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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予苏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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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挑眉,接过茶喝了一口。嗯,泡的正好,味不淡不浓,一股馥郁清香。
赵苏杭堆着笑看他喝完了茶,又倒了一杯,笑着问道:“你这两日去哪里了?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
“没去哪里。”萧钰淡淡道。
赵苏杭闻言笑意僵在了脸上,颇有些尴尬。干干笑了两声,“哦,哦。”那杯正欲递给他的茶,倒先自己喝了。喝完才发现这是他刚刚用的杯子,她只好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把杯子放下,对他露出讨好的笑。
萧钰记得她上次这么殷勤讨好自己的时候还是端午前夕,她想与自己约法三章之时。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地笑,淡淡问道:“怎么?有事?”
“没、没事。”赵苏杭看见他那笑就怂了。
“好,”萧钰笑,“你没事,我有事。”
“啊?”赵苏杭一愣,反应过来后,连忙道:“你说,你说。”
萧钰挑眉,问道:“你和东原国二王子如何相识的?”
“谁?”赵苏杭呆了,眨巴眨巴眼睛,不解道:“东原国二王子是谁?”
萧钰嘴角扯出嘲弄的弧度,盯着她道:“贺云舟!”
赵苏杭惊讶地张大了嘴,喃喃道:“他是东原国二王子啊。”
“嗯?你们如何相识的?”萧钰又问。
得知此事的激动心情已经平复,赵苏杭知道此时正是与他解释清楚的好时机,看着他道:“我正准备与你说此事呢。”
“哦?”萧钰挑眉,单音节听不出喜怒。
赵苏杭点点头,“我第一次见贺云舟,啊,不,东原国二王子,就是端午那日。你也知我去宝和斋取之前定好的雨竹图,他是宝和斋的东家。”
“嗯,你还是第一个见过宝和斋东家的客人。”萧钰听完,淡淡道。
赵苏杭听着他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心中悒悒。解释道:“我真的不知他是东原国二王子。”
萧钰冷哼,“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那么重的礼?”
赵苏杭皱眉,“什么礼?”
萧钰问她:“那幅雨竹图你多少银子拿到手的?”
“五百两。”赵苏杭诚实回答。
萧钰讥笑,“至少值五千两的名画,他五百两就给了你。更别说他寻那幅画和得到那幅画的代价了。”
萧钰这话着实令她吃了一惊。她并不知字画的价钱,只贺云舟向她收五百两,她便给了五百两。她想二人也没什么交情,贺云舟看上去又是个精明的,怎么着也不会让自己吃亏啊。她当时去拿画时并未多想,反倒觉得他是一个爽快的人。
她那幅画是为徐老太傅六十大寿而准备的,难怪当时她拿出画时,徐老太傅那么高兴。她只知此画难得,却不知竟那么值钱。
萧钰也知她是个心大的,平日就不在意钱银之事,也不好抓着她这一点不放。可接下来的话,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便拿出那几张纸递给她。
赵苏杭狐疑地接过,一看之下竟白了脸。看完之后,更是怒上心头。那几张纸竟写着她与贺云舟相识以来的所有事,一字不落地。她惨白着一张脸,满眼的难以置信,“你查我?”
萧钰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既做了,自然就别怕别人知道。”
赵苏杭气极,把纸拍在桌子上,冷笑道:“我做什么了?我可有不守妇德?我可有给你萧钰戴绿帽子?你竟如此不信任我?我以为我们已经达到可以相互信任的程度了,原来一切都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
萧钰脸色不大好看,嗤笑道:“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可你竟招惹上这样的是非。他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让你跟着他,只要我还是个男人,这脸都没处搁!”
赵苏杭冷笑,“你还说我?可我给你找麻烦了吗?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桃花招了一朵又一朵,若不是你招的那些烂桃花,我用得着被人当众羞辱吗?我能无缘无故被别人算计吗?”
萧钰闻言倒笑了,“你这是吃醋了吗?”
“我吃哪门子的醋?”赵苏杭觉得他这人总是阴晴不定,可必须跟他说清楚:“萧钰,你以后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我,别在背后猜疑人。你也查了,可查出什么了吗?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
萧钰对她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俩人是“合作”关系而不悦,语气也不好:“我也希望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赵苏杭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的怒气。她不想跟他吵架,她本是没多少情绪波动的人,鲜少跟人吵架。可不知怎地,她竟极易被萧钰三言两语激的心头火起。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了~
提前发啦^O^
PS:请注意请注意,以后改为每天晚上六点更了
第33章 是你夫人
萧钰见她咬着唇角不说话,火气也消了。且他今天来也不是跟她吵架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遂道:“我送你的那对翡翠耳坠呢?”
赵苏杭心中一惊,抬起眼皮觑他一眼,小声回答:“送给十公主了。”
萧钰斜她一眼,“哦?”
赵苏杭生怕他怪自己,连忙解释道:“我凑巧碰到十公主了,想谢谢她,可我身上没带什么东西,便把那对耳坠送给她作为……”
“苏杭!”萧钰压抑怒气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他的脸色真是阴沉的吓人,赵苏杭讷讷道:“怎、怎么了?”
萧钰咬牙切齿道:“是不是耍我让你很开心?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吗?是你说欺便欺?”
赵苏杭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结巴着问:“什、什么啊?”
萧钰冷笑:“你与十公主如何相识?又为何言谢?”
赵苏杭闻言脸一白,双唇紧抿,低着头不说话。
萧钰心生恼怒,一手捏着她下巴,逼她抬头看自己。看着微蹙的双眉,他稍松了力道,自嘲道:“我可不就是傻吗?明知你诡计多端,还信你失忆的谎话。”
“我……”赵苏杭想说她是有苦衷的,却被他的话打断。他问:“你怎知皇上选定的和亲人选是十公主?”
赵苏杭震惊地看着他,复在他冷冷的眼神下垂眸,含糊不清道:“我、我不知道。”
萧钰苦笑,闭上眼掩去眼中的失望。片刻后睁开眼时,已经一脸平静,喜怒难辨。
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苏杭,萧钰松开了钳制她的那只手,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吧”便拂袖离去。
赵苏杭只觉似被人掏空了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桌子上。
“小姐。”
感觉有人推她,赵苏杭抬起头。见秋月与冬雪担忧地看着她,便勉强扯出一个笑,道:“我没事。”
赵苏杭这一动作,先前放在怀里的纸掉了下来。冬雪弯腰去捡,待瞟见纸上的字,不由得白了脸。
赵苏杭看她不对劲,只以为她因纸上的内容吓到了,便安慰道:“没事,给我吧。”
冬雪抬起头看她,只见她脸色煞白,双眼也蓄满了泪。赵苏杭好笑道:“你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冬雪却没笑,她颤抖着双唇问道:“小姐,姑爷可是因此事而与您置气?”
“冬雪!”赵苏杭有些不悦,她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想给别人解释太多,是以语气也不怎么好,“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冬雪她这样的反应当成了默认,“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赵苏杭和秋月都被她这动作吓了一跳,赵苏杭连忙去扶她:“冬雪,你这是做什么?”
冬雪并不站起,只磕头磕的“砰砰”作响,一个劲儿地说:“小姐,奴婢对不起您!”
赵苏杭见拉她不动,又示意秋月去拉她起来。看着哭的涕泪横流的冬雪,赵苏杭皱了眉,问道:“发生何事了?你先说说清楚。”
冬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拿着那几张纸,断断续续道:“这些事都是奴婢告诉齐侍卫的。小姐,奴婢对不起您,您罚我吧。”
“你说什么?”赵苏杭感觉难以置信。秋月和冬雪是苏杭的心腹丫头,对她一直忠心耿耿。即使前世苏杭势微,她们也不曾背叛过她。否则,苏杭今世也不会一等丫鬟只带了她们两个。可现在呢?冬雪刚刚说了什么?她说这些都是她告诉齐悦的,这让她如何相信?
“小姐,奴婢对不起您!”冬雪见她脸色不好,挣脱秋月的搀扶,又跪下磕头。
“够了!”赵苏杭厉声喝止。她已经够烦的了,怎耐她如此哭哭啼啼。见她终于止了哭声,才道:“把话说清楚,你都与齐悦说了什么?”
冬雪不敢欺瞒,哽咽道:“今日上午,齐侍卫找到奴婢。他说姑爷发现您近来与贺公子走的近,而贺公子身份不明,姑爷担心您被歹人欺骗,便问奴婢贺公子与您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而贺公子每回见您都欺负您,奴婢也觉得他不像好人。又听齐侍卫那么说,奴婢便真的担心他会对您不利,是以,便……”
“你便把我与贺公子之事一字不落地告诉齐悦了?”赵苏杭接着她的话道。
“小姐,奴婢、奴婢不知……”冬雪愧疚不已,可她却无从辩驳。无论如何,终是自己害了小姐,她还有何颜面求得小姐的原谅?
“好了。”赵苏杭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淡淡道:“此事不怪你。”萧钰手底下的人想查清什么事,还有不成功的吗?她这回倒真见识了一番。齐悦可真会找人弱点啊,知道对冬雪威逼利诱不成,便打着为自己好的名号套话。
冬雪没想到自家小姐竟不怪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呆呆地看着她。
赵苏杭扯了扯嘴角,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说完也不看二人,便径自回了内室。
京都一条大街上,两匹骏马相继飞驰而过,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风。齐悦狠抽身下的马屁股几鞭,奋力追赶着前面疾驰的骏马。他心中暗暗着急,公子从少夫人房里出来便阴沉着一张脸,只吩咐了一句“去一醉楼”便骑马而去。
他本以为少夫人会哄公子开心,毕竟公子那么宠少夫人。他从未见过他家公子对别的女子那么温柔地笑过。可公子去了一趟少夫人那儿,怒气竟比先前更盛。他本不必跟着公子的,可他不放心,只能在后面紧追猛赶。
一醉楼,还是那个雅间内,周子琰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起身开门。他边开门边调侃:“这次你可来……”“晚了”二字还未说出口,便看见来人黑着一张脸进了门。
看见周子琰与徐蘅惊恐的脸色,萧钰戾气稍减。
“你这是怎么了?”周子琰像是瞧见什么稀罕物似的,右手抱胸,左手拿着折扇轻抵着下巴,围着萧钰转了一圈。
“无事。”萧钰看也不看他,淡淡道。随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又倒了杯凉茶。
周子琰撇撇嘴,显然不信他这明显敷衍的话。可也知他不想说的话,没人能问出来,便也不再多问。
“说吧,找我来何事?”萧钰喝了一杯茶,才开口道。
“也没啥事,就是出来聚聚呗。”周子琰耸耸肩,嬉笑道,“前日宫宴发生了那么多事,也该放松放松了。”
萧钰对此也没生气,显然是习惯了他不正经的。听他说起宫宴,遂问道:“十公主如何了?”
“已无大碍了。”周子琰道,“她知道我来见你,让我帮她转达谢意。”
“哦?”萧钰挑眉,“谢我?”
“非也。”周子琰摇头晃脑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是你夫人。”
“嗯。”萧钰闻言淡应了一声。
周子琰没看到预期的反应,心中有些不爽,更多的却是惊讶,遂问道:“你竟不好奇她为何谢弟妹?”
萧钰略弯了唇角,算是一笑。
周子琰倒是惊讶道:“还真是奇了,我问十妹为何要谢弟妹,她只跟我说萧二公子定当知晓,没想到你是真的知道。”
萧钰不语,他怎会不知道?那晚在宫宴上,在众人都陶醉于含月公主绝美的舞姿之时,便有暗卫偷偷把苏杭在宫中的一举一动禀告给他了。只他当时并不知道她与贺云舟的那段对话。因暗卫只是远远地瞧着,并未看清她是被人拉进假山里的,还以为她只是看见萧玉莹与齐书晏“私会”而回避呢。
她与十公主相谈甚欢的事自然也知晓,只他当时并不在意。可当十公主顶着那样一张脸出现,且他送给苏杭的翡翠耳坠还戴在她的耳朵上,他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
苏杭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送给她的东西随便送人,且初次见面,她怎么就送十公主一个那么贵重的见面礼?只能是这件东西非送不可。且十公主一直好好的,却在宴会时突然出事。十公主揭开面纱那一刻,看见她脸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而他若没有看错,当时苏杭脸上的复杂神情似乎是不忍、担忧和放心?她不忍什么?又担忧什么?可又放心什么?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此事与苏杭有关。而那些问题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她知道十公主要去和亲,她才出手阻止的。可自己都不知晓皇上选中了十公主,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他当初承诺过报答十公主,元帝让请太医时,他便安排了王太医来。他没想到的是,苏杭竟能敏锐地猜出王太医是他的人。他当时心中五味杂陈,却只能淡漠地看着她。
王太医为十公主诊了脉,之后告诉他她只是蒲公英过敏。而他也知道苏杭在坤宁宫外吩咐秋月的事,便是去找蒲公英。如此,他便确定了心中猜想。可他今日问她,她竟然一口否认,自己当时说不出的失望。对她假装失忆之事,他并不太在意,因他根本就没全信。可她竟然瞒着自己那么多事,他怎会不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雨同学投的地雷!
第34章 不告而别
“表哥?表哥?”徐蘅疑惑的声音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徐蘅见他没事,这才放了心。把周子琰刚刚的话简略地说了一遍:“容川方才说十公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蒲公英过敏,表嫂竟能误打误撞地帮了她这个大忙,而且啊,她也会特别小心不碰蒲公英的。你说这事巧不巧?表嫂送给十公主的荷包里刚好就装了蒲公英。”说完还兀自笑着。
萧钰却没笑,而是盯着周子琰问:“十公主说她不知道自己对蒲公英过敏?”
“是啊!”周子琰奇怪他为何问这个,“有何不妥吗?”
萧钰摇摇头,道了句“无事”。可为何苏杭会知道十公主对蒲公英过敏?难道真是他冤枉她了?
周子琰也没在意,想起什么,叹道:“大舅舅这次真被你那位妹妹气的够呛。”
萧钰不置可否地笑笑。
徐蘅接着道:“若当时花园里能有人提醒她,那人是齐国太子,怕她也不会犯下如此大错了。”
周子琰嗤笑道:“谁让她倒霉,花园里竟一个人都没有。”
萧钰闻言却皱起了眉。他那晚也没想那么多,只当苏杭是为了避讳而躲进假山里去。可再想想贺云舟,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当时苏杭应该是去阻止萧玉莹,而被贺云舟截了道。可以他对苏杭的了解,她不会多管闲事。除非她知道那男子是谁,也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可她根本未曾见过齐书晏,又怎会认识他呢?他忽然觉得他越来越看不明白苏杭了,她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自己呢?他越想心中火气越盛,那股怒气直欲从胸腔内喷薄而出。
“萧钰!”周子琰一个大声,唤回了萧钰再次跑远的思绪。
“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今天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周子琰担心道。只这一会儿,他就走神了两次,且他刚刚似乎看见了他眼中的熊熊怒火?再想想他刚刚进来时,浑身散发着戾气,他不得不担心。
萧钰摇摇头,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听闻沥州知州递了请求赈灾的折子?”
说起这个,周子琰也有些忧心,也顾不得担心萧钰的事,回答道:“是啊,何知州递了折子,今早刚到的。说是南方暴雨不停,沥州洪河也决了堤,沥州灾情严重。何知州奏请父皇发放赈灾银呢。”说完又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我今日叫你们出来,也与此事有关。”
“你想亲往沥州?”萧钰看着他道。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周子琰点头。
“不行!”徐蘅急忙出声道,“你不能去!”
“为何?”周子琰笑看着他问。
徐蘅抿了抿唇,道:“你刚回来多久?这又要出去,谁知这次又会去多久呢?”
“哟!”周子琰“啪”地打开折扇,故作风流地挥了两下,又摸摸徐蘅的头,道:“我还道什么事呢!原来是小洵之舍不得我了!”
徐蘅扭了几下,把脑袋从他魔掌中解脱出来,嗤道:“谁舍不得你!”
“哎呀!”周子琰戏谑道:“小洵之害羞了。”
徐蘅撇撇嘴,道:“你初夏才刚出去过,直到表哥新婚才回来。你这两年总是在外办事,都不能在京都多待些时日。如今五皇子势头正盛,你又要出去!”
周子琰叹了口气,“我不去不行啊。那时瀛洲地动,若不是我亲往赈灾,不知会有多少黎民百姓丧命。以前没去过,我不知道,可既然知道会有那么多百姓受苦,我又怎能不去?这次洪灾,我也非去不可。”
“我去吧!”萧钰忽然开口。
两人闻言具是一惊,周子琰皱眉道:“新婚燕尔,你舍得家中娇妻?”
徐蘅则问:“表哥是翰林修撰,怎能去赈灾?”
“有何不可?”萧钰淡淡道,“我是天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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