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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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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嬷嬷大喜,赶紧上前补妆的补妆,梳头的梳头。
房门打开,德妃娘娘先行出门,接着毓宁头戴熏貂朝冠,上缀朱纬,顶镂金二层,饰东珠九,上衔红宝石,冠后护领垂着两条金黄丝绦,末端亦缀着珊瑚,身着翟鸟五爪四团龙补的妆缎吉服,由赵嬷嬷搀扶着走出房门,后面还跟着数个宫女嬷嬷,一行人正要出永和宫门,毓宁突然说:“娘娘,我此去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回来,我想去与英琦道个别。”
德妃娘娘点点头。“你与英琦的感情甚好,本宫也是知晓的,快去快回,万不可耽搁错过吉时。”
“遵旨!”毓宁点点头。
塔娜扶着毓宁来到英琦房前,塔娜正要进去却被毓宁拦住。“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门口把风,防止有人闯进来。”
塔娜点点头,毓宁推门进入,留塔娜独自一人在门外。
“格格!”刚进一门,小卉站在里屋处,远远地向毓宁福身行礼。
毓宁收起笑脸,冷冷地走进里屋,看见了躺在床上已经没有知觉的英琦。“她是否起疑?”
小卉迟疑了一下回答:“回格格,晕倒前怕是已经知道了。”
毓宁慢慢坐在床头。
“启禀格格,稍后贝勒府的人会将英琦接走,我留此处接应。”小卉低眉顺眼地继续说道。“只是这药……”
“放心,这药只会让她昏睡一天一夜而已,不会伤及她性命。”毓宁轻轻地说。“我不会害她性命的。”
毓宁抬手轻抚英琦的额发,双眼渐渐朦胧。“我自小生活于这宫廷之中,早已习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本以为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为何是你?你曾救过我的性命,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只是衮扎布不行。我本以为我可以放得下,但还是不行。五年了,我等了衮扎布五年,我一直期待衮扎布能够带我去他的那片草原。你有八哥,还有十三哥、四哥对你好,而我只有衮扎布了。”毓宁双眼一闭,霎时泪流满面。“我知道你会恨我,衮扎布也会恨我,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我的心早已跟随衮扎布留在那片草原,如果我留在京城,一个没有心的人会死,而你英琦,你留下还能好好活着。只要能呆在衮扎布身边,我已顾不得那么多。英琦,我会替你好好照顾衮扎布,至于我欠你的,下辈子再偿还吧!”
“格格,时辰不早了,事不宜迟。”小卉轻声提醒。
毓宁凝望着英琦片刻,起身从英琦怀中掏出一把佩刀藏入袖中。小卉递过来一个红缎盖头遮住毓宁的头,毓宁紧握着袖中的佩刀,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英琦,下定决定推开房门。门外塔娜早已迎上来搀扶着毓宁。
塔娜将出来的红衣吉服女子上下打量了番,轻声询问:“你是?”
毓宁故意将袖中的佩刀露出一个角,塔娜瞧见后欣喜若狂,赶紧扶住毓宁。“快走吧!”塔娜扶着毓宁与德妃娘娘汇合后,一齐向乾清门走去。
衮扎布身着蟒袍补服站立台阶下等候。衮扎布今日穿上了石青色的九蟒蟒袍,立于众人中间,俊朗挺拔,风度非凡,引得一众女子都远远地争相探头张望,以期一睹真容。衮扎布哪里顾得上那些炙热的目光,他今日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他面朝紫禁城的方向急切地远眺。
“咣咣……”鸣锣开道声远远地传来。
衮扎布眼睛一亮,向前几步。只见一队骑马的护送队伍已经先行到达,接着公主乘坐的彩辇也映入眼帘。衮扎布笑颜舒展开来,紧握着拳头也散开,急不可待地欲上前,却被身后的都善先生一把拉住。都善先生安抚地拍拍衮扎布的肩膀,笑眯眯地摇摇头,衮扎布稳定下心神,继续站立守候。都善先生也继续看向远方缓缓而来的彩辇,眼中的笑意渐渐消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终于彩辇行至庭阶下,一吉服女子头蒙红盖头由命妇搀扶走出辇。衮扎布率郡王府众人行礼恭候。而她们未作停留,直接走入府中随行人员也跟着鱼贯而入。衮扎布看见塔娜混在人群中,朝她使眼色,塔娜冲衮扎布点点头,衮扎布大喜过望,也跳起来进入府邸内……
送亲队伍行进在树林中,衮扎布骑着马与格勒等人行至队伍最前面导引,塔娜也换装好跟着衮扎布骑行在前。此时彩辇下来一个嬷嬷小跑上前。“王爷,已近中午,公主请问王爷可否小憩片刻。”
“公主不舒服吗?”衮扎布急切地问,说着翻身下马。身后的格勒、吉尔特朗、塔娜也跟着下了马。
“王爷,公主无大碍,只是旅途劳累,有些饥渴,稍作休息吃点东西便可。”嬷嬷拦住衮扎布,恭敬答道。
塔娜默不作声,在一旁观察着。
“王爷,这里荒郊野岭,多有不便,前方有一处驿站,可否请公主稍加忍耐,行至驿站再休息?”吉尔特朗低声向衮扎布谏言。
嬷嬷闻言笑了笑。“王爷体恤公主,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去跟公主禀报。”
“有劳!”衮扎布略施一礼。
“王爷折煞老奴了!”嬷嬷恭敬地向衮扎布行礼,然后退去。
衮扎布翻身上马,塔娜站在原地望着嬷嬷离去的身影,直至嬷嬷走进彩辇。格勒推了推塔娜。“怎么啦?王爷都要走了。”
塔娜眯着眼。“有点……不对劲。”
“怎么啦?”格勒讶异。
“从结亲当日公主入府开始,她对王爷还有我们避而不见,就连说话也是让这个嬷嬷代为传话而已,好像故意躲着我们般。”塔娜轻声说。
“那是……”格勒环顾了四周,也压低声音。“怕被人发现异样,其其格自然不敢与我们太过熟络。”
“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不对呢?”塔娜未理会格勒,自言自语。
刚行至驿站门外,早早收到消息的驿站官员早已跪在门口等候。
毓宁的奶娘赵嬷嬷搀扶着头蒙红盖头的公主走下辇轿,在众人的请安声中步入驿站,衮扎布打算上前,却被随行的宫女嬷嬷们拦住。“王爷,公主有旨,到蒙古前不可与王爷见面,否则于礼不合,望王爷稍加忍耐。”
塔娜皱眉,追上前进入后院。“公主,旅途遥远,公主贵体可否不适?奴才此处有灵药可缓解头晕症状。”
赵嬷嬷转身对塔娜说:“姑娘,你的好意公主心领了,我们有随行御医会为公主诊治的。”
“如此便好!”塔娜口中应和着,突然她眼中浮现一抹狠戾之气,施展轻功,脚尖点地,瞬间飘至那一抹红衣的吉服女子身后,一把扯下红盖头。“毓宁格格,您说对吗?”
赵嬷嬷大惊。“放肆,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抓起来!”
喧闹声将衮扎布、都善先生等人均吸引过来,却看见塔娜手执盖头站在公主身后,侍卫已经凶神恶煞地向她围拢过来。格勒、吉尔特朗哪顾得那么多,赶紧冲上前护在塔娜身边。
“郡王爷,你府上的人未免太过缺乏管教,居然敢冒犯公主,你们郡王府的人都不要命了?”赵嬷嬷冷笑道。
看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场景,都善先生也走上前,浅笑道。“嬷嬷言重了,只是皇上已经下旨,和硕敦恪公主已经下嫁多罗郡王衮扎布,此后便也是郡王府的人,嬷嬷此言怕是不妥。”
“你……”赵嬷嬷怒极。
“都住手!”那身着红衣吉服的公主终于发话。“赵嬷嬷,你带着侍卫和宫婢都出去,郡王府的人留下。”
“公主!”赵嬷嬷急了。
“都善先生说了,此后我便是郡王府的人,我和郡王府的人呆在一处,能有什么事?你们都出去!”
“老奴遵命!”赵嬷嬷虽有些担心,却不得不按照吩咐行事。
待赵嬷嬷领宫婢和侍卫走远,毓宁缓缓地转过身来。衮扎布、格勒、吉尔特朗瞪大双眼,站在最后的都善先生却一脸的平静。
“你为何会知道是我。”毓宁转头问塔娜。
“英琦曾与我同坐过马车,她根本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吐得晕头转向,而格格你却好似比较适应,只是稍稍有些劳累而已。”塔娜又看了看毓宁的袖管。“而且格格,英琦的手镯呢?”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时间太久了不好意思亲们,最近工作太忙,实在累得没空,万分抱歉!!
第92章 重生(二)
毓宁讪笑,摸摸手腕。“我竟忘了英琦这丫头的这个毛病,她果真是受不了一点颠簸的。”
衮扎布蹒跚两步,突然向前一冲,推开塔娜、吉尔特朗等人,一把抓住毓宁的肩膀。“她呢?她在哪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塔娜等人赶紧上前,试图拦住衮扎布。“王爷不可如此,她是公主。”
毓宁看着几近癫狂的衮扎布,双眼噙满泪水:“你怕我会杀了她吗?”
“她在哪儿?”衮扎布嘶吼。
“她在贝勒府,应该已经与八哥完婚了。”
衮扎布双眼通红,手用劲,捏得毓宁的肩膀咔咔响。“你这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王爷!”塔娜惊叫出声,拽住衮扎布的胳膊。“万万不可伤及公主,这是大逆不道的死罪!”
毓宁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地下落。“衮扎布,为了他塔喇·英琦,你想杀了我吗?”
“啪!”一只手用尽力道劈在衮扎布的后脑勺,衮扎布瞬间瘫倒,吉尔特朗眼疾手快扶住衮扎布。
“都善先生!”塔娜泪眼模糊看着都善站在衮扎布身后。
都善走上前,行了个礼。“王爷一时冲动,望公主恕罪。”接着回头对吉尔特朗说。“快扶王爷回房休息。”吉尔特朗会意与塔娜一同扶衮扎布离开。
“公主,臣先告退,望公主保重!”独善一拱手,也随同衮扎布离去。
毓宁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空,瘫软在地,泪如雨下……
衮扎布躺在床上,塔娜坐在床边照看着,都善先生和吉尔特朗也站立于一旁。
“塔娜、吉尔特朗、格勒,你三人照看好王爷,不可让王爷轻举妄动,我们的行程照旧,明日快马加鞭赶回蒙古。”说完,都善转身欲走。
“先生。”塔娜站起身来。
都善停住,扭转过身看着塔娜。
塔娜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先生,你早就知道了吧?”
“塔娜,你胡说什么?”吉尔特朗闻言大惊。
“你是说,我早就知道我们接到的公主不是他塔喇·英琦,还是我早就知道毓宁格格一开始就是假意配合我们的行动?”都善嘴角提了提,语调波澜不惊。
塔娜上前两步,急问:“先生,你都知道对不对?所以你才对一切了然于胸,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赶回蒙古。”
“塔娜、吉尔特朗,你们应该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王爷与毓宁格格已经成婚,他塔喇·英琦也嫁入八贝勒府,一切皆已成定局,我们无力回天。现在加紧赶路,是怕王爷有别的想法,到时只怕对王爷、郡王府,甚至于整个蒙古都不利。”
“可是……”塔娜说着说着,泪水溢出眼眶。“王爷怎么办?其其格怎么办?”
都善叹了口气。“塔娜,此事乌兰察布盟盟主也是知道的。”
“怎么会?”吉尔特朗惊问。
都善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瓶递给塔娜。“每天给王爷喂服一次,能保证让王爷一直昏睡到我们将他带回蒙古。”
塔娜呆呆地看着手心里的药瓶:“那其其格呢?她怎么办?”
都善酝酿了下才开口:“我已经修书给穆特,他会留在京城照应着。他塔喇·英琦终究是满人,也许对于她来说,留在京城才是最好的归宿。至于怎么做才会对王爷最好,塔娜,我相信你会做出最合时宜的选择。”
塔娜的眼睛再次模糊,握紧手心蓝色的药瓶,拳头微微地发颤……
赵嬷嬷扶着毓宁穿行在郡王府中,身后的宫女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一个汤盅。
“公主,前面就是王爷的书房,奴才打听到王爷此刻正在里面处理公务,其他的奴才也打点好了,不会有侍卫阻拦我们。”赵嬷嬷在毓宁耳边低语。
毓宁点点头,急急地走下回廊,进入书房的小院。
“公主请留步!”萨日其从书房侧面而出,吓了毓宁等人一跳。
毓宁迅速整理好仪态,笑了笑。“原来是萨管家。”
萨日其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公主殿下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王爷终日操劳公事,我忧心他身体吃不消,特炖好一盅参汤,送与王爷服用。”毓宁态度恭敬,几近讨好。
萨日其斜睨了眼宫女手中的托盘。“公主多虑了,我是郡王府的管家,自会张罗,不劳公主操心,公主还是请回吧!”
“放肆!”赵嬷嬷大怒。“你算什么东西,敢在公主面前说三道四。”
萨日其冷笑一声。“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大放厥词。不要忘了,这里是蒙古,是郡王府,容不得你个老奴才在我面前撒泼。”
“你……”赵嬷嬷气得直哆嗦。“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大逆不道的老刁奴!”
跟在毓宁身后的两个侍卫就要上前拿人,萨日其向后退两步,一把刀已经横过来,塔娜挡在萨日其的身前,目光凛冽。“郡王府岂容你们放肆。”
萨日其冷冰冰的声音又响起。“公主殿下,容奴才再提醒你一句,自你进府,王爷便下令没有王爷的命令公主不得离开自己住处,今日公主竟公然违抗王爷的命令,有何目的?”
“我只是想给王爷送盅参汤。”毓宁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只是一个粗人,说不出来大道理,我只知道不管你是公主还是奴才,既然进了郡王府的门,自然得守郡王府的规矩。公主还是请回,免得触怒王爷,给自己惹麻烦。”
“萨管家,我只想见见王爷……”毓宁声音颤抖。
“吱”书房的门被推开,都善走了出来。
“都善先生,都善先生!”毓宁不顾阻拦,冲上去抓住都善的衣袖。“你要帮帮我,我要见衮扎布。”
萨日其斜睨着都善,面色极为不善。都善看了看萨日其和塔娜,轻笑起来,从毓宁手中拽出自己的衣袖。“公主殿下,王爷确实公务繁忙,不便相见,公主还是请回吧。”
“不!”毓宁尖叫起来。“我是衮扎布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凭什么阻我?就连你们乌兰察布盟的盟主都不敢挡我的路。”
“公主殿下,此处人多嘴杂,还请自重。”萨日其语气加重,眉头一皱。
“你们……”毓宁手指着萨日其、塔娜等人。“我今天一定要见到衮扎布!你们胆敢阻我,我便立刻奏请皇阿玛,既然你们蒙古没人为我主持公道,我自会找个为我主持公道的人!”
萨日其、塔娜都不做声,冷冷地盯着毓宁,都善先生眉头也皱起,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你若想降罪,就降罪于我,是我不愿见你罢了。”衮扎布慢慢从房间的阴暗处走出,都善先生侧身一让,塔娜收回佩刀,同萨日其低头听候吩咐。
几月未见,衮扎布明显憔悴了许多,双眼无神,脸颊凹陷,下巴遍布胡渣,嗓音嘶哑晦涩。
毓宁看着衮扎布的这番模样,泪水涌出,开始抽泣。
衮扎布的目光没有落在毓宁身上,反而投向远方,对毓宁的失态也置若罔闻。“问罪下狱,我随时恭候,公主请回吧!”
“衮扎布,你在恨我吗?你们所有人都在恨我。”毓宁哽咽地说。“我没有错,是他塔喇·英琦,是她先抢走了你,你原本就是我的额驸,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而已,他塔喇·英琦本就不属于这里,她是满人又是秀女,原本就要被指婚的。衮扎布,你们都错位了,我只是让我们各归各位而已,现在才是我们应该过的生活。”
“现在谈对错有何意义?是对又如何,是错又如何?”衮扎布冷笑,第一次将目光投向毓宁。“你终究不是她!”
“不!”毓宁大叫,后退两步。“都错了,你们都错了,我是对的,我只是让大家各归各位,现在才是对的。”
“噗嗤!”
萨日其察觉到异样,环视四周,最后抬头看向院墙上。“阿吉特少爷今日怎么得闲来郡王府。”在场所有人闻言均一齐抬头向院墙上看去。
阿吉特卧靠着院墙,手撑起头看向院内。“衮扎布,自打你从京城回来,整个人颓败窝囊,看看你府中的戒备也变得如此不堪一击,真真让人好生失望。”
“阿吉特少爷!”塔娜极度不满阿吉特的挑衅。“你又是为何在此处?为何不从正门光明正大走进郡王府?”
“唉!”阿吉特坐起身。“衮扎布整日躲在府中闭门谢客,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会见到衮扎布!”
衮扎布并未搭话,转身正要走进书房。
“等等!”阿吉特一跃,双脚落在院内。“先别走,我此行自然是有原因的。”
“没兴趣!”衮扎布不搭理阿吉特,继续走。
“他塔喇·英琦,我刚才听到你们提到这个名字。”
衮扎布迈步的脚停住,塔娜心一惊,看了萨日其一眼,握紧手中的佩刀,毓宁与赵嬷嬷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就是不知这个他塔喇·英琦是不是我听说的那个?”阿吉特作思索状。
“你听说了什么?”衮扎布并未回头。
“前几日,八贝勒府发了讣文,说是有个侍妾病亡。”阿吉特稍作停顿。“讣文中写的侍妾姓氏就是他塔喇。”
“咣当”塔娜手中的佩刀掉落在地,发生刺耳的声响。“不……不会的!”塔娜嘴唇哆嗦。“阿吉特少爷你是胡说的对不对?你是刚才听到我们说到他塔喇·英琦,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阿吉特笑了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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