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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满清小姐变形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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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中午就吃烤鸭拉?”我挥着折扇,轻轻地点了小卉的脑门一下。刚受了点惊吓,现在松口气肚子也饿了,看看日头也近中午,所以拉着小卉直接杀去醉香楼。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有一些亲,对这一章节女扮男装的问题多次提出了疑问,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和身为对本文有爱的亲妈身份,豆觉得还是做个系统的解释比较好。
第一,关于有亲提到古代小姐不可能弄到男装的疑问。豆不是历史学家,只能说出豆写这个情节的想法,首先女主家父母都是满人,而且她的父亲本是武将出身,满人女子相较汉人女子规矩忌讳应该没那么严格,所以搞到一身男装也并非那么不可思议、罪无可恕,当然这只是豆的个人想法而已,豆写的是小说不是历史纪实,只要没有大逻辑错误亲们应该也是能理解的。况且豆的这篇文标明了“清穿”,亲们点进豆的文,就说明对清穿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接受了,为何在一个女扮男装的问题上数落豆的不是呢?
第二,关于帽子的问题。在这里豆没有写明戴帽子,其实在初稿的时候豆写帽子了的,而且对帽子和服装有详细描写,但是又一想,这是清朝,稍有常识的亲们应该能想到女主不戴帽子怎么女扮男装,所以将描写帽子和衣服的一段话删掉了,只觉得有点太婆妈了,占字数不说和情节走向关系不大,就只用一句话“换上男装”带过,这里的“装”不是服装的意思啊,是“装扮”,意思是换上男性装扮。我本以为亲们应该能想到,没想到有亲来问豆没有戴帽子女主怎么女扮男装,其实亲们只要看下去,第五章就有写到帽子。
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对亲们的意见豆是很慎重而认真的,豆辛苦写了差不多三十万字左右,说不累那是假话,但正是在很多喜欢豆文的亲们支持下,豆才能继续下去,豆很乐意为亲们解答看文时的疑惑,也尽量让亲们满意,但对于前面有位亲随手丢的一个负分,豆确实很心寒、有些郁闷,亲们有何意见可以和豆沟通,若觉得豆的解释让亲们觉得不可理喻或者不屑于理会豆的解释,那么亲们可以大方离开,实在没必要恶语相向吧,这样对象豆这样辛苦写文的作者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不好意思,因为豆是第一次发文,这也是豆的第一篇文,原本只是兴趣好玩而已,却因为责任而有些倦意,对于从天而降的负分,豆心里有些不舒服,真的有点打击积极性,真想写完这篇文不再开新文了。唉~~~~~~~
第4章 醉香楼
醉香楼,据说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川鲁苏粤四大菜系一应俱全,里面的厨师也是从各个酒楼挖角过来的,这家酒楼的老板他爹是前御膳房总管,总之这个酒楼名堂多着呢。但最出名的就是号称“天下第一鸭”的烤鸭,听说那个老板他爹就是靠这只鸭子才混上御膳房总管的。康熙那个时代还没全聚德什么事呢,不知这醉香楼的烤鸭和全聚德的比怎么样。
我们一到门口,小二就过来招呼。走进去,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菜香,一阵阵上菜的吆喝此起彼伏,谈笑声四起,还夹杂着唱曲声,好不热闹。我随着小二儿到一楼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坐下了。
三层的酒楼,这会儿热闹非凡,二楼三楼的过道里,招呼上菜的小二穿来穿去,忙得不亦乐乎。果然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光这个占地面积就有够气派,我坐在一楼大厅放眼望着,约摸一百多桌。在正大门对面还特意搭了一个戏台,边吃饭还可以边听曲,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服务理念也很前卫,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爷,在想什么呢?”小卉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故作认真地看着她,“我在想啊,这家烤鸭要是没你说的好吃,那这顿你请。”小卉一脸的惊愕。
“嗤”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卉恍然大悟,“爷,就会拿奴才寻开心。”
我正笑着,戏台飘来一阵琵琶声,抬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台上已上来两个人,一个少女抱着琵琶端坐在戏台中央,其身后一长者拿着二胡。细细端详那名少女,鹅蛋脸,皮肤白净,额前刘海随清风飞起,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倒也甚是清秀,她右手轻抚琵琶,远看更加楚楚动人。在一阵熟练的轮指后,少女轻启朱唇开始吟唱,酒楼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细细聆听她的歌声。
我是听不懂她在唱什么,我的欣赏水平也不过是停留在流行歌曲而已,这么古色古香的歌声,实在是习惯不来。不过,琵琶曲真的很动人,我突然想起白居易里《琵琶行》里的诗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所谓“大珠小珠落玉盘”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吧。
我又一寻思,可能练琵琶会更上手些吧,回去跟音律先生商量干脆改练琵琶算了,不过,上次突发奇想让他改编流行歌曲就把他弄得焦头烂额,这会儿要说不练古筝,练琵琶,我都能想象他拿头撞墙的样子。
“好!”不知不觉一首曲已唱完,四座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好好好……果真是曲美人更美啊!”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大厅中央一个衣着灰白色长袍,外套青色马甲的男人边鼓掌边站起身来,“来人,赏!”
“是,爷。”他身旁一个奴才模样的人躬了躬身子,又转身朝戏台上嚷着:“还不下来领赏?”
台上年长的男人慌忙跑下台了,在那张桌子前躬着身子,“小人,谢爷赏。”那个主子瞧都没瞧这个男人一眼,又坐下了,左手托起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撇着茶叶。
“滚开,没叫你,叫那个丫头下来!”身边的奴才恶狠狠地将那个男人踢倒在地,瞧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
台上的少女慌忙跑下来,扶起被踢倒在一旁的男人,语带几分哭腔:“爹,您没事吧!”那个奴才哼了一声:“早过来,不就没这一出了吗?不识抬举。”
“新柱,不得无礼。”那个主子开腔了,奴才退到一旁,他又满眼轻佻的对着那个少女说:“姑娘,这曲唱得甚好啊,来人,赏。”奴才又走上前来,递给那名少女几锭银子,女孩接过银子,低头对着那个主子行了个礼并轻声说:“谢爷赏。”
那个主子也上前欲扶起女孩,女孩一躲,他没碰到,又立起身子,望一下四周:“姑娘的歌声如莺语泉咽,只是这儿哪是唱曲的地方,龙蛇混杂,一帮子俗人岂不是糟蹋姑娘的天籁之音。本大爷知道有个去处甚是清静,唱曲听曲是绝佳之地,姑娘今儿个就专门给本大爷唱吧,所谓千金易取,知音难求啊,姑娘今天能碰到本大爷这个知音真是妙哉。”
典型的电视剧强抢民女的情节,那个主子仰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身边的奴才双手抱肩,面目狰狞,而那名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凄凉。没想到,吃顿饭也能赶上强抢民女的现实版,老天爷也太眷顾我了吧,知道我爱电视剧,现在没法看,也不用现实版一个接一个的上吧。
“爷。”转头发现小卉神色紧张地凑过来:“爷,咱今天可不能再多管闲事了,您不记得刚才了,差点就惹了大麻烦了,您现在要是在这儿闹事,要是老爷知道,小卉的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我看着小卉恐慌的眼神,想想刚才那事,我打了一寒战,差点就抽不了身。本来就没打算管,我对小卉笑了笑:“放心啦,有刚才的教训了,我不会没事找事的。”
今天出门不利,不宜管闲事。这世上可怜的人多去,哪是我都能管的。我转过身去避开他们,还是想想我的烤鸭吧。
“走吧,姑娘。”一阵嘈杂声传来。
我不由自主又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这场戏,苍天可鉴,我不是幸灾乐祸。
“大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那个男人已经跪在地上了。那帮奴才把他踹在地上了,又上前去拉扯那个女孩,那个主子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这么近距离的感觉,好像在片场啊,虽然我没有进去过,但是此情此景和电视剧太雷同了,怪不得,电视剧下面都会有小字,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难道编剧大人们也穿回来过??
想到这儿,我居然自顾自地在座位上笑起来。酒楼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本来觉得自己的笑声并不大,但这会儿居然只能听见我的笑声在回荡。
小卉的脸已经煞白,怯怯地说:“爷,你……”
我意识到失态了,忙收敛笑容,不敢看那帮人的表情,把头放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小子,你笑什么?”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又极傲慢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小卉,她也正看着我,嘴都开始哆嗦了。我环视一下四周,我们坐在酒楼最里面的拐角处,周围连窗户都没有,想逃都没地儿逃。
我身后传来脚步声,且越来越近,我看了一眼小卉,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看来是指望不了她了,我定了定神,转过身,摆出了一个招牌笑容:“好。”
正要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愣住了
我看着那名少女说:“姑娘的歌声果然是好啊,所谓绕梁三日而不绝,这回味起来,越发觉得美妙动人,不曾想今日能有幸听到姑娘的曲,所以失态,请见谅。”这辈子还没这么夸过人,自己都觉得恶心。
转过身,我又对小卉说:“来人,赏。”
小卉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微笑地朝她点点头,她还是走了过去,递给那名姑娘几两银子,那个姑娘忙向我行礼。我对她笑了笑,转身坐下。这事就算完了吧,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跟本小姐无关。怎么这鸭子还没上阿,估计是饿昏头了,行为才不受大脑神经控制。我探头向厨房望去。
“一个没断奶的小子来听曲,哼,还是回家喝奶去吧,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笑得最大声的应该是那几个奴才。
我从小到大也没被这么嘲笑过,顿时感觉周围的目光像一道道利箭射过来,本来旁观看戏的兴致全无,取代的是一股子不断升级的怒气。但我一转念,想想阿玛的脸和刚才的事……唉,还是安分点吧,别再惹事了,我劝着自己,强压怒火,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
“小子,还坐着。你今儿个搅了爷的兴致,乖乖过来求饶,爷就饶了你。”
“爷。”小卉回座位了,恐慌地看着我,她应该发现我已经火冒三丈了。
看来那个人是不会简单罢休的。我突然灵光一闪,对阿,我现在是男人,阿玛还没回来,就算事闹起来,我只要想个及时抽身的办法就成,到时候他们要找闹事的人找得也是男人,跟我他塔喇·英琦没有关系;而且这个臭小子太嚣张,要是不教训一下,我回去很可能会气得拿头撞墙。想到这儿,我仿佛吃了个定心丸,拿着折扇敲了一下桌面,笑了笑:“兄台说笑了,纵使求饶,也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啊。小弟不知搅了兄台什么兴致?”
那个主子一下子梗住了,总不好说强抢民女的兴致吧,一下子气势降了一半。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其身后的奴才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说:“你搅了爷听曲的兴致。”
我腾地站起身来,又笑了笑:“喔?小弟怎么搅了兄台听曲的兴致啊?”
又是一阵沉默,他身后又一个奴才叫起来:“谁叫你小子乱笑的。”
“兄台是为小弟刚才喝彩和打赏之事介怀?可小弟是看兄台先称赞而随之附和,若兄台认为小弟扰了您的兴致,那兄台岂不是扰了整个酒楼的人的兴致。”他脸色一白了,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我心里暗暗偷笑,耍嘴皮子,我可是祖师爷。我故作一脸不安的表情,接着说道:“小弟不才,不谙世故,不曾想刚才效仿的举动会扰人,这样吧,兄台,您先给酒楼在座各位道歉,小弟再给兄台鞠躬致歉。”
四下的人马上由窃窃私语改为偷笑了。他的脸色也经历了由白到红再到黑。
“谁在笑?”他身后的奴才叫嚣着,又转过身向我冲过来:“臭小子,不怕死是不是,敢对我们爷无礼!”
小卉躲在我身后,用力扯了扯我的衣袖,我用折扇拍了拍她的手想安抚一下。这群人比刚才那群人好对付多了,都是些个只长个不长脑的,吓吓就行。我笑着撑开折扇,顺势地扇了几下,当时真想找个镜子照照,应该是极帅的,不然怎么把那些个正走过来的奴才惊得呆在那儿了。
“想跟我动手?哼,你们爷是八旗子弟,我也是八旗子弟,想打我,就你们这群狗奴才,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
他们果然被吓住,忙退了回去。这可是清代,旗人的身份就是一把□□。
“没用的东西。”他对着那群奴才骂了一声,又愤愤地走上前,“你是哪个旗的?”
“你哪个旗的?”我反问他。
“本大爷是正黄旗的,我阿玛可是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他盛气凌人地说。
索额图?康熙朝前期最为信任的权臣和谋臣。我开始细细端详起眼前这个人来,他是索额图的儿子?居然是个不长脑子的家伙,哪个白痴在外面横行霸道,还把老爹的名号挂在嘴边招摇,这可是京城。索额图教儿子都教成这样,也难怪后来会被康熙杀掉。
“失敬失敬,原来是内大臣府上的公子啊!小弟这厢有礼了。”我躬了躬身子。
“哼。”他头仰得高高的,又开始得瑟了。
“那索大人可知公子今儿个在这儿强抢民女,阿,不对,听曲阿?”我恭恭敬敬地问道。
“你胡说。”他一脸的恐慌。看来还是怕他阿玛的。
“兄台是说听曲胡说,还是强抢民女胡说。”我依然笑嘻嘻的。
“臭小子。”他挽了挽袖子,“跟我过不去,他们不敢打你,我敢!”说罢就凶神恶煞地走了过来,小卉扯着我的衣袖惊慌失措地说:“主子,咱走吧!”
我看着他挥起拳头,冷冷地直视,“你可要想清楚,这儿可是醉香楼,连皇上王爷贝勒都钟爱的去处,这四下这么多人,指不定哪个就是微服的王爷贝勒,你要在这儿闹事,看到时候你阿玛怎么保你。”
一阵拳风迎面而来,接着偌大的拳头停在了我眼前。要是他不停住的话,我眼睛肯定报销了,顶着个熊猫眼回家,额娘回来要是追问起来定要受罚。小卉估计快吓傻了,我明显感觉到袖子快被扯烂了。
他犹豫了一下放下拳头,面露凶光地朝我看了一眼,“算你狠,以后别栽在我手里。”说完转身就走,一帮子奴才灰溜溜地跟着他。
我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心里鄙视着,真是没用。刚才的那对唱曲的父女跪下磕头谢我,我忙走过去,“不必多礼,姑娘要是想谢我,就多唱几个曲儿吧。”原本没想管这事,说因缘际会也好,阴差阳错也好,管都管了。鸭子今天是吃不成了,我正张望着后门在哪儿,想拉着小卉逃离这个地方。突然……
“英琦。”一个浑厚的男声从我背后传来,我当场愣住,回过神来慢慢地转过身去,阿玛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第5章 进宫
我感觉四周的空气好像凝固了,腿有些发软,身体一倾顺势扶住了身旁的桌子。阿玛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不是随驾南巡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都看到拉?
“啪”,突然头一阵晕眩,我眼前发黑。等我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斜卧在地,右手撑地踹着粗气,帽子也落在一旁,小卉扑了过来,我抬起头看着阿玛举起的手,这时候才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小姐,流血了。”小卉带着哭腔叫起来,从怀里掏出帕子要给我拭脸。我一手档开她,双手撑地想站起来,小卉慌忙扶着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我伸手想摸了摸脸,一碰,手条件发射地弹开,疼,而且好像都肿起来了,觉得嘴角边湿湿的,一摸是血。
果然是武将出身,这巴掌打得也太狠了吧。从小到大连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到了这儿认了个假爹妈,居然把我打倒在地。眼泪不知觉地竟流了下来,是疼的,我低头忙拭干,又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他,叫了声:“阿玛。”
他的嘴唇气得直哆嗦,拜托,把我打成这样还不解气,不会是想打死我吧!
“跪下!”小卉被吓得坐到了地上。我看着他,他额头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太阳穴那儿一鼓一鼓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唉,果然是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了,我心里默念道,索额图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得罪的起,虽然他将来的下场很悲惨,但就现在而言,如此当众的扫他儿子的脸面不是相当于刮索额图的耳光吗?我阿玛向来都置身于朝廷纷争之外,对于索额图自然是开罪不起,现在我当众和索额图的儿子打对台,阿玛自然是恼羞成怒。
“跪下!”阿玛又将音量提高了八度,站在他面前觉得身体都被他的音波震得抖动。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好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儿,“扑通”一声我跪在他面前,从余光看去他又举起了手,不至于吧,还打,想想刚才躲过了那个壮汉,又躲过了纨绔子弟的一拳,现在居然要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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