷地就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全都盯着她受伤的右手,人人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顾念无暇顾及,露出职场笑容,对大家笑了一笑,然后她径直问掌柜大公子在没在,她要请病假。

掌柜表情神秘地指指后头,意思是在,但要顾念自己去见。

顾念提着书箱,紧张地来到后面院子,在宋亦柏休息的房门外看到了他的贴身小厮。那小厮瞄到顾念的手,难以置信地摇摇头,轻打竹帘向屋内通报,然后一脸自求多福的表情目送顾念入内。

这里跟顾念那一年第一次来时的布置一样,明亮宽畅的房间,宋亦柏坐在桌边看一本医书,手边放着一盏茶,眼皮子都不抬,看都不看进屋来的顾念。

顾念先问了午安,宋亦柏翻了一页书,仍没搭理她。

顾念舔舔嘴巴,壮起胆子,大不了被臭骂一顿,又定了定神,才沉声说她要请病假,希望师兄准许。

宋亦柏啪地一声,把书拍在了桌上,“中气这么足,请的什么病假?”

顾念抬起右手,“受伤了,请病假。”

宋亦柏提了提衣摆,翘起二郎腿,眼神凌厉,“受伤还这么理直气壮?”

刚自我心理建设起来的胆气犹如漏气的气球,咻地没了,“我不是有意的,纯属意外。没人预见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还有理了?”

“……”顾念没接茬,她不知道怎么说。

顾念没话说,宋亦柏却有不少话要说,“你行,你真行,勇气可嘉,你救了很多人,我都听说了,聚兴顺古总镖头亲口跟我说的,中间过程无比惊险,了不起,很了不起,结果呢,别人都没事,就你临到最后完事的时候却伤着了。你还大夫呢,有你这么笨手笨脚的大夫?”

耷拉着脑袋,犹如认罪状,顾念声如蚊蚋,“我不是故意受伤的,没料到药粉沾得到处都是。”

宋亦柏耳聪目明,听得真真切切,忍耐不住地吼了一嗓子,“你猪脑子啊?”

门帘轻动,外面的小厮有些担心地打起一条缝往里张望,宋亦柏微一摆手,打发了过去。

顾念给吼得缩脖耸肩,偷眼打望,看见一张气黑了的面孔,赶紧又埋下头去。

“不对!猪都比你聪明!”宋亦柏吸口气,再骂一句。

顾念不敢回嘴。让他骂,骂完了给她病假就好。

宋亦柏看顾念那副蔫头耷脑可怜巴巴的样儿,想再多骂几句,却一时找不到词,可再看到那只包着绷带的手,又火冒三丈,气得肝疼。

“在永洛府我怎么交待你的?叫你离那些江湖事远一点,你当耳边风是吧?”

“昨晚上的事我是受牵连的,又不是我故意找来的。”顾念仓皇抬头,为自己辩解。

“还敢顶嘴!”宋亦柏眼睛一瞪,顾念委屈地抿紧嘴巴。

“你现在名气大了,谁不知道我宋亦柏有个带在身边的小师弟最擅长金刃伤,能缝补断裂的筋脉,却偏偏是烟花巷的黑医,什么三教九流的人物你都诊治过,那些混黑道混江湖的受点伤,不好去正规医馆,都来找你。你因那些人发财,也因那些人来祸,现在的你已经不适合再住在那里,我给你病假,你搬家。”

“你也这么说?!”顾念脱口而出,然后后悔,不该顶嘴。

“还有谁说过?”

“杨老师。”

“哼哼。”宋亦柏脸色居然缓和了一些,“先生是位好先生。他还说什么了?”

第125章

“他说希望能安度晚年。”

“嗯,那么作为他的好弟子,你是不是应该达成老师的心愿呢?”

“搬家哪有说搬就搬的。”

“你可以先住到客栈,再慢慢找新宅子。”

“住客栈很贵的。”

“那就快点找新宅子喽。”

“不搬不行啊?”

“好学生要听老师的话。”宋亦柏眉梢扬起,神情愉悦。

“我还没想过要住在哪呢。”

“那就趁病假好好想想,下个月我们八十年庆典,我希望那时你已经搬到新宅子里了。”

“这么仓促?”

“二选一,要么你继续混在那里做黑医,要么跟着和安堂走阳关大道。”宋亦柏突然撂下一句重话,亦表示他没有耐心再跟顾念兜圈子。

顾念眨眨眼,神智突然一下恍惚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黑医也挺……”

砰的一声,宋亦柏猛击桌子,腾身站起,脸色黑得跟黎明前的黑暗天色一样,顾念只觉得屁股一疼,飘走的神智归位,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

看着就差把自己生吞活剥的宋亦柏,顾念蔫了,咽咽口水,低声嘀咕,“好嘛,搬就搬,你不要凶嘛。我又没说不搬。”

这次顾念的可怜相没有那么快的转移宋亦柏的情绪,宋大公子慢条斯理地走到顾念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顾念被那好像盯着什么猎物的狩猎眼神给瞪得坐立不安,一下自己也来了脾气,凭什么她得被这家伙吓得一惊一乍的,少东家了不起啊。大不了炒老板鱿鱼。

宋亦柏眼睁睁看着顾念竖眉翻脸,像要跳起来指着自己鼻子大骂一顿的架式,可结果看到的却是因为情绪激动,忘了自己受伤的手,从地上站起来时用力过猛,牵到了伤处,一声惨呼,然后像兔子一样地甩着手满屋子乱蹦。

小厮终于耐不住,掀了帘子冲进来察看情况,顾念那声惨叫太过惨烈。刚才吓得一个经过的杂役打翻了手中的水盆,淋了一裤子的水。

宋大公子被这突然变故弄得愣了一下下,才回过神来,无奈又无力地垮下双肩,火气也没有了。摆摆手,吩咐自己的小厮去拿些药品打些清水来给顾念换药。

顾念也安静了,她缩在屋角。左手抱着受伤的右手,额头抵在墙上,眼角微湿,嘴里嘶嘶地吸气。

宋亦柏双手叉腰。先顺顺自己的呼吸,反复告诉自己心平气和心平气和。然后才走过去,轻拍顾念肩头,揽着她的肩,扶着她的右手腕,带她回到桌边,还去拿了把椅子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地坐着。

捧着顾念的伤手,宋亦柏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绷带底下隐约正在渗出血迹,没好气地白了这让他一点都不省心的小师弟一眼,可看到顾念可怜兮兮地呼呼吹气。生怕自己在他伤口上来那么一下的防备的眼神,他又无奈了。

小厮和杂役拿来了清水和药品器械,宋亦柏用液皂净了手。小心翼翼地解开顾念手上的绷带,越往下解血迹越多。伤口的确是崩裂了,染血的手背看上去颇为凄惨。

有了上午那让人不舒服的出诊经历,顾念这点小伤口没引起宋亦柏任何不适,按部就班地重新清洁了创面,顾念哀哀呼痛的同时,还得指点她这师兄怎么正确使用帕巾镊,镊子的尖角戳在伤口上好痛啊。

上了药,包了敷料,紧紧缠上绷带,顾念抱着这下连手指都动不了的伤手,想今晚得叫哑姑帮自己写作业了。

“老师给你写药方了吗?”宋亦柏洗净手,一边擦手一边问。

“写了,书箱里。”

“去前面拿药,然后回家,想一想新家打算安在哪。”

“哦。”为了自己的手着想,顾念乖乖提了书箱回到前面大堂,把药方给了药柜上的伙计,拿了三天的药量。

掌柜看到顾念手上新换的绷带,还有沾了灰尘的衣服,联想到先前一会儿有人来说的八卦,叹口气,同情地摇摇头,唤伙计到外面叫了一辆车,让顾念赶紧回家歇着去。

顾念到家,药包交哑姑熬药,敷衍了万宝宝对她伤势的关心,别扭地单手换下弄脏的衣服,到书房温书。

傍晚,包寄桃在晚间营业前来了一趟,给顾念送来了一瓮鲜鱼汤,炖得浓白的汤汁,见不着大块的鱼肉,连鱼刺都撇干净了,浓香鲜美,当水一样的一口气喝光。

美美地放下碗,谢了包姐姐的鱼汤,还不忘再谢谢早上她带人帮忙清洁了院子,抹抹嘴,挪挪凳子,顾念身子一歪,没骨头一样地挂在了包寄桃身上,脑袋在她的肩窝里蹭来蹭去,嘴里直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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